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华子来了。”玄鼠带着华子快步从后门进来,眼睛却焦急的看着前院,脸上带着笑小心翼翼的问道:“您看是不是。。。?”“去吧!”上官虹痛打一顿儿子,这会儿气消了早就后悔了。想着刚才小东西在地上爬着挨打的样子,上官虹心里撕扯一般的疼痛。“小家伙可别因为打重了就和自己不亲了。”上官虹想着不禁皱了皱眉接着摇头反驳:“自己亲生的,哪会有隔夜的仇?这次带伤涉险,也确实欠教训,若是不来顿狠的,指不定下次干出什么混蛋的事来。这小东西,打他几下还长脾气了,学会跟爸爸赌气了。”上官虹心里念叨着无奈的笑笑。“等等!”叫住了已经走到门边的玄鼠。上官虹有些无奈又难为情的站起身笑道:“算了,我去哄回来,儿女都是前世的债,欠这小东西的。”“义父,早该您亲自哄回来。”玄鼠站在一边附和着说:“儿子多句话,这伤在文曦身上不会留下疤痕,若是伤在心上,就不好说了。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敏感的时候,更何况文曦的童年过的并不如常。”玄鼠的一番话像是在上官虹心上闷了一记重锤,幡然醒悟间已经大步垮了出去。可广阔天空的高墙之下,哪里还有儿子的踪影?文曦从三米高墙跳下来后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清早的秋风吹着文曦残破的身躯,让他疼的一阵瑟缩。看了一眼身上被抽烂的衣服自嘲的笑笑,忍着疼痛快步向隐蔽的地方走去。去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吧,否则以爸爸的实力一定会找到自己,这种捧到天上又摔到脚下的梦还是不要做第二次。想到这儿,文曦心中一阵酸痛,撇撇嘴唇鼻子一酸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用手背擦擦花猫似的小脸,文曦一阵哽咽。心里的落差加上身体状况让文曦早已经没了力气,又走了一会儿便觉得脚下像踩了棉花一般的无力。木然的向路边看了看,两间年久失修的小砖房孤零零的立在空旷的废墟处,文曦捂着肩膀上的伤,踉跄的走了过去,跻身进了两间房子的缝隙处,双臂环肩蹲了下来,头埋在手臂间,失声呜咽。再说上官虹,发现儿子不在院子里时,有那么几秒钟脑袋是空白的。“义父?”玄鼠和玄虎对望一眼忙上前扶住。“去找啊!!!!”上官虹后退几步一声大喝。玄虎和玄鼠瞬间没了踪影。上官虹背靠着刑堂的大墙,颤抖的手拨通了曹余的电话。“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本事!!”上官虹颤抖的声音问着曹余。“怎么了师兄?不是这畜生不肯服软把你气着了吧?”对面的曹余声音中也透着疲惫。“我跟你说,孩子就是不能惯着!我现在气头上是懒得搭理他,否则看我不扒他的皮!谁给他的胆子敢带着伤逞强?”“这次我真的没惯着,动了鞭子,见了血。”上官虹无力的说着,另一只手猛地抓着心口处。“曦儿。。离开了。。”“什么?”曹余听说曦儿离开明显的提高了声调。“你什么意思?”“我说,你儿子在被我打个半死的情况下跳出三米高的围墙离开了!!!”上官虹失控的朝曹余喊道。“儿子被你教的好啊,一身的绝技,等抓回来,老子打折他的腿,看他还跑不跑?”“儿子跑了就去找啊,你冲我发什么神经?”曹余也来了脾气直接挂了电话,冲着明则吼道:“掉头掉头,回玄翼盟!M的,这一老一小两个不省心的,老子想躲个清净当个慈父都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