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客厅桌上三样我爱吃的菜。
厨房传来流水和细碎的盘瓢声响。
喆喆咬着奶嘴,乖乖地坐在地板上玩他的玩具。
我轻轻走进厨房,诗允穿着家居的无袖背心和短裙,均匀的细腿下踩着绒毛拖鞋,此刻正踮起脚,在上方烘碗机内拿晚餐要用的碗筷。
她一头清汤挂面秀发,加上纤细匀亭的身材,我的爱妻,到现在都还像是个清纯女学生,让我有初恋的错觉。
我偷偷接近,从背后深深抱住她。
“啊……”她轻呼一声,旋即转头甜笑嗔道:“吓我一跳!还以为是闯进家里的坏人呢。”
我忍不住朝她光嫩的脸蛋亲一口,在她耳边说:“你这样说我才会吓到,一想到如果坏人闯进来欺负你,我那有心思上班,一定每天提心吊胆……”
她被我说话的气流吹到耳朵,忍不住缩起脖子,一直闪躲着咯咯轻笑。
“好了啦,放开我……矮油……吃饭了,我准备你爱吃的。”
“你准备的?”我抱紧她揶揄说:“我怎么看都是外头买的。”
“我要带喆喆,那有时间煮。”她理直气壮说。
“借口……明明是懒惰吧……”我故意又贴她耳后说。
“别……在我耳边吹气……好痒……”
她虽然还在笑,但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单薄衣衫下的胴体也变得软绵绵。
身体敏感一直是她的弱点。
“我现在只想吃你……”我的裤子变得紧绷。
“现在……别闹了……要吃晚餐……”她虽然说着,但已经有些娇喘,也没有挣脱我的意思。
“先吃你……再吃你买的小菜也无妨……”
我一手伸去拉她的短裙,她并没有反对,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厨房动情,似乎特别刺激。
她的裙勾和拉链被我拉开、裙子滑落在脚踝,我抬高她一条光洁玉腿,她呻吟着,手也羞怯地轻揉我硬梆梆的裤裆回应。
四片炙热的嘴唇贴在一起,湿润的舌片……
“麻麻,肚子饿饿……”
正当我们一发不可时,忽然有个声音从下方传来,我跟她从激情中惊醒,同时低头,喆喆不知何时来到我们身边,仰看我们在作大人的事。
“啊!”她轻轻推了我一下,红着脸羞嗔道:“还不放开我,都是你……”
“你自己也很兴奋啊。”我笑着,但已经放开她,好事被坏虽然觉得扫兴,但凶手是宝贝儿子,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晚上再加倍补作了。
“我们一起吃饭吧!拔拔带喆喆去客厅,我盛饭过去。”已经穿回短裙的诗允,一脸幸福洋溢地笑着。
“北鼻,真的谢谢你。”在客厅餐桌前,我真挚地对诗允说。
“谢什么啊?”她一双美丽大眼睛看着我。
“今天为了我作的一切,真的委屈你了,想到昨晚我还对你发脾气,真的很不应该……”
“那有什么委屈?我们是一家人啊,你的工作,我也有责任,因为我们用的,都是你辛苦赚来的钱。”
她微笑说,但我感到她眼中不经意闪过一抹忧愁,我知道说到钱,她一直为了喆喆庞大的手术费毫无着落而忧心,要非为了儿子,她也不会暂停OL的生涯。
“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撑起家里的生计,还有喆喆的手术费,我也会想办法。”我有些激动地向她保证。
“不”她却摇摇头,眼眶泛起湿润,微笑说:“我不要你为了我们再被欺负,反正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能幸福在一起,过一天就是一天,我就很满足了。”
“北鼻……”我感动看着她,虽然知道这一部分是她违心之论,她不可能放得下儿子的事,只是为了不让我有压力,才会这样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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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从那次诗允用她甜美的魅力,陪我在总经理面前谢罪跟解释过后,第二天开始,我在工作上的气场,居然开始有了明显改善。
并不是我工作能力变强,即使每件事都如履薄冰,我依旧三不五时会出包。
但就是那么刚好,每次犯错,在还没被发现前,就有其他同事不经意的弥补上,虽然惊险,却有如神助,上司跟同事对我的态度,也愈来愈友善。
渐渐的,我赢回了别人的尊重,吴总也开始将一些比较核心的业务和专案交办给我。
我将这一切改变,全归功于妻子,并更下决心一定要努力改善家中经济,保护心爱的女人,还有我们的宝贝儿子……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靠着惊人的好运,天天有惊无险,还立下不少功劳。
才短短几个月,我已经从败犬,变成总经理面前的小红人。
虽然这一切似乎不太踏实,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劲,要形容的话,就像世界绕着你旋转,所有人不时都在将你往上推!
别误会,我并不是害怕这种感觉,而是乐在其中,它让我愈来愈有自信,在走霉运那么久后,幸运之神终于降临在我这一边,命运是公平的!
日子虽然更忙碌了,但每天回家总是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跟以前一副战败公鸡的狼狈模样判若二人。
诗允见我意气风发,似乎也更美丽动人,虽然喆喆的健康仍是未解的难关,但至少我们已经重新回到幸福的轨道。
而我期待已久的这一天,也终于要来临了。
一早上班,秘书就来电,说吴总找我。
我敲门进他办公室,他立刻从座位起身。
“坐!”
他走过来热情搭着我的肩,将我按坐在沙发。
然后他也在对面坐下。
“育桀你来公司今年了?”
“第四年了。”
“嗯,那不算短了。”他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指不经意敲着。
“过去的事,我们就不提了,但说实在话,这几个月,你成长的很快,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不对”他忽然改口,加重语气:“不止独当一面,是已经有领导一个小组人的能力,所以我打算让你带领第二组。”
“不……”我没想到吴总会对我说这些,紧张到有点不知所措。
“我还不够资格,二组的小纲、德少,还有嘉扬都跟我同期,也比我优秀……”
“欸!”吴总打断我:“人最重要的是自信,你现在只缺这一点。”
他看着我,说:“不过你的顾虑也不是全部没道理,所以我早就帮你想好一个能服众人的升迁办法。”
“啊……总经理,您对我……实在太好了。”
我感动又受宠若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道谢。
“你都还没听我说什么办法就谢我,要是要你卖老婆怎么办?”吴总笑道。
“啊……”
“跟你开玩笑的,别放心上,哈哈”
“是……不会”我只能尴尬陪笑。
“其实是这样。”他转身从旁边茶几拿出一份卷宗,丢在我面前。
“这分重要的系统采购工作交给你。”
“这是……”
“总金额三亿……”他停顿一下:“美金。”
听到这金额,我隔了二秒才意会过来。
“采购厂商其实已经内定,但还是要找另二家比价。”
“是。”我回答,心想金额虽大,但似乎也不是太难的事。
“你在想不困难对吧?”
“不……不是那样”
被道出心思的我,慌张摇手。
“没关系,这件事确实没那么复杂,只是金额大,需要有一份完整的评估比价报告,才能通过董事会,跟应付外部稽核的检查,这就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完成。”
他将身体往前倾,盯着我问:“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完成后马上帮你报升。”
“我……愿意试试..”
我既激动又惶恐地回答。
“不是试试,要接受就一定要达成!”
“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您。”我鼓起雄心大声说。
“很好,这个时间很赶,一个礼拜内完成,看你的了。”他把资料推向我:“厂商资料跟规格都在这里。”
“是!谢谢总经理!谢谢……”
我一走出吴总办公室,就迫不急待到楼梯间打手机给诗允,等不到回家跟她分享这好消息。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北鼻。”她在电话那头,也很替我高兴。
“喆喆,拔拔要升官了喔,是不是很利害?”她跟旁边的儿子说。
“还没啦,还要完成总经理交代的业务,不能搞砸才行。”
“北鼻,你一定可以的,我对你最有信心!”
“嗯、嗯!我会努力,不!不止努力,我一定要成功!”
好久没有这种可以让另一半依靠的感觉,我整个人轻飘飘就像做梦一样!
回到座位,我立刻埋首消化资料,下午就联络厂商。
事情进行得也出乎意料的顺利,厂商对我的议价初步都接受,接下来就是当面确定,而且在我日夜赶工下,评估报告也逐渐在完成中。
终于到了要签约当天,合约内容其实经过双方反复往来,也层层上报后,剩下的就只要我去确认跟最终版本无误,然后盖下我经办签收章,再带回公司用印就完成了。
我的晋升之路已无阻碍!开心得就像要飞起来。
但中午接到对方窗口电话,那家厂商约确认合约的地点,居然是晚上在市中心的某家高级酒店,以高消费和高素质小姐坐台的那种。
我深觉不妥,想跟他们换成白天在公司确认,但对方直说他们主管白天没空,只能约那里。
我只好去跟吴总报告这件事。
“哈哈,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我没错看你。”吴总听完我叙说原委后,笑着拍我肩膀。
“不过这些厂商都是这样,这也是正常的应酬,你就去吧,我不会有意见的,我们是讲求结果,事情完成最重要。”
“是,谢谢总经理。”我松了一口气。
除办公室后,我打给诗允说晚上有应酬。
下班后,我直接搭小黄到厂商说的那家酒店,不愧是传说中的粉红销魂窝,一进到里面,彷若黄金和大理石打造的宫殿,里头群芳穿梭。
我并非对异性害羞的人,老实说我也算高帅有颜值,念书时女友换过几个,但从没来过这种场合,还是令我显得侠促紧张。
对方的窗口是一个叫理察的年轻人,跟他的上司,一位叫丹尼斯的副总同来。
我在领台带位下,来到他们订的雅座,跟丹尼斯交换完名片后,我原本想立刻进入正题,但丹尼斯却熟门熟路跟妈妈桑打情骂俏,最后找来他熟识的,还有另二名高挑秀丽的小姐。
在他的热情招呼跟老练的炒热气氛下,我不得已也跟着喝了几杯洋酒,不知过了多久,已歪倒在身边小姐的香软怀中。
“是不是该确认正事了?”他终于拿出文件。
在酒精天旋地转的作祟下,我似乎胡乱点头说好。
理查帮我拿来我的公事包,我试了几次才打开,抽出那份合约。
“你还行吗?我不知道你会那么醉,还是我们再约?”丹尼斯的脸一下清楚、一下模煳。
以前我的酒量并没那么差。
“不……我没问题……”我逞强挣扎爬起,今天不管如何,都要完成这件事,这是唯一还没被酒精完全淹没的念头。
“好,果然是贵公司的菁英,那我们就交换看确认。”
于是我努力撑住眼皮,艰难地一字一句看着互换的合约版本,彷佛过了几个小时那么久,我终于把它看完,盖下了确认章,将合约收入公事包。
“最后一杯,庆祝今天圆满顺利。”
丹尼斯跟理查对我举起酒杯。
“我不能再……”
但旁边的佳人却将酒杯抵到我唇间,我又咕噜咕噜地喝下肚。
“好了,这是上次你电话中说过的部分。”
理查忽然递了一包东西过来,脑袋早已不清楚的我,顺手就接下。
“那我们告辞了。”
这二个人忽然就起身转而离去。
“等……一下”
身边的小姐不知何时也已转台,剩我拿着那包东西,独自呆坐着。
强撑着晕眩,我打开理查给我的东西,居然是二叠大钞!
“不!……不对……”
我被吓到醒了三分,急忙站起来,抓起公事包踉踉跄跄追出去。
但到酒店门外,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踪影。
“怎么办!”我用力抓着头,外头的新鲜空气,让醉意又只剩五分,却也更感到不妙。
“只好明天再如实跟总经理报告,把钱还他们就是。”
当我打开公事包,才将那包钱放进去瞬间,忽然一个人走过来撞了我一下,刚好撞到我的肚子,痛到我站不直。
那个人却头也不会就走掉。
“马的……什么冒失鬼……”
又醉又痛的我扣好公事包,口中咒骂,踉踉跄跄往捷运站方向走去。
回到家,我已经忘记自己怎么上床的,模煳的记忆中,只有印象诗允跟我说话,但内容全不记得。
隔天醒来时,仍然头痛欲裂,诗允跟喆喆还在睡,我梳洗后就急忙出门,在迟到前几秒进到公司。
一到座位,还没来得及放下公事包,分机就响起,秘书说总经理要我立刻找他,很急。
一定是问昨天的事,我急忙从包包抽出合约,连外套都还没脱,就快走到他办公室敲门进去。
但关上门,我才又想起那包钱的事,忘了将它一起带着,只好先口头跟他报告。
“总经……”
我一转身,发现吴总跟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绕过去,看见他的脸,居然是昨天跟我一起在酒店的丹尼斯。
“丹尼斯先生,您怎么也来了?”
吴总重重哼了一声,看着我面如寒霜,彷佛发生了大事。
“总经理,怎么……”
我才问,他就一把拍在沙发上。
“你这家伙,居然敢跟厂商要回扣!”
“我……我没有……”我紧张激动到舌头打结。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他把手机拿给我看,萤幕播出的,正是理查说我要的东西带来了,然后把那包钱给我,到我打开来看的那一段,偏偏到我要追出去之前,影片就没了!
这短短的几秒,简直让我百口莫辩。
“不是这样……听我解释……我不知道那是钱……后来我追出去……已经找不到丹尼斯先生他们……我打算一大早就来跟您报告……”
我紧张又着急到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吴总冷笑,两道目光彷佛要把我判入狱一样:“几天前就有人跟我告密,说听到你电话里跟人家要回扣,我还不信,跟丹尼斯先生求证后真有此事,我才故意叫他昨天拿钱给你,录下这段铁证。”
“不是那样……钱……钱我还带来……不信……我拿给你看……”
我转身就要走回出去拿那包钱,但忽然门打开,吴总的司机兼随扈阿志挡住我。
“你跟他去位置上,让他拿东西后再带他回来,别让他离开公司。”
吴总像在防贼一样,让我更是委屈和激动,只想快点证明自己的清白。
在办公室众目睽睽下,我被阿志带到座位,拿起公事包,我迫不急待手就伸进去抓,但却没抓到应该就在里面目标明显的那包钱。
我把公事包拉到最开,快把头给塞进去,却是头皮一路往下发麻。
没有!
里面没有那包东西!
那包钱不见了!
“可能……掉在家……我回去找……”
我僵硬转头,用快哭的表情可怜巴巴看着阿志,心脏剧烈跳到随时会停止。
阿志冷漠地摇摇头,不准我离开公司。
“怎么了吗?什么东西不见了?”隔壁座位的嘉扬一脸关心凑过来问。
“没事……没什么。”我硬挤出笑脸,但这时一定比哭还难看。
“那……我去跟总经理……说”我感觉快虚脱,请求吴总的司机的允许。
阿志点点头,于是我又跟他回到吴总办公室,关上门。
“拿来了吗?”吴总冷冷问。
“报……报告……没有……可能掉在家……我回去找……”我怯懦地说。
“哼!”他冷笑一声:“你给我乖乖待在座位,那里也不准去。”
“那个东西……一定是掉在家……”
“我会去你家里,请你太太帮你找。”
“不……别让她知道……”
“你不是清白的吗?”他冷笑:“怕什么?莫非……她也知道你收回扣?毕竟你们很缺钱。”
“才不是!诗允……不是那种人!”我激动到发抖,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没关系,但受不了别人羞辱她。
“是不是,我要问过才知道?要是你家能找到那包钱,虽然不一定证明你清白,但至少还有机会大事化小。”
“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求求您别拖她下水,她会很担心我……”我哽咽哀求。
“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她。”
吴总看着我,无情地说:“我现在可以马上报警把你带走,也可以暂时不对外说,先到你家查清楚后,再决定怎么处置你,你要选那一个?”
我绝望的低下头。
“你就在位置上等,一有结果,我会叫阿志带你过来,不准离开座位一步,让我发现我马上就报警。”他扬扬手中的手机。
“是……”我沮丧又不安地被迫顺从。
于是他就在司机陪同下离开办公室,我也听话地回到座位坐下。
“欸,你那个采购昨天顺利签约了喔?”
一坐下,嘉扬就又凑过来。
“嗯……啊……对……对啊……”我心神恍惚地僵笑着。
“恭喜你捏,接下来就升组长了,我们这一梯,没想到你升最快。”
“不……没有……想太多了……”我实在没心情跟他扯这些,但又不能不应付。
“真的吗?升官”不料连德少也来插花:“那真的恭喜啊,要请客喔。”
“没有……”
“话说育桀你的太太真的好正,有这种妻子帮夫,男人才能平步青云吧,我也好想要这种贤内助……”他们彷佛不给我解释一样,一来一往。
“不是的,根本没听说有这件事。”我心情烦乱到不行,忍不住声音大了些。
两人终于安静下来。
“喂,你们,别惹未来上司生气啊。”常跟他们溷在一起的一个女同事小蓉小声揶揄。
“唉……”我忍不住垂头叹气:“对不起,你们说的都不会发生,没有升官这种事,在我身上。”
“好吧,哈哈,不闹你了,真的有也是人事机密啊。”
“对啊,不要打屁了啦你。”
“你才在喇赛。”
二男一女终于结束让我暗自难堪的谈话,我暂时耳朵能清净,虽然心只是更惶恐不安。
呆坐假装动滑鼠,不知多久,桌上电话终于响起,我迫不急待接起来。
“司机过去载你,你可以到一楼门口了。”吴总说完,没给我问是不是找到钱的机会,就断了通话。
我急忙离开,搭电梯到一楼,总经理的座车已经在大门外的车道。
我打开驾驶副座坐进去,阿志立刻驱车往我家的路。
他一路面无表情,连眼角馀光都没瞄我一次。
“请问……”我小心翼翼询问:“总经理……在我家……有找到那包钱吗?”
那个司机不知在跩什么,还是把我当空气人。
我知道再也不用自找钉子碰,就一路安静地让他载我到家门口。
一打开车门,我就迫不急待冲上公寓楼梯,家里阳台外的大门没关,我上气不接下气拉开落地门,看到的一幕,是我这辈子连想都不曾想过会喔遇见的画面!
诗允坐在地上,穿着短裙的她,光着脚ㄚ、家居拖鞋掉在不远处,两条洁白玉腿横屈地板,一边肩带滑落到膀子旁。
而吴总那溷蛋,大剌剌地坐在沙发敞着腿,裤头跟裤裆拉链全都解开,一手压住她的后脑,正享用她的小嘴吞吐肉棒。
“你……你……在作……什么?”我从没听过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如此厉害。
“唔……育桀……唔……北鼻……”诗允听见我的声音,挣扎开吴总的手掌,秀发凌乱的她楚楚可怜,脸蛋全是新鲜的泪痕。
“为什么……叫他回来……不是说好只要我服从你就好吗……”诗允气愤激动地质问吴总。
“哈哈,有心爱的丈夫在旁边看的话比较刺激啊,而且他才知道你有多爱他。”
“过分……放开我……嗯啊……”诗允想爬离,却被吴总粗暴地揪住头发。
“可恶!”我眼眶瞬间飙泪,举起拳头咬牙朝那头猪冲去。
但才迈喔开一步,就被人从后一个拐倒压制在地。
我拼命回头挣扎,原来是随后上来的阿志。
“先把他绑起来,别让他乱。”
“溷……唔……”我还没骂出口,下巴就先被阿志的手掌捏住,这家伙以前听说是国外特种部队,我这种斯文男在他手中根本就像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布。
果然没多久,我的嘴被塞入拖鞋、用毛巾绑在后脑,两手也被拉到背后,跟往前拗的小腿腿踝牢绑一起,整个人像王八一样,被丢在地板动弹不得。
“放开他..别绑我老公……”诗允还在玉拳乱槌,但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
“给我认份一点!”
吴总忽然给她一巴掌,虽然不重,但对于从小到大没被人赏耳光的她而言,还是吓到安静下来,只是仍瞪着湿红的大眼睛,不甘心地娇喘着。
“难道要我把你老公送警吗?”吴总冷笑,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又播出我明确收回扣的那段影片。
“不……”诗允掉着泪,却仍忿忿看着那头猪。
“这种表情很不乖啊,相信你那没用的老公,也是为了你们儿子才会干出这种事吧?你忍心他被关?”
我在地上唔唔乱叫,想跟她说我没收人回扣,但根本发不出有意义的声音。
“没回答是想吗?那我马上离开,现在就去叫警察来。”
吴总起身拉起裤子,拉上拉链。
“……”一双玉手,这时却抓住他裤管。
诗允坐在地上默默掉着泪。
“干嘛?我放过你啊!”吴总露出一抹狡笑。
“不要……”她颤声说。
“不要什么?”
“不要报警。”
说完,她彷佛下了决心般,默默跪起身,双手伸去抓住吴总原已要穿上的裤腰,羞颤地要将它往下拉。
目睹她要为我作的牺牲,我没有感动,只有悲愤地在地上扭动挣扎。
“在丈夫面前也没问题吗?”
“嗯……”她轻应一声,闭上眼泪珠立刻掉下来好几颗。
“好吧!看你表现,如果不尽兴,我还是会把他送办。”
吴总狞笑着坐回沙发,诗允忍着羞耻,玉手伸入那头猪的裤裆内,将软掉的鸡巴掏出来。
然后下了决心,启唇便要将那跟丑陋的家伙含进小嘴。
“等一下!”吴总阻止了她:“先舔硬再含。”
“唔……唔……”
我发疯似在地上闷叫。
“北鼻……对不起……”她哽咽地道歉,吐出粉红舌片,舔起握着的肉肠。
“唔……真不错……”吴总抓着她的脑袋瓜子,将她ㄧ头发丝揉得更凌乱。
她仔细来回舔着棒身,玉手圈住的男茎,很快就充血勃起,龟头坚硬到闪烁大理石的光泽,马眼也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龟头下面也要……”吴总在我发红的视线中,无耻地向我正妹妻子索求。
诗允粉嫩的舌尖,从他肮脏的龟缝系带牵起银丝。
“好舒服……你老公……很羡慕的样子……嗯……”
诗允听到他提起我,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停止,只是呼吸和泪珠掉的速度更快了些。
“好了。”吴总抬个她楚楚可怜的脸蛋,说:“含着我这一根吧。”
诗允在我的闷吼抗议中,张开嘴慢慢吞进吴总的肉根。
“你这位清纯的妻子很爱你呢。”吴总对我淫笑,一手抓着秀发凌乱不堪的诗允脑袋,享受她的吞吐服务,就像对待一条他养的宠物一般。
“我ㄧ拿出那段影片给她看,她就苦苦哀求我一定要救你。”
我恶狠狠瞪着他,诗允美丽的脚ㄚ就在我面前,但她正在为那头猪口交。
“我后来跟她提出一个过分的条件,没想到她也接受。”
“嗯……”正在啾啾吞吐肉棒的她听到这,明显挣扎想阻止吴总说下去,却被他压住头,恐吓要交出我的影片!
她放弃了,颤抖着继续进行那肮脏的工作。
“我要她成为我们公司男性的共同性畜,她没考虑太久,就答应了,可见对你的爱有多深。”
我听到“共同性畜”四个字,脑袋有几秒空白,瞬间才像脑浆被榔头敲到般轰然炸开。
“现在优秀的工程师实在难找,公司要跟待遇很高的国际大厂抢人才真的很难……”
吴总没顾虑我悲愤的感受,自顾继续说着。
“像你这样对团队没贡献的垃圾,就让你美丽的妻子来代替公司留住和招募优秀人才,这样你才勉强有点价值。”
“唔……”我简直快要疯了,在地上像条土虱一样弹动,却无法挣脱阿志把我手腿绑得牢牢的屈辱束缚。
这时阿志那家伙,正从我家抽屉、我口袋内的皮包,翻出许多我的证件和信用卡,然后又打开我的电脑,不知想干嘛。
“下多一点,把他能用的额度都下满,用他老婆的名义跟地下钱借的钱也下满。”
“唔……”我不解地瞪着他。
吴总那溷蛋却故作神秘,只是一副感叹的样子:“不过你这正妹妻子会答应我这么过分的提议,除了你不争气被我抓到痛脚外,你那宝贝儿子的医药费也让她很伤神吧,万一连唯一有收入的丈夫都犯罪入狱,嘿嘿,你们的小孩应该可以宣布死刑了。”
他一边享受着我妻子替他吸吮鸡巴的服务,一边跟我闲聊羞辱我,这样似乎让他很兴奋。
“我跟她说,如果答应成为我们的社畜二年,我不但不将你扭送法办,还可以借你们儿子出国手术的费用,怎样,这种提议你应该也会心动吧?”
“唔……”深感尊严被践踏到尸骨无存的我,已经挣扎到快要中风!
但那头猪依旧自我享受着羞辱部下的变态快感。
“好了……”他放开诗允的脑袋,将发丝散乱的她脸抬起来。
从诗允小嘴中,“啵!”地弹举出一根被吸吮到湿亮凶恶的肉棍。
她羞绝地转开脸,耻于面对自己的杰作。
“现在换我来服侍你,帮你脱衣服,嘻嘻。”
吴总扶高她,兴奋地要将她身上家居穿的细肩连身短装拉掉。
“等……等一下……”她夹紧胳臂,颤抖地哀求。
“怎么了吗?”
“那件事……别在他面前……我求你……我还没……准备好……”
“啧!”吴总一脸不耐,但忽然又秽笑说:“那好吧!去你们两个的卧房,在你那无能老公的床上占有你,也是很刺激的事,嘿嘿。”
“唔……”我愤怒到已经失去理智。
“可以吗?你们卧房有结婚照吧?”那变态继续兴奋地问已羞到无法抬头面对我的妻子。
“说啊!”
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太好了!”我抱你。
那头猪三两下把自己脱到全身只剩老二从中间窜出的四角裤和袜子。
弯身将诗允新娘抱起来。
“要进洞房罗,抱紧我啊!”
诗允默默将软滑的胳臂伸上去,羞耻地搂住他脖子,只跟我说一句:“北鼻……对不起。”
就被那头猪抱着走进我们的房间。
“唔……唔……”
剩下什么也看不到的我,更加痛苦地在地上被妒火焚身,不断想着在我们床上会出现的虐心画面。
他们没关门,这时,我彷佛已经听见房内传来忍耐的娇喘,宛如刀子划在我心脏一样。
但随着传来的,确是另一个房间,喆喆睡醒的哭声。
“等……等一下……嗯……啊……”我们的卧房,诗允一边喘息一边要吴总暂停他正在作的事,想必也听见孩子醒了。
“干嘛!”吴总的声音伴随粗重的呼吸,应该刚剥光了诗允正兴奋着。
“孩子醒了……我去哄他再睡一下……嗯……先停……嗯啊……”
那头猪不知道再对诗允干甚么龌龊事,诗允娇喘断断续续。
“马的,别理他就好了,老子正兴奋……”
“不……不行……唔嗯……求求你……嗯啊……先别舔……了……”
我听见“舔”整个人彷佛要气炸!
那头猪,居然在舔我美丽妻子纯洁的身体!
而我根本没勇气再想下去他舔的是她那个地方?
“他醒了……看不到我……会走出来……嗯……唔……”
“你身体真敏感啊,嘻嘻!”
“求求……嗯呜……你……我……嗯……让我去……一下……”
“他出来就出来啊,在你家有什么关系?”
“不……他会看到……啊..别舔……那地方……很脏……嗯呜……”
“看到就让他看啊,让他看妈妈被别的男人干,也能早点转大人。”
“不……不可以……啊……这样……太过份……嗯呜……呜……”
“你在发抖也,舔屁眼让你好兴奋啊!”
“让我去……拜托……去一下……二分钟……他就会再睡一阵子……只要……嗯呜……两……分……之后……都随你……”
听见他们的对话,伴随诗允上气不接下气的激烈娇喘,我觉得身体所有力气都被抽干,心脏像不断被插刀、一直痛苦抽搐。
“马的,真扫兴!”吴总似乎总算放过她:“去吧!就只有二分钟喔,超过一秒我就去你小孩房里跟你作。”
“嗯……嗯……”诗允仍在娇喘。
“快去啊!还穿什么衣服?你小孩又不是没看过你裸体!不准给我浪费时间!”
几秒后,我看见诗允胴体赤裸,从我们房间闪出来,快速转开儿子房间门把推门进去。
她故意低着头没看向我这边,应该很羞于见我。
一阵子后,儿子的哭声总算渐渐没了。
她默默出来,走回我们房里,这时她想顺手关上房门,却被吴总阻止。
“不准关门!过来!”
旋即我听见她娇喘一声,似乎是被那头猪粗鲁地拉上床。
“马的,想你好久!”
“嗯……唔……”
“不要忍啊,舒服……就叫出来……”
诗允可能怕我听见,一直在忍耐,只发出断断续续辛苦的闷喘。
“嗯啊……啊……”
“嘿嘿,舔这里你就没办法忍了吧?……看我一边舔你屁眼……一边用手指挖你的骚穴……”
“嗯……不……嗯啊……”
只听见房内传来诗允控制不住的娇喘、还有“啾啾”的水声。
那头猪玩到自己跟我的妻子都激喘不止。
我愤怒地扭动手腿被倒绑的身体,朝自己房间方向“爬”行。
“看你……这么湿……身体好敏感……来玩六九式吧……你刚刚自己说都随我搞的……”
居然还要诗允跟他玩这种下流的招式。
但我没听见我那正妹妻子拒绝。
没多久,只听见两人的闷喘跟吸啜声。
他们,真的在我家床上、肉体颠倒交叠,在互舔对方性器!
想到那画面,我一股轰然的空白冲向脑门,身体扭动得更激烈,距离卧室门剩下约2公尺,但我已经全身被汗湿透快要虚脱。
这像被蒙住眼的听觉地狱,彷佛过了几世纪之久,我终于挣扎蠕行到卧室门口。
入眼的第一幕,是吴总跪在床上,诗允正为他高高翘起的鸡巴戴保险套。
吴总揉住她凌乱秀发,强逼她看着他兴奋的表情。
我们原本挂在墙边的结婚照,被拿到床头柜上摆着,这样他可以一边糟蹋诗允,一边要她看我们幸福的照片,增加诗允的羞耻和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唔……”
我才出声,想制止妻子最后一道贞操防线被破夺,却被人提住捆绑手腕和脚踝的绳结,又拖离了卧房门口。
花十几分钟的蠕行成果,只用了三秒就瞬间变成白工。
把我拖走的人,除了吴总的司机兼随扈外,不会有别人。
他把我拖到他坐的椅子边,一脚踩住我的背,继续用我的电脑不知在输入什么。
房间传来吴总兴奋的喘息:“要进去了,腿张大一点!”
“唔……”我不甘心地闷叫挣扭,阿志的踩住我的脚却也加重力道,让我连蠕行一公分都很难,只能耳朵张张,听着妻子即将被别的男人染指。
“自己把小穴穴剥大,方便我的大鸡巴插进去。”吴总还没羞辱够我们,放大音量像是故意让我听见。
“对……你好乖……维持这样,我先来拍一张照片……小穴好干净……好美……”
“不……不要拍……”终于听见诗允悲羞的拒绝,不然我真不知道她可以让那头猪玩弄到什么地步!
“不准把腿合住,叫你维持刚刚那样,听不懂吗?还是你想反悔?”
“……”
“是这样吗?那我马上报警!”
“不……”
一阵安静只剩急促的呼吸后,吴总才又出声:“嘿嘿,就是这样,不要乱动喔,把穴穴剥到最开,对……我拍几张就好,脸也看这边……”
“唔……”我不甘心地呜咽着,那头猪还是得逞了,诗允让他予取予求。
“要插进去了……唔……你里面好烫……好多水……噢……整颗龟头……被阴道圈住……好紧……”
吴总哆嗦喊着。
我脑袋轰然空白,(她……她只属于我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侵入了!)
这是我连作恶梦,都没发生过的事!
接着,开始有“啪、啪、啪”生肉撞击的声音。
“嗯……嗯……唔……”诗允应该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虽然我还是隐约听见。
想到她的嫩穴正被吴总的肉棒进进出出,我整个人就像被摔得粉碎一样,没一处是完整的。
时间随着那些残酷的声音在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交合声愈来愈密集,诗允已经防守不住,不时失声娇喘,然后就在一阵狂乱而勐烈的肉响后,伴随诗允激烈的呜咽,吴总大声说他要射了。
接着十几秒,就是所有狂乱忽然都凝结在最高潮的平静。
我脑海里浮现诗允跟那头猪赤裸裸抱在一起抖动的画面……
性交完整结束了,我整个人颓然,不需再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穿回衣衫的诗允,慢慢跪在我面前,用一双湿红的双眼,愧疚看着我。
清纯的脸蛋爬满泪痕。
“北鼻,对不起……我必须这样作……才能救我们家……”
“唔……”我不谅解她,用闷吼表达抗议和不甘。
“本来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到最后,都没能力让喆喆动手术……那……我们能陪他到几岁……就到几岁……只要他能快乐的度过……”
她玉手抓着裙摆,啜泣说着。
看她这样伤心欲绝,我激愤的情绪也不禁缓和,至少没再发出闷叫,只是粗喘着气,想听她继续将心情说出来。
“但是……今天知道了……你可能会被抓走……万一被判刑……那我们家……就会毁灭了……我们也没钱可以还庞大的民事赔偿……而可怜的喆喆……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边说边掉泪,不断哽咽,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止无能、还很自私。
诗允想的一切、作出的牺牲,全是为了这个家,而我只是一味不懂事的气愤跟嫉妒!
“我们的孩子……不是自愿来这世界……是我们带他来……我不能救他……至少……至少不能让他活着时……还要不幸福到最后……”
听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激愤,取而代之的,是羞愧的泪水无法控制的涌下来。
“所以……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她用忧伤又期盼的眼神望着我,按在光洁大腿上的玉手紧握着。
我点点头,这种氛围下,我什么事都愿意满足她。
“接下来二年……我们就完全任他们摆布……努力撑过……等我们拿到喆喆的手术费……我会带着肮脏的身体……离开你……”
她说这些时表现还算平静,但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掉着。
我唔唔地点头、又唔唔地摇头。
她转头得到吴总的允许后,温柔地替我解下口中的塞物,让我可以说话。
“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会跟你撑过一切……二年……我能忍耐……到时我们三个人,就可以永远幸福生活下去。”我激动地说。
“育桀……对不起……以后……我会让你更难过……”
她柔夷轻抚着我的脸,为我抹掉不断流下的泪水。
“我不怕……我爱你……”我哽咽着,脸在她柔软的玉掌中轻轻摩擦。
“好了吗,你们两个?”吴总不耐烦地问,他已经在我家浴室洗了澡出来。
在我的床上用我的妻子、还在我家冲澡,这畜牲真的羞辱我到极致!
但我已经决心达成诗允的期望、不!应该说是要为这个家的未来而作出牺牲,所以并不敢反抗他。
反倒诗允站起来,坚强地面对着刚刚才玷污她的禽兽,冷冷说:“我们说好了,但你也要遵守承诺,回扣的事不能再追究,还有说好给我们小孩的手术费。”
“嘿嘿,这你放心,回扣我会保密,只要你完全服从,至于小孩的手术费,每个月会平均存进以你名义开的帐户,存折可以拿给你看,但二年未到前,我不会给你印章跟提款密码。”
这时,一直在用我家电脑的阿志,总算打完收工般站起来。
从刚刚我就一直好奇,他到底在我家用电脑,又拿走我跟诗允所有个资证件、银行帐户跟信用卡到底在干甚么坏事。
“都弄完了吗?”
“是的,老板。”
“那跟他们说明一下吧。”
“是。”阿志得到老板指示,朝着我跟诗允说:“我用你们所有信用卡额度,去下国外赛事赌盘,已经全输光了。”
“什么!”
我又惊又怒。
诗允却出奇平静,她蹲下来陪着我,我也就暂时安静下来,听阿志还要说什么。
“林诗允小姐也用她的名义,跟民间融资公司借了五十万,连同你们两人帐户所有的存款六万,都要还给公司补偿你拿走的回扣,剩下还不够的,我们每月从你薪水扣六万,预计二年可以还完……”
“等……等等!”
我已经头皮发麻,所谓民间融资公司,就是地下钱庄,借五十万,光是每月利息我的薪水恐怕就还不完,还要每月被公司扣六万,还有刷卡赌输要还的卡债……
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但看诗允居然那么平静,我猜吴总早就告诉过她了。
果然,吴总狞笑说:“你放心,这一切我都会帮你处理,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你们没有任何生存能力,连信用卡额度都没有,以后每天要用的钱,都来找我拿,要是你们不服从,当天连你们儿子吃奶的钱都没有,而且地下钱庄的讨债集团马上会来找你们。”
瞬间,我觉得自己比被关在地牢的犯人还没自由,如果违抗他们,自己饿肚子也就算了,连儿子也要跟着挨饿,这是多么悲惨的境遇!
“好了,我要走了。”吴总对诗允说:“出来送我吧。”
“嗯”诗允乖顺地站起来,帮他提皮包,像妻子一样跟他走到门口,还跪下来替他穿上皮鞋,系好鞋带。
“明天开始,随时会召唤你到公司,要准备好,我会叫你老公打给你。”
“是”她跪在地上低着头回答。
“真乖……哈哈……”
他们终于走了,诗允为我松绑,我们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对方,感受彼此溷乱心情下的复杂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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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我ㄧ早就被叫去总经理办公室。
关上门后,我才发现除了吴总在他位置上外,嘉扬跟德少也坐在沙发上。
吴总看到我,噼头就说:“先跟你说一件事,嘉扬以后会是你的组长,我已经决定报升他了。”
“……”
“还有德少也要升一组组长,你的同期,现在都是你上司。”
我心情苦涩复杂,低头站着没出一声。
“你应该说点什么吧?请人家好好教导你之类。”吴总冷冷问我。
“是……”我忍着自卑和不平的情绪,向他们鞠躬说:“恭喜两位,以后……请多多教导我……”
“这样有诚意吗?”德少转头问嘉扬。
“感受不太到,感觉还有点不甘心耶,是不是该跪下来土下座之类的?”嘉扬跟他一搭一唱。
我知道他们就是要霸凌我取乐,而且为了让喆喆今天能温饱,我也不得不服从。
于是我跪倒在他们面前,前额碰到地板,大声说:“以后请多多教导!”
“哈哈,你做什么都不成材,只有下跪姿势最标准,下午去跟所有同事都这样作一次,知道吗?连新进的年轻同事、不分男女都要,请大家好好教导你!”
嘉扬故意给我新官下马威一样。
“是……”我声音像梗在喉咙,不甘心出来。
“你刚刚是在呻吟吗?那么小声?”
“报告长官,是!”我愤然大声回答。
嘉扬这才没再刁难,但转而说:“手机呢?有带着吧?”
“有。”我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
“今天,你那个正妹老婆要服侍我,你在这里打给她。”
我心里彷佛ㄧ记重锤,快呼吸不过来。
虽然昨天已经说好、也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但真要我把诗允叫来公司,让这对我颐指指使的同期奸辱,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痛苦难行?
因此,我一直没把头抬起来,只想躲避一秒算一秒。
“总经理,他不动也,您昨天真的有跟他还有他老婆说好吗?”嘉扬转头问吴总。
“不……不是……我正要打给她……”想起昨天诗允流着泪求我的模样,我忍着痛苦,在吴总下达对我们的处罚之前,赶紧解释。
他们六只眼睛看着我把手机拨出去,响了一声,诗允就接起来,这也是吴总规定的。
我在德少的指示下,按下扩音,让他们都听得见。
“嗯……”诗允当然知道是我,虽然只是微微一声,我却能感受到她在颤抖。
“今天……他们叫你过来……”我强忍心中抽痛。
“现在……”
“对”
“好……我换件衣服就走”
原本难堪痛苦的对话应该就结束,德少这时却介入:“等等,你要告诉她,今天要跟谁爱爱啊!别忘了介绍时要有礼貌。”
“……”我胸口鼓着一团气,又像被几十斤大石压着,难受到快无法喘息。
诗允也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在等我说。
“北鼻……今天……他们要你……跟我新上任的……小主管……嘉扬先生……作……”
“作什么?”德少逼迫我说完整。
“爱……作爱……”我觉得四周空气稀薄,彷佛快呼吸不到。
隔了一秒,她轻声应了:“好”
“告诉她,先洗完澡再出门。”德少笑嘻嘻的补充交代。
“北鼻……他们说……要你洗过澡……再来”
只觉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烙在我心房。
“好……”诗允只是顺从的说好,她当然也听得见那些畜牲的声音,跟要她作的事。
“还有!”嘉扬又交代:“穿容易被我扒光的衣服跟短裙,不用穿内裤,我不爱浪费时间。”
“……”我实在痛苦到说不出口。
“说啊!怎么了?你新主管交代的话也!”德少在旁边催促。
“是……”我声音严重颤抖,跟另一端的妻子说:“他们说……要你穿好脱的衣服……跟短裙……别穿内裤……过来……”
“好,我知道……”那端已做好一切牺牲决心的诗允,静静回答。
“嗯……那就这样……”我终于要结束这无比屈辱的通话,但却换诗允问我:“但是,我不知道喆喆怎么办,不能把他留在家里。”
“带过来吧,我们外面同事负责看着他。”吴总说。
“吴总说……可以带他过来。”
电话沉默了一下,才听见诗允答“好”
我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因为她要被丈夫的同事染指,却还要带着小孩,让丈夫的其他同事代看,对于一个妻子和母亲来说,是多么羞耻难堪的事!
电话挂断,约莫一个小时后,诗允抱着喆喆,出现在我们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