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着手脱她的内裤,抓住薄薄的三角裤往下褪去,我最担心她还像刚才脱短裙的时候那样伸出手来抓住不让脱,意外的是,她这次很配合,很容易就褪到大腿弯处了。
然后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褪到大腿弯处,那话儿长长地翘着,坚如铁硬似钢,鲜红的龟头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一抖一抖地,早就急不可耐蠢蠢欲动了。
我扶着十六厘米长的肉茎,从后面凑近她的大腿根部,我的另一只手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把那话儿在她那里乱顶乱戳,好不容易顶到了那团湿哒哒的软肉,她却紧张地把股肉缩紧了。
我连忙伸手从前面搂住她的腰,往后面拉,他也没有太多的抵制,配合地把臀部往我怀里挪,肉茎顺利地顶在了那温热黏湿的裂缝上,在阴唇中间前后突动,感觉得到龟头都被爱液濡湿了。
我想让龟头多润滑一下在进入,她却已经忍无可忍了,身体不住向下蠕动,迫不及待地想包住我的肉茎,可是越是着急,那肉茎越找不准位置。
她略带恼怒的哼哼了一下,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疼得我大叫了一声。我就是进不去,急的额头上直冒汗。
我抬着她的大腿,把她上面的那条腿往上抬起来,使得臀部张开来,她也伸过手来扶着我的树桩,贴住裂缝的下方,我缓慢地挺动臀部,所幸那里有爱液的润滑,我的肉茎顺利而有力地滑入了她的身体,一干到底,全根没入,进到了女人神秘花园的最深处,我清晰地感觉得到肉穴四壁上传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而温暖的感觉。
她张开嘴巴长长地“啊”了一声。
我终于得到了这个陌生女孩的身体,这真是令人愉快无比的邂逅!
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肉穴里面暖暖的潮湿。
蓉蓉扭过头来轻声地说:“要!”
我便轻轻在里面摇了两下,再慢慢退出大半截来,再一次深深插入,缓慢地抽插起来,下面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
她轻轻地吟哦着,扭动着,十多分钟过去了,我还一点也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不太喜欢这个侧卧的姿势,不能得到完整的视觉刺激。
“换个姿势吧?”我贴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她似乎楞了一下,“嗯?!”她说,声音完全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轻轻的抽出肉茎,把我的内裤脱下来甩在一边,肉茎还在兀自颤动不已,上面就像被牛奶涮过一样,还有乳白色的印迹。
蓉蓉翻过身坐起来,把内裤也褪了下来放在一边,她抬头瞥见了我正在盯着她看,连忙把头低了把双腿并起来。
“怎么做?”她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喃喃地说。
“你趴下,屁股翘起来。”我爬起来伸手去拨她的身子,她配合地趴下了,弯着腰把屁股撅起来,看来她是懂得的嘛。
我挺着长长的棒子,膝行到她的臀后面,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股缝中间,低头看了一下,那里鼓溜溜的像朵夏日阳光里绽放的饱满的花朵,有着干净粉红的肉褶,真是嫩得可以,正在微微地颤动着一开一合,泛着湿漉漉的淫靡的光泽——那里的春水又流出了好多。
她的身材通体雪白,凹凸有致,臀部肥满挺翘,腰身纤细,鼓蓬蓬的肉团在上衣里往下垂着,简直就是一个天生小巧玲珑的尤物。
“快啊,别看了!”
她幽怨地说,因为迟迟不见我行动,低头向后看见我还在看她的花房,蓉蓉忍不住开口要求我,这时的她,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狼。
难得她这么主动!我话不多说,上前半步,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臀部,对准肉洞,一干到底。
“哎哟!”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唤。
我便挺动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她昂起头来甩动着头发,开始没头没脑地欢愉地呻唤起来。
里面的肉褶一层层地包裹上来,舔吮着入侵的肉茎。
“嗯啊……好痒……好痒……”她禁不住放肆地呻吟起来,酥软无力地凹着腰身承受着我的抽插,“劈啪”“劈啪”的声音混合着浪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的双手也不闲着,不住地揉捏着她挺翘的白玉锦团似的屁股,沿着肋下绕到她的上衣里去,钻进吊带里蹂躏着她饱满的乳房,挑弄她的乳头,前后夹攻。
就这样抽插着,十多分钟又过去了,正当我扶住她的要真准备把她送向高潮的巅峰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响了,吓得我一激灵停住不动了,她伸手抓过枕头旁边的电话接听起来。
听起来像是她姑妈打来的,问她现在在哪里,要过来接她,她说她在火车站等着的。
“我姑妈就要过来接我了,二十分钟!”她挂了电话,扭头对我说,她的脸色潮红不堪,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那我们得快点了!”我说。
“嗯!”
她把头朝向前面,双手紧撑在床上,把双腿往外微微地分开了一下,准备好迎接冲刺。
她不知道,二十分钟已经足够了,我本来也打算好开始冲刺了。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我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沉沉地抽插起来,就算是冲刺,也不能盲目的快速冲击,我很清楚这一点,多次的经验告诉我,冲刺也要遵循由慢到快的规律,只是在速度上提升一个档次,务必每次到底,务必每次抽离,周而复始,由慢到快。
每次冲击她就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咬紧牙关“唔啊”地闷哼一声。
“你喜欢吗?嗯?”我一边抽插一边沉声问她。
“喜……欢……”她嗫嚅着娇声喘息着回答,“啊……啊啊……别停!”
她的爱液就像泛滥的春水,多得跟冒浆似的,出来一波又来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我的额头开始冒出热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论什么由快到慢了,周围的空气迷迷蒙蒙地不清晰起来,我们仿佛还在火车上面,正在“吭哧吭哧”地往前行进,势不可遏。
“……快点啊,快点啊,要来了!”
蓉蓉嘴里止不住大声叫唤起来,浑身像着了魔似的抖动抽搐起来,腰部紧绷着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内里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层层缠裹上来,越来越紧。
我赶紧打起精神加快速度,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劈劈啪啪”的声音急速地响起,床也在“吱吱呀呀”地在身下呜咽挣扎。
“天啊,死了,快死了……”她尖叫着,把这个资讯透露给了我,她狂乱地甩动头发,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的抓住下面的床单,拉得床单都皱缩起来。
双腿从胸前猛地弹开,全身猛地绷紧,僵住不动了,头向后仰呜咽着迎接着更为激烈的冲击瞬间的快乐终于到来——一股热流突然迎头“汩汩”浇灌下来,她已经到达高潮的巅峰了。
在这股热流的刺激下,我只感觉我的腰部一阵阵地发痒,沿着脊椎直达大脑,蛋囊紧紧地缩成一团贴在肉茎根部,埋在里面的肉茎一阵阵地抽动,我再也无法控制这列车前进的势头,闷闷地低吼了一声,准备尽力再冲刺几下。
“快拿出来,射外面!”
蓉蓉嘶喊着,我还是真的昏了头脑,赶紧一沉身退出来,火山的熔浆瞬间爆发,滚烫的精液“劈劈啪啪”地喷涌而出,浓白的精点打在她挺翘的臀上,打在她洁白的大腿上。
蓉蓉的身子像一滩泥一样瘫爬下来,我看着一抖一抖的肉棒在呼哧哧地喘着气兀自不肯停歇下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们几乎同时吃了一惊,同时都伸手去抓到了自己的电话——却是蓉蓉的电话在响,她姑妈不会这么快就到了吧?!
她一边翻身下床,一边说着电话,准备走到密码箱那里去,我知道她是在找纸巾。
我扯过枕头上的毛巾递给她。
她一边揩擦着下面一边答应着。
“我姑妈到了,我要走了。”她挂了电话,爬上床拿过散落的内裤和短裙准备穿起来。
“我们还会见面吗?”我伸手到床头柜上拿我的眼和打火机,心里很是失落,我们甚至来不及温存。
“会的,记得打电话给我。”她还在喘气,忙乱地穿上内裤和短裙,双手在凌乱的短发上搔扒。
“我送你下去吧!”我看见她拿起电话朝密码箱走去,赶紧穿上衣服和裤子。
“不了,怕我姑妈看见,不好。”她走到一半回过头来说。
“没事,我送你到下面就回来。”我一边往头上套T恤,瓮声瓮气地说。
“好吧!”她说,我爬下床来穿上些拖着箱子和她走出了房间,走廊里的灯已经亮起来。
到了下面的时候,老板娘笑嘻嘻地说:“你们不住了?”
“不,我送她,我还要住。”我说。
老板娘的脸上一下僵硬起来,尴尬地朝着我们笑了笑。外面灯火通明,原来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就走了?”我把密码箱交给蓉蓉,喃喃地说。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抬起她的额头认真地看着她,她闭眼仰着头,我狠狠地吻了上去,紧紧地贴着她的唇舍不得放开……
看着蓉蓉拖着密码箱朝着火车站的方向“咕噜噜”地走了,心里莫名的难过起来,我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接过她手上的箱子,才走进饭店里来。
“你们怎么了?”老板娘不安地问我,原来她以为我们刚才大吵了一架。
“没有,她本来是去她姑妈家的。”我说,肚子正在“咕咕”直叫,“来个蛋炒饭吧!多加一个鸡蛋。”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弄蛋炒饭去了。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过了,怪不得这么饿。
吃了饭走上楼来躺在床上,扭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心里空落落的。
我把衣服脱了,拉灭了灯,钻进被子里,脑袋里一团糟,一会儿想着馨儿,一会儿想着蓉蓉,也不知道明天马彪什么时候来……
就着这样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