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榆林和太原的蒙古八旗在北上燚军的层层绞杀之下,除了少部分逃出之外,基本上都成了尸体留在这片土地上滋养大地。
而前去京师援救的蒙古八旗也京师的燚军在卧佛寺一带设伏大败,在他们逃往张家口后,再次被燚军设伏大败。最终有两万多人马是逃命似的逃回内蒙的地界。
随着蒙古八旗的大败,也宣告了山西、河北也已落入了燚军的手中了。
与此同时,承德满城也被在秦皇岛登陆的燚军强势攻破,整座满城连人带城彻底的从地图上抹了去。
随着承德满城的消失,也宣告着京城附近最后的威胁也彻底消失了,此战可以评定为大燚北伐成功了的标志。
时临十月,天气已逐渐转凉。
大燚的军队不断的征战致使军备资源消耗实在过大,许多将士连续不断的征战连基本的休整时间都没有,数月频繁的战事下来,也早已身心疲惫。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北方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后勤的物质还没有能跟上,致使许多将士们连冬棉服都没有。要知道燚军目前主要还是南方人为主,在北方的冬天如果不做好充足的准备继续追击下去,很有可能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如此,大燚的战略也就由原本的进攻改成了防守。也好让大军暂停下脚步,在接下来严寒的冬天里适应一下北方的气候,并做好休整为以后的战事做准备。
在得知大燚终于停下了进军的脚步后,身在沈阳的乾隆终于是松下了一口气来。
“老祖宗们打下来的龙兴之地,总算是暂时保住了。但张瑞,这事我们还没有完。”
念想过后,乾隆又无比怀念起在紫禁城、圆明园的逍遥日子。
沈阳虽然是作为满清的旧都,但又怎么可能跟打造了近百年时间紫禁城相比得了。一个圆明园,乾隆期间就花费了多少时间和金钱下去,一切都是用着最好的东西去建造,现在却是全部便宜了张瑞那小子。
乾隆想想就是气
论政治手段,乾隆不惧怕张瑞。但是在军事器械的技术上,又是无可奈何。
身为满人,乾隆天生就是不信任汉人,可是偏偏能工巧匠方面都是汉人为主。
比如太宗时,若非孔有德等汉人带来红衣大炮的技术,大清一直无法攻克大型城池。再例如戴梓,能够很快就制造出“冲天炮”和“连珠火铳”等
这些都说明了汉人在能工巧匠方面有着出色的表现。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满清占领了江山了,汉人制造出来的利器越多,越不利于满人的统治,于是大清对于他们只能是不停的打压。
利器再好,哪有江山稳固重要。只要能把汉人压死,未来谁也动不了大清的统治。而事情上,大清历代帝皇对于汉人的态度都是,能用,但不能完全信任的重用。
大清的江山终究还是靠着满蒙八旗来守护,哪怕是汉军旗一样要有所提防,绿营就更加不用说了。
天择五年(乾隆二十六年)十月
在听闻乾隆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被大燚从京城赶到了沈阳,甚至连满清最仗依的八旗骑兵都被大败了以后,朝鲜英宗李昑觉得或许是机会扩大朝鲜的地盘了。
如今中原大乱,满清败落,朝鲜的大军一旦能击败满清,吞下黑龙江、吉林以及辽宁等地,到时候再与大燚虚与委蛇个几年时间,待这些地盘被朝鲜稳定下来后,朝鲜成为第二个大辽或者是大金甚至是大清也不无可能。
于是朝鲜便打着为大明崇祯帝报仇的借口,趁着满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就快速的出兵占领了长白山之地,然后又派出了大军去围攻丹东和通化二城。
以有心算无心,朝鲜的计划很快就得逞。在乾隆收到消息之时,两座城池便落入了朝鲜囊中。
消息传回到景福宫后,英宗李昑非但没有迎来朝中大臣们的庆贺,反而是被朝中上下大骂是一个无道德礼仪之徒,以一己之力把朝鲜陷入危机。
他们当中,有人甚至是直接指着英宗的面骂道:朝鲜若无对大国的无敬畏之心,最终只会落得一件国家败亡的下场。甚至有人提议要立马收兵给满清赔礼道歉,并把罪责推到为首的朝鲜将军身上去。
气得英宗李昑是勃然大怒,立马处死了好几位大臣,而李昑也因此落得了一个暴君的称呼。
而此时与他势同水火的世子李愃一看,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立马遣自己的心腹大臣前往大燚向张瑞请罪,并说明了相关情况,表示父亲昏庸,自己也没有办法,如果未来自己掌权,会立马带领朝鲜归属大燚的统治。
地位早已岌岌可危的李愃可谓是把自己的地位放到了极低,生怕会失去张瑞的帮助一样。
而张瑞只是回了他一句,远离中枢保护好自己,未来朝鲜王必定是他。
有了张瑞的保证,李愃心中大定,当天向李昑请辞了世子之位,远盾济州岛。
朝鲜的背刺让乾隆很是愤怒,我大清虽然是干不过大燚,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立马调集了驻守沈阳和吉林的驻军对朝鲜的军队进行反击。
朝鲜的军队已经是上百年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事,对付一般的山贼盗匪还行,但是对付大清真正的精锐部队就有些不够看了。
但是朝鲜军队菜,他们知道啊!
所以他们就据城而守,而大清的军队匆匆到来,也没有带上什么重型攻城设备,直接用士兵的性命去填又损失太大。
最后大清的军队气不过,直接越过朝鲜的边境到处烧杀掠抢了一番。
李昑得知,连忙调出了军队去阻拦,但都被大清军队一一击败,甚至是朝鲜宫中的禁军也不够打,最后只能是灰溜溜的逃了回来。
若非是后面初雪来临,大清的军队担心严寒之下大军遭受损失,估计大清的军队都要去景福宫门前叫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