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巨蟒的尾尖终于探入那紧致的屁穴时,它便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一切都是女皇的伪装,这只狡猾的骚狐狸完全有能力随时压制体内的媚药发作,只要她想的话……
之前白夜也确实任由媚药侵蚀身子,否则也绝无可能瞒过巨蟒的感知,巨蟒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只是没想到它小心谨慎的作风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白夜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如绳索般缠绕在酥胸上的蛇身,肉欲迷情从心底漾开,巨蟒打了个激灵,连忙想抽身离去,可一切已经太迟了,被那丰腴臀肉死死夹住的蛇尾,再无脱身的机会,表面上是占尽先机,胜券在握,实际上却是作茧自缚,有苦自知。
绝望的巨蟒只希望女皇陛下给它留点面子,别榨得太干净……
兽灵们这才醒悟过来,从一开始它们就落入了白夜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概在这位兽族女皇眼中,代表着先祖荣耀的兽灵和自家豢养的宠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它们的结局已然注定,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
一个带着几分呆萌的小狐女捧着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小心翼翼地摸入洞中,细声问道:“陛下,仪式完成了吗?奴婢给您送衣服进来了。”
白夜也没料到澜夜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洞来,问道:“澜夜,你怎么进来了?”
澜夜显然对洞内的某种气味不太适应,下意识地捏住鼻子,说道:“不是陛下你刚喊我进来的么?”
白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错她刚才发情淫叫时是大声喊了句进来,可那种“进来”跟小狐女想的进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
“澜夜,把衣服放下,赶快退出去。”
澜夜恭敬地应了一声,刚转身走了两步,却迎面撞上了一堵墙,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墙啊……”洞里当然没有墙,那是远古猛犸的庞大身躯!
白夜脸色一寒,冷声道:“本皇才是仪式的祭品,与她无关,放她离开!”
剑齿虎的獠牙已经架在澜夜的香肩上,笑道:“放心,多一个人并不会影响仪式,这位小妹妹既然进来了,那就顺便陪我们几个玩玩呗,别怕,叔叔一定会很温柔的!”
剑齿虎故意在温柔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白夜:“你们最好想清楚与我为敌的后果。”
暴猿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说道:“那先祖庇护你也别想要了。”
白夜:“好吧,我们各退一步,让她走,我以女神的名义起誓,任凭你们凌辱。”
巨蟒终于将蛇尾从白夜的屁眼里拔出,狠声道:“看来她对你很重要?今天你这个大美人我们要玩,小美人也不会放过!”
白夜:“她的体质太孱弱,经不起你们这些兽灵蹂躏。”
巨蟒:“据我所知,狐族中流传着一种灵魂链接的秘法,我想你这个九尾天狐没理由不会吧?”
白夜:“你是要我们共享感觉,然后一起供你们轮奸?”
巨蟒:“有你替她分担,就不必担心被我们玩坏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夜:“你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也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女孩?”
远古猛犸:“女皇陛下刚可没把我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女孩比兽族的未来更重要?”
白夜犹豫片刻,终是轻叹一声:“好吧,但她还是处女,你们……你们干的时候……轻一些……”
小狐女就算再迷糊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惶恐不安地甩动着柔软的大尾巴,泫然欲泣:“陛下,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和它们干那种事……它们的那个东西……好粗……好臭……”
剑齿虎:“嘻嘻,小妹妹,等我们肏过你以后,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东西的。”
白夜:“澜夜,乖,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族群,你是我的女官,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澜夜:“可它们那么那东西这么大,怎么插得进来……一定会疼死的,啊!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住手,内裤和奶罩不能脱……啊,不要……不要看……”
长裙化作布屑如花飘零,内衣寸寸断裂告别娇躯,小狐女颤抖着紧紧捂住酥胸与私处,羞愤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暴猿,竖直的大尾巴表达着此刻她心中的惊恐与无助。
暴猿:“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脱光了?”
说着双臂搭上澜夜香肩,往下用力一按,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在白夜面前丢尽的脸面,它决定要在这个小狐女身上连本带利挣回来,叱喝道:“把嘴巴张开,给本大爷含住!”
闻着肉棒上弥散而出的恶臭,澜夜差点要当场呕吐,嫌恶地皱眉道:“怎么会这么臭,你这是多久没洗啊!”
暴猿一边挑着鼻孔一边说道:“就是因为臭,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
澜夜:“我的嘴巴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你……不要……唔,唔,唔……”暴猿可懒得与小狐女争辩嘴巴的用途,直接粗暴地掰开她的贝齿,将那根恶名昭彰的腥臭肉根直白地塞入澜夜的樱桃小嘴中,舒舒坦坦地吼了一声。
浓重的体味瞬间淹没了澜夜的嗅觉,即便是屏住呼吸也无法抑制这股恶臭在鼻腔内蔓延,她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食道因胃部反酸而有种灼烧的感觉,可又因为姿势问题无法呕吐,只能痛苦地涨红着脸,两只小手胡乱地比划着,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一根根细不可见的柔软银丝没入澜夜的额角,俏脸,酥胸,指尖,小腹,私处,双膝,脚踝,刚还在剧烈挣扎的小狐女犹如一艘在暴风骤雨中驶入港湾的小船,顷刻间便平静下来,开始顺从地舔舐口中的异物,只不过平常她舌尖上的是女皇那沾满蜜液的手指,现在檀口内的是暴猿那臭气熏天的巨根。
可终究是没那么难受了。
而银丝的另一端,为小狐女分担痛楚白夜女皇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她早就知道澜夜是天生的敏感体质,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光是口交就让她差点失声尖叫。
难怪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发情不止,水泄如潮。
看着澜夜狐尾下逐渐泌出淫汁的花田,剑齿虎连忙急不可待地转过兽躯,与小女狐两股相抵,摆出野兽经典的交尾姿势。
剑齿虎忸怩着臀部,不断校对着角度,虎根却始终无法破门而入,不禁懊恼道:“小女娃,给我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我都没法子强奸你了,别担心,我们是兽灵,不会让你怀孕的。”
澜夜喉中呜咽了几声,小屁股依旧不见动静,只有那大尾巴轻轻甩动着。
剑齿虎阴狠笑道:“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是你自找的!”
如同铁鞭一般的虎尾灵活地绞住澜夜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往上一扯,竟是直接将小女狐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坚挺的兽根扎入毫无防备的花芯,惊起两声春吟,一声来自澜夜,一声出自白夜。
暴猿也不甘示弱,长臂架在澜夜腋下提起,顺势将她上半身也托离地面,一猿一虎,一前一后,就这样暴戾地凌空抽插着可怜的小女狐。
两枚雪嫩燕乳犹如挂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实,错落在晃动不休的藕臂与玉腿间,风雨飘摇。
因灵魂链接而承担大部分性虐感觉的白夜终于无法维持那不可一世的倨傲风姿,俯跪在地,香汗淋漓,娇喘不息,如同一只真正的母兽般发情淫叫,极端的痛楚与彭拜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而承受着轮奸的同时还要耗费大量的魔力去保护澜夜那脆弱的身躯。
暴猿与剑齿虎看穿了白夜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澜夜的口穴与淫穴,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现在对澜夜胴体就有多狠毒。
巨蟒又再度缠上白夜娇躯,尖牙在那两颗乳浪乱摇的软肉上留下两个漆黑的小点。
白夜:“啊,啊,噢,你……你明知道这媚药对我无效,啊,啊,简直多此一举。”
巨蟒:“对你当然无效,可对那个小妮子嘛……可就难说得很了,她总不会跟你一样天赋异禀吧?”
费神照顾澜夜的女皇陛下心中一惊,她都忘了此刻正与澜夜彼此共享着感觉,望着小女狐俏脸上那不自然的催淫神色,冰肌玉肤缓缓染上妖媚的颜色,泛起点点红潮,白夜的一颗心直往下掉。
席卷而来的情欲风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迅速消磨着她本就苦苦支撑的意志,这一回,她再无力平息体内的暴乱……
腹部被粗粝的象鼻卷住,继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随着骚屄与屁眼同时被异物撑开,白夜知道来自猛犸与巨蟒的报复终于到来。
白夜女皇,放浪淫叫,并不是作为女皇享受性爱的愉悦而淫叫,而是作为性奴迎合兽灵的凌辱而淫叫,本应掌控全局的女皇陛下终于还是因为一颗棋子的乱入而满盘皆输,沦为了真正的祭品。
而更凄惨的是,在灵魂链接的特殊作用下,白夜等同于同时承受四头兽灵的轮奸,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因为体型的差异,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阴差阳错下,女皇陛下还是为她的傲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感觉到,暴猿肉棒顶端的伞状物卡在檀口内,反复磨研,尿骚味儿冲击着她小舌上的味蕾,温热的液体呛入喉中,那只可恶的暴猿尿在了她口中。
她感觉到,剑齿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宫,宣泄着被她戏耍的耻辱,而她的淫穴,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为受辱而欢呼。
她感觉到,巨蟒的蛇尾已经潜入她蜿蜒曲折的后庭肠道,每一次蠕动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感,她从未被插得这样深,这样疼……
她感觉到,猛犸的怒吼在耳边回荡,轰鸣的战鼓在骚屄内敲响,势大力沉的撞击感捣毁着一道又一道防线,她终将沦陷在巨兽的践踏下。
澜夜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暴猿肉棒抽离的间隙,虽然她承受的感觉比白夜弱了不知多少,可毕竟也是和白夜一样被四头兽灵轮奸,含糊道:“陛下,原来被兽灵叔叔们侵犯真的很爽呢,啊,啊,虽然很疼……唔,唔,唔,呼……呼……和陛下做的时候很舒服,可被雄性的巨根抽插感觉也很棒呢,口里又插进来了,唔,唔,呼,呼,暴猿爷爷的肉棒……真……真香……,剑齿虎叔叔的肉棒也……也很温柔,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前边的洞洞和后边的洞洞,一起高潮了!我要破处了!”
白夜女皇的剪水双眸已经只剩一片迷茫,吐着香舌回应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雄性玩弄成这样子呢,啊,啊,高……高潮了,啊,啊,哦,哦,爽……爽翻了呀,猛犸大人,剑齿虎大人,暴猿大人,巨蟒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兽灵大人的尊严,不该挑衅兽灵大人的荣耀,啊,啊,又高潮了,骚屄和屁眼一起高潮了!肏……肏翻我们这两只骚狐狸吧,用你们神圣的大屌,肏翻我们下贱的肉穴吧!啊,啊,啊,我们就应该被绑起来,让蛮荒之地所有雄性生物都肏一遍!”
巨量的,新鲜的,炙热的,带着兽类原始气息的白浆,分别灌入澜夜的小嘴与小穴,白夜的骚屄与屁眼,倾注在她们的身体内,铭刻在她们的灵魂中。
和过去在这洞穴中沦陷的女人们一样,无论再过去多少年,都无法抹去凌辱的印记,她们的淫穴,已经牢牢记下了兽灵肉棒的形状。
大小美人,同遭内射,一起迎来先祖的馈赠,女皇女官,同被轮奸,一起沦为先祖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赤裸的女皇抱着酣睡的女官出现在萨满祭司们的视野中,她们的下体依然滴落着腥臭的兽精,她们……
只是两个刚被轮奸过的女人……
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妇,一位其貌不扬的仆从,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似毫不相干的一行四人,并排驻足在一处高地上,举目远眺。
他们并不是在赏景,他们看的是人,一个带着小孩的高挑女子,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持械劫匪。
少妇,仆从,老者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只有少女神色闲适,她的自信并非来源于自身的实力,虽然她本身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然而她知道,跟旁边的这几位比起来,她什么也不是……
【魅舞歌姬】卡莲,【斩杀者】沃尔夫,传说中的大法师本杰明,有这几位在,少女相信已经足够解决大部分的麻烦,况且她手中还持有那块教皇亲手赐予的令牌,她实在想不出来眼下对峙的这些人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少女当然就是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呀,那伙劫匪实力也就这样,就算我出手都能把他们揍得鸡飞狗跳吧?”
沃尔夫像看白痴一样撇了安德莉亚一眼,什么也没说,卡莲捂嘴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本杰明悠扬地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安德莉亚:“难道我说错了么?”
本杰明干咳一声,无奈道:“你知道现在永恒大陆上谁的剑术最高吗?”
安德莉亚:“当然知道,不就是魔族的【剑圣】暗殇么,据说她当年和魔族女皇一起追杀叛逃的死灵法师尸无暗,一个人就牵制住了魔法学院的执法团?”
本杰明:“如果你被这样一个人追杀,应该怎样应对?”
安德莉亚:“废话,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本杰明摇了摇头:“以你的实力,是绝对逃不掉的。”
安德莉亚:“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尊敬的大法师先生。”
本杰明:“面对这样强悍的对手,首先你需要冷静下来,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身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对她施放【圣光灼烧】。”
安德莉亚不解道:“那样我就不会死了?”
本杰明:“不,那样你会死得比较有尊严……”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这老色鬼不会正经说话,算了,反正我又没见过暗殇本人。”
本杰明指了指远处对峙的双方:“不,你已经见到了。”
暗殇没有理会面前这群凶神恶煞的劫匪,只是关切地摸了摸透羽的小脸蛋,细声道:“头还觉得疼吗?别担心,前边的小镇应该会有医生。”
说着又不满地朝劫匪们说道:“你们这样乱哄哄地跑出来,万一吓着小孩子怎么办!”
劫匪首领朝天举手握拳,止住了手下的笑声,寒声道:“你就是在我们营地里闹事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抢了我们的食物,还打伤了我三个留守的手下?”
劫匪的老窝居然让一个女人给抢了,这种奇耻大辱在盗匪界已经相当于当众打脸了。
暗殇漫不经心说道:“我付钱了,他们不收。”
劫匪首领:“我的手下说你只给了三个铜币。”
暗殇:“他们做得实在太难吃,菠菜里少放了盐,烤肉里多放了酱汁,面包里还下了迷药,我倒是无所谓,可小孩子怎么吃,三个铜币已经是把小费也算在里边了。”
劫匪首领顿时有些懵圈,都搞不清这女人是出言讽刺还是真的就这么认真……
劫匪首领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出三个银币,让我们轮流把你肏一遍可以吗?”
暗殇:“不可以,因为那样你们会死的。”
劫匪首领:“这位小姐,我知道你实力不弱,可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劫匪,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打过仗的,群殴和单打独斗是两回事。”
暗殇:“所以呢?”
劫匪首领:“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脱光了把屁股撅起来,这样至少在轮奸后还有衣服可穿,噢,你大可以放心,我们还没禽兽到会动你身边的小女孩。”
暗殇点了点头:“那我也会尽量留些余地的。”
劫匪首领:“所以呢?”
暗殇:“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失业了。”
兵刃纷纷落地,惨叫响彻山谷,血柱从创口中迸发,双眼中的色欲瞬间被恐惧所替代,所有的劫匪都失去了他们的大拇指,更让他们寒心的是,没有人看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她甚至动都没有动!
劫匪们哪还顾得上什么合击战术,怪叫着一哄而散,各顾各地争相逃窜,他们只是一群打过仗的逃兵,最擅长的无非就是逃命。
暗殇没有理会溃散的劫匪,反而抱起透羽,往安德莉亚一行奔去。
沃尔夫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我虽然答应过担任你的护卫,可如果是这位对你出手,我可一点把握也没有,你最好别触怒她。”
安德莉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本杰明刚才开的玩笑,觉得有些烦躁,说道:“我没事惹她做什么,对了,本杰明,你不需要藏起来吗?”
本杰明:“没用的,我的灵魂波动瞒不过她,况且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对不?”
安德莉亚想起在帐篷内被魔法撞棒插到高潮晕厥的那个深夜,气得牙痒痒,偏又不能说出来。
卡莲添了一下嘴角笑道:“噢,来了,啧啧,想不到暗殇也是个美人儿呢,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安德莉亚悄悄朝边上挪了两步,她可不想被卡莲夫人这个饥不择食的荡妇连累……
就几句话的时间,暗殇已经带着透羽来到安德莉亚等人面前,一照面便说道:
“你们中有治疗者吗?这孩子不舒服,我愿意付诊金。”
安德莉亚有些无语,既然沃尔夫他们能看出暗殇的实力,那暗殇就绝不可能对他们一无所知,面对两位圣级中的至强者,这位【剑圣】大人就没有一丝忌惮?
而且他们之中还有个处于灵魂体状态的大法师,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好奇?
安德莉亚无奈地举手示意道:“我是五级神术师,会一点治疗术。”暗殇:“那就麻烦你了。”安德莉亚:“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们?”
暗殇:“这孩子天生就有种洞悉人心的能力,只要她愿意让你治,那就没事。”
透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安德莉亚腾出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头疼疼,要抱抱。”
安德莉亚把透羽抱往一边施术,暗殇朝沃尔夫等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暗殇,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
卡莲:“一瞬间切断这么多人的大拇指,你这样出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猜到么?”
暗殇:“大概在我挥剑之前,你就猜到了吧?卡莲夫人。”
卡莲娇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会认识我。”
暗殇:“神圣联盟的国之重器,我姐姐可是多次提起你呢。”
转头又朝沃尔夫说道:“这位先生就有点意思了,你有这样强悍的实力,为什么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
沃尔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叫沃尔夫,过惯了舒服日子,不喜欢出门。”
暗殇最后朝本杰明正色道:“请问,你是谁?”
本杰明:“老夫叫本杰明。”
暗殇终于微微动容:“本杰明?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吗?”
本杰明:“没错,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
暗殇:“你不是早就死了?”
本杰明:“所以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灵魂体。”
暗殇:“灵魂体?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完成了那个魔法仪式。”
本杰明得意地拨了拨并不存在的头发:“是不是开始崇拜我这个天才了?”
暗殇:“我为什么要崇拜一个在和地精做爱时精竭而亡的男人?”
本杰明:“什……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地精做爱了?谁告诉你的?”
暗殇:“深黯之渊的宫廷学者呀。”
本杰明高声怒吼道:“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远处的安德莉亚扭头训斥道:“我正专心替这孩子治疗呢,你们几个聊天能不能安静些,出了差错你们负责么!”
四位永恒大陆上的圣级强者,连忙齐声对一位五级神术师赔礼道:“对不起……”没过多久,透羽活蹦乱跳地回到暗殇身边,红扑扑的俏脸上漾开天真无邪的笑容,纤尘不染。
安德莉亚朝暗殇皱眉道:“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暗殇:“刚那伙劫匪的营地里只有几瓶酒还算不错,给她喝了两杯。”
安德莉亚瞪直了眼:“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让她喝酒?到底是怎么想的。”
暗殇:“我不太会照顾孩子……以后会注意的,这是诊金,请收下。”
说着便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金币。
安德莉亚:“这也太多了吧?我没说过要收这么贵的诊金呀。”
暗殇:“教廷的圣女大人出手,当然值得这么多。”
安德莉亚:“我好像没跟你提过我的身份吧?”
暗殇:“但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的五级神术师,全大陆也只有一个呀。”
安德莉亚在沃尔夫的示意下收起诊金,问道:“接下来你要带着透羽去什么地方?”
暗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着她跟你们一起走。”
安德莉亚:“你知道我们要去哪?”
暗殇:“我只是带着她到处游历,去哪都可以,而且有你在,我也不用担心这孩子的身体了。”
安德莉亚望向本杰明:“你觉得怎样?”
本杰明:“老夫认为这个提议不错,能向【剑圣】请教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安德莉亚:“那就这么定下吧,对了,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男人离透羽远一点。”
“我没有跟地精上过床!”
本杰明悲愤的怒吼响彻云霄。
遥远的年代,遥远的国度,巨龙之王巴哈姆特从沉睡中睁开双眼,在堆积如山的财宝上缓缓抬起了头,戏谑地看着远处的五个入侵者,它眯了眯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又把头伏在金光璀璨的金币上。
“今天我不饿,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滚吧!”
它并没有张嘴,露娜等人却在耳边同时听到同一句话,而且居然用的是他们各自的种族语言来述说。
而仅仅只是一句话,巨大的威圧感已胜过一整支全副武装的地精部队。
露娜将【生命之杖】笔直插入地面,随之展开的结界让众人身上压力骤减,将那可怖的龙威消弭于无形。
巴哈姆特继续眯着眼说道:“【高阶平衡结界】?而且并没有吟唱咒文,唔,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各自种族中的强者,而且你们所携带的武器好像也挺有趣的样子。”
露娜:“既然我们来了,就没准备回去。”
巴哈姆特:“这么说,你们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让我睡个好觉了?”
卡奥斯:“我可以向你保证,过了今天,你将会永远地沉睡下去。”
巴哈姆特再度睁开双眼:“那你们就准备好好迎接我的愤怒,迎接一位神明的愤怒吧!”
巨龙颤颤巍巍地站起,拍打着龙翼抖落覆在身上的财宝,粗壮而修长的龙尾轻轻甩动,抛向半空的金币如雨点般洒落,它仰天长啸,发动了第一个龙语魔法【战栗龙吼】。
碎牙抡起【嗜血狂斧】,伟岸身躯如山岳般挡在众人身前,双眼迸发出癫狂的战意,隆起的肌肉冒出袅袅白烟,他猛吸一口气,同样一声怒吼,正是狂战士的独有战技【战争怒吼】。
光羽悄悄退到队伍后端,繁复的魔法阵列从脚尖往外扩张,【天命魔杖】横握在前,杖首符文逐一显现,他已经开始吟唱高阶火系魔法【毁天灭地】的咒文。
晓月取下背后的【暴雨长弓】,面无表情地拉开弓弦,一支光箭自行从手中具现,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延续到恶龙上空,变幻出万千箭雨,倾盆而落,高阶箭术【落星之雨】。
小队中忽然少了一个人,一道不起眼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朝恶龙潜去,卡奥斯从巴哈姆特身后跃出,【破灭暗枪】将主人的杀意凝聚成一点,刺向恶龙身上的逆鳞,高阶枪术【暗袭穿刺】
露娜张开双臂,圣洁而炽烈的光芒从【生命之杖】上绽放,金色盾牌幻影萦绕在同伴四周,高阶圣光魔法【圣壁】。
巴哈姆特嘲弄一笑,龙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横扫而至,一击将偷袭的卡奥斯整个人抽飞,身上龙鳞掠过五彩斑斓的流光,锋利的箭矢如同扎在厚实的钢板上一般,只留下些许划痕,前爪拍向前方,一道道突起的地刺强行打断了光羽的吟唱,它迈开脚步,以与庞大躯体极不相称的惊人速度向小队冲锋。
已经完全进入狂怒的碎牙一脚踏地,巨大的力量在地上留下一个龟裂的小坑,整个人如同一座小山般向恶龙迎面合身撞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圣光幻盾化作点点星芒,狂战士口吐鲜血往后倒飞出去,却也止住了恶龙的脚步。
巴哈姆特似乎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说道:“不错,能让我停下来,足够你们兽族自豪了,不过刚才这一下你断了几根肋骨?四根还是五根?”
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着倒地的狂战士,碎牙吐出一口痰液,骂骂咧咧地嚷了几句,抹干嘴角的血痕,又再度扛起战斧向恶龙冲去。
巴哈姆特略显意外地朝露娜望了一眼,说道:“没经过吟唱的【大回复术】?人族的小姑娘,你带给我的惊喜还真不少呢。”
数道箭矢向恶龙激射而至,巴哈姆特不屑道:“你的箭术即使放在精灵族中也算数一数二吧,可惜穿不透我这身龙鳞,啊!怎么回事?这箭上附了魔?”
灼热的痛感从身体各处传递到中枢神经,恶龙低头望着没入身躯的箭矢,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伤。
光羽笑道:“这不还有我嘛。”
巴哈姆特怒吼道:“卑微的凡人,你会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恶龙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却不得不与癫狂的碎牙再度缠斗在一起。
“等你过得了今天再说吧!”
一柄长枪从恶龙身侧的死角,径直扎向它的右眼,冷冽的杀意仿佛连空气也为之冻结,卡奥斯的枪尖并未因刚才的失败而有丝毫犹豫,他眼中只有恶龙,他活着,就只为杀掉这条恶龙,为了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族人。
又是一声龙啸,以庞大的身躯为中心,猛烈的飓风将众人推开,巴哈姆特拍打着漆黑的双翼,庞大的身躯缓缓上浮。
巴哈姆特:“够了!作为凡人,你们很强大,但再强大的凡人,终究也只是凡人!看,这就是凡人意图反抗神明的下场!”
五个光幕圆球从空中垂直落下,圆球中画面各异。
人族王都城墙之外,地精大军兵临城下,先锋的旗杆上悬挂的却是一套宫廷制式的长裙与内衣,旗杆之下,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人族公主辛娜,在父皇与母后的见证下,亲吻着地精督军的肉棒,那张拯救了无数伤者的小嘴,正为狰狞的巨根恢复活力,膝下满地的余精,证明美丽的公主在战场上已经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
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已然陷落,月华殿中,月祭司母女俯跪在圣泉边上,一边汲取着自然之力恢复体力,一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地精们的轮奸,她们呆滞的眼眸中再无往日的神采,重复着高昂的淫叫,地精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晨露那丰腴的奶子,还有月露那紧致的小穴。
羽族的女子将军彩羽,同时也是光羽家中唯一幸存的姐姐,被锁在广场上的木枷中,不着寸缕,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正”字,奄奄一息,地精们挥舞着钉锤,粗暴地驱赶那些投降的羽族士兵前往广场,强迫他们奸淫自己最尊敬的将军,旁边沙漏计时器上的读数,已经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
兽族的萨满女祭司们并排跪在兽栏中,大小不一的奶子尽数被套上了乳铐,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乳白的汁液,她们高声吟唱着高潮的战歌,身后趴着地精族们饲养的魔狼,她们用自己的奶汁满足魔狼的食欲,用自己的淫穴满足魔狼的兽欲。
她们……已经全部坏掉了……
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插在光秃秃的木棍上,她们都是来自魔族的女子刺客,无情的现实宣告着她们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私处的白色粘稠沿着尖锐的木棒滑落,暗示着这些身材姣好的女人,被擒获后到底遭受了多少令人发指的淫虐,死亡对于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露娜没有为好友的惨状而流泪,她举起了手中的【生命之杖】,高声道:
“她们的付出并不是毫无价值的,而我们,绝对不会辜负她们的期望!”
圣光恢复着众人的伤势,五位圣级强者紧握族人们锻造的神器,再次向傲慢的恶龙发动了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大战尘埃落定,巴哈姆特不甘地闭上双眸,身体渐渐化为灰烬。
光羽的双翼已被折断,他趴在冰冷的土地上,右手颤抖着指向精灵射手的方向,口中呢喃着悲伤的句子,他的腹部被龙语魔法完全贯穿,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
晓月安静地背靠在一块岩石前,精灵射手失去了她的左手和左腿,失血过多的她无可避免地一步步走向死亡,她昏迷前朝光羽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下辈子再让你摸屁股吧。”
碎牙只剩下半截身子,豪爽的狂战士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着:“好……好疼……我好疼啊……混蛋,喂,卡奥斯,别光看着,还有力气的话过来给我个痛快吧!”
遍体鳞伤的卡奥斯朝露娜说道:“露娜,你也吸收完神格了吧,快过来,我们一起把巴哈姆特的灵魂封印。”
露娜呆呆望着地上垂死的同伴,说道:“我……我想救他们……”卡奥斯:“你疯啦,我们刚汲取完神力,没有余力去救他们。”
露娜:“我现在可以稳固住他们的灵魂,再慢慢为他们重塑躯体。”
卡奥斯:“那要等上多少年?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没错,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这片大陆上的新神,可你应该清楚神明也有做不到的事,眼下最要紧的是封印仪式。”
露娜:“你一个人也应该可以完成封印仪式。”
卡奥斯:“我一个人是可以,但强度肯定不够。”
露娜:“没问题的,只要我们一起监视着神国,它不会有逃逸的机会。”
卡奥斯:“露娜,我对你很失望……”暮姬从睡梦中惊醒,痛苦地捂着额头,梦中的英雄们终于完成了屠龙的壮举,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伤感,仿佛这才是悲剧的开端。
冷月还在抱着绯瞳熟睡,暮姬蹑手蹑脚地换过衣服,掀开帐篷的帘幕,望着初升的朝阳划破黎明的黑暗,投下第一缕晨光。
暮姬想把访夜叫醒一起散散心,可当打开另一顶帐篷后,只发现空空如也的被铺。
他到底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