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点头，道：“这么近的距离，肯定能发现。但他们会认为，那是小孩玩的飞机或汽车之类的玩具。再说，我们不去山顶，穿穿竹海和山沟，然后咻，拜拜！”
陈婉丽大笑，道：“你这个咻的动作很潇洒。”
“有很多人徒步穿山，要不，我们跟他们屁股后面玩儿？一蹿就跟上去了。”
“不行，人家人多，很容易发现的。再说，我们还没有驾着这玩艺在山沟、林子里穿行过，肯定很有趣的。在这边玩够后，我们咻地一下蹿天上飞南海去了。”
李凡阳拉着她的手，道：“那走吧，现在登山的好像就我们二个傻瓜了，到前面的竹林里，我们放飞心情，自由遨翔。”
青年人有的是青春和活力，牵着手飞奔而去。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山脚的竹林里。
李凡阳意念一动，飞碟落在地上如半个篮球。他问：“我们是不是一起进去？”
“那当然，那样更容易进入虚无状态。”
李凡阳闭上眼睛，暗道：“一身空灵，我和爱人游宇宙。”
陈婉丽有种甜甜的感觉，心里默念：“一无所有，我伴爱人走天涯，一起去。”
随即咻地一声，二人出现在小球里。
李凡阳看着她一笑，问：“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陈婉丽一笑，道：“这回，我们要练的是精准控制和反应的灵敏度。如果在竹林里，我们做到了如鸟儿一般灵活穿梭、在山沟和树林里如鸟儿一样挥洒自如，到将来宇宙旅行时，就能潇洒地遨翔太空了。”
李凡阳点头，道：“要做到这样的话，我们只能用意念控制。之前，我们用意念控制，只能达到固定速度、固定高度。现在要做到随时变，忽快忽慢、忽左忽右，还要能忽上忽下，难度不小？”
“万事开头难吗？练得多了，自然就驾轻就熟了。”
“好！那我先来。”李凡阳在主位上坐下，按了启动键后，然后打开控制系统，之后轻声念道：“速度一米、高度一米，前进二十米，然后三百六十度急转弯，开始穿行竹林。”
飞碟如意而行，但回走后，他没有及时下达命令，并避开障碍物，飞碟碰着竹子咻地翻地上去了，还打了好几滚子。
李凡阳无奈地一摊手，朝她苦笑道：“一米的运动速度，我也反应不过来？”
陈婉丽摇头，道：“方法不对，这不是随意念而动，而随眼而动。竹林是没有规则的，驾着它在里面穿行，人能反应过来吗？有个成语，不是叫成竹在胸吗？”
李凡阳得了古老的好处，精神力本来又略高于陈婉丽，能不有所悟吗？他看了一会竹林，把看到的印象全部记在脑海里，然后闭上了眼睛，道：“好，重新开始。”
之后，他依着脑海中的印象，用意念指挥飞碟忽左忽右的运动着。但二十秒后，飞碟又撞在竹子上，打了好几个翻滚后才停下来。
陈婉丽看着他呵呵笑，道：“有进步，再来。我觉得，你还是要睁开眼睛。你先把要穿过的方位整体记在脑中，然后用意念随时纠正出现的突发情况。要不，你再试过？”
李凡阳朝她树起拇指，道：“有道理。”然后，他依言而行，三十多秒后，飞碟再次撞在了竹子上。他叹了口气，道：“坚持的时间还是短了些？再说，速度只在每秒一米的范围内，要是再提高一倍呢？”
“有进步就是好事，你不刚起步吗？”陈婉丽安慰道。
“好，我再来一次。这只是一点小挫折，绝对不能被它难住了。”李凡阳淡淡一笑，涌起了更强的征服欲望，更何况还有心爱的妹妹在身边助威，可不能表现太差了。
接下来，他又连续训练了半个小时，失败了不下二十次，终于把控制时间延长到了一分半钟。半个小时下来，他终是忍不住叹气，道：“和在太平洋的海阔天空比起来，这里难多了，也累死了？”然后，他解开固定装置，伸开双手，道：“小妹！来，抱一个。”
李凡阳抱着她，闻着她醉人的体香，才觉得浑身的轻松和迷醉。他紧紧地抱着她，舍不得放开，鼻子不停地在她的头上抽噎着。一会后，他终是放开她，道：“下面，你来。”
陈婉丽露出甜甜地的酒窝，看着他嗯了一声，坐到主位上。
有了李凡阳之前的经验，她起步时比他操纵得好。但她的精神力和体力终归要差一筹，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她就累得香汗淋漓。
然后，二人一起来到外面，歇了一会，心才恢复如常。
陈婉丽苦笑，道：“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训二天，到南海训一个小时就够了。”
李凡阳点头，道：“是呀！竹子、松林相当于宇宙中的乱流。如果要穿越的话，可不简单。宇宙中的乱流，都是高速运动的物体，我们用什么速度，如何巧妙地穿越，确是个难题。”
“钻山沟要比穿竹林轻松些，要不休息一会钻山沟？”
“好，我们换换花样玩。小妹的话要是不听，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陈婉丽嫣然一笑，嘴上却道：“我还担心你少爷是个花心大萝卜呢？你还来说我？好了，别耍嘴皮了，我们开始训练。”
二人拉着手，闭着眼睛一想，又咻地进了飞碟里。
陈婉丽主动坐到主位上，道：“这回，我先来。”
李凡阳看着她一笑，点了下头，道：“好！不过，走眼前的这条阔沟没有意义。我的意思是先穿林子，走陡壁、深沟。你的意见呢？”
“这样的话，我们要到接近山顶的地方了，上面有PLA叔叔站岗，很容易被发现的？”
“要不，我们再疯狂些，把它变成乒乓球？”李凡阳嘿嘿笑。
“啊！”陈婉丽吃惊地看着他，道：“我们的修为不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压抑感会很强的。我们有可能被它压伤。被它压伤了，我怎么驾飞碟？”
李凡阳点头，道：“这确是一个问题，但试验不是不断挑战极限吗？不试验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极限在哪里？在达到极限的情况又能坚持多久？”
陈婉丽感到背脊发冷，但还是破着头皮道：“好，我陪你玩一回。好，心灵进入空灵世界。飞碟缩小，直径三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