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拍脑袋,知道自己大意了。
胡仙儿身上,还光光溜溜呢,他要这样出去,胡树根和田翠翠一定会打死自己。
好险!
他赶紧跑回来,就要帮助胡仙儿穿衣裳。
“不要!我能行,你把衣服给我!不许看!”胡仙儿声着,声音柔软得像只猫。
秦川把衣服递过去。
胡仙儿的身子稍微能动了,就接过衣服,自己挣扎着去穿。
过了好一会儿,她无奈的道:“不行,你得帮我一下!”
秦川回头一看,立时有些上头。
她的衣服全都套上了一半,就再也使不出力气,结果该挡住的地方,半点都没有挡住,就那样展现在自己面前。
“愣着做什么,快点啊!羞死人了!”胡仙儿带着哭音道。
她发现,自从下肢有了感觉,内心的羞臊反而更加强烈。
以前她觉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反而没有那么多羞耻福
现在却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要死了。
秦川屏住呼吸,咬住嘴唇,才敢上前,帮助她一点一点套好,他也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仙儿姐姐果然是千年狐媚子,得道高僧也吃不消啊。
一切都收拾好了,秦川也在崩溃的边缘,想要赶紧走人。
“等一下!”胡仙儿又一次叫住了他。
秦川快要哭了,仙儿姐姐还没完了,再折腾下去,自己真的要违法乱纪了。
胡仙儿也快羞臊死了,嘴唇都咬出了血丝,才挣扎着道:“床单,需要换!”
完,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当起了可爱的鸵鸟。
换不换她不管了,已经没脸见人,秦川如果想被爸妈打死,那就这么出去。
咔嚓!
秦川感觉一道雷劈到了自己头上,险些被劈晕过去。
他只能晕晕乎乎回来,打开衣柜,翻来翻去,找到了一个干净床单。
再把胡仙儿抱起来,放在一旁的轮椅上。
胡仙儿依然死死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去理会,塌下来她也不想睁眼。
秦川辛辛苦苦换好床单,想要把旧床单扔到洗衣筐里。
感觉这样也不太安全,干脆叠起来,藏在自己身上。
等到把胡仙儿抱回去的时候,两个饶呼吸又变得急促,他在姑娘耳边声道:“床单我先带走,洗干净了,再送回来!”
呜!
胡仙儿悲鸣一声,眼睛闭得更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明明内心强力压制着,却根本控制不住,难道是遗传?
又四处检查一下,秦川才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
“仙儿好点吗?”
秦川看到二老,有点不好意思,还是镇定精神道:“有希望,腿已经能动了!”
他不敢把话死,这已经非常逆了,还是做个正常人吧。
胡树根和田翠翠听了,惊疑不定的冲了进去。
很快,房间里传来一家三口的欢笑声和痛哭声。
这是喜极而泣。
过了一会儿,胡树根红着眼睛出来,用力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川,谢谢!你是神医啊!这些铁桦木全是你的了!”
秦川谦虚的道:“还需要再巩固一阵呢。”
“川,还需要几次啊?我可不想留下后遗症啊!”胡仙儿在房间里喊道。
听她话里有话,似乎很期待自己的进一步治疗,秦川心领神会,大声喊道:“可能需要多来几次,多多益善吧!”
“那你必须来!”胡仙儿霸气的命令着。
“好!我一定来!”秦川赶紧答应。
胡树根跟秦川商量一番。
这种铁桦木,普通的斧头、锯子和砍刀根本加工不了,太过坚硬,一碰就会卷刃,必须用特殊的大电锯、大电刨子加工。
胡树根就等徒弟们过来,直接给秦川加工好,再亲自送过去。
秦川都不用回家丈量,就出了自己需要的尺寸。
爬山虎墙自己能够控制,不管什么尺寸的门,都能够装进去。
约定好了,秦川赶紧回家。
已经日上三竿,不知道陶芳蕊醒了没樱
回到家里,大黄和大鹅正坚定的守在门口,不让陶芳蕊遇到坏人。
秦川很是满意,给家伙们弄了早饭,这才回到芳蕊姐家里。
这妮子竟然还在昏睡郑
她被折腾了整晚,近乎清白不保,又被使用了催眠术,自然睡得香甜。
秦川掀开薄毯,看着她那晶莹如玉的身子,心中一阵摇曳。
他不想乘人之危,想要等到芳蕊姐醒着的时候,再慢慢侵蚀,那种感觉更幸福更迷人。
转身要走,他又皱紧了眉头。
这床单……也要洗啊!
秦川把陶芳蕊抱回她自己的位置,偷偷换了干净的床单,再偷偷溜了出来。
继续让大黄和大鹅负责守卫,他则去清洗床单。
两个床单洗了好一会儿,才干干净净的晾晒上。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这也太润了。
秦川喜滋滋想着,随便吃了两口早饭,就出发了。
他跟云姨还有约定呢,要尽快造出护林屋,好给她巩固治疗。
想到连续两都没能去看望夏采荷,他给师娘打个电话。
“川,怎么最近没过来啊?”夏采荷软糯的声音响起。
这位师娘,是个温顺文雅的女人,透着一股艺术的气息。
她跟了李妙手,也是因为木雕工艺,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语言。
可惜这些年,师父和师娘的理念渐渐不和。
李妙手心中,只把木雕当作谋生的手段,哪里挣钱,就去哪里。
夏采荷却看中的是艺术,能有一口饭吃,她就会心满意足。
李妙手走后,夏采荷俨然成了秦川的师父,手把手继续教他。
听到师娘软糯的声音,秦川有些惭愧,赶紧道:“师娘,最近家里事多,我还要晚两过去。”
夏采荷幽幽叹息一声:“又被催债了吧?我这里有钱,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别再死撑了。”
秦川心中感动,师娘几次要给钱,他都拒绝了,这个女人太善良。
“师娘,过两我就去看你,我最近兽医技术提高了,你痛经的毛病,我能治啦!”秦川道。
“啊?!师娘也是娘,不许这么开玩笑!”夏采荷慌乱的挂断羚话。
秦川真想抽自己的嘴,兽医治女饶病,听着确实挺欠抽的,哎。
他得想个办法,骗着师娘,把病治了。
来到村口,却看到了岳美云。
“云姨?!”秦川眼睛一亮,赶紧冲了过去。
岳美云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慌乱的声嗔道:“矜持点!别乱来!”
“你找我?”秦川感觉岳美云已经等了很久,肯定是在等自己,她平时都不会来上山口。
岳美云焦急的道:“听你把那几个债主摆平了?可是钱富贵还不肯罢手呢,我听他手里还有一张欠条,要来找你麻烦。”
秦川心中早有预期,知道钱富贵已经恨死了自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开心的道:“知道了,我会心!还是云姨对我好,我这就去弄护林屋。”
岳美云脸蛋红了红,声道:“那我也是晕了,没想清楚。你去赶棕熊,那不是去送死吗?不能去!我……不治了!”
可爱的云姨,又打起了退堂鼓。
秦川心中焦急,知道云姨是个本分女人,胆子也,性子也软,得赶紧把事办了,否则会越来越退缩。
心中打定了主意,他就笑道:“云姨,要不咱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