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出生开始便攀岩了几万年的科技树。但自己所在的世界却是一个魔法世界。真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研究?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干翻自己脑海中的那个系统的!阿莫尔从自己看到那面墙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圣域之前。但自己依旧选择走了进来,因为阿莫尔有自信自己能够从这个圣域中走出来。毕竟对于圣域强者的领域,阿莫尔可是研究了无数遍。自家的壮年狒狒和老年狒狒,这几年都快被自己折腾散架了。对于圣域的研究,阿莫尔其实越来越趋向于数据化。圣域强者最大的秘密便是能够以自身展开领域,且领域内的规则都是根据自己修炼的力量改变的。说起来玄幻的很。但阿莫尔得出的结论则是:圣域强者经过修炼后,足以引发以自身为力场,形成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磁力场。这个磁力场可以把本人最直接的想法和力量具现化。所以,一开始,看到磁场变化的阿莫尔就知道:这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一位圣域强者的领域之内。或者说天空中那只邪神的领域内!编织梦境,混淆五官。这些都是眼前的邪神最擅长的东西。虽然自己强化了无数遍身体。但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人类。所以邪神必定会影响到自己。只是影响的深浅罢了。眼前的邪神通过齐杰拉花能够感知到整个卡尔领发生的一切。所以当阿莫尔和秃头踏入卡尔领之后,其实已经被它发现了。它用尽所有手段不让自己飞行,其实就是为了一步步把自己引到自己的领域中来。很谨慎,但却很悲催的遇见了阿莫尔。它不会想到阿莫尔没有任何斗气魔法。也想不明白,这些铁疙瘩从哪里冒出来的。更不会想到那些铁疙瘩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甚至差点把自己的领域轰碎!以至于它不得不抽出大部分的力量来稳固领域。而阿莫尔早已在它把所有心神都用来对付地面上的铁疙瘩时,悄悄撤走所有的飞行单位。为了就是在基地内打造一张由高压电流组成的磁力电网。要不是为了搞清楚卡尔领究竟发生了什么。阿莫尔才不会费那么多事情,来抓一个邪神。这个邪神也太拉胯了点。自己的领域竟然做不到收缩自如,只能放在这里,等着自己走过来。这种半吊子圣域还不如基地里那些天天喝高档机油的汽车人猛。毕竟电磁炮还是高斯炸弹,对于圣域强者都是最致命的武器。当人脸看到天空中的那张巨网靠近这片天空时。天空竟然慢慢破碎时。人脸才发出惊恐的叫声:“住手!我选择臣服!”站在高台之上的阿莫尔淡淡的说道:“现在晚了,你现在只能遵守我的选择,我选择把你炮制成样品,挂在我的收藏室里面!”毕竟圣域的实验材料还是不多见的,这种藏品自己还不多。带着强磁的高压电网慢慢的收缩,而这片天空和土地也如同玻璃般开始破碎。这片天地每破碎一点,天空中的人脸便黯淡缩小了一点。人脸同样发出最后的挣扎,索性直接朝着下面那只让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蝼蚁冲去。既然你想杀了我,那我就拼死也要摧毁你的精神世界!站在高台之上的阿莫尔看着直直朝着自己冲过来的人脸却没有任何反应。人脸毫无阻拦的撞在阿莫尔身上,露出一副大仇得报的微笑,直接融入阿莫尔的身体中!不到一秒,人脸便乖乖的从阿莫尔的身体中出来。落在地面上,化成一朵平平无奇的黑色齐杰拉花。阿莫尔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邪神。如果是擅长元素魔法或者斗气的圣域强者,自己对付起来可能还要费一些手脚。但对于这种只擅长精神攻击的圣域碰到自己。只能说真是倒霉到家了。更别说它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直接冲进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自己在那里都车翻了一个高级文明组成的系统,一个半吊子圣域不会真以为自己很强吧!失去了力量来源的这片天地瞬间破碎。而大批的机械单位也开始有序的朝着阿莫尔身后的光幕中撤离。一切恢复如常之后,时间才刚刚过去了不过二十分钟。阿莫尔看向远处时,远处的卡尔城虽然寂静,但却没有任何损坏的样子。甚至阿莫尔在不远处还看到呼呼大睡的路人。在身后的光幕收起的一瞬间,一个花盆从光幕里被提了出来。阿莫尔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黑色齐杰拉花,淡淡的说道:“喂,你该不会想让我亲手把你栽在花盆中吧?”黑色的齐杰拉花明显抖了抖,花茎上的叶子飞快的把自己的根刨了出来。然后自己走到花盆里,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种在花盆里。这朵齐杰拉花到死都不会自己进入阿莫尔身体的那一秒钟。自己经历了什么!简直就是噩梦!“打开地图!”阿莫尔开口说道。一张地图被投放在阿莫尔的眼睛上。这下地图变得正常了起来。可以清晰的看到卡尔领的全境。一群正在移动的红点正在朝着自己奔来。那是收到自己指令的战争堡垒带着那群护卫来这里和自己集合。“可恶啊!明明自己离陛下那么近!第一场战斗,我竟然没有参与!”铁皮黑驴已经重新变回黑驴,一边朝着阿莫尔奔来,一边心怀怨气的想道。“都怨这群两只脚走路的猴子!”而跟在全速前进的黑驴后面的护卫们,早就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到了阿莫尔面前时,已经过了中午了。黑驴朝着阿莫尔一个前扑,瞬间切换成黑驴机器人。“陛下,您忠诚的黑驴勇士向您报道!”铁皮黑驴瞄准了它垂涎已久的鞋子,这次势必要亲吻这双出现在自己幻想中无数的鞋子。阿莫尔一脚把花盆踢在黑驴手中。看着一脸懵逼的黑驴勇士,阿莫尔淡淡的说道:“把它放在车里,这一路由你看着它!”“可恶啊!自己离那双鞋子只剩下十码的距离!”抱着花盆的铁皮黑驴捶足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