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族,魔族,人族子民的注视下,魔物首领们平举权杖,整齐划一地踏着庄严的步伐,踱步至女皇们面前,狰狞面孔上笑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庄严的肃穆表情,他们如同真正的授权仪式般向众人郑重宣告,然而内容却让战俘们悲愤不已,就连对性事轻佻惯了的妓女们也悄悄摇起了头。
魔物首领们以大陆通用语抑扬顿挫地高声说道:“我们以魔物的名义授予你们代表皇族荣耀的权杖,从今天起,圣羽,暗翼,爱娜再次正式登上纯净天国,深黯之渊,神圣联盟的皇位,你们既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同时也是宣誓向魔物效忠的性奴隶,你们和你们的族人,将永远沦为魔物的附庸,服从我们的命令是你们唯一的自由,献出你们女皇的身躯,献出你们王国的财富,献出你们族中的女人,拿起你们的权杖,在羽族,魔族,人族的子民面前,你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皇陛下,在我们面前,你们是终身侍奉魔物的肉便器,抛弃你们可笑的尊严与骄傲,向主人乞求精液吧,那是你们作为女皇的义务。”
被迫酥胸喷奶后又惨遭灌肠喷液,淫虐的性刑痛楚并没有让三位女皇回复一丝清醒,反而越发迷失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她们双目涣散地看着插入小穴中的异物,兴不起一丁点抵抗的念头,恍惚间,竟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成为女皇,接受万民膜拜的那个加冕日,她们优雅地低头浅笑着,并没有察觉魔物首领的言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下意识地收缩着各自阴道的肉壁,稳稳夹住那枚本来就属于她们的权杖,她们仿佛看到了飘扬的彩旗和绽放的烟火,她们仿佛听到了民众的欢呼和礼炮的轰鸣。
圣羽,暗翼,爱娜三位权倾一国的女皇陛下,在各自的族人面前,用自己的骚屄,举起了自己的权杖……
圣羽呢喃道:“从今天起,我是纯净天国的女皇,是下贱的性奴隶,本皇要用这无敌的骚屄征服这片大陆。”
暗翼细声道:“从今天起,我是深黯之渊的女皇,是连家畜都不如的性奴隶,本皇每天都要挨操!”
爱娜柔声道:“从今天起,我是神圣联盟的女皇,是所有雄性的性奴隶,本皇要聘请大陆上最出色的调教师来调教自己。”
三位美绝人寰的女皇主动后仰挺腰,示意魔物士兵托起自己的屁股,把权杖呈四十五度角徐徐举起,耻辱地向三位魔物首领宣誓臣服。
羊面人:“为恭贺三位女皇沦为性奴,我们特意为你们的权杖附加了促使你们堕落的魔法术式,当然了,作为主人,我们慷慨地允许你们自己选择是否激活魔法阵列,激活方式相当简单,只需要把你们体内的永恒之力汇集到骚屄中的杖尾即可,现在,作出决定吧,放荡的女皇们。”
圣羽:“大人们精心为本皇准备的礼物,怎么可以拒绝呢,我……我要……”
暗翼:“能这么便利地堕落,啊,啊,实在太好了。”
爱娜:“怎么她们也有,还以为大人们只宠爱我一个人呢,本皇这就……嗯……这就开始……”
跨越圣级的标志之一就是可以自由控制体内永恒之力的流向,何况三位女皇本身就是圣级中的至强者,篆刻在杖身的符文从下往上逐一点亮,杖首宝石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魔法阵在杖首展开墨绿色的纹路图案,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阴森气息。
奶子内的催乳毒液,后庭中的灌肠媚药,骚屄中的权杖阵列,本应互不相干的三处性虐部位,在魔法阵列的谐振引导下,通过体内的永恒之力连接感应,便像是三个潜伏已久的间谍,终于等到那千载难逢的良机,撕下虚伪的面具,直到这一刻才揭露出他们真实的面目。
一瞬间有多快?
也许只有眨眼之间,也许只有短暂的一秒,也许还要更快一些,只是在众人的眼中,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高傲的女皇们便就此沦陷了。
她们像暗巷中最浪荡的贱妇般纵声淫叫,她们像娼馆内最无耻的婊子般扭动腰肢,她们像黑市中最廉价的性奴般乳浪乱摇。
战俘的裤裆高高支起了帐篷,营妓的裙底悄悄湿润了一片,面对熟悉的女皇陛下他们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感到陌生,这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圣羽女皇?
这还是那个能谋善断的暗翼女皇?
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爱娜女皇?
这分明就是三头发情的母犬罢了!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即使是母犬,这三头也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母犬……
那被魔物们玩过之后,自己是否也有机会染指这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
战俘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营妓们舔了舔干涸的红唇。
他们意外地不觉得羞愧,这并不能怪这些被俘的士兵和卖身的妓女,那三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足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
杖尾与阴唇间的细小缝隙早已经不足以宣泄那泛滥的洪灾,带着体温的清冽潮水,掺和着高洁与不甘,浸泡着羞恼与无奈,蜜汁洪流从三个淫秽的肉洞中缺堤迸发,连带三枚象征皇权的权杖一道抛向远方,斜插在地,人族的女皇终于不负众望扳回一城,爱娜那因充血而略为肿胀的骚屄,居然喷了足足五米之远,蔚为奇观。
羊面人兴奋地挥舞着右臂:“我就说嘛,在潮吹这个领域,爱娜一定是最专业的女皇。”
牛面人与马面人一道抽了抽嘴角,什么时候潮吹也能成为一门专业了?
圣羽和暗翼小腹上变幻出诡异的荧光图案,一枚酷似折断的双翼,一枚神似折断的犄角,那是属于她们的淫纹。
光秃秃的铁桩钉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以其为中心向三个方向延伸出三条不足半米的黑铁链条,冷冽锁链的末端分别扣着漆黑的奴隶项圈,项圈中套着的却是白皙的天鹅玉颈,三头像美人一样的母犬,又或者说三个像母犬一样的美人,就这样光着身子俯跪合围在铁桩四周,人形母犬们忘情地吐出丁香小舌,喉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悦耳的咏叹调。
饱满而不失弹嫩的酥胸晃出教人眼花缭乱的虚影,香甜的奶汁滋润了这片贫瘠的土壤,其中一枚更是如金秋中熟透的木瓜般几乎触地,惹人垂涎。
圆实的玉臀自然是高高翘起的,后庭中那枚连接肠道的肉洞淅淅沥沥地往外冒出滚烫的浓稠浆液,显然是刚接受过热情的馈赠,某个丰腴的大屁股更是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与爪印。
她们的淫穴正逢迎着三根堪比兽根的性器,被扩张到极限的骚屄竭尽全力地配合著巨棒的侵犯,从她们身后三位雄性那粗重的鼻息与陶醉的表情可以看出,窈窕女子的娇躯,让男人们流连忘返,特别是朝北那朵明明一泄千里却又泄之不尽的水帘花芯,堪称是为挨操而生的肉便器,异常罕见。
跪在地上被后入奸弄,却依然隐隐流露出高贵风姿的三位女子,毫无疑问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而她们身后肆意施暴的三个雄性,毫无疑问是魔物的三位首领。
肉体被性刑惩罚,神经被媚药侵蚀,意识被魔力扭曲,女皇们彻彻底底地沦为交配的器具,充实的磨研感填补了她们空虚的心灵,肉棒的冲击让她们的心灵壁垒土崩瓦解,被魔物奸辱的羞耻感与被性器征服的愉悦感在脑海中反复拉锯,将她们仅剩的一点高傲消磨殆尽,可这三位身心均被魔物所奴役的女人,举手投足间依旧铭刻着身为女皇的印记,如同她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肉体如何堕落,骨子里仍然沉浸着皇族独有的优雅,女皇始终是女皇,即便沦为性奴,也无法抹除她们风华绝代的气质。
当身居高位时,这种特殊的气质能轻易为她们赢得民众的好感,可当深陷囵圄时,则会成为她们的噩梦。
魔物首领们眼中布满血丝,不时嘶吼着通畅的快意,过度膨胀的肉棒在强韧肌肉的带动下,疯狂地在女皇们的小穴中来回抽送,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也永远不会停止。
圣羽,暗翼,爱娜麻木地注视着彼此被侵犯的模样,她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被奸污的理由,忘却了荣耀与尊严,她们只是三个供魔物泄欲的女人。
狂暴的野牛在白羽纷飞的天国中横冲直撞,它一次次攀上那两座挺拔险峻的玉峰,然后又一次次向那柔弱的沼泽俯冲,直到那片湿地染上诡异的艳红,笼罩在浓稠的白雾中。
圣羽在族人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不得不接受被强奸的事实,清泪涟涟。
脱缰的野马在冬日初临的深渊中纵横驰骋,它畅快地放声嘶吼着,肆意践踏那片软绵绵的沃土,远处骤然喷发的活火山回应着野马的快意,腥红的岩浆涌向深谷,与银白的结晶共同奏响冰与火的绝唱。
暗翼在子民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的高傲在魔物的强奸中支离破碎,神色茫然。
邪恶的山羊在安静祥和的寝宫前驻足凝望,它冷冷看着,冷冷笑着,命令在深宫的女主人亲自将殿门打开,迎接不请自来的访客,它嚣张地在女主人的闺房内留下满是泥泞的脚印,故意碰翻桌上的牛奶,白色的浆液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洒落在金色的高跟鞋上。
爱娜在营妓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终于承认自己放荡的本性,淫叫不止。
魔物首领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魔物士兵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战俘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就连营妓们也将双头龙插入了女皇的骚屄中。
她们的意识逐渐远去,缓缓沉入深蓝的湖底……
直到一道刺眼的光芒,惊醒了女皇们的迷梦。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灵魂在神国中所经历的漫长凌辱仿佛只是刹那光阴所看到的虚幻,圣羽和暗翼又重新回到了现实的战场中,回到圣剑与镰刀交错的那一刻,她们猛然惊醒,各自收起武器同时向后跃开,惊魂未定地望着眼前的宿敌,随后又一道尴尬地捂住裆部别过脸去,她们都记得彼此被轮奸的惨状,她们都猜到对方的内裤已经湿成什么样子,她们的小穴还留存着被奸污的触感,她们知道那只是神使向她们展示的未来,然而萦绕在心底的高潮快感却真实不虚。
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没有人知道势成水火的两位女皇为什么会下令撤军,没有人敢出言询问缘由,因为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将军们,也不愿意承受来自女皇陛下的愤怒。
在宫廷罗帐中小憩的金发美人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帘,她眉头紧皱地揉着额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了个如此荒诞的噩梦,梦中身为人族女皇的自己,居然会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地侍奉肮脏的魔物,还叫得那般无耻,有多无耻,好像比她在彼得家族淫宴上破处的时候更无耻……
她忽然觉得裆部有些不适,掀起睡裙腾出纤纤玉指在内裤上抹了一下,俏脸绯红,她连忙起身到衣柜前更换贴身衣物,当看到镜中自己裸体的时候,她愤怒地将华贵的落地镜摔成碎片。
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她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那个让她蒙羞的图案,明顿管这叫淫纹,是女神对荡妇的惩罚。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生的荡妇吗?
神国中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一副只能用猥琐来评价的干瘪脸孔,他对旁边的人影笑了笑:“空翎,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实在太爽了,多来几次感觉会上瘾。”
空翎摇了摇头:“尸无暗,我承认你在玩女人方面很有天赋,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沉迷与女色和魔法实验。”
尸无暗:“嘻嘻,我就不信你对圣羽从来没有想法。”
空翎:“圣羽?一个发疯的女人罢了。”
尸无暗:“冒昧问一句,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空翎:“滚!”
尸无暗:“我就随口一说,怎么就骂人了呢,哎呀,别……别动粗,我这就滚……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千年王国,银月城内,王座之上,翠色马尾长辫在烛光中微微甩动的影子,暗示着精灵女皇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
祭月朝殿中复命的伦纳德与艾露莎问道:“这么说,你们也无法确定金牙是否还活着?”
伦纳德:“陛下,兽族佣兵手段残忍,他们伪装成匪帮掠夺平民的话,通常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事实上我们搜寻了小镇上所有房屋也没有发现幸存者的迹象,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这位叫金牙的地精已经死于兽族佣兵的手中。”
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两颗金牙,细声道:“你说得对,女神已经给了我指示,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伦纳德:“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替陛下查一查是哪个佣兵团下的手。”
祭月:“不用,只需要确定是凶手是兽族就够了,你进城后直接就来皇宫,应该还没见过你父亲吧?巴顿家族的人如今在城西定居,快回去吧,本皇就不留你了。”
伦纳德:“再次感谢陛下为巴顿家族提供庇护,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待两人出殿,祭月女皇默默站起身子,独自一人从侧门长廊回到寝宫的露台上,月色温柔抚过她那清秀的脸庞,点缀在她眼角落下的泪珠上。
“小主人,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小主人,我今天穿了你最爱看的那套内衣呢,嗯,我记得你第一次看的时候流了鼻血,以为我眼盲就看不见,还一个劲地说只是流鼻涕。”
“小主人,像从前那样惩罚祭月性奴吧!”
祭月女皇捏紧手中的控制水晶注入魔力,沉寂的跳蛋从睡梦中醒来,癫狂地在白虎小穴中擂动着情欲的鼓点,湿气从纤薄的三角布片中溢出,继而蔓延至整条宫装长裙,而这一次,裙装的主人并没有在两腿之间施展她最熟练的风系魔法。
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盲女在无人的露台上哭泣,她的眼睛在哭泣,她的内心在哭泣,她的私处在哭泣,然而她的樱桃小嘴却在月色下放声淫叫,因为那个她最在乎的人,最喜欢听她月下淫叫。
十指相扣的恋人漫步在夜色中,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皇家花园景致极佳,处处萦绕着千年王国独有的艺术底蕴与优雅格调,可热恋中的男女,眼里全是彼此的影子,哪容得下彼此以外的东西?
伦纳德为艾露莎摘去飘落在红发上的花瓣,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太美了。”
艾露莎眨了眨眼睛,问道:“比祭月陛下更美?”
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顿时从脑海中搜寻出这道送命题的标准答案,笑道:“如果你问任何一位精灵族的子民,那肯定是陛下更好看一些,但在我心中,你的美是独一无二的。”
艾露莎皱了皱鼻子,算是认可了伦纳德这个取巧的答复,细声说起另一件事:“你刚才在大殿上有没有发现祭月女皇有什么不妥?”
伦纳德茫然道:“没什么不妥啊。”
艾露莎:“我在祭月女皇身上感受到一丝与你姐姐相似的气息……”
伦纳德:“她们都是圣级强者,气息上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吧?”
艾露莎:“我是说……那方面的气息……”
伦纳德望着艾露莎红扑扑的脸蛋,震惊道:“你是说……她和姐姐一样被……这,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出了名清心寡欲的精灵女皇。”
艾露莎:“我从小就对气息感知十分敏感,别忘了,我……我是看着母亲和妹妹堕落的……”
回想起潜入领主城堡中营救艾露莎时看到的淫糜惨状,伦纳德紧紧抱住了眼前的恋人。
艾露莎:“这样祭月女皇为什么会在意一个人贩子的踪迹也就说得通了,而且刚才女皇陛下里边穿的是丁字裤……”
伦纳德:“你怎么知道的?”
艾露莎:“陛下穿的裙装是由千年王国特有的月光布所缝制的,质地在布料中最为轻柔,在腰身左侧显露出些许绳结的痕迹。”
伦纳德:“这么说,祭月女皇是被一个地精给调教了?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艾露莎狡黠一笑,凑到伦纳德耳边悄声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幻想着我穿丁字裤的样子?啊!你干什么……唔……”
在清脆的惊呼声中,少年狠狠吻住了恋人的香唇……
深情而漫长的激吻过后,伦纳德从怀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巧木盒,交到艾露莎手中,故作轻松说道:“送你的,看看喜欢不?”
艾露莎疑惑着打开木盒,内里是一枚镶嵌着钻石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那种戒指……
红发少女喜上眉梢,嘴上却不依不饶说道:“求婚也不跪下,一点诚意都没有。”
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说道:“我都对你做过那种事了,下跪之类的就不用计较了吧。”
艾露莎气鼓鼓说道:“你是说两次射在我脸上的事吗?”
伦纳德无奈道:“还惦记着啊,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旋又想起了之前在小镇上的约定,坏笑着细声道:“我保证下次一定全射在里边……”
艾露莎:“你……!”
伦纳德:“艾露莎,嫁给我好吗?”
艾露莎跺了跺脚:“不然我还能嫁给谁去!”
棕发青年将代表誓言的戒指套在红发少女的无名指上,两人在寂静的深宫中紧紧相拥在一起,他们抚平了彼此心中的伤痛,忘却了时间的消逝。
艾露莎:“今晚……陪我好吗?”
伦纳德:“啊,那个……抱歉,昨天跟波顿和怒爪约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怒爪那憨货又失恋了。”
艾露莎:“那天晚上怒爪不是才和雾刃那个……?”
伦纳德:“是啊,他们每次那个后都要分手……”
艾露莎:“为什么?”
伦纳德:“雾刃嫌怒爪不够男人。”
小猫咪嫌大老虎不够男人?艾露莎无言以对。
伦纳德牵起艾露莎藕臂,说道:“我们回去吧,还要见父亲呢,他一定等急了。”
走在前边的棕发青年为求婚成功而欣喜若狂,他没有留意到红发少女眼中的那一丝落寞。
午夜的季风推开虚掩的木窗,翻弄镇纸下压着的信笺,拂过晚霞般殷红的长发,顽皮地晃动着烛光下的窈窕虚影。
艾露莎眉头高蹙,略显烦躁地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脚边的废纸篓中,她拖着腮帮,入神地斟酌用词,没过一会儿,眼前的视线在睡意的侵蚀下逐渐模糊,伏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她在梦中又再次回到那个遥远的年代,见到那两位屠龙的英雄。
华丽而冷清的神国中,刚晋升为神只的卡奥斯与露娜四目相对,空气像被暴雨浇灌过的海绵一般,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卡奥斯:“露娜,你真的要庇护那些邪恶的地精?你忘了他们在这场战争中都干了什么?你忘了【救赎之吻】辛娜公主是怎么哀求你了结她的生命?”
露娜:“我没有忘记!卡奥斯,可我们现在既然成为了这片大陆的新神,就不可以单凭感情作出决断。”
卡奥斯:“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不可能轻易消失,你觉得五族的族人会放过这些杂碎?你又能庇护他们多久?”
露娜:“我会动用神力,抹除他们关于这场战争的记忆,同时作为惩罚,我会封印地精族的潜力,他们无法建立国家,族群中也永远不会诞生圣级强者。”
卡奥斯:“你疯了?你要把神力浪费在这些绿皮怪物身上?你想想,如果这场战争输的是我们,他们也会像你这样仁慈吗?”
露娜:“地精族中也有无辜的平民,并不是所有地精的手都沾满鲜血,他们理应获得一个悔过的机会。”
卡奥斯:“从成为卡奥斯家族最后一个幸存者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露娜:“访夜,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偏激的人。”
卡奥斯:“别叫我那个名字!”
露娜:“如果施行种族灭绝,那我们和地精族犯下的罪行又有什么分别?”
卡奥斯高声嘶吼道:“分别就是我会干脆利落地砍下他们的头颅,而不是让他们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干!”
露娜:“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卡奥斯,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卡奥斯:“如果我说不呢?”
露娜:“我会阻止你。”
卡奥斯癫狂笑道:“哈哈,没有人能阻止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露娜寒声道:“你可以试试。”
卡奥斯:“如果你想开启神战,我乐意奉陪。”说完便转身径直离去。
露娜朝卡奥斯的背影高声道:“访夜,别忘了我们曾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
卡奥斯:“从现在起,不再是了……”
露娜跌坐在背后的神座上,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仰起臻首凝望着神殿顶部的浮雕,轻轻一叹,悠久而失望……
她忽然有点想哭,她成为了女神,最孤独的女神……
时光流转,神国中烽烟四起,在当初英雄们斩杀恶龙的地方,女神悲伤地封印了曾经互相信赖的战友。
时光流转,女神以神力篡改了永恒大陆的历史,罪孽深重的地精族被削弱了潜力,迁徙散布到世界各地,这个羸弱的种族为了在大陆上生存,他们培养出高超的经商技巧。
时光流转,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们创建了教廷,探索大陆奥秘的法师们建立了魔法学院,一部分最富有的地精聚拢在一起开设了大陆商会。
时光流转,虚弱的女神铸造出神意武装,让继承神意武装的五族女皇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时光流转,在弑神者的密谋下,卡奥斯的封印开始松动。
时光流转,女神在神国中遇袭,卡奥斯在刺出致命一枪的同时恢复了神志,并脱离了弑神者的掌控,让封印仪式出现偏差。
时光流转,女神最终陨落转世。
时光流传,丽兹母女在塔安村的丛林外遇到一个迷路的失忆少女,丽兹收养了她,并为她取名为艾露莎。
时光流转,魔族少女暮姬与身为佣兵队长的访夜在酒馆中偶遇。
营地中的暮姬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叫访夜的冷峻男子。
暮姬:“卡奥斯,你现在这幅模样,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访夜:“你不也一样?竟然在转世前强行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差点把我也瞒过去了。”
暮姬:“我陨落前被铭刻了灵魂印记,那是我当时唯一能避开追踪的选择。”
访夜:“要回复足够的神力,你还需要一些时间,那几个意图窃取我们神格的弑神者并不简单,他们不但是现世中手握重权的人物,而且知悉很多关于神明秘密。”
暮姬:“不,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尽快返回神国。”
访夜:“为什么?”
暮姬:“因为战争已经开始了……”
同一时间,蛮荒之地边境线附近的一小片绿洲旁正上演着一场喧哗的闹剧,俏丽的少女扬起粉拳追逐着一位妖媚的少妇,神情异常焦灼,少妇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脚步轻盈,显得游刃有余。
如果仅看外表,就只是两个美人儿之间的无聊争端,可若是知晓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大概会让人误以为教廷和神圣联盟之间是不是要开战了,不然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为什么要对被誉为神圣联盟国之重器的卡莲夫人咬牙切齿,圣光灼烧像不费魔力般到处乱扔,虽然没有一发命中就是了……
安德莉亚:“卡莲!你站住,有你这么无耻的吗?透羽她这么小你也下得了手!”
卡莲:“什么下手,我不就给透羽做了几件新衣裳,碍着谁了?再说了,昨晚要不是我护着你,你非得让那老头子给……”
安德莉亚脸色一变,连忙娇叱着打断道:“闭嘴!你占我的便宜难道还少么!”
百无聊赖在远处看戏的暗殇朝本杰明问道:“她们经常这样?”
本杰明:“也不是经常,大概也就隔三差五来一次吧。”
暗殇:“看来她们关系很不错啊。”
向来闷葫芦一个的沃尔夫难得插话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卡莲夫人这教导的方式倒是挺别致的。”
暗殇:“你们说,圣女大人知道卡莲其实是在指引她如何转化体内的永恒之力吗?”
本杰明:“那小妮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吧,应该……”
看着安德莉亚张牙舞爪的愤恨模样,旁观的三人一起摇了摇头,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待卡莲夫人饶了一个大圈再次从本杰明等人面前跑过时,却忽然停住脚步蹲下,倒不是这位战力超卓的圣级强者跑累了,而是怀中的透羽眼睛吹进了沙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而在床榻上无往而不利的卡莲夫人在哄小孩方面却是出人意料的笨拙,最后还是不得不悻悻然地将透羽交还到安德莉亚手上。
安德莉亚百般呵护地搂住小女孩,纯净的圣光从指尖析出,温和地渗入水汪汪的清澈眼眸中,圣女大人用上了最为耗费魔力的神恩术,居然只是为了祛除眼中一颗小小的砂砾……
安德莉亚不忘朝卡莲夫人瞪眼道:“瞧你干的好事,小女孩能穿这种裙子么!”
卡莲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这么可爱的裙子,怎么就不能穿了!”
粉色的蝴蝶结翩跹在天蓝色的刘海上,可可爱爱,粉色的抹胸公主短裙衬着美人胚子的娇躯,可可爱爱,粉色的蕾丝过膝长筒袜套过洁白无瑕的小玉腿,可可爱爱,粉色的丝质袖套包裹柔荑小手,可可爱爱,粉色的蝴蝶布饰缠绕在后腰处,可可爱爱。
正如卡莲夫人所言,透羽身上的着装,确实是……
相当的可爱……
只是这套与透羽纯真气质相契合的裙装,从抹胸到裙摆,全是由半透明的布料缝制而成,里里外外,一览无遗,抹胸内别着两枚同是粉色的蝴蝶饰物遮住尚未发育的小胸脯,短裙内侧贴心地加上了内衬,然而却是一条粉色的丁字裤!
无论款式还是色调,明明都是可爱到极致的裁剪,在卡莲夫人手中偏偏就蒙上一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安德莉亚:“有你这样用这种布料给小女孩做裙子的吗?”
卡莲:“这种布料用特殊的工艺浸泡过,不但通风透气,还能隔绝阳光暴晒和高温,我不就看小透羽热得难受才给她做的裙子,这料子贵得很,我自己还舍不得用呢。”
安德莉亚:“这丁字裤你又怎么解释?”
卡莲:“女孩子嘛,以后总要穿的,提前习惯一下有什么不好。”
安德莉亚:“一般女孩哪会穿这个!你给我蹲在那边认错去!”
眼眸恢复如常的透羽笑逐颜开,也学着安德莉亚的模样指着卡莲奶声奶气地说道:“认错错!”
卡莲只好蹲在一边小声嘀咕道:“你自己不也穿着……”
安德莉亚又朝暗殇说道:“暗殇,你好歹也算透羽的监护人,怎么也任由卡莲乱来,她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
暗殇:“我也觉得透羽这样穿很可爱啊……”
安德莉亚:“嗯,是很可爱,咳咳,不对,暗殇你是贵族出身吧?总该学过服饰礼仪吧?”
暗殇:“父亲是给我聘请过贵族礼仪教师,可他们都打不过我,还恬不知耻地向我家索赔。”
安德莉亚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剑圣】大人交流,只好挥了挥手:“你也蹲那边认错去吧。”
透羽:“认错错!”
暗殇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是很可爱啊……”
本杰明抚着并不存在的长须,缓声道:“老夫觉得嘛,卡莲夫人确实做得不对。”
安德莉亚:“没想到你这老色鬼也有正经的时候。”
本杰明:“应该等身材发育后再穿。”
安德莉亚:“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请自觉蹲在那边。”
透羽:“认错错!”
本杰明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我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
沃尔夫:“我们无罪教派认为衣物只是维持体温和保持肌肤清洁的工具,至于什么样的衣服其实并不重要,人赤裸裸地来到世上,终究也会赤裸裸地离去。”
安德莉亚都懒得跟这位无罪教派最后的教主废话,只是不耐烦地朝本杰明身边空位指了指。
透羽:“认错错!”
沃尔夫拉耸着脑袋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传教啊……”
安德莉亚:“你们都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不知道。”蹲在一边的四位圣级强者异口同声回答道。
气得七窍生烟的圣女大人只想给他们每人赏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