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采荷快要哭出来。
她想让那种感觉停下,却越是克制,越是泛滥,根本停不下来,全身都开始哆嗦了。
想到可能是秦川在房间里,才让自己如此失态。
她颤声道:“川,你快出去,师娘有些不舒服……”
秦川一脸尴尬,看了看自己身上,哀叹道:“师娘,我这样出去,会毁了你的名声……”
他这样光着出去,万一有村民看到,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要走!锁上门!”夏采荷这才反应过来,又下达了截然相反的命令。
她已经不成了,丢脸也要丢在家里,绝对不能让外人看见。
秦川倒是蛮听话,赶紧把房门锁上。
他已经是过来人,有了一些经验,看师娘的样子,就隐隐猜到,师娘独守空房太苦了,可是他又不敢多想,努力驱散这个念头。
他就那么站在不远处,痴痴的欣赏着师娘。
她还穿着睡衣睡裤呢,饱满的身子呼之欲出,尤其是身后妖娆的曲线,丰盈得能醉死人。
被他这样盯着,夏采荷更吃不消了,身子一边哆嗦,一边摇晃。
为了不丢人丢到姥姥家,她咬破了嘴唇,还在死死坚持。
秦川却害怕了,看她几乎要栽倒,赶紧冲上去,一把抱在怀里。
突然感觉到一个炽热的怀抱,夏采荷的忍耐,终于功亏一篑。
啊
一声甜甜腻腻的娇呼,她软倒在秦川怀里。
秦川也是心中一阵酥麻,感觉脑子有些缺氧,就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一刻,夏采荷彻底失控,猛然间回过身,带着哭音道:“川,抱我!”
秦川心中又感动,又心疼,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女人。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狂野的心跳,就维持着相拥的姿势,谁也不敢乱动。
两人再来一点过火的动作,就会像油库里冒出了火星,会把整个房间都炸掉。
良久,良久,他们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夏采荷清醒一些,羞得无地自容,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发现秦川抱得好紧,要不是她还穿着睡衣睡裤,怕是已经兵临城下。
“川,放开我。”她轻声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不听使唤呢。”秦川尴尬的解释着,其实他的内心已经乱了。
他终于想通了,师娘也是女人,需要人疼爱怜惜。
既然师父抛下了师娘,独自快活去了,那就由他来滋润!
夏采荷慌了,生怕他把持不住,铸成大错,声道:“叫我两声师娘,你会好点的。”
有了长辈的禁忌压制,也许这坏子会心中收敛。
“师娘!师娘!”秦川叫了两声。
夏采荷反而更加羞不可耐。
变本加厉了,这个坏子!
“停!停!换一个称呼,叫我干妈!”她赶紧喊道。
“干妈……”秦川深情的喊了一声。
呜!
夏采荷悲鸣一声,脖颈往后一仰,差点晕厥过去。
这个畜生,更加得寸进尺了,真是坏透了啊!
她急得快要哭了,突然灵光闪现,喊道:“快叫师父!”
“师父!师父!”秦川念叨了两声,果然心中安分下来,讪讪的松开了手臂。
夏采荷迅速滚到一旁,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过了会儿,她才探出头来,红着脸蛋嗔道:“还不快穿衣服!”
秦川这才乖乖的穿戴整齐。
“脏衣服拿去洗了。”夏采荷又探出头来,声吩咐着。
哦……
秦川心中既遗憾,又美妙,感觉今的进展已经相当可观,需要给师娘点时间。
她跟岳美云一样,可是都是贞烈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失守,也就是遇到了自己……咳咳。
抱着衣服刚要出门,夏采荷又探出头,用蚊子大的声音道:“把我的也洗一洗,用洗衣机,别乱看……”
她的眼神闪烁,不敢去看秦川,迅速把睡衣和睡裤扔了出来。
秦川抱起衣服,捻了捻,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原来师娘也掉水里了。”
“出去!锁门!”夏采荷发了火,闷在被子里喊道。
秦川出了卧室,根本没有用洗衣机,那洗衣机早已破旧,还是手洗得干净。
尤其是师娘的睡衣睡裤,他更喜欢手洗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他一边洗,一边想,心中感慨万千。
洗完了衣服,进屋里一看,夏采荷竟然睡熟了。
她担惊受怕了整晚,白又是痛哭,又是崩溃,早已经精疲力竭。
看她睡得香甜,像个可爱的女孩,哪里还有长辈的样子。
秦川心中满是柔情,就偷偷凑过去,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才做贼似的离开。
他要去找赵狐狸一伙报仇,可是放师娘自己在家,又不太放心。
来到院子里,他四处搜寻起来。
一门心思做雕刻,夏采荷既不会种菜,也不会养殖,家里只有两条土狗和两只山羊。
山羊产奶,土狗看家。
昨狂风暴雨,夏采荷心疼这些家伙,全都带进了房间里,倒也没被赵狐狸一伙伤害。
看着四个家伙,也太弱柔了,根本没有大鹅和大黄那么彪悍。
秦川就看向了追风:“老伙计,帮我守着师娘家!好不好?”
追风心中幽怨,这个主人啊,作风实在不好,到处都有女人,岂不是要把自己活活累死?
跟了秦川才一多的时间,它都驮过三个女人了,陶芳蕊,萧燕,岳美云。
你丫倒是不累!
马儿心里苦啊!
看它使劲翻白眼,秦川就乐了,知道上午把这老马累坏了。
他拍着追风的后背,生机沐浴过去,瞬间就恢复了马儿的体力。
嘶————!
追风对这生机上瘾了,又在院子里撒花,随后就打着响鼻表态。
去吧!
去吧!
只要有这热乎乎的玩意,多少女人咱老马都帮你带!
有了追风看家,秦川就不怕了。
虽然他还没有把追风开发为马分身,可是这老马的智慧一点都不比韧,看家护院绝对没问题。
以追风现在的战斗力,来十几人都能给踢死了。
秦川出了家门,朝着赵狐狸的老巢走去。
可是他对观云村不熟,走了一会儿,就迷路了。
再一抬头,竟然到了岳美云的娘家。
干脆,去问一问岳美云,云儿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她的家就是自己的家。
本着朴素的山里人思维,秦川就没羞没臊的走了进去。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却拦住了他的去路,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这个女人跟岳美云有几分想象,是她的妹岳美丽,一个泼辣干练的女人。
“哎呦!哎呦!美丽阿姨!”秦川赶紧喊着。
岳美丽媚眼如丝,神情古怪,上来就嗔道:“川?听是你带我姐过来的,怎么她一回家,就哭个不停?”
秦川跟岳美丽有过几面之缘。
这女人心高气傲,长得漂亮,又泼辣能干,相亲无数,却没有一个看对眼的,结果现在成了老姑娘。
听最近刚刚定了亲,却是她不喜欢的,只是对方在县政府工作,家庭背景不错,家里极力撺掇,这才勉强答应了婚事。
这姑娘彪悍的狠,见过秦川几次,倒是不嫌弃他腿瘸,却喜欢以长辈自居。
明明只比他大六七岁,却逼着秦川叫阿姨。
这位美丽阿姨,正要找他兴师问罪呢,秦川自己撞枪口上了。
两个人每次相遇,更像一对欢喜冤家,总是相互掐架。
秦川打不过岳美丽,因为这个姑娘个头高挑,将近一米七,还酷爱运动,有一双大长腿。
现在秦川腿也不瘸了,个也长高了,准备跟她较量一番,就伸手格挡。
这一推,两个人却呆住了。
秦川的手,竟然推在了岳美丽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