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里沸沸扬扬的传说着定南王世子要去东部前线平叛的消息,有人说这是皇帝给定南王府赶上永安王府的机会,两大军团已经将胡蛮诸部打得体无完肤斗志全无,再加上青狼卫大军。
可也有人说,这是皇帝故意在整治定南王府,秦冲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永安王世子张奇峰自幼随母在军中长大,跟秦冲根本不是一回事。
市井之言,说什么都有,但秦守仁着急是真的,而皇帝得意却也是真的。
这时候在皇帝御书房里,赵平功,王吉,胡竹维,蓝富等皇帝近臣正在和皇帝密议着。
“陛下,鲁阳王上了条陈,说是布林格尔已经快将胡蛮打垮,不必再劳师动众的派兵增援了。”
大将军蓝富说道:“而且,南疆麒麟军严珍麒大帅也发来急折,说是想让定南王世子去南疆历练一番。”
皇帝听了轻蔑的一笑,说道:“好呀,为了不让自己宝贝儿子冒险,秦守仁什么招都用上了,不过……”
他沉吟道:“贵喜应当是受了他好处不得已才送个顺水人情,反正他巴不得吃了败仗的儿子回来保命呢,朕不答应最好。若是朕答应了,想必那边的战事也差不多已经大定,草包的秦冲自然害怕以布林格尔只能却未必有多大危险。他的事情好说,倒是这严珍麒,她要自己儿子去身边历练,这于情于理都是说得通的,真不好驳了。”
正在众人思索的时候,王吉却一脸正气的说道:“陛下,老臣以为,严珍麒也是陛下的臣子,只要陛下下旨她焉有不尊的道理?那岂不是抗旨吗?”
一直与他不合的胡竹维瞥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说道:“王大人之言有理,不如就请皇上下个申斥的旨意,由老丞相去南疆麒麟军中宣旨申斥一下,好叫严珍麒知道自己的斤两如何?”
王吉被他一说,脸色微微一变,但只是一瞬间就恢复正常,他侃侃而谈道:“按说,此事老臣是当仁不让,可无奈年老气衰,南疆多雾瘴,气候又潮湿闷热,唉……比不得年轻时呀!若是此时去南疆,老臣身体是小,但耽误了为皇上传旨却是大大不妥了。”
显然,其他几个人对王吉都是比较轻视的,听他这么一说,或是撇嘴或是冷笑。
“还是说有用的吧!”
蓝富显然不耐烦了,说道:“无论怎么说,为了胡蛮人而增兵都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如果只是想要历练一下秦冲,末将倒是认为,皇上可以让他去南疆!”
他所说的历练秦冲众人都明白意思,就是要借机把定南王府的独苗给剪除掉。隆盛帝看看他问道:“爱卿以为秦冲可以去得南疆?”
蓝富点点头说道:“是,末将以为可以!”
他接着说道:“秦冲不比张奇峰,乃是十足的纨绔子弟,若是要他去南疆历练,这一路上难保不惹点什么事情,若是惹到了地方上的胡匪蛮兵的,怕是不用到南疆就历练了吧?”
皇帝一想也是不错,若是秦冲去南疆,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也不新鲜,到时候还可以说他扰乱地方被土人报复的。
于是,皇帝便下旨,说东部战事已经基本平定,让秦冲转而去南疆军中历练。
南疆没有什么大城,秦冲不想去受罪,可比起去东路关外,南疆还是安全多了。
而且,想起自己美艳的母亲,早就是花丛老手的秦冲想法颇多!
在他记忆里,母亲跟自己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很冷淡。
而且,母亲常年征战在外,一年中最多也就是在家一两个月,遇到战况激烈甚至都不回来,他对于母亲的概念是很淡薄的了。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接触到的男女之事渐多,而尝试到男女之欢后对美丽的女人更加着迷。
他仗着是定南王世子的身份,平日里没少祸害了女子,官府不敢管,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了。
这几年,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虽然已经是中年女子了,但相貌上却丝毫不见衰态,而且更增加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如果不是碍于母亲的赫赫威名,他怕是敢对母亲用强了!
不过,虽然没敢动手,但终究心里有这个念头,这次去南疆虽然辛苦,可想到了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美艳冷傲的母亲,他心里不由得又添加了几分希望!
当然,他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马上就要娶张雪兰了,这个名动京师的美女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不高兴才怪!
皇帝特意让秦冲完婚后再离京,为了显示对秦,张两家的恩宠,还特意赐了百年好合的御书牌匾。
结婚当日,京师中的文武百官固然都来道贺,连京师附近的不少官员都来了。
两大亲王府联姻,不趁机来套交情才是傻子!
秦冲高兴的眉飞色舞,秦守仁也是笑得何不拢嘴,原因无它,秦冲这个纨绔子弟终于有了妻室,秦守仁心里总是踏实许多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高兴,至少张奇峰父子就是面上高兴心里却不那么回事!
张啸林之所以不高兴乃是因为一直对自己这个王位有窥伺之意的张啸安,他如今有了根定南王府的儿女亲家关系,里应外合之下,自己应付起来会更加费力。
而张奇峰则是对美艳清丽的姐姐嫁给秦冲那个废物一样的东西,总觉得姐姐太委屈了,尽管姐姐在家中一直比较受歧视。
张啸安年轻时候比较放荡,游玩时认识了虽然是小户人家,但也有小家碧玉之资的张雪兰的生母。
他为人阴鸷,为了夺取王位,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阴暗一面,可见到这个女人时却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而张雪兰的生母也被长得高大英武的张啸安吸引,两人结下一段短暂的情缘。
后来,张啸安回到京师,临行时给了张雪兰母亲不少银子说是生活费其实就是补偿,可没想到她们不长的相处竟然有了女儿张雪兰。
虽然帝国淫靡之风甚重,就是达官显贵家的女眷生下个私生女也不新奇,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而张雪兰的母亲身体本来就弱,在久等张啸安不回的情况下,更加一日不如一日。
面对亲朋邻居的白眼,她担心自己死后没人照顾女儿,就拖着病重的身体带着女儿进京来寻亲。
张啸安当日故意没有留下什么自己的信息,可张雪兰的母亲还是从他说话口音,及日常的一些谈吐中知道他应该是京师的达官显贵,而且,张啸安在情浓之际曾经送给了张雪兰母亲一个玉坠算是信物。
几经辗转,她们终于知道张啸安的身份,但去永安王府找寻时,却被拒之门外。
原来,当时为了张家势力的考虑,世子张啸林已经顺利的迎娶了大将军司侯虎的长女,已经名动天下的司天凤。
而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同时压制住其他几家亲王,二王子张啸安正在努力追求与司天凤齐名的,大将军严冒的女儿严珍麒!
在与张啸安一起竞争的还有定南王世子秦守仁,相比之下,张啸安稍占上风。
这个时候张雪兰母女来认亲,张啸安自然不能认,他为了掩盖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实,甚至派出杀手来将这对悲惨的母女二人灭口。
可这一切恰恰被跟他作对的定南王秦守仁知道,他当即派人保护住了张雪兰母女,还四处宣扬张啸安始乱终弃的丑行。
虽然张啸安极力掩盖,但到底是没有掩盖住,严珍麒固然愤怒而选择了秦守仁,连张啸安的爹,当时的永安王都对自己这个行为不端的儿子很不满。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张雪兰的母亲不多久就病逝,张啸安为了堵住世人议论将张雪兰接到府里,但心里却将自己没有娶到严珍麒,在父亲面前失宠的事怪罪到张雪兰母亲头上。
而她母亲去世了,自然就迁怒于女儿张雪兰。
亲生父亲对女儿都如此轻视,别人就更不用说,虽然后来嫁给张啸安的王美娘对张雪兰一直有如己出,而且,张奇峰等一干兄弟姐妹对这个姐姐都很喜欢,但终究还是让张雪兰备受冷落。
在上花轿时,张雪兰撩起遮面珠帘看了看自己将要离开的家,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日后都是秦家的女人了!
张奇峰满脑子都是姐姐眼泪落下的那一瞬间,如果说以前只是鄙视自己这个二叔,那么现在他真有杀了这个二叔的冲动了!
一个男人为了夺权,竟然要靠牺牲自己的女儿来获得外援?
那做不做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
这时候,樱子忽然前来禀报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娘娘有事要急招主人前去,这是入宫的令牌。”
看着金镶玉的令牌,姨娘那完美丰熟的身体再次浮现在张奇峰脑子里,烦心的事情先放下,看看自己这个美姨娘吧!
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樱子说道:“露娜她们训练的铁卫怎么样了?”
樱子恭敬的回答,“露娜姐姐她们训练的很严格,她说再有半个月,可以为主人训练出三百合格的卫士。”
张奇峰点了点头,其实,要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有了露娜等女侍卫包括表妹柳蝉在明处,又有樱子等女忍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安全完全可以放心的。
可露娜说是陆风侯当初交代过的,要她们为张奇峰训练几百卫士,若是两军对阵时,可以布置在营帐四周,并交给了训练之法。
想到陆风侯,张奇峰知道他这么安排必有深意,自己多一层护卫也没什么坏处,便让露娜等去训练。
“胡蛮前线有消息吗?”
他一边向外走,一边问樱子,“干盛公和贾无凛两位将军应该接到消息了。”
樱子说道:“是的主人,婢子的一个师弟已经将消息送回,正要报给主人。二位将军说,明白主人的意思,而且为了前线将士的安全,也决定放胡蛮人撤回,防止她们做困兽之斗。”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你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召见我的那位好姑母,让她到我房里来见我。”
“是,”
樱子告退去办事,张奇峰则悄悄的从侧门出了王府,骑上自己的坐骑火速奔向皇宫而来。大街上难得的显得冷清,人们都去定南王府凑热闹了!
张奇峰熟门熟路的到了皇宫便门,将坐骑交给侍卫,小太监见是张奇峰这个财神迎来了,笑得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的迎了上来。
少不得赏他,但几个银币在张奇峰这样的豪门子弟眼里跟沙子也差不多,为了找姨娘方便值得!
来到司美凤寝殿,宫女太监都已经被遣散了出去,在观察外面确实没有人后,张奇峰才大摇大摆的进了寝殿。
“你怎么才来?”
司美凤满是幽怨的,一边从寝殿深处走出,一边埋怨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不来看姨娘,也不想人家!”
等张奇峰看清她的打扮,本来就十分炽烈的欲火更加上冲,司美凤散落着长长的秀发,没有梳理,却在一袭白得炫目的纱衣衬托下显得更加光可鉴人。
再看她那纱衣,猛一看还好,可细看下竟然几乎透明了!
那对豪乳自然看得清晰,连顶端那指尖大的红豆都格外鲜明。
他淫笑着说道:“姨娘这是哪里的话?峰儿自从那日离去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姨娘的教诲,姨娘乃是母亲亲妹,就如峰儿亲母,儿子还有忘了母亲的?”
说着话,手底下也不老实,隔着衣服抚慰起司美凤的豪乳来。
司美凤被他一摸,也是浑身酸软,“嘤咛”一下扑倒在张奇峰怀里,嘴里却说道:“想了才怪!那天你完事走了,却把人家就那么光溜溜的扔在一边,幸好醒来的及时,否则若是让外人撞破,不被皇上赐死羞也要羞死了!可你倒好,得了人家身子就不理人家,还说没忘?”
“唉……”
张奇峰嘴里叹着气,脸上却是十分的淫亵,“那姨娘要怎么才能相信外甥说的话?”
司美凤小嘴一翘说道:“你既然说把人家当成自己亲母,那就按孝顺你娘的路数来,看看你有多孝顺!”
张奇峰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他感觉自己身上如同着了火一样,一把抄起司美凤,“那儿子就先尽孝了!”
说着话将司美凤的一身本就不多的衣服剥落,抱向了本该是给皇帝准备的凤榻。
司美凤也没有闲着,她借机将张奇峰的衣服也剥得差不多,躺在凤榻上看着自己的外甥脱得赤条条的,胯下那条大鸡巴冲天挺起一跳一跳的,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
她本来就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长期的欲求不满积压着,可若是不发泄也就罢了,偏巧遇到了张奇峰,自己这个外甥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那积攒着的欲火被一下子点燃彻底爆发了出来。
当他那条粗大硕壮的大鸡巴刺入自己身体时,司美凤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她只是觉得自己从生下来好像就没有这么快活过。
张奇峰年纪虽然不大,可论起在床第间的经验来,那是比只服侍过隆盛帝的姨娘司美凤多多了!
但饶是如此,当他得到这个酷似自己母亲的美艳姨娘时,他还是激动不已。
皇帝的女人还是自己姨娘,哪个男人不兴奋?
龟头顶端的马眼上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这足以说明他有多兴奋,多么期待着再次一亲姨娘的芳泽!
看着躺在凤榻上的姨娘,四肢舒展,完全对自己开放了胸怀。
张奇峰自然不会让姨娘失望,胯下的大鸡巴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他的急于一战的亢奋。
分开姨娘的双腿,将龟头顶在那已经是泥泞沼泽的肉缝,张奇峰正要用力侵入,忽然想到一件事,又把自己的分身撤了回来。
已经意乱情迷的司美凤满心欢喜的等着张奇峰的轻薄,可张奇峰却又把已经让她感受到粗糙奸淫的大龟头撤走,就好像是让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一大桌的美食,都吃到嘴边了又被生生夺去一样。
她睁开美目,俏脸红彤彤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却是邪邪的一笑,说道:“别急,马上就孝敬您!”
说着他双手齐出,左手扶在司美凤丹田上,右手则食指拇指相对,食指从司美凤前面蜜穴插入,拇指则强闯入司美凤后庭,好在情浓之际,司美凤倒也不是太苦,她正要发问,张奇峰忽然抬头一笑说道:“今日先让您尝尝极乐扣!”
说着,司美凤只觉得一股柔和而炙热的热流从张奇峰食指发出,竟然直接透过格挡,流入后庭的张奇峰的拇指处。
如此周而复始,司美凤只觉得自己阴道里一股股热流窜动,开始还规矩的只是绕着张奇峰的手指,后来却变得一个劲的往自己阴道深处乱窜,她那已经绷紧的精神再也绷持不住,突然,张奇峰扶在她丹田处的手热得厉害,一股柔和之极又霸道得无法阻挡的热气透了进来,直达自己丹田,与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热流连成一气。
司美凤只觉有无数的老鼠在自己阴道里乱窜乱跑,她实在受不了,忽然仰头长鸣了一声,如果不是张奇峰在进殿时设下音障,怕是整个皇宫都会听见了。
一股股的爱液狂乱的涌出,泡得张奇峰的手指滑腻腻的,但他丝毫不以为忤,继续不停的发功,欣赏着姨娘如闹春的怨妇一样在床上辗转呻吟。
“求求你,峰儿……好峰儿,给我,给我吧!”
司美凤再也顾不得矜持,趁着神智清醒的当,向张奇峰开声求欢。“姨娘真的想要?”
张奇峰笑的越发淫邪,“那可要答应峰儿一个请求,否则,峰儿可不敢答应姨娘。”
司美凤被她弄得哭哭啼啼,“冤家,要命的冤家啊……什么事情都答应,快……快来呀。啊……”
“那姨娘给峰儿生个孩子如何?”
张奇峰伏在司美凤耳边腻声问:“若是姨娘答应了,峰儿就让姨娘乐个够!”
司美凤想都没想,她已经被欲火烧晕了头,“我愿意,我给你生多少孩子都行,呀,快给我,我要……”
张奇峰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那亲老婆,亲丈夫要来疼你了?”
说着撤出湿漉漉的手指,连手掌都沾湿了。“好好,好丈夫快来!”
司美凤如同鲤鱼打挺一样,身体猛的弹起,将他死死的搂住。
任由她下身乱蹭乱撞,张奇峰不慌不忙的将手在垫子上蹭干净,接着双手如虎钳一样抱住司美凤的大屁股,稍稍摆正,接着雄腰一挺,大鸡巴突入了进去。
“啊……”
司美凤被他冷不防突袭,身体一阵乱扭,如同一条美女蛇一样松散开。
张奇峰得势不饶人,大鸡巴立即“呼呼”有声的急速冲击,对着司美凤猛攻了起来!
“啊……呀……全都涨满了……哇……大……太大……”
司美凤叫得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张奇峰过人的大鸡巴将她的阴道涨得满满的,她内心的空虚似乎也都跟着填满了一样。
但张奇峰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的大鸡巴如同捣蒜一样,得理不饶人的一通猛攻。
“啊,啊,啊,啊,啊啊……”
司美凤再也叫不出整句话,到后来只剩下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声了。
张奇峰粗壮的鸡巴不仅长大,而且坚硬如铁杵。
棒身上暴突着的青筋也同样坚硬,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扑向司美凤的蜜穴。
反复冲杀一阵后,张奇峰发觉似乎自己的鸡巴可以肏入的更加深一些了,看来,自己对姨娘的身体开发也该算是成功的,上次自己给姨娘阴道更深的地方开发出来还废了好大力气,如同开天辟地一样。
今天没费多少事,龟头就可以轻松的冲到姨娘花心处,他在叩击了几下后,突然一发狠,大龟头再次轻松的碾开姨娘花心,强行突入进那温热的子宫中。
“啊……”
正处在极乐中的司美凤没有提防惨呼出来,“要命了……”
张奇峰突然将鸡巴猛地一抽,只留一个龟头卡在阴道里,不言不语的只是坏笑着看着司美凤。
司美凤正遨游天际,突然被拉回到地面,她睁开迷离的眼睛,不解的问张奇峰道:“哎,你,你怎么停了?动呀!”
说着,肥熟的大屁股不停的上挺,想要将张奇峰的鸡巴再次吞噬,可张奇峰左躲右闪的,既不让鸡巴退出来,也不插入进去,“姨娘这是什么话?刚才姨娘喊要命了,那外甥自然是要停下来,要了姨娘的命怎么可以?”
司美凤知道他故意使坏,又羞又急的骂道:“要命的冤家,快来,快来呀,肏死人家才好省得你老是这样欺负人!”
说着大屁股还是不甘心的主动找寻着目标。
“那姨娘到底要我怎么办?”
张奇峰偶尔刺入一下,但随即还是会将鸡巴抽回到穴口,司美凤被他掉得实在受不了了,“快动呀,要命的冤家!”
张奇峰也不忍心再逗她,而且,自己的欲火也是上冲的可以,他嘿嘿一笑说道:“那姨娘该如何叫我?”
司美凤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她大声叫道:“亲丈夫,活祖宗,快来人家受不了了!”
说着发狠的弹起,四肢大张的将张奇峰死死搂住,大屁股一个劲的上扬,将张奇峰撞得有些应接不暇了。
“亲老婆,为夫这就肏死你!”
说着张奇峰将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发狂的挺动大鸡巴,强悍的对司美凤展开了攻杀!
宽广的大殿满是淫靡的春歌媚语,司美凤的叫床声固然让听到的人骨酥肉软,连凤榻在张奇峰狂暴的动作下“吱吱扭扭”作响都显得那么让人春心动荡。
张奇峰的鸡巴一次次的闯入司美凤的子宫,将司美凤顶得“哇哇”乱叫,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舞动大屁股,悍不畏死的跟张奇峰对攻。
两人各自施展出浑身解数,务求将对方彻底降服!
近一个半时辰的惨斗,司美凤已经是完全的一副挨打像。
早就没有了开始时与张奇峰硬碰硬对攻的悍勇,爬在凤榻上将屁股高高撅起,脑袋则软软的枕在胳膊上,简直就像是把一顿美餐放到张奇峰面前让他品尝一样!
张奇峰看着已经有些失神的司美凤心里除了得意没有一点的怜惜,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身心,剩下的就是要将自己像烙印一样烙在她心里面而已。
抱过那比之母亲也毫不逊色的大屁股,张奇峰端着大鸡巴对准了微翕的阴道口,随手抓过一块手帕将鸡巴上的淫液擦干,接着,扶正大屁股后,不顾鸡巴的干涩,凶悍的直闯入司美凤的阴道中去!
“啊……”
司美凤惨叫一声直透屋顶!
张奇峰的大鸡巴死硬的撞开花心,将大龟头顶进了那温柔的子宫!
不理司美凤的挣扎和惨叫,张奇峰立即展开攻势,将大龟头一次次的撞上柔嫩的子宫壁,恨不得要把这子宫顶穿一样。
任凭司美凤的蛮腰如何摆动,张奇峰总是将她圆硕的大屁股控制得死死的,总是掌控着大局。
在疾风暴雨的进攻过后,司美凤的子宫里一阵阵酥麻感觉袭来,忽然她感觉天旋地转,心跳加速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接着阴关洞开,大泄特泄起来。
张奇峰被她的阴精冲击,也是腰眼一酸,没有再运功压制,将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阴阳相会,两股力量在司美凤阴道里甚至子宫里交汇冲击。
“啊……呀……”
司美凤惨叫两声,终于脑袋里“嗡……”
的一声后失去了知觉。
张奇峰发泄完自己的欲火,又将司美凤泄出来的元阴吸了个精光,没有浪费一点。
他也感到有些累了,抱着美艳风骚,母亲的亲妹妹,更是皇帝贵妃的姨娘,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在凤榻上睡了过去。
张奇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稍一活动,司美凤就有了反应,“哦……别……再让我歇歇……”
听了姨娘的话,他得意的拍了姨娘大屁股一记,将她放到床里后,自己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寝殿,在外面找到执事太监出了皇宫,他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做!
德安太子府,德安太子正在怒骂着。
“废物,全是废物!”
他指着几个朝臣模样,已经噤若寒蝉的人骂道:“居然让他们两家结成姻亲?父皇糊涂,你们也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吗?全是废物!”
说着他越想越气,将手里的奏报摔到桌子上,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副怒不可赦的样子。“太子,”
看他动作缓了一些,一个年长些的人说道:“太子息怒,事情也不是不可救药,或许……”
他还没有说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么?息怒?不是不可救药?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结亲,对于两家势力是个快速的增长,可这两家本来也有隐患。”
怕德安再骂,他也不敢卖关子,接着说道:“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爷张啸安的女儿嫁给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冲,而张啸林与张啸安的关系其实非常不好,据说,当年张啸安就一直想夺取王位,但一直没有得逞。今天他与定南王府结亲,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结交强力外援,有了与永安王府实力相当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么他定然要有一番作为,所以,属下等想明此处也就没有劝陛下阻止此桩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情好了一些说道:“你们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张啸安好歹也是张家的人,他要夺王位不假,可多数也是偷袭暗算,如果他真的夺了王位而没有费多大周折,那么再有了与秦守仁儿女亲家的这层关系,必定会比张啸林还不好对付!”
看太子爷的气消了不少,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那些官员们无不应声称是。
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本太子要去觐见父皇,不能让他们两家就这样顺利结盟。”
说着,不理错愕的众人,大步流星的骑上坐骑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那些官员无不摇头叹息,也许自己真的跟错了主子!
“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许可以劝住太子!”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但立即有人说道:“可你看太子说话的样子,怕是劝住了也没有你我什么好呀!”
那人却反驳道:“我们都是大太子的亲随,在朝中尽人皆知,虽然大太子是储君,可在正式继位前终究算是结党营私,若是太子出了事情,能有你我的好处?”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理,太子是皇帝元配所生,皇帝对其母有愧疚,只要太子不犯什么大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他们这些臣下就难说了,至少打他们个蛊惑储君的罪名就够喝一壶的。
于是,为了防止被殃及池鱼,众人分兵两路,一路去请王吉,请他劝住太子不要惹恼皇帝,一路去皇宫前,争取先拖住太子。
德安骑的是龙马兽,但在京师中,大白天的他虽然是太子也不能随意驰骋。
等他赶到皇宫外时,却发现已经有几个自己的心腹,刚刚还在自己府里商量事情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宫门外等他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为了阻止他抢到他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顾京师中不得随意纵马奔驰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时,竟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
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圣,你们为什么阻挡?”
那些大臣们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
其实那些大臣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位志向远大,但肚子里实在没什么本事的太子爷。
只盼自己能拖住他一会儿,等左丞相王吉到来,或许太子能卖给他一些颜面。
可他们被这个牛高马大的太子摇晃得东倒西歪时,那几个去请王吉的大臣却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而王吉的踪影都没有见到。
原来,王吉去定南王府贺喜,作为左丞相乃是贵客,和几个王公大臣们喝酒还没有回来呢。
最后的希望都没了,德安被他们拉扯的火气也越来越重,用力一甩,摆脱他们的纠缠,走向了宫门。
太子是储君,在东宫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后,按照规制在宫外单独立府,可东宫的居所还一直保留着,以示储君身份的特殊。
虽然他要留宿东宫时必须要想皇帝奏报,但平时进宫却是容易的多,连递牌子都不用,可以直接不用通报进到内宫门处,然后再递牌求见皇帝。
所以,看着他进了皇宫,那些大臣们知道自己拦不住太子了,有几个留下等消息,其他的各自回家基本上也就是听天由命,别无他法。
张奇峰回到家中,正要去面见父亲,可樱子来报,说有新消息。他知道,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樱子不会这么急着找自己,便先听她的消息。
“主人,有两件事情要报告给您。”
樱子说道:“第一件事,刚才张美玉送来消息,说徐贵妃要她安排您进宫,说她有事要和您谈。”
张奇峰听了不由得来了兴致,难道这个玄阴派掌门妖后要亲手对付自己?
看来她是被自己九阳真体所吸引,要对自己动手了,不过,想到徐怜梦的美貌,饶是他见惯美色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还有呢?”
张奇峰问道:“这件事情好办,也不会让我马上就去,还有什么消息?”
樱子恭敬的答道:“主人,第二件事是,婢子的师弟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宫中刚刚出了大事,德安太子不知因为什么触怒的皇帝,被皇帝打入天牢了!”
“什么?”
这下饶是张奇峰镇静却也沉不住气了。
大太子不同于其他二位太子,一来因为其长子的地位,在继承皇位时排在第一位,二来也是因为国人多知道皇帝因为其生母,皇帝元配早丧,但与皇帝伉俪之情甚深,所以,轻易皇帝不会将他下狱的。
“命他们火速打探出确切消息,必须知道大太子是怎么活罪的!”
张奇峰又说道:“去东部胡蛮的人有消息吗?”
樱子回答道:“最新消息是已经过了虎山关,两日后将进入胡蛮地界。不过按照日前的消息,似乎胡蛮人也已经退回到自己老巢去了。”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胡蛮人都是不错的工具,只要有他们在,鲁阳王府在关外的势力就不能踏实,我也就轻松的多。”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地图,看看东部边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移到西部边陲,盯着三山口,心里自然想着在那里镇守着的母亲和义姐,自己最早的两个女人!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在敲定胡蛮人后,一定要去西陲和母亲姐姐相会,好好安慰她们一下,因为她们之所以这么安心的守护着边陲,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日后有一番作为而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吩咐还在看着他的樱子道:“好了,去办事吧!记住,让你的同门必须尽快查出德安太子入狱的详细情况来,不得有误!”
“是,”
樱子意识到他的重视,“请主人放心!”
说完,疾步去了。
看着她走了,张奇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看着屋顶在想着日后的安排!
想到今天二叔高兴的样子他就来气,因为他知道,这个二叔不是因为自己女儿有个好归宿而高兴,而是因为自己有了强力援助而兴奋。
本来他对二叔多少有点想留情的意思,可看今天的架势,怕是自己留情他不会留情了。
再想想自己的父亲,虽然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目前来说他也没有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会成不了大事。
平时张奇峰总是尽量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尽量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一些事情,比如自己跟母亲的关系,日后该如何面对父亲等等。
但今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二叔为了王位可以不顾兄弟亲情,可以将亲生女儿舍出去,自己为了争霸天下能不能舍去与父亲的亲情呢?
其实他心里更清楚的是,自己说是为了天下而考虑如何面对父亲,不如说是为了母亲而考虑如何面对父亲!
自己是父亲的独子,如果父亲夺了天下,也迟早是自己的。
而母亲呢?
怕是没有让自己继承的吧?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锤了床榻一下,虽然没有运功,但还是将床榻震得好一声大响,也许他真的需要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