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重生后,满门跪求她饶命正文卷第97章:坝子山出事儿了紫苏没有问到具体发生了什么,显然是被封锁了,不过也探听到了,说是城外出事儿了,好像是什么矿山之类的。
“矿山?”宁如烟猛然站了起来,“那羽林卫是去了哪个城门?”心里顿时有了不太好的感觉,难道是坝子山出问题了吗?
“北城门。”
宁如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坝子山就是在北郊,随即看向紫苏:“紫苏,你去北郊的坝子山附近看看,是不是那里出事儿了,如果是……”
后面说不下去了,如果真的出了事儿,她好像无能为力。
“看看再说吧。”
紫苏点头,转身走了。
宁如烟却忍不住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感觉额头都有冷汗冒出来。
“大小姐,你没事吧?”连翘走过来,“你都出汗了。”然后拿了帕子给她擦了一下额头。
宁如烟伸手将帕子接了过去,然后摇摇头:“我没事。”起身就去了佛堂。
连翘要跟进来,却被她给制止了。
“我一个人待会。”
连翘有些担忧,但是还是点头:“那我就在外面,大小姐有事儿了就叫一声啊。”
宁如烟点点头,然后在蒲团上跪了下来,然后将头磕在了地上:“菩萨保佑,我不希望他出事儿,虽然……可是他其实不是个坏人,希望他能平安渡过这一关,如果可以,那信女愿意日日供奉,为菩萨重塑金身。”说着再次磕头。
之后,佛堂里的木鱼石就一宿未曾停止。
直到桑叶回来,宁如烟这才从佛堂里出来,但是因为一夜未睡,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大小姐。”桑叶一看宁如烟的样子,顿时有些担忧,“是发生了什么吗?”
宁如烟摇摇头:“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姑爷带着那个宠爱的小妾去了韩府。”桑叶微微的压低了声音,“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妾留在了韩家。”
“韩家?”
“吏部侍郎韩兆君的府邸。”
“原来这是攀上高枝儿了。”宁如烟笑了一下,“怪不得那么张狂呢。”
只是……他觉得一个吏部侍郎就能左右了她吗?
“桑叶,你还要继续盯着,看看他还跟哪些人接触。”
“放心吧,宁兴已经派人盯着了,有了消息立马就会送来。”
宁如烟呼了一口气,她的重生让前世的很多事儿都发生了偏离了,可是,她现在太弱了,很事儿根本就帮不上忙啊,这样的无力感让她……很难受。
紫苏是在两天后回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大小姐,坝子山有铁矿,被朝廷军给包围了,江大人……被抓了。”
“什么?”宁如烟惊呼了一声,猛然站了起来,“被……被抓了吗?那现在人呢?”
“据说关在了大理寺大牢里。”
“那羽林卫呢?”
“现在是副指挥使许江杰在统领。”
“你继续去打听,看看能打听到什么消息,大理寺那边也打点一下,不要怕花钱,最好能让我见一下江大人。”
“好。”紫苏应声再次离开了。
怡红楼的二楼包房里,夏春林举着酒杯冲着蒋博年示意了一下:“博年,这次多亏了你呢,来,我敬你。”
“大皇子客气了。”蒋博年举起了酒杯,“这都是博年该做的。”
“哈哈。”夏春林笑了,“放心吧,本皇子答应你的事儿,绝对不会食言的。”
“愿意为大皇子效犬马之劳。”
“你毕竟之前打了败仗,所以,暂时不宜太显眼,就先去北大营历练一下,而且,蒋家军大部分都分到了北大营,你过去也会很快就熟悉起来的,希望你能抓住机会。”夏春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蒋博年。
整个京城周围是设有军营的,四个城门分别设有四个大营,每个军营有士兵三万人,主要是拱卫京城的安危。
“多谢大皇子。”蒋博年虽然觉得有些低了,但是却也知道自己没有挑选的余地,如果这个机会抓不到的话,想出头就会更难。
“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夏春林笑了“现在正事儿谈完了,就该喝酒听曲了。”说着示意了一下。
立刻就有几个衣着清凉的姑娘走了进来,直接就在两个人的身边坐下,开始斟酒布菜。
而包房的纱帘后面,也有人抱着琴坐了下来,很快,悠扬的小曲就响了起来,还配上了姑娘清灵软糯的声音,顿时让人浑身舒坦。
等到一曲终了,也酒过了三巡。
那个唱曲的姑娘这才从沙曼后面走了出来,对着两个人盈盈一拜。
蒋博年顿时都看直眼了。
“阿娘,这春雨姑娘今儿可是头一次接客,就赏给你了。”夏春林笑了一下,“好好珍惜这良辰美景啊。”说着起身,带着其他的姑娘往外走。
“公子。”春雨走到了蒋博年的身边,“妾伺候公子。”
蒋博年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能守住身心的人,面对如此美人儿,都没挣扎的就凑上去了。
而出了房间的夏春林一挥手,所有的姑娘急忙退开了,而他也是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刚才醉醺醺的样子?
“主子,你真的……”侍卫连峰有些不解,“真的愿意将春雨姑娘给……”
“一个女人而已。”夏春林笑了一下,只是,那笑意根本就不达眼底。
连峰不说话了。
“让人盯着点大理寺那边,江衍,这次务必要将他废掉。”夏春林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
“是。”连峰点头,“只是……吴少卿这个人不太好说话。”
夏春林顿时皱了眉头,大理寺卿吴一舟那可是当年先帝时候十八岁的探花郎,文武双全,曾经轰动一时,而且还曾经救过先帝,直接钦点了大理寺卿的职位,这一坐就是三十多年了,先帝还曾经赏了一把尚方宝剑给他,那是可以先斩后奏的。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吴一舟是个愣头青,从来不站队,平时谁也收买不了,做事儿从来都是翻着大楚律法来,就连皇上都拿他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