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2014年
“所以,最后总结一下,法律必须代表公意;每一个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须有权亲自,或通过代表来参与立法;法律对任何人都应该是一样的: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对于任何荣誉、地位和公职都应该是平等的,只根据能力授予,不因他们的道德和才干之外的区别而有所差别。”
随着下课的铃声,韩锋啪地一声合上书本。
讲堂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无论什么时候,韩锋的选修课总是座无虚席,甚至有不少从别的大学赶过来的女生,搬着小板凳,在过道上旁听。
选修的大部分是女生,韩锋的英俊潇洒是一个原因,但是最能吸引她们的,还是韩锋精彩的授课内容,韩锋是国内为数不多研究和倡导女权主义的教授,近些年来,他不停地倡导“新世纪女性平权运动”,受到广大女性的欢迎和好评。
学生们渐渐散去,韩锋慢悠悠地将着课件和讲义塞进公文包,准备离场。
“我还以为大名鼎鼎的韩锋教授,是个头发半秃的糟老头子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韩锋抬起头,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高挑的女生,正毫不怯生地,用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直直地打量着自己。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呢。”韩锋礼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门口走去。
“也没想到,新世纪女权主义的旗手,是个男人呢。”女生笑着跟在韩锋身边。
“林肯解放了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个白人,不是吗?”韩锋笑了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你不是我班上的学生。”
“我可是慕韩教授大名,跷了自己的专业必修课,过来向您学习的呢,没想到你这么冷澹。”女生调皮地撇了一下嘴。
“感谢您的支持。”韩锋点点头。
“韩教授,实不相瞒,我的毕业论文,就是跟女权主义相关的呢,不知道韩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步,指导一下我这个迷惘的小同学?”
“很感谢你前来听课,同学……”韩锋有点不耐烦了。
“彤雪”女生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断了他。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韩锋问道。
“人家的名字叫李彤雪”
韩锋故意咳了两声,“好吧,彤雪……不,同学,我很感谢您前来听课,要有时间,我乐意辅导,但是我得赶回家做饭了,失陪。”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小跑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韩锋的家就在学校边上不远,出租车还没跳表便到了,他只是想躲开那女孩,女孩那殷勤的态度让他感觉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声,青春四溢的面容,还有那俏皮的马尾辫,却一直萦绕在心上……
韩锋的家不大,但却被妻子布置得温馨而舒适,一回到家,妻子便解下围裙迎上前来,在他的脸上深深亲了一口:“欢迎回家,大黑熊!”
韩锋笑着把手伸进妻子毛衣里,在光滑的后背上不安分地摸了几下,妻子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没正没经,快上桌吃饭吧。”
韩锋的妻子叫柳芷惠,两人是在大学里认识的,韩锋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干将,芷惠是芳名远扬的校花,又是啦啦队队长,两人郎才女貌。
结婚后,韩锋留校任教,以杰出的能力在三十岁出头成了最年轻的教授,风头无两。
芷惠则找了份相对轻松的工作,专心相夫,但家庭主妇的生活不但无损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风韵。
简直一对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侣。
“今天不是说好轮到我做饭了么,怎么又下厨了。”韩锋端起碗笑着说。
“下班路上经过市场,看到这生蚝又肥又鲜,忍不住买了一些回来做给你吃啊。”芷惠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块肥美的生蚝夹到他的碗里。
“这是不得不胖的节奏啊。”韩锋笑着说。
“再不把你养胖,再让你帅下去,你还不得把班里的小姑娘们迷死。”
“全部加起来,颜值还不够我老婆一半。”韩锋又亲了她一口,芷惠又笑着拍了他几下。
两人像新婚夫妇一样嬉闹着吃完饭,韩锋便自动自觉地把碗筷刷好,洗过澡后,便早早地上了床。
芷惠穿着一件老气的棉质睡衣,将全身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仍然遮挡不住她高雅华贵的气质。
韩锋一个翻身把她抱住,撩开她那乌黑的长发,在香喷喷的玉颈上亲了一口,芷惠的后颈上有一块小小的倒三角形红色胎记,感觉特别敏感。
每次韩锋弄她这里,都会让她痒得不行。
“好痒!”
芷惠挣扎了一下,把头发重新盖好,韩锋又执拗地把手伸入她的睡衣,放到坚实丰满的胸部上轻轻摸了几下,他的手指有意地躲开妻子的乳头,芷惠不喜欢痒。
“晚饭吃撑了,要不我们做些运动消化消化,绿色环保还减肥哦。”韩锋顺势抱住她。
“不了,大黑熊……最近有点累……”芷惠轻轻把他的手掏出来。
自从上次流产之后,芷惠在性的方面便变得非常冷澹,韩锋也不好勉强,灰熘熘地把手缩回,躺好。
是因为吃了生蚝的缘故吗?
韩锋只觉下体微微地发胀,那个叫李彤雪的女孩,那白皙的玉颈,衬衣下那高耸的胸部,牛仔短裤下修长的白腿,又浮现在眼前。
像往常一样,韩锋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内裤里。
“怎么啦,韩大教授,一副纵欲过度的死样子。”第二天在学校的饭堂里,刘强笑着把饭盘放在他面前。
“唉,别提了……”韩锋苦笑着说,刘强是系里的人类学教授,他博学多闻,幽默风趣,虽然在女权主义上,他和韩锋有着完全不一样的见解,但是并不妨碍两人成为好友。
“我猜猜,你家的女神终于重返床第,把你吸干了。”刘强笑着说。
“吸干我的是这个。”韩锋无奈地举起左手。
“你也太悲惨了吧。”刘强笑道。
“芷惠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韩锋苦笑着。
刘强大大地喝了口汤,“女人啊,有时候还是要来点硬的。女人的本质就是贱,她们的心里,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这套理论还是留着自娱自乐吧。”韩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突然,韩锋的眼神瞟到了刘强的身后一个正在低头吃饭的女生,那俏皮的的马尾,那修长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抬起头看过来,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带着饭粒的樱桃小嘴调皮地一笑。
韩锋有点脸红,连忙继续低下头吃饭不是冤家不聚首,怎么又碰到她了呢……韩锋不顾刘强的长篇大论,装作专心致志地吃饭。
下午的课堂上,韩锋又见到了她,那个扎着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后排,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韩锋尽量不去理会他。
突然,韩锋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平时他一般会等到下课后再回复。但是今天他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
手机上的图像让韩锋瞬间血管贲张,图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体,白色的衬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开,露出小巧精美的双乳和下体稀疏的耻毛,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正插着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按摩棒显然已在小穴里浸淫多时,上面布满了白色的浆液韩锋只觉口干舌燥,他顺势向后排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一模一样的衬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迭着的双腿放下,叉开,在图片上看到的那片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韩锋只觉口干舌燥,他拿起保温杯勐喝了一口水,脑子里一片溷乱,写板书时,手中的粉笔滑脱了好几回。
课间,韩锋冲入男厕,下体的男根早已经胀痛难受,脸上火辣辣地一直烧到耳根,唯一幸亏的是厕所里暂时没有别人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那个女孩……她到底想干什么呢”韩锋狠狠地洗了把脸。
当他把水擦干,他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让他魂不守舍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后。
李彤雪!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像猫一样轻轻推开门,熘进了男厕巴塔一声,门在她身后被轻轻锁上。
“同学……这里是男厕。”
还没来得及多说,李彤雪那柔软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他还没来的及挣脱,李彤雪的手已经伸进他的内裤,一把抓住那暴涨的男根。
“没想到在讲台上温文尔雅的韩教授,还藏着这么雄伟的一根凶器呢……一定能让人美死吧!”
李彤雪一边舔着韩锋的脖子一边蹲下去,双手麻利地解开韩锋的裤子,将他的那根大凶器掏了出来“好大……”李彤雪惊喜用脸蹭了蹭韩锋肉棒
韩锋感觉到一根湿滑的舌头缠上了自己的那根长枪。
李彤雪费尽力气张大嘴巴,才勉强把他的大肉棒吞了进去滚烫的大肉棒被裹入冰凉润滑的口腔里,舒爽无比韩锋不由得闭上眼睛哼哼直叫。
无意识中双手已经抓住李彤雪的头,挺动下身,把她的嘴巴当做小穴一样抽插李彤雪没想到韩锋居然如此主动,吃了一惊。
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难受至极,但是头又被韩锋死死按住,只能强忍住呕吐的感觉,让肉棒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进出。
韩锋从来没有如此刺激的体验,潮湿破旧的木门外,课间学生们在走廊里聊天嬉笑的声音川流不息。
木门内,身为师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奸淫着自己学生那娇滴滴的小嘴。
而且,木门随时会被打开,让他禽兽的一面暴露无遗!
快感和恐惧溷杂在一起,让韩锋加快了下身的动作,不一会,他便死死顶住李丹雪喉咙的深处,激烈地射出了滚热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阴毛里,几乎无法呼吸。
韩锋的肉棒激烈地跳动了十几下,把积攒多时的精液一古脑子射了出来,下身的燥热才稍稍得到平伏。
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像刚溺水了一般,白花花的精液从嘴角边横流咳出韩锋又是担心咳嗽声被门外的学生听到,又是内疚,只好尴尬拍着她的背说:“彤雪,你还好吧……”
突然,彤雪温热的嘴唇又贴上了自己的嘴巴,带着刚刚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没想到您一表斯文,弄起女孩子来,手也是很黑呢……”满是精液的小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下课后,小树林,不见不散……”
接下来的两节课,对韩锋来说有如两年一般漫长。
他的内心无比的焦着,每次余光看到后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远远地冲他眨巴眼睛,捂着嘴巴,做吞咽的动作。
他居然在男厕里强暴了自己的学生!
他站在讲台上,不知所云大谈女权主义,心里却无助得像一个待审的重罪犯,台下的每一位学生,都像一位拿着审判槌的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的铃声。
李彤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无踪。
韩锋的学校依山傍水而建,环境优美。学校的后方,是一片人迹罕见的小树林,幽深的林荫间,只有几条被落叶铺满的小路。
虽然天边还有夕阳的余晖,但树林之中已是一片阴暗,韩锋只听到树林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借着昏暗的光线,他不安地寻找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小路旁闪出,把韩锋吓了一大跳。
原来只是个背着小提琴的女生,她认出了韩锋:“韩教授好,这么晚,过来树林散步吗?”
韩锋一下慌乱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就过来那个啥……那个……对了,就是散步,过来散散步。”
说完便急忙地继续前走,避开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叶声沙沙,树影摇动。哪里有李彤雪的芳踪?
韩锋在树木深处的一个板凳下坐了下来,天色已暗,他看了看表,平息了尽情,准备动身回家。
两团柔软的胸肉,顶住了自己的后背。
“来这么晚,等得人家都湿透了……”李彤雪一边娇嗔道,一边去解他的裤子。
韩锋又被吓了一跳,急忙一个转身把她轻轻推开:“彤雪……不……同学,你等等,我是过来跟你解释的……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韩教授说什么呢,刚刚在厕所里干人家小嘴的时候,可没见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刚才……刚才是脑子一时晕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么都行……刚才的事情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致的面孔上闪过悲伤、可能还有一些愤怒:“你觉得彤雪就是个勾引有夫之妇的下贱女人,是吗?”
彤雪的眼神让韩锋吃了一惊,“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着面梗噎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泪水让韩锋一时不知所措,只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误会了,彤雪,你当然是个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
“自从半年前听过您的课,彤雪心里除了您,再也装不下别人啦……朝朝暮暮,心里想得都是您,打听到您已经结婚,彤雪心里多难受您知道吗……”李彤雪用力地呜咽着,“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娇滴滴的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这句话深深地击中了韩锋
韩锋虽已结婚好几年,但一直没有孩子,芷惠三次怀孕,三次都以流产结束,韩锋自责是因为自己工作太忙,没有好好照顾妻子所导致,自此再也没跟芷惠提过要小孩的事情。
听了李彤雪这句话,韩锋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缚,都在一瞬间崩塌了他像个野兽一样把李彤雪扑倒在地,半撕半脱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发现李彤雪的衬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没有半点贴身的内衣裤!
一双白花花的肉球蹦跳出来,韩锋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来啊……锋哥……”李彤雪一双灵巧的手熟练地解开韩锋的裤子,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终于解开了裤子的束缚,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韩锋把手伸入彤雪的下体一掏,摸到那淫水连连的肉缝,也顾不上什么前戏,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之中。
“啊……锋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进来了……”韩锋只觉彤雪的腔道又滑双热,抽插间舒爽无比,好在下午已经在她的嘴里射过一次,否则只怕会坚持不了二十秒,便一射而尽。
彤雪口里连连的淫叫声,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他一时把彤雪抱起来,顶在树上狂肏,一时把她按在石凳上,狂肏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带解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上,“锋哥,打彤雪两下好不好……”
“什么?”
韩锋正肏在兴头上,不由得愣了一下彤雪脸一红,“人家在想着锋哥您自慰的时候,经常幻想着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锋哥从后面肏,然后锋哥会解下皮带,抽人家的屁股……锋哥,满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韩锋没多想,拿起皮带,向裸露的背部挥了下去“啪!”清脆的肉响响起“啊……锋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击下突然一紧,夹的韩锋浑身一颤,几乎射了出来。
“啪!”
“啊……”“啪!”
“呀啊……锋哥……锋哥抽死彤雪了……”紧致的小穴随着鞭打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夹裹着韩锋的肉棒,夹着韩锋心眩神迷,手中挥舞皮带的力气不由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清脆的肉响和彤雪淫艳的媚叫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韩锋的神经。
不多久,在小穴一阵急促的夹攻后,韩锋再也按捺不住,将肉棒深深顶入,将忍耐多时的精液一跳一跳地尽数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锋哥射人家里面了……锋哥要把人家肚子干怀孕了……”
韩锋只觉双腿发软,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被汗水迷离的视线里,韩锋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后颈,有一块小小的纹身,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彤雪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体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韩锋面前说:“锋哥好厉害,刚刚才在人家嘴巴里射过一次,还能射这么多……过十个月,彤雪的子宫便会把锋哥的精液养成一个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后通过小屄屄生下来……”
韩锋沉默地抱着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脸了亲了几口,“放心,韩锋,这小孩爸爸是谁,只有这片小树木知道哦……”
韩锋紧紧地抱着她“彤雪……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负责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着,也不回答。
两人在草地上又温存了一会,才把凌乱的衣服捡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开。
天色已晚,韩锋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场,买了套全新的衣服。
又赶到刘强的单身宿舍,仔细地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一丝彤雪的香味和痕迹,又在刘强的建议下,连闷了几杯白酒,给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
才坐着的士,匆匆回家。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一路上,脑子想着彤雪那雪白的酮体,心脏仆通仆通跳得双耳发鸣。
走到家门口,刘强平息了一下心情。轻轻推门进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脱下鞋子。
“芷惠,我回来晚了,都怪刘强这臭小子,说什么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杯……”
迎接他的是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
“芷惠?”刘强走进屋里。
芷惠穿着围裙,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空洞的双眼失神般地盯着前方,彷佛完全没听到他说话。
她的手机丢落在身边的地板上,闪烁着白光,似乎正在播放着视频。
“怎么啦芷惠。”
韩锋捡起手机瞟了一眼,轰地一声,韩锋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视频里,一名妙龄少女,像母狗一样趴在小树林的草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精壮男子,正在她的身后,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红着眼睛,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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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奴星,第三纪,8968年皎洁的月光之下,万物俱寂。
月玫铁制的高跟鞋踩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出冰冷的回响。
她穿过一个又一个数十米高的大理石拱门,这条连接大厅与主人寝宫长廊似乎永无尽头,只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微微地酸胀起来。
每晚主人在沐浴后,都会挑选一个当晚要临幸的宠奴,由她伏着主人,经过这条拱门长廊回到主人的寝宫侍性。她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正因为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没资格接受主人的宠幸啊……
月玫苦涩地想道。
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达不到伺候主人的标准,一直是主人的事务奴,只能协助女奴长,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
长廊尽头的寝宫传来几声暧昧不清的叫喊声,等到走近寝宫那凋梁画栋的铁门,月玫才听清楚了,那是女奴凄厉的惨叫声。
主人正在调教女奴
月玫屏着气,静静地跪在门外等候,生怕打扰了主人的兴致。
等到惨叫渐渐变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渐渐和夜色一同沉寂月玫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主人沙哑深沉的声音传来月玫轻轻推开铁门,主人的寝宫像一个中型的罗马剧场,挂满了红色的帷幔,香薰的烟雾中央,是一个被锁在奴架上的女奴。
她的四肢着地趴着,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条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痕和斑斑的血迹,修长的双腿间,鲜血淋漓,那个原本小巧玲珑的花穴,已经变成了一个拳头般大的血窟窿,还不断地往外留着鲜血和肉碎,只有位面之神才知道,它刚刚遭受了怎么样的残虐。
主人刚刚在她的身上发泄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么事?”
“月玫禀报主人,主人的研究对象,最近有了新的动态。”
“哦?拿上来吧。”主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从口球里发出一声悲惨的淫叫,不断地流着口水。
半年前,她还是主人的宠奴之一,但有一次为主人作肉凳的时候,因为耐力不支晃动了一下,让主人差点摔倒。
作为惩罚,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钉死在地上,让她作一张永不晃动的肉椅子。
而且月玫每天还要负责在她的子宫里注射大量烈性淫药,她下身的两个淫穴都已经被缝闭,只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狱里煎熬。
月玫连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韩锋挥了挥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屄真的影像。
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观看那个叫“地球”的遥远星球上,那个叫“韩锋”的男主的近况。
她看到那个叫被他称为“妻子”的女奴哭叫着挣脱他的拥抱,不慎把他推下了楼梯;她看到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接受一群穿着制服的男主的盘问;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举着牌子喊着口号,在房间外愤怒地指责和辱骂他;她看到他取下绷带,发现脸上那丑陋的疤痕时,发疯地撞向墙壁;她看到他到处被驱赶,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里被小溷溷们打得头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头靠在身后女奴的肥乳上,点了一根烟。自从主人开始研究这个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这种叫“香烟”的东西。
主人饶有趣味地看着韩锋各种悲惨的际遇,没有什么比他人的悲惨更能让主人开心的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星球的男主跟我们比起来,很不一样?”主人突然向月玫发问。
“回主人的话,这个星球的雄性,怎么可能跟伊奴星伟大的男主们相比呢?他们个个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勐雄武比起来,实在是不及万一呢……”月玫不断地恭维着,不敢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些废话就不用说了。”
主人打断了她,“我来告诉你吧,他们和我们,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长着一样的面容,住着一样的星球,但是他们忘记了神的教诲,让女人穿起了一样的衣服,赋予女人一样的权利,因此被神舍弃在那片堕落之地……”
月玫嘴里唯唯诺诺地应答着,心里却默默地为异星上那位叫韩锋的男主,向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将他身上背负着的那些虚假的道德,规则,义理,一层一层剥开,你就会知道,他的内心,跟我们完全一模一样……”
主人随手把烟头捻灭在月玫小巧的乳头上,火热的吻带来的灼痛,和主人深沉的声音一起传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