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属于元老院的事务官装模作样地吩咐士兵们架起布幕,暂时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平日里悉心照顾爱娜起居饮食的侍女们围上前来,熟练地替女皇陛下梳妆更衣,花式繁复,绣工精致,裁剪端庄的素色宫廷礼裙,回应着女皇的悲鸣与国民的愿望,逐一从主人的娇躯上剥落,告别了往昔的高傲,无力地跌落尘埃。
爱娜向贴身女官苦苦哀求道:“停……停手,本皇命令你们停手!啊,别……别解开那个,不……不要,至少……至少把奶罩和内裤给我留下吧……”
女官屈膝行礼,缓声道:“请恕奴婢们无礼,这是元老院的命令,即使奴婢们停手,外边那些士兵也不会对陛下您客气的,您刚公开承诺过会服从元老院的命令。”
爱娜:“本皇只是顺从民意读出来,哪知道那群老东西竟然敢干出这种事。”
女官:“现在已经太迟了,陛下,君无戏言。”
爱娜看着女官将刚从自己身上脱下的奶罩和内裤收入一个锦盒中,皱眉问道:“谁让你收起来的?”
女官:“回陛下的话,是元老院的人,陛下有所不知,您的贴身衣物,现在是许多贵族的收藏品,以往您丢弃的衣物都是由我们直接销毁的,如今要全部交给元老院处理了。”
爱娜:“那群可恶的老头子!等等,别……别掀开布幕,不要啊!”
布幕顺从了所有人的期待缓缓拉开,几近完美的婀娜胴体,几近完美的绝世容颜,几近完美的高贵气质,就这么几近完美地呈现在观众们面前,教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到底是怎样的奇迹才会造就出这么一位几近完美的艺术品。
但对于这件被迫供人鉴赏的艺术品而言,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爱娜当然不是头一回展示自己的娇躯,早在彼得家族的淫宴上就穿过那身三点毕露的色气晚装,可那回身上毕竟还算穿着布料,淫宴上除了明顿与海伦娜也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还能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她依旧是那位纯洁无垢的人族女皇,依旧是那位心比天高的骄傲女子。
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女皇爱娜,所有人都听到她亲口承认自己的罪状,向元老院屈服,所有人都看到她穿上了【女皇的新装】。
耻辱的现实无情地把爱娜作为女皇的尊严碾成齑粉,她错了么?
她再一次质问自己……
她找不到答案,她眼前只有炙热的目光,她耳边只有讥讽的嘲笑,她的心裂开了一丝缝隙……
事务官恭敬地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捻起并不存在的布料,无比诚挚地赞叹道:“陛下,这套礼裙的款式跟您简直太相配了,真不愧是元老院重金聘请数位裁缝大师为您量身打造的作品呢,看这面料,摸起来轻若无物,感觉就像不存在似的。”
当然轻若无物了,因为就是无物啊,台下民众不得不感叹这位事务官演技精湛,说得跟真的似的……
爱娜气得娇躯乱颤,狠狠说道:“你居然敢如此欺辱本皇,这事本皇记下了!”
事务官:“瞧陛下这话说的,这欺君之罪本官可但当不起,陛下若是不信,不妨问问他们嘛。”说着指了指台下的民众。
“陛下这身礼裙真的太美了,一点都不下贱呢。”
“陛下穿起来可比妓院里的小姐们要好看太多了,比您以往演讲穿的那几套都要显身材咧。”
“是啊,普通女人的脸蛋和身段,哪敢穿上这身裙装出门啊,这不是招人笑话么?也就陛下您最合适了。”
“别说普通女人了,你去问问其他四族女皇,她们敢像咱们陛下这么穿么?”
事务官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你自己听到了,可别说他们都是被收买的。
爱娜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当初她也明白剪除彼得家族会导致诸多难以预料的后果,可她从未想过割掉一个毒瘤会让她民心尽失。
一个充满童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妈妈,女皇陛下是很好看,可我真的没看见她穿了衣服呀……”
纷扰的广场顿时雅雀无声,一位作厨娘装扮的妇人慌忙蹲下身子,紧紧捂住儿子嘴巴,悄声道:“别乱说,等你长大就能看见了。”
稚童好不容易挣脱母亲双手,问道:“妈妈,那我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妇人:“等你不想看到她穿上衣服的时候……”
周遭人群响起一阵大家都懂的暧昧怪笑,稚童疑惑地挠着脑袋,不明所以,只有他不懂……
事务官没理会议论纷纷的民众,高声道:“下边有请女皇陛下穿着这身新装游街示众!”
被脱光了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她游街示众?
爱娜愤然道:“你休想!”
事务官悠然道:“陛下,本官不是在询问您的意见,这是元老院的命令,由不得你任性。”
爱娜:“我身为人族女皇,怎么可以在民众面前一再出丑。”
事务官:“是吗?可本官怎么觉得他们都盼着您出丑?”
看着那挥舞拳头的民众,看着那狰狞扭曲的面孔,看着那奔走相告的人群,爱娜拖动着沉重的脚镣,失望地迈出了第一步……
事务官:“陛下,您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爱娜:“我忘了什么?”
事务官:“爬。”
爱娜:“爬?”
事务官叹道:“没错,爬。”
在一片肃穆的号角声中,宫殿大门缓缓敞开,临海城中无数双眼睛紧紧盯住那抹美艳的绝色,洒在香肩两侧的金色瀑发在阳光下褶褶生辉,桃色攀上纯真的俏脸,愈发明媚动人,白雪红梅点缀于摇曳不定的波涛里,惹人垂怜,从丰腴酥胸一直蜿蜒至玉臀脚踝的曼妙曲线,勾起缕缕醉人风情,撩起丝丝暴戾情欲。
数十颗照影珠奢华地悬浮在空中,将影像向远方传递,神圣联盟的各大城邦中的光幕前聚集着人群,他们共同见证着,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大美人之一,人族女皇爱娜,身着【女皇的新装】,颈套奴隶项圈,被四条锁链牵扯着,像母犬般爬出自己的寝宫,游街示众,她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她注定要成为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丢脸的女皇……
可是,女皇陛下这副甩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的放荡姿态,真的比谁都好看啊……
街道两侧站满了人,水泄不通,阁楼窗前趴满了人,争相围观,顶层天台上挤满了人,遥遥相望,他们只为亲眼目睹这神圣联盟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盛况,目睹女皇陛下的赎罪之旅,对于这些终日为温饱拼尽全力的底层民众而言,一辈子能有几次机会观赏这个级别的大美人四肢着地攀爬?
况且这位金发美女还是他们的女皇陛下,那可是平日里难得瞧上一眼的女皇陛下啊,这是勾栏妓寨里那些穿上衣服就认不得的娼妓能比的?
嗯……虽然女皇陛下现在比大多数娼妓都像娼妓,但他们可以保证,以后无论陛下穿不穿衣服,他们都可以一眼认出。
“让我们向美丽的女皇陛下献上男人的贡品!”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一句,紧接着朝爱娜扔出一个小套子,爱娜被锁链扯住玉颈,避让不及,被投掷而来的套子正中额头,一团粘稠白浆从破损的套子中涌出,浇满了爱娜整张俏脸,士兵们往人群看了看,并未出手阻止。
爱娜峨嵋高蹙,待闻到那股腥骚的味儿时,翛然色变,她虽然还是处女,可在得到神意武装认可成为人族女皇之前,就在医院中供职,一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扔过来的“贡品”到底是什么。
那小套子是底层平民常用于避孕的鱼鳔,那鱼鳔里所装的自然是男人的精液了,看这精量,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故意往里边射了几回……
爱娜刚想说些什么,又一个套子砸在身上,爆开的白浊中还带着余温,敢情是哪个色鬼看着自己身子刚撸出来的?
有了头一个就有第二个,那自然也少不了第三,第四,第五个……包裹着粘稠精液的套子一个接一个砸在爱娜脸上,胸上,背上,臀上,腿上,也砸在她的心上,她甚至敏锐地察觉出一些由妇人扔过来的套子,混淆着让人作呕的浓烈体味,分明就是取自牲口的兽精……
士兵们哼着小曲,互相调笑着,对眼前民众折辱女皇陛下的举动视而不见,看样子这场街头闹剧本来就是元老院所授意。
晶莹的粘液从奶头笋尖欣然而落,刚经历过白精春雨洗礼,全身覆满白浊的爱娜在周遭民众的阵阵耻笑中,被士兵们粗暴地驱赶着攀爬前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这套【女皇的新装】根本不需要换洗,省却了一些麻烦,就连小穴阴唇上也淌落着精液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刚惨遭轮奸的女皇,而且她明白以元老院那群老头子的秉性,说不定已经在算计着把那个“像”字去掉。
谁让她如今只是个罪人,还是个漂亮得犯规的罪人。
游街示众的队伍终于来到城中有名的夜店区,爱娜即位从政以来,屡次想打击这些迫良为娼的恶棍,屡次又无功而返,这个产业涉及的利益过于庞大,就连议长一系的人也难免牵涉其中,让人投鼠忌器,最后不了了之。
身为女皇,她极为厌恶这种消遣女子的地方,从前就甚少涉足,没想到今天不但来了,还被人脱光了衣裳拖曳着爬过来,这让她觉得相当尴尬,脸上无光,虽然现在她的脸面已经丢得差不多了……
然而更尴尬的还在后边……
爱娜被带至一栋处处显露着奢靡气息的豪宅前,厚重的白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盖着一件什物,看起来像是一尊雕塑,只是不知道重重遮盖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一路上保持低调事务官双手下压,示意随后而至的民众们稍安勿躁,笑道:“这一小块地方被围起来都有三个月了,大家一定很好奇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对吧?今天就请女皇陛下为我们揭晓吧,我想,没人比她更有资格揭开这块幕布了。”
爱娜抿了抿嘴,不作声,元老院明摆着挖了个坑等她往下跳,可她自己跳下去与被人推下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好无奈地将连接着幕布顶端的绳索扯下。
一看那熟悉的面孔,爱娜呆立当场,喃喃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折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众星捧月般伫立在中央的女子雕像形神具备,明显雕刻的就是爱娜本人,然而雕像上那套淫糜得无以复加的晚装却与爱娜平日的形象大相庭径,另有四位赤裸女子雕像跪地环绕女皇,正卖力舔舐着女皇下体各处敏感地带,如果仅是雕像也不足为奇,男人嘛,特别是神圣联盟的男人,谁没意淫过这位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
就算雕得再过分些也不难想象,然而叫人惊讶的是雕像两侧所投射的魔法光影,赫然就是被爱娜一手摧毁的彼得家族中的秘密聚会,虽然淫宴影像上的那位绝代佳人鼻梁上覆有面具,可对比面前女皇身上各处裸露的肌肤,那位出席淫宴与四位性奴百合欢爱的神秘女子,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爱娜本人,难道说他们的女皇陛下其实早就委身于彼得家族,之所以出手,是为了……灭口?
人群里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原来女皇陛下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早就不是第一回在男人面前裸露三点了,之前还装得那么委屈的样子,都演给谁看?
说不定她就是想被人看光了呢。
爱娜本以为击杀明顿后,唯一的知情者就只剩下海伦娜,而不再受控于明顿的海伦娜是绝对不会出卖她的,如今看来明顿在元老院中还是埋了颗暗棋,以致于叫人翻了旧账,不过她现在都这样子了,被人多说羞辱几句,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事务官:“大家请看,你们面前的这个地方,就是今天开始试业的会所【爱欲袅娜】,从命名上就可以看出来,它的股东之一就是我们尊敬的爱娜陛下……”
爱娜驳斥道:“胡说八道,本皇怎么可能开设这种肮脏的会所!”
事务官:“陛下先别急,元老院之前依律查抄了您名下资产收归国库,这栋会所就是从那部分资产中划出一小部分开设的,当然,它的经营权归元老院掌控,目的是为了募集军费,说是皇家妓院也不为过,那理所当然您就是股东了,只不过是个没分红的股东,噢,不但没分红,这妓院以后还指望着您充场面呢,怎么说也是您的产业,应该多上点心才对。”
爱娜气得直哆嗦:“你们……你们拿本皇的钱开妓院,还……还要本皇替你们招揽客人?”
事务官:“陛下息怒,也不是请您每天都来,贵为女皇,您的骚屄是需要预约的,况且元老院中许多大人物都等着和您约会呢,没那么多时间在会所里挨操。”
爱娜:“当初我就应该把那些老头子一并清理掉。”
事务官:“嘿嘿,陛下您最后悔的应该是当初灭了彼得家族才对吧?放心好了,陛下,您并不孤独,元老院特意找了您的熟人在会所里同场卖春呢,你抬头看看?”
爱娜疑惑地抬起臻首,继而目眦尽裂,两位与她一起参加了那场淫宴的妩媚女子,从二楼露台的透明围栏上俯身翘臀地探出半个身子。
左首女子,英姿勃发,长裙半裸,缓声道:“我是罪臣布莱顿之女海伦娜,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请大家多多捧场,我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开发过了。”
右首女子,温婉娉婷,我见犹怜,细声道:“我是罪臣罗伯特之女奥黛,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我最喜欢被主人们轮奸了,如果一次超过十人还能打折哦。”
雕像前看热闹的民众怎会看不出,两位贵族少女那身与魔法投影上别无二致的淫糜晚装,再望向爱娜时眼神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期待,女皇陛下反正已经穿上新装了,什么时候换上那套华丽到极致同时又色情到极致的晚装,似乎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爱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海伦娜:“陛下您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父亲都因为叛国罪被元老院处死了么?”
奥黛:“陛下,您也要被他们调教了么?”
人群中炸开了锅,海伦娜?
那位身为圣级剑士又是军中偶像的美人儿?
奥黛?
那个暴发户男爵罗伯特的独女?
虽然那两个家族连同他们的靠山卡尔议长已经被元老院连根拔起,可楼上的这两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女子,而且从影像中看来,还是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贵族女子,这就不一般了,要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那些性奴,在黑市上可都是有价无市的极品,而像这两位接受过正统淑女礼仪教育又彻底淫堕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多半会成为某些大家族或领主的禁裔,哪轮得到普通人染指,这种女人居然在这里当娼妓?
附近几家夜店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真不愧是官方窑子,出手就是大气,当然……价钱也肯定很大气就是了……
事务官却对露台之上两位绕首弄姿的闺蜜娼妓有些不满,面沉如水:“都被彼得家族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这会儿还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给本官风骚些,别丢了陛下的颜面,你们可是代表神圣同盟的娼妓,以后是要给外宾来使侍寝的。”
海伦娜与奥黛完全没有或不敢有反驳的意思,双双翻起半裸和透光的裙摆,轻轻扯动系在蛮腰一侧的绑带活结,丝丝顺滑般解下最后的矜持,她们局促地对望一眼,默默将手中亲手脱下的丁字裤揉成一团,像婚礼现场的绣球般向喧闹的入人群远远抛下,惹得如饥似渴的饿狼们争相夺食。
露台之上,海伦娜和奥黛双手各自十指交错拢在小腹前,向看众们浅笑致意,十足的贵族礼仪风采,几位前议长家的女仆上前,从后为两位贵女拉住已经掀起的裙摆,让淑女娼妓们得以完全展露女人最私密的淫穴,让喧闹的人群看呆了眼,甚至忘了争抢那两条泛着体香的绑绳丁字裤。
片刻后,脸上还在如沐春风般洋溢着温婉笑意的两位少女,青葱玉指却是不知廉耻地当众掰开自己那弹嫩的红粉肉缝,揉捏深挖,竟是无比纯熟地公然表演那手淫自慰的夜店节目,指尖挑动阴蒂,爱欲迷情挠上心头,酥痒难耐,潺潺淫水润泽着干涸的花径,淅淅沥沥,如霜,如雨,如潮。
俏脸上还保持着端庄仪容的少女们哼唱出慵懒而悠长的调子,意动,心动,情动。
过惯了穷日子的看客们哪见过这等诱人的少女风情,纷纷掂量着自己那干瘪的钱袋子,盘算着如何节衣缩食才能进去潇洒一回,痛快一晚。
爱娜面无表情,木然看着两个曾经纯真的女孩人前自慰,高潮淫叫,任凭看众们围观视奸。
她揭开那尘封的记忆,想起扣上乳链的奶子,想起半遮半掩的私处,想起那枚可用作自亵的女神雕像,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难堪的午夜,似乎看到明顿用她的内裤包裹着肉棒酣畅地射出白浊。
“大……大姐姐?”一个熟悉的男孩声音打断了爱娜的回忆,她转过头,意外地看到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那是她早上在市集上偶遇的行乞兄妹……
她皱了皱眉头,说道:“快带你妹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男孩羞愧道:“大姐姐,对不起,我……我没用,我们刚要到邻街的铺子买新鲜的面包,身上的余钱就让附近盯着我们的一伙儿流氓给抢光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到这边来的……”
女孩:“大姐姐,你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要锁住你?你早上穿的裙子怎么不见了?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爱娜:“因为我是爱娜,也就是你们口中那位剪除了彼得家族,间接导致你们家道中落的昏庸女皇。”
兄妹二人俱是一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早上施舍他们银币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爱娜朝事务官淡淡吩咐道:“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走吧。”
事务官嗤笑道:“嘿嘿,陛下您觉得现在这样子还有资格命令本官?”说完便高声喊道:“都听好了,谁也不许擅自资助他们兄妹,谁不服的,可以到法院举报本官。”
爱娜怒极反笑:“现任大法官都是你们任命的,法院还不是你们的一言堂?你这样为难两个孩子不觉得丢脸么?”
事务官缓缓蹲下,说道:“陛下穿着这新装都不觉得丢脸,本官又有什么好丢脸的?”
男孩忽然开口道:“大姐姐,我们明白你的好意,可是你既然是女皇陛下,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接受你的恩惠了,尊敬的先生,请问您就是这家会所的主事么?求求您收留我家妹妹吧,她快要饿死了……她只要打扮一下,会很好看的……”
事务官阴恻恻地朝女孩看了看,吓得女孩脸色煞白,像头受惊的小兽,嘤咛一声躲到兄长背后。
事务官:“唔,看起来是个美人胚子,好吧,来人把她带进去好好洗刷一番,换套干净衣裳,让露西亚先教着怎么做女人,其他的不着急,慢慢再说。”
听到事务官没让妹妹马上接客,男孩松了口气。
事务官从随身的钱袋中掏出一枚金币,压到男孩掌心上,说道:“这是你妹妹的卖身钱,收好,可别再让别人给抢了,本官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以后你想的话,本官可以免费让你妹妹和女皇陛下一起陪你一晚……”
爱娜再也忍不住了,愤然道:“畜牲,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
只是爱娜并未听到男孩的回绝,她看到男孩躲闪的目光,以及……高高鼓起的裆部……
又有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拖拽着一位红衣少妇从街角转出,朝人群这边走来,待事务官看清这几个吊儿郎当的面孔,也觉得倍感头疼,嘴上却赔笑道:“几位少爷这会儿不在军需处当值,跑这来干什么?”
领头一人扯着少妇秀发,懒散说道:“她男人生前欠了我们一屁股赌债,现在人没了,只能指望她在家里做皮肉生意偿还债务,可这娘们一天才接客一次,这得还到什么时候去?我们兄弟就索性把她弄到老哥你这边做兼职得了,瞧这脸蛋身材,虽然比不上女皇陛下这个级别的,可也算不错了。”
事务官扯了扯嘴角,这些占着军需处肥缺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正经事不办,就喜欢到处惹是生非,别说这赌债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以他们这几位的家族会缺那几个金币?
说白了还不是成心折腾人家遗孀?
一位老妪哭天抢地地在邻居搀扶下走过来,高呼道:“你们这群比土匪要狠的官,贪了我儿子的抚恤金不说,还欺负我家儿媳,我儿子从来不赌钱,哪有欠下这么多赌债的道理,我这条老命跟你们拼了,跟你们拼了!”
红衣少妇却扭头道:“婆婆,您先回去吧,我没事的,等我……下班了就回去给您做饭,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先拿餐桌上的面饼垫垫肚子,别饿着……”
军需官:“呵,放心好了,你今晚绝对来不及回去的。”
少妇急红了眼:“你们明明说好晚上就放我回去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军需官:“噢,我们说的是明天晚上,那是你没听清楚,可怪不得别人。”
少妇:“我家婆婆眼睛看不见,需要人照顾的,求求你们了。”
军需官:“那就要看小爷我心情了,如果你挨操时卖力些,叫床时大声点,我心情好了,也许会叫人帮忙照顾一下这个老太婆。”
少妇:“我……我会乖乖配合的……我这就进去换裙子……”
军需官:“把内衣和内裤换了,至于裙子嘛,还是留着好了。”
少妇:“这条裙子是我丈夫临行前送给我的礼物,我不想穿着它被人……”
军需官:“可我们就是想看着你穿着它被人轮奸啊,哎,听你这么说,小爷我心里很不痛快啊!”
少妇:“别……我……我照做就是了……”
军需官凑到少妇耳边悄声道:“我就喜欢看到你穿着开裆内裤,露乳内衣,掀起丈夫送的红裙子,一边喊着丈夫名字一边被人侵犯的娇俏模样,有问题吗?”
少妇狠狠盯着眼前这副可恶的笑脸,一字一顿应道:“如你所愿。”
事务官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吩咐女仆们把红衣少妇领进去梳洗打扮,再叫人将哭得将近晕厥的老太太扶了回去,他实在不想应酬这几位无法无天的大少爷。
布料军需官却盯住爱娜,戏谑道:“哟,这不是咱们的女皇陛下么?啧啧,您这身衣服真的是相当的别出心裁呢,我就说您以前穿得太严实了,白白浪费了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
爱娜冷冷道:“我们认识?”
军需官:“咦?陛下您这么快就忘啦?两年前您还说我们这几个人不学无术来着,我们听了您的教诲,痛定思痛,这两年每天都在研究学问呢,虽然是玩女人的学问,哈哈。”
爱娜:“就凭你那小短棒?有感觉?”
被形同娼妇的爱娜当众嘲弄奚落,引得看众们哄堂大笑,军需官神色一变,饶是以他的恬不知耻,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那真的是他最羞于启口的私隐,爱娜本就擅长医学,目光敏锐,一眼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军需官狠声道:“陛下你三个肉洞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等预约好了,我一定拉上几个兄弟,让你当上人族有史以来第一位肉便器女皇,尝尝尿灌三穴的滋味!”
爱娜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她知道这些行事无所顾忌的杂碎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事务官见状,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叫士兵们将爱娜牵了进去,就算再如何落魄,此刻爱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女皇陛下,除了元老院的安排,他可不敢随便节外生枝。
会所大厅,富丽堂皇,大至整体布局,小至古董摆放,为了迎合贵族们的挑剔品味,不可谓不用心,单看墙上那一幅幅出自彼得家族密道中的油画,就不是用金钱所能衡量的,尤其是悬挂在大厅中央那幅与女皇陛下极为神似的画像,更是难能可贵的绝品,爱娜抿了抿香唇,看来是元老院的人趁着自己与彼得家族相争的空档,秘密掠夺了这些画作。
大概是因为晚上才正式开业,此刻大厅内并无客人流连,爱娜意外地听到几道急促的娇喘,循声望去,楼道之上,半透明的黑纱蕾丝睡裙包裹着两具同样成熟丰腴的曼妙胴体,在一声声浅唱低吟中散发出醉人的醇香,双肩吊带慵懒地滑落至藕臂胳膊,胸口那抹诱惑的白腻摇曳不定,浮出一片赏心悦目的旖旎雪景,抹胸布料悄然褪下丘壑,只是象征性地遮挡住些许乳肉,娇艳红梅傲立雪岭之巅,花枝招展,教人忍不住把玩按捏,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挤出那鲜美的甘露。
本就不长的裙摆从后扬起,用别针扣在腰身上,白里透红的蜜桃儿正值深秋,最是可口多汁,水旱两道,各有各的销魂妙处。
黑纱蕾丝与熟女风情,幻夜诱惑与冰肌雪肤,总是惊人地相得益彰。
海伦娜的母亲,伊丽莎白,奥黛的母亲,玛格丽特,两位贵族熟妇正驯服地俯趴在楼道围栏前,任凭身后的女仆捣弄巨棒,调教双穴。
女仆看似有些不耐,抱怨道:“两位夫人,你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泄了身子,这才插了多久就高潮了?你们这样没用可是要让女儿蒙羞的。”
玛格丽特强忍肉穴内魔法振动棒的剧烈侵扰辩解道:“今天这剂媚药加了……啊,啊,加了什么成分?我感觉身体比以前敏感,啊,啊敏感了很多,特别……是那个地方……”
女仆:“不就混进了几滴【欲妇】嘛,这就受不了了?忍着点,今晚别让客人们失望了。”
伊丽莎白刚从云端跌落,微微睁开美眸,依稀辨认出楼下那张绝美的俏脸,有气无力说道:“女皇陛下,是您么?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女儿……”
玛格丽特:“嗯,嗯,呼,伊丽莎白,看……看清楚些,啊,啊,陛下她……她跟我们一样……下场,啊,啊,不……别继续插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伊丽莎白痛心如刀绞:“我们全都要一起成为男人的玩物了么?海伦娜,我可怜的女儿……”
女仆:“哭什么,你女儿正在外边公开自慰呢,不知道有多快活,要不要出去看看你可怜的女儿现在被调教得多淫荡?”
亢奋的爱液混和着哀伤的泪水,顺着楼道的地板边缘垂落,不知道是悲,是喜。
“爱娜陛下?真的是您,爱娜陛下,我好想您。”
爱娜转过头去,一个娇小玲珑的酥软身子扑入怀中,她认得那头浓密的长发,她认得那股淡淡的体香,她认得那把总是巧笑着向她撒娇的嗓音。
爱娜:“安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话音刚落,一阵黯然,安妮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还能为了什么?
安妮吸了下鼻子,反而笑着安慰道:“陛下别担心,我过得很好。”
爱娜心疼道:“你这孩子倒是比以前懂事了。”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轻轻将安妮扶开了一些,继而嘶声力竭地朝事务官怒吼道:“谁!到底是谁干的!”
安妮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因奸成孕,从前古灵精怪的少女懂事了,只是懂事得让人心碎……
虽然已确认此刻的女皇陛下绝不会出手伤人,可一位圣级至强者的愤怒仍然让事务官心有余悸,全然没了之前居高临下的气势,断断续续说道:“那天晚上几个元老会的长老买通了守卫,偷偷潜入安妮小姐的房间,没作避孕措施就……就轮奸了小姐,虽然他们都受了罚,可他们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因为……因为据说他们都……都射在里边了……”
爱娜:“他们该死,全都该死,这群畜生全都该死!”
安妮轻轻拍着爱娜香肩,细声道:“陛下别生气,我真的没事,怀孕后不用陪床侍寝,睡得可香了,爷爷不在了,海伦娜姐姐她们整天都累,我一个人好孤独。”
爱娜:“安妮乖……”
安妮掏出一条项链笑道:“看,这是陛下您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戴着呢,看着它就没那么难受了。”
爱娜俏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神色,悻然道:“也不是什么贵重饰品,以后换根漂亮的吧。”
安妮:“可是陛下送的这根就很漂亮啊。”
爱娜:“不说这个了,你都怀孕了为什么还穿这么暴露的裙子和丁字裤?”
安妮:“我衣橱里的裙子和贴身衣物都是这样的,没多少布料……幸好这栋宅子设置了恒温法阵,倒是不用担心着凉。”
爱娜:“委屈你了。”
安妮:“陛下,您现在这样光着身子,难道……难道他们竟敢把你也……”
爱娜:“我身为人族女皇,要为这场内乱负责,为这场战争赎罪,即使元老院的命令有多荒唐,为了这个国家我也只能服从……”
安妮眨了眨星眸,缓缓说道:“这么说来,陛下是罪人,安妮是罪人,海伦娜姐姐,奥黛姐姐,伊丽莎白阿姨,玛格丽特阿姨,还有露西亚她们都是罪人了?”
爱娜眯了眯眼,隐隐觉得论调有些不对,可自从穿上那身【女皇的新装】游街示众后,脑海一片混乱,理不清思绪,只好附和着点了点头。
安妮:“所以我们沦为娼妇,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饱受凌辱,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要被男人们骑在身下,因为我们有罪。”
爱娜:“是的……因为我们有罪……”
安妮:“那怎么才算是赎罪呢?”
爱娜朝事务官痴痴说道:“你去告诉元老院,今晚本皇不睡觉……”
楼道之上无人可见的角落里,神秘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真容,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像极了一位宅心仁厚的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