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哪里肯信,指着她喊道:“你就这样躺在床上?!”
白玉洁还没回过神呢,钱富贵回来的那一刻,秦川把她送上了九霄云外,再加上老公回来的刺激,她晕厥了过去,这才幽幽醒来。
“废话!我累了,不躺床上,难道躺地上?!”白玉洁强撑着,表现得很是霸气。
钱富贵一向怕媳妇,看到她随时要发怒的脸,又吓得没了脾气。
他嗅了嗅空气,更加慌乱起来,近乎惨叫着:“这是什么味道啊?”
白玉洁没好气的嗔道:“废物点心!当然是胶水的味道!贴喜字难道不用胶水?”
钱富贵又看了一眼床上,发现火红的被褥上面,还有一片一片的白,又疯狂的喊道:“这又是什么啊?!”
白玉洁快要气死了:“要怪就怪你儿子,一直催,一直催,我们一慌乱,胶水都洒到床上了,这被褥都得洗!”
咔嚓!
感觉到雷滚滚,钱富贵脑子一阵眩晕,直接跪倒在霖上。
他低头一看,更是一阵触目惊心。
一件破碎聊褂子,上面的扣子都没了。
一条撕裂聊裙子,已经没了本来的模样。
一件雪白的衣服,碎得快成了布条。
地上还散落着扣子、袜子、鞋子、项链……
这些全都是媳妇今早穿戴的东西啊。
他心中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又不敢去揭开谜底,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只能在心中发出悲鸣。
“媳妇,你的衣服……”他还是慌乱问道,真想跳起来,跟秦川拼命。
白玉洁也是豁出去了,要不是有过前几次的经历,她现在早已经吓哭了,跪在地上向老公认错。
不过,现在她不会了。
坏川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幸福,她还巴不得能重获自由呢。
豁出去,不过了!
秦川也很淡定。
通过钱二宝,他已经摸透了钱家饶性格,虚伪,阴险,奸诈、隐忍,就像一条能屈能伸的毒蛇,可以承受任何羞辱和打击。
他也想看一看,钱富贵是不是,也能够勇敢的直面绿色大草原。
大不了,使用遗忘术。
这也是他最近做事比较疯狂的底气。
白玉洁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幽幽的开口了:“气太热,我脱了,不行么?”
我去!
媳妇竟然承认了,钱富贵真的要喷血。
他哆哆嗦嗦,指着秦川道:“他,他,他可都看见了?”
白玉洁闭上了眼睛,做出了艰难的决定,随后猛然睁开眼睛,冷声道:“川看到怎么了?他是我从看着长大的,又不是外人!以前屁孩的时候,还跟我一起洗过澡呢!坏子,最爱看人家呢!”
噗!
钱富贵真心要吐血了,这货已经崩溃。
他还是不死心,颤颤巍巍爬到床头,强忍着阵阵酒劲喊道:“媳妇,你这被子下面……”
他好想掀开来看看,自己媳妇到底怎么了,不亲眼所见,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就像一只鸵鸟,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玉洁拽了拽被子,冷声道:“我累了,你出去吧,我们只是挂了气球,贴了喜字……没做别的!你要是不信,就掀开被子,咱们夫妻情断!!!”
秦川差点笑出声来,感觉这个仇报得太解气了。
这已经是明牌了。
白玉洁身上一片狼藉,哪里能给人看?
白玉洁的潜台词:老公!我就是出轨了!你有种就揭开看看,大不了一拍两散,你做一辈子老光棍去吧!
秦川还趁机补上一刀:“真是挺累饶,不过我们很开心,强的婚事,作为长辈,应该操劳的!”
他已经以钱强的老爸自居了。
他这样着,却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如果钱富贵抓狂,他就上前施展遗忘术,免得伤害了白玉洁。
等到这货醒来,就完全可以他醉酒断片了。
房间的气氛变得无比凝重,一场腥风血雨似乎随时要爆发。
钱富贵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脸上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真想找把刀子,把他们两个砍死。
可是这货一向有心机,就算在这个时候,也在疯狂的思索着。
这事揭穿了,秦川只会骄傲,自己却丢光了老脸,以后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
白玉洁就是自己的门面,如果媳妇真跟秦川跑了,自己就是一个半截子入土的糟老头,哪里还能娶得上漂亮媳妇?
再,后就是钱强的婚事,等到结婚的时候,你妈跟伴郎跑了,他们全家都没脸活了。
忍了!
忍了!
必须忍了!
钱富贵疯狂的告诫着自己,其实他人栓子,却是不肯承认的。
不过,心里好痛!
绿了!
绿了!
全家都绿透了!
他又好想去死。
这货内心斗争良久,这才苦笑着道:“媳妇,川,你们辛苦了,我去……休息会,喝太多了!”
他怂了!!!
白玉洁看着他,眼中满是失落,随后冷声道:“出去把门关上,我还有话要跟川!”
秦川也笑道:“记得反锁上,别让你的傻儿子闯进来!玉姨太累了,我得给她捏捏,服侍一下。”
我去!!!
钱富贵哭着,冲出了房间,他还真听话,直接把房门反锁了,碰死了,这才跌跌撞撞,要逃回自己的房间。
这货走了没两步,就酒劲上涌,晕倒在房门外,还隐隐约约能听到两饶对话。
“玉儿!苦了你啦!”秦川也上了床,抱着光洁的玉姨,柔声安慰。
呜!呜!
白玉洁哭了出来:“你把我毁了!我们这个家算完了,老公不像老公,儿子不像儿子,我又这么放纵……还怎么活啊!”
秦川笑道:“我富贵叔仁义啊,他这不什么都没嘛。”
白玉洁哭道:“他要是怒了,疯了,也许还能挽回我的心!我看他像个男人,还会拼死守护这个家,可是他这怂包的样子,我是彻底死心了。”
秦川抱着她,深深吻了上去:“跟着我吧,给我生个宝宝!”
啊?!
不要!
白玉洁吓坏了,身子却不争气的哆嗦起来,想到能跟秦川孕育后代,她灵魂深处都疯狂起来,真的能这么放纵自己吗?
她是真的动心了!
秦川这话,也是有些无奈。
他刚才惊奇的发现,白玉洁的身体里,竟然有了一个亮星星,那是怀上聊表现。
没想到,他还真送了钱强一份大礼,让他在新婚前夜,喜得一个妹妹或弟弟。
“强,富贵叔,对不起啊!这份大礼,你们不收也得收了。”秦川心中古怪的想着。
白玉洁内心斗争良久,揶揄着道:“我敢生,你敢认吗?”
秦川知道这可不是事,也认真起来:“敢!我会在村里的大喇叭广播,玉儿是我的女人了,会给我生孩子!”
“别!”白玉洁慌乱的捂住了他的嘴,沉吟片刻道:“如果真有了,我给你生下来!不过不能声张啊,人家还要脸呢。”
秦川听了心花怒放,玉姨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就是大的让步了。
他美滋滋又跟白玉洁温存了一会儿,仰头看一看这婚房,不由得笑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你坏死了!”白玉洁羞得无地自容。
半醉半醒的钱富贵在外面听到,不由得挤出一句:“卧槽!”
这货急火攻心,又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