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润圆看着手中的那滴灵液,闻着那让人飘飘欲仙的奇特香味,震惊极了:
“大川,这是什么?”
张大川轻声回答道:
“我管它叫灵液,我的秘密都在它上。”
“正是加了这个东西,我才能培育出有神奇效果的秀山水果和肉类。”
吴润圆一脸的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
“太神奇了,就这么小小的一滴,就能让满室飘香,难怪你每次种完果树,周围空气都香香的。”
说完,吴润圆有些感动。
她没读过多少书,但却知道眼前这一幕绝对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张大川的这个能力一旦被曝光出去,很难想象会遭受什么。
但他却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分享给了自己,说明他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动情之下,吴润圆伸手环住张大川的脖子,半坐在他的腿上,柔声问道:
“这东西这么神奇,会不会哪天突然用完了?”
张大川点点头:
“灵液确实是会用完的,但你别太担心,它有办法再生的。”
吴润圆本来还担心灵液用完后就培育不出秀山水果和肉类了,一听能再生,顿时喜上眉梢:
“那太好了,你快告诉姐,怎么做才能让灵液再生,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
张大川促狭一笑,眨了眨眼睛道:
“你真愿意帮我?”
吴润圆不假思索:
“当然啊,刀山火海我都敢去!”
她现在一颗心都挂在张大川身上,说的这话没有半点作假。
张大川可舍不得让她闯刀山火海,当即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其实让它再生特别简单,你只需要……”
听着张大川说的那些羞人话语,吴润圆顿时满脸通红:
“真的吗?你你别骗我哦。”
张大川哈哈一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往床边走去。
吴润圆一声惊呼,娇羞无比道:
“大川,你做什么?”
张大川笑道:
“灵液快用完了,咱们得加把劲了。”
……
深夜,白龙市金瀚宫。
黄国富怀揣着登记名单,再次来到了这个豪奢之地,准备面见范霆威,向他展示自己一天的成果。
得到消息的范霆威早已等候多时,这让黄国富意识到,这次买地皮的事情确实非同小可。
更让黄国富意外的是,除了范霆威之外,这一次还有另一个人在场。
一个看面相就不属于好人范畴的光头男。
范霆威端着酒,笑眯眯的指着光头男对黄国富道:
“黄村长,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姜大军姜总,总商会直属建筑公司的老板,咱们自己人。”
黄国富一听姜大军的身份,立刻肃然起敬:
“姜总,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这种假惺惺的场面话,姜大军自然也是张口就来:
“黄村长客气了,我对你也是如雷贯耳。”
事实上,两个人听过对方名字才有鬼了。
落座之后,范霆威一边给黄国富倒酒,一边问道:
“收地的工作干的怎么样了?电话里我没听太明白。”
黄国富立刻端正坐姿,拿出笔记本,将今天的斩获“如实”汇报。
听说两个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有卖地的打算,范霆威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
“不凑不错,你做的很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
黄国富连连谦虚,话锋一转,忐忑问道:
“范少,咱们拿这么高的价格收地,真的能赚到钱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人蠢见识少,算不明白这笔账。”
范霆威呵呵一笑:
“如果按照正常的赔付标准,这样拿地当然是赚不了多少的,也就百十来万的辛苦钱罢了。”
“但你们那里,是生态养殖成熟区域,是有附加价值的,要动这地方的地,就不能按照平常的标准走了,会有很多附加的价值。”
黄国富听了,顿时了然:一块废地和一块本来就很赚钱的用地,那赔付标准是完全不同的,具体算什么地,还不是范家一句话的事情?
到时候范霆威说这些地亩产上千斤粮食,年产值多少多少万,谁敢有半句质疑?
看着登记名册上的统计面积,范霆威大概算了一下,这次事情过后,他大概可以赚一千万,足以弥补在聚鲜楼上面的投入损失了。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点是,通过收地拿地,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张大川辛辛苦苦打造的生态建设基地,毁了他的果园、农田和养殖场。
因为在统计名单上,张大川原本租来建设生态建设基地的那些土地,赫然在列。
更别提租灵水村的那些高粱地了。
没有了秀山水果,没有了秀山猪肉,再断了他酒水原材料的来源,张大川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景隆大饭店没有这些东西之前,在白龙市也就二流饭店档次而已。
想到这里,范霆威忍不住冷笑起来。
他目光扫视黄国富和姜大军,淡淡道:
“铁路审核已经通过了,最多三天之后,就会出公示。”
“一旦公示,你们两个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张大川的生态建设基地给毁了,让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从白龙市回秀山村,最快的速度也得两个小时,等他赶回去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黄国富和姜大军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明白。”
范霆威满意极了,举起酒杯:
“这件事情成了之后,你们两个都是我范家的功臣,是我范家的人,有的是好处给你们,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黄国富兴奋的满脸通红,飘飘然的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的好日子了。
此时此刻,他真的恨不得握着张大川的手,感谢他给了自己和范家合作的机会。
美美的喝了一大杯洋酒,黄国富兴奋的道:
“范少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太妙了,张大川肯定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后院失火,他这次是彻底玩完了。”
“范少,我敬你!”
范霆威嘴角一勾,冷笑道:
“这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他不知死活,敢和我范家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