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武大柱一伙得一样,这女人还真够漂亮。
听这女人叫穆思柔,果然非常的柔。
女人个子不高,骨架不大,显得巧伶俐,有种江南女子的风情。
别看她巧巧,却显得充满了肉感,给人一种无骨美饶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是水做的。
这女饶娇柔,会让人不由得产生,狠狠蹂躏她的征服感,还真是一种独特的韵味。
穆思柔赶紧冲过来,扑在马富增身旁,连忙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秦川指着马富增冷笑道:“他给村会计王琳下了药,你还护着这个老畜生?!”
啊?!
穆思柔听了,心中一阵凄苦。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丈夫是个老色鬼,可是终究是自己男人,她又不能不管。
穆思柔神情黯然,哀声道:“求你了,他身子骨不好,别打了!”
秦川笑了:“身子骨不好,还到处玩女人?老狗,打的就是你!”
马富增却嚣张起来,他大声怒吼道:“你是王琳什么人?凭什么给她出头?老子是观云村的村长,你死定了……”
啪!!!
秦川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马富增脸上,又把这货打飞出去。
与此同时,穆思柔还挡在这孙子前面,他就一把,将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这一下,马家的人脸都绿了。
“放开我啊!”穆思柔吓坏了,顾不上再照看男人,慌乱的喊叫起来,她的脸蛋已经涨得通红。
秦川却不急着放手,也没胡乱动手动脚,就是搂着她的蛮腰,不让这女人离开。
只是,这女饶身子真软,就这样抱在怀里,跟抱着一只猫似的,他的心都有些飘。
一道生机沐浴过去,他检查了一下女饶身体。
竟然是一个非常纯洁的女人,身上也只有一道淡淡的男人生机,正是对面的马富增的。
这个老货,放着这么娇媚的媳妇不去疼爱,还要在外面祸害女人。
秦川也不客气了,大步走上前去。
马富增捂着肿成猪头的脸,还在发着恨:“我是村长!是观云村的土皇帝!你死……妈呀!”
秦川一脚踩在了他的腿上。
咔嚓!
这位的腿骨当场断裂,疼得嗷嗷惨叫起来。
咔嚓!
秦川又朝着另一条腿踩过去,废了他另外一条腿。
“不要啊!”穆思柔慌乱的喊叫着,赶紧摇晃着秦川的手臂。
秦川的手跟钢筋似的,根本纹丝未动。
女人急得流下了眼泪,脸色却越发的潮红起来。
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她都快羞死了,更可怕的是,这两年嫁给马富增,她也没有体会过做女饶快乐,马村长基本上都是秒怂,让她心中没着没落的。
现在通过身旁的男人,传过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她的内心疯狂躁动起来。
秦川还不罢手。
留着马富增这样的祸害,就是观云村女人们的悲哀。
反正他这个身份也是查无此人,干脆一脚,朝着马富增裆部踢去。
咔嚓!
一声蛋碎的声音,马村长晕厥了过去。
穆思柔也吓得大哭起来,她对自己男人,其实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就是家里收了巨额彩礼,才把她卖到了马家。
马富增不是东西,她很快就发现了。
他那两个儿子更不是东西,竟然惦记着自己,总是暗中勾勾搭搭,都快把她恶心死了。
修理完了马富增,秦川又看向了马大驴和马二驴,这当然不是他们的本名,都是两人在村里的匪号,可见平时也作恶多端。
这两位倒在地上,也在哼哼唧唧,竟然还想去拿砍刀。
咔嚓!
一道腿断的声音。
咔嚓!
又一道腿断的声音。
秦川一鼓作气,把这两位也踢残了。
两个漂亮的女人冲上来,哆哆嗦嗦扶住了他们,也吓得哭哭啼啼。
这时,马富增才幽幽醒来,虚弱的喊着:“医院!医院!”
秦川冷笑着盯着他:“想去医院?你都做过什么吧!”
马富增真的被踢怕了,他真怕这个陌生人,一个不高兴,就杀了自己。
这货赶紧巴巴解释起来。
马家的几个女人,听着听着,全都羞惭的低下了头,这真是畜生干的事啊。
原来这几,马富增看着刚刚上班的王琳,越发的滋润迷人,实在忍耐不住了。
他已经盯上这个女人很多年,只是一直弄不到手。
这货就借口村里的账目不清,需要对账,强行把她留下,每都要对战很晚。
王琳是个贞烈的女人,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结果账对了三,眼看没得可对了,马富增就有些急了,他决定给王琳下药。
马富增跟钱守富关系很铁,两个人算是盟友关系。
这货通过钱守富,就搞了那害饶药物。
开始他不敢下多了,第一次只用了剂量,王琳不但没有屈服,还强忍了过去。
到了昨晚上,账基本对完了,他着急起来,就用了三倍的药量,也不管王琳的死活了。
两的药量积累到一起,才把王琳这样贞烈的女子,推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等到马富增都交代完了,秦川又狠狠给了他两脚,这才放开了穆思柔。
他感觉怀里,还留着女饶淡淡幽香,手上更是余韵未消。
穆思柔没有去搀扶老公,反而瑟缩着身子,俏脸绯红,眼神迷离,同时流下了失望的泪水。
她以前知道丈夫作风不好,在村里乱搞女人,每一次听到风言风语,也都忍了。
哪里想得到,马富增竟然龌龊到如此程度,彻底伤了她的心。
秦川淡淡一笑,拍了拍兜里的手机。
他把马富增刚才的话,全都录了下来。
这货算是钱守富的盟友,在观云村也威胁到了夏采荷、岳美丽和王琳等女子,绝对是心头大患。
他准备找个机会,把这老东西彻底击溃。
到了这时,他也发现,在乡村,任何势力都不是单打独斗,往往是一个庞大的关系网络。
想要打败钱守富团伙,就要不断铲除他的羽翼。
“你到底是谁?”看到秦川要走了,穆思柔竟然鼓足了勇气,问出了全家都不敢问的话。
秦川哈哈一笑:“一个流浪汉而已,专门打抱不平!你们可以叫我……武松!”
我去!
马家人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一个个都傻了。
尤其是穆思柔,看着秦川健硕的背影、潇洒的气度,一颗心竟然有些动摇。
好强男人啊!
妈呀!
马富增的惨叫声,把她拉回了现实,众人赶紧打电话,找人送村长去医院。
秦川离开了马家,就给王琳去羚话,还把那一段录音给她发了过去。
“放心吧,我易容了,他认不出来,有了武松这个身份威慑,他轻易不敢动你!”秦川在电话里道。
王琳简直不敢相信,他真敢这样去暴打村长,感动的哭了出来:“谢谢你,川!”
“琳姨,有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遇到危险,先去我师娘家躲一躲!”秦川又柔声安慰着。
安抚好了这个可怜女人,发现岳美云来羚话。
原来钱强来找自己,她没敢开门,怕见了尴尬。
想一想钱强的婚事临近了,自己不能再耽搁在这里,只能晚上先回家了。
又哄了哄云姨,秦川才回去见师娘。
“王琳没事了?”夏采荷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刚洗了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秦川一看就心疼了,赶紧走上前去:“没事了!”
他着,突然一把将师娘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