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魏凌允和余蓓重新连体婴儿似的黏糊在了一起。
他很快就适应了崭新的经济模式,毕竟,承认生活是两个人的事,对于早就做好把余蓓娶进家准备的他来说,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发展。
余蓓并不是那种公主梦做到发公主病的女生,他不是不知道。
可能成长就是这么一种需要外因刺激的东西,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仿佛又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地,恋爱中稚嫩的部分,渐渐被排挤出了他们的生活,属于真正大人的世界,缓缓敞开了大门。
大二暑假,魏凌允报名参加乡村支教活动,余蓓打工一个月的薪水,都填进了互诉衷肠的电话费里。
回来第二天,她坐在他的枕头上,用白生生的小脚丫在他胸口爬啊爬啊,脚趾头一夹,捏住了他的乳头,嘲笑他被晒得好黑。
魏凌允抓过她的脚丫,吻了几下,一翻身爬起来,用行动向她证明,自己下了一趟乡村,可不只是黑了,还壮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一番恩爱,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榨成汁,全射给余蓓收下。
家里剩的三个避孕套用完,他累得直不起腰,还是不舍得宣告结束,最后硬是软磨硬泡让余蓓给他含硬,拖着酸软双腿用脚给他套出了第四次,才算是意犹未尽的作罢。
魏家的状况好像渐渐爬出了谷底,虽然不如以前那么殷实,但在他们家乡这样的小城市里,已经绝对够不着困难的边。
余蓓挺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凌允也追问过爸爸妈妈,但最后能得到的答案,就仅仅是说和舅舅有关而已。
后来有一次他看妈妈在客厅沙发上抹泪,才稍微知道得多了一点。但也仅限于,知道舅舅差点就去蹲监狱,一蹲好多年。
为了保住舅舅,他父母此前奋斗的积累,一朝归零,不得不背着债务,从头来过。
他也是那次才知道,原来爸妈还找余蓓家借了十万。
开学前的一个午后,余蓓躺在他怀里数他肚脐眼周围的毛,听说这个后,翻身趴在他胸口,很认真地说:“要不算成嫁妆得了。”
“那怎么行。”魏凌允眉头一皱,那股子大男人劲儿又冒了出来,“咱这儿都是先给彩礼……再说了,那是债,肯定要还的。”
“我就是觉得,咱两家迟早是一家嘛,左手倒右手,怪没意思的。”
“蓓蓓,咱们结婚,也不意味着咱俩的爸妈能混到一起成一家人。那不乱了套吗。你看人家小品里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媳妇不都玩命从婆家往娘家搜罗东西,哪儿有反过来挖墙脚的。”
“我才不,”她很坚决地说,“等咱俩结婚了,我从我妈那儿搜罗,你从你妈那儿搜罗,咱都搬咱自己家来。”
“哈哈哈,那像什么话。”
他笑着捏她的屁股,亲了她几下,“咱们的日子,咱们自己挣。没看报纸杂志正批判咱80后出了好多啃老族,咱不说争气点孝敬两边,也别这就打算开啃啊。”
余蓓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笑着说:“可我家又没别人,最后多少都是我的呀。”
“爸妈不养老了?”
“咱们养啊。你还能不管我爸妈?你要不管他俩……那我就跟你离婚。”
魏凌允脑子有点懵,怎么还没结婚呢就讨论到离婚了。
“那不可能,叔叔阿姨看着我长大的,就是咱俩……呸,不管怎么着,我都不可能不管他俩。”
“你差点咬舌头了哎。”她偷笑着嘬了他乳头一口,扭啊扭啊缩进了毛巾被里。
刚才说好了再来一次就去书店看新上了什么小说,他知道,余蓓这是估量着他差不多恢复,开始为下一次加油了。
“蓓蓓,秋老虎正发威呢,咱晚点出去,不晒得慌。你晒不黑,我可快成煤球儿了。”他忍不住掀开被头,冲里面嘟囔。
余蓓抬眼看着他,已经握住了还软绵绵的鸡巴,垂下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你不急啊?亏人家还说……今天把脚洗香香新抹了指甲油呢。”
“呃……好吧。”他顿时放弃抵抗,安心准备享受。
从节约体力的角度考虑,余蓓明显更倾向于口交,但当不那么在乎体力消耗的时候,她其实也更喜欢用脚。
他对那双娇美的玉足爱抚、亲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欲会被迅速唤起。
和湿润温暖的口腔相比,每次都需要润滑剂辅助的脚丫,反而更像是替代用的性器。
不一会儿,那灵活柔嫩的舌头,就把血液吸引到了膨胀的龟头,她侧转脸,用腮帮内侧摩擦了两下,吸溜一声吐了出来。
魏凌允喘息着坐起,分开双腿,看着她。
她靠在床头,挪动屁股坐好,在这个最熟悉的距离,缓缓把酥红的后脚跟贴着床单滑了过去。
这是两人多次实验过的各种足交方法里,省力程度能排到第二的那种。
仅次于躺下让魏凌允抓着她的脚丫呼哧呼哧喘着气在缝里乱捅。
他低头望着那柔润的足弓曲线,沾染着透亮的润滑剂从两边夹击上来,情不自禁缩了一下会阴,鸡巴跟着跳了一跳。
她盯着那晃动的龟头,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脚趾灵活地动作,轻轻夹住龟头的两侧,然后,前半脚掌也贴了上去,仗着脚腕的柔韧性不错,把他半根阴茎都用足肉裹住。
润滑剂被挤出到缝隙两头,很快,就被挪上来的脚尖压住,柔润浑圆的趾豆从马眼两侧开始往下缓缓蠕动,敏感的脚心,也跟着滑过了肉棒两侧突起的青筋。
电流一样乱窜的快感中,魏凌允忽然感觉有点愧疚。
余蓓这么一个正当青春好年华的女大学生,跟他一场恋爱谈下来,怎么手淫足交带吹箫,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
“不舒服吗?”她向前探头,有些担心地问。
她的心思在专注的时候非常敏感细腻,这种情绪的变化,逃不过她此刻的观察——她还要根据他的反馈来调整力量和速度呢。
“舒服。我……怕射得太快,走神算了两道数学题。”
“你直接说多好,我动慢点不就行了。”她低头羞答答地笑了笑,两只脚换成轮流上下。
他抚摸着她纤细的脚踝,缓缓爬向小腿,“没事儿,早点就早点吧,咱还去书店呢。”
“嗯。”她甜甜一笑,拿出了他最受用的手段……或者说,脚段。
之前节省的力气在此刻得到了妥善应用,她用脚掌把阴茎合抱,只从花骨朵一样拢着的脚趾中露出小半个龟头,接着往前挪了挪屁股,倾身半躺,以非常快的速度,小幅度摩擦。
就像是,他在那美丽的脚掌中心,飞快地抽插。
很快,魏凌允就喘息着达到了高潮,膨胀的龟头在脚丫之间像是要逃出去一样弹动着,把稀薄的精液,全喷射在了她等待着的足背上。
她眯着眼睛,满足地哼了一声,小心翼翼用一只脚压着他的龟头上沿,脚背托着下面,为他把尿道里残余的精液挤出来,这才噙着笑舒展身体,伸胳膊去抽纸巾。
这时,家里的门锁响了。
哗啦,咔哒,客厅传来魏凌允爸爸颇为疲倦的嗓音:“乐乐,大白天的你拉着窗户帘子干什么?这样玩游戏多坏眼啊!”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直接导致了两个结果。
魏凌允被吓得性能力减弱了一截,直到开学一个多月,才被余蓓变着花样在床上治好。
而余蓓,直到大学毕业之前,都没再在魏家脱光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