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周婶是分房子拈阄的时候,周婶看到我,浅浅一笑。
我也笑了,但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冲动。
跟周婶聊天,打听她现在的情况。
周浩生了二胎,孩子才几个月,周婶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周婶干脆就退休在家带孩子,每月有一千多块钱的退休金,可以帮周浩挡掉柴米油盐的开支。
拈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让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了上下楼。
我在四楼,他在三楼。
我的心一下子热切起来,和周婶又成了邻居,是不是可以重温旧情?
周浩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他老婆则在城东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工作不辛苦,但一个月只休息两天。
周婶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步,周婶一般都呆在家里。
我上班是双休,一星期休息两天,但不固定,所以我在家里的时间也比较多,这为我和周婶偷情创造了条件。
只是一开始周婶怕被人看见,不肯跟我实屄,只许我摸她的大乳房,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骚屄。
我们拈阄的时候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
我们拿的房子都是对门户,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
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
那天做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
我在家里上网,听见楼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
一边跑一还一边问:“小婶娘,啥个事体啦?”
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想把他甩了。
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着周婶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
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
过了片刻,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
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
起初,她跟厂长实屄一半是为了报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
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了能和周婶实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
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主动调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
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
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么可能让老头进屋。
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一曾觉着小婶娘是个烂货?”
“当然朆勿,小婶娘了我心里向是顶好的丫头尕。”我紧紧抱住了周婶。
周婶长得漂亮又时髦,周叔死的时候她才三十多岁,完全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她这样辛苦自己,全是为了周浩,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
我吻着周婶的脸颊,舔着周婶眼角的泪痕。
“虎子,覅什更,当心碍人家看见,到我房里去。”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东上班,打算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在镇上拿的拆迁房并不打算长住,所以他这房子也不准备装修,只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两个房间。
前面的大房间是周浩和小孩子睡的,后面的小房间是周婶和她孙女儿睡的。
周浩的女儿比我小孩大一岁,都在上幼儿园。
小孩子睡在婴儿车里,我和周婶进了她的房间。
北面的窗户上挂着窗帘,周婶进去就把窗帘拉上了。
隔了五六年,我已经二十九岁,周婶已经四十七岁,但即将要和周婶实屄的我依旧激动万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里涨红了脸对周婶说,我要跟你实屄。
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周婶的身材只是微微发福,并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那样看上去臃肿不堪。
那天周婶穿着卡其色的连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绸带,让周婶的腰部看上去还像新婚少妇那么纤细迷人。
镂空的碎花裙摆隐隐露出雪白的双腿,大腿处则有一层底纱,遮住了周婶私处迷人的景色。
在胸罩的衬托下,周婶的胸部高挺,让她的身材更有种前凸后翘的婀娜感。
我从后面拉下了周婶裙子上的拉链,周婶对我说不要脱了吧,万一周浩回来,她穿都来不及穿。
我说周浩上班呢,怎么可能回来。
就这样半推半就,我脱下了周婶的裙子。
周婶穿着丝袜、内裤和胸罩躺在床上,用无比诱惑的眼神看着我。
四十七岁的周婶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但身上其他地方还是那么白嫩,微微发福的身体让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妇人。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甚至比以前更显丰腴。
同样卡其色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从边缘突出。
周婶的皮肤本就白嫩,蓝黑色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她的三角地带,让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异常白皙。
肉色的水晶丝袜包裹着周婶的美腿,那双美腿从我蹒跚学步的夏天一直看到现在,总是这般漂亮模样。
我从周婶的脚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虽然隔着丝袜,我也能感觉到周婶玉腿的圆润和光滑。
我轮流舔舐着周婶的玉腿,水晶丝袜的很多地方都被我的唾液弄湿了。
我舔着周婶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了周婶胯间。
我双手抓着周婶的内裤往下拉,缓缓露出周婶的阴部。
周婶的阴唇还是紧闭着,乌黑的阴毛间留着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间还是那么红嫩。
我忍不住将嘴巴压在了周婶的阴阜上,轻轻咬着周婶的阴阜。
现在的我早就不是十来年前的样子了,各种色情片看了不少,各种姿势和性爱方式也知道了不少,口交也看过很多。
但周婶有过好几个男人,她虽然是我心里最喜欢的女人,但我心里总有疙瘩,不愿去舔周婶的屄,但我又渴望离周婶的屄更近一些,所以我选择轻咬周婶的阴阜。
周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红着脸说那里有什么好亲的,快和她实屄。
我拉下了周婶的内裤,伸手摸着周婶的屄洞,毕竟周婶四十七岁了,如果没有水,进去大家都不舒服。
周婶还是很水嫩的,我摸了几下屄洞里就湿了。
周婶的兴致也很高,阴道在我的抚摸下颤动着,夹住了我入侵的手指。
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以前她的小骚屄夹着我鸡巴的样子。
我拉下了沙滩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拉了下来,挺着鸡巴对着周婶的屄洞插了进去。
“嗯……”很久没有实屄的周婶被我一插,轻轻皱眉呻吟起来。
我知道那是周婶兴奋的反应。
我趴到周婶身上,向我最爱的大乳房摸去。
解女人胸罩的技巧我就是在周婶身上练的,这时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费力。
因为发福,周婶的乳房比以前又大了些,但没几年前挺了,躺在床上像平铺开来的皮水袋一样向两边分开,不过周婶的乳房够大,即便躺着也很显眼。
周婶问我她的乳房是不是塌了不好看了,我说没有,还和以前一样又大又圆。
我伸手抓住了周婶的双乳,将她的乳房挤挺起来,两个微微发硬的乳头更是像花生米一样竖了起来。
“虎子,轻嘎点……”周婶涨红了脸,给我的感觉反而比十多年前害羞了。
我看着周婶的俏脸有些惊讶,是我变淫荡了,还是周婶变贞洁了?
我轮流吮吸着周婶的两个乳头,屁股在周婶的玉胯间猛挺,鸡巴不断插入周婶的小骚屄,弄得周婶淫水四溢,小房间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淫水声,让我的鸡巴抽送起来感觉异常滑爽。
正当我和周婶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婴儿车里的小孩哭了起来。
周婶让我停下来,说孩子可能尿了,要去给孩子换尿布。
我不肯,说让孩子哭一会儿没关系。
周婶白了我一眼说那不是我孩子,我当然不心疼。
我从周婶身上爬起来,套了沙滩裤将客厅的婴儿车推进了周婶的房间。
周婶还没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婴儿车推了进去愣愣地看着我。
“小婶娘,还发啥个呆啦,快点帮小宝换尿布,喊你好继续实屄。”周婶白了我一眼,光着屁股给她小孙子换尿布。
周婶的屁股浑圆,站着给她小孙子换尿布的时候可以看到她屁股沟里露出的阴唇,上面还泛着淫水的光泽。
我站在周婶身后,看着周婶晃动的圆屁股,挺着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周婶滑腻的小骚屄里。
“啊,要死喽。”周婶娇嗔着,胸前的两个大乳房被我顶得直晃,双手给小宝换尿布都不利索。
小孩子换了尿布还是哭,周婶说要给孩子喂奶了,她要去泡奶粉。
我不让,要和周婶做完了才让她去。
“弗好咯,小人哭坏落的哪行办么?”周婶转不过身,只得朝床上爬,想躲开我的鸡巴。
“小婶娘,小人么把他个奶咀咀嗅嗅就不哭咯哇。”
“小宝的奶瓶也了外头了。”
“季头弗是有个现成个了该了嘛,还是个真奶咀了。”我一脸淫笑地看着周婶胸前的两个大乳房,抓着周婶的脚踝把周婶拉到了身边。
“弗来事咯,小宝齐巧了该断奶了,弗好把他嗅真个妈妈头咯。”
“就一次关哈个事体啦,弗碍其咯。”我将小宝抱到周婶胸前,小家伙看到她奶奶的大乳房,竟然自己捧着吸了起来。
周婶见了哭笑不得,只得让她的小孙子吸她的乳头。
小家伙自然吸不到奶,但咬着周婶的奶头就不哭了。
周婶坐在床头,分开的双腿间又隐隐露出赤裸的小骚屄。
看着周婶赤裸的身体,我的鸡巴涨得有些发痛,走到周婶跟前抱起了周婶的双腿,周婶抱着小孙子,没法保持她身体的平衡,只得一手撑着床垫缓缓躺了下去。
我将周婶的大腿分开架在肩上,挺着怒涨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周婶的小骚屄。
周婶用娇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的小孙子吮着她左边的乳房。
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轻轻晃动着,带着她右边的乳房也轻轻晃动着。
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周婶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孙子就是我和周婶的儿子。
看着周婶晃动的大乳房,我低头趴到周婶身上,一边实着周婶的小骚屄一边吮她右边的乳房。
虽然周婶跟我实过好多回了,可这种淫荡的场面还是第一回。
真是上辈子作的孽!
这是事后周婶对我说的。
我知道周婶嘴上虽说不肯,心里却很兴奋,因为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时隔多年,在周婶压抑的呻吟声中,我再一次将精液射在了我心爱婶子的小骚屄里。
周婶换了件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有戴胸罩,下身穿了条休闲短裤,坐在床边喂小宝吃奶,我跪坐在周婶身后,从后面揉着周婶的大乳房,周婶回过头来瞪我,我却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抱着她的脸颊不松手,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周婶抱着孩子挣扎不得,只能任我吮着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个覅脸咯,小宝啊了该望好得了。”
“小宝要看得懂顶好,我齐巧教他歇两年哪行泡丫头尕。”我坐到周婶身后,将周婶抱在怀里,双手伸进周婶的汗衫,继续揉弄着她那对迷人的大乳房。
离开了农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种地了,空闲时间多,吃了晚饭都会出去散步,我和周婶也常跟其他老邻居一起出去。
周婶以前就是镇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热情地打招呼,有几个原来周婶娘家的老邻居看到我经常陪着周婶散步,以为我是周婶的儿子,对周婶说你家小浩都有孩子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村上的村民都笑了,我则有些尴尬,周婶也不解释,反正周浩只比我小一岁,都生了两个娃了。
“小婶娘,你哪为不喊过些人说个啦?”走到没人的地方,我问周婶为什么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释,周婶笑着说道:“为啥个要解释啦,让你做我个儿子啦咧竟吃亏啦?”我看着周婶走路一颤一颤的大乳房说不吃亏,不过做她儿子要天天吃她的妈妈。
周婶白了我一眼,紧张地看着四周。
自从我和周婶恢复性关系后,我和周婶又经常找机会实屄了。
每个月都会有两三次,性生活比周婶那年纪的正式夫妻都稳定。
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每次跟周婶实屄都会感觉很激动,但有几次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有一次是周浩的老婆休息,和小宝出去逛街了。
我去找周婶实屄,因为周浩老婆休息在家,周婶死活不肯,我就让周婶趴在她房间的窗户看着下面,如果周浩老婆回来她就能看见。
周婶被我磨得没办法,觉得我说的办法也行,就趴在窗户边盯着下面的水泥路,让我在后面实她。
没想到实到一半的时候,周浩老婆真抱着小宝回来了,我和周婶吓了一跳,还是周婶想到她家里的电视机信号不好了,她很少看电视一直没找人来弄,就说是让我来弄电视机的。
周浩老婆是抱着小孩手酸,回来拿推车的,本来我们两家常走动,看到我摆弄电视机还谢谢我,说辛苦我了。
周浩老婆推着车子走后,我和周婶又趴到了窗边。
周婶怕被儿媳妇发现她跟我实屄的事情,明知道周浩老婆不会发现她在窗口,她还是低着头,整个后背都压低了,两个圆圆的臀瓣高高翘起。
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年少时候的我迷恋周婶的脸蛋和乳房,成年的我更加注意周婶的屁股,在我眼里,那样欧美艳星的大翘臀都没法和周婶的屁股相比。
我扒开了周婶的屁股,将周婶肥美的小骚屄都露了出来,挺着鸡巴插了进去,看着周浩老婆在楼下推车走,我一边用力揉着周婶的大乳房,一边拼命用力实着周婶的小骚屄。
周婶单手撑着窗台,右手伸到了她的阴部,用她依旧柔滑的手指摸着她自己的阴蒂。
也许周婶觉得她年纪大了,她的小骚屄没有以前紧了,不能让我体会到以前那种快感,所以周婶摸她阴蒂的时候还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我的鸡巴。
在周婶的刺激下,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用力扒着周婶的屁股,将她的肛门都扒开了。
我从没试过肛交,周婶也不让我弄她的肛门,但我这样摸摸还是可以的。
因为我摸她肛门的时候,周婶也会有感觉。
“虎子……实我……用力实我……”周婶被我摸了肛门,又被我插着小骚屄,发出了带着压抑的淫叫。
我听着周婶的淫叫,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周婶小骚屄和她手指的夹击上,我没能支撑多久就射精了。
射精的那一瞬间,我的鸡巴从周婶的小骚屄里拔了出来,将精液都射在了周婶白花花的屁股上,还有些直接射到了周婶的裙子上,让周婶娇嗔不已,说她又要换裙子了。
又有一回,周浩和她老婆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而我妈带着我小孩去我舅舅家串门。
我就叫周婶去我刚装修好的房子实屄。
房间里已经买好了床,不过周婶说我和我老婆还没睡过,她不能先睡,那样不吉利,我们就在地板上玩了很长时间。
一开始周婶是跪在地板上,双手抓着床尾板,让我像骑马一样蹲着实她的小骚屄。
我的胯部把周婶的白屁股都撞红了。
到后来,周婶干脆躺在了地板上任我摆弄她的身体。
毕竟周婶那时候快五十了,虽说看着年轻,但已经没有十多年前那样充沛的体力了,而我三十左右,正当壮年。
因为妻子没有周婶漂亮,也没有周婶有情调,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也不算频繁,很多精力都是发泄在周婶身上。
周婶躺在地板上,我抱着她的两条玉腿猛干,那天周婶穿得的短丝袜,我还隔着丝袜子咬了她的脚板。
周婶呻吟着叫道:“覅咬喽……婶娘啊碍你实痑落喽……再咬婶娘路啊弗好跑喽……”当我射精趴在周婶身上的时候,地板都我们的汗水弄湿了。
那天我兴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骚屄都实肿了。
开门的时候,我妈竟然带着我小孩回来了。
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奶奶,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
我妈当然不会怀疑什么,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夏天的早上。
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人去钓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回来。
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口微微露出的白嫩乳沟,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饱满,乳沟两边的乳肉都鼓鼓的,让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胸部的事情。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口带着女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实过屄,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涩。
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人,便拉着周婶进了车库。
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干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实了起来。
车库里有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人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我在兴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半个窗户就算了事。
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骚屄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偷情的男女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小婶娘,今朝你个屄特别紧么,夹得我个朊啊不得动咯喽。”我用力顶着周婶的屁股,一手拉着周婶的肩膀,一手用力搓着周婶的大乳房。
周婶没脱衣服,还不让我摸她的乳房,说衣服弄乱了会让人看出来。
“我也弗晓得么,你窗洞啊朆遮好,我有点吓了。”周婶不时扭头看着小窗户,生怕有人会从窗边经过,发现我和她在小车库里实屄的事情。
我干脆将周婶拉了起来,慢慢移步到小窗户前,这样我和她就能被挂在窗户上的雨披挡住,就算有人从窗外走过,也只能看到我的半个身影,只会以为我在拿挂着的雨披。
被我顶在墙角的周婶虽然压抑,但心情放松了些,除了不敢发出呻吟,她还很配合我的动作。
实到兴起的时候,我抱周婶整个人都顶到了墙上,周婶的一个乳房压着窗边的墙壁,一个乳房压着我的雨披,而我的双手一直抓着她的两个大乳房。
我射精的时候还强忍着那酥麻的快感在周婶的阴道里乱顶了几下,顶得周婶忍不住叫出了声。
当我转过周婶身子的时候,周婶脸上布满了高潮的红晕,仿佛又变成了我记忆里那个俏丽的小少妇。
我低头和周婶亲吻着,也许是太兴奋了,周婶回吻我也很热烈,我们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嘴里纠缠了很久。
那一次随兴所致的性交也是我跟周婶多次性生活中一次比较让人愉悦的性交。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住了三年。
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情澎湃。
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
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实屄。
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
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太多。
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轮回。
我最后一次和周婶实屄是在我们第一次实屄的山林里。
第一次实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
和周婶最后一次实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周婶比我大十八岁,而我和周婶的情欲纠缠也持续了十八年。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
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
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
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尤其是她理了个波波头,发梢在耳下向里微卷,让她看起来很时尚,跟我妈相比还是显得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别人更愿意相信她是大公司里的高级白领,而不是在家带小孩的奶奶。
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我在斜坡的下面,她在斜坡的上面,我仰头看着周婶,好像我小时候要看漂亮的周婶都要仰着头看一样。
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
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已经去了学校,她现在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实屄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
周婶笑道:“当然记得个,过歇头你只有十来岁了,直接喊我说要喊我实屄,过个辰光我啊碍你说懵落个喽。”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
“小婶娘,你一记得喊你头一次实屄是了啦咧个位置?”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
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
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过辰光我坐个旁边有一块喊菱角一样的石头个,蛮特别个,季下哪为看弗见个喽。”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
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了季头,就季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
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
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
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
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小婶娘,喊你实屄哇。”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
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实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腰腹低沉,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
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
屁股上脂肪多,也是女人最显年轻的地方。
周婶的屁股和多年前没什么明显的变化,还是那么白嫩,那么圆润,饱满的臀瓣间夹着她那让男人为之倾倒的小骚屄。
周婶也很激动,翘起的屁股微微发颤着,露出的骚屄洞口也跟着颤动,不时露出些许嫩红色的膣肉来。
我抓着周婶的臀瓣向两边搓,又用手去摸周婶的骚肉屄,感觉有些湿润了,我才将龟头顶到了周婶的阴唇间,用龟头去摩擦周婶的阴唇。
每次浅插,周婶都会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来回好几下,我才将龟头完全顶进周婶的小骚屄里。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屄洞口虽然感觉湿了,但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实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
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合我的插入。
“小婶娘,前几年你一个人是哪行过个?一曾再寻别个老小尕啦?”我一边和周婶实屄一边问她。
“我搬到城里朆有多少辰光就绝经个,哪喊你一样啦。要弗是你啊,小婶娘啊已经想不着实屄季个事体咯喽。”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
我用力顶着周婶的屁股,感觉我的龟头都被周婶又热又软的屄心包住了,暖暖的特别舒服。
我一手抱着周婶的肚子,一手伸到周婶胸前去搓她的大乳房。
周婶的大乳房摸在手里还是那么美妙,并没有因为岁数大而变得枯萎。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实干了。
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
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
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实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
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
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实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
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
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
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
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
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
那一刻,我想到了电影《返老还童》里男女主人公最后一次去酒店开房的镜头,虽然相爱却又深深的无奈。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
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么病。
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
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
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
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
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爱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
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芳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了心都凉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
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去城里看过她两回。
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
医生说心情开朗有利于周婶的身体,周婶说住在城里闷,周浩便陪着周婶住到了镇上。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
周婶爱美,在右胸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
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周婶跟我老婆讲我小时候割猪草的事情,我把镰刀借给了比我大的孩子,最后我没割到猪草就哭了。
我老婆听着笑了,我心里却有几分难受。
或许那时候我已经预感到周婶会离我而去,只是我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
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颗心就慌了。
我知道,肯定是周婶走了。
周婶是吃安眠药自杀的,她听说过很多家里有人得了大病把一家人都拖垮的事情,她知道给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给周浩增加负担。
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以后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
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
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
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第二天,我带着老婆和孩子去给周婶磕头。
周婶的遗像是三十多岁时拍的照片,那时候的她烫着微卷的发型,很美,很有那个时候的明星范。
我看着周婶的照片有些恍惚,我为什么会喜欢周婶,喜欢跟周婶实屄,难道就是因为周婶长得漂亮吗?
老婆知道我心里难受,所以默默地站在我身边。
我扭头看了眼老婆,心里又有些愧疚,这些年我一直想着和周婶在一起实屄的事情,从没想过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老婆是没有周婶漂亮,也没有周婶会打扮,可她终究将会是陪伴我一生的女人。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
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平米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
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待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
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么样?
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我没有勇气去冲破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有时候我很讨厌这种世俗的流言,他们总喜欢用自己的行为意识去衡量别人的事情。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实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小河边嬉水;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周婶那对漂亮的大乳房总在我眼前晃动,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虎子,做我个儿子才好蒲了。”每当我从梦中醒来,心里总是空空的。
转眼六年过去了。
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
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
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
永远。
永远。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见君芳华,但见君妩媚。
芳华易早衰,妩媚驻我心。
芳华随风逝,妩媚驻我梦。
梦里同与欢,梦醒长戚戚。
愿见君芳华,来生伴君生。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