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太阳刚刚升起。送走这位母亲后,敖烈飞到亭子上,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相比起断壁残垣,到处破烂不堪的楼房和废墟,湖心岛的环境要优美很多,清风吹来,水波荡漾。
“要是湖的对岸没有那群该死的丧尸就好了。”敖烈想道。
“敖烈姐!下来吃早饭了!”梦华喊道,她拿着罐头招呼着敖烈,敖烈随即从亭子顶跳了下来,和众人坐下准备开饭。
“话说,敖烈姐,为什么湖心岛这里这么好,又不怕丧尸进攻,为什么没有幸存者选择在这里整一个避难所啊?”梦华问道。
“这个湖上,貌似没有船来往,一般来说幸存者没有交通工具是来不到这里的。”敖烈说道。
“而且,湖心岛安全是安全,但是物资是有限的,幸存者如果一直待在湖心岛迟早也是会缺少资源而亡的,她们可不是我们这些领主,拥有丰富的物资。”哈娜补充道。
“那么,哈娜小姐,我想问一下,您昨天说的那个幸存者基地在哪里?”欧若拉问道。
“在F市的东边郊区,有个末日爆发前的富豪在外地修建了一所庄园,现在成为了那些幸存者们的营地。郊区人口少,丧尸少,虽然物资不多,但是不知道那些幸存者怎么获得的一批枪械,我怀疑在他们附近可能有一个没有标注在地图上的军事基地。而且郊区没怎么发展,他们最近试图扩大领地,发展农业。”哈娜说道。
“我和他们接触过,他们的队长人挺好,很好说话,没有嫌弃我的木乃伊血脉,没有把我当成丧尸,我也是因为无法运走大部分幸存者才想办法找队伍的。”哈娜补充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敖烈说道,随后众人回到了列车上,在镜玄的操控下,列车再次遁地,朝着东部郊区钻地而去。
。。。
火车头的驾驶室内,镜玄在开车,敖烈坐在后面。由于遁地需要从车头把沙虫的口器钻头变形出来,驾驶室内的空间很小。过了一段时间后,哈娜来到了驾驶室,找到了敖烈。
“敖烈小姐,你的计划是通过列车把一个幸存者营地里的人全部装走吗?”哈娜问道。
“不然呢?用直升机一趟一趟的运吗?其他领主四人小队可能会这样做,但是我手上有火车的。”敖烈说道。“不过,其实我昨天就想问了,你的大概有什么能力,待会要是遇到危险我好安排战术。”
见状,哈娜从召唤出了一把绿色的刺刀。“如你所见我的职业是园丁,可以种植植物进行攻击,也可以用手上这把刀来进行近战,这是我的专属武器。”哈娜说道。“当然我还是会一点技能的,用刀可以召唤一个沙尘暴来攻击,或者发动叶绿素给植物们和队友进行治疗。”
“可以的,我们团队正好缺少一个奶妈,等下你在战场上看到谁受伤了帮忙治疗一下就行。”敖烈说道,不算月瑶和千叶这种召唤的部下,哈娜应该是第一个她遇到的有治疗能力的领主了。
。。。
哈娜专属武器介绍
武器:不生不灭
专属持有者:哈娜
介绍:某位沙漠国王所持有的佩刀,这位国王对生死有着很大的执念。
技能:1.生之息:使用后恢复指定的三个友方单位大量生命值。
2.死之风:召唤一个沙尘暴进行攻击,并持续牵引对面,降低防御。
特性:
“生死只在一瞬,你的选择是?”
。。。
突然,装备在车头的录音机传出了求救信号。
“F市东部郊外的幸存者营地遭受到丧尸攻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SOS!”
。。。
“哔~~~~~”求救信号的声音被中断了。
“坏了!”敖烈喊道。“镜玄,咱们还有多久赶到?”
“还要15分钟,不过海拉现在在天上飞行着,我先送你俩上去过去支援,她的飞行速度比火车赶路快多了!”镜玄说道,随后一个抬升让火车冲出了地面,敖烈二人也随之从一旁的车门下了火车。
来到外面,顾不上地面上的丧尸,敖烈直接将哈娜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飞到了直升飞机上。
“哟,这么奇葩的姿势。”海拉打趣的说道。
“少说废话,赶紧把直升飞机开过去,镜玄已经把坐标发给你了!”敖烈说道。
“好嘞,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你的命令。”海拉说道,随后加快了飞行速度。
“所以,敖烈小姐,你是怎么把我抱上来的?”哈娜问道。闻言,敖烈顿时懵逼了,她并没有把龙族血脉告诉哈娜,而是告诉她自己是蛇人血脉。欧若拉的精灵血脉和梦华的人鱼血脉在觉醒血脉者里比较常见,告诉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并无大碍,但是敖烈是明确的唯一龙族血脉,这就有点难受了。。。
“额,我的战甲有飞行装置,所以飞上来了。”敖烈尴尬的解释道。
“可是,你不是一直穿的这一身紫色的旗袍吗?哪来的战甲?”哈娜再次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敖烈这下百口莫辩了。“我什么时候能改掉一紧张就智商瞬降的毛病啊?”她想道。
“她是条龙,会飞很正常的。”海拉直接将敖烈的底牌爆了出来,似乎她看出来了敖烈有意在隐瞒自己的龙族身份,直接故意拆她的台,敖烈瞪了她一眼,海拉立刻把嘴闭上了。
闻言,哈娜恍然大悟了。“没事没事,毕竟我刚来嘛,对我有所防备是正常的,就像我昨天说的有警惕心是好事。不过,龙族血脉+机械师的组合,你这血脉是真的稀有啊,如果让你发展起来不知道能威胁到多少领主的存在?哦,不对,你现在应该有和大部分领主一战的能力了吧?”
还没等敖烈回答,她们就已经看到了面前的幸存者基地,也看到了一个身形巨大的怪物正在破坏着里面的一切。
“我们该走了。”敖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