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根摇曳着幽光的蜡烛,映照着两张粉雕玉琢的俏脸,十四岁的少女们穿上最符合色狼们审美的色气小礼裙,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收获了亲人最后的馈赠,寄托着乱伦快感的生命精华,让稚嫩的小淑女们褪去豆蔻年华独有的纯真,成长为真正的女人,又或者说,真正的小性奴?
巨量的白浊随小穴的抽搐节奏而喷涌溅射着,处女丧失,丝丝落红,无言叹息,午夜的钟声敲响,两位任性的大小姐终究是告别了安逸的童年,落花凋零,无论是议长最溺爱的孙女,还是公爵最宠幸的女儿,离开了温室的庇护,也只是两株任人采摘的蓓蕾罢了,所谓的花容月貌,到底是女神的眷顾,还是恶魔的礼物?
安妮:“安妮的生日愿望是被在场所有的主人们轮奸至虚脱……”
绮顿:“绮顿的生日愿望是为父亲生一个女儿,以后……以后一起……被父亲干……”
安妮与绮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默默将面前的十四根蜡烛一一吹灭,曾经灵动的眸子黯淡无光,她们吹灭了庆生的烛光,也吹灭了自己的人生。
少女们终于体会到,在那些大人物的算计中,她们的小聪明显得那样的可笑。
少女们许下了愿望,男人们脱下了裤子。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背靠明顿怀中,端坐肉棒之上,媚声淫乱,琴声不乱。
艾玛与蒂法脱下护士装束,一丝不挂,两侧合围,替同样不着寸缕的女皇陛下吸吮奶头,挑逗情欲,双手也没闲着,双双扶住爱娜蛮腰,上下腾挪,左摇右摆,经验老到地指点着爱娜,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怎样去迎合肉棒的抽插,女皇也是女人,女人就是挨操的工具,作为女皇可以在民众眼前高贵,作为女人也可以在男人胯下臣服。
艾玛:“放松点,陛下你别紧张啊,扭得这样僵直怎么会舒服,对,屁股再抬高一些。”
蒂法:“能不能别端着女皇的架子,都这副模样了,还计较脸面么?记住,你和外边那些女人一样,都是不要脸的性奴!”
爱娜却不作理会,娇喘道:“噢,噢,唔,明……明顿,还没好吗?快……快给本皇射出来啊,你不是一直想在本皇里边……内……啊,啊,内射么……”
明顿:“以老臣收放自如的性技要内射又有什么难的,但陛下到底是想被老臣奸辱还是要祛除身上的淫纹?”
爱娜:“当然是祛除淫纹了,啊,哦,哦,你以为本皇很喜欢被你这样抱着……抱着操弄么?”
明顿:“陛下这话就伤人了,明明水儿泄得比伊丽莎白她们都多呢……”
爱娜眯眼抿嘴道:“胡……胡说,都……都是汗液,不……不是爱液……”
向来较真的艾玛却低下臻首舔了一小口,一本正经说道:“陛下,这味道错不了,都是爱液呢。”
蒂法闻言笑得天花乱颤,一把搂过好友:“艾玛你真的太可爱了!”
爱娜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
明顿一叹:“并不是老臣有意为难陛下,根据古籍记载,要祛除这淫纹,就需要陛下彻底抛弃尊严,在完全沉溺于性欲的状态下高潮,老臣倒无所谓,陛下这样的大美人谁不想操?可陛下到时候怕又要怪老臣占便宜了。”
爱娜:“你……你的意思是本皇现在还不够放荡?”
明顿往外头一指:“比起她们,陛下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放荡?”
爱娜咬了咬下唇,挣扎片刻,细声道:“我……我会尽量下贱一些的,麻烦……麻烦公爵继续……继续凌辱我……”
明顿:“那你赶紧自己动起来呀,别再弹这种舒缓的调子了,给老夫弹快点。”
爱娜眼中噙着清泪,乖乖照办,她看着三根系住要害之处的丝线,弹快点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琴韵由缓转急,拨弦风雷起,情欲如潮生,一个个急促的音符如利刃般刺向敏感三点,乳头在琴弦共鸣和两个小护士巧舌的逗弄下充血肿胀,阴蒂在铿锵音调和狰狞肉棒的磨研下娇艳欲滴,琴声意气激昂,三点爱欲迷离。
虽只有清晰人影,可听着这调子,满堂宾客哪还不知道布幕后被正在被公爵大人侵犯的窈窕女子正受着什么罪?
光是看着那几近痉挛却又不得不奏琴作践自己的曼妙胴体,便已经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妙景致,甚至隐隐比台上木枷内那六个还淌落着余精的淫穴更引人注目。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明顿靠在爱娜耳廓边轻声道:“爱娜,想让大家看见你被强奸的样子吗?”
爱娜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几分,说道:“不……不行,啊,咿,咿,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看见我这样子……”
明顿:“看你小腹上的淫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这一点点,如果不顺势冲上高潮,那前边你挨的操,也就算白挨了。”
爱娜:“啊,啊,被他们看见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人族的女皇!”
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枚小巧面具:“老夫为你准备了这个。”
爱娜:“你……你早就准备当着他们的面给我开苞?”
明顿:“陛下您不是常夸奖老臣办事未雨绸缪,滴水不漏么?”
爱娜:“你……别太过分……”
明顿:“那陛下的意思是……?”
爱娜无奈地将面具架在鼻梁上说道:“那就……让……让他们看着我破处吧……”
明顿边操边说:“臣遵旨。”
随着一声响指悄然落下,层层布幕散开迷障,宴会厅中自诩见惯了各式美女的老绅士们,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位从骨子里透着骄傲的神秘女子,优雅地盘起金黄的宫廷发髻,优雅地十指轻挑抚琴自淫,优雅地三点毕露展示赤裸娇躯,优雅地面若春桃浅唱低吟,优雅地在众目睽睽下公然交合,优雅地坐在肉棒上扭动着玉臀,她的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并未因眼下的淫糜姿态而稍减半分,她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主动起伏着腰身满足胯下那根肉棒,一个本该被场中一众贵族视为玩物的女人,却不可思议地散发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摄人气场,仿佛她才是此间主人,这种矛盾的魅力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果然是那个女人……
这回总算没人落荒而逃,在座的即便没出席过海伦娜的淫宴,也大多看过照影珠的乱交影像,不至于一个照面便乱了分寸,失了风度。
然而爱娜心中远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杵在小穴内的那擎天一柱,不曾进犯也不曾疲软,任凭肉壁夹弄,皱褶抚慰,始终巍然不动,像个冷眼旁观的路人,嘲弄着不自量力的女皇陛下。
这让爱娜很受伤,她都这么不要脸地自己动了,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怎样,难道她一个女皇还比不上他操过的那些女人?
难道她不够女人味么?
明顿却是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哈欠,未了,还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一边操着神圣联盟最尊贵的女人,一边还能走神?
爱娜简直要气疯了,她向这个男人献出了女人的初夜,而这个男人却只想着玩弄她。
爱娜冷哼一声,吩咐艾玛与蒂法托住她身子向前倾倒,双手不离琴弦,以极其淫秽的姿势压下臻首,尔后高高抬起白皙肥美的大屁股,咬了咬牙,腰背用力,下体猛然下挫,将那根不动如山的肉棒狠狠嵌入穴中,没入根部,直抵子宫。
夹杂着几分痛苦,几分痛心,几分痛快的妩媚淫叫绕梁而起,面无表情的明顿终于无可自抑地流露一丝爽快的神色,肉茎伞尖洞穿子宫的刹那,竟让他飘飘欲仙,险些精关失守。
老绅士们看得眼皮一跳,这种难度的性技可不是想用就能用的,也就碰上公爵大人老而弥坚,换了普通人只怕连命根都射出来了。
但不得不说,这位神秘女子连抬屁股的姿势都是十足的优雅啊。
琴弦一侧,玉臂如藕,空灵秀雅的脸蛋儿透着丝丝红晕,清冽孤傲,绝世幽独。
锁骨以下,波涛汹涌,怒耸娇挺的雪丘壑泛起波光潋滟,乳浪乱摇,双峰如滴。
蛮腰之后,跌宕起伏,吹弹可破的玉臀儿晃动旖旎春色,上至云端,下坠红尘。
同一个女人身上,居然同时糅合了冷艳,明艳,春艳三种人间绝色,即便以台下老色鬼们的挑剔目光,也挑不出半点瑕疵,除了那遮掩着真相的小巧面具……这位在公爵胯下婉转承欢的柔媚女子始终给人一种朦胧的错觉,哪怕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脱光了衣服,大概也是这般模样吧……
老绅士们不会知道,在他们面前表演着活春宫的,正是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那杆似乎能永远挺立下去的硬直肉棒,在淫穴的反复吞吐下,终于隐隐有了喷发的迹象,公爵大人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可他身前的那位无疑也是女人中的女人。
一个风姿绰约的处女放下尊严,摆出这般下贱的性爱体位,只为了抚慰一个男人的肉棒,若是再拿捏着,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明顿向来将女人视作泄欲的器具,可今晚这个器具毕竟有些特殊,那毕竟是神圣联盟的女皇陛下……
老而弥坚的公爵大人,终于在爱娜的羞耻侍奉下体验到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作为一个男人,操弄着人族最尊贵的女人,把肉棒插入最尊贵的淫穴,把白浊喷射进最尊贵的子宫,蹂躏了女皇陛下最尊贵的初夜。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
急促的琴声在高昂的淫叫中戛然而止,爱娜感受着小腹中充盈的温热,向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献出了女人最珍贵的礼物,她不想高潮,却不得不高潮,她不欲屈服,却不得不屈服,她祈求女神的宽恕,却不知道向她降下神罚的,正是身后凌辱她的这个男人。
一缕嫣红,徐徐滴下,女皇爱娜,处女丧失。
她和台上那些刚被强奸过的女人一样,撅起颤抖的屁股,让满溢的精液淌落在双腿之间……
被内射过后的惨淡模样还是十足的优雅呢。
她端坐王座之上,
俾睨天下,
她高举手中权杖,
挥斥方遒,
她美艳不可方物。
她端坐肉棒之上,
双眸迷离,
她拨弄手中琴弦,
淫调轻弹,
她勾起缱绻欲念。
她在晨曦中醒来,
戴上金色的桂冠,
却发现,
那颗象征权利的腥红宝石,
早已染上斑驳的惨白。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
那个可恶的男人,
又一次盗走了她的贴身衣物,
还有,
她唯一的贞洁。
宾客们的裤裆早就憋得难受,在明顿的允准下,纷纷不顾仪态地解开腰带,脱下长裤,走上台来,同是一个圈子的人,知根知底,谁都不屑扮演那正人君子,只是那位与女皇陛下神似的金发女子注定是碰不得了,没见公爵大人亲自搀扶着她往后台走去?
公爵大人什么时候试过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了?
就连海伦娜那回,也是干完就算,都懒得多看一眼。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周遭拥簇着热情洋溢的老绅士,从少女时代起就一直作为意淫对象的淑女少妇终究还是屈服于可悲的命运,为了各自的爱女而与彼得家族签订契约,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们本可以远离这是非之地,仅仅是出于无私的母爱,心甘情愿与女儿一起被调教为身心皆堕的母女性奴,昔日里只在春梦中流连的淫秽形象,化作现实中触手可及的曼妙胴体,用身上所有的肉洞满足着老男人们心底按捺了十几年的暴戾兽欲,她们还是记忆中那两位在茶会上耳语浅笑的恬淡女子,只是不再安静地托起杯子吹散氤氲雾气,而是大大方方地紧握着粗壮的肉茎,替这些贪恋着自己美色的男人们吸吮浓精,在梦中被轮奸了无数回的少妇们,想必在往后的日子里会让这些美梦成为现实。
向来保守的母亲们都与男人们主动乱交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们又有什么资格自矜?
海伦娜与奥黛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更添上几分别具一格的英气与温柔,这源自海伦娜作为一位圣级剑士的高傲与奥黛从小立志成为淑女的执着,让这对彻底堕落的闺蜜少女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教人怜惜的动人风情,仿佛一件毁于一旦的艺术珍品,从那残缺的碎片中仍不难想象曾经的美好,教人扼腕痛惜之余又生出残暴的快感,她们不但是社交舞会上的明珠,年轻一辈中备受追捧的佳丽,更难免被这些觊觎着她们母亲的贵族长辈们,视为色欲妄想的延伸,如何玩弄这两对可人的母女,老贵族间的聚会永远不缺这类龌龊的话题,光是想到酒桌上那些荒诞不经的吹嘘竟有实现的可能,便让他们兴奋莫名,老贵族们拼上老命奋力抽插着,在她们的母亲面前,轮奸她们的女儿。
安妮与绮顿这两个上流社交中的小魔星向来是让人头疼的存在,没法子,一个背后是备受瞩目的卡尔议长,一个背后是权倾朝野的明顿公爵,谁闲着没事去招惹她们,可这不代表她们不会出来惹事啊,多年来暗自较劲的两个女孩子不知让多少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遭了无妄之灾,事后还得忍气吞声赔着笑脸说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不打紧。
如今?
不好意思了,卡尔那个老家伙倒了台,明顿这个老狐狸也明摆着对小女儿动了真怒,没了那两位的庇护,两个过去恃宠生娇的任性女子,怕是再也蛮横不起来了。
这不,在自己的成人礼上乱伦开苞,安妮也就算了,绮顿这小妮子到底干了什么让公爵大人这样惩罚?
老绅士们眯了眯眼,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确实长成少女了,该细的地方可盈一握,该大的地方也逐渐成熟,特别是穿上这套量身订做的色情晚装,掩去眉间稚气,唤起放荡妩媚,没人会怀疑两个美人胚子将来会成为不输于海伦娜她们的大美人,未来社交圈中注定要少了两个知书达礼的淑女,却多出两个任人淫欲的绝色尤物,对男人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出色的少女,就应该让更多的男人享用。
刚在亲人胯下丧失处女的安妮与绮顿,惊魂未定,红肿未消,又迎来暴风骤雨般的轮奸。
来,让叔叔们好好疼你……
艾玛与蒂法未等色狼们动手,便主动脱光了衣裳交代得干净,多日的调教已经彻底扭曲了她们对于性爱的观念,逢迎肉棒成了她们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她们轻车熟路地与相熟的常客合体交欢,根据主人的喜好而扭动着娇躯,性奴小护士的脸蛋儿当然不如海伦娜那几位美艳,可这份知情识趣的乖巧着实让男人们舒服到无以复加,今晚只怕又是加班到天亮的不眠夜。
露西亚率领着议长家的女仆旧部,以完全服从的姿态成为贵宾们的玩物,彻底丧失抵抗意志的她们眼看着议长与小姐乱伦的惨状无动于衷,只有露西亚为议长的陨落悄悄挤出几滴悲伤的眼泪,议长情人的身份曝光后,让这位曾为议长贴卫的女仆长成为更多人奸淫的对象,谁都想体验一下议长大人的快乐,况且这位矫健女子的大长腿,着实让人惊艳。
放浪淫叫此起彼伏,酒池肉林凛为奇观,潮吹玉露一泄千里,穴中白浊狂灌如潮。
林荫大道四十八号的灯火,彻夜不灭,曾经优雅到无可挑剔的淑女们,彻夜乱交。
她们已经分不清插入自己体内的是谁的肉棒,她们只是一群被聚集在一起轮奸的女人……
后院内,数名守卫瘫倒在地,一身火辣红裙的娇艳女子将两个成年男子一边一个夹在腋下,恍若无物,然而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像富家翁一般的男人,一个足以让她【魅舞歌姬】忌惮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叫明顿,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名字,却从来没人能看透。
明顿似乎对地上昏迷不醒的守卫视而不见,轻笑道:“卡莲夫人远道而来,怎么也不只会老夫一声,好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
卡莲也似乎不觉得打晕主人家的守卫有什么问题,媚笑道:“我只是来把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带回去教训,哪敢惊扰公爵大人。”
明顿:“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把我彼得家族的地盘想得太随便了吧?”
卡莲眨了眨眼,说道:“可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女人呀,难道公爵大人没打听过我的名声?”
明顿:“夫人来了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出手呢?”
卡莲:“公爵大人,这会儿还装糊涂就没意思了,如果这两个小子没跟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乱伦,你会轻易让我把他们带走?”
明顿:“那也总不能让你白白带走吧。”
卡莲毫不犹豫说道:“要不我陪你上床?”
明顿闻言摇头道:“免了。”
卡莲:“我不够漂亮?”
明顿:“大概没人敢质疑夫人姿色。”
卡莲:“我床技不够好?”
明顿:“大概没人比你更好了。”
卡莲:“那你怕什么?”
明顿:“你我都是主修灵魂能力的强者,话就不必说明白了吧?”
卡莲:“没意思,说好了,不是我小气,是你不敢要,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明顿:“老夫有件事想请教夫人,为什么不远万里到皇都这助布莱顿脱困?”
卡莲:“你不觉得他很帅么?”
明顿:“就这些?”
卡莲:“就这些。”
明顿:“夫人请自便吧。”
卡莲:“嗯,公爵大人也请回吧,路我都认得,就不必派人相送了。”
看着那抹嫣红倩影消失在迷惘夜色中,明顿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管家现身道:“老爷,要不要让罗斯和马洛尔大人跟着?”
明顿:“就别让他们去丢人了,免得明天还要我们去旅馆替他们收拾善后。”
管家:“卡莲夫人有这么厉害?”
明顿:“我都不敢招惹的女人,你说她有多厉害?”
行至荒野偏僻处,确定无人跟踪后,卡莲将伦纳德与波顿口中的丁字裤取出,替二人解开绳结。
垂头丧气的伦纳德刚要行礼致谢,冷不防让卡莲一个耳光抽在脸颊上,健壮的身躯在波顿惊愕的目光中飞出将近三米,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卡莲冷笑道:“本事没多少,胆子倒是挺大,单枪匹马到明顿的地盘上抢人?我该说你是白痴呢还是白痴呢?”
两个选择不都是白痴么……
伦纳德挣扎着站起,争辩道:“那是我姐姐!”
卡莲:“结果呢?平白让人羞辱了一顿,还在姐姐小穴里告别了处男?噢,内射你姐姐那样的大美人很爽对吧?”
伦纳德高声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姐姐!”
卡莲:“难道我说得不对?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一起高潮了,别告诉我那是装出来的。”
伦纳德:“我……我……”
他实在没办法承认与姐姐乱伦时畅快射精带来的极致愉悦感。
卡莲:“我不是怪你连累海伦娜乱伦,而是不希望你再这样罔顾自己的性命鲁莽行事,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回去,你不但有姐姐,还有父亲,还有同伴,还有艾露莎……”
提及艾露莎与同伴,伦纳德黯然低头。
卡莲向前两步,将伦纳德拥入怀中,伤感道:“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会难过的……”
感受到胸前两处柔软的压力,伦纳德举足无措,略显尴尬,低声道:“卡莲夫人,我知道错了。”
听到夫人二字,卡莲怅然若失,幽幽一叹,放开身子,说道:“我们继续赶路吧。”说完便径自向前走去。
她的心有些疼,那是属于身为人母的心酸。
伦纳德朝波顿挠了挠头,说道:“为什么她只扇我耳光,你一点事都没?”
重新打起精神的波顿难得幽默了一回,说道:“大概是因为我比你帅?”
伦纳德:“放屁!”
深黯之渊,寂木城中,佣兵协会会长重山的宅邸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因为这栋豪华的宅子已经易主,它的新主人本来是在这里暂住的客人,魔族巡察使黑钢,同时易主的,还有重山的一个老婆,两个情人,三个女儿,据说,在重山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晚上,她们就一起成了黑钢床上的女人。
这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在魔族的国度,巡察使这个名头,还是有点含金量的,算得上一个实权人物,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挑对了男人就是最好的出路,至于这个男人的床上有几个女人,谁在乎?
黑铁今晚的心情不错,因为桌上有嫩得能在舌尖融化的牛扒,有从几百公里外运过来的葡萄美酒,有熬了超过十个小时的蘑菇排骨汤,有经过几十道工序制作的冰镇甜点,最重要的是,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他费尽心思也要弄到手的女人,虽然他一直没查到这个女人的来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想操她,又不是要娶她!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叫暮姬,一个谜一般的女人,她的过往一片空白,甚至这个名字本身也可能只是个假名。
黑钢切下一小块牛扒,递入口中细细咀嚼,饱满的肉汁在口腔中贱出,让他联想到吸吮美女乳头的绝妙口感,例如眼前这位瞧着就极为有料的黑衣少女?
暮姬:“你说过,只要我来,你就会放了他们。”
远处的墙壁上,吊着三个遍体鳞伤的人影,一个魔族,一个兽族,一个精灵,依次是访夜,绯瞳,冷月。
黑钢:“你来的不是时候,我不喜欢用餐的时候被打搅。”
暮姬:“我可以等。”
黑钢却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说道:“我更不喜欢让美女等待。”
暮姬:“那现在可以放人了么?”
黑钢:“你的这几位同伴可不一般,我足足折损了二十位手下才把他们抓到手,噢,特别是那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兔子,我亲眼看着她一脚踹飞了两百斤的大汉,这他娘的是个牧师能干出来的事?”
暮姬:“那是你的问题。”
黑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暮姬:“我今晚任你摆布。”
黑钢:“等我摆布完了你,自然会放了他们。”
暮姬:“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食言,我猜你一定已经调配了足够让我变成荡妇的春药,还有能完全禁锢凌辱我的淫具对吧?”
黑钢:“看来你是个聪明人。”
暮姬:“所以请你别让我失望。”
黑钢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三下手掌,侍卫入内,解下访夜三人,押着往门外走去,绯瞳一脸的忧心,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暮姬一个眼神所制止。
黑钢:“暮姬小姐,希望我们有个美妙的夜晚。”
暮姬屈膝行礼道:“今晚我只属于你,尊敬的巡察使阁下。”
四面环壁的密室中,弥漫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恐惧气息,混杂了血腥与恶臭的气味凝固在潮湿的空气中,教人产生一种在泥潭中窒息的错觉,逼仄的空间内,琳琅满目陈列着各式淫虐刑具,专为女人而打造的淫虐刑具。
没有女人想进来,这里是女人的地狱,没有男人想出去,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最起码对某些人而言是天堂……
一道光柱从密室顶部的夜明珠中投下,恰好笼罩住一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赤裸胴体,那是一位被捆绑倒吊的少女,黑发如长夜般洒落,神秘而静谧,清丽脱俗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淡然地见证即将发生的一切,本应天真的眼眸中流淌着少女绝不该有的沧桑,她似乎看到得太多,已经看得有些累了……
可密室的新主人却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只因为少女的身段实在火爆得……有些过分……
高耸的双乳在绳索的交错捆扎下更显丰腴饱满,弹力十足地跃动释放着青春活力,平坦小腹不带一丝赘肉,收拢曼妙腰身,至娇臀处拱起诱人的弧度,两片圆实滑腻的臀瓣儿与奶子一样有着远超花季少女的成熟韵味,稚嫩中沉淀着妩媚,放荡中调和着纯真,两种矛盾的气质水乳交融般糅合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勾人心魄。
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被强行掰成一字捆绑在横杠上,从脚尖至膝盖以上包裹着全身唯一的布料,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与白皙的大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更诉春光。
粉嫩的小穴儿就这样无助地仰天呻吟,阴唇周遭寸草不生,竟是难得的天生白虎,即便是操惯了女人的黑钢,也得承认自己在脱光了暮姬衣服后,确实心动了。
虽然这个女人有点危险,可如果能驯服留在身边,那以后的日子……
暮姬冷声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黑钢看了看桌上明显为束缚奶子屁股而缝制的贴身衣物,咕噜一声吞了口吐沫,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任何看过你裸体的男人大概都会忘记自己的诺言。”
暮姬略感不适地扭了扭头,环视四周,说道:“你一个巡察使居然敢违背政令私下蓄养羽族的奴隶,就不怕丢官?”
密室之内,赫然还关押着三个面容姣好的窈窕女子,虽隐去了羽翼,可脚踝边的落羽却揭穿了她们的身份。
三个可怜兮兮的羽族女子昏迷不醒,气息羸弱,双腿间的白浊痕迹历历在目。
黑钢笑道:“那些大臣和将军家里谁没养着几个羽族女人做性奴?你以为暗翼陛下不清楚?法律是给下等人遵守的,例如你们这些佣兵。”
暮姬:“你打算对我做些什么?”
黑钢:“别急,美丽的暮姬小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先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个淫乱的骚屄吧”
黑钢随手从抽屉中取出一枚括阴器,捣入少女湿热的小穴中,缓缓撑开粉嫩的肉缝,借着夜明珠投下的光束,细细品味。
阴冷的金属器具触及小穴深处,与肌肤温差的刺激感让暮姬打了个冷颤,沉重的鼻息随即喷吐在三角部位,老道的巡察使已经开始享用着他的前菜。
黑钢瞪直了双眼,失声道:“处女膜?这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风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暮姬:“你觉得随便来个人都能强奸我?”
黑钢:“你的身手……嗯,你的身手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以你同伴的性命胁迫,我也没把握留下你,可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你那个队长就对你没点想法?”
暮姬:“谁知道呢,或许……他不行呢?”
黑钢:“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荣幸。”
暮姬:“能称为你的不知道第几个女人,是我的不幸。”
面对暮姬的挑衅,黑钢并未懊恼,拎起架子上的烧杯,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溶液沿着括阴器边缘缓缓倒入小穴中,生怕漏出一星半点。
暮姬俏脸终于不复清淡,双颊浮现出一抹酡红,眯了眯眼,咬牙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黑钢:“我花了大价钱向一个老巫师买的药方,别看这么一小杯,光是材料就值二十个金币,若不是你这么出色的女人,我都不舍得用,至于叫什么,那家伙没说,后来我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贞妇之堕】。”
药剂沿肉壁皱褶浸淫进花房,起初与寻常媚药一般,只有轻微些许的瘙痒感,可随着阴蒂完全被药效所侵蚀,欲望狂潮毫无征兆地在下体骤然而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身,而这霸道的药效不仅仅是诱发生理上的渴望,更是通过中枢神经直指心灵,一点点地瓦解女人的意志,一寸寸地将她们拖向欲望的深渊,巡察使的命名恰如其分,再贞洁的女人,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诱惑下,最终也只能从贞妇堕为荡妇了吧。
春啼初晓,暮姬极不情愿地从喉中呜咽出第一声淫叫,犹如最浪漫的提琴手演奏那最悠扬的小夜曲,让黑钢本就绷紧的裤裆又扯动几分,内里那根狰狞的性器似要撕裂长裤上的布料,横空出世。
暮姬娇喘着:“好……好难受,我……啊,啊,我那里……好热,唔,唔,快……快把我松开,我要自慰……要自慰,啊,啊,啊,我想……我想高潮。”
黑钢笑道:“小美人,会让你如愿高潮的,但不是现在,这么棒的骚屄,来,给你加点料,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完事了。”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细小珠子从巡察使掌心漏入括阴器中,透过金属内壁尽数滚入淫穴中,突如其来的共振瞬间冲垮了暮姬好不容易稳住的防线,一股清冽的幽泉从骚屄中井喷爆发,在空中散开一层伞状薄雾,水气沾湿她玲珑雪腻的裸体,让白皙的肌肤更显水润,也让清冷的脸蛋儿添上几分娇羞。
黑钢二指并拢,屈指成勾,从暮姬骚屄中肆意抠挖,捆绑受辱的少女却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意犹未尽地哼出解脱般的长吟。
黑钢蓦然抽出手指,抵在舌尖舔了舔,说道:“唔,不错,是处女的味道,只是你一个处女都能喷这么多,看来很有成为婊子的潜力呢,如果你答应服从我,金钱,地位,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怎么样?”
暮姬却像戒断反应一样,娇声道:“别……别拿出去,继续……继续插我,继续用你的手指插我,啊,啊,又开始难受了,快……快给我!”
黑钢摇了摇头,看来这回药剂的分量有点多,在这个女人彻底清醒前是没法谈了。
巡察使没有插入让暮姬满足的手指,而是自上而下插入了让暮姬疯狂的……肉棒!
就像久旱的田地迎来了春天的第一滴雨,就像旅者在沙漠中寻觅到救命的绿洲,就像年轻的小伙获得姑娘的青睐,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温存在床榻上,饱受媚药折磨的暮姬也终于迎来了肉棒的蹂躏,她渴望被糟蹋,渴望被凌虐,渴望像条母犬般委身在这个男人胯下,只要他肯把肉棒施舍给她,只要他把那根最坚硬的肉棒插进她最柔弱的骚屄中,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这个男人强奸自己……
小女蜜穴中的谐振滚珠同时按摩着比平常敏感了数十倍的肉壁,以及大举进犯的炽热巨根,狰狞肉棒将那一颗颗滚珠挤压嵌入软肉,充分刺激神经末梢,将那一道道快感指令毫无阻滞地传递到少女脑海,汇入淫欲旋涡中,暮姬双眸逐渐失去焦点,越是挨操被插,便越是把身子推上高潮,越是推上高潮,便越是期望挨操被插,先前不假辞色的恬淡女子,意识一片空白,只是单纯地渴求着性爱,渴求着被男人的肉茎侵犯,渴望着那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差之毫厘的绝顶高潮。
作为男人的黑钢牙关紧咬,腰杆如机括般来回挺动,处女淫穴的紧致包裹感让他有种类似于梦游般的奇异快感,对他这种地位的人来说,操到美女不难,操到处女也不难,甚至一些大户人家在稍加暗示下也会乖乖将自家的清白女儿双手奉上,可暮姬这种兼具姿色与气质的处女就太少见了,他使足了劲头抽送,竭尽全力守住精关,就只为多享受那么一会儿性爱欢愉。
意志终是抵不过快感,黑钢终于还是略带不甘地射出彭拜的白浊,精液充盈着少女的子宫,随后又倒灌出淫穴外,丝丝落红渗出,那是处女的投名状。
他长舒一口气,拔出巨根,有些懊悔早上在那三个羽族少女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随手解开暮姬身上的束缚,任由这个刚被奸污的少女躺卧在精液与爱液的水洼中。
他满意地笑了笑,打算明早再来收服这个野性难驯的神秘女子,忽然眉头一皱,为什么宣泄过后,他的心脏依然没有任何舒缓的迹象,反而比侵犯这个女人时跳得更快了一些?
黑钢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扶住一旁竖立的刑具,他大声呼喊,可这间密室本来就自带隔音阵法,且只能从里边打开,他瘫倒在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门口爬去,就在双手将要触及门锁的时候,一只套着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的修长大腿踩住了他的脊梁,他疑惑地转过头,没来得及发问,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不堪负重,四分五裂爆碎在体内,官场得意的巡察使大人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暮姬冷笑着,轻轻用指尖挑出小穴内多余的浓精,那处本已破损的处女膜,奇迹般恢复成它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