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我好像找错了男朋友。”躺在床上摸着魏凌允的头发,余蓓撅着嘴皱眉小声抱怨。
他一愣,依依不舍地放开嘴里已经翘起的小乳头,看向她,“怎么了?我……吸疼你了?”
“不是。”
余蓓捏住他的耳垂,口气很是惆怅,“人家心烦意乱,嘴唇里头溃疡了,疼得饭吃不下,跟你接吻都不舒服。结果你就惦记着这点儿事,我溃疡不能给你亲,你还偷着乐。”
“我没有。”魏凌允心虚地说,“咱们不是马上该出发了吗,明天周末,我爸妈在家,咱们就没机会了。”
“我怕疼。再说做了你也不是很爽啊,我感觉我给你亲出来的时候你比做看着舒服多了。”
“这次肯定不一样。”
魏凌允赶忙信誓旦旦保证,“那次咱俩都是初体验,你紧张,我也紧张,我根本没发挥好。而且你总得给我个练习的机会吧,难道以后咱俩都不做爱了?”
“等结婚需要生孩子再说呗……”余蓓不情不愿地嘟囔,“你这么积极,你又不疼。”
“我这次还慢慢地,慢慢地来。”魏凌允好说歹说哄住,赶忙往下一缩身子,啾啾连亲,从白白的小肚皮,亲到嫩嫩的大腿根。
已经被他看得多了,余蓓不像之前那么羞涩,倒是觉得空调有点凉,拉过被子角盖在了小腹上,只把下面露出来给他小狗一样舔。
“嗯嗯……”最近总是被手揉跳蛋震,她的小阴蒂不知不觉好像大了一点,也比以前敏感了几分,这次被他含在嘴里嘶溜嘶溜舔,不知不觉就发出了一串细细的呻吟。
花房深处随着舌头的动作,渐渐浮现出一股像是麻痹,却又不那么难受,酸呼呼暖洋洋的滋味。
没有跳蛋震的时候那么畅快,但更让她喜欢。
于是,一感觉到魏凌允想起来,余蓓马上双脚往他头后交叉用小腿一缠,小声说:“别,乐乐,再……稍微亲会儿。人家正舒服呢……”
“哦。”魏凌允顿时倍感振奋,双手捧住女友软软嫩嫩的小白屁股,就低头美美一顿狂舔。
其实上次舔了五分钟,他第二天就觉得舌头下面那根筋疼。
但余蓓难得开了口,那他就是舔到舌头断了,也义无反顾。
那种温温润润的酥麻随着魏凌允的舌尖不停地舞动而缓缓蓄积起来,余蓓攥住被角,愉悦地仰头呻吟,小巧的乳房都因此而耸高,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从她抽动的腔道向外流,让她觉得羞耻,但又舒服得不想让他停止。
这次,魏凌允耐心地在她的下面舔吻了足足十多分钟。他的技巧还不够熟练,但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情感。
如果让余蓓自己来评定,那么这次双腿紧紧锁着男友脖子,让他脸都涨红的高潮,才是她人生初次尝到作为女性的快乐。
跳蛋带来的纯粹生理刺激,对于满心浪漫念头的小女生来说,并不足以铭记终生。
但这也成为了两人之后一个小小的争执点。
魏凌允坚持认为初体验那次用跳蛋是余蓓的第一次高潮,这跟余蓓的记忆差出了接近两个月。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第二次,他就比第一次多动了十三下,多坚持了一分钟。这些数据足以让他主动遗忘这次约会。
他们第一次关于这个点争执,是在婚后多年的一次全家旅行中,孩子跟着奶奶爷爷爷住套房,他们夫妻俩窝在对门大床上亲热,魏凌允射了妻子一脚背之后,不知怎么聊起了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做爱这个话题。
“嗯……不准我说疼啊?那,就是第一次高潮了吧。那次你亲得我特别舒服,后来去大学报到,新生军训咱们不是小半个月没见吗?我有两次累得厉害在宿舍睡着还梦见了呢。”
“第一次高潮?那跟我给你破处不是同一天吗?”
“哪有,都九月份开学前了。”
魏凌允一边给余蓓擦脚,一边皱眉表示那次跳蛋初体验她明明非常开心,而且也想不起来九月份那次到底是哪次了。
“就是你动了三十四次,累计三分钟那回。”
她靠着床头微微笑着,一刀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