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投降。”
“我们也投降。”
还没开始打,光字令牌组和宗字令牌组就直接向陆云歧他们组投降。
开玩笑,他们中境界最高的也只有第二灵初,怎么和陆云歧、万广生、荆九山和宁莘他们比,都不需要比,直接派一个人出来,直接把他们组团灭。
出现这样的情况,众人都不意外,这也是三长老想看到结果,若是把四人分开,少不得四人中的某一人会因为队伍的拖累而止步于第二轮。
倒是光字令牌组和宗字令牌组打了一场,光字令牌组以略微的优势胜出,十四位弟子就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躺赢的三人被运气带进了第三轮个人赛。
“第三轮个人赛开始,采取抽签的方式进行一对一挑战,胜者继续挑战,败者出局,直到第一名产生。”这是三长老的声音。
个人赛的规则没有什么投机取巧的地方,完全凭借个人的实力。
“下面开始抽签,一、二、三,三个数字,抽到相同的数字为一个挑战组,余下的一人轮空,进入下一局。”
听到个人赛规则,陆云歧没有丝毫怯意,目光灼灼的看着万广生,七人里面,只有万广生能带给他危险感。
似乎是感受到陆云歧的目光,万广生同样看向陆云歧,针尖对麦芒,万广生眼中露出战意。
荆九山和宁莘两人相视苦笑,这两人已经把他俩忽略了。
七道流光包裹着令牌停在七人上方,为了表示公平,这次不是直接分到每人手里面,而是采取抢夺的方式。
“开始。”
三长老的话音落下,陆云歧四人先其他三人一步,将令牌抢到手中,躺赢三人组倒是很知趣的刻意慢一秒,等陆云歧四人抢了,才慢悠悠的把剩余的三块令牌拿到。
结果出来了。
第一组:陆云歧对付兴洲。
第二组:万广生对柏文林。
第三组:荆九山对宁莘。
剩下的陶少海轮空,等待三位胜利者出现,他再选一位挑战。
“第一组上场。”
万广生他们退下去,只留陆云歧和付兴洲。
陆云歧第三灵初境,付兴洲虽然是躺赢进来的,其实力在新弟子中还算不错,有第二灵初境的修为。
“陆师兄,请指教。”付兴洲抱拳,虽然看上去付兴洲的年龄比陆云歧大,达者为师,付兴洲喊比他小的陆云歧师兄,也不丢人。
“付师弟,请。”
第二灵初的灵力涌动,付兴洲修炼的是流光宗的基础功法和灵技,三品流光诀和,灵技是三灵掌。
流光诀的要点在于速度,如流光一般速度和流光一般强大,付兴洲身影动了,一片片残影在陆云歧周围浮动。
看着付兴洲施展流光诀,观看的长老暗暗点头,能在半年时间将流光诀修成这样进境,付兴洲也算不错。
“三灵掌。”付兴洲低吼一声,无数道掌影拍向中间的陆云歧。
见付兴洲的三灵掌打来,陆云歧稚嫩的脸上不见惊慌,配合流光诀,这无数道掌影中只有一掌是付兴洲打出来的,只需要辨别出来,自然不惧。
只见陆云歧没有什么动作,抬起手掌向右前方打过来的掌印拍了过来。
只听付兴洲一声闷声,身影重新出现在陆云歧前方,打向陆云歧的那只手垂在身侧,不断颤抖。
一招,仅仅是一招就分出胜负,陆云歧仅仅是凭借肉身的力量,就将第二灵初境的付兴洲击败。
付兴洲脸上挂着痛苦的表情,道:“谢谢陆师兄手下留情。”
陆云歧的确留手的,不然付兴洲的手可不止颤抖这么简单。
陆云歧面无表情,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仿佛击败付兴洲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道:“承让。”
“个人赛第一场第一局陆云歧对战付兴洲,陆云歧胜。”三长老适时说道。
付兴洲灰溜溜的走下台,陆云歧则走向另一边。
“第二局万广生对战柏文林。”
万广生和柏文林同时走上台,万广生作为新弟子唯一一个第四灵初境的存在。
在历届中,第二灵初就可以争前三,这一届连前三的资格有没有。
柏文林看着对面不动如山的万广生,深吸一口气,万广生在新弟子中可以第一的存在,面如积威已久的万广生,柏文林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才直面站在万广生的对面。
“万师兄,还请手下留情。”
万广生微微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柏文林也是第二灵初境的修为,能够在三长老的威压中挺进前二十一名的,基本都是第二灵初境以上的修为。
“你先出手吧,我怕我出手你就没机会了。”万广生嚣张的道,当然,他有嚣张的本钱。
柏文林脚点地面,向万广生飞掠而去,同时双手出拳,拳头上虎形出现,张开大嘴,似要将万广生吞下。
白虎掌,二品灵技,柏文林能将虎形凝练出来,在第二灵初境中,也算佼佼者。
万广生向前迈出一步,一拳打出,拳如流光,飞速的向张着大口的虎形击去。
“嗷呜...”
似能听见老虎的一声惨叫,流光撕裂老虎,速度不减,直接向老虎身后的柏文林飞去。
柏文林想要避让,但三品流光拳又是如此好避让的?
砰!
柏文林被流光拳击中,身体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十几米外,尘土飞扬。
打出这一拳的万广生没理柏文林的死活,眼光看向陆云歧,意思很明显。
你一掌击败对手,我也一拳击败对手。
陆云歧皱眉,看着从尘土中爬起来的柏文林,嘴角挂着鲜血,气息萎靡,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同门弟子之间,何必下这么狠的手。”陆云歧冷冷的道。
闻言,万广生满脸惭愧,毫无诚意的道歉:“对不起,没收得住手。”
“多谢万师兄手下留情。”柏文林不敢惹怒万广生。
万广生得意的看向陆云歧,谁知道陆云歧看都不看他一眼,万广生倒是没有恼怒陆云歧的举动,只是眼中的寒意露出他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