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操场跑了两圈这种开胃小菜,在平时对于陈瑾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但今时不同往日。
夹着乳头还有阴蒂的夹子都是带着锯齿的防滑型设计,这样的运动似乎让它夹得更紧了,当陈瑾停下来之后,红着脸喘了好一会儿才停息。
男生们都色眯眯的围观着那一对饱满的雪乳,只见那两颗乳头比平时的所见似乎更大了一些,而那雪峰也更加挺翘。
所谓鞋在脚上,心里自知。
别的男生只见到她的两颗乳头被夹子夹着,若有痛苦却又分外刺激。
却不知道这姑娘私处的花蕊,因为被夹子强行从花瓣的保护中剥离出来,与那内裤一路摩擦,已经叫这纯情的少女几乎快要泄身了呢。
“下面开始准备做俯卧撑。”教练拿起一本崭新的点名册:“让我先看看你们一分钟之内都能做多少个,能有几个及格的……”
一口气做了几十个俯卧撑之后,又是立定跳远和摸高,今天虽然只是一个摸底的测评,但是四个大项十多个小项目坐下来之后,即便是最强壮的男生也都感觉有些气喘吁吁了。
教练在最后一张表上签上字之后,看着在树荫下劈着叉坐着休息的陈瑾,好心的给她递了一瓶水过去:“怎么样,还行吧?”
“还行,没问题。”
教练笑了笑:“真想当员警?你的身材要当模特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陈瑾摇了摇头:“我不想当花瓶。”
“当模特被人操一晚上就是几万块,当员警可是免费被人操。”
教练好心的提醒道:“你妈现在在外面当兼职婊子,被操一次也才一百块钱,要被操几百次才能抵得上人家被操一次。”
有男同学凑过来:“我听我爸说,他有一次去帝都谈生意,对方请了几个明星来作陪。我爸说贵的一比吊糟,但也未必比社区外面的妓院强多少,主要就是一个名气大。操过电影明星可以吹好几天。”
绕着这个话题,男同学们可有谈资了,另一个男生道:“我两个姐姐都是个空姐,她们航班的那些小姐妹我爸哪个没有肏过。我爸说空姐其实也就穿着制服的时候肏起来有点儿感觉,脱光了,他宁愿回家来肏女儿。把我姐肏的不要不要的,一整个楼都能听到她俩浪叫的声音。”
又有一个男生道:“千屄万屄,不如亲屄。我爸说他十几岁的时候最爱肏他妈也就是我大姑姑的屄,然后肏出来了我姐和我。三十岁的时候轮番肏我姑姑和我姐姐,现在他最爱的就是肏我姑姑的小女儿和我姐姐的大女儿。”
“你没和你爸一起肏?”
“那必须的啊,我三个姐姐我哪个没肏过,还有我姐的两个女儿,小的那个丫头还是我开的苞呢。”
另一个男生摇头道:“贵圈真乱。我家独有我一个男人,我妈、我姐还有我妹都可着我来肏。”
“你妹该不会是你肏出来的吧。”
男生们快活地讨论着关于肏屄技术还有各种姿势的话题。
陈瑾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穿回衣服去食堂吃饭。
却有一个男生盯着她的屁股起哄道:“大美人,你全身我们都看光光了,干嘛不把下面的小屄也亮出来让我们饱饱眼福,看看你那嫩屄是不是也和脸蛋一样的美。”
陈瑾啐了他一口,却被一个坏小子拦腰抱住:“不让看不许走!”
这一下子,男生们仿佛是得了命令一样,纷纷上来抬住陈瑾的四肢,更有人趁机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掐了两把。
有男生道:“让我们看一看呗,迟早也是要让小偷和抢劫犯日的,倒不如让同学们先睹为快。”
也有男生提议道:“不如模拟一下强奸吧,一回生二回熟,弟兄们也试一试轮奸的滋味。”
陈瑾闻言吓得拼命挣扎,可是男生们摸奶的摸奶,恰腰的掐腰,渐渐女孩就没了气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那纯白色的内裤也不知道何时被人撕开了底部,蜷在她纤细的腰间。
“这小屄长得真不错。”
嫖过陈菲那个男生看一会儿道:“和她妈的屄一样,都是一个样子。”
众男生齐齐看去,只见阴阜上柔毛初生,大阴唇皎洁光华而向两边裂开,充满褶皱而粉红的小阴唇半闭半合从从展露出风姿。
一颗娇嫩的花蕊被闪亮的夹子夹着,微微露出半个嫩头,众男生将这一派春光好好地饱览了一番之后才将她放下。
倒不是他们不想与这长腿美女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只是远处已经响起了中午放课的铃声,若是不跑得比记者还要快,那么想必是赶不上午饭了的。
这班男生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等陈瑾穿好衣服走到食堂去,就只剩下一点残羹冷炙,勉强算是拼凑起来一些东西胡乱地塞饱了肚子。
晚上她打车回到谢晓晓和董若鸿的家,一进门就看见董若鸿撅着屁股给两个壮汉轮流肏的精水自流。
看着穿着警服的美女姐姐被两个纹着皮皮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壮汉肏得娇喘连连,陈瑾赶紧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等到外面的关门声又一次响起,她才小心翼翼地推门出去,只见董若鸿倚靠在门框上,手上还拿着一些卫生纸,正在擦拭下身的痕迹。
“餐厅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了吃,我吃过了。”董若鸿比了一个阳具的手势,表示自己吃精液已经吃饱了。
陈瑾去端了食物过来,她看着有些疲惫的董若鸿,发现她还在手机上接单不由得好奇地道:“姐姐,你挣钱……也不用这么拼吧?”
“妹妹啊,姐姐实在是没钱了啊。”
董若鸿也是一肚子苦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吗?收房租的啊。一个月五千块就这个破地方怎么不去抢啊。我说我们姐妹最近手头都挺紧张的,能不能缓一缓。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缓一天就是一百块钱,他们两个人肏各肏我一次就算是收了滞纳金。”
陈瑾吓了一跳:“这么贵啊。”
“我和晓晓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不到8000块钱,房租要5000,如果不是找了个卖屄的地方赚点儿外快真的要饿死了。一个月能卖10天左右的屄,一晚上给肏五次能挣500块钱,也就是5000块钱的收入,比上班挣钱多了。”
董若鸿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就读一个妓校了。你不知道,妓校的女生一出来就可以去那种大妓院上班,一晚上就是几千上万块,一年就能在市区买房!哪里向我们,三十岁了还要租房,还要收滞纳金。”
说着,她站起来,手按在陈瑾的肩头很认真的道:“姐姐劝你一句,就去读一个妓校。然后你妈妈以后就可以享福了。”
说着,她晃了晃手机:“不多说了,姐姐出去挣钱了,现在这市场竞争太激烈,在店里面肏一次屄收100,送上门去只要80。不过就在我们社区,我看今晚能不能多接几个单子。”
送走了忙碌的董小姐,陈瑾一个人在家吃完饭后洗了个澡——为了安全第一,她检查了门窗,洗过了还穿了一件浴袍才出来。
由于在学校的时候,勤奋的好学生陈瑾已经把作业都写完了,所以她现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再复习功课。
舒服的往沙发上一趟,少女舒展着累了一天的娇躯,目光恰好落在放在玻璃茶几上的两份信件。
都这个年代了,还要用信件来传递消息,对于陈瑾这样的年轻人而言确实是一件稀罕事。
她好奇地把信拿起来,一看落款,是“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社会福利部”。
虽然知道看别人的信件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陈瑾这般年纪的少女,正是好奇心最为强烈的时候,她见收件人为董若鸿的这一封已经被拆开了,便从中抽出信纸,打开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
尊敬的董若鸿小姐:
根据《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贯彻执行国家社会福利法的若干问题的通知》的有关规定,您今年的应缴纳社会福利基金为:60000元。
【计算依据:(年龄-19)*社会基数*(10-女儿数量)=4*1500*10=60000元】
请您于本年度最后一个工作日之前将上述款项缴纳至本市社会福利帐户之中,逾期未交的,将按日万分之一征收滞纳金。
祝您,
生活愉快!
陈瑾虽然才读初三,但是知道这所谓的社会福利基金,就是大人们平时说的“单身税”,这个税目只限向成年女性征收,而且和她生育的子女数量直接挂钩,她每生一个女儿就可以降低10%,生满十个就可以免税。
而如果有儿子的话,则可以获得补贴。
简单说,这是一项用女儿来供养儿子的税目。
陈瑾帮着董若鸿心算了一下,60000块钱,每接一个客人100元的话,那么就是600个,基本上一天要接两个客人才能凑够这笔钱,而且这个钱明年还会再往上涨一点——年龄和社会基数都会变的。
也就是说,如果董若鸿一直坚持不要孩子的话,那么她三十岁的那一年,就要交11*2000*10=22万元的福利基金……
这个数字,估计她每天都不下床,从天亮被日到天再亮估计才能攒起来。
不过那样子的话,估计她想不怀孕也挺难的。
看着若鸿姐姐的帐单,陈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已经29周岁了,却还只有两个女儿,如此算来,她今年要交的单身税就是:10*1500*8=12万元
这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单靠她的工资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想要减免税,除了生孩子这个方法之后,还有一招可以获得极大的优惠,那就是嫁人。
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不管是妻子还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名字,登记在某一个男人的户口本上,那么她就可以免掉社会福利基金中的5%——与她一起登记的女人越多,累积的免税比率就越高。
简单地说,如果一个男人只有一妻一妾,那么他的妻子可以免除10%的社会福利基金应纳额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
如果他有一个妻子和六个小妾,那么他的妻子不用再缴纳社会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获得比例可观的减免额度。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很多女同学纷纷与父亲或者兄弟发生性关系,男同学则拼命地把女生们都拐回自己家的缘故,毕竟把家里的钱交公,哪里有存着自己花来的舒服呢?
而最美的事情,当然就是把别人家的钱也拿来给自己花最好了。
法律并没有规定要门当户对,一个老乞丐也可以成为一名温柔端庄、善良贤淑的美少妇的合法丈夫——毕竟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一个妻子六个小妾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个妻子四个小妾),女人们为了保护住自己的财产,即便是一根很恶心的鸡巴,也不得闭着眼睛吃下去。
陈瑾看得心烦意乱,便把信纸重新折叠好塞进信封放在桌上。
她想看会儿电视剧消磨消磨时光,随手打开电视机却还在放什么访谈节目。
陈瑾本来不想看的,但别的台似乎更无聊,不是在放广告(“璀璨牌乳链,让您的双峰更加璀璨!”)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读新闻(“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记性工作者总人数再创新高,达到97万人,其中执业人数85万,市场竞争空前激烈……”)
在矬子里面选篮球队员,相比较而言,还是那个访谈节目有趣点儿,再说了学校也还布置了看电视的作业给这些孩子们,让他们至少能够了解一些这个社会上还有一些不在课本记载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讨论会的是几名高级知识份子的女性,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就和街边的那些卖淫女完全不一样,黑框圆眼镜一带,显得分外知性。
她们有法学家、心理学家还有社会工作者,今天来到这里,讨论的主题只有一个:性奴权法究竟是一部怎样的法律。
陈瑾从新闻里听到过,这是一部三个月前刚刚制定出来,明年一月一日正式生效的法律,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为性奴的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少权利的问题。
“我认为,成为性奴之后,就意味着完全放弃了人权。”
首先开场的是一位高级法学家,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面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她们已经不再是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宠物,和电视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也同意。”
女心理学家说道:“女性都是渴望被摧残,被蹂躏的。成为性奴,就是成为完全的被欺凌的物件,对于女性而言,可以获得最高的满足,这也就是她们所期待的,没有理由不承认这一点。”
主持人问道:“那么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成为性奴呢?”
“我认为吧,”女社会学家道:“国家应该强制漂亮的女人成为性奴,现在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外国有个法律,规定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有交配和生育的义务。”
听着那些富有智慧的女性讨论着该如何让更多美丽而且聪慧的女子至少生六个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个以上的穷人交配才能体现国家对平民的福利。
陈瑾也觉得自己的乳头不禁膨胀了起来。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粗暴地对待的吗?”
她脱掉浴衣,捏着有着硬的发疼的乳头,在乳头的底端和乳晕相连的地方,有两个小孔。
那是上周周末她与妈妈还有同班的一个好闺蜜及她的妈妈一起去美妆店打得乳孔。
妈妈们送给了女儿们一对漂亮的乳铃。
在镜子前,两位风姿绰约的少妇与两位略显青涩的少女半裸相拥,较大的妈妈的乳房亲密的顶着女儿那娇小的发育中的乳房,随着她们娇躯的晃动,乳铃都发出悦耳的铃声。
今天下午课间的时候,陈瑾看见自己的好闺蜜背着书包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过来,倒不是这位可爱的女生故意迟到。
而是她在和妈妈一起坐公车的时候,被一群建筑农民工轮奸了。
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把一位胸大臀翘的人妻美少妇挤在墙角里上下其手,而穿着学生裙的女儿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
他们扯下她的裙子,把胸罩推高,露出一对浑圆可爱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着硬邦邦的小奶子,还揪着乳头,女儿的娇喘与母亲的呻吟高低起伏。
而当肉棒进入到她们的阴道之后,她们却又开始比赛似得叫了起来。
“啊……好大的肉棒……好厉害,快要把我的奶子捏爆了……女儿啊……妈妈被干得好爽啊。”
“妈妈……妈妈……我的小穴快要被插爆了!”
“女儿啊!今天是我们母女的受孕期……让我们一起怀孕吧!”
“嗯……妈妈……又射了……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面去了,女儿肯定要怀孕了!”
经过几轮的反复强奸,母女俩终于搀扶着相互走下了电车,但是她们的外套或者被撕开,或者扣子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丝袜早就破了好几个口子。
在公车站,母亲帮着女儿整理衣服的时候,一个拾荒的老头恰好路过,看见这衣衫不整的母女俩,便又过来先把女儿按在长椅上肏了一回,又在母亲的乳房上打了一个奶炮。
陈瑾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手指在阴唇上摩挲着,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前所未有的空虚,很想要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棒塞进去,把里面那些奇妙的液体全都榨出来才好。
“如果我和妈妈都嫁给同一个男人。”她痴痴地想到:“那么妈妈不就是可以轻松很多吗?”
她反复地揪着小小的乳头:“可是,上哪儿去找合适的男人呢?”
好男人永远都是稀缺的资源,更不用说在这个男女比例低于2:8的社会了。
如他们学校的校长自然是可以纳最漂亮的女老师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再三五年后再把她带到白市上去卖掉——以便给将来更好的软妹子留下空位。
虽然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七个妻妾,但是他们总是有办法来规避这个,比如说他们可以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变成性奴,就不用占用名额,还可以继续源源不断的把新的美女带进自己家里。
另一个极端的选择,就是去选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说拾荒者、乡下养猪老头之类的。
社会课本上说了,女人浪起来可是什么男人都不挑的。
还举了好几个知名的荔枝,比如说某某大明星,一贯以独身主义显露人前,结果最后曝光发现她和社区烧锅炉的大爷原来早就搞上了,还被大爷当作赌注拿去赌博。
中等一点的想法是,能找到一个过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机会,绝对不要随便错过。
陈瑾仔细回忆了认识的同学们,发现她们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几种模式:
第一种自产自销型;
这类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杂烩;以一到两位(父子关系)的男性成员为核心,其余的女性家庭成员都是他们的妻子/妾侍/情人。
比如陈瑾班上绰号小奶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论起来是姐弟的关系,但是她的爸爸同时又是她爷爷肏了自己的二女儿生下来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实也还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
小奶牛的爸爸有一个妻子——就是她爷爷二女儿,小奶牛的二姑姑。
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爷爷的女儿们。
其中小奶牛的妈妈,是她爷爷的长女,也是老头子最心疼的姑娘,给老头生了好几个姑娘。
小奶牛的爸爸出生的时候还吃过这位大姐好几个月的奶水呢。
等他长大了也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精华都射到大姐的阴道里,让她为自己生下了第一个女儿。
还有坐在陈瑾前面的“长颈鹿”—一位脖子特别长的姑娘,从父系上来说,她的妈妈算是她的大姐。
因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从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里肏出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后,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亲女儿的肚子里也播下了一个种子,就是日后的“长颈鹿”小美眉了。
第二种就是杂烩型的家庭:
这种家庭的男主人并没有多少的财力,前一种自产自销要养活那么多的姐姐妹妹和女儿们是需要一个中产阶层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压力。
而对于普通市民而言,更优惠的选择是去白市买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来。
这些小老婆虽然都是有钱人玩腻了的,但并不全都是花瓶(有相当一部分是),有一些还有着专业的技能,比如说医生、护士、空姐或者教师。
比如说着名的蓝天航空公司,每年都会有很多十八九岁的姑娘进入其中成为一名空姐,但是在从预备空姐到空姐的路上,她们要不断地沦为各种男人的玩物,其中恐怕会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能拿到这些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空中天使们一血的往往不是董事会的老板们,而是去空姐学校选拔的人事组干事们。
而当老板、飞行员以及地勤组的各路人马将这些空姐们玩大了肚子之后,她们也就要告别飞行的生涯(至少是1-2年的时间里)。
而对于那些被董事会的老板们看中的最为靓丽的空姐们,她们或许会成为老板私家豢养的性奴,也或者也会和其他的姐妹们一样,在迅速地被玩腻了之后丢到白市上卖掉。
还有一些学习歌舞的女孩子,如果不能迅速地通过选秀或者群演的身份出人头地的话,超过二十三岁以后,基本上也就是索性在白市上出卖掉还可以计提减值准备。
陈瑾班上好几个家庭就是这样的组合。
她们的父亲都是普通人的身份,计程车司机、菜市场的小贩或者是一般工厂的工人。
通过白市,他们买回来了有钱人用过的空姐、舞蹈演员、护士还有教师当小妾。
第三种模式就是所谓的将就凑合型了。
一般来说,都是一些过了二十六七的大龄剩女,面临着嫁不出去的风险,即便是做小妾也争不过那些小十岁的小妖精们。
只好去找一些底层的渣滓凑合一下。
她们班上有一位姐妹的妈妈,是一位温柔善良的美人,那胸脯波涛汹涌,特别是到了夏天,仿佛就是呼之欲出的感觉,不管穿什么,仿佛下一秒钟都会炸裂开来的样子。
这样一位美人,却是一个乞丐老头的玩物,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
陈瑾不想自己的妈妈以后也被乞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也不想她以后每天去建筑工地上让那群粗暴的工人们抱在怀里,按在床上。
就在她感到彷徨的时候,门开了。赤裸的少女下意识地站起来,却看见的不是回来的姐姐,而是那个小流氓。
对于在外面浪了一天的小流氓而言,回到这里不过是想在他的两个“相好”身上再弄点儿好处。
毕竟在外面,有很多大流氓可以欺负他,而他回来了,却可以狠狠地在床上欺负这两位靓丽女警。
不过,今天他又有了新的猎物。
陈菲也曾经和他有过几次床上战斗的经历,不过大多是为了公事。
小流氓对这位长腿女警可是一直垂涎三尺,经过今天早上的邂逅,他现在可是对美腿女警的女儿也有些蠢蠢欲动。
现在在他眼前的陈瑾一丝不挂,丰满雪白的胸部因害羞而被双臂夹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粉嫩蓓蕾。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初生柔嫩的萋萋芳草。
那标志性的雪白修长的大腿美得令人呼吸停止。
那双玉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满圆润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
小流氓望着陈瑾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陈瑾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他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陈瑾丰满浑圆的玉乳温柔的抚摸着。
当小流氓的手碰触到她的玉乳时,陈瑾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
她闭上眼睛承受这令人心悸的体验。
对她说这确实是难得的体验,班上男生们从未有过的温柔举动,每次都是粗鲁的揉捏还有那七八只手一起上的错乱。
虽然她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而现在小流氓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小流氓一面将手伸入乳房顶上,用手指夹住陈瑾的蓓蕾,揉搓着柔软弹性的玉乳,翘圆且富有弹性的玉乳,在他的手掌中弹跳起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
粉红小巧的蓓蕾,因小流氓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蓓蕾,令小流氓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
小流氓低下头去吸吮陈瑾如樱桃般的蓓蕾,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蓓蕾,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陈瑾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陈瑾觉得快被击倒了,小流氓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谷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爱液来。
小流氓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另一边的玉乳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蓓蕾,揉揉捏捏。
陈瑾像是怕小流氓跑掉似的紧抱着小流氓的头,她将小流氓的头往自己的玉乳上紧压着。
这让小流氓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蓓蕾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陈瑾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玉乳,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
在小流氓的逗弄下,陈瑾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他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雪白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只知道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她的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她四肢百骸,陈瑾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被他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了婉转的呻吟,身体里节节高升的情欲使她如火半滚烫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便开始源源不断的刺激男性的敏感点。
看到陈瑾淫荡的样子,使小流氓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
释放出早就昂长的欲望,轻轻地顶住她的私处,一个使力,顺利地挤进了紧合温滑的娇嫩花唇,然后用力下压,瞬间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巨大的插入感让第一次经历的陈瑾,产生一种颤栗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陈瑾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花径被粗大玉茎紧紧涨满的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她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啊……哦……”
随着小流氓的缓缓挺动,玉茎在花径里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陈瑾开始嗯哼起来。
被火热粗壮的玉茎贯穿下腹,那股酥痒酸麻的快意滋味,使陈瑾感到舒服极了。
随着玉茎在花径里的进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
小流氓开始施展娴熟的性技巧,茎头顶到陈瑾的花径深处后,玉茎就旋动了几下,磨揉着她花径深处里的花芯。
娇嫩敏感的花芯被这样触及,陈瑾爽得玉体轻颤,呜呜的哼着。
然后小流氓向外慢慢抽出玉茎,当茎头退到了径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
每次插到全根尽没时,陈瑾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插了几十下后,陈瑾就已经美目翻白,浑身剧烈颤动。
感到陈瑾的秘洞深处开始束紧,产生极大的挤压力。
小流氓知道陈瑾快要泄花汁了,马上把玉茎深深地插进陈瑾的花径里,狠命一撞,撞开了陈瑾娇嫩的花芯。
“啊……”陈瑾发出了一声娇啼,四肢紧紧缠住小流氓,好似八爪鱼一般。
小流氓感到从陈瑾的体内深处涌出大量的花汁,泄身之后的陈瑾整个人软了下来,只是张着樱唇,娇喘咻咻,吐着如兰似麝的香气。
兴奋异常的小流氓,爱怜地深吻着陈瑾,将舌头伸进陈瑾的樱桃小嘴里,猛烈地搅动,使劲地吮吸。
很快就把陈瑾的欲火重新点燃,而且更加猛烈。
陈瑾的双手使劲抱住小流氓的身躯,酥胸顶在小流氓的胸口,难耐地磨着。
小流氓低头一口含住陈瑾的玉乳,嘴巴叼着乳尖,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蓓蕾,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乳峰,轻捏重揉,急搓缓捻。
陈瑾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只见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妤哥哥、好爸爸……妹妹……好舒服……”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
小流氓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陈瑾的玉门,用手指抚摸着被自己粗大的玉茎挤到外面,而大大张开的湿润花瓣。
陈瑾忍不住娇柔地发出浪吟:“啊……好痒……妹妹……里面好痒……你动吧……哦……”
刹那间她感到自己的花径里面有了一阵骚痒的感觉,恨不得大玉茎抽插起来。
小流氓明白她的心思,玉茎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
强烈的摩擦感,让陈瑾发出了愉悦的叫喊。
小流氓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流氓感到陈瑾花径的一个个肉环,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强力吸吮着小流氓的玉茎,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小流氓紧插急抽的同时,左手不停的在陈瑾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轮流不停吸吮着两颗亮晶晶、涨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则在她的丰臀上留连。
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陈瑾不住的娇吟不绝,娇吟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玉茎在花径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
随着玉茎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陈瑾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小流氓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陈瑾用双手紧抱小流氓的颈项,激情的缠着小流氓,以一双抖颤的娇嫩玉乳,磨着小流氓健壮的胸膛,纤纤柳腰急速左右摆动,丰满的美臀如饥似渴的上下猛顶,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小流氓虎腰不放。
小流氓再次吻上她娇媚的红唇,双手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长壮大的玉茎,用劲的猛插陈瑾的迷人花径。
美丽的端庄秀丽的人妻在情欲的催动下,所表现出来的娇媚淫浪之劲,让小流氓不禁得意一笑,他似乎无尽无休,纵情驰骋在陈瑾的娇媚胴体上。
从陈瑾花径涌出的爱液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早把床单湿透了。
不到一个小时,陈瑾就支撑不住了,娇喘连连,身子泄了个一塌糊涂。
陈瑾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小流氓,娇声滴滴地说道:“哥哥……我真高兴……”
小流氓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少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陈瑾用力地搂着小流氓,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我从未有过这般快乐,为什么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小流氓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酣畅淋漓的战斗一场。
这时陈瑾才发觉小流氓那还埋藏在花谷里的男性象征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道:“哥哥,别,我实在是受不了。”
小流氓爱抚着她的柔软丰满的乳房,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浪。”
陈瑾依偎在他宽阔健壮的胸膛前压抑着轻轻地娇喘着,娇羞地嗔道:“人家不知道嘛。”
小流氓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却故意装傻说道:“不知道什么。”
陈瑾娇羞欢喜地抚摩着他健壮的胸膛,道:“不知道你会这么厉害。”
小流氓搂抱住陈瑾,在她艳红的俏脸上亲吻了一口,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火我。”
陈瑾妩媚羞涩地横了他一眼,不依道:“你还调笑人家呢,啊……”
小流氓故意用巨物在她的桃源洞府里跳动了一下,吓得陈瑾惊呼出声。
小流氓心情舒畅地把玩着她酥胸上温润如玉的坚挺乳峰,得意洋洋地说道:“知道厉害了吧!”
陈瑾眉目含春地腻声道:“人家怕了还不行,快饶了我吧!”
小流氓淫淫一笑,抽身而出,从侧躺变仰面躺在陈瑾的身边,小流氓那巨物拔出的时候,陈瑾的花谷深处还发出“波”的轻响,里面的嫩肉更是恋恋不舍地缠着它,好似舍不得它离开一般。
他离开她的娇躯之后,分开少女的双腿,得意地看着她花谷外的血迹斑斑,知道那是少女最为宝贵的处子的象征,已经完全的为自己所占有。
陈瑾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私处看的目不转睛,不禁羞红了脸,想要合拢大腿,却又鬼死神差的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这小流氓把他刚才战斗过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但是毕竟少女的初次还是令人羞赧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却又同时偷偷地从手指缝里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流氓蹲在少女的双腿之间,温柔地用手指剥开那混杂着血迹和爱液的阴唇,看着白浊的精液积聚在少女的腔道内,却被穴口的嫩肉所阻挡而不能淌出来。
他感觉自己胯下的神龙似乎已经又蓄势待发了。
他将双手伸到她的饱满乳球前,稍稍用力地揪着那两颗可爱的嫩红蓓蕾:“如果这时候你妈妈在就好了。”
可爱的少女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嗯?”
“那么你妈妈就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了。”他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你下面已经肿了,那么只好用你的嘴巴来帮哥哥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