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疑惑的念头从心底疯狂涌起,海伦娜下意识便想站起身子,她实在不想让那位风华绝代的明媚女子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这副母犬一般的模样……
“不许站起来!”一道冰冷的命令打断了她的思绪,来自灵魂的战栗迫使她放弃了体面的姿态,完全出于本能继续像一条听话的宠物般匍匐攀爬在主人脚边,签订了灵魂契约的海伦娜根本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奴役,何况她身旁的这位主人还拥有着契约的最高执行权,即便她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身子也不得不忠实执行着老者的命令,她比谁都清楚,明顿要她抬起左腿,她就绝对不会抬起右腿,明顿要她摘下奶罩,她就绝对不会脱下内裤。
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将腰间碎花裙摆重新覆住玉臀,把已然走光的领口往上轻轻提了提,让摆出难堪爬姿的她稍稍挣回了些许颜面。
明顿只是笑了笑,没有阻止脚边这位雏奴美人维护尊严的小动作,过犹不及,从一位万众瞩目的圣级新星,沦为敌对家族的性奴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接受这种落差,他不以为意,再坚贞的女人,落到彼得家族手中,最后无一例外都只会被调教为乖乖侍奉肉棒的性奴,再强大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开生理上的弱点,而彼得家族对于女人的诸多弱点,了如指掌。
况且彼得家族的历史上从来就不乏调教圣级女子的经验,传说第一代家主崛起之时,雄图伟略,南征北战,座下便臣服着三位圣级性奴,俱是名动一时的绝色尤物。
明顿身为彼得家族当代家主,阅女无数,御女万千,驯服女人的本事,能差到哪去?
海伦娜这个不谙性事的处女,在他眼中跟个小女孩也没什么分别了。
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吧……
远处伞下挨在椅中静读的金发贵气女子兴许是听见了动静,视线离开手中古老发黄的典籍,投射在花园入口的一男一女身上,然后惊讶地捂住檀口,片刻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温柔地朝海伦娜招了招手。
明顿抚胸弯腰行了一礼,牵扯着四肢着地的海伦娜,悠然来到读书女子身前,以无可挑剔的语调说道:“打扰女皇陛下雅兴,老臣已经把人领来,有劳女皇陛下费心了。”
能被以老臣自居的明顿称为女皇的人自然只有一位,传承着神意武装的人族当代女皇,爱娜。
向来被政界认为倾向于议长一系的女皇陛下,居然悄悄只身出现在彼得家族的后花园里品读古籍?
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晚临海城中将会有多少人夜不能寐?
无怪乎海伦娜疑窦丛生,明面上扶持着巴顿家族的女皇陛下,跟彼得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爱娜眉头高蹙:“明顿,海伦娜怎么说也是圣级强者,即使如今身受诅咒,也轮不到你这般折辱吧?”
面对女皇的质疑,明顿并未慌乱,仍是那般不卑不吭的调子:“禀告女皇陛下,海伦娜小姐如今已与老臣签订了灵魂契约,自愿成为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老臣这般行事并非出于私欲,而是要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就需要先让她放下高傲。”
爱娜冷笑道:“明顿大人端的好算计,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巴顿家的大小姐。”
明顿缓声道:“老臣不敢,只是为了救海伦娜小姐一命罢了,一位战略圣级的陨落,对我人族而言,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爱娜:“哦?这么说来,倒是本皇错怪明顿大人了?”
明顿笑道:“为了人族的未来,老臣受点委屈,不碍事……”
爱娜:“你退下吧,我跟海伦娜聊聊。”
明顿:“老臣告退。”说着便恭恭敬敬地抽身离去,哪里像个权倾朝野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富家翁。
只是不知这位笑容可掬的老人,杀人时是否也是这般和蔼?
海伦娜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两人的关系……
见明顿离去,爱娜对海伦娜柔声道:“海伦娜,最近身体怎样了?看着又清减了些,是晚上睡不好?别跪着了,坐到我前边来,我给你梳头,看你发丝都乱了。”说着便从身旁抽出一张矮凳,示意海伦娜坐下。
海伦娜依言落座,背靠在爱娜的双膝长裙前。
爱娜不知从哪取出一枚木梳,驾轻就熟地替身前佳人梳理长发,问道:“明顿那个老东西没欺负你吧?”
海伦娜:“没……就是让他偷看了内衣和内裤……”
爱娜:“你跟他签订灵魂契约,当真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诅咒?还是因为卡尔授意?”
海伦娜翛然色变。
爱娜却理所当然说道:“你不会以为这种事能瞒过那只老狐狸吧?不过卡尔肯定也没想瞒过他,估计是有别的后手,那只老狐狸在等着议长大人出招,不过你这孩子,也确实叫人惋惜就是了。这件事你父亲知道么?”
海伦娜叹道:“我没告诉父亲,不过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爱娜:“我想也是,不然以布莱顿的性子,怎么也不会看着你落入彼得家族之手。”
海伦娜:“如果牺牲我一个……”
爱娜打断道:“你这孩子从前就是这样,从来不愿为自己打算一下!”说着没好气地往海伦娜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
海伦娜双眼氤氲星辰,捂着额头娇声道:“好疼啊,爱娜大人……”
爱娜:“你还知道疼,一个小姑娘家也敢掺和进那些老头子的阴谋诡计。”
海伦娜黯然道:“反正这么等着,也熬不了多少时日了……”
爱娜闻言,默然无语,身前这位巴顿家的长女,背负的实在太多。
海伦娜:“对了,爱娜大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爱娜:“你是想问,我是否与彼得家族合谋吧?”
海伦娜连忙说道:“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爱娜:“瞧把你慌得,哈哈,不过我只能对你说,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伦娜:“难道是神谕?”
爱娜怜爱地将木梳划过柔顺的棕发,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海伦娜小心翼翼地细声问道:“那陛下这些年任由彼得家族胡作非为,也是神谕?”
爱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声叹息,悠久而沉重。
爱娜:“神圣同盟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像彼得家族这种根深蒂固的贵族,其实力绝非摆在明面上的这么简单,这些家族最可怕的地方,永远是那些从来没翻动过的底牌,没人知道彼得家族的底牌是什么,因为这个古老的家族从来就没有倾尽全力。”
海伦娜:“可爱娜大人您毕竟是神圣同盟的女皇啊,得到了神意武装认可的人族女皇。”
爱娜:“政治可不是比谁的拳头更硬,彼得家族几乎掌控着神圣同盟中所有的灰色产业,从奴隶拍卖场到妓院,赌场,走私运输线,暗杀组织等等,这些涉及巨大利润的产业都垄断在他们手中,跟很多看似中立的议员实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瓜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撕破脸皮,到时候这些墙头草会如何站队,就难说得很了,元老院那些老头子,奢靡了一辈子,过惯了灯红酒绿的好日子,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
海伦娜:“可议长大人这边的新兴势力也不容小视啊。”
爱娜:“我承认卡尔是一个相当富有人格魅力且手腕足够强硬的领导者,我也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去制衡彼得家族,可那群老贵族若是容易对付,又岂能屹立千年而不倒?”
海伦娜:“可议长大人似乎等不及了……”
爱娜:“我会劝告他的。”
海伦娜:“真的没办法?”
爱娜:“如果想毕其功于一役,就太小看彼得家族了,现在我担心的反而是你,看样子,你应该也清楚体内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海伦娜:“知……知道的,只有当我的情欲释放到某种程度,才能解除身上的诅咒。”
爱娜:“是的,所以当初我和教皇大人都对此束手无策,也不好对你明言,因为那个所谓的某种程度,也就意味着堕落了……”
海伦娜:“所以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任由他们调教身子,直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爱娜:“你的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你从小在他的庇护下长大,又只知道磨练剑术,虽然你一定听过贵族间的诸多阴司,可你并不了解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到底会面对什么。”
海伦娜:“我……我穿过他们送的晚礼服了……穿着那身暴露的裙装,把……把两个跳蛋……塞进……塞进私处和屁眼里……”
满脸羞涩的海伦娜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爱娜:“你以为那就是结束?告诉你,那连开始都算不上!”
海伦娜:“我都……都那么不要脸了……”
爱娜:“你知不知道,跟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等于自行放弃了神圣同盟的居民身份,不具备任何人权,也就是说在法律上,你连人都不是,你只是一件货物,一件属于彼得家族的货物,无论他们对你做些什么,在法理上都是允许的,而且由于灵魂契约的存在,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海伦娜:“我明白的,这些契约上都写着……”
爱娜:“不,你不明白,你永远不会明白那些色老头的下限到底有多低,你能忍受每晚跟不认识的老头子做爱?你能忍受脱光了衣服被人牵着在公园里散步?你能忍受那些花样百出的淫虐性刑?你能忍受明顿养的那条巨犬趴在你身上?”
海伦娜惨淡一笑:“但是我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呀……”
是啊,一个时日无多的可怜女子,又能如何选择自己的未来?
死?
还是堕落?
爱娜从后双手环抱,轻轻拥住了海伦娜的娇躯,细细呓语:“为什么你这样的姑娘要遭受这么多苦难……”
海伦娜:“也许这也是女神给予我的考验吧……”
爱娜:“那这考验未免太残酷了些。”
海伦娜:“爱娜大人,明顿他到底拜托了你什么事?”
爱娜:“为你身体上各处性器施加女神的祝福……”
海伦娜皱眉道:“这又是为什么?”
爱娜:“因为对你这种未经性事的女孩子而言,想让你堕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反复蹂躏你的身子,直到你完全抛却尊严,最后无可救药地依恋上被调教的快感……而这种调教,正是彼得家族所擅长的……”
海伦娜刚想辩解一二,可想起自己的病房中抠穴自慰的种种场景,又觉得不那么确定……当时她确实舒服得不知羞耻地淫叫了……
爱娜:“普通人总是看重彼得家族的财富和势力,而忽略了另一个事实,这个古老的家族历史上出过许多位圣级强者,只不过跟家族本身相比,名声不显罢了,其实这支血脉在修炼上的天赋一点也不弱,虽然他们总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海伦娜:“金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些圣级供奉也会因钱而翻脸。”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中每一代均会有一位神秘的圣级强者坐镇,只有当代族长知晓这个人的身份。”
海伦娜:“议长大人没派人查过?”
爱娜:“查的人都死了,只能确认此人的战力绝不在你父亲之下。”
海伦娜:“这样的高手能隐忍到这种地步?这个家族确实很可怕。”
爱娜:“这支血脉另一个显着的特征,大概就是对性的渴求了,他们族中的男人,尤其是直系血脉,天生就极为擅长性事,对女人,特别是美女的身体有着几近疯狂的执念。”
海伦娜想起恋人波顿每每触及自己的肌肤,胯下都无可避免地硬直撑起,没个半小时根本就压不下去,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也最乐于开发出各种调教性奴的淫具和手段,甚至狠起来连他们族中的女子也不放过,你知道为什么其他贵族都期盼与彼得家族联姻么?”
海伦娜:“难道不是为了攀附权贵?”
爱娜:“权利当然是其中一个理由,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彼得家的直系女子,在贵族中很受欢迎……”
海伦娜:“这也不奇怪啊,我听说明顿的四个女儿,个个都是出落得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爱娜:“那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嫁出去的三个女儿,都被他亲手调教过?”
海伦娜回过头来,瞪直了双眸,一脸的诧异,说道:“他对亲女儿都能下手?这怎么可能?”
爱娜:“此事千真万确,因为就是我替她们施加的祝福,所以我才担心你,那个人对自己女儿都能狠得下心,何况你这个敌对家族的长女?”
海伦娜:“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对了,爱娜大人,彼得家族的人难道不会觊觎你的姿色?”
爱娜沉默半晌,却是忽然一指头戳在海伦娜嘴角的酒窝上:“你这小姑娘还有心情担心我?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海伦娜鼓起红嫩的腮帮子:“爱娜大人,我今年二十二岁了,怎么还把我当小姑娘。”
爱娜:“我是看着你晋入圣级的,说起来你【荆棘玫瑰】的称号还是我替你取的呢,转眼就两年了呀,嗯,从身段上说,确实不算小姑娘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被一位永恒大陆上公认的大美人称赞身材,海伦娜俏脸上漾起嫣红,哪有女人不爱美呢。
爱娜正色道:“海伦娜,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就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巴顿家的大小姐,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最下贱的性奴隶,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让男人侵犯你的身子,你湿润的小穴,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享受,你柔弱的子宫,就是为了让男人灌注精液,记住,完全抛弃你往日的骄傲和矜持,对一个性奴隶而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你越是纠结于过去,堕落的过程就越痛苦。”
海伦娜站起身子,屈膝行礼:“性奴海伦娜,谢过爱娜大人指点。”
爱娜:“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和彼得家的波顿在秘密交往?”
海伦娜:“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爱娜:“那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明顿那家伙,也许……噢,不,应该说一定会让人在波顿面前轮奸凌辱你,甚至有可能是他亲自上场。”
海伦娜眼框染上雾气,垂下晶莹泪珠,嘴角却翘起弧度,带泪微笑道:“没关系,无论在谁面前,海伦娜都会幸福地……接受侵犯……”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这栋豪宅的主人,彼得家族家主明顿,此刻正伫立书房外的露台上,背负双手,眯眼眺望远方,眼中尽是笑意,仍是一副富家翁做派。
管家捧着一个礼盒来到明顿身后,躬身道:“老爷,名淑服饰店把裙子送过来了,款式按照老爷您的要求作了修改,只是他们老板恳请我们家族为其保密,毕竟泄露客人尺寸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光彩。”
明顿转身掀开礼盒,将内里裙装在两手间扬开,仔细观摩,笑道:“唔,手艺不错,以后不妨多照顾一下他们家的生意,我想,那个小妮子一定会是最淫秽的小性奴!”
管家目不斜视,点头应是,没有半句废话,经验告诉他,在老爷面前,少说多做,才能活得长久。
不知过了几天,某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在临海城中一栋再寻常不过的二层宅邸中,却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同寻常。
烛影摇红下,崭新的椭圆形餐桌两侧,孤零零地摆放着两份冒着热气的牛排与一瓶红酒,一对中年男女相对而坐,本该享受美食的用餐时间,气氛却显得尴尬而凝重。
中年妇人表情有些恹恹,草草切下两小块牛排,咽下腹中,便把餐具放到一边,擦了擦嘴,好整以暇望着餐桌对面的男人,不再动作。
中年男人垫了垫发福的肚皮,问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胃口不好吗?”
中年妇人冷冷道:“罗伯特,卖女求荣后还能吃得下饭,我可没你那本事。”
中年男人沉声道:“玛格丽特,你以为我愿意?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这点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什么拒绝彼得家族的要求?凭我头上这个买来的爵位吗?”
玛格丽特:“可奥黛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唯一的女儿!”
罗伯特:“我们年纪还不算太大,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
玛格丽特似笑非笑,歪了歪脖子,不置可否,忽然抓起餐桌上的碟子,劈头盖脸便朝丈夫脸上砸了过去。
罗伯特侧身险险避过,碟子碎片连同沾着酱汁的牛排在身后洒了一地,他高声道:“你疯了么!”
玛格丽特:“是啊,我疯了,现在要回房休息,别打扰我。”说着便要离席而去。
罗伯特:“不行,今晚你要和我一起去!”
玛格丽特:“一起去看着咱们的女儿受辱?你忍心看你就去,别拉上我!”
罗伯特:“彼得家的请柬上写得很明白,要我们一道出席!如果你不去,那我之前的委曲求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玛格丽特斜眼道:“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样一个男人?”说着便头也不回,朝更衣室走去。
罗伯特拳头紧握,额角青筋骤起,双眼似要滴出血来,转瞬又叹了口气,继续切割牛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马车停留在林荫大道四十六号正门,身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早已恭敬地守在门前,一丝不苟地吩咐着仆从们迎来送往,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有条不紊。
罗伯特携同妻子下车,若无其事地上前与老管家闲聊寒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玛格丽特冷眼旁观,就像看着一个可笑小丑的拙劣表演。
良久,老管家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礼貌地表示时间不早了,便吩咐仆从将罗伯特夫妇带入内厅,一路无事,至内厅,夫妇二人却发现今晚宴会中出席的宾客并不多,而且几乎全是彼得家族中的成员。
彼得家族果然都是一群色鬼与暴徒,玛格丽特面无表情,心中却鄙夷万分,只是一想到自己那离家多日,被彼得家囚禁的女儿,又觉得莫名的心酸。
那毕竟是她养育多年的女儿啊……
罗伯特依旧不改商贾本色,四处与人打着招呼,全然不顾周遭众人那轻视之色,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老贵族们虽然很看不起罗伯特这种砸钱买爵的暴发户,脸上写满了不耐,可也没有赶人的道理,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着。
随着一串张狂的笑声,一个健硕的年轻身影从二楼围栏上翻身跃下,稳稳当当落在内厅临时架设的舞台上,金发青年嘴角含笑,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向厅中各人弯腰行礼,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叫普顿,感谢诸位参加今天的晚宴,也感谢明顿先生,噢,也就是在下的父亲,承包了今晚所有的开支,请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厅中众人会心一笑,朝角落中一位不起眼的富家翁鼓掌致意,明顿点了点头,坦然接受着宾客们的谢意。
普顿干咳两声:“那个……明顿先生,咱虽是父子,可账目还是要算一算的,明天麻烦把跑腿费转到我的银行账户中……”
明顿佯怒举起手杖,作势要打。
普顿连忙摆手道:“行,行,您别气,我不要了,我不要总成了吧,咱家老头子就是抠,不带这样使唤儿子的……”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成心而论,作为彼得家族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普顿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除了在某些地方总表现出让人无语的浮夸,例如此刻这位俊朗的金发青年,居然只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披着睡袍也就算了,他居然没穿裤子,连内裤都没!
毫不在意地将肉棒甩动在宾客面前,虽然今晚女宾只有一位,可这等放浪形骸的形象在这群所谓的老绅士眼里,无疑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普顿心中暗笑:这群死老头子一定看自己很不顺眼吧,这就对了,如果他们都看好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被其他兄弟干掉了……要知道,他那位白天能干,晚上更能干的父亲,光是私生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个。
普顿:“另外我们还要感谢罗伯特先生与玛格丽特女士,为我们把奥黛小姐养育成一位窈窕淑女,然后,亲手把她送到彼得家族中当性奴……”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众宾客皆是笑容玩味地瞧着罗伯特夫妇二人,玛格丽特死死攥住拳头,关节发白,抿嘴不言,可那可以杀人的眼神已毫无保留地表达出她心中的愤怒,反观罗伯特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还略带几分与有荣焉。
能出席这种晚宴,厅中宾客自然不会是那种好面子的人,可即便如此,众人觉得自己跟罗伯特比起来,脸皮还是稍薄了些……
呸,暴发户就是不要脸!
普顿笑道:“看来玛格丽特女士思女心切呢,好,事不宜迟,下边就有请美丽的奥黛小姐出场见客吧。”
那口吻就像在嫖客面前介绍娼妓,玛格丽特气得浑身发抖,可转眼间又热泪盈眶……因为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俏丽身影,正从楼梯上缓缓转下……
女儿仿佛比离家前消瘦了,而且……而且这些男人居然逼迫她穿这种裙子……
老绅士们一个个眯着眼,脸上洋溢着暧昧的笑容,那炙热的目光,如同盯着一只误入群狼领地的羔羊。
实际上奥黛小姐身上所穿的墨绿礼服裙装,款式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就跟她平常最爱穿的那身晚装一模一样,问题只是抹胸与下体私处部位由全透明的轻纱布料缝制,连花纹都懒得绣,就这么简单直白地将女子那要害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一眼望去,就像裙装上突兀地缺失了一部分布料,幸好,少女内里还穿着奶罩与内裤,不至于三点毕露,可内衣裤上那妖艳的朱红,又从这位秀气女子的清纯气质中提炼出几分撩人的骚气,便像一朵白花沾染在红尘的欲水中,无声无色中撩拨人心,要知道,如今这套色气晚装的主人,可是一位正经的贵族淑女,一位接受过正统礼仪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符合老绅士们的审美标准,可就是这么一个温婉女子,却穿得形如娼妇,一步步走下阶梯,将自己一身清白,献与群狼们……共享!
罗伯特眼中似是泛起丝丝涟漪,可转瞬又掩盖过去,笑容可掬,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叹道:“我家女儿长大了……”
周遭宾客不自觉挪开几步,似乎耻于与此人为伍。
奥黛敏锐地从宾客中发现眼中饱含泪水的玛格丽特,轻声喊了声:“妈,你来了……”然后又看了看父亲,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普顿:“即将破处的奥黛小姐,今晚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呢,为了让大家玩得更有兴致,在下使点手段,奥黛小姐虽然已被调教,可我故意保留了她最后的倔强,对,只是倔强,就因为这一点倔强,奥黛小姐此刻心中并未完全屈服于彼得家族,也就是说,奥黛小姐其实还没彻底堕落为性奴隶,她还是一位值得我们尊敬的大小姐。”
说完,普顿万恶的手掌便重重拍向了奥黛圆润的玉臀,奥黛一声惊呼,满脸羞怒地盯着身旁刚轻薄过她的金发青年。
普顿:“哟,还挺傲娇来着,不过手感确实挺好的,不错,正如大家所想,今晚我就要让在座的诸位一起见证这位贵族淑女堕落的最后一刻。”
普顿朝后打了个响指,仆从们搬出零件,熟练地将钢棒横杆组合成一具牢固的拘束架,让人意外的是,拘束架上留了两个位置,明显是双人用的。
宾客们纷纷不怀好意地望向风韵犹存的玛格丽特……
普顿连忙说道:“请大家不要误会,玛格丽特女士是我今晚的贵客,我并没有任何对她不敬的意思。”
宾客们转过头去,失望之情洋溢于表,那你小子弄个双人拘束架是几个意思?
耍我们么?
普顿笑道:“另一个位置稍后自有妙用,嗯,时间不早了,下边就有请奥黛小姐入座吧。”
奥黛咬了咬唇,提起裙摆,驯服地俏立在拘束架前,任由仆从将自己四肢锁定在活动钢棍上,金属项圈套住玉颈,半月形环扣卡住腰身,整个人身子略为前倾,双腿微微分开,屁股高高顶起,俯身翘臀,标准的性奴站姿,这种造价昂贵的活动拘束架由魔力驱动,就算是那些寻常贵族家中也不多见,但在彼得家族中只能算标准配置。
仆从们又从后推出一件放置在木板滑轮上的金属器具,冷冽的外壳上映照着烛光,分外阴森,仆从揭开器具前端,拉伸出两枚可折迭的铁杆,在其末端安装上两枚柱状零件。
普顿:“相信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台魔力撞机,但一定没见过这种样式的,唔,这可是我们家族中最新开发的淫具,据说频率可达到以往的两倍以上。相信在它的侵扰下,奥黛小姐最后的意志一定会彻底瓦解。”
两倍以上?
在场的老绅士们已经盘算着怎么给自己家也弄上一台了。
普顿:“好了,东西已准备齐全,下边就有请玛格丽特女士亲手送自己的乖女儿堕为性奴吧!”
玛格丽特瞪直了双眼,一脸的意外,那震惊的表情分明作不得假。
普顿皱了皱眉头,问道:“罗伯特先生,难道您没有跟尊夫人事先提过这事?”
罗伯特讪讪一笑:“我若说了,她还肯跟我来么?不过现在也不迟嘛……”
玛格丽特愤然吼道:“罗伯特,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
拘束架中的奥黛却缓缓说道:“妈,你来吧,与其让别人弄,我宁愿你来帮我……”还留着一分矜持的大小姐终究羞于把“沦为性奴”四个字说出口。
玛格丽特痛心地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走上台去,将女儿礼服裙锯高高拉起,固定在上方的横杆夹子中,慢慢地,慢慢地,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将女儿裆部那嫣红的内裤褪至双膝之间。
作为一个母亲,在一群老色鬼的围观下,亲手将爱女的下体暴露人前,玛格丽特不禁泪流满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女神惩罚,遭这种罪。
迷糊间,她注意到拘束架上镶嵌着数颗幽光萦绕的珠子,竟是用于记录影像的魔法照影珠,难道彼得家族还要把女儿堕落的过程录下来,以后供人玩赏?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粉嫩而甜美的处女小穴仿佛一件女神恩赐的完美艺术品,疏落的弯曲毛发下,晶莹水润的一线肉缝勾引着在场所有色狼的灵魂,就连一直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明顿,也难得睁了睁眼,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他喜欢玩弄美女,不代表他不会欣赏美女。
那处未经开凿的肉穴,看上去是如此的稚嫩,只需要双指轻轻一捏,都能掐出青春的爱液。
虽然心中万般难过,玛格丽特却明白自己不能停下动作,彼得家族随时可以让别人替代自己的工作,那些心中填满色欲的男人可不见得会跟自己一样温柔,甚至可能会故意更粗暴些。
玛格丽特将特制的润滑剂涂抹在铁杆末端的圆柱形零件上,勾出双指,缓缓掰开女儿下体阴唇,握住撞机棒首,抵住蜜穴洞口,轻柔地缓缓往内挤压,细声安慰:“奥黛,如果弄疼你了就喊出来,妈妈会尽量小心点的。”
奥黛冷哼一声,嘴上却说:“妈妈……放……放进来吧,女儿……不……不痛……”
淫虐的冰冷铁棒终于完全侵占了阴道内的空间,少女平滑的腹部上拱起些许弧度,像蛰伏在要害处的猛兽,只等那一声令下,便要兴风作浪。
玛格丽特双手往外掰开女儿臀瓣中的密故,再用手指抵住回弹的股肉,只见内里没有丝毫秽物,也闻不着腥臭,想必事先已清洗干净,只等铁棒临幸,玛格丽特犹豫片刻,还是将棒首左右反复旋转着,缓缓推进女儿后庭菊穴旱道中。
奥黛终于忍不住高声呻吟,被彼得家族调教时也不是没尝试过在屁眼中塞入异物,可这根铁棒明显要比那些震动棒与跳蛋之类的淫具粗上一圈,虽然母亲已事先涂抹过润滑剂,可那肠道肿胀仿佛撕裂的感觉,仍让她苦不堪言。
玛格丽特心疼地停下推入的动作,甚至还悄悄往外拔出一点,关切问道:“奥黛,很疼吗?我们先停一下,慢慢来吧……”
普顿朝一位男仆打了个眼色,男仆会意,悄悄来到母女身后,忽然提起手臂,猛地一掌拍在铁棒上,圆柱体受力挺入,直没入菊穴内……
猝不及防下,玛格丽特来不及阻止男仆的粗暴行径,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不要!”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儿奥黛的凄惨悲鸣……
普顿笑道:“哎哟,玛格丽特女士,这也是为你们好呀,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看,这不就进去了么?”
玛格丽特:“恶魔!你是恶魔!”
普顿:“别这么说嘛,来,这淫具上有绿黄黑三个按钮,分别对应三种档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当母亲的,就替女儿选……”
没等普顿说完,玛格丽特便斩钉截铁般说道:“我选绿色。”
普顿:“太太,别这么急嘛,为什么不考虑一下黄色和黑色呢?这可不能反悔的。”
玛格丽特:“就选绿色。”
普顿无奈道:“好吧,看来太太你对这些器具档位划分还是懂一点的……”
玛格丽特怕普顿反悔,连忙按下了绿色按钮。
魔力撞击开始剧烈地抖动,如同一头刚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撕咬吞噬那捆绑在眼前的美味猎物。
从第一秒开始,可怜的奥黛小姐便双眼翻白,嘴角流涎,全身痉挛颤抖着,像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玩偶……
玛格丽特:“怎……怎么会这样,绿色不是最低的一档吗?”
普顿:“噢,所以我才说你只懂一点啊,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我们家的那些工匠们脾气古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看着被自己亲手送进地狱的女儿,玛格丽特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身子一软,跌坐在舞台上。
不远处的明顿暗自一笑,其实这台器具可由普顿输送魔力自由操控档位,无论玛格丽特如何选择,最后也只会指向最高一档,自己这个儿子,只是在玩弄这个少妇的人心罢了。
有自己当年几分风采啊……
奥黛空洞的眼眸中,望不到过去,看不到现在,见不到未来,只剩下无尽的空虚,那是少女意志彻底崩溃的前兆……
铁杆上连接的金属圆柱体零件,以极高的频率反复锤打着她下体的两处肉穴,毫无感情地洗刷着她姣好的肉体,时间被无限地放慢,她清楚地感受到淫具每一次往返给她带来的剧烈痛感,以及那点不可言喻的扭曲快感,她心里是明白的,她的身子在彼得家族的肆意调教下,其实早就沦陷其中,不然又怎么会在一群恶心老头的围观下升腾起别样的愉悦?
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也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带来的高潮,她之所以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件货物,一个性奴隶,仅仅是彼得家族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罢了,其实她早就没希望了,她绝望地伫立在悬崖边上,等待着谁将她推下万丈深渊,她曾经高贵的身份,丰富的礼仪学识,优雅的谈吐姿态,统统将会成为男人玩弄她时兴奋的助燃剂,这些表面上风度翩翩,背地里龌龊猥琐的老头们,不就喜欢亵渎她这种纯情的贵族千金么?
奥黛无意识地挣扎着,拼命想合拢的大腿,反复扭动的腰肢,用力摆动的藕臂,都暗示着这个饱受淫虐的女孩子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无论她如何努力,拘束架始终坚定如一地执行着它的职责,从来就没有性奴能挣脱它的禁制,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金属棒像来回驰骋于肉穴中的猛兽,反复蹂躏着少女的肉身,然而来自女皇陛下的祝福却又不断治愈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别无选择,汹涌彭拜的快感逐渐压倒穴道磨研带来的痛苦,在亲人面前被淫具性虐的耻辱感反倒将她抛入更高的云端,她往下看了看,她看到了自己堕落的面容,她看到了彻底沦为性奴的自己。
她笑了……笑魇如花……
然后,像一个性奴隶一样,放浪淫叫。
奥黛娇吟道:“母亲,你看见了没,你的女儿堕落了,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啊,啊,我好开心,以后终于可以每天都品尝肉棒,被男人们强暴轮奸了,我要喝精液,我要喝彼得家族男人的精液,那味道可比咱们家的山珍海味都要香呢,哦,哦,呼,啊,啊,啊!肉棒……肉棒在哪?呜呜呜,主人们赶快用肉棒插我啊,请尽情用肉棒惩罚我这个故作矜持的性奴隶吧,射……射进来,内射进来!我要男人,我要被男人们侵犯到天亮!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把女儿送到彼得家族里当性奴,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体验到……体验到做女人的好处,爸爸,你也想强奸女儿对吧?我很小的时候你就想强奸我了对吧?来,女儿已经是性奴了,只是彼得家族的一件货物,无论被谁插进去,都不会反抗的,爸爸,来,和女儿一起乱伦吧!”
晶莹剔透的浆液伴随着淫糜的气息,从少女泥泞不堪的骚屄中喷涌而出,流泻在嫣红的内裤上被布料所兜住,从中轻轻坠下一小片,淫色染开,再从三角内裤徐徐滴落在脚踝边上,积下粘液水渍。
奥黛作为淑女的一生已然完结,但作为性奴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明月挂在窗外,海伦娜面对等身落地镜,悉心装扮,她身上穿着那套半身裸露的深紫晚礼服。
木门敲响了三下,她知道时间到了……
今晚,她不是【荆棘玫瑰】海伦娜,她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海伦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