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卓文是不可能把这实情告诉给骆银萱的,如果告诉她的话,那他可就更加倒霉了。
于是他略想了一会儿之后,就骗她说:“是这样的,骆银萱,刚才我值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找错医院的急症病人,好象是心血管出了问题的,现在昏迷了,我正一边扶他上床去让他躺下来,一边打电话叫急救中心来人把他接去心血管医院哩!”
他这样的陈述编得很合情合理,因为这世上的人那么多,医院也那么多,有些以前很少生病到医院去的人,家里有人得急病了,或者自己得急病了,一时太惊慌失措,可能就会一见医院便走进这就近的医院,也不管那医院是不是治得了这种病的。
骆银萱听他这样说,就不再质疑他什么话儿了,说一声:“这样啊?那我今晚不打扰你了,明天你有空了,你再打个电话给我吧。”
说完她就在她那边挂断了电话。
应付完这样一个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孩子,李卓文禁不住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儿。
收好手机,又拉好裤子以后,李卓文就回到了客房房间去。
“李医生,刚才是哪个女孩子给你打电话啊?”
在李卓文离陆天香还有三四步远的时候,陆天香就将她那妩媚的眼睛盯向了他问,语气和表情都好象给他一种不算很在意的样儿。
李卓文不想多生事端,就老老实实地告诉她:“刚才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打电话给我。我们是XX大学的校友,她比我低一届。我们其实也不算是真的谈上了恋爱,只是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觉得太寂寞,就走在了一起。”
“这么说你们同居过罗?”
“没有,我们从来没有同居过,因为我们并没有发展到那么亲密的程度,连说交个朋友,我们也从来没有跟对方说过哩。”
“不会吧?现在的男生、女生,可是很开放的啊。”
“你可能是开放,因为你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读大学的时候肯定有很多男生爱你,追求你,你把不住自己的心,就跟其中一个男生谈上恋爱,并同居在一起了。”李卓文在心里想,脑海里浮现出他和骆银萱之间曾有过的关系,然后又想,“我们可就没有那么开放了,别说是同居,就连互相摸摸对方身上很敏感的地方,也从没有过哩。”
不过他不好把这样的话儿跟对方说出来,就忍着没说了。
陆天香见李卓文不再吭声,就盯着他再问:“李医生,我说的话儿难道不对吗?”
“你只说对了一半。”李卓文让自己脸儿上带上一些笑意道,“别的男人、女人可能是会这么开放,但我以前就从来没有这么开放过。”
“这样啊?那今晚你跟我同在一间房间,同在一张床上睡觉,对你来说,不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吗?”
“那倒不会。”
“怎么不会呢?”
“因为我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我不是很喜欢她,没法拿得出兴趣去跟她做太亲热的事情,可跟你在一起就不同了,你长得是这么的美丽、迷人,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不爱你都不行,你叫我做什么事情,我就会为你去做什么事情。”
“你可得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是不会嫁给你的呵!”陆天香含有深意地提醒他。
“我也不一定非得要你嫁给我。”李卓文掌握分寸地回答她。
她是副院长,他是普通医生;她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是她的下属,他们两个人到现在为止认识还不久,互相都还不了解,更没有建立深厚的感情,她说那样的话儿完全无可厚非,他也没法强求她,但以后呢,当他们交往久了,互相越来越了解,感情越来越深厚以后呢,谁说得定她还会说出什么话儿来?
见李卓文说出了比较有分寸的话儿,陆天香似乎很满意,对他点点头说:“你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就对了,不然你如果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到时爱上了我,而我又不能嫁给你,你在我面前要生要死的话,那对我对你来说都是很麻烦的。”
说到这儿,她突然对他娇媚地一笑,叫他看着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真是一个勾人的女子啊!
一看见她这娇媚诱人的笑容,李卓文立刻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快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