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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毒作者:无盐十、春

一阵沉重的闷雷在耳边响起,整个破庙被照得那瞬间很亮,我觉得一股很冷的风夹带着斜飞过来的雨滴扫在了我的脸上。

刚才,我的脑袋里出现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不清楚。不过我宁愿那是真的在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过往的年华似水,激情如火,美人如玉,那多好!我那个时候还年轻,还不知道除了我的心之外还有冷酷的心脏在我的身边跳动。

是么?记忆中的一切好象是一段旖旎的奇遇呢,我怎么会突然想到了冷酷?看来最近的脑子实在是乱得够戗了。

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似乎想把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伴着雨滴抹掉,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其实是很难抹掉的,我知道自己的心还在玩命地追寻着。那个在我心里的人的故事仅仅才开了个头,后面是什么样的呢?我知道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想不起来仅仅是因为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的缘故。

可能是上了点年纪的人都愿意回忆自己过往的时光吧?我喜欢想一下。

可为什么我好象在有意地躲避呢?我好象是在有意地把自己的思绪打断,而不是因为那声很响的雷。

我为什么要强行把自己的回忆打断?实在是有点弄不明白了。难道那是一道不能愈合的伤?

会是伤么?那些时光是那么的好。回忆的时候,我不仅仅得到了快感,内心还有一丝甜丝丝的东西升起来了,我好象是在笑呢。

笑?是啊,我都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上次发自内心地去笑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我的确是笑了。

是我在笑么?怎么这笑声听着挺尖的?雷雨、风、破庙晃动的吱呀声好象都掩盖不住这笑声。

谁,谁在学我笑?我有点不乐意了。

好象不是在学我,那笑声好象有点凄凉。

我抬起眼皮,重新把破庙中的情景搞清楚。

那小姑娘在搞什么鬼?

她扶着本来就破烂不堪的柱子,居然还摇!有几片瓦片掉下来了,漏雨成了大问题了。摇个屁呀!屋子倒了就痛快了?

我不想让自己**地暴露在大雨里,我就不想那小姑娘把这破庙弄塌了。我得制止她,可我有点不忍。

我低下头,掰着手指数数,不然我总也数不清楚。

现在是第五十五年还是五十六年?具体的数字总是和那些诡异的思绪一样让我搞不清楚。其实也不用弄得太清楚了,我总之是在这个世上有五十多年了。五十多年的生活中,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以及各种各样的笑容。但这样发自内心的恨,并且是用凄厉的笑来表达的,好象很少见。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左手的五指已经嵌进柱子里、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她抖得很厉害,全身都在抖。她在笑,仰着脖子,空洞的目光留在掉了好几片瓦、一个劲地漏雨的那个洞里。那笑容有点说不清楚,有点夸张。说老实话,不好看。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干嘛要这样笑?这样剧烈地改变面颊是很容易把那漂亮的脸蛋弄皱的。尤其是还这样流泪,风挺凉的,那嫩嫩的脸蛋是很容易就疝的。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象有点兴奋。我的目光留在小姑娘的身上挪不开了……

憔悴,怨恨,努力地克制,爆发前的挣扎,压抑,扭曲……还有什么?或许还有很多东西吧。

除了这些纷繁的情绪,我还看见那抖动的唇。那唇好象失掉了血色,不够娇艳,但的确很吸引我。我看见她喘了几口气,牙齿就过来使劲地咬住了那唇。于是笑声变得很特别,是从嘴角和鼻子里发出来的。

她仰着脖子。其实她的脖子露出来的并不很多,但由于她的皮肤真的很好,那一段鲜嫩的脖子一旦遇到光线就……她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哦!是一个好胸脯呢!她的衫子已经干了,她的衫子有点宽,但胸前的线条真的很有诱惑力呢!

年轻真好呀!这个小姑娘挺漂亮是真的,不过我兴奋是因为那让人嫉妒的年轻。

破庙里还不只是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破庙的角落里有一对俊得让人有点舍不得去碰的男女。

我有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好象有那么点麻烦事。好象是这个丫头看上了那个挺带劲的小伙子,而那小伙子好象是由于自卑、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居然娶了别人。哦,那个别人也在,现在正依在那小伙子的身边。

我的目光在那对璧人的身上留了好久,挪不开。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我照例说不应该这样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看。

那小伙子是挺带劲的。模样俊俏,而且挺有那么点飘逸的味道。飘逸?想到这个词,我的脑袋里就会有一个影子。虽然这个影子不那么确切,但我知道这个影子就是这个词的最好体现。这小伙子差远了。

那小媳妇也挺娇媚的。小鼻子、小嘴的,模样甜甜的,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挺柔的。娇媚,柔?我的心又在跳个不停了,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另外的影子,来把所有形容女人的词汇都印证给我看。

他们真的不是很出奇,可是我就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挪不开。

好象脑子里又冒出了些东西,飘渺得很,不大清楚……

************真的是好熟悉的地方呀!好熟悉的院子,好熟悉的一切。

远处。顺着正房的飞檐望出去,远处的雪山在蓝天的掩映中显得通透、纯净,还有一点神秘;天蓝得……我说不好那感觉;云彩在蓝天上调皮地变着花样,顺带着把雪山也变着。

近了,就是我的院子,还有我的房子。对,是我的,因为太熟悉。

这房子是我亲手盖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为什么要那么费劲地盖一个房子呢?有点想不起来了。好象是为了纪念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至于是不是为了林朝英?我实在是说不上来。是?有这可能,我知道林朝英是我这辈子里特别重要的一个。不是?也有可能,我知道林朝英不是唯一让我刻骨铭心的那一个。这房子完全是按照江南水乡的风格弄的,精致而娴雅,挺好看的。

这院子也是我亲手设计的。

回廊在山、石、树、潭之间自在地延伸着,那是我散步的地方。

山,是石头的。越奇特的石头,我就越喜欢,我喜欢石洞中清凉的感觉。天热了,我就在石间睡觉。

树,是桃树……人面桃花,桃花也如玉人脸么?本来我不喜欢桃树,也不大喜欢桃花,我的院子里没有这些东西。后来就有了,因为有一个人最爱三月的桃花。

她跟我说:“……我找到了一个遍地桃花的地方,你要去看么?”

我想跟她说:“跟我走,我那儿也遍地都是桃花。”

我没说,因为我不能骗她。那时候我的园子里的确没有桃花,而且在我住的地方,桃花很不容易种。

潭,是流动的潭。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这水四季如一,始终潺潺地在我的园子里流淌着。真的很费劲,因为我们这儿一到冬天就会结冰的。我在水流经过的地方的下面开了一些暗渠,用来加热,使水不至于冻上。再费劲也值得,因为不流动的水是不能和她般配的。

我把它盖好了,可我总是一个人住。

我住在这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象这园子一样就这么落寞地等待下去。

“主人,少主人的飞鸽传书。”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蛇奴低垂着头、双手捧着一个很精致的小竹筒沿着从月亮门过来的小石径膝行过来。小竹筒上刻着一条正在吐信的小蛇,是克儿的标记。

我正坐在清潭的边上一边洗脚,一边用我那根没有鱼钩的鱼杆钓鱼。

通常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的,打搅了的话,那后果蛇奴们是知道的——桃花开的时候,主人是最孤僻的时候,也最暴戾。

只有一个情况是允许蛇奴进我的园子的,那就是克儿有了什么消息。

克儿已经长大了,他都二十六岁了,他也已经开始闯荡江湖了。但我始终觉得他还是个孩子,我始终担心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武功练的不赖。克儿是我的骄傲,是我的生活中最亮的那颗星,我没法说清楚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现在。是啊,生活因为有了他,才有了光彩,本来已经变得昏暗了的天地,在他那非常甜美的咧嘴一笑之下就绚烂了起来。

哦,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笑是那样地把我从灰色中拽了回来。现在的克儿笑得可不是那么纯真了,尽管他现在比小时候还爱笑,还爱显摆他那漂亮、整齐的牙齿,但真的不如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不可爱了?不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他,他是我的一部分呢!而且他也的确有让人喜欢的地方。

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他的容貌继承了他妈妈的丰姿。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头脑可能是继承了我的吧,我们练武都不用教第三遍。

一个出色的孩子是容易骄傲的。现在想来,也许是我对克儿娇纵得太过了,也许是我太喜欢他了,他的武功虽然不赖,但好象照我二十来岁时的水平有相当大的差距。的确是有很大的差距呀!他的心思总不能专一地放在练武上,他好象觉得练武之外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值得他去干。

很早我就发现了克儿这毛病,我甚至为这事打过他,那是唯一的一次揍他。

“叔,你要是打我,对我不好,我娘在天之灵是……”

他梗着脖子不屈地看着我。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我的手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我怎么能下得了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于是,克儿的武功就象他的学问一样那么半瓶子晃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没办法。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克儿的身边有我。

我打开小竹筒的盖子,从中间取出克儿的手书。

“叔父大人钧鉴:侄在江湖,啸傲风月,凡年余。险恶未有之,然辛劳疲顿,风露磨砺,思切矣。往,偏居白驼而不知天下之妙,蛙也。侄年二十有六矣,婚嫁之事未及。叔父大人常辗转告之,然侄以为其甚羁绊,例不理睬,以至韶华似水,憾甚。今徜徉中原繁华。有女黄氏,霞瑞若仙;烟笼雾熏,翩然似羽;顾盼流彩,直非凡尘人物。侄欲妻之,甚切。烦叔父大人亲履东海一行,非此不足成美事矣。切切。侄克字。”

我用手捋了捋刷子一般的胡子,很高兴。值得高兴呀!克儿居然想成家了。

女人是克儿乐于琢磨的一件妙事,他的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女孩子,于是他从来也没想过成家的事情。

其实成不成家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但孩子很重要,那是生命的延续呢。克儿好象不明白这道理,他只是在玩。

真的那么好玩么?女孩子是挺妙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知道。但我也知道,身体上的快感很快就会消失掉,更多的会是自己孤身一人时枕畔的凄清。男人是要给自己的心灵找一个归宿的,我花了多少年才弄明白了这点事情。

克儿还年轻,还有点幼稚,也许他长大了就会知道了,我总这么想。多经历一些女人是有好处的,洗尽铅华之后,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从来也不阻拦克儿那对女孩子近乎偏执的爱好。

现在,他千里迢迢地从中原送信过来,让我为了一个女孩子就走一趟中原,我真高兴。想必他是找到了吧?克儿长大了吧?

我把脚从清潭里拽起来,也不穿靴子就站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有点红,眼神是不是有点太兴奋,我起身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急,我的心跳得好快。

蛇奴显然是有点惊诧,他居然抬头看我。

我失态了么?哦,是有那么一点了,也许是太高兴了吧。

“你去暖阁给我收拾行李吧,我要出门。”

我解下腰带上那串白银钥匙扔在蛇奴的面前。

“是。”

他诚惶诚恐地捧着钥匙倒退了出去。

我没有抬眼皮再看这个蛇奴一眼,我对不会再在这个世上留存的东西都很不感兴趣。

************今天的主人真的有点特别,那张总是没有丝毫表情的白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红晕,那双总是空灵缥缈的眼睛里也居然有了一丝激动,主人居然让自己去暖阁!我的天!暖阁啊!那是个梦一样的地方呀!

沿着精致的石子路,闻着路边娇艳的桃花散过来的那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香气,听着潺潺的流水声,踏上小桥。只要再前行十五步,绕过掩住了视线的那个小山,粉色桃花中的那栋带着飞檐的小楼就在那儿。蛇奴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哆嗦,那串白银钥匙透明了一般。

除了主人,还没有别人进过那谜一般的暖阁呢。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里有什么?有传说中的仙女么?应该有吧?据上了些年纪的蛇奴说过,主人是能把雪山上的仙女带回来的英雄人物,而且他们真真切切地看到过。传说中的那些奇珍异宝也许是在暖阁中的吧?据说主人是江湖上最好的刺客,好象也是特别富的杀手,他的那些……

有琴声,哦,是筝声。

暖阁里有人?是谁?会不会是仙女?

肯定是仙女,主人这样的奇男子应该是有仙女相伴的。

听,这筝声多好听,象是融化、脱落的冰凌溅落的声音。

小楼的窗子开着,筝声是从窗子里溅出来的。

筝声中似乎真的还掺杂了一个女子的叹息声!这叹息象空谷中游过的风。

蛇奴加快了脚步,抓着钥匙来到了暖阁的门前,门上有一个银色的锁。

心在跳,手在抖,象着魔了一样。

里面是主人和仙女住的地方,没有人见过是什么样的。现在,自己就要进去了。是荣幸,还是……不管怎么样也一定要进去看看,那叹息似乎是魔咒。

一楼的厅堂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地板上却没有一丝灰尘,反射着光线,把整个厅堂都映得亮堂堂的。正南的板壁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这男人是谁?好象不是主人的画像。这个男人的个子比主人要矮,好象比主人要壮一些。头发和衣襟都在风中飘荡着,好象要从画中飘出来了。画得真好,那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一个非常飘逸的男人的韵。

筝声停了,但嗡嗡的余韵似乎没有停,象一颗珠子落了,还滚着。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接着……

蛇奴不由自主地把脸转向楼梯,期待着。

淡淡的幽香浅浅地送过来了,轻柔徐缓的脚步声接近楼梯了,看到楼梯口一荡的那片白色的裙裾了,有一只雪白、粉嫩的脚丫在裙角边露了一下……哦,那脚趾甲上居然涂着娇艳的红色。

难怪脚步声那么轻,原来仙女是不穿鞋子的。蛇奴呆呆地凝视着楼梯口,用手使劲地捂住胸口,忘了规矩,也不在乎钥匙掉在地板上。眼睛里就是那只又躲到裙角里的脚,那脚丫真的好漂亮!俏皮、娇艳的脚指头;那纤美白腻的脚背竟如白玉一般通透;哦,那粉嫩的脚掌;还有那浑圆精致的脚踝;还有……

“上来。”

那柔嫩的嗓音真好听,软软的,是那种江南的飞燕呢喃吧!

上去?她要我上去呢!她干嘛要我上去?难道她知道我特别想…见她一面?

我能么?我有这样的福分么?我仅仅是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蛇奴。

可是,可是那声音就是魔咒,抓着我的脚,抓着我,我居然迈步向楼梯走了过去。我太想看她一眼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那么想。她的裙角飘逝的那瞬间,就是没有她的邀请,我觉得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我就是有点不敢。现在,她居然邀请我了,太好了!

主人不是要我来收拾行李的么?这里为什么会住着一个仙女?难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去,她让我上去呢。

筝声又响起来了。每迈一个台阶,就响一下。又好象是心每跳一下,就响一下。中间还有轻轻的笑声。

她笑,是因为我来了么?是吧?没有别人呀!

她笑,是什么样的?仙女的笑会美到什么程度?

手脚都有麻痹的感觉了;身体好象是在膨胀,又好象是在萎缩;头皮、肌肤、毛孔,说不清楚是在发紧还是发松,的确是在运动的。这十几节台阶实在是一个漫长而又奇妙的旅途呢,在这个旅途中能感到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在心里冒出了头。

二楼的陈设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一张矮几,两个蒲团,有一个把房间分成两半的竹帘,竹帘的里面是一片朦胧的神秘。

“坐。”

她的袖子轻轻地摆了一下。

真的想坐下,腿好软。可是,脑袋好象不大好使,只傻愣愣地看着竹帘里面的风景。

实在是一道风景呢,如同细雾飞丝中婀娜的山温水暖。竹帘使里面的风景很朦胧,这朦胧真好。

那里有一张摆着筝的琴榻,琴榻的旁边斜倚着一道流溢着的曼妙的曲线。好象是有点抽象了,女人是用曲线就能形容的么?的确是不能,因为那曲线柔美之极的同时,还在流动着,那该怎样形容呢?

其实根本就不用去费劲地形容了,她就那么斜倚在那儿,娇慵、疏懒、娴雅,而且自然地流露出一丝不是人间气象的虚幻感。这虚幻感好象有点人为的痕迹了,除了竹帘,还有笼在琴榻旁香炉中袅袅的青烟。光线错落中,青烟袅袅,于是景物似乎就有点象飘荡起来的样子,于是虚幻。

虚幻感其实还在心里,我看见光影中的白衣胜雪,看见她娴静优雅的侧面,看见她轻轻搭在筝上的那只手……哦,这欣长的手指,这纤美柔腻的掌,不能忽视袖口那一抹润泽的腕,不能忽视那白衣中的肩,那优雅舒展的流线,那裙角处露出的那一点脚丫…于是,她在那里又好象随时会在我的眼前消失,空灵虚幻。

傻愣愣地站在竹帘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还没有看到这个仙女的容貌,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坐呀。”

银铃一般的笑声,她转过脸来了,她的眼帘抬起来了。

被击中了,被那有些亲切、有些顽皮的神光在那瞬间击中了,腿软了。

眼前的景物还是一片模糊,但那眼波非常的清晰,清晰得如同近在咫尺。那笑声也很清楚,她的愉悦也很清楚,好象是看到了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掀动了腮,而那白玉飞霞的颊上有了一个醉人的笑靥,勾魂夺魄。

帘子真讨厌!遮住了神奇的风光。帘子真好!遮住了让人不能逼视的光彩。

************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中原什么都有。需要收拾的恐怕是我这颗心,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去中原了。我好象是跟自己说过不再去中原了,即便是约好了的第二次华山论剑我也不大准备参加。那天下第一的名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九阴真经》多少还是有一点诱惑的,但仅仅是武术的另外一个层次而已,我也不是太上心。我不大相信有了一本被传说成神话的武学秘籍就那么神奇。要知道,武功是人练的,也是人创的,我不觉得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会比我想的东西更神奇。

好奇是有一点的,武学其实非常美妙,崭新的武学的确如同一个娇滴滴、一丝不挂的处女对一个色鬼的诱惑,但这都不足以让我带着这颗曾经七零八落的心再回到那片土地上去。

我还是得收拾一下心,然后去中原,因为克儿。

唯一要带着的是这半片玉珏。从我得到这玉珏,它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口。那是一片不太值钱的普通青玉,雕工也不特别细致,粗粗拉拉地刻着一个观音像。现在,两半了,观音的一只眼睛眯缝着看着这纷繁的人世,她的膝盖上还有一点永远也不会淡漠掉的血迹。那血是我的,从我的心里滴在这玉珏上的。这玉是有故事的,但我不能讲。讲了,我的心就受不了。这是我不能去中原的原因。

现在,这玉珏已经非常光润了,连破裂的断口都平了、润了。我把它握在手里,轻轻地用手指摸着,凝视着那点血迹。柔情在我的心中升起,把我那总是过于严肃的脸化开了,然后,鼻子有点酸,然后眼睛有点热……

黄昏的时候,我穿过那片桃树林子,来到暖阁前的那个石头凳子上坐下。比较起阳光下桃花的缤纷和娇艳,我比较喜欢夕阳中似锦的一片娇慵,我觉得暖阁的桃花在夕阳中才最美,而且那种臊味也不怎么浓。

门关上了,锁锁着,钥匙就在锁眼上挂着。窗子也关得死死的,但还是有尖利的叫声从暖阁里透出来。

我的手攥成了拳,捏得很紧,而且有点出汗。我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只要想一下我就特别兴奋。但我还得等一会儿,等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才能进去。她喜欢干净,不大喜欢别人看见她制造的血腥场面。如果不是特别高兴或者特别不高兴,我也没有资格与她一起共享那场面。

斜阳从雪山那边把金色的余辉倾洒在我的桃花林中,开累了的花瓣在风中飘飘荡荡地落下来,映着残阳血一般的色泽,落下来。

我看着飘落的花瓣,轻轻地嘘了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体味着夕阳的最后一丝暖。

光线暗淡了点,夕阳看来是躲到雪山的背后去了。那些不安的尖叫声也停止了,消失了。代替的是几声悠悠的筝声。

我站起来,走到暖阁的门前,轻轻地打开锁,把钥匙挂回腰带上,然后我推开门。

一楼仍然一尘不染。我走到画像的跟前很仔细地看了看画像上的家伙,笑了一下。

房间里弥漫着很浓的檀香,我不爱闻这味道,比较起来还是血的味道更刺激一些。不过她好象喜欢用檀香来把血腥气掩盖一下,伪饰得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我掏出火绒子和火石,走到灯台前,很细心地把填充了新鲜的油的灯点燃,于是厅堂里亮了起来。这灯真不错,没有讨厌的烟,而且亮。

楼梯清洗得很干净,这是她的好习惯。我弯下腰,把鼻子凑到楼梯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让那股有点腥的味儿在我的肺里转一圈,兴奋得哆嗦了一下。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白色的衫角和那涂着红趾甲的脚丫没有出现在楼梯口,她来了,但躲着。

我直起腰来,很惬意地耸了耸鼻子,长长地嘘了口气,然后迈步登上了楼梯。

“不要,不……你别上来!你滚!”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一点也不温柔,还有点怕。

“你不要我?”

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不紧不慢地上,我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还能听到她与板壁摩擦的声音。“……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怯懦、柔软,变成了哀求,哀求中还有一些很特别的东西,颤颤的,糯糯的。

“折磨?你觉得那是折磨么?你不是喜欢血的味道么?你不是最爱杀人了么?怎么样,那还在跳的心的味道如何呀?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么?谁在折磨谁?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还那么干?啊!”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变化,语速,语气,呼吸,心跳,甚至我上楼梯的脚步,都没变。

还有三级台阶,我听到一个身子顺着板壁滑倒的声音。

“不要,不要再说了!”

她尖叫着,用头撞着板壁。

“不说就不说了,你知道我是一向都愿意听你话的。我来了,你过来。”

我迈上最后一阶,站好。

“我不……”

能听到衣服瑟瑟的声音,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等着,心在一个劲地下沉,重到似乎要把楼板也压垮了。

她来了,跪爬着出现在楼梯口对面的那扇拉门边。她扶着拉门的手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贴在拉门上的脸也没有丝毫的血色,她的嘴唇很淡,哆嗦着,她那本来宝剑一般的凤眼中都是恐惧……

恐惧?嘿嘿~是在怕我?不是的。其实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她被一个只能叫做魔鬼的东西折磨成了这样,但那东西不是我。

我站着,静静地看着她。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但为了准确地把握我的意思,她还不得不鼓足勇气来面对我。

“要脱衣服么?这件红色的衫子实在是很多余是么?”

她的眼帘垂下来,睫毛把她的眼睛藏起来,她躲在睫毛的后面偷偷地窥视着。她的脸颊微微地抽搐着,嘴唇不安地抿着。她的手从拉门上挪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看着她那清瘦憔悴的脸颊,岁月是会留痕的,她的眼角有一些皱纹了,嘴角也有,脸颊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娇嫩了。看着她那苍白的手伸过去把头上的发套摘掉,于是一蓬银丝披散了下来,她的头发早就全白了。看着她的手指轻巧熟练地解开她自己的带子,轻巧熟练地把自己的白衣脱掉。她说那白衣是红色的衫子……我不动声色不代表我不动心。

很快,她就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里了,她羞涩地把身子蜷成一团。

她依然那么的美,这身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代的光泽。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肌肤……哦,好象一点也没有变。不一样的是她的**,本来娇小的**现在丰满了,rǔ头和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而且,她的**上有好多细细的齿印;不一样的是她的屁股,本来有点窄的小屁股现在丰腴了,浑圆了,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屁股了。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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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接触的一干女性,突然间吸引力大增;除了郭襄因太过接近,较无感觉外,其余无论是耶律燕、完颜萍、郭芙,甚至于母亲黄蓉,都会引发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每当她们经过工地,言语粗俗的工匠们便会针对各人长相、身体特征,品头论足一番。郭破虏听在耳里,记在心中,不禁更加性趣盎然。

他这年龄,本就**旺盛,容易胡思乱想;如今**闸门已开,那就如溃堤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浴室内壁设下夹层,心中也计划好要如何厕身其间,以伺机窥视母亲沐浴。年少的他,**已冲昏了理智,他只想早日实现计划,裨便得窥母亲丰美的裸身。

工匠们的污言秽语使他蓦然惊觉,母亲原来是个风华绝代的漂亮女人。他细一回想,母亲一向管束自己甚严,而自己也畏母如虎,因此平日也从未以女人的角度看待母亲。如今一旦以女人视之,则端庄严厉的母亲,立时成为成熟艳丽,风情无限的妩媚美妇。原本他对黄蓉既畏且敬的心态,也在刹时,转变成觊觎贪婪的妄想。

郭破虏当晚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黄蓉风韵犹存的动人体态,不停萦回脑际,他不禁忆起儿时,与母亲一同沐浴的情景。母亲白嫩硕大的**、乌黑如发丝般的阴毛,逐一在记忆中浮现,他血行加速,欲念陡起;下体也**的直翘了起来。

他抚弄着肿胀欲裂的yáng具,无师自通的**了起来,初精喷洒的美妙快感,进一步激发起他无边的欲念;他脑中一面勾勒着母亲的**形象,一面连续不断的套弄着yáng具,几次快慰的shè精后,他终于沉沉的进入梦乡。梦中的他,悄悄来到新建的浴室,藏身于夹层当中……

郭破虏藏身夹层,窥视着正在脱衣的黄蓉。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修长的**、浑圆的臀部,一一随着衣衫的褪除,次第呈现在他眼前。长大后初次目睹母亲丰美的裸身,那种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目不暇给,眼花撩乱,紧盯着褪尽衣衫的黄蓉,yáng具也似要爆裂般的,直竖了起来。

转瞬之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蹲坐于池中的黄蓉,突地惊呼一声,跳了起来,而后猛的一下,又复坠入池中。郭破虏一瞥之下,不禁惊骇莫名。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抓住母亲纤美的足踝,母亲疯狂的挣扎,那对饱满嫩白的nǎi子,也上下左右激烈的晃动。池水沸腾般的翻搅,母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忽起忽落的在水中踢踹。良久池水恢复平静,母亲也软趴趴的,不再动弹。

惊惶恐惧,震慑住年幼的郭破虏;他浑身发抖,失魂落魄,竟木然呆立,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哗啦一声,池中冒出一个足足有一丈高的怪兽;它全身长满黑毛,状似猩猩,但却有个蛇样的头颅。它双手抓着黄蓉的腿弯,将**的黄蓉,头下脚上的正面提起;嘴中尺来长的蛇信,也在黄蓉下体灵活伸缩,舔呧着那条鲜嫩的肉缝。

昏迷的黄蓉,在下体搔痒刺激下,“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她奋力挺腰直起身子,立时面对狰狞丑陋的怪兽;眼前恐怖的景象,几乎使她再度晕厥过去。她惊惶挥掌击向怪兽,但怪兽两手一伸拉开距离,她击出的双掌顿时落空。手中猎物竟然反抗,似乎激怒了怪兽;它发出一声低吼,嘴中蓦地喷出一股红色轻雾。黄蓉只觉甜香入鼻,陡然间便身躯酸软,无力再行抗拒。

怪兽将黄蓉放置池边,灵活分叉的舌尖,竟同时舔呧黄蓉的yīn户及肛门。那细长的舌尖,冰冰凉凉,轻搔慢舔,探入前后两个孔穴,黄蓉又惊又怕,全身都起了**皮疙瘩。无法动弹的黄蓉,在极端恐惧下,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尿意,尿水在颤栗抖动下喷洒而出,竟带来一种压抑不住的异样快感。

由惊吓中回过神的郭破虏,从夹层中冲了出来,他双脚飞踹,狠命的踢向怪兽背部。“砰”的一声,两脚踢实,怪兽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郭破虏却一个踉跄,翻倒在地。面对怪兽的郭破虏,慌忙一式“见龙在田”击向怪兽,怪兽不躲不闪,两手一伸,就将他拎了起来。

怪兽指爪一挥,便扯下他的衣裤;惊慌失措的郭破虏,不知怪兽要如何整制自己,手脚狂挥乱舞,拼命的挣扎。怪兽似乎对他软垂的yáng具颇有兴趣,它长舌一卷,便在他下体舔了起来。

躺卧在地的黄蓉,见爱子救援亦遭怪兽擒获,不禁心急如焚,但自己无法动弹,亦是无计可施。此时怪兽喷出红雾,制服郭破虏,随后顺手便将其放置黄蓉身旁;母子二人裸裎相邻,并排而卧,心中均觉尴尬万分。

怪兽的胯间,突然冒出一团丑陋无比的东西;像是章鱼的触须,又像是拧在一块的麻绳。它不停的扭动旋转,真是说不出的恶心怪异。突然,那团东西蓦地分开,成为十多条如小指般粗细的怪异触须,那触须的周边,有刺参般的棘状凸起;顶端吸盘可如喇叭口般的开合,也可紧缩成为圆形的球状物。

触须似乎各有生命,它们兵分二路,灵活地缠上母子二人的身体,并且各取所需地蠕动起来。缠绕郭破虏下体的触须,轻搔着他的阴曩,碰触着他的yáng具,也舔唆着他的肛门。血气方刚的郭破虏,那禁得起如此挑逗?他的yáng具立刻坚硬翘起,而触须也迅速的呈喇叭口状,包住他的guī头,吸吮了起来。

黄蓉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两条触须分别在她白嫩的**上肆虐,樱桃般的rǔ头受刺激凸起后,触须喇叭口便包住rǔ头,蠕动吸吮。另两条触须,则分别向她yīn户及肛门钻探;完全不同于男性yáng具的触须,侵入体内,如蛇般的蠕动。黄蓉只觉恶心恐惧,但身体却也无法遏抑的,产生了自然的反应。

触须此来彼往,相互支援;钻入黄蓉嫩穴内的触须,似乎觉得滋味不错,因此呼朋引伴又召来数条触须。它们纠缠扭转直往嫩穴中钻,黄蓉只觉痒入心肺,酥入骨髓,忍不住便呻吟了起来。母子二人裸身躺卧,相邻紧靠,眼角余光均可彼此互见;被触须挑逗得欲火熊熊的郭破虏,目睹母亲搔痒难耐的媚态,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涌起,母子**的禁忌幻想。

郭破虏眼里望的,是**躺卧的黄蓉;脑中想的,是母子**的淫秽画面;因此在触须吸吮下,很快的便身体抽搐,射出jīng液。身旁的黄蓉,同样也禁不住触须的挑逗而快感连连。在此情况下,得尝**滋味,母子二人均觉羞愧尴尬。

怪兽一阵吼叫,所有触须突然快速缩回,原本沉醉在**愉悦下的母子,骤失所依,不禁都有空虚不舍之感。几乎同时,怪兽抓起郭破虏,将其强压在黄蓉身上,并调整俩人手臂姿势,使母子二人相互拥抱。怪兽口中吐出缕缕白丝,如包粽子一般,将俩人自头部以下,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黄蓉、郭破虏母子,身体无法动弹,只得任凭怪兽摆布。

怪兽端详了一阵,似乎颇为满意,便又一张口,喷出一股腥臭难闻的绿雾。二人一嗅之下,只觉恶心欲呕,猛地打了个喷嚏,刹时血脉畅通,已然恢复行动能力。怪兽不再理会二人,它跨入温泉池内,逐渐下沉,终于消失不见。黄蓉母子均觉讶异,这池深仅只三尺,怪兽却身高丈余,又如何能没入池中,消失不见呢?

此事虽然怪异,但俩人均已无心深究,因为一股熊熊欲火,已在俩人之间蠢蠢欲动了起来。

母子二人,方才在触须挑逗下,均已欲火勃发,不可遏抑;如今**紧拥,肌肤相亲,更犹如**一般,一触即燃。郭破虏只觉母亲全身,柔软滑腻,幽香阵阵;黄蓉察觉儿子yáng具,坚硬火热,紧顶下体;俩人虽有母子之亲,但处此情况,亦觉心头荡漾,欲情滋生。

黄蓉警觉情势不妙,必需尽快脱困,否则就算自己忍得住,儿子恐怕也受不了。已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奋力一挣,但丝网软不受力,且轫性奇佳,一挣之下非但无效,反而使得郭破虏的yáng具,更贴近她的yīn户。黄蓉慌忙叫道:“破虏,来!和娘一块使力,快将这鬼东西弄下来!”

母子二人齐运功力,拼命挣扎,丝网虽稍有松动,但却依然无法脱身。使力挣动之下,二人身体相互磨擦,黄蓉只觉下体一阵畅快,郭破虏的guī头,已滑入她的肉缝。原来郭破虏yáng具翘起朝上,紧贴黄蓉下腹;二人挣动之际,黄蓉身体上移,郭破虏身躯下滑,一上一下,yáng具便正好顶入yīn户。由于方才俩人**动情,因此下体尽皆湿滑,如今凹凸相凑,自然顺畅滑溜。

郭破虏只觉从所未有的舒畅席卷下体,怒张的guī头被两片温暖的嫩肉紧紧裹住,并隐然有向内吸吮之势。他自然而然的便耸动臀部,冀图能进一步的深入。黄蓉察觉到儿子的意图,她慌忙竭力推拒,并厉声喝道:“破虏!不要动!”

郭破虏闻声后,慌忙将身体后移;但丝网缠绕,俩人本就紧密相贴,身体后移,不过等于在丝网中挣动一下。此时黄蓉也正使力推拒,力上加力,俩人竟噗通一声,滚入温泉池中。骤然下水,俩人都猛然一惊;池水虽浅,但俩人全身紧裹,无法站立,时间一久,恐亦有灭顶之虞。

黄蓉情急智生,她奋力一挺身体,头部靠上池边;此时就算身体下沉,由于脸面朝上,亦不致有窒息之危。在丝网缠绕下,俩人就如僵直的连体婴一般,郭破虏依旧趴伏向下,黄蓉则仰面朝上。由于温泉浮力较大,黄蓉头部又撑持在池边,因此俩人的身体,竟半浮半沉的漂荡在温泉之中。

适才一阵滚动,郭破虏的yáng具又顺势顶进半截;初尝滋味的郭破虏,只觉欲焰狂涛猛烈燃烧,那里还顾虑母亲的感受?他臀部肌肉一缩,yáng具猛地一翘,便尽根没入黄蓉体内。黄蓉啊的一声,又似绝望,又似欢欣;郭破虏只觉母亲身体抖颤,嫩穴蠕动收缩。无比的畅快,由下体直冲全身,他本能的凑上嘴唇,亲吻着双眼紧闭的母亲。

阴错阳差,稚龄幼子竟侵入自己隐密的私处;心目中什么也不懂的爱子,竟然已拥有一根粗大的ròu棒;对于这一切,黄蓉简直无法接受,但下体充实饱胀的感觉,却证明了这个事实。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只剩下单纯的感官刺激,默默承受身为女人的快慰。

丝网在温泉浸泡下,不知不觉间,竟逐渐的溶解,发现束缚解除的郭破虏,本能的便蠢动了起来。他双脚一沉,脚踏实地,双手往下一捞,便托住黄蓉滑嫩的大腿;他向前挪了挪,让黄蓉的上身靠在池边,腰部一挺,便抽动了起来。初尝女体滋味,使他既觉神秘,又感兴奋;看着自己粗大的yáng具,在母亲嫩穴内进进出出,骄傲的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

失神的黄蓉,两眼紧闭,眉头轻蹙;她硕大嫩白的**,随着**而来回晃荡;鲜美的肉缝,也在yáng具进出下,开开合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暖流在她下体缓缓升起,她忽地高翘双腿,两手扳住腿弯,嘴里也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呓语。

濒临shè精的郭破虏,只听出“快”、“好”二字,他哪敢让母亲失望?赶忙狠命快速的**。

蓦地黄蓉一声尖叫,双腿突然伸直竖起,紧紧夹住郭破虏的脖子。郭破虏此时腰椎一麻,快感连连,jīng液排山倒海的,也尽数射入黄蓉的花心。阴阳交泰,老阴少阳各尽其欢,俩人抽搐抖动,同时进入极乐仙境。

雄风再起的郭破虏,贪婪的抚摸黄蓉滑润的大腿,大力搓揉黄蓉丰耸棉软的**。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而男子汉必须让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得到满足。

他挺着益形粗壮的yáng具,再度指向黄蓉柔嫩的yīn户。

裸身躺卧的黄蓉,突地一跃而起,她将郭破虏一把推倒在地,一踪身便压在他的身上。她像发情的雌兽一般,紧紧的搂住郭破虏,凶猛的亲吻啃咬。郭破虏在她野性的春情下,也显得格外的兴奋;俩人就像野兽交配一般,狂嘶急喘,疯狂的交欢。再度**的黄蓉,狠狠的咬住郭破虏的咽喉;正抽搐shè精的郭破虏,只觉痛苦、舒服,都到了极点,不禁发出兽性的嘶号。

喉头的鲜血,泉涌般的直流,黄蓉的眼神,冷酷中又带有淫荡的春情;郭破虏只觉,如此死在母亲嘴下,简直比作神仙还要快活。他坚硬的yáng具,仍在黄蓉体内间歇的颤抖,黄蓉的嫩穴也持续收缩,吸吮着他的guī头。生命似乎从他体内快速消逝,飞向虚无缥缈的快乐天堂。猛然间雷霆一闪,他由高空往下墬落,永恒的沉沦袭上心头,恐惧中他睁开了双眼……

黏黏稠稠满裤裆,舒舒服服一场梦;**滋味乐无比,可惜梦醒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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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家兄妹在客房翻云覆雨般亨受**欢悦的时侯,段天德逼着李萍悄然离才客店朝北夜逃。

走了十多天,李萍的肚子愈加胀隆,穿着男装反而令人怀疑,段天德只好让她改穿女装。被人四处追杀的段天德,每天担惊受怕、犹如丧家之犬……这种缺欲少食的日子令他近乎疯狂。

好几次投宿客栈期间。眼冒欲火的段天德,顾不上李萍将近临盆,疯狂地撕光她的衣服。李萍不甘受辱,缠住段天德拚命撕咬。无奈妇道人家力气有限,而且怀胎将近十月,稍微触动胎气便会痛得死去活来,又怎是段天德的对手?最终难免被这恶贼撕光衣服压在胯下。惊怪的是,每当段天德正要强行施暴之时,韩家兄妹总会及时出现。李萍暗自感谢丈夫有灵,段天德却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李萍肚子一天天的胀大,本来就相貌平庸的她,加上妊孕反应明显而变得全身水肿,这一来样子变得更加难看了。段天德这个下流胚子再也提不起非礼之心。只是偶尔也会按倒李萍,撕开她的衣服,对着两只肥肿变形的**口手并用,又撕又咬的发泄一番难耐的欲火。李萍接近临盆,**开始分泌汁液,每次让段天德撕咬便会汁液狂喷。

段天德狂笑道∶“老子就算玩不了你,也要把你这**的奶水吸干吸净。”

言毕,张开臭嘴死命咬着李萍rǔ头不放。李萍疼痛入心入肺,又逃脱不得,只能拚命的撕打,但两只**还是免不了被咬得青肿难分。

李萍和段天德一路北行……沿途之上不停的相打相骂,没有一刻的安宁。

走不了几天,韩宝驹和韩小莹兄妹又尾随追到。段天德大叹倒霉∶挟持李萍一同逃走,原意是想以她为人质,危急时好令敌人不敢过于紧逼。但眼前情势已经改变,他想自己单身一人易于逃脱,留着这泼妇在身边实是个大的祸患,倒不如一刀杀了,来个干手净脚。

殊不知李萍也在时刻找寻机会刺杀这个杀夫仇人。只是每晚睡觉前段天德总要缚住她的手脚,所以才没机会下手。这时看见他目露凶光,知道他心怀杀机,心中暗自祝祷:“啸哥,啸哥,求你阴灵佑护,教我手刃这个恶贼。我这就来跟你相会了。”

李萍从怀中悄然取出短剑紧握在手。这柄短剑是丘处机所赠,由于收藏得好,所以一直不被段天德发现。自从这恶贼不再对她施暴以后,李萍就将短剑贴肉藏于下体,以备万一。段天德对这个大肚孕妇早已不感兴趣。就算是无法忍受,也只是撕开她的上衣,捉住两只肿胀**狂抓一通,泄去乌水便算。而不再象当初那样把她的衣服剥光,仔细的调戏一番。最近几天,韩家兄妹追捕得紧,段天德带着李萍四处逃窜,顾不上淫欲,李萍这才得以将短剑贴肉藏于怀中。

段天德冷笑道∶“老子这就送你归西跟你的反贼老公会面去。”

说着便要举刀向她头顶砍下去。李萍死志已决,丝毫不惧,迎着砍来之刀,使出平生力气,挺着短剑向段天德猛扎过去。段天德感觉寒气直逼面门,回刀一挑,想把短剑打落,怎知短剑锋利无比,只听得当啷一声,腰刀被截断半截,跌在地下。还未等他回过神,短剑剑头已抵在他的胸前。段天德大惊,身往后仰,只听得“嗤”的一声,胸前衣服已被短剑划破一条大缝,自胸至腹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只要李萍力气再稍大一点儿,段天德已遭破胸开膛之祸。段天德惊惶之下,连忙举起椅子挡住李萍的进一步攻功。叫道:“贼婆娘,快收起刀子,老子不杀你。”

李萍这时早已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同时腹内胎儿不住跳动,再也不能跟段天德厮拚,只能坐在地下连连喘息,手里却紧紧抓住短剑不放。

段天德怕韩宝驹兄妹发现,想独自逃走,又怕李萍向对头泄露自己形迹,只好逼着她上船北行,沿运河经临清、德州,到了河北境内。自从那次之后,段天德再也不敢对李萍乱来,偶尔偷袭抓弄几把**,也让李萍的短剑刺得手忙脚乱。李萍第一次可以保护自已,短剑更加不离左右,段天德害怕短剑锋利,因此也奈何不了李萍。更令他心惊胆跳的是,每次上陆小住,不论如何偏僻,过不多时总有人找寻前来,后来除了韩家兄妹之外,又多了个手持铁杖的盲人,总算这三人不认得他,而且都是他在明而对方在暗,可以才能及时躲开,但却也已是险象环生。

过不了多久段天德便遇到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李萍忽然疯癫起来,客店之中,旅途之上,时时大声胡言乱语,引人注目,有时扯发撕衣,怪状百出。段天德初时还道她迭遭大变,神智迷糊,但过了数日,猛然省悟,原来她是怕追踪的人失去线索,故意留下形迹,这样一来,要想摆脱江南七怪的追踪更加困难了。

这时盛暑渐过,金风初动,段天德逃避追踪,已远至北国,所携带的银两也用得快要告罄,而江南七怪仍然穷追不舍,穷途末路的他不禁自怨自艾:“当初在杭州当官,**肉老酒,钱财粉头,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没来由为了贪图别人几两银子,到牛家村去杀那贼泼妇强盗老公,弄来这份活罪受。”

段天德好几次打算撇下李萍,独自一人偷偷溜走。但转念一想,总是不敢,对她暗算加害,又没一次成功。这道护身符竟变成了甩不脱、杀不掉的大累赘,反要提心吊胆的防她来报杀夫之仇,当真苦恼万分。

不一日来到金国的京城中都燕京。段天德心想大金京师,地大人多,找个僻静所在躲了起来,只要找机会杀了这泼妇,江南七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自己。

他满肚子打的如意算盘,不料刚到城门口,城中走出一队金兵来,不问情由便将二人抓住,逼令二人挑担。李萍身材矮小,金兵给她的担子轻些。段天德肩头却是一副一百来斤的重担,只压得他叫苦连天。

这队金兵随着一名官员一路向北。原来那官是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随行护送的金兵乱拉汉人百姓当作脚夫,挑负行李粮食。段天德抗辩得几句,金兵的皮鞭便夹头夹脑的抽打下来。这般情形他倒也经历甚多,已是不足为奇,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是他以皮鞭抽打百姓之头,今日却是金兵以皮鞭抽打他本人之头。皮鞭没有甚么分别,脑袋却是大为不同了。

李萍肚子越来越大,挑担跋涉,实在是疲累要死。幸亏她自幼务农,习惯劳苦,身子又甚是壮健,而且豁出性命,因此也能勉强支撑不倒。往后数十日时间,尽在沙漠苦寒之地行走。

其时虽然还是十月天时,但北国之地却己是渗骨奇寒。这一日竟然满天洒下雪花,黄沙莽莽,无处可避风雪。三百余人排成一列,在广漠无垠的原野上艰难行进。正在行进间,北方突然传来隐隐喊声,尘土飞扬中只见万马奔腾,无数兵马向他们急冲而来。

正当众人惊惶不知所措的时侯,大队兵马冲涌而至。原来是一群败兵。众兵将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个甚么部族。金国官兵见败兵势大,队伍即时大乱,众士卒纷纷抛弓掷枪,争先恐后的四散奔逃。有的没了马匹,徒步狂窜,给后面乘马的败兵冲涌上来,转眼间倒在马蹄之下。

李萍本来与段天德同行一起,被众败兵犹如潮水般涌来,即时冲散,混乱之中已不见段天德的踪影。李萍慌忙抛下担子,拚命往人少之处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无人伤及于她。

李萍奔跑一阵,感觉腹中阵阵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个沙丘之后,晕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昏迷中似乎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归地府,还是尚在人间。但听婴儿啼哭之声越来越响,李萍身子一动,忽然感觉胯间暖暖的似有一物。这时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轮明月从云间钻了出来。李萍猛然觉醒,禁不住失声痛哭,原来腹中胎儿已在患难流离之际诞生出来了。

她连忙坐起,抱起孩儿,见是一个男孩,顿时喜极流泪,当下用牙齿咬断脐带,贴肉抱在怀里。月光下只见这孩子浓眉大眼,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样。雪地产子,本来非死不可,但一见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个浅坑中以蔽风寒,眼瞧婴儿,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听得四下寂静无声,于是鼓起勇气走了出去,只见遍地都是人马尸体,黄沙白雪之中,抛满了刀枪弓箭,抬望四望,已是无一个生还活人。

李萍从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干粮和着雪吞吃一顿,又从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块马肉,生火烤熟。再剥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好在天时酷寒,尸体不易腐烂,李萍以马肉为食,在战场上挨了十来天,体力逐渐恢复,当下抱着孩子,信步往东走去。看着怀抱的亲生孩儿,李萍数月来的满腔悲痛愤恨,登时化为温柔慈爱。大漠中风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儿脸上,自己却是丝毫不以为苦。

行了数日,地下草木渐多,这天傍晚,忽见前面两骑马奔驰而来。李萍抬头仰望,骑马者是一对男女,女的四十出头,男的二十未到,两人似是一对母子,蒙古妇人见到李萍这般模样,便勒马上前询问。李萍连说带比,将遇到败兵、雪地产儿之事说了一遍。这对母子是蒙古牧民,虽不懂她的言语,但蒙古人生性好客,怜贫恤孤,看到李萍母境况身可怜,于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饱餐一顿。还临时腾出一个小蒙古包,让李萍母子暂时留宿。

半年来的颠沛流离,令李萍感觉心力交碎。虽然早已脱离恶贼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缈茫,何去何从?却又不时困绕着她。时已半夜时份,李萍依旧辗转难眠,忽然感觉便意,于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来到不远处的一丛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这时从大蒙古包内走出两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马。李萍看清楚原来是日间那对蒙古母子,看到他们走向羊圈,李萍这才明白,这对母子半夜起来原来是检查羊圈是否牢固。李萍这时方便完毕,提起裤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觉。却发现那对蒙古母子,上马向灌木林方向走来,李萍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于是找到一处较为茂密的灌木丛隐藏下来。

蒙古母子来到一灌木平坦处停下,将马绑紧灌木树枝,弄熄火把,并排坐在一起。当时月色皎洁如银,虽然熄灭火把,但李萍跟这对母子相距不到十米。这对母子的每一个举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头叽咕,李萍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正觉无趣,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幅让她咋舌的景象。只见母子两人同时站起,各自解脱身上的皮裘,其时北国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气温更是奇寒,然而这对蒙古母子却似是毫不在乎,虽然冷得浑身哆嗦,但却是热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问会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脱光衣裤,月色下两具**紧搂一起……两人似乎不想浪费时间,只见蒙古妇人蹲在儿子胯间,伸手握住那根yīn茎。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体,令她吃惊的是,蒙古少年的yīn茎,不但粗长体积更是惊人,单是guī头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围着yīn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

“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

李萍什么时候看过这等巨无霸?单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妇人却不一点也不在乎,若无其事的伸手握住yīn茎,张嘴含进嘴里。无奈嘴巴太小嘴,难已吞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guī头部分几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肉欲难禁,丝毫不理会母亲是否难受,硬将yīn茎塞向母亲口内,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母亲喉咙,蒙古妇人被插得眼泪直冒,辛苦不过,想要推开儿子,但少年却紧紧按着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蒙古少年摆动着胯部,开始抽送着插进母亲嘴里的yīn茎,速度愈来愈快。

李萍那曾见过这等情形?有生以来所见的男子阳物,先是丈夫郭天啸,随后是恶贼段天德,蒙古少年的yáng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条男子阳物,也是最大的一条,比丈夫和那恶贼的都大。李萍喘着粗气,不敢相信人世间还会有此厉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亲的**已不能满足少年的狂热,蒙古妇人知道儿子心意,于是吐出嘴里的yīn茎,少年将他母亲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着硕大无比的yīn茎,向着母亲的yīn道插去。李萍看不见蒙古妇人的的表情。不禁喑自替她担心,这少年的yīn茎实在大得可怕,让那根比大萝卜还粗壮的东西插入。那种感觉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妇人尽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以便儿子的庞然巨物更容易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少年开始抽送他的yīn茎,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阳物伟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插入,每一次**,尽量保持进入yīn道的yīn茎只占其体积的三分之二,但即便这样,那东西都已顶尽了他母亲的yīn道,直达子宫。蒙古妇人尖声呼叫,说着李萍听不懂的蒙古土语,己为人母的李萍,知道这个女人已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少年**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剧,到最后,蒙古妇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儿子的**速度了。

李萍脑海一片空白,身为汉人,自小被灌输三纲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礼,无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这对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颜恶心的是,这对男女是货真价实的血亲母子。李萍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懂得人伦之理,想不到有逆人伦的猪狗之事竟会在蒙古鞑子处碰到,她的脑里犹如塞满乱麻,想不到任何东西,她感到恶心,但她并不痛恨这对母子,他们虽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丑事,但李萍认为他们并非不可饶恕,虽然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继续看着那对蒙古母子**。少年的yīn茎似乎已完全进入母亲的体内。蒙古妇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转为享受,少年见了更加兴奋,**的力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几分,蒙古妇人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条腿紧紧绕着儿子强壮的腰。少年双手按着雪地,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yīn茎作锄头,不住锄向他母亲那块满溢春风的小肥田。**已令蒙古妇人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同时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儿子巨大yáng具的抽送。

蒙古妇人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交合声,令李萍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少年大声说笑,嘴里叽叽咕咕,李萍虽然听不懂的蒙古语。但从语气里听出他很兴奋,就在这时候,少年猛然抽出yīn茎,一手将母亲的头拉到自己的胯间,把那根极度亢奋的yīn茎塞进母亲嘴里。蒙古妇人两只手紧握儿子粗大阳物,舌舐guī头一番,随后一吞一吐地吮吸起来。

少年全身颤抖,大量腥浓的jīng液,如同缺堤洪水般激涌而出,蒙古妇人虽然拚命地吞食,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最后,少年把射完jīng液的yīn茎从母亲嘴里抽出。蒙古妇人已是筋疲力尽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喘息呻吟。

**过后的少年又回复到听话乖顺的样子,他扶起了母亲。蒙古妇人双手紧搂少年,用自已一对丰满的**挤压着儿子宽广的胸膛。母子俩搂抱一起,再次滚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蒙古妇人浑身哆嗦,两人这才发现夜已深,连忙从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间自少不了又一番热情的淫乐。

这对蒙古母子终于走了,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了解到人世间还有这等母子乐事,她不知道在中原会有多少母子在干这种**丑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象这对母子那样肆无忌旦的野外狂交。李萍望着还未满月的儿子,望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孩子,心里特发奇想∶“这孩子将来长大,会不会跟他母亲?”

她想起刚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长大,要跟他母亲干那事,我该怎办?“李萍猛然清醒,呸呸连声,暗骂自已无耻,杀夫之仇未报,竟想这等**之事,这跟猪狗有何分别?

李萍压心思不去想那恼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一幕,在她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很自然又一只次连想到∶“儿子长大后,要跟他母亲干那事,自已该怎办?”

李萍感觉**膨胀,突然有一种哺乳儿子的冲动。最后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熟睡的儿子,孩子被母亲从睡中弄醒,不满的放声大哭,啼声洪亮,晌彻夜半草原。李萍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连忙解开衣襟,掏出哺乳女人特有的肥**房,手脚颤抖,把颗葡萄般大小的黑黝rǔ头塞进儿子小嘴,婴儿顿时止声不哭,滋滋有味地吮吸着母亲**中的乳汁。

就在这时,蒙古妇人推开挡帘,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还伸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脑袋,笑得很开心。李萍望着眼前这个蒙古女人,是那样的慈祥,怎样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一个在雪地里跟儿子毫无顾忌**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着自已,于是指着木几上那碗羌汤,叽咕一轮,意思是要她趁热喝了。李萍感激的点点头,喝下那碗浓浓的姜汤。蒙古女人很开心,叽叽咕咕一轮,摸摸孩子脑袋走了。

李萍望着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万千∶这个蛮夷女人虽然跟儿子**,但却是心底善良,谁能说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这遭千刀杀的恶贼,相信不会跟他母亲**,但是凶残成性,谁能说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乱想,望着正用力吸吮自已**的儿子,朦胧中变成一个身高体宽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复着蒙古母子干过的乐事,儿子的**是那样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样的舒适舒畅。

李萍羞得满睑通红,但却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的刺激令她产后尚未完全收合的yīn道兴奋张开,缕缕淫液如泉涌出。儿子吃饱乳汁,正抬头望着他母亲。李萍特发奇想,脱光下衣,张开双腿,露出阴毛湿透的yīn户,抱着儿子,调整角度,让儿子的小手伸进自已那一道宽裂大开的yīn道,不知所以的儿子,小手伸进母亲yīn道里胡抓乱碰,湿滑的淫液弄得满手都是,小子高兴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开心这种感觉。

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点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么“羊儿、马儿”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总是奶声奶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么喜欢摸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么?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么喜欢抱他、亲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性。每当儿子小手摸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么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

李萍亲亲儿子笑道∶“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性,性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摸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摸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肉。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摸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说∶“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

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

郭靖不解的问∶“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么?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道∶“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

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点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么?”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么大的肉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肉馒头,肉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萍道∶“这是女人的东西,粗话叫‘Bī’有些地方叫‘xiāo穴’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郭靖点点头。李萍道∶”这些毛毛叫‘阴毛’男女都有。“郭靖问∶”靖儿也有吗?“李萍疼爱的摸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么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看到儿子明白点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块解释说∶”这软馒头一样的东西是‘**’,**下面裂缝叫‘yīn道’。“李萍手指翻开yīn道说∶“靖儿看到吗?这两片能分开的肉肉象什么?”

郭靖侧头看着,想想说∶“象嘴唇儿。”

李萍笑道∶“靖儿真聪明,对啦!象嘴唇儿,因为象嘴唇儿,所以这肉肉也叫‘yīn唇’。”

李萍翻开yīn唇说∶“靖儿再看看,看看看到什么?”

郭靖侧着头,看得很认真。他看到里面有两片更小更的肉肉。郭靖用小手指拔开两片小肉肉,看到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ròu洞,在两片小肉肉的会合处,有一颗色泽鲜红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时顽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颗小肉粒。

李萍身体有如触电,浑身颤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哆嗦,瘫软床上呻吟。过了一阵才坐起来,喘息道∶“坏靖儿,不要乱捣,妈妈会受不了的。”

郭靖看着母亲,茫然的问∶“靖儿很听话,妈妈怎会说我是坏靖儿呢?靖儿刚才用力很大吗?妈妈为什么会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反应,儿子现在的年纪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转过话题道∶“妈妈的身体靖儿都看清吗?”

郭靖点点头。李萍道∶“靖儿拔开两片小肉肉,由于象嘴唇儿,因此也叫‘yīn唇’。只是面积小,所以叫‘小yīn唇’。妈妈刚才翻开的两片肉肉面积大,所以叫‘大yīn唇’。李萍稍作停顿,接着说∶”靖儿看到的两个ròu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个叫尿道,没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个叫yīn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妈妈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儿的。“郭靖将信将疑问∶“靖儿真是从那地方钻出来的吗?”

李萍抚摸着儿子的头问∶“靖儿不相信妈妈的话吗?”

郭靖道∶“靖儿相信。”

李萍笑道∶“妈妈知道靖儿有很多东西不明白,靖儿还少,很多东西妈妈不知道怎样告诉你,再过几年,等靖儿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郭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再问。

李萍的yīn道这时慢慢合拢,最后变成一道裂缝。郭靖看得很惊讶,李萍道∶“靖儿看到吧,妈妈的Bī是会自动收缩合拢的,女人那两个ròu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两片小肉肉保护,而小肉肉又被两片大肉肉保护起来,层层叠叠包裹着两个ròu洞,脏东西进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

郭靖还想问,李萍笑道∶“傻靖儿,你不睡,妈妈也要睡呀!乖孩子,咱们一边睡一边说好不好?”

“好孩子,亲亲妈妈。”

李萍紧紧搂儿子动情的说。郭靖小嘴凑向母亲亲得嗒嗒有声,李萍受庠不过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儿子腰胁,郭靖怕痒,咭咭笑个不停,小小身体在母亲怀里不住蠕动。李萍看得有趣,继续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着,一双小手腾空乱抓,无意中抓着母亲**。李萍给儿子抓住敏感性带,身体即时骚动起来。郭靖双手捏着母亲两只rǔ头,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对儿子的搔庠,呼吸变得急速,小声喘息道∶“靖儿别乱捏,妈妈难受。”

郭靖小觜凑向母亲耳边,呵气昵声的说∶“妈妈,靖儿想吃奶奶。”

郭靖虽然六岁,由于李萍爱子,每晚睡前总会让儿子含着**睡觉,多年来已成习惯。郭靖少儿眼嫩,跟母亲一顿嬉戏,不知不觉有点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着沉甸甸的**凑向儿子小嘴,郭靖双手棒着**滋滋有味吮吸起来。李萍搂紧爱子,下体不停摩擦儿子光滑的身体。郭靖怎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凄苦,依旧滋滋有味吸吮母亲的**。李萍下体停止了摩擦,抚摸儿子浓密的头发爱怜的说∶“乖靖儿,妈妈的好宝贝,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山赶羊儿,早点睡阿宝贝。”

一边哄一边唱起临安乡下的催眼曲。

郭靖双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渐渐变慢最后停止。李萍知道儿子睡着了,她没有把rǔ头抽出,就让儿子这样含着,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们一家本可以与世无争的安乐度日,只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贼段天德,不但夺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将她母亲赶进绝路。儿子现在年纪本可该在乡下上堂读书,但……

想到儿子幼小年纪就要在风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从心生,再忍不住的饮泣痛哭。泪水滴在儿子稚嫩的脸上。忽然响起郭靖梦呓声∶大灰狼快点走开,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儿,这是妈妈辛苦织布换来的……妈妈,妈妈,下雨啦!小羊羔儿,快点走,雨水会淋坏你的,妈妈看到小羊羔儿淋生病一定很伤心的,靖儿不要妈妈伤心……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靖儿一定杀了段天德这个大坏蛋替爹爹报仇……

看着懂事的儿子,李萍心如绞痛,抓着儿子小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止……

北国边疆,进入十月,天气渐寒……

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过母亲做的早饭,骑了一匹小马,带着牧羊犬准备出去牧羊。出门前,李萍还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绑在小马背上的粮、水是否牢固,感觉万无一失这才放心。她替儿子扣紧皮裘。说∶“天气渐冷,暴风雪随时会来,靖儿就在附近山头牧羊好了,不要走远,知道吗?不见靖儿妈妈会担心的。”

郭靖点头道∶“妈妈放心,靖儿不会走远的。”

李萍亲亲儿子道∶“妈妈知道靖儿是一个好孩子。”

一头小羊“咩咩”叫着钻进母羊怀里,郭靖看着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语∶“小羊羔儿一定很开心。”

李萍一怔,随后把儿子拉到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塞进自己温暖怀里柔声道∶“靖儿也要妈妈喂奶奶吗?”

郭靖咭咭笑了起来。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风雪似乎随时到来。很担心的说∶“天色不好,靖儿要小心点,别走远,早去早归,妈妈等着靖儿。”

李萍整理好敞开的衣襟,轻轻揉着被儿子捏痛的**。站立门口,目送郭靖躯赶羊群远去的孤单身影,不觉有些心酸,直到儿子细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惆怅入屋,继续赶织用来换粮食的毛毡。

夕阳西沉,还不见儿子回来。李萍开始感到担心∶“靖儿这孩子很懂事,不是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来了,今天迟迟不归难道有什么事?”

李萍坐立不安,儿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发生意外怎处理得了?望着日渐变黑的天色,爱子依旧未归,李萍如坐针毡。走出柴门遥望草原,但见夜色苍茫那有半丝人迹动静?

时近三更,终闻爱子躯赶羊群的吆喝声。焦急犹如热锅蚂蚁的李萍擦去泪水,飞跑出门,看到儿子正赶羊入圈。骤见爱子,一颗悬浮半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郭靖关好羊群、绑好小马,看到母亲担心的样子,不安的说∶“靖儿回来了。”

李萍飞扑上前抱住爱子呜咽道∶“靖儿去了那儿?担心死妈妈了。”

说起白天所见,郭靖显得既紧张又兴奋,口齿难免结巴不清。最后总算说了个大概。李萍见儿子眉飞色舞,没有半点俱色,心想这孩子年纪虽小,人又蠢笨,但终是将门之后,胆色大有父亲遗风,想到这里不禁又喜又悲。郭靖这时又说∶“那位黑袍将军好厉害,靖儿好敬佩他。”

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母亲早已心满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会上心。李萍似乎听不到儿子的话,相反搂抱儿子更紧道∶“以后小心点,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靖儿。”

郭靖懂事的点着头∶“我以后会小心的,妈妈不要担心,靖儿长大后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李萍甜密渗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静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李萍想起儿子尚未吃饭,自责道∶“妈妈见到靖儿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妈妈这就去弄热饭菜给靖儿吃。”

李萍等儿子吃过晚饭,端来一盆热水说∶“妈妈帮靖儿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觉。”

李萍拧干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着儿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下来,双眼看着着儿子的小阳物,那只有二寸多长的小东西不知觉的坚了起来,郭靖不知袖里,只感觉全身舒畅,忍不住咭咭笑个不停。李萍脸泛红霞,双手颤抖,下体里犹如千万只的蚂蚁在攀爬吞噬。最终不自觉低下头,慢慢的将小阳物吞入口中,舌头在小阳物头茎上仔细舔舐着。郭靖受不了母亲的挑逗,小手在母亲的背部游走,李萍吐出儿子小阳物道∶“靖儿先睡,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妈妈收拾好东西就来陪你。”

郭靖道∶“妈妈快点来啊!”

李萍嗔道∶“等妈妈的耐性也没有?妈妈白疼靖儿了。”

李萍收拾好东西,关上窗门,以最快速度脱去衣服,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紧紧抱着儿子道∶“好孩子抱紧妈妈,妈妈好冷。”

郭靖抱着母亲咭咭笑道∶“妈妈的身子好冷。”

李萍将嘴唇贴上儿子的嘴上说∶“乖孩子让妈妈亲亲。”

郭靖依照母亲平常所教把小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李萍含着儿子的小舌头吸吮起来。郭靖不知那来的冲动,一双小手不停的抓弄着母亲的**。李萍左手抱着儿子,右手中指塞进自己的yīn道不停的扣弄。嘴里吸吮儿子小舌头的同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郭靖双手停置在母亲的两只**上,用力捏玩着那两粒肥肥的rǔ头。rǔ头是李萍的性感地带,被儿子如此玩弄,一股舒畅直冲脑门,呼吸变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的刺激,吐出儿子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气。郭靖一双小手在母亲很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着,小嘴巴轮流吸吮着母亲两颗肥嫩rǔ头。小手抚摸着母亲颤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亲生儿子,紧缩的yīn道不由主的流出湿滑的汁液。

“啊……靖儿……坏孩子……手也坏……啊……啊……搞死妈妈……搞死妈妈了……好……美……嗯……”

李萍神志变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断移动他的小手,按照母亲教导的方法,用不熟练的动作抚摸拨弄着母亲的yīn唇阴核。异样的快感激汤着李萍。令她变得疯狂兴奋,两只rǔ头因为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痉孪般猛烈抽动着。yīn道的分泌液更加丰富,**四周绒绒黑毛早已湿个通透。

郭靖忽地将身子缩进被窝,李萍正自奇怪,儿子已分开她的大腿,脑袋钻进胯间吸舔着泛滥成灾的yīn户。**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溃边缘,只见她用手搓揉着自已的**尖声叫喊∶“啊……妈妈的乖靖儿……好靖儿……你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儿……好靖儿……你好厉害……妈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妈……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摆动,迎合着儿子小嘴的吸舔,双手用力紧抓床单尖声呼叫,儿子的吸吮已令这个久旷寡妇达到前所未有的**。只见她身体痉孪抽搐,滚烫的阴精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觉腥甜奇特,心想妈妈的东西不会有毒,当即不顾一切的吸舔个精光。

郭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母亲∶“妈妈很辛苦吗?靖儿听到妈妈又哭又叫很害怕。”

李萍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淫液,叹息道∶“妈妈没事,靖儿不用担心。”

快感过后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淫荡。她无力的双手楼着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着自己丰满的胸脯,轻抚着儿子的头发道∶“乖靖儿,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点睡好吗?妈妈也有点困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赶市集。郭靖帮母亲把毛毡放上马背问∶“妈妈要到市集去换粮食吗?”

李萍绑好马背上的毛毡,亲亲儿子道∶“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妈妈赶织了这些毛毡,到市集去换点粮食过冬。”

郭靖问∶“妈妈什么时侯回来?”

李萍笑道∶“傻靖儿,妈妈换了粮食自然回来,你担心什么?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换粮食。”

郭靖搂住母亲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早些回来,靖儿怕见不到妈妈。”

儿子为什么会说这吓人的话?李萍失魂落魄的骑上马赶集。离开儿子后,李萍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无缘无故跳个不停。难道儿子会出什么事吗?她不敢想,心却老往坏处想,挂念儿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赶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换过粮食绑上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干粮,忽然听到几个牧民在讨论一件伤心的事。上前打听,原来是一个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时被流箭射死……李萍头脑轰隆闷响,即时反应是会是靖儿吗?这时又听一年老牧民说∶“这小孩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唉……”

另一牧民道∶“听说是铁木真汗部下追赶一个叫哲别败军将领时错手射杀的。”

旁边一位中年妇人说∶“被射得面目全非,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伤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怜啊,才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早就……”

妇人说着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泪。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门前儿子不祥话语,想到今天遇到的种种不顺心事,越想越怕。靖儿出事了吗?李萍顾不上水壶口粮,飞身上马,疯了似鞭打那匹老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啸哥,啸哥祈求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算要我的性命也愿意。”

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靖儿乖孩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妈妈活在世上再没有什么意义了,妈妈……妈妈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归心似箭,不断鞭打老马,无奈老马力衰跑不快,赶到家时已是夕阳西下。李萍远远看见一个高大武士牵着儿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侯,一颗悬着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马跑到家门口,四蹄脱力,不支倒地,李萍顾不上马匹,跳下马背。快步跑上前搂住儿子∶“靖儿你没事吧,吓死妈妈啦。”

说着脸额不住摩擦儿子的小脸,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郭靖替母亲擦去泪水说∶“靖儿没事,是哲别叔叔救了靖儿。”

李萍这时自觉失态,连忙擦干泪水上前行礼∶“小女子多谢英雄救子之恩。”

哲别连忙鞠身回礼,并把经过说了一遍。李萍见到儿子头上脸上鞭痕累累,心疼得泪直冒。哲别不断夸奖郭靖刚强侠义,李萍虽然心疼儿子被打,但也为儿子不忘自已教诲而感到高兴。当下谦逊的说:“好孩子,为人该当如此。”

哲别说出铁木真的意图,李萍心想∶“儿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报杀父之仇,不如趁此机会,让靖儿到军中多加历练,将来也许能图个机遇,得报杀父之仇。”

当即没异议。哲别很高兴,李萍却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细软,希望明天再到军营。哲别见她说得有理,又见郭靖头脸伤痕累累,母痛入心,母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明天走也好。于是放下酒肉,说好明天来接时间,便转身上马赶回铁木真军中。

吃过晚饭,李萍开始收拾家中细软。不过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余,几件衣服很快就打点好。望着即将离弃的家园,李萍百感交杂。家虽简陋却为她们阻挡了六年风雨,没有这家她们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没有她母子又何来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来。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环境,祸福殊难预料。但李萍愿意一博,她不希望儿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过,身为汉人,中原才是他们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机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杀夫仇人,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李萍独自胡思乱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问∶“妈妈在想什么?”

李萍轻抚儿子道∶“妈妈在想明天的事。”

郭靖问∶“我们以后都不回来吗?”

李萍坚定的说∶“无论是好是坏,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的。”

郭靖问∶“妈妈,我们会去那里?”

李萍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到了铁木真军营,我们可能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要打仗……”

李萍看着儿子问∶“靖儿怕吗?”

郭靖坚强的说“靖儿不怕,靖儿还要保护妈妈。”

李萍开心的说∶“靖儿是乖孩子,妈妈很高兴。”

郭靖说∶“哲别叔叔说要教我射箭。”

李萍高兴的说∶“哲别叔叔是神箭手,靖儿一定要用心去学。”

郭靖点头说∶“妈妈放心,靖儿会用心去学的,将来要用哲别叔叔教的本领,杀了段天德这狗贼替爹爹报仇。”

郭靖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志气,李萍不禁喜极而泣,抱住儿子不住亲吻。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妈妈……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郭靖擦拭去母亲面上泪珠道∶“妈妈不要哭,靖儿会很听妈妈话的。”

李萍轻抚儿子脸上鞭痕,心疼的问∶“靖儿告诉妈妈,睑还疼吗?”

郭靖点头道∶“疼,不过靖儿不怕,妈妈说过男子汉要坚强,靖儿是男子汉会很坚强的。”

李萍把常备药粉倒进一个碗里,取出平常舍不得吃的蜂蜜调和药粉,轻轻涂抹着儿子脸上的鞭痕道∶“等药粉干后靖儿就不痛了。”

郭靖道∶“靖儿脸上涂满药粉,等会儿怎抱妈妈睡觉?”

李萍想到儿子的狂热,脸不禁微红,手指轻戳儿子额头嗔道∶“靖儿真是坏孩子。”

郭靖傻傻的问∶“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吗?”

李萍满睑红霞不知如何作答。当下抱起儿子道∶“妈妈不跟靖儿说了。”

说毕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靖儿乖乖的睡觉,妈妈擦拭过身子就来陪靖儿。”

郭靖呆呆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什么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

李萍擦拭过身子,吹熄油灯,钻进被窝自然摸向儿子,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来郭靖偷偷脱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缩被窝里。李萍笑骂道∶“靖儿为什么脱光衣服?”

郭靖道∶“不抱着妈妈靖儿会睡不着觉。”

李萍想想钻出被窝,三扒两拔脱光衣服又重新钻回被窝里。郭靖摸玩着母亲**的身体,随后拍手笑道∶“妈妈也光着身子了。”

李萍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坏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喷在儿子脸上,郭靖感觉痒痒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边**顶着儿子的小胸膛,同时捉住儿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边**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岁,虽然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过四肢却很柔软结实。rǔ头尽管有些发黑,但**却十分结实,臀部更加的浑圆丰满。

她让儿子尽情揉搓着**,够了才拉着他的小手,引导到自己yīn户上。郭靖感觉母亲下体那道裂口温热湿润,揉搓起来异常柔软,还有四周毛毛绒绒成团,摸起来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开始揉搓起母亲的yīn户来。他的手指滑进了母亲的yīn道,由于长年缺欲,李萍的yīn道收缩相当狭窄,手指甫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包围。

郭靖用力地抽动着手指,在母亲狭小的通道里,进进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随着儿子手指的进出,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yīn道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粘满儿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气,良久回息过来。嗔道∶“靖儿从那学来坏法子,这般折腾妈妈?”

郭靖道∶“是妈妈教靖儿的,妈妈忘了?”

李萍自知失言。事实是郭靖自小与牛羊为伴,母亲是他能唯一接触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启朦者。李萍羞困却自嘴硬∶“靖儿胡说,妈妈那有教你这种无赖法子?”

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动停止下来。

李萍只道儿子累了,便道∶“靖儿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

郭靖毕竟六岁,性趣未开,对男女**感觉并不强烈。听到母亲吩咐,加上白天一顿鞭打惊骇,身心疲惫,过了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李萍怕儿子受凉替他穿上衣服,随后拿过汗巾擦拭下体未干yín水。心想∶“靖儿这孩子人虽不够机灵,但做事专心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劲,跟他爹爹一个样。”

想到儿子刚才那付狠狠傻傻劲,李萍的脸庞热得火烫。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便见哲别带着马车前来迎接。李萍母子带上细软牛羊,随同哲别到了铁木真军中。

后话∶lyj8jyl兄吩咐的任务终于完成。由于以上这篇新射雕成文时间仓促,文中难免错漏甚多,希望得到lyj8jyl兄及各位支持朋友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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