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破境界失败,聂怀远爷孙两人很快便带着人,离开了度假村。韩顺天想要借此机会,跟聂怀远套套近乎,但却被聂家的随从无情阻拦。他只能摇头苦笑。他虽然贵为首富,但跟武者家族还是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啊!“韩老,既然聂家已经走了!那我带你进去治疗吧!”吴少雄赶紧给韩顺天找了一个台阶。“好。”韩顺天点了点头,随即皱起了眉头:“南天怎么还没过来,上厕所上这么久?”“韩老!”而就在这时,苏南天终于走进了大厅。刚才进度假村溜达了一圈,的确把时间给耽搁了。随即,在吴少雄的带领下,三人走进了度假村,来到了一间温泉房中。房内有着浓郁的火元素,非常有利于韩顺天治疗。“韩老,苏兄弟,有问题随时联系我。”说完,吴少雄便不再打扰,退出了房间。经过半个小时的施针,韩顺天的寒毒彻底被清除了。此刻,韩顺天感觉全身舒坦,忍不住再次对感谢:“南天,我的病,多亏你了!”“韩老,不必客气,你付了震惊,为你治病,是分内之事。”苏南天笑道。二十分钟后,两人回到了大厅,准备离开。“韩老,治疗还顺利吗?”吴少雄迎了上来,关切问道。“有南天出手,肯定顺利。”韩顺天哈哈大笑。“那就好!”吴少雄笑了笑,有些惊讶苏南天的医术,心中的结交之心更甚。他拿出名片:“苏兄弟厉害!我早就想跟苏兄弟这种神医交朋友了,如果不嫌弃的话,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常联系。”“行。”苏南天微笑着接过了名片,并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给了对方。……下午三点。苏南天坐着韩顺天的车,回到了杏林馆,打算坐诊到下班。只是还不到半个小时,他屁股还没坐热,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过来。“谁啊?”苏南天接通电话,问道。“苏……苏南天,是我,吴舒然!”吴舒然有些难为情地开口,但明显语气中有些焦急。“找我有事吗?”苏南天诧异问道,这吴老爷子的孙女,找我干什么?“我家古玩店出事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接着,吴舒然便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原来,吴舒然在一个小时前,卖出一件古玩。买家在买了古玩后并未离去,而是找了一名鉴定专家来,当场鉴定这件古玩,结果鉴定出来却是赝品。买家顿时大怒,想要她赔偿十倍的价格。她很清楚,从她家店里卖出的东西,绝不可能是赝品。因为吴老爷子最近外出旅游,无法出面,她只能找了几名熟识的鉴定专家过来,再次鉴定,但都鉴定为假。但她依旧认定这件古玩是真品,只是这群人鉴定技术不行,鉴定错误而已。所以,她想到了鉴定技术高超的苏南天,希望他来证明这件古玩是真品。听完后,苏南天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毕竟有吴老爷子的关系在,这件事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随即,他便答应道:“好,我马上过来。”……二十分钟后。苏南天走进了珍宝斋。里面被一群黑衣大汉围的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一名染着黄毛的青年。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位老者。老者身上血气旺盛,似乎还是一个练家子。而吴舒然坐在办公椅上,看起来十分焦虑,眼神无助。当她看见苏南天走进来时,眼神瞬间明亮起来,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苏南天!”她快步迎了上来。“你们珍宝斋没人了吗?找了个毛头小子来鉴定?”那名黄毛青年脸上露出轻蔑之色,“虽然我不知道,那些鉴定专家为什么都认定古玩是假的。但我相信有他在,一定会证明这是真品!”吴舒然语气自信,毫不示弱道。想到苏南天那神乎其技的鉴定本事,她的心里就很有底气。闻言,黄毛青年冷哼一声,半眯着眼睛看向苏南天:“小子,那你可要好好鉴定,要是鉴定错了,我可要让你付出点代价的。”言语中,满是威胁之意。不过,他并不是威胁苏南天说真话,而是不要他说假话。毕竟,他可是百分百确定这件古玩是假的。苏南天无视了对方的威胁,对吴舒然问道:“东西在哪?”“在这。”吴舒然一指桌上的一个长方形木盒。苏南天将木盒打开,便看见里面放着一幅画作,上面用黑色笔墨画着几只虾,栩栩如生。落款为齐黑木。这是一位古代非常有名的画家。“苏南天,怎么样,这幅画是真品吧?”吴舒然急切问道。然而,苏南天却是摇了摇头:“这幅画是假的。”此话一出,吴舒然傻眼了。她激动道:“不可能,我们店里的东西绝不可能有假的!苏南天,你再仔细看看。”“不用看了,这幅画确实是假的。”苏南天语气坚决。他已经用望气术观察过了,这幅画上贵气稀少,不可能是真品。“哈哈哈哈!小子,上道!”黄毛青年哈哈大笑:“美女,现在你请来的鉴定专家都说你的画是假的,赶紧给我赔钱吧!这幅画200万买的,按照你们店里的规矩,假一赔十,给我两千万吧!”吴舒然面色变得铁青。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南天也会说这幅画是假的。他也看走眼了?不可能!立刻,她就否定了这个猜测。毕竟,苏南天的鉴定能力,她是见识过的。但若是,苏南天有这个本事,他为何说这是假的?难道,他是怕了对方的威胁?想到这里,她看苏南天的眼神都有些变味了。但就在这个时候,苏南天忽然说道:“这幅画不是珍宝斋的,凭什么让我们赔钱?”此话一出,全场皆是一愣。这幅画不是珍宝斋的?黄毛青年脸色眼皮跳动,随即怒声道:“小子,这幅画可是我刚才在珍宝斋买的,而且东西一直放在这里,我都没动过,所有人都看见了。”“你凭什么说,东西不是珍宝斋的?”吴舒然虽然诧异苏南天的话,但还是开口解释道:“这画一直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存在调换的可能。”“眼见不一定为真。”苏南天淡淡一笑,目光忽然落在了黄毛青年身旁的那名老者身上:“如果我没猜错,东西应该是你调换的吧?”“你手上的老茧,说明你是常年练手上功夫的。能做到在肉眼无法反应之前将东西掉包,不是难事。”“还有你那左手袖子里的东西,可以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