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着柳晨的香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着她的口腔,舔着她洁白的牙齿,还有她那濡湿软嫩的舌,甜腻腻的。
柳晨也回应着我。
我们的嘴里,交缠在一起的舌,就像海岸边泛起的,澎湃的波浪。
“晨晨。”
“嗯?”
“能奖赏我了吗?”
“什么奖赏?是这样吗?”柳晨不禁莞尔,用她下身的外阴部位摩擦着我的阴茎。
“我想要你说出来,听你用脏话说出来。”
柳晨还是浅浅地笑:“这么美好的时刻,非要我说出那么大煞风景的话吗?”
“想听的厉害。”
“好吧……媳妇儿那的一汪西湖碧潭等着你倒坠的雷峰塔尖……”
“得,得……”
“呵呵……”柳晨只是笑。
“其实,和你相处越久,我的疑问就越来越大。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些什么。”
“好啊,我身高不到一米七。告诉你一个连宋洋爸爸都不知道的秘密,虽然我身份证上是四十一岁,可因为当年我的舅舅是劳动局的主管,托关系把我的年龄改大了三岁,也就是我还没毕业的时候,那边就已经参加工作算工龄了。够坦白吧?”
我说:“媳妇儿对我的信任让我非常之感动,但是身为男人我有那方面超巨大之疑问。”
柳晨说:“那你问吧,神秘兮兮的。”
我说:“晨晨,你的翘臀之美就不必多说了,腿型嘛是均匀修长。咱俩在服装店相遇的时候,虽然你化的是淡妆,可你还是甚美。尤其你微微一笑时,露出一抹白月牙般隐隐的贝齿,总是带着一丝羞怯的娇态。我就纳闷,像你这样的女人,生活就能一直这么平平淡淡?就没有点情事风流,追求者什么的?”
柳晨:“真的没有。肯那样死缠烂打追得人家没处躲藏的,只得你这么一个。”
我说:“合着你让我自己一通坦白交待,抓住我一堆小辫子攥在你手心里啊。”
“呵呵,你头发没你自豪的那么长。”
我说“那个不重要,我都交待了,你多少也坦白点吧。”
“拒不合作。”柳晨又说:“你能怎么着啊?”
我说:“哎哎,难怪老话说,媳妇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须消灭你这股嚣张气焰。”
说归说,我该怎么整治柳晨呢,思来想去,有了——我拿开摸着柳晨屁股的双手,抡起来,不轻不重地对着柳晨的两瓣儿屁股蛋儿,左右开弓一通劈劈啪啪,真打的是个清脆响亮。
柳晨的屁股原来不止是又白又滑,陶瓷一样,现在击打她的圆润屁股,才发现竟然还有着如此的弹性。
柳晨的玉面竟然一下子就红透了,感觉倒一点不像是吃痛作怪,反而像是被调情手法弄得春心荡漾。
连连求饶地说:“哎呦,哎呦,可别打了。老公饶了我吧,媳妇儿这下子全听你的,还不成吗?”
“以后要是不听话啊,还打俏媳妇儿你的屁股蛋儿,这就叫家法伺候。”
“人家知道了。”
“那就说说吧。”
“嗯……我们原来一个办公室的张姐,模样水灵灵的,身材窈窕,因为近视常年戴着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典雅大方。她的老公偶尔看过,也算是一表人才,对她又是格外偏爱,张姐的孩子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称得上是完美的幸福之家。可在私下里,同事们总是谣传她和领导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一直厌烦嚼舌根的同事们,自然也懒得去信。后来原单位扩建,我们的科室地点也就临时租了个平房大院子办公。”
我问:“这个张姐和你会有什么事?”
柳晨说你给个耳朵听着就行了,不要打岔。
然后接着说:“租我们房子的是年龄五十多的两口子。屠夫,杀驴的,房主男汉子只管杀,女婆子去市场里边买肉。虽然说不是一天一杀吧,那院子倒也够宽敞,离我们办公的房子还远。可是我们办公室里几个女的还是觉得想想就残忍,都想换个办公的地儿。上边领导们却说这地方租来的便宜,让我们好歹着将就一段时间。”
我说:“那你看过怎么杀驴吗?”
“我压根儿就不想看啊,只是听看过的同事讲那男的先是把驴的两个眼睛给蒙住,然后用小锤子照着驴脑袋中央狠狠来一下,驴昏倒了就刺穿颈子放干血开膛破肚……”
听到这,我就对柳晨说你讲得这个好像我也亲眼看见了一样。
柳晨说:“都说了你别打岔,你不听就算了。挺残忍的我都不想讲了。”
我说:“想听,听啊。”然后不再言语,一个劲地点着头。
柳晨接着说:“……在大院子里久了,互相慢慢的熟悉起来,有的同事就直接在房主家大院子里买新鲜宰杀的驴肉、驴板肠什么的,男汉子给的价钱比在市场买便宜许多。有时候这男的直接来我们办公室给同事送预约称好的驴肉。他人高马大体格挺壮的,大长脸络腮胡子,两个圆眼珠子轱辘乱转很凶悍。我最不愿意看见他,每次看见他都让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他看女人的眼神也是,总像狼盯着羊似的一点也不遮掩,也像挑衅一样,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架势。”
我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他后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晨听我说话的语气,一下子笑了,说:“瞧把你给紧张的,呵呵。”
柳晨趴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会说:“我一直习惯穿牛仔裤,张姐她们到了夏天都穿裙子。公司周日休息,不过偶尔遇到特殊情况也有个别加班办公的情况。那个时候张姐算是我们几个女的里面负责的,遇到突发要紧解决的公事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处理。有一次周六下班的时候张姐告诉我明天她加班,让我把一些报表拿回家整理抄写一份,周日早上给她送过去办公室一趟就行。”
“一般周日加班办公也不是一整天,往往就是处理完就可以回家了。我早上把报表交给张姐就回家了,回家以后才想起来给张姐的报表里有我自己的一份材料混到里面去了,思来想去还是跑一趟拿回来吧……”
我忍不住又问:“是不是出事了?”
柳晨说:“……我到了办公室门口,习惯的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张姐背对着我,上身趴在她的办公桌上,裙子被撩开放在腰间,露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像个黑猩猩身上毛茸茸的房主男汉子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弄她呢。听见开门的声响,男的回头看看是我,嘿嘿地笑了。我赶紧掩上门夺路而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里,心怦怦跳的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柳晨说到这,鸡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
我打断柳晨的话,说:“媳妇儿,把我的『小和尚』插你那里再说。”
柳晨挪出抱着我的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插入她热乎乎的秘密花园中。
“……周一大家都正常上班了。只有我一直忐忑不安,偷偷留意观察着张姐,可是张姐就好像没事人似的,和平常一样,也看不出什么。那一幕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后来有一天下班,房主男汉子趁着我一个人的时候,涎皮赖脸的对我说『你也都撞见了,你们张姐说我干的她舒服得劲,要不,有机会你也和我试试。』我当时又羞又怒,寒着脸说『你少跟我说这些用不着的,赶紧滚!』。他听了讪吧嗒的走了。”
我说:“还好,没占到我媳妇儿的便宜。”
“后来我们的那个老领导出差要带两个女的去,一个是张姐,另一个想叫上我,还暗示说以后不会亏待我。我碍于领导没好意思翻脸只是婉绝了。再后来张姐一路高升,我始终还在办公室里干些越来越边缘可有可无的抄抄写写。老领导退休以后,听同事私下说张姐和新任领导又勾搭到一起去了。”
我说:“怪不得可你先下岗。”
柳晨说:“嗯,我表面上或许给人是一种羸弱的印象吧,可我内心倔的很呢。我不得意的人,尤其是男人,别在我眼巴前晃,晃也白晃。”
我说:“看起来能把你追求到手,得来的艳福,的确是不容易啊。”
柳晨扑哧一笑说:“别谦虚啦,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治得了我啊。”
我说:“这话是怎么个意思呢?”
柳晨又是扑哧一笑,说:“我倒是不想听你的,可你啪啪的真扇人家的屁股蛋儿啊。”
“晨晨你还别这样说,我发现你这细皮白肉的好身段还真是给我预备的,咱俩就是般配。”
柳晨说:“得了吧,假装奉承你几句,真找不到北了?你还来劲了?”
“我可是在说正经的呢。”
柳晨笑着说:“从头到脚,也没看出来你哪儿正经。”
我说:“咱俩也睡了不少回了吧,我就发现,我一插你那里,你那里就会越来越热,等到我的龟头被裹着感觉像被烫到一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高潮就快到了。然后呢,你那最里面的小硬结就是宫颈口吧?就会颤动痉挛,好似吸着啃着我的龟头。所以每次啊,只要你到高潮了,我肯定也得射的一塌糊涂,根本控制不住。”
柳晨问我:“这让你给说的,真的假的啊?”
我说:“不信?现在就和你试试,怎么样?”
柳晨笑了,说:“那就试试,不过……”
我问:“不过什么?”
柳晨说:“我没气力动了,这次得换你来动我。”
我起身下了床,站在那给柳晨拉过来,把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掰开,搭在我的肩膀上。
“柳晨,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不?”
“是啊。”
“你要真当我是自家男人!你就说让爷们来肏你!”
“这都那跟那啊?”
“媳妇儿,你就照直说给肏不给肏吧!”
“你这一个劲的啊……肏你家媳妇儿吧…这下满意啦?”
“好媳妇儿!说,肏你什么?”
“行了啊,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哎哎,早晚让你心甘情愿自己说出口”——我在心里不由得想着。
然后,我那坚硬如铁的阴茎对着早已经湿滑的穴口,深深地怼了进去。
更多时候,我会选择舒缓地进入柳晨的娇穴,很少像今天这样带有横冲直撞充满侵略性地大力插入,说插入也不准确,应该是怼,结结实实地往柳晨的阴部里面怼。
一下快似一下地怼,充满着昂然的战意,杀气腾腾。
我想要阴茎带给她撞击,让柳晨下面兴奋的阴唇再也合不拢嘴。
也许在并不遥远的从前,她的穴口曾经黯然无声地闭合着,沉默无语。
现在我要让她的阴唇发出感叹,让那被肉棒搅动起来的浅粉色花瓣,因为着摩擦交合而发出自己独特的笑声,笑到不停地泌出花蜜一样的爱液。
我感到每一次自己肉茎短暂离开柳晨的娇穴,她的阴唇内壁都会依依不舍,发出“啵”的一声离别之颤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