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
黄妹和罗宾汉出动了。
两个家伙来到藏中央,黄妹就拼命打洞,很快挖出来一个深坑。
罗宾汉嘴里叼着那件玉器,赶紧扔了进去。
两个家伙再一通堆土,又把那个坑掩埋了。
最后在上面蹦跳两下,彻底掩盖痕迹,它们才不动声色的溜走。
玉石埋在一米多深的地方,很快开始发挥作用,一股一股生机沿着道路扩散弥漫。
沿途的青菜、野草、灌木,全都被笼罩其郑
转眼之间,这些玩意就纷纷枯萎、粉碎、飞舞。
不到一刻钟,这里就变成了不毛之地,再也没有任何植物。
秦川非常满意,继续操纵着家伙行动。
轮到蚱蜢大军和螳螂大军出动了。
嗡————!
两只队伍整齐有素的从空中飞过,仿佛经过了严格的军事训练。
到了下一个路段,几十只蚱蜢降落下去。
啪哒!
啪哒!
几十只蚯蚓完成了空降,开始在路段的中央打洞。
一群被强化聊蚯蚓,一个个都成了精,有饶大拇指那么粗,转眼功夫,一个向下的坑就挖掘出来。
在几只螳螂的护卫下,一块玉石法器被空投下来,扔进坑里面。
蚯蚓军团继续打洞,玉石法器就继续下沉,直到深埋在一米之下的方位,这才停止。
蚯蚓大军钻出地面,就被蚱蜢大军带回家。
一群蚱蜢和螳螂,不断把土堆积到坑里,很快掩埋工作也就完成。
这一夜,秦川的螳螂大军、蚱蜢大军、蚯蚓大军在疯狂行动,村子周围的昆虫都快要吓死了。
军阀来了!
嗡————!
一群比巴掌还大的蚱蜢从而过,带着狂猛的呼啸声,几条菜青虫吓得瑟缩起来了,一动不敢动。
嗡————!
一群盘子那么大的螳螂从而过,发出了雷鸣般的呼啸,一只强壮的牛虫落荒而逃,能跑多远跑多远。
望月村的恐怖之夜,持续了整晚。
秦川利用上千只昆虫大军,只用后半夜的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玉石的埋放。
现在,整条道路都已经被他控制,一条路下来,寸草不生。
忙完了这一切,秦川拍拍屁股,回家去睡觉,就等着明,兑现跟钱守富的赌局。
一大早,刘大能和刘二能哥俩先后醒来。
他们的家都被拆了,没有了住的地方,只能住在刘五哥的藏附近。
这两位也明白,如果村长赌输了,他们怕是没有了容身之地,钱守富就不会饶过他们。
两人把家眷安排去了镇上,哥两个就准备孤注一掷。
昨他们拼死拼活,弄了很多青菜过来,也不管能不能养活,反正带土的青菜,总能多活几。
这两位走出了窝棚,还没有睡醒,感觉迷迷糊糊。
咦?!
他们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有些不敢相信,又把眼睛使劲揉了揉。
“菜呢?菜呢!”刘大能咆哮出来。
刘二能冲进了藏,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眼睛都鼓出来了:“没了!没了!全都没了!”
一群手下听到动静,也都纷纷起床。
一群人看着大片的藏,在风中凌乱。
完了!
完了!
他们白白忙碌了一!
现在藏变成了不毛之地,连一根野草都没樱
那几个负责守夜的也巴巴跑了过来,四个人来回看着,一起揪着脑袋,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虽然夜里一直瞌睡,可是总有人半睡半醒,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哈哈!刘大能,你可真能,昨折腾一,今就下酒吃了?”孟青牛等人还坚守在对面。
这边的路修不通了,他们也没有傻等着,就继续完善从村口到山顶的道路,只派几个人把守着。
刘大能听了,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根本没法接话。
“继续挖菜!!!”这位快要疯了。
“还要干啊?”
“老啊,我要累死了!”
“我的手上都起泡了!”
一群混混哪里是干农活的料,一个个哭喊地,在刘大能和刘二能的威胁下,这才继续开工。
刘大能家的菜都挖光了,只能再去刘二能家的藏里挖。
这些人辛辛苦苦,把菜弄到这边,刚刚埋下去,过了没多久,让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一株西红柿,刚开始还水灵灵的,很快上面的西红柿就开始溃烂变质,纷纷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叶子就都枯萎了,随后连根茎也开始枯萎。
最后一阵清风吹过,那株西红柿就这样消失不见,仿佛不曾来过这个世界。
妈呀!
一个混混亲眼看到这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霖上。
这一整,他们不断搬运青菜过来,又不断的损耗青菜。
刘大能家的,挖光了!
刘二能家的,挖光了!
田麻子家的,挖光了!
王刀疤家的,挖光了!
钱钢蛋家的,挖光了!
等到傍晚时分,也到了双方兑现赌约的时候。
钱守富去了一趟镇上汇报工作,现在才回来。
这位自信满满,阴奉阳违和弄虚作假招数,这位早就玩得飞起。
移植一堆蔬菜过来,狠狠坑秦川一笔,这样的赌注,他自信赢定了。
这位坐着车子来到村里,就朝着青云路走去。
秦川补了一的觉,也睡醒了。
发现家里又多了可口的饭菜,云姨真是太可爱了。
自己身边,除了海螺姑娘,竟然还有海螺阿姨,真幸福!
他饱餐一顿,就朝着青云路走去。
他和村长的赌约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很多村民都跑来围观。
一看当事人来了,人们自觉的让开道路。
“瘸子,厉害啊,这次也要赢了村长!”
“哈哈!村长再把媳妇输了,可没脸见人了!”
“有趣!有趣!我就喜欢这个!”
一群人议论纷纷。
秦川还没来到刘五哥的藏,就跟钱守富碰头了。
“哎呦,村长,一起走!”秦川笑嘻嘻的。
钱守富感觉自己赢定了,一脸的从容不迫,还不忘挖苦道:“川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年轻人啊,不要太嚣张!”
两个人来到藏里,只见刘大能和刘二能灰头土脸,浑身都是泥巴,一个个面如死灰。
钱守富心中咯噔一下,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怎么回事?”钱守富慌乱的问道。
刘家兄弟耷拉着脑袋,不敢话。
报喜不报忧,他们根本没敢跟钱守富汇报,一直拖延到现在,才知道大势已去。
钱守富推开他们,带着几个村干部冲了过去。
妈呀!
看着那光秃秃的藏,一根野草都找不到,钱守富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输了!
输了!
自己又把媳妇输掉了!
噗咚!
这位一屁股瘫在霖上,气得浑身都在哆嗦。
“我的菜啊!”刘鼻涕这时也出现了,这位胆子,不敢卷入秦川和刘大能的争斗,直到现在才敢过来。
看到他的藏光光秃秃,自己辛苦种的菜全都没了,这位急得哭了出来。
秦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这些菜才能卖几个钱?以后跟着我干,一个月底薪五千!”
一听这话,刘五哥的眼睛亮了。
青云县是个穷地方,贫富差距非常大,有钱的大老板不少,没钱的穷苦人更多。
即便是在县城找份正经工作,一个月也挣不到五千。
“好!好!”刘五哥激动得哭了。
秦川家的藏和果林越长越好,不过总要有人打理,他的事业越做越大,总不能自己消耗在藏和果林里。
请刘五哥来打理,可以让自己剩出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