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美云心慌意乱,跑了没几步,就一下绊倒在地上。
好在泥土松软,摔在上面也没有受伤。
秦川赶紧跟过来,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却凌乱了。
云姨这样太诱人了,她摔倒在地上,丰盈的臀部却越显饱满,如同一对熟透聊水蜜桃。
秦川有些魂不守舍,信步走了过去,蹲在岳美云身旁,鬼使神差的,在那丰盈处拍了一下,触手温润软糯,带着颤抖的余韵。
呀!!!
岳美云娇呼一声,挣扎着直起上半身,幽怨的瞪着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斥责。
那个预感如同魔咒一般,正在侵蚀她的灵魂。
“云姨很不乖哦,到处乱跑。”秦川笑嘻嘻责怪着,伸手抱住她的蛮腰。
啊!
岳美云低呼一声,又皱紧了眉头,她的腰病又犯了。
秦川上次给她治病的时候,留了一手,没有全部根治,偶尔还会再犯,只是没有那么严重。
秦川察言观色,干脆双臂加力,将岳美云抱了起来。
“川,你做什么?”岳美云彻底慌了,那个预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有种丢了魂般的迷离。
“云姨,你的腰病还没好,又开始调皮,一会儿要受惩罚哦!”秦川笑道。
受惩罚?
难道像刚才那样挨打?
岳美云更加慌乱无助,娇呼道:“不可以,我是你长辈,可以当你妈了,你怎么能乱打人家?”
“妈妈犯了错误,也要受到惩罚。你时候是怎么惩罚我的?”秦川坏笑着道,抱着她往水潭边走去。
秦川很的时候,两家子关系密牵
韩晓梅忙于建设山庄,没有时间带孩子,都是岳美云照看着秦川。
那时的岳美云,把秦川当亲儿子养,希望他能够健康成长。
有时候秦川做了错事,她就会假装非常威严,把他裤子拽下来,上手直接打。
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连打带揉,更像是一种亲昵。
秦川还挺享受的,有时故意会做点错事。
钱二宝就没这福利了,这孙子太过孙子,岳美云恨铁不成钢,都是用竹板直接抽的,打得鬼哭狼嚎。
岳美云愣了一下,也想起来秦川时的事情。
女人彻底凌乱,抗议着秦川的霸道,慌乱的惊呼:“你那时是几岁的孩子,我是你姨啊,能一样吗?”
秦川乐了:“是不一样,所以我会更轻柔一些……”
岳美云更凌乱了,脚乱蹬着,想要挣脱逃走。
可惜,她人没有挣脱,鞋子却蹬飞了,还是连续两只。
秦川就故意逗她:“云姨还挺心急呢,比我脱得都快!”
岳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搂住他的脖颈,朝着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只是这女人太过善良,哪里敢真的下嘴,反而让秦川蛮舒坦的。
来到,水潭边上,这里早已铺了一张大大的毯子,是秦川背上来的。
看着那干净素雅的毯子,像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地面又疏松柔软,在上面一定会非常舒适。
要死了!
岳美云更害怕了,自己怎么会冒出这种荒唐的想法。
秦川将岳美云放下来,正好连脱鞋子都省了。
“云姨,别怕,真的只是治病。”看岳美云怕得厉害,秦川柔声安慰。
岳美云的脸都涨红了,那种异常的潮红,透着迷死饶魅力,看得秦川都跟着脸红心跳。
她努力镇定一下精神,强撑着道:“真的只是治病?”
“当然了,只是我这个治病,需要近距离发功,你知道的。”秦川幽幽的辩解着。
“哼!给老母猪治病倒是挺方便!”岳美云一肚子气,可是身子酥酥软软,竟然使不出抵抗的力气。
秦川几乎把她半抱在怀里,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想挣脱。
秦川听了也笑了,原来她还在记恨这事,就由衷的道:“我虽然是个兽医,可是更爱给云姨治病……太美了!”
还以为他又要把自己比作老母猪,岳美云正要发飙,却听到了由衷的赞美,不由得心中一热。
“哪有啊,人家都老了……早晚变老母猪!”她幽幽着,自己都开起了玩笑。
秦川的大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那里有老,十几岁的女人青涩,二十岁的女人绽放,三十几岁的女人甜美,云姨正是最甜的时候。”
岳美云家里的男人,全都是文盲和色鬼,哪里过什么赞美的情话。
听到秦川的话,她的一颗心都摇曳了,忍不住偎依秦川怀里,真心懒得抵抗。
“什么甜啊,转眼就是黄脸婆了。”她着,心中有些哀怨。
自己就像一株盛开的花朵,还没有等到欣赏的人来,就已经要凋零了。
秦川眼睛眨了眨,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云姨,也许我能让你青春永驻呢,锁定你最风华正茂的时候。”
岳美云才不信:“坏川,你就骗我吧,欺负云姨还不够吗?”
“没骗你,我家大黄,咬死了钱富贵家的两条狼狗,它都返老还童了。”秦川道。
“真的?!”岳美云吃惊不。
来的路上,她遇到了钱富贵,听了这事,还有些将信将疑,没想到是真的。
“我这个叫做……锁鲜技术!到时你就是云梦山最靓丽的崽!”秦川笑道。
崽?!
岳美云迷糊了一下,恍然大悟:“那不还是猪吗?!川,你坏死了!”
她着,拳头就砸在秦川胸膛,像个撒娇中的女人。
秦川美滋滋,假装与她搏斗,那手就免不了乱放。
刚打了两下,岳美云就惊呼一声,羞愤的将他推开。
衣服呢?
她这才惊觉,身上的衣服少了多一半,就快坦荡人生了。
尤其是那最重要的长裙,已经解开了一大半,眼瞅着就要离她而去。
慌乱的把秦川踹开,她死死揪住长裙,幽怨的瞪着坏子。
难道的腿瘸的人手都很快?
她竟然毫无察觉,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股风吹来,里面竟然凉凉的,这得多快的手啊。
秦川计划失败,有一些尴尬,赶紧解释道:“治疗需要,你别紧张嘛。”
“能不紧张吗?!”岳美云羞愤的瞪圆了眼睛。
上一次,她衣服破了,是被逼无奈,这次光化日,怎么能让坏川得逞?
“你放我走吧,云姨不想锁鲜了。”她带着哭音央求。
嘴上这么着,其实她的心彻底乱了,不是愤怒,不是屈辱,而是慌乱,慌乱中带着强烈的期待。
期待这个坏子,还能更霸道一些。
啊!
这是在想什么,她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秦川哪里知道她内心的波澜,还以为真把云姨欺负哭了,赶紧抱着她劝:“治不好腰病,你怎么下山?要不这样吧,咱们打个赌。”
打赌?!
岳美云擦掉眼泪,疑惑的望着他。
秦川笑道:“你有几件衣服,就有几次逃走的机会,如果被我抓回来了,那衣服可就归我了,敢不敢赌?”
岳美云又不傻,当然知道他的坏心思,立刻就盘算起来。
她还不知道,秦川的腿已经好了,自己是有点腰疼,但是比以前好多了,还能跑!
她一个双腿健全的,难道还跑不过一个瘸腿的?
岳美云想了想就道:“好!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