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臂如玉,从后环抱伊丽莎白细小蛮腰,海伦娜俏皮地将下颚荷尖靠在母亲香肩上,咯咯笑道:“母亲怎么起来了也不喊我,唔,他们这么快就把衣橱送过来了呀?看来主人对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儿替您挑几件么?他们订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来真的很好看呢。”
伊丽莎白宠爱地捏了捏女儿鼻尖:“我起来把你吵醒了么?昨晚那么累,应该多睡会儿的,小时候你最爱赖床了。”
海伦娜可爱地皱了皱鼻子:“母亲,我可是圣级剑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
伊丽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转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着我撒娇不肯放手的是谁?还跟小时候一样啜我奶子呢。”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
伊丽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看来我的宝贝女儿还是个清纯的性奴呢。”
海伦娜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纯黑蕾丝内衣,说道:“母亲身材保养得这么好,女儿瞧着这套就很合适。”
伊丽莎白:“这奶罩上怎么就少了两片布!”
海伦娜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女儿才方便啜呀。”
伊丽莎白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手上却是逐一解下胸前纽扣,褪下长裙,换上女儿替自己挑选的内衣,无所谓了,这衣橱里陈列的内衣就没一套遮得严实的,况且女儿的品味向来与她一脉相承。
待伊丽莎白羞涩地牵着丁字裤上的绑绳,在盆骨一侧打上活结,海伦娜已经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长裙,柔声道:“母亲你换上这身试试,换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
除了轻纱布料略为透光,隐约显出内里曼妙身段,裁剪却还属于寻常礼裙范畴,庄重的纯白中透着些许色气,想必是女儿考虑到她这个母亲保守了一辈子,心结没那么容易放开,可对于平日里戴着面纱出门的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还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经的外表下藏着放荡的内在,尤其是胸前隐隐凸起的两点红玉。
海伦娜悉心为母亲整理好衣着,又从自己的衣橱中挑出一套抹胸连衣裙,除了裙摆为及膝短裙,布料色调裁剪均与母亲那套别无二致,她娇笑着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春光乍泄,连贴身衣物都跟伊丽莎白一模一样,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当然不差,只不过少妇的身段太劲爆。
海伦娜一手挽住母亲臂弯,垫了垫腰间的钱袋子巧笑道:“好久没陪母亲走走了,彼得家族给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今天我们要逛个够。”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不得不说,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母亲还是女儿,少妇还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货物,说不尽的话题。
伊丽莎白:“他们就放心让我们这样出去逛街?”
海伦娜:“会有人在远处监视的,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一般他们都不会干涉我们的行踪,而且我毕竟和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也不虞我会跑掉。”
伊丽莎白转头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玛格丽特母女,说道:“那我们出门吧,别吵着她们,对了,你跟奥黛平常也用那根东西……?”
海伦娜一边轻轻把母亲推往门外,一边羞道:“我们用的那根要粗一点……”
两抹淡雅的纯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为泛着铜臭味儿的闹市添上一丝难得的清凉气息,所到之处总能无声地压下喧嚣,只因为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不但长得清凉,而且穿得也相当的……清凉啊……
仅看装扮步姿,两个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着绝佳的贵族风采,可到此处闲逛的千金大小姐,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生怕平民们撞着,就连擦肩而过,随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净,可这两位非但没带着家仆,而且这挑东西砍价的本事全然没有半点贵族该有的奢侈,货物产地,品质优劣,价格行情说得头头是道,让好几个本来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顿足,就连那些最会做生意的地精都讨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们这本事都能去鉴定行供职了,何苦到这种地方跟咱们一般见识?
更让他们无语的是,这大小美人讨价还价买下几个铜币的小玩意,却随手放进价值几百金币的魔法储物戒指里!
都不知道该说她们没钱还是有钱。
商贾们当然想不到,伊丽莎白向来持家有道,海伦娜自幼跟着母亲采办货物,砍价对于这母女俩而言就是生活的乐趣……
憋屈是憋屈了点,老板们却也不介意,无论哪个种族,对美丽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格外宽容,何况这对以母女相称,看起来却更像姐妹的素颜佳丽笑起来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处小贩摊子前挑选饰物,俏脸上忽然无故同时染上红晕,两只布满老茧的肮脏爪子结结实实地扒在伊丽莎白与海伦娜的屁股上,刚还在吐沫横飞的小贩先是不满地朝二女身后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阴狠的笑脸,迅速低下头去,一声不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众目睽睽下遭人轻薄,伊丽莎白一阵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后甩过去,淑女也是由脾气的好吧,却意外地被女儿按住手臂。
海伦娜:“母亲,不……不要……,那边有人看着……”
伊丽莎白猛然想起女儿出门前提过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踪,难不成那些人不是为了让她们免受侵犯,而是为了让她们被侵犯时不得反抗?
这难道也是彼得家族调教的一环?
母女二人背后的男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轻薄了谁,摸着裙上的勒痕,阴恻恻笑道:“果然没看错,两位美人儿谈吐举止十分的淑女,里边穿得却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闷了,偷偷跑出来寻求刺激?别声张,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当众掀了你们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下边穿着只有妓女才会穿的丁字裤,你们这名声也就完了,我这边几个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保证我们玩得开心,你们被玩得开心。”
伊丽莎白与女儿难得的相聚时光被打扰,对方占了便宜后还要讨要更大的便宜,气得浑身发颤,嘴上却只能咬牙道:“你们别做得太过分,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问对人了,我就是这里的治安官,我专治不安分的女人。”
伊丽莎白:“你说谁不安分!”
治安官把脸贴住伊丽莎白耳廓,细声道:“难不成夫人您觉得自己和女儿穿得很安分?”
伊丽莎白:“你……你这个流氓!”
治安官:“夫人别气着,你女儿可比你乖多了……”罪恶的爪子已经开始摸向海伦娜的裙底。
伊丽莎白:“别碰我女儿,我们……我们这就跟你走……”
周遭商贩,来往平民,亲眼目睹着治安官的丑恶行径,却纷纷聪明地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以往那些不够聪明的人,都消失了……
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胁迫着母女二人一脚踢开市集男厕的大门,正在方便的男人们急匆匆地提起裤子争相往门外逃去,拉在裤裆里大不了叫人笑话,再不识相留在这儿只怕就要叫人送医院里去了。
钱袋子与储物戒等财物转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问道:“头儿,这戒指里倒没什么,可这戒指本身很值钱啊,她们不会是某个大家族的女眷吧?”
治安官:“我们一路走来,一个替她们出头的人都没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刚出了变故,议长一系的人全军覆没,那些大人物们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谁顾得上我们这芝麻绿豆大的地盘?她们自己溜出来玩,被人插了难道还有脸跟家里说?”
伊丽莎白脸色一变:“插?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对于当了一辈子淑女的伊丽莎白而言,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经是色胆包天,难道他们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她们母女俩?
治安官眯了眯眼:“夫人,你不会以为我们把你和女儿带到这来就是为了过过手瘾吧?你们里边穿成这样跑出来逛街,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
伊丽莎白:“又不是我们愿意穿成这样的。”
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伊丽莎白:“因为我们是……我们是……”
她没法子说下去,如果让这些流氓得知她们的性奴身份,只怕会更为猖獗。
治安官:“无话可说了吧?你还不如说是公爵大人让你们穿成这样的呢,哈哈哈。”
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戏言竟是无限接近事实。
治安官:“好了,请认清你们的处境,现在,不要脸的夫人和小姐,自觉点,自己把裙子拉起来,让我们兄弟几个看看你们下边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脸。”
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头儿,干嘛对她们客气,把她们就地正法得了,当然,第一发肯定是让头儿您享用的……”
治安官:“你懂个屁!你以为她们是后街那些二十个铜板就能肏上一晚的贱货?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这辈子玩过这么标致的尤物吗?好女人就应该慢慢玩,这叫情趣,懂不?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手下连声道:“头儿教训的是。”转头又对伊丽莎白狠声道:“听到了没,都爽快些,别逼我们动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无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亲手将长短裙摆翻至腰间。
漆黑镂空蕾丝编织成妖艳的图案,就这么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细带朝左右下三个方向拉伸至极限,欲盖弥彰地遮住娇艳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方细带深深勒入臀缝,几不可见,将那蜜桃肉臀分割成诱人的双岭,两个弹嫩的浑圆屁股大小不一,形状却极为相似,小有小的匀称挺翘,大有大的丰腴肥美,教人遐想连篇,若是将母女玉臀并在一处,轮番插入,该是怎样的人间极乐,而亲手占过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对长得比谁都清纯的母女,偏偏里边穿得比谁都放荡,直接让这简陋公厕中的男人们直接起了反应。
治安官:“来,干脆把活结也松了吧。”
母女身上仅有,只有,唯有的一个活结,就绑在丁字裤一侧,猥琐的男人们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结不同于死结,从它绑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解下的那一瞬,纤纤玉指捻着绳头,轻轻巧巧往外扯动,象征着母女们最后尊严的细小布片,终于无需再为多遮掩一丝羞涩而竭尽全力地绷紧,同时无力地垂落至脚踝,两枚形状几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裤的庇护,干干净净地落入满是污秽的眼中。
治安官叹道:“真不愧是母女,连脱内裤的步调都这样合拍,唉,天气这么热,你们那抹胸盖着奶子不难受么?”
伊丽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来舒服,我这就脱给你们看,你们……先……先轮奸我吧……”
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来教?一起脱了,然后躺一块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还是先享用一下剑刃套餐吧。”一柄长剑无声无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剑锋转动,瞬间搅碎那颗鲜活的心脏,色胆包天的治安官还没来得及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归故里,死前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果要救人,怎么这会儿才出手?
其余几人目瞪口呆看着治安官的尸首与场中突兀出现的持剑少年,待反应过来时,纷纷怪叫着抱头鼠窜,然而脚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化成余烬。
年少稳重的法师托了托眼镜框,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海伦娜惊道:“伦纳德?波顿?你们怎么还在临海城里,赶紧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监视着我们。”
出手的正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伦纳德与恋人波顿。
波顿掏出一卷绳索:“不用担心,我们刚才就是去处理暗处的监视者,所以才来晚了,海伦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绑回去,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回以前那个海伦娜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们。”人影一闪,两枚铁拳砸在了两个少年的腹部。
“马洛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波顿眼前景象逐渐迷糊,恋恋不舍地望向远处流露着关切之色的海伦娜,终于还是不支倒地,晕死过去。
距离皇都数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镇上,这天忽然就热闹了起来,一拨拨陌生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聚拢,可当好奇的镇民向他们打听来历,这些风尘仆仆的旅者却是哑了似的一个个三缄其口,难得一个管家模样的愿意攀谈几句,一通说辞下来,滴水不漏,说了等于没说。
偏居一偶的镇民们更加确信,这一行人里肯定有个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请得起这种管家,只要这种管家才会这样地擅长……说废话……
镇民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孤独地坐在车队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剑士,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人物,曾经的皇都禁军统领,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对这些一辈子难得出几次远门的平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岁数大了,办事不利索得罪了贵族老爷,这会儿正为饭碗发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间挂的那把破剑值几个铜币,指指点点的无知镇民就这样替布莱顿贴上了无能的标签,其实也不怪他们,曾经意气风发的统领大人,这会儿看着就像一个死人,即便活着,也离死不远的那种。
只有三个天真的稚童没嫌弃,拥簇在失意剑士身边问个不停。
“叔叔,你这把剑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还你。”
“叔叔,你会剑术吗?耍几招给我们看看呗。”
“叔叔你这铠甲都这么旧了也不换新的,我听说女皇陛下的骑士们都穿着金子打造的铠甲呢。”
“叔叔你倒是说话呀。”
布莱顿拉耸着肩膀,漠然遥望远方,拇指将腰间长剑从鞘中顶起寸许,轻叹一声,旋又拉下眼帘,就像个死人……
远处密林中一个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额上一条血线逐渐蔓延,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真的就成了个死人……
稚童们见布莱顿没有搭理的意思,嬉笑着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哪抓蟋蟀去,转眼就把落魄剑士忘得一干二净。
【魅舞歌姬】卡莲远远瞧着,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开。
车队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亚请教治疗术上的疑惑,浓烈的红与璀璨的金沐浴在阳光下,互相交织成人间最惊艳的风景,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艳的绝色蛮不讲理地闯入其中,打碎这微妙的平衡。
卡莲双手环抱,一把揽住两女腰肢,笑道:“两个小美人儿在聊什么呢?说给姐姐听听?”
艾露莎:“我只是在向圣女大人请教一些魔法知识……”
安德莉亚则是没好气说道:“卡莲阿姨,麻烦你先把手拿开!”
卡莲那软若无骨的巧手,此刻正如小蛇般绕过两个少女腋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笋乳,五指翻飞,爱不释手。
卡莲点评道:“唔,艾露莎的奶子更有弹性,安德莉亚的奶子摸起来更滑腻些,哎,当年我像你们这般岁数的时候,胸脯还没你们大呢,现在的女孩子都长得这么凶猛么?”
艾露莎:“卡……卡莲大人,别……别揉了……感觉有点怪……”
安德莉亚:“你自己那对奶子就够大了,摸你自己去,别祸害我们,昨晚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啊,卡莲!你摸哪里!”
兰花玉指轻巧地掐住两处裴蕾,没有带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让两位青春少女唤起从未体验过的微妙快感。
卡莲坏笑着细语道:“要不要……姐姐今晚……再陪你们睡一宿?”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同时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双双挣脱魔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卡莲的提议,总结起来就四个字,想都别想!
天知道昨晚的帐篷里,两个小处女和大陆头号荡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莲:“两个小姑娘真不经逗,对了,你们觉得伦纳德那小子怎样?”
艾露莎俏脸微红,不置可否,只是一对不知何处安放的小手多少出卖了少女的心思。
安德莉亚却是应道:“阿姨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母亲了,不会对伦纳德起了色心吧?”
卡莲:“如果能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错呢,而且他长得这么帅气,你们难道看着不喜欢?”
安德莉亚顿时无语,只觉得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女色魔的思维,这口气怎么听着像做媒?
卡莲:“对了,这两天怎么好像都看不到伦纳德,这小子干什么去了?”
艾露莎:“他说城里的公寓还没收拾,和波顿回去一趟拿些东西,过几天就跟上来。”
卡莲闻言一惊,狠声咬牙道:“就他那乱得跟狗窝似的房间,有什么值得收拾的!”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面面相觑,难道这个女人见过伦纳德的房间?
远在皇都的伦纳德并不知晓自己成了三个大美女的谈资,他并未受到任何刑罚或虐待,他吃得甚至比平常更好一些,马洛尔只是简单地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用一条从海伦娜身上脱下的丁字裤堵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即便没疯,也离疯不远的那种。
他无法阻止自己阴茎的异常勃起,也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液,还要被迫观赏那一幕幕香艳的色情演出。
海伦娜主动脱光了衣服,与数个上了年纪的贵族老头儿轮番交合,从小就像母亲般照顾着他的姐姐,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疯狂榨取着精液,海伦娜彻底堕落了……
奥黛赤身裸体而来,三穴满载白浊而归,海伦娜姐姐的闺蜜好友,那个总是时时刻刻保持着淑女礼仪的贵族千金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奥黛彻底堕落了……
伊丽莎白双颊酡红,不知被灌下多少瓶媚药,晃动着大屁股端坐在一根刚内射过海伦娜的肉棒上,叫得比女儿更淫糜,那个虽然疏离但始终对伦纳德保持着善意的伊丽莎白阿姨,彻底堕落了……
玛格丽特同时侍奉着三个男人,三个肉洞重复着收纳精液的过程,眼神涣散地呢喃着女儿的名字,身子却条件反射般迎合着肉棒,这位上流社交圈中的名门淑女,大概也和女儿一般彻底堕落了……
安妮的裙子被撕扯成布条,调教师们变着花样摧残着她最后的意志,迫使那个曾经纯真的少女彻底堕落成男人的玩具……
黑衣少女下体被塞入各式淫具,她不情愿地放纵淫叫着,从调教师们口中得知,她叫绮顿,彼得家族中的四小姐,也是族长明顿的小女儿,彻底堕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伦纳德瞧着裆下高高挺立的肉棒,一腔欲火无从宣泄,比受刑更难受万分,贝齿从口中的丁字裤中咀嚼出一丝淡淡的鲜甜,他知道,那是他姐姐的爱液……
他终于明白好友波顿为什么总想着脱离家族,这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皇都之乱已然尘埃落定,女皇与公爵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并没有在风雨飘摇的临海城中挑起更大的波澜,老牌贵族们纷纷松了口气,安定的政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女皇或公爵任何一边倒下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幸好,一切如故,这不?
公爵大人又久违地发出了晚宴的请柬,主题竟是议长孙女安妮与公爵女儿绮顿的成人礼,老色鬼们不禁感叹,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也长大了呀……
成人礼,成了女人后该做什么,不是明摆着么?
绮顿也就罢了,议长的孙女安妮在彼得家族中举办成人礼?
想想都觉得讽刺。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门卫,已经悉数换了一遍,只有雷打不动的管家依然春风满面地接待着来往客人,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足以左右政局的两大势力曾经在这里对峙了整整一晚。
彼得家族到最后还是那个彼得家族,议长一系却是毫无疑问地一败涂地了,就连唯一的小孙女都落入明顿手中,可以想象,那些与卡尔素有过节的贵族们将会怎样热情地照顾他的孙女安妮,而对安妮偏爱有加的女皇陛下居然对此表示了默认,这就很值得玩味了,还是那句颠簸不破的真理,永远不要选择与彼得家族对立,除非你家女眷已经死光了!
觥筹交错的奢华宴会厅中,老绅士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风度翩翩地谈论着龌龊的话题,不知道调教了无数女人的明顿大人将会如何作践老对头的小孙女,身着黑白露乳长裙的女仆们来往穿梭于人群中,殷勤地奉上美酒,美食,以及自己美味的奶子。
眼光毒辣的贵族们已经认出,这些身段姣好的女仆均出自议长宅邸,那位刚被几个老头子摸过大腿的女仆长正是卡尔此前的近身贴卫露西亚,听闻那个女人本身有着五级的强悍实力,如今却驯服得像只无助的小猫。
女仆们虽然秀色可餐,但仍有不少目光流连于舞台中那块布幕后的倩影上,明亮的油灯将曼妙的影子投射在轻纱上,虽难睹真容,布幕后弹奏竖琴的赤裸娇躯,在暧昧灯光的烘托下依稀可辨,有如此身段又现身于这种晚宴,想必是个不世出的大美人无疑,可惜没有公爵大人的允准,又有谁敢掀开那重重迷障?
能被请到这种场合的人,又有谁不惜命?
况且对这些阅女无数的老色狼而言,猜测弹琴女子的身份,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可他们注定是猜不到了……
一身富态的明顿公爵,杵着手杖,由艾玛与蒂法左右挽着臂弯站上台去,高举晃动着葡萄酒的高脚杯,笑道:“先生们,为今晚可爱又可怜的女人们敬一杯。”
众宾客不敢怠慢,纷纷举杯附和,一饮而尽,这会儿谁不知道族长大人不但手握重权,本身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强者,随便一个身份说出去都足够砸死人。
明顿笑道:“大伙儿大概都等不及了,老夫也懒得卖关子,这就让她们出来见客吧。”
族长大人大概忘了,最大的关子还藏在他背后的布幕里……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蹦一跳从幕后追逐嬉闹着跑到台前,不正是此次成人礼的主角,刚年满十四周岁的安妮与绮顿?
宾客们对于两个小美女的登场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身为主角的她们为什么会第一个登场,兴许是两个女孩子自顾自地跑了出来,两个都是出了名任性的小妖精,擅自打乱出场次序也不奇怪。
明顿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出言训斥,两个小女孩便立刻站定,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捻起裙角,屈膝错脚,向满堂宾客行了一礼。
安妮:“感谢各位叔叔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的成人礼,安妮今晚一定……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绮顿:“绮顿以前常常捉弄诸位叔叔,今晚就请叔叔们好好欺负绮顿吧。”
宾客们呆了呆,这还是以前那两个人见人爱,却又人见人怕的小魔王?
两位贵族少女,身着出自名淑服饰店的晚礼服,更显娇俏,裁剪款式却相当的正经,甚至比寻常晚礼服遮掩得更严实些,只是梳了双马尾的小女孩,一颦一笑,青春无敌。
又有两位明媚女子携手转出,虽早有传闻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宝贝女儿早已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当他们亲眼所见,还是相当的有冲击力,看两人含羞嗒嗒的温顺模样,不知被调教到何种程度了,只是两人身上款式华丽却又相对保守的晚礼服,让在场宾客难免有些失望。
海伦娜与奥顿低眉顺眼,屈膝行礼。
海伦娜:“性奴海伦娜,恭迎各位主人大驾光临。”
奥顿:“性奴奥顿,今晚是各位主人的小羔羊。”
唔,看双腿走姿是已经被破处了,可那又如何,被调教成性奴的千金大小姐向来是贵族们的最爱,破处前有破处前的青涩,破处后有破处后的风情。
正当宾客们以为女人已悉数登场之际,又有两抹绝色毫无征兆地闯入他们视线,认出来者的老绅士们不禁惊呼,这……这怎么可能?
这是做梦吧?
两位风华绝代的贵族淑女,正是临海城社交圈中闻名已久的手帕交,布莱顿的妻子伊丽莎白与罗伯特的妻子玛格丽特。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教廷圣女大人的援手,布莱顿得以在那场动乱中保全了家族,全身而退,以伊丽莎白的性子断然不会撇下闺中密友不管,两人理应与巴顿家族的人一同离去才对,又怎么会双双出现在这种场合?
而且貌似还是以性奴的身份登场?
难道布莱顿与罗伯特不但女儿们遭了罪,更连老婆们也一并被公爵大人调教了?
老贵族们面露缅怀之色,曾几何时,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凯瑟琳三位姿色各异的贵族少妇,艳名远播,虽皆已嫁为人妇,仍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意淫对象,在场宾客多少都做过三位女子同床侍奉的美梦,随着三位贵妇产下女儿,凯瑟琳意外离世,三位佳人才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去,眼下旧梦重现,彷如昨日,勾起多少人尘封的回忆,时光并没有在她们的俏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沉淀出岁月的宁静,眼角眉梢,荡漾着香醇的熟妇媚态,女人味儿愈发浓烈。
虽然缺了凯瑟琳多少留了些遗憾,可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陷落依然带给这些老男人莫大的惊喜,何况当年这三位少妇的三个女儿,一个也没能逃掉,调教凌辱后尽数献身为奴。
伊丽莎白:“从今晚开始,再没有名为伊丽莎白的淑女,只有名为伊丽莎白的荡妇。”
玛格丽特:“我们会和女儿们一起,满足你们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知道的,从我们诞下女儿的时候,你们就幻想着有一天能轮奸我们母女。”
有宾客悄悄擦了擦眼角,是啊,他们都想过,可谁能想到竟真有实现的一天呢,只怪幸福来得太突然,教人猝不及防,看来安妮与绮顿那对小妮子,真的没胡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两位人妻所穿礼裙虽美,布料却未免太多了些……
明顿悠然道:“除了小女,这几个女人均是来自敌对家族的女眷,尤其海伦娜还保留着圣级的战力,想来有些客人是放心不下的,你们,都把那个亮出来吧。”
台上六位女子,或是及笄少女,或是双十佳人,或是熟女少妇,整齐划一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魔法卷轴,向客人们展示她们服从的真相。
那是六份充盈着魔法波动的灵魂契约,直白地诉说着这六位性奴隶永远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事实。
有宾客问道:“公爵大人,那女皇陛下那边就没什么说法?谁都知道这几个女人跟陛下私下交情深厚。”
明顿莫名转头望了一眼身后布幕,旋又笑道:“这些女人都是陛下为这次动乱补偿给彼得家族的私产,法院明天就会颁布相关公证文书。”
连公证文书都拿到手了,只能说这几个女人在劫难逃,而且被公爵大人亲手调教过的女人,想不想逃,还是两说。
布幕后的竖琴调子忽然由舒缓转为悲切,彷如为这几个注定沉沦的绝色女子扼腕痛惜,舞台上六位佳人俏脸上浮现一抹难为情的艳红,似在极力抗拒某个命令,随后又不得不屈服在越发凌厉的灵魂尖啸下。
她们各自取出一枚钢制奴隶项圈,乖乖套在自己白皙而修长的玉颈上,然而当项圈闭合的一瞬,六位大小美人身上的清纯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淫绯与诱惑。
诡异光芒萦绕其身,原来华丽而保守的礼裙纷纷变幻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款式,老色狼们希望看到的那种款式。
酥胸半露,玉腿半遮,腰间绳结欲断难断,伊丽莎白母女身上同时变幻出一套仅仅覆住半身的淫糜礼裙,正是海伦娜破处淫宴上所穿款式,妖艳的暗紫沉溺在意乱情迷中,醉生梦死,无比契合着她们母女性奴的耻辱身份。
敏感部位仅由完全透光的薄纱布料所掩盖,墨绿礼裙毫无保留地迎合着男人们的喜好,让玛格丽特母女在同一款裙装中双双三点毕露,与之前的淫宴不同,母女性奴身上连贴身衣物都不曾穿戴,就这么可怜兮兮地任人视奸。
臻首同样梳起俏皮双马尾的安妮与绮顿,不知所措地端详着玲珑娇躯上光芒乍现,童稚未褪的小脸蛋儿漾起滚烫红潮,娇艳欲滴,虽然知道之前的出逃一定惹怒了公爵大人,可她们还是没想到明顿会惩罚她们当众换上这样的裙子,这样华贵又放荡的小裙子……
安妮的纯白与绮顿的幽黑相映成趣,从奴隶项圈上牵引而下的两根细链,越过一字锁骨,残暴地钳制拉紧她们堪堪发育成熟的乳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抹胸设计,少女腰部以上,香肩如削,完全赤裸,竟是少女身上极少穿着的露乳裙装,腰身上的椭圆胸托将两枚燕乳捧出诱惑的弧度,挺拔的乳形让兽欲彭拜的男人们无法对青涩的少女们生出半点同情,更让女孩们难堪的是,细链扣住奶头的一端,还垂吊着两枚晶莹剔透的宝石饰物,稍稍晃动,便让她们本就敏感的乳首瘙痒难耐,调教师们曾向她们介绍过这种具备催情特效的稀有矿石材质,多用于那些经验不足的雏奴身上,腰身蕾丝布料紧贴小腹,两道曼妙曲线蜿蜒而下,花纹繁复,层层迭迭的蛋糕小礼裙呈水平方向朝外散去,美则美矣,却完全没有遮蔽下体的意思,就这样高高挂起地任由裙底走光,若是穿着寻常三角内裤也就罢了,偏偏两位少女今晚所穿又是连娼妓都觉得丢人的开裆丁字裤!
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粉嫩馒头让两根细线挤成迷人的形状,处女肉缝渗出些许晶莹,羞煞了局促的女孩,挺翘的小屁股吹弹可破,身陷臀瓣细缝的丝带封不住后庭春色,直肠旱道想来今晚也难逃抽插命运,黑白两色过膝袜分别温柔地包裹住女孩们小腿,无意中却让白皙的大腿更添妩媚,让老色狼们垂涎三尺。
最年幼的两个小美人,反而比两位姐姐乃至阿姨穿得更不要脸,两位娇羞少女十指紧扣,如同身陷狼窝的可怜兔子,在群狼环伺的舞台上瑟瑟发抖,漂漂亮亮,可可爱爱,淫淫荡荡,下下贱贱。
安妮:“呜呜呜,主人,让我换别的裙子吧,我不想穿成这样过生日啊。”
绮顿:“父亲,哪有送女儿这种礼物的!”
台下的宾客们可不管这么多,纷纷出言调戏逗弄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这才是成年女人该穿的衣服啊,叔叔我就觉得很合适。”
“反正都是要脱光的,暴露些又有什么关系。”
“从你们小时候开始叔叔就想疼你们了。”
全身被看得精光的小性奴们,欲哭无泪。
明顿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个小护士心领神会,慢慢从幕后推出两张轮椅,椅中所坐,是两个神色萎靡的俊朗少年。
他们一个叫伦纳德,一个叫波顿。
明顿眯了眯眼,望向同穿紫裙的伊丽莎白母女,眼神残暴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