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池深深地看着姜栀,声音微紧且格外的郑重,“姜栀,我不是正人君子,不要再诱惑我,我不想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占有你。”
经过相处,姜栀知道,男人一旦喊她全名,代表着他极其严肃的态度,不带一丝玩笑。
姜栀努力克制住自己被药物驱使的生理性欲望。
她跪坐了起来,两勾住男人脖颈的手改成环抱的姿势,让两人的距离再近了些。
眼波流转,染了媚色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那双深谙的双眸。
姜栀语气软柔却透着认真,“阿池,若换成其他男人在这,我定会等到家庭医生,但是我们是夫......唔!”
不等她说完,男人就气势汹汹地吻了上来。
唇齿被撬开,凌冽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占据着鼻腔,侵蚀着她的理智。
商池卷着她的气息,吻得炽热缠绵。
有女人前半句话,就足够了。
其他的话,他都不想听。
男人的吻一落下来,姜栀极力维持的那点理智,瞬间被药物所淹没。
并让自己完全沉沦在男人给她所带来的舒适里。
从主动那刻开始,她便深刻认知到,药物不过她壮胆的辅助工具,从而好让她对男人为所欲为。
毕竟谁能抵抗得住,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容貌和身材都是顶好的男人呢?
估计神仙都够呛吧。
更何况她不过是区区凡身肉体。
那馋一下身体,不投入感情,不也很正常吗?
反正他们是夫妻,做些酱酱酿酿的事,也算是夫妻义务里的其中一条。
外加,她还答应了他,给爷爷生个小Baby。
那还不如趁今晚,借着药物的功效,好好放纵一回。
男人的唇在姜栀胡思乱想的时候,游离到了她敏感的耳垂处。
他轻吮着,那温热潮湿的触感,让姜栀不禁打了战栗,并拉回了她的思绪。
酥酥麻麻如电流般的感觉,通过血液流直全身。
一声甜腻的哼声,从喉咙处溢了出来。
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男人眸底一沉,吻得更深更热了。
姜栀抱着他脖颈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动作,撑在床上的一只手直接搂紧了她的腰,猛地往他身体上拉去。
让彼此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空气中温度急剧升温,似乎还弥漫着滚烫的情.欲意味。
姜栀借着药效,大胆肆意地跟着男人的节奏,去追逐他,迎合他,接纳他。
沟壑难填。
商池眸底幽深布满炙热的情潮,他搂着女人,缓缓把她往床下压去。
他的手抚上了旗袍大腿上的开叉处,轻轻摩挲,往上。
他的吻来到锁骨处,闻着女人的清香,啃噬着上面细嫩的肌肤。
瓷白的肩头本只有一朵艳若玫瑰的印记,在男人的攻势下,艳玫逐一绽放。
旗袍胸前的盘花扣彻底沦陷,露出了一大片诱人的莹白。
商池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肆意掠夺,如同久饥的才狼困兽,逮着猎物就凶猛地撕咬。
姜栀微仰着头,纤细的手指插入了男人短硬的头发里,声音软得不像话,“阿池,轻点。”
男人闻言,当真放轻了力道,可是攻势并没有减缓。
姜栀眼尾渐渐泛红,漂亮的狐狸眼氤氲着一层迷雾,迷离得让人想更进一步地蹂躏。
让里面盈满因他动情的水光。
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黑色泛紫的旗袍凌半遮半掩地缠绕在姜栀身上。
男人的呼吸愈发的重。
滚烫的吻,落在了身体各处,如星星之火,燎得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色。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张嫂的声音,“先生,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商池闻言,缓缓地从女人身上起来,垂眼沉沉地看着她。
男人就此停了下来,姜栀微微撑起身子看向他,听着门外的动静,她既紧张又难受。
眸底的眼神似幽似怨,还有就是不满和担忧。
见男人不动也不说话,姜栀咬了咬唇,做了她清醒时不敢做的事。
她伸出一只手去拉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另外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冰凉的皮带金属扣上。
她声音绵软带媚,“阿池,让家庭医生走,好不好?”
说话的同时,皮带的金属声‘吧嗒’地一声,清脆地响了起来。
看似询问,实则不给退路,明目张胆的勾引。
女人的此刻的胆子大得很。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金丝框眼镜闪过微光。
猎物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心甘情愿地邀请着他进入她的地盘。
商池没有回答姜栀,而是慢斯条理地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了他紧实的胸膛,和如山峦一般的诱人的腹肌。
衬衫被随手扔到了地上。
他重新压到了姜栀身上,凑到了她耳边,语气低沉缓慢,声线磁性惑人,“叫声‘老公’,我就让他回去。”
外头的张嫂大概是以为男人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若是理智清醒的状态下,姜栀肯定会羞耻得说不出口。
但是此刻张嫂在外头的催促声,和身体各处都在叫嚣,她还哪顾得羞耻不羞耻。
盛着水汽的狐狸眼,紧锁着男人幽暗得像无底洞的双眸。
她红唇轻启,吐气如兰,“老公。”
女人声音很软很轻,夹带着丝丝的情欲,尾音略微上扬,缱绻柔媚,听得人欲罢不能。
商池眸底沉了沉,对着外头喊了一句话,“张嫂,让家庭医生在外面先等着。”
语罢,他侧身到床头柜,长臂一伸,拉开了抽屉,从中拿出了个方方正正的小物件出来。
窸窸窣窣的拆开包装的声音骤然响起。
姜栀虽未经历过人事,但是也是有基本常识。
她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备下的这东西,为什么要备这东西。
她现在的状态无法思考太多,她只能遵循着内心的想法。
她按住了男人准备穿戴的动作,软声道,“阿池,直接来吧。”
商池闻言,神色稍顿,镜片后的双眼微眯,直直看着她,嗓音沙哑至极,“你确定?你可考虑清楚后果。”
姜栀点头,“我确定。”
她话音一落,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东西,单手摘掉了金丝眼镜,再次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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