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我啊,子曰不怪力乱神,什么乌七八糟的。”
“您爱信不信,警告一下李玉薇她爹,少让她胡说八道,免得惊吓到我媳妇。”秦宴辞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学她写匿名信。
告知他,自己掌握她未来的一切动向,包括她嫁给冯双喜的目的。
敢不老实,便把真相告诉冯双喜,看她如何反应!
秦闫军表情稍稍扭曲:“哟,还媳妇呢,你又没跟人家举办婚礼。”
“那得赖您偏心没把日子往前排,早前您写信问我娶媳妇的事情,我有没有回过您,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您却安排另外一个人和姒姒见面。”
秦闫军小声嘀咕:你俩不通好气还能赖着我?
且日子是合八字合出来的,又不是我安排的。
上天注定姒姒不是你媳妇。
你搁这占着人家,害不害臊?
“您嘟嘟囔囔的说什么?”秦宴辞盯着他。
秦闫军一笑:“我念叨着如何警告老李。”他故意打岔转移注意力:“还有件事,姒姒送你妈的洗发膏,你妈说有点管用,额头前面生出许多细小的头发,而且洗出来香味能维持一两天,他们单位的人问从哪里买,多少钱。”
“她自己不能来问么?”
“这周你们没回家,她想问找不着人啊。”
秦宴辞冷眼一扫,那人最近两次的留言,都在说父母的坏话。
要么是在家庭聚餐上,纵容鲁月春找茬。
要么是在揭露鲁月春伪造病历之事的态度上显得不够强硬等等。
这会儿听父亲一讲,他猜测母亲或许还苛待姒姒,办个事情拐弯抹角的,平日里在姒姒面前,能少摆长辈的架子?
也就姒姒豁达,不爱计较。
但他不能由着母亲。
他得给她上上眼药,他不客气道:“您转告她,我们一直在家,她怎么找不着人?是觉得求儿媳妇丢面子,不肯张嘴吗?”
秦闫军不悦:“你的心眼怎地那么多?从来只有孩子探望父母的,哪有父母总往孩子那跑的,再说周末你们该回去住,你不回去还有理?照你这么说,姒姒也是怕丢面子,有事让你跟我说?”
“看见姓鲁的烦。话再说回来,姒姒不是您的女儿,说话哪有我方便?谁家儿媳妇经常找公公?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害臊呢。”
秦闫军:“.你个臭小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不好说话,明天换那个来和您说。”
秦闫军:“.”他气的喝水平静,顿了一下又道:“洗发膏的事。”
“两块一罐,我们帮忙带。”秦宴辞故意加五毛。
母亲的朋友肯定不缺钱。
那人留言说,洗发膏是他们花了半个月,跑好几座山头挖的材料,一点点调配做出来的。
对方此举本是故意告诉他,和姒姒之间的共同经历,他这辈子也比不上。
但也为他提供了不少信息,方便维护她的利益。
“不便宜啊。”
“那么大一罐,可以用半年。一天花一分钱多点,这嫌贵?那别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