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赳赳气昂昂的人和精灵们,大步流星的走向,东瀛人称都府楼迹的太宰府政厅遗址,这里有步道有庭院,还有不错的广场,周围是人工修建的小树林,一看就是打群架的好地方。
“布阵!”弥生大喊,百余名士兵迅速按照指令排成一个方阵。
“好像不用说出来吧?”太一向南子询问道:“不是靠精神力指挥吗?”
然后收获弥生和南子的两双白眼,尤其是南子的,白眼加镜片反光,有点儿恐怖,可不知道为什么,太一却想到那团淡粉色的棉花糖——如果棉花糖做出这样的动作,还真挺可爱。
“这是晋军。”一个威严而厚重的声音,从数百米外传来,很清晰,就像说话的人在耳边。
“拜见中军将先轸大人。”
南子如今已经从狐偃那里得知剩余所有镇守者的名字,对于她来说,有了名字,等于拿到了对方的全部资料,更何况狐偃还细细解说了,他们成为敕封神将和魔神将之后的变化。
“汝等持上军将令旗,不必拜吾。”
先轸刻板严肃,恪守礼节,是个标准的古时君子,比狐偃还死心眼:狐偃会为一时用计而耿耿于怀,先轸则在怒火上头冲撞晋襄公后以死明志。
南子听后顺势起身,在不用小伎俩后,她撤除了伪装,恢复自信平等的态度。
“我们想和先轸元帅正战,一刻钟后开始,怎么样?”对先轸这样的人或者神将,没有虚头巴脑,直接进入主题,他同意便立刻同意,不同意的话,永远也不会改变想法。
“甚好,吾等照此约定。”先轸点点头,回身准备去了。
太一:怎么打?
弥生:往死了打!
南子:看你们的了,我休息一会儿。
太一:(* ̄rǒ ̄)
之前小半天时间,一直在算计来算计去,突然改画风,有点儿不习惯。
弥生:()
从进结界,我就一直在跑路,连车都不让开!又不是来旅游的!终于轮到出场了!
“精灵小的们!列锋矢阵,我们并肩杀敌!”弥生一边挥着令旗,一边冲精灵们呼喝。
“遵命!”不提好战的几个,连四季都大声符合,太一愈发感觉:一个好的君主,必然不是好的谋臣、将军和文臣,但他们手下肯定有好的谋臣、将军和文臣。
脑中幻想着自己高坐金光四射的王座,身前是“南子、弥生和达也”披荆斩棘;身体自觉的走到前锋位置。
没办法,即使算上一群精灵,太一悲哀的发现,他仍然是坦克第一人选。
“为什么会如此想念狌狌王?慢着!难道狌狌王,是自愿用禁术把自己搞到床上,只为不来现世吸引火力挨揍?”
侧躺着享受部族“美人”,以美食侍奉的狌狌王:我狌狌王,行得正走得直,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精灵!
太一:你先把口水擦擦,脸上的褶子抹平了,再跟我说话。
“真羡慕你,代代笔,可以跟敌人短兵相接,近身相搏,那才叫战争!”弥生热血沸腾的对太一说道。
首先,你的用词我听着很怪,也许现在还没什么,可过个五年,你会为说这两个成语羞愧的;其次,你很热血,但我热不起来啊,可能的话,我想在蓝星普及“不要打架,打输住院,打赢坐牢”这句至理名言。
“不用烦恼,弥生,多多锻炼,以后你也有机会的。”太一用鼓励来诅咒她:但愿将来永远是弥生抗怪。
弥生突然感到一冷,明白是灵觉在警告她。
超过20级后,第六感已经非常敏锐,哪怕一点儿恶意,也能引起她的注意,接着,问题来了——谁在对她有恶意?
一双鹰眼来回打量,最后定格在太一后脑勺上。
咣当——嘭——
正在不断爆气,给自己层层叠甲的太一,后脑一痛紧跟着一片冰凉,伸手一摸,全是雪水和冰碴。
太一:(*Φ皿Φ*)
弥生,你现在变成,用法术来过揍人的瘾了吗?我倒是挺得住,敏男怎么办?转业去死界上班吗?
心中哔哔,嘴上默默,太一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继续加Buff,连冉遗鱼的回疗法术都在全身罩了一层,尤其是背后一面,以备不时之需。
“进军!”当双方准备就绪,先轸直接发动进攻,他麾下近千士兵以战车为掩护,缓缓前行,剩余近百士兵举起大弩,准备射击。
“冲啊!”山海界前锋军太一大喝一声,保持原地不动,弥生忍住气,手中令旗挥舞,命召唤出的士兵举起大盾,竖起长戈,踏步前进。
“微——雷火碎裂雨!”大鵹的任务是打击对方远程,他连完整的大型范围法术都懒得用,只放出局部的火雨:打不到百个士兵,连汗都不用出。
“松明羽,飞虫箭。”
“光裁之印——附。”
鵸鵌放出一根根细碎但冲击力十足,还带着旋转的羽毛。
讙放出一枚枚光印,追上羽毛,瞬间将其点燃。
两精灵联手,释放出如蝗虫洪流般的火箭,先是掠过先轸的战车阵,转眼间,法力形成的木属性车辆便被烧成灰烬,接着开始反复砸向先轸的步兵。
短短数秒,先轸组建的军队消亡殆尽。
先轸仍然面无表情,但握着佩剑的手在不断颤动,“狐公……误某!”
说完后,似乎对自己批评同僚、前辈兼上司有些后悔,神情一凝,下了决心。
嗖——
先轸双手放在腰间的剑柄和剑鞘上,做出拔剑的姿势,奔入战场。
“代代笔,对方主将出击了,你上!”弥生看向一直弓着身,好像随时要发起猛攻,却始终纹丝不动的太一说道。
“其实不想上。”太一嘀咕了一句,身体很诚实的一个踏步,跃向先轸。
先轸的拔剑斩极为凌厉,配合着剑气,堪称无坚不摧,可惜太一不跟他正面对抗,他用瞬间爆发达到讙的极速,绕着先轸忽左忽右,不断的以伸手状做骚扰。
先轸迎面第一斩不中后,马上将宝剑回鞘,开始俯低身子,维持住半抽剑状态,只有眼睛警惕的随着橘黄色的影子移动。
交手双方一动一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先轸在等太一出重击,只有那时,太一的身体,才会因为发力而有短暂的变慢;太一则在找机会出重击,他判断最好的位置,是先轸的上半身右后侧,那里由于先轸的拔剑动作无法设防。
“喝!”先轸的右肩倏地一抖,太一的右拳随即砸向他的后方右肋。
“哈!”先轸以左脚为轴,强行扭身将宝剑向后斜劈。
嘭——嗤——
出拳后全力后跃的太一到底没能完全躲过剑锋,右肩到右上臂,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先轸同样不好受,他右后背的铠甲全部碎裂,布袍烧毁,留下一个硕大的拳印,并附着金焰和橘焰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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