李卓文感觉自己真的是倒了大霉了,眼看着就可以上成陆天香的身子,跟她做成那种男女之间在一起最高峰,最**的事情的,谁知因为他嘴巴里有异味,给陆天香说了两句,结果心理上大受影响,叫他男人的身体能力严重丧失,竟然没有办法去进入陆天香的身体了,不仅当晚不行,第二天早上陆天香挑逗他再试,还是不行!
李卓文以前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这种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做了,却又不能成功,心中的那种无奈和懊丧情绪,是可想而知的。
陆天香呢,虽然已经结了婚,跟男人做过了那么多这样的事情,她也同样无奈和懊丧,因为不管是谁,对这种事情都是不会有厌足的,由年轻到年老,只要有机会,都会想一直不停的做,每一次都希望达到最快乐、最甜蜜的程度。
年轻的李卓文,对陆天香来说可以算是她这一辈子到现在为止最英俊、最帅气的男人了,她当然非常渴望跟他做成男女之间最快乐,最**的事情,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可结果他却不能成功,这叫她心中的那种无奈和懊丧情绪,真是折磨得她好难受啊!
她是一个做医生的人,在大学里学过心理学,知道男人在跟女人过性生活的时候,是很容易受到情绪的影响的,所以这次李卓文跟她做“事情”失败了,她不怪他,只怪自己:她怎么就那么多事呢?李卓文的嘴巴里有异味,那其实是很淡弱的,如果不特别去注意,完全可以闻不出来。以前她跟其他男人——当然都是些当官的男人,年纪都比较大了,有的身体还不大好,嘴巴里的异味还明显得多,难闻得多哩,当时她都能努力让自己忍受住,不向对方说出来,怎么她在李卓文面前就不能努力让自己忍受住,要向他说出来呢?实在都是自己太没用啊!
因此她见李卓文很懊丧,很难受的那种样儿,就安慰他说:“李医生,这次我们不能成,以后还有机会的。只要以后我在你面前不再说些不好听的话儿,你一定能成一个很棒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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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下了班以后,李卓文才步行回到家里去。
他进家门时,看见同院另一幢楼的邻居岑浦树正坐在里边跟他父亲李铁照一边喝茶一边说话儿,见他走进去,岑浦树马上将眼睛转向了他,但没有说话儿。
这个时候李卓文的母亲马春贤无疑还在厨房里做饭,炒的那油菜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挺好闻的。
李铁照见儿子回到了家,跟他打了一声招呼说:“卓文,你下班回来了啊?岑叔叔有事情要跟你说,你坐过来听他说吧。”
“好的,好的。”李卓文答应,脸上带着微笑向岑浦树旁边的沙发走去。
但他还没有走到那沙发前,岑浦树突然从自己坐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李铁照说:“老李,我还是不在这儿坐了吧,既然卓文回来了,我就带他到我家去,在那儿比较好说话儿。”
“这样啊?”李铁照脸露一点儿纳闷瞧向他。
“是。”岑浦树回答。
李铁照没有勉强他,笑着转对自己的儿子说:“好,卓文,岑叔叔的事情好象不方便当着我的面跟你说,那你就跟他一起去他家听他说吧。”
“好的。”李卓文点点头,爽快地对岑浦树道,“岑叔叔,我愿意跟你去你家,现在我们一起去吧。”
“行,行,现在去,现在去。”岑浦树答应,领先出了门去。
李卓文跟在他后边向前走,心中也象父亲一样对岑浦树不能在自己家里跟自己说事情,要带自己去他家说这件事情生纳闷,不知他要跟自己说的会是什么事情:岑浦树有两个女儿,大的那个岑玲芳有二十岁上下了,可以谈恋爱结婚了。
“岑叔叔不会和他女儿岑玲芳都看上了我,要把岑玲芳嫁给我吧?”李卓文抬头把自己的眼睛瞧向岑浦树,由不得在心中想。
岑玲芳和她十六七岁、正读着高中的妹妹岑莲芳都长得有几分姿色,以前李卓文遇见她们,正好逢到她们处于自己最漂亮的状态的时候,他也是觉得她们长得挺好看,心中对她们起一点儿意的,可现在他认识了陆天香,好象会有机会跟她谈恋爱结婚,这个时候岑浦树再把大女儿介绍给他,他可就难起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