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星系没有月亮。
但那散漫的恒星光辉正在试图穿越浓郁的异星大气,撕破如湖水般沉静的黑暗。
按照在地球生活的经验来看,此刻正值晓月之时。
用不了多久便会迎来新的拂晓。
在陪伴着伊莉莎从艾琳医生那回来的路上,朝霞还天真的认为伊莉莎会没事。
“…伊莉莎小姐的身体是不会被病毒影响的吧?只要像之前那样,把受伤的肢体换成新的就好了。”
但那小小的少女似乎并不愿意理会她。只是用手捂着那接受了艾琳医生全力护理的伤口默默地走在前方。
“啊…被无视了。”
会被对方以沉默应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伊莉莎这次受伤的部位是腹部,而她得到义肢改造的部位,也不过只有四肢而已。
朝霞不愿意承认现实,因此她追了上去,将泫然欲泣的面庞偏向一边不让伊莉莎看到,不停追问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呐,伊莉莎小姐会没事的吧!”
走廊内昏暗的灯光照在伊莉莎的额头上。有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稚嫩的脸庞滚落而下。
“……嗯,我会没事。”
对方那故作镇定的语气反而令朝霞更加难过。
微微地吸了口凉气,朝霞用力地攥紧拳头,闭上眼睛。
她在撒谎,她为了不让朝霞伤心而选择了隐瞒。
但偏是这种容易被拆穿的,堪称残忍的额外呵护不但令朝霞感到痛苦,更让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一无是处。
从加入这次行动开始,自己就没有起到过用场。
陈静雯愿意保护自己,在她牺牲后,伊莉莎主动接下了这份重担。
她变得话更少了,就连被异虫刺中肉体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吭。
面对医生与朝霞的询问也只是很不耐烦地憋出几个字,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却又充满决意。
“……那个药,能让伊莉莎小姐活多久?”
朝霞指的是,艾琳医生通过陈静雯留下的研究报告调制而成的抗病毒扩散实验药物。通过口服与注射两种途径,阻止异虫病毒的繁殖与扩散。
“没多久。”
说到底,还是缺乏临床实验的实验性药物而已。会发生什么效果还无人可知。
在那之后,无论朝霞问什么,伊莉莎都不再做声了。
再这段沉默的行途结束后,朝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好好地翻阅了数遍陈静雯留下的图鉴。却依然没有找到有关于她们电容突然失灵的线索。
想要在黎明到来之前睡一会儿,但就算好好洗了脸刷了牙,舒舒服服地换上睡衣也无法安心入眠。
朝霞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不知由谁贴上去的星星贴纸出神。
之前没有讲过,但大家在刚来到基地挑选宿舍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女宿舍。
艾琳医生还表示希望大家能好好爱护环境,不要把人家屋子里的东西弄坏了,结果当天夜里就被感染者和朝霞大闹了一场,除了一套未受波及的幸运沙发,大厅里已经没剩下什么能用的家具了。
朝霞借住的房间里装饰都很可爱,有不少粉色系的枕头与玩偶,想必这房间的前任主人曾属于WS003 部队中的某个女孩吧,她现在正身处何处呢?
躺在床上的朝霞想起第一天夜里,陈静雯闯入她房间对她做的事。
她像忽然变了个人一样将自己压在床上,用大腿摩擦自己的下体。
……羞死啦。
隐约记得她说喜欢自己。
都是女孩子的话,喜欢喜欢也没关系。但如今回忆起来,朝霞觉得当时陈静雯的表情怪怪的,那所谓的喜欢也许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激烈。
说不定是情人之间那种喜欢?
哎,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在地球的时候,朝霞也曾和闺蜜在游戏里结过婚,虽然当时都是闹着玩的,两个人也故作情意绵绵的样子说了很多肉麻的化,但也很快就分掉,转而和男朋友结婚去了。
“……”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对他们也说一些肉麻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呢。
然而无论是那男友,还是陈静雯,都已经离开自己了。
异虫病毒是无药可治的,很快伊莉莎也会死掉吧。
朝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时哭累,沉沉睡去的再度清醒时,那粉色的枕头上尽是泪水的痕迹。
除了再次大哭一场,释放完心中的负面情绪后,朝霞还想起不久前自己的决定。
要趁大家还在的时候,跟他们搞好关系。
于是,她在疲乏的身体里重新燃起希望,用从祖国带来的焙茶与速食团子为大家准备了小小的慰劳。
敲了很久伊莉莎的门,却无人应答。
想必她也无法睡着,出去散心了吧。
朝霞略显失落地端着盘子前往了医务室。
借此机会,她也想跟医生聊一聊。
医务室在之前被异虫闯入了,但混乱的现场如今被全部清理干净。
“艾琳医生。”
那位成熟的英伦女性放下了笔,偏着头向朝霞微笑。
“早晨好呀,弥生朝霞。”
“医生又一夜未睡?”
“发生了那么多事,根本没有人可能睡得着吧。”我就睡着了……虽然是哭累了才睡着的。
朝霞在心中想到。自己除了哭什么也办不到,哭也是很辛苦的。
另外,艾琳医生眼睛下面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配上她那成熟端庄的美丽脸庞,俨然已是一位令人心疼的憔悴美人。
“可是你白天也不睡。”
“像我和陈静雯教授这样年轻却又能取得巨大成就的人,光拥有天赋可是远远不够的啊。那么,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给医生带来了茶和点心……希望能让医生放松身心。”即便是在用保暖杯倒茶,勤于专研的朝霞也能将茶道的精髓表现出来。
而艾琳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专注的神色与动作,最终感叹道:
“不愧是来自J国的女性,真是将耐心贤惠体现得淋漓尽致。”
“过奖了,只是皮毛而已。”
以端庄动作向艾琳行礼,轻轻放下杯子,再献上盛着速食团子的餐盘之后,朝霞用余光扫到了之前医生在正书写的东西。
“遗书…?”
“被你发现了啊。不过我也根本没想隐瞒。”
艾琳轻轻抿了一口焙茶,对朝霞的手艺夸赞道:
“真香啊,我在E 国从未喝过茶,没想到这味道竟如此香醇。如果是刚刚炒出来的茶叶应该味道会更好吧。”
“医生……”
就算对方在拼命地忍耐着,艾琳也能从朝霞的眼中看到非常明显的不解与困惑。
就算她在敬茶时表现的多么端庄,也不过只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小孩子而已。
艾琳再次抿茶,悠悠然地说道:
“很好奇吗?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每个人都终有一死,遗书写早写晚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
遗书应该留给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地方……才对吧。
“我们已经没法回去了,朝霞。这颗星球从一开始就是挖给我们的坟墓,我们都将会在不久后死去…或者变成像陈静雯教授那样的东西。”艾琳不想再绕圈子了。
但朝霞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
“为…为什么呢?就算陈静雯教授和伊莉莎已经……但艾琳医生和尼娅小姐都……”
叹着气的医生,缓步走向实验台,将罩在笼子上的白布掀起。
一只约有足球大的大脑……或者说,形似大脑的异虫出现在朝霞面前。
它没有四肢,标志性的黄黑色眼睛安静第缩在下方阴影里。
它的身体表面覆盖极其浓稠的异虫黏液,其外观构造看起来,就和人类的大脑没有任何区别。
朝霞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样的异虫存在,陈静雯的笔记中也没有记载。
但光是望着这种伪装成人体器官的异虫就足矣令人产生类似于恐怖谷反应的恐惧感。
此时的朝霞已经害怕地连舌头都开始发麻。
“……这是什么?”
“由你的身体组织切片变化出来的家伙。自从前天夜里从你身上取下以后,它就一直在不停地分裂成长……直到变成了如今这样。在这段时间里,这头由你的细胞成长出来的异虫,一直在向地球传输信号。因为样品只有一只,所以我也没法解刨它的身体构造,但就结果来看,这纯粹由生物质构成的东西居然能发出跨越星系的电磁信号,你不觉得这是奇迹吗?”
“可是为什么…我的细胞会变成这个?”
如果每个细胞在脱离身体后都会变成这种怪物,那如果自己的身体遭到切割或者粉碎,岂不是会生成足矣淹没整个基地的异虫?
那副场面光是想想就令人反胃。
“因为有着特殊的强制命令被放进了你的基因里,只要鲜活的体细胞离开你的身体,便可以分化发育成新的异虫。而这种基因,在过去只有从『虫巢』体内发现过。”
被S 国使用氢弹破坏的一只“虫巢”,其体内拥有着大量未分化的异虫胚胎,而那些胚胎都是由“虫巢”细胞分化而来的。
“而在几年前,我从你的身上取走的体细胞还完完全全只是人类的细胞而已……在你被异星探索机构带走的期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是解决谜团的关键。”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死这件事。
自从来到异星后,异星探索机构就拒绝与我们进行任何信号交互。
而他们却在这颗星球上布置了如此之多的眼睛。
那由朝霞的体细胞分化而成的,不断向地球发送信号的异虫,其目标究竟是何处呢。
艾琳在朝霞的面前,对截获的异虫信号进行数据对比。
其信号传输终端,竟然就是异星探索机构。
“它们间隔一个星系,在用只有异虫才能理解的信号语言交流着,弥生朝霞,你觉得作为『人类』的『我们』,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究竟是实验品,还是孵卵苗床,亦或是供异虫们享乐的活体性欲处理器?
被送入异星的女孩子们最终都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WS003部队在选人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限制,因此形成了军队规模。而到了WS004,却有了条件极其苛刻的考试进行筛选,入伍人数也被压缩至5人。伊莉莎与尼娅那种能打的家伙可以被录取也许很好理解,但我在考试中感到了明显的放水情况,他们刻意地为我降低了考试难度。而体能显然不达标的你与陈静雯也会被录取,这是不是意味着异星探索机构在刻意地选择人员编入小队?”
身体由异虫细胞组成,可以与异虫共享思维与记忆的朝霞,与表面上完全不相干的四个普通人类女性,组成了WS004 小队。
弥生朝霞即是目标不明的实验对象。
其他四人,兴许是出于其他原因被派上异星的吧。
这便是艾琳医生针对目前的状况所得出的全部推论。
以及…
“如果想知道真相的话,就试着触碰一下这只伪装成大脑的异虫吧。”艾琳轻轻用钢笔穿过笼子,戳着那头无名异虫。
在医务室昏暗的光线下于墙面上映出宛如钥匙形状的阴影。
而朝霞在她的指引下,怯生生地向异虫伸出了一根手指。
当然,想要触碰到那只异虫就必须要脱下手套。能无视异虫病毒与异虫进行第一类接触的人只有弥生朝霞一人。
“只要我去碰……就能得到答案?”
它是从朝霞的身上分化出来的,还一直在与地球进行着信号传输。
只要朝霞使用她的能力探索这头异虫的记忆,想必就能知道一切。
朝霞看着那头异虫藏在阴影下的小眼睛,就连她自己在此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揭开一切谜团的钥匙就在自己手里。
通过它的记忆,寻找到隐藏在宇宙彼岸的故乡中,那些不为人知的阴谋与秘密。
但朝霞的手始终在颤抖着,不愿触碰下去。
因为……?
“爸爸……?”
在上一次连接中,她看到自己的父亲出现在异虫的记忆里。以及那在培养舱里诞生的女婴。
那是我?那是爸爸?我的妈妈呢?
毫无疑问,在大约两年前,自己还曾与面无表情的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直到这一刻,朝霞才发现一直以来感觉极为正常的家庭关系实际上怪异到了极点。
那给予了自己十六年平稳正常生活的双亲,他们的工作是什么?
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如此平淡……这真的是身为父母的人该给予女儿的态度吗?
让朝霞开始对自己过去人生产生质疑的决定性因素,是医生之前说过的话。
在那场几乎令所有人都在怀疑朝霞是异虫的事故中,医生亲口说过,有一对名为“弥生”的夫妻在机构高层任职。
所以,自己的爸爸妈妈其实是……
“请不要勉强自己,弥生朝霞。我不会强迫你这样做的。事到如今,无论发现什么样的真相都无法改变命运了。”
仿佛看穿了朝霞心中的挣扎,艾琳开口劝道。
“你说的对,我不想去了解真相。”
因为朝霞害怕着真相。
和往常一样,她不愿意面对注定残酷的事实。
无论是自己那奇特的身体,还是变成异虫的苗床,继而被异虫抢夺走的陈静雯教授,这些足矣令普通人坐立不安的事情始终无法击溃朝霞,因为她选择将它们压在心底。
已经被异虫病毒感染了的伊莉莎,潜藏在余下数人间的叛徒,医生留下的遗书。
“不管现在做什么,我们的结局都没法改变了。”失踪的WS003 部队已经全灭了。
始终无法联系上的地球方也已经抛弃我们了。
我们将会和陈静雯一样,变成异虫的繁殖工具。
“既然如此,我……想最后问艾琳医生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异星呢?
在与艾琳医生告别后。朝霞前去主控机房寻找尼娅。
艾琳医生的推测非常令人震惊,但这不是自己放弃希望的理由。
交朋友计划必须要执行下去。
但朝霞却在通往主控机房的路上看到了诡异的黏液。
那道黏液在主控机房附近消失了。
而主控机房的大门裂开了一道不小的缝隙。
为什么门是开着的。
这座基地刚刚才被异虫们攻破了一次,尽管尼娅已经声称重新加固了防御,但她应该没大意到让机房门这样敞开的地步。
另外,还有一些事情令朝霞感到十分违和。
那就是今晚发生的事情,以及尼娅对于众人的态度。
大家已经损失了陈静雯,在明知道异虫还有可能再度袭击的情况下,尼娅依然身处于与众人如此遥远的主控机房里。
她从最初就很讨厌朝霞,不喜欢想要保护朝霞的陈静雯,似乎还与伊莉莎有着私人恩怨。
如果她就是陈静雯所说的叛徒,那她的情绪也未免太过明显了。
对目标有着如此强烈杀意的杀手……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笑,这就和在工作岗位上与竞争对手结下明面上的仇怨一样愚蠢。
但如果……尼娅只是单纯的,瞧不起大家呢?
如果她知道远比众人所知的一切还要多的秘密,知道此次航行的目的与结局,她是观察者,是审判官,那她就有理由对众人不屑一顾。
正像伊莉莎所说,这支队伍并不团结,至少有一个人,是与地球有着联系的。
那个人无需真正地执行任务,因为她的任务就和朝霞等人压根不一样。
她的任务是,杀死其他所有人,并且还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在与异虫的战斗中殒命。
尼娅是“叛徒”的话,凭她的实力,可以做得到这一点。
亦或许,那个人有着某种手段可以避免被异虫攻击。
异虫是具有蜂群思维的种族,身体由异虫细胞组成的朝霞,从最初单纯只是会被异虫吸引,到如今和异虫接触便能感知到它的记忆,甚至能隔空感知到异虫军队的动向。
会产生这样的进化也多亏了在这颗星球上适应了异虫思维网络的使用方式。
稍微扩散一下思维的话,也不难联想到那位叛徒可以使用异星探索机构的科技,通过异虫的蜂群思维网络阻止异虫对她发动攻击。
因此,她可以选择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她不需要担心落单的自己会被异虫袭击,只要以工作为由,好好地计划该如何杀死其他人便可以了。
从昨晚那头袭击侵犯了朝霞的感染者出现开始,那位叛徒的同伴猎杀计划便已经开始了。
排除掉已经被夺走的陈静雯,与和自己住在宿舍的伊莉莎,剩下的嫌疑人不过只有两人而已。
一直在做研究,应该和那头感染者有着最近接触的艾琳医生,与负责维修升级基地防御系统,并为众人的设备进行维护的工程师尼娅。
艾琳医生……不,绝对不可能。
就算明知道是出于心里的偏爱,朝霞也不认为艾琳医生可能是那个叛徒。
她咬着牙齿,端着盘子的手在不停颤抖。
她一直都是那样温柔负责,每次去看望她,她都在辛苦地做着研究。
在陈静雯被夺走后,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她身上。
朝霞看得到她的黑眼圈,看得到那肉眼可见的疲惫,对不起……医生,我不该怀疑你。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的只剩下一个人。
朝霞将茶水轻轻地放在门旁,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似乎有一位少女在和什么人说着话……有一句没一句的,是在利用网络和什么人通讯?
朝霞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确实是尼娅。听不请她们对话的内容,需要再靠近一点才行。
她在和谁通讯?
在说些什么?
虽然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和别人用电话聊天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这里可是异星,众人在执行一件没有可能完成的该死的任务。
尼娅——那个工程师尼娅,是作为五人之中具有最大叛徒嫌疑的妮娅,真的可能只是在单纯地和某人聊天吗?
这道门之前是锁着的,是只有使用尼娅的身份证明才能打开的,没有她的允许就没法通过正常途径打开,但现在它被什么人被从外面破坏了。
而尼娅毫无顾忌地正在屋子里跟某个神秘的家伙使用远程通讯谈话,能与身处异星的这支小队进行通讯的理应只有异星探索机构,而机构不该只和队伍中的一个人发起通讯请求,朝霞没有收到任何通知,艾琳医生也没有。
那就说明这场通讯是完全私人且应该保持隐秘的,这是机构与尼娅的秘密交流!
如果是秘密,那尼娅没有理由在知道房门已经被破坏的情况下继续进行通讯,所以……
就在尼娅进入之后,朝霞到此之前,主控机房已经被第三个人潜入了。
想必那个人也和朝霞一样,正小心翼翼地藏在不会被尼娅发现的位置,偷听她的谈话。
而其身份,想必就是不知何时从宿舍离开的伊莉莎。
如今,自己也可以悄悄进去,好好听听尼娅在聊些什么。
朝霞的心在颤抖着,她紧紧捂住胸口,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胆战心惊。
如果自己被尼娅发现了,那一定会被她杀掉。
自己不像伊莉莎那样厉害,笨手笨脚的自己就算拔出武器与尼娅对峙想必也会在眨眼间被她射杀。
但支撑着朝霞继续前进的,究竟是强烈的好奇心呢,还是出于想要解开真相的执着呢?
想必哪样都不是。
朝霞只是个想要快点回家的没有什么本事的普通少女,绝对不愿意以身涉险,更不愿意去为如今的谜团去付出代价,找到幕后黑手伸张正义。
那样的事情,只能出现在小说或者电影里。
朝霞心中在乎的,单纯只是陈静雯的事情。
为什么她的护盾电容会失效……?
负责维护大家防护服的人,就是尼娅。
如果有一个人会在众人的防护服上做手脚……那便也只有她。
朝霞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她不希望尼娅是叛徒,因此就必须要亲自去看一看。
只有这件事不能退缩……!
但真相与朝霞的推测分毫不差。
朝霞躲在机房的拐角处,一边倾听着尼娅的笑谈,一边泪如雨下。
她捂住脸庞,努力地令自己不发出抽噎声,但过于残酷的真相令她心如绞痛,头脑里也在一阵阵发晕。
她看到尼娅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边把玩着她的截短霰弹枪,一边露出下作的奸诈笑容与通讯那边的人交流。
“那个叫陈静雯的教授已经没救了,之前计划出现了疏漏,伊莉莎太强了,把陈静雯救了回来,不过异虫军队已经将陈静雯夺走,现在的她……大概在上级异虫建立的文明部落里,和其他被俘虏的女性一起作为代孕母体为它们生孩子吧。”
“伊莉莎?啊啊啊……我明白的,她对于你们而言是最大的威胁,一定不能让她活着。我知道你们很畏惧她的实力和人脉,但放心吧,在之前的战斗中她已经被感染了,这也多亏了你们的情报啊,让异虫知道她的弱点是躯体而不是生化四肢,这样才能顺利让她感染啊。”
诸如此类的话,他们交谈了很多遍。
可以看出通讯的那边有多么焦急,他们非常担心这支队伍里会留下活口,因此在反复询问尼娅同样的问题。
而尼娅也一直没有嫌弃对方的啰嗦,依然保持着原封不动的笑脸。
因为他们在谈的是一桩生意。
他们承诺会给尼娅很多很多的钱,他们希望尼娅可以用计,让那四位少女全都葬身于此。
而且,还要额外注意弥生朝霞这个人。
朝霞多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边的家伙不断叮嘱尼娅,要将朝霞好好地送到异虫手中。
“让她好好地变成苗床……而且还不能是随便一只都行吗,尽量让她与所有异虫都得到接触……在搞什么啊?你们自己能理解自己的任务要求吗?”尽管是令人费解的话,但依然足矣让朝霞害怕地蹲下身子,缩成一团。
好好地变成苗床……之类的。
有什么人在额外关心着自己……但自己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关心。
将自己送到异星的机构,究竟在计划着什么……朝霞回忆起昨晚与陈静雯教授的谈话,机构不断地将人类送到异星,想要执行的任务根本就不是他们说明的那么简单。
他们需要的是那些人的身体,用那些人的性命去取得某种成果。
而如今想要的,是想要让像自己这样的少女与那些异虫结合,想让自己被那些异星生命侵犯。
如果说是为了科学,那还多少能够得到理解。
也许他们想要知道人类少女与异虫进行交配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说不定还会像科幻电影里常描述的那样,想要通过这种杂交来获得统治异虫的力量……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偏偏要选上我……?”好想念陈静雯教授……只有她会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想要将心中的困惑向她倾诉,凭她的知识储备,一定会告诉我一切答案。
但陈静雯已经不在了。
她被尼娅……给害死了。
朝霞痛苦地揪紧胸口,无意间碰到了旁边的设备机箱,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抱歉,先失陪一下。”
那边的恶魔耳朵竖了起来,她站起身子,将霰弹枪上膛。滑槽碰撞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机房内部。
“没什么,是我太过大意,让一只老鼠跑进来了……看来接下来的计划要提前开始了,我可能会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如果有哪个人被我直接杀了,也不要怪罪我。想要更多的苗床,就多派些女人来。”朝霞的瞳孔收缩,她听得出来尼娅的目的——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到此时此刻那毫不掩饰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自己靠近。
如果再不想办法,自己就会被她杀掉了。
只是被杀掉还好一些,她会打断自己的手脚,将自己送到异虫那里。
好害怕……害怕得要将心脏吐出来。
那逐渐靠近的恶魔,要远比之前想要侵犯自己的感染怪物恐怖得多。
因为她有着人类的外皮,却做得出人类无法做到的事。
自己很快就要被她杀死了!
朝霞在绝望中四处张望,最终选中了身后背靠的机箱。
她打开拉门,凭借自己娇小的体型钻入其中,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隔着有栅栏状窗口的拉门窥向外面。
但却直接与尼娅四目相对。
那头手持恐怖武器,披着美丽少女外皮的恶魔,用异常怪异的眼神注视着朝霞的方向。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那是想要立即夺取对方的性命杀意,又已经做好了被其夺走性命的觉悟的眼神。
光是与她那目光对视,就会令朝霞感到浑身战栗。
她会杀了我,下一秒就会拔出武器射杀我。
朝霞毫不怀疑自己的想象,因为她已经看到尼娅在极度的惊恐与憎恶中举起了她的特制霰弹枪。
该逃走吗?
从这个狭小的囚笼里逃走,要冲出去向她解释,还是与她对峙?
朝霞已经无暇思考,因为枪声已然轰鸣作响,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眼前被打碎了,被烧焦的碎肉与灼热的血淋在朝霞的脸上。
在尼娅开枪的瞬间,朝霞看到了一片阴影从天而降。
被霰弹炸开的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吗。
尼娅注视的一直都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只潜伏已久的恐怖存在。
其身份,就是那条在地上痛苦抽搐的异虫。
身体长约两米,手腕般粗细,通体呈粉红色,裹满冻状的异虫黏液,除去那难以计数的无规律生长在体表的酷似人类手臂的多关节器官,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一头庞大的蟒蛇。
它那裹满黏液的粉红色肉体已经被尼娅的霰弹枪打烂了一部分,失去平衡在地面疯狂扭动的样子像极了最常见的下级异虫——阿波克里普斯异虫的样子。
是陈静雯教授…生下的那头异虫。
而在此刻,那已经失去了一部分身体的异虫,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啸,一边从地上弹跳而起扑向了尼娅。
伴随着那少女戛然而止的惊叫,那只异虫用细长的尾巴缠住了她的脖颈,压制住了气管,紧紧勒得她难以发出声音。
横七竖八生长在蛇状身体上的手臂骨节凸出,宛如人类般的五指上生长着吸盘,牢牢地吸附在尼娅曲线诱人的身体上。
“可……恶!是下级异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朝霞看到尼娅从干涸的嗓音中不断挤出咒骂,她用手抓着异虫的尾巴,试图将其从脖子上摘下。
而另一只手上的霰弹枪在此刻已经变成了没用的废铁,因为她不敢朝盘踞在自己身上的异虫开枪。
异虫那生长在五指上的吸盘,会将尼娅裹在身上的防护服吸起。
原本尺码刚刚好、紧敷在肌肤上的防护服一旦有部分被用力扯动,当然就会令其他部分极度收紧,让皮肤感到紧绷般难受。
“咕……真…丢人……去死……”
朝霞看到尼娅那原本就极其丰满的身材在此刻异虫的拉扯下显得更加曲线诱人。
在胸前悬挂着的两个硕大肉团沉甸的质感与深深的鸿沟被紧裹的防护服完美地勾勒而出,圆润臀部与大腿中间包夹的骆驼耻丘形状看得也很清晰。
简直就像是穿着紧身衣一样,夸张的身材一览无余。
被异虫缠在身上的妮娅在不停奋力挣扎。
而她的手臂一旦接触到环绕在腰肢上的异虫,就会被它那生长着吸盘的手指牢牢抓住。
包括她那浑圆的双腿,也已经被钻入胯间的异虫缚在一起。
很快,整个人像是被粗大锁链捆绑严实般抬不起手,迈不开腿,就连保持平衡都很难做到。
而缠绕在脖子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妮娅因呼吸困难发出抽动嗓子的痛苦叫声,还在不断浪费着体力试图挣脱异虫的束缚。
她撞倒了空荡荡的异虫笼子,撞碎了主机箱的玻璃拉门。
被她堆放在桌子上的工具与设备散落一地,异虫的体液泼的到处都是。
尼娅小姐…陷入危机了……
目睹着这一切的朝霞心中慌乱不已。她伸手握向腰间的热能剑,但却在这一刻心生犹豫。
那么厉害的尼娅都解决不了的敌人,自己真的能对付的了吗?
尼娅的手中虽然还抓着枪,但她的面罩甚至已经都被异虫裹住,她失去了视野,连走向大门外向他人求救都办不到。
只能如同朝霞所见,像一只蛆虫般胡乱扭动身体,不停浪费着所剩不多的体力。
在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无法挣脱异虫的拘束以后,她开始发出疯狂的嘶吼,不停地胡乱开枪。
霰射弹药四处飞溅,照明灯被打碎,仪器被破坏,天花板被打穿,断裂的线路垂落下来冒出火花。
就算是没有战斗经验的朝霞,也能看出眼前这位实力强悍的少女已经落入无从拟补的败局。
她的力量将会被耗尽,将会被那头巨大的异虫制服,在防护服消耗掉所有护盾电容后,她就会变成躺在地上任虫宰割的猎物。
如今唯一的变数,就是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的自己——一边看着队伍中最强战力之一的少女被异虫袭击,一边牙齿打颤、泪光连连的自己。
朝霞可以冲出柜子,从背后将剑刺入异虫的身体。
但朝霞根本无法保证,在那之前自己的行动不会被异虫发现。
它的眼睛遍布身体,就算隔着柜门的隔栏,朝霞仿佛也能看到那只异虫无感情的黄黑竖眼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贸然的行动想必会害了自己,让自己也落得与尼娅一样的下场。
更何况,就算朝霞真的动手了,成功解救了尼娅,在那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她会感激地向自己道谢?
绝不。
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从异虫口中救下尼娅的命,那在下一刻尼娅就会夺走她的命。
被她时刻带在身边的各种长枪短炮,实际上并不是用来对付异虫的。
每次想到这,朝霞都会因困惑与不解而苦痛不已。
只是五个人而已……和之前那几次行动中,被派上异星的几百人的大部队不同。
我们只有五个人而已,为什么还要这样自相残杀?
狭小的设备机箱宛如笼牢,将无助啜泣的朝霞囚禁在由隔栏组成的荧幕前,让她在恐惧中将尼娅被异虫袭击的一幕尽收眼底。
而在她面前播放着的虐杀秀,显然已经进入了新的篇章。
而对于眼前的一幕,正是朝霞曾数次用身体亲自感受到的情景。
那就是异虫对于人类女性奇妙的性冲动。
对于尼娅那丰满的身体,异虫显然有着极大的兴趣。
否则它不会刻意地挪动那骨节凸出的手指,将那指节末端粗大的吸盘准确无误地覆盖在她身体敏感的部位上。
首先是那两只丰满乳房中央微微鼓起的部位。粉色的满是黏液的圆环紧紧贴敷在防护服上,隔着防护服将少女的乳肉含在口中。
一直都在拼命挣扎的少女也察觉到了异虫那异常的行为,她那两颗微微陷入乳晕软肉里的乳首,在此刻已经被异虫的吸盘包围,只要她稍微像之前那样动弹一下身体,乳首就会碰到吸盘的窄口,强烈的刺激就会从遍布神经的敏感乳头传至大脑。
——乳头被捉住了?为什么会这样?
尼娅此刻在心中这样质问着。
也许尼娅根本就没有疑惑的必要。
迄今为止她也亲眼目睹了不少被异虫侵犯的女孩子。
被她一手陷害的陈静雯变成了什么样子,尼娅应该牢牢记在心里才对。
首先是那些露在外面的性感带会被彻底地玩弄,随后会被改良过的异虫病毒改造身体,变成适合异虫繁衍生息的苗床。
——尼娅应该明白的。
不过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沦落于此,她的心思都用在算计众人,以及自己将会拿到多少钱。
而当自己美丽而丰韵的肉体也变成了那些异形生物发泄性欲的工具时,沦为了弱小雌性的尼娅该做出任何反应呢。
一动也不动,停止一切挣扎,尽量不去刺激异虫,这样就能让它平静下来。
多么天真的想法——就连躲在机箱里的朝霞都担忧的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她看到那异虫松开了紧缠在尼娅喉咙上的尾巴,但抓着那两只大胸部的手臂骨节却在发力。
众人身着的防护服虽然看起来紧敷在肌肤上非常柔软,但若是想像异虫的吸盘那样通过外力令其吸起,发生形变,其实需要极为强大的力量。
如果那种力量作用于自己的胸部上……
女孩子的话……一定会死的,会舒服死……
曾经多次险些被异虫侵犯的朝霞,在经验的影响只是想象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乳头也开始酥酥麻麻地起了反应。
就连尼娅自己都没想到,喉咙被松开后喊出的第一句话不是咒骂也不是怒吼,而是一声妩媚至极的娇喘。
因为那两颗娇嫩的乳首,已经连同周围的乳晕被异虫指节的吸盘牢牢吸住,整个地扯了起来。
“唔啊啊啊……乳头……乳头!被整个拉出来了……!恩咿呀呀……!?”异虫手指上的吸盘就像是一个个皮搋子,前端狭窄,内部空间宽敞圆润。
在吸入尼娅的整只乳头以后,还会继续吞下周围的乳晕,直至整个吸盘内部都被塞满后才会收紧吸盘口,这样就像咬住了乳头一样在她的双乳上牢牢固定,并利用内部的强大真空吸压持续不停地吸附拉扯着尼娅的两只乳头,将它们活活吸成梭形。
“…放开…放开!”
尼娅弓着腰,胡乱地扭动身体。
她的双手都被异虫身体上的吸盘固定,在此刻只能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猫咪一般半举在身体两侧。
而偏偏是这样的姿势显得胸前那两坨被异虫抓住的丰满乳房非常凸出,乳头被拉扯的疼痛与快感令尼娅无法集中精神反抗异虫,令人厌恶的娇声正在从自己的喉咙中溜出。
“乳头被扯起来了……这样下去……唔咿啊啊啊啊啊……”尼娅咬住牙齿,抑制自己嘴中的媚叫。
她开始流下汗水,不光是因为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巨乳被蹂躏得过于舒适,更多的是因为一直以来尊己卑人的性格更令她无法接受自己身体的改变——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两只乳头已经被吸成丑陋的形状,如果现在拔掉吸盘,就一定会看到那被吸成火箭形的肥长乳头与乳晕。
“这样的……这样的胸部要是被他们看到……呜……”不要吸了啊…已经被吸成色情的形状了……
会甩来甩去的像奶牛一样的大乳头一定会被其他人笑话,自己就没法在那群黑市走狗面前树立威信,没法再穿上性感的衣服,因为那么粗长的乳头在胸罩后面会显得十分明显……或者说,被吸成这样的乳头,在今后就算是与衣物摩擦都会敏感得不得了吧。
那群男人会看着自己的模样,用下流的笑声夸赞自己的样子“比起军火大亨,黑市女皇,你还是更适合作为穿上乳牛比基尼被圈养在人类牧场里当一头奶牛少女。”
尼娅在极度的羞耻中流下屈辱的泪水,握着霰弹枪的手更加用力,她在心中发誓,只要一有机会逃脱,就一定要用这把枪把异虫打烂。
那沉甸甸的乳房就像两包水袋,在随着尼娅身体的剧烈颤抖而前后摇晃。
而吸住她那两颗乳头的吸盘却有自己的主意,一只拽着她的乳头向上扯,一只则以欲将她整个乳房都拉掉的力量急剧下沉。
身体仿佛都在被两只丰满胸部牵引着失去了平衡,现在的尼娅连站稳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在不甘的挣扎中连连后退,最后仰面摔倒,躺在工作台上。
双腿不再用支撑这具跌跌撞撞的身体了,可以得到暂时的休息了吗?
尼娅的面罩被异虫黏滑的身体覆盖,在一片昏暗之中,她感觉自己下体附近似乎被什么东西碰触了。
从一开始,那头异虫就捆绑了尼娅的身体,钻入了她的双腿间,用那粗大的柔软的身体紧紧贴敷在她的下体上。
隔着薄薄的防护服,异虫手臂上的骨节已经深深陷入了阴唇内,尼娅的每次挣扎与蠕动,都会令那骨节在自己的小穴口摩擦挖掘。
“呜……小穴上的那东西……”
就和那种情趣玩具差不多……要放置在内裤里的固定式跳蛋。
尼娅联想到了那种令她害羞的玩具,用她自己的身体……不,是用她自己的小穴。
在挣扎中被粗大的骨节摩擦小穴,逐渐升起的火热欲望伴随着乳首被吮吸的快感,令这位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少女在不知不觉中找到了自己身为女性真正的价值。
每一次摩擦,都会令未经人事的敏感小穴害怕地向里收缩,而待到放松的时候,就会咕唧地挤出透明的爱液,黏黏滑滑地分布在小穴口与防护服之间,令异虫手臂骨节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舒适。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擅自起了反应……?
那些爱液?
不是我想要分泌的……身体已经无视了尼娅的羞耻与矜持,擅自地开始了准备做爱的预热。
黏滑的爱液会令小穴变得更舒服,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摩擦都要比之前刺激几倍。
只是稍微想要反抗异虫的拘束,只是稍微动一动腿,异虫的骨节就会呲溜一声在自己的小穴上滑过。
强烈的性兴奋直冲尼娅的头颅。
她躺在工作台上猛地挺直腰肢,将一股浓稠的高潮爱液排出黏糊糊的小穴外以后,却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摩擦双腿。
只是想要挣脱掉而已…想要挣脱掉异虫的拘束就必须要这样做…呜啊……呜恩恩恩……!
舒适的叫声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溢出,胸部上的两个吸盘也在不停地拽动着尼娅的乳头,先是左边,再是右边,因为高潮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将乳头被吸附拉扯的感觉扩大了好几倍,每当一只乳头被扯到半空,丰满的乳肉在半空中晃动,尼娅的半边身体都会如同被通电一般跳起,再紧急着换到另一边。
两颗乳首都在被交替着拉扯把玩着,滑腻的吸盘口紧紧裹住乳晕周围的乳肉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不可以再这样抓着乳头了…胸部很痛……两只都晃来晃去的要烂掉了……咿呀……
乳头变得越来越舒服,被吸盘像是交替运行的水泵一样不停地榨取着,强烈的快感侵袭着尼娅的理智,令她在模糊麻木的意识中继续寻找着更深层次的快感——她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活动腰肢,这样就能让异虫的凸起骨节有规律地挖掘小穴,将那藏在防护服后面的粉嫩肉穴一点点剥开,从里至外地刮动,甚至还能够摩擦到逐渐充血勃起的阴蒂,极度舒适的触感令尼娅的嘴唇发软,一直以来都在极力避免像妓女一样娇声媚叫的牙齿都快合不上了。
恩啊……恩啊啊啊啊……呜…差不多该停……呜咿!?
也许是因为防护服的摩擦力不够大,亦或是因为乳房太过沉重,一只乳头在被拉扯到极限高度后突然与吸盘脱节,被拉成长长梭形的乳首被黏滑的吸盘口由下及上地摩擦一整遍,最终在发出“啵”的一声后脱离。
乳头…乳头!要舒服死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尼娅高昂的尖叫,肥大纤长的乳首在半空中颤抖弹跳。
小穴在急促的收缩蠕动中泵出了大量爱液,整个下体与臀股沟间温热的爱液在肌肤与防护服之间涂抹均匀。
乳头在防护服里弹跳着,在吸盘强大吸力带来的反作用里下乱晃。胸部也像是弹力球一样抖个不停。
整个乳房里生长着的敏感神经都在跳动着,性刺激伴随着乳头跳动的节奏传递至尼娅的头脑,她觉得自己快要抵达巅峰了,但快乐的高潮总会先她的意识一步贯彻身体,小穴里面喷射出的高潮爱液已经将整个下体都染上强烈的雌性气味。
我要休息一下……胸部不能再被欺负了……
但异虫并不会给予尼娅的乳头多余的休息时间。
还未等尼娅从快感中恢复理智,那枚未能好好含住乳首的吸盘就飞快落下,重新将刚刚休息了片刻的肥大乳头重新吸住。
咿唔……!!还不能放下吗……
尼娅高仰脑袋,紧咬牙齿,拼命地忍耐乳头重新被吸盘含住的痛楚快感,在泪眼朦胧中挣扎着活动身体想要查看自己胸部的样子,但异虫紧紧裹着她的面罩,无论怎样做都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而朝霞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异虫正不停活动着手臂,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她的双乳。
它吸住尼娅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将其松开,让那坨丰满的胸部与肥大变形的乳头在半空中一齐上下晃动,最后再重新张开吸盘含住乳头。
借着换做另外一边继续重复,如此交替玩弄着她的身体。
就像是两只高效率的榨乳机器一样,狭窄滑腻的吸盘口会紧紧夹住尼娅肥大乳头的根部,将周围乳晕凸起的软肉都夹在一起,然后用力地向上撸动,最后放开——尽管搁着防护服,未曾怀过孕的尼娅也并不能产出乳汁,但光是遍布敏感神经的乳头肉壁被从头至尾彻底撸动摩擦一遍带来的快感就足矣令少女疯狂,更何况是两只乳头交替着不停重复这样的玩弄。
就算是在这里,朝霞也能清楚地听到那两只吸盘吸吮着尼娅乳头时发出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那是沾满异虫体液的吸盘口与紧敷在乳头上的防护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便是尼娅那已经不成音的浪叫,以及在她胯间不停传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在尼娅前辈下面……冒出的是热气吗?气味好重,这又骚又腥的味道……”
从那只与异虫纠缠在一起的巨乳少女方向传来了尿骚味。
朝霞情不自禁地想要捂住鼻子。
在尼娅两瓣丰满圆臀之间的耻丘上似乎有着什么大量的液体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涌出,黑色的防护服被液体撑得鼓鼓胀胀,还在不断散发着热气。
是尿……还有爱液的味道…和我的……差不多……朝霞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身为女孩子被困在这里,看着别的女孩不停高潮浪叫,对她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
“尼娅前辈已经撑不住了吧…不过这才是正常的,被那样玩弄身体…那样的话,乳头根本就受不了…呜……”
双手在不知不自觉中就交叉着放到了胸前的凸起上,裹在手套里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防护服下早已充血勃起的乳首,甜美的低声喘息从朝霞的口中飘出,她却被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紧紧捂住嘴巴。
那头异虫一边玩弄着尼娅的双乳,一边扬起了那遍布尖牙利齿的头颅,在发出沙哑的嘶吼后顶在少女丰满的屁股之间。
一直都在享受着乳首高潮带来的快乐,尼娅那麻木朦胧的意识被下体处传来的阵阵细微刺痛唤醒。
她感受得到异虫正在尝试着突破防护服的阻隔,不断将那尖锐的牙齿刺入其中,却只能一次次被强韧的防护服挡回。
为什么要咬防护服?
因为它受够了隔着防护服,想要与真正的少女肌肤接触?
因为它闻到了下面散发出来的强烈雌臭,知道了自己真正该探索的目标?
如果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防护服的保护,自己敏感的乳首与小穴没有了防护服的阻隔,直接遭到异虫的吮吸与抚弄的话…
会高潮到死,会变成废人。
尼娅猜不透异虫的想法,但却在雌性的本能下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
因为看不见,尼娅也只能不安地扭动屁股试图抵抗异虫,但越是这样做就越会让小穴遭受刺激,如今也只能努力坚持抵抗高潮的欲望,祈祷着异虫无法如愿以偿。
幸好自己习惯性地将护盾电容充满,只要电池有电,防护服的性能完好,异虫就不可能破坏得了它的防御。
自己的身体不会遭到真正的侵犯,只是现在暂时让它享受享受而已,像它这样卑微丑恶的生命能碰到自己这样丰满的巨乳,缠上自己美丽的身体是值得它这个种群骄傲的事。
尼娅在心中憎恶地想到。
她重新振奋起精神,寻找异虫身上的弱点,试图逃离困境。
刚刚朝它开了一枪,它的一部分身体应该已经残缺不全了才对。
只要忍耐住小穴与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只要不再高潮到脱力,就能想办法狠狠地攻击它的伤口,想必它就会放开我。
尼娅的算盘打的很好,但她却根本没想到,自己将会走向悲剧命运的滑坡。
与某位牺牲者……死在她手上的那位牺牲者,同样的命运。
“Shield energy exhausted ”没有感情色彩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泛出红色光芒的警示灯闪烁片刻后戛然停止。
……诶?
尼娅的表情凝固住了。
它刚刚说了什么?
少女并不是没有听见。她听的很清楚,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是听错了。
而在良久的沉默中,尼娅一直在等待着AI的重复提示。
按照这套防护服的系统设计,任何提示或是报错,AI都会重复数遍才对。
但它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像刚刚那戛然而止的红色警示灯一样,防护服内的AI已经完全陷入沉寂。
电容没电了?
不可能,如果只是因为单纯的电能耗尽,AI会在电能剩余百分之三十时就开始提示。
此刻这种戛然而止的现象,其真正原因是……
“……电容被破坏了?”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浮现于脑海,尼娅回想起自己在不久前的所作所为。
“这是……我对那个叫陈静雯的女人做的事……?”按照自己的计划,陈静雯的护盾电容会在全功率运转的某个时刻突然失灵,所有电路会被切断,防护服的系统会进入待充电的静默状态,护盾功能会变得无法使用。
换言之,裹在尼娅身上的防护服,如今不过是套可以被异虫轻易破坏的紧身衣而已。
啊……?
少女面对异虫时的一切勇气,不过是来源于持有可以击杀它们的矛,以及可以抵御它们进攻的盾而已。
若是失去了它们,大不了跑就是了。
只是赤裸裸地站在它们面前,任凭它们那丑陋的肢体缠绕自己的身子,在它们的狞笑中与那满是异虫病毒的体液亲密接触。
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没法不害怕吧。
“低能的下级异虫,不过是用来浪费弹药的喽啰而已”
“会被这种下级异虫搞成这样的人,还真是有够废物的啊”
“垃圾到引人发笑的程度”
“对不起……对不起……”
尼娅的眼中噙满泪珠。
她怯懦地晃了晃屁股,异虫锋利的牙齿刺穿了防护服,微微刺入她的肌肤。
能够感受到缠绕在身上的灼热体温,也正是防护服温度隔离系统停运的铁证。
尼娅的嘴唇发抖,牙齿因恐惧而不停上下相碰。
这件衣服已经没法保护自己了。
异虫会进入自己的身体,会将那些饱含异虫病毒的体液泼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之前有多猖獗,如今就有多畏惧。
因为在束缚住手脚,摘下一切武装之后,尼娅也不过是和朝霞一样普通的柔弱少女而已。
异虫用震耳欲聋的咆哮打断尼娅的求饶,粗鲁地咬向少女的臀缝。
电容耗尽的防护服宛如一块没用的破布,被异虫轻而易举地撕开。
那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而不停收张的肛门窄口暴露在异虫的满口尖牙前,沾满晶莹液珠的柔软耻丘藏在下方的阴影处。
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是尼娅在进入太空不知道多久后身体第一次与外界空气接触。
凉嗖嗖的风吹拂在裸露的屁股上令尼娅浑身打颤。
不断吐出热气,滴下口水的异虫大嘴更是令她惶恐不安。
它要做什么?
为什么只是盯着屁股……如果要做的话,不应该是从前面开始吗?
比起从哪个洞穴中进入,明明有更加有价值的问题值得尼娅疑惑,比如它是否有生殖器,凭它那样的身体该如何侵犯少女。
异虫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尼娅,它会怎么做。
三条干枯却有力的手臂紧紧抓在尼娅的丰满臀部上,总计十五个吸盘吸住了她白嫩的软肉,将她的臀瓣用力向四周扒开,少女那紧紧闭合的菊穴就这样暴露在了异虫的面前。
好疼…屁股在被掰开……
满是褶皱的菊穴洞口有着充分的扩张空间,就算什么也不插进去,此刻也正在被异虫那三条强有力的手臂缓缓掰开着,原本紧闭的狭窄菊缝变成了足矣容纳下两根手指的肉洞,不但散发着诱人的热气,还可以看到里面那粉嫩的肠道褶皱。
异虫灼热的吐息灌入缓缓蠕动的肠壁内,一滴滴口水坠落至菊穴深处,惊得尼娅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
尼娅睁大了眼睛,牙齿在打颤。
“不……恩恩啊啊啊啊?”
噗咔。
绷紧的肌肉被强行扩张,液体被挤进阴暗的肠道。布满病毒黏液的身体猛地撑开那狭窄的穴口,在三条手臂的帮助下钻入其中。
后面被异物侵入,狭窄的肉穴在瞬间被异虫的身体扩张至原先两倍有余,周边的肌肉传来钻心的疼痛。
全身上下都在这难以忍受的剧痛中瞬间变得麻木。
声音已经从呻吟转变为惨叫,眼泪都挤了出来,霰弹枪被丢在一边。
但很快就想要用手紧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痛苦,但双手都被异虫缚在身体两侧,尼娅只能在此般剧烈的痛楚中像一条搁浅的鱼一般不断翻滚身体。
“好疼,好疼呃啊……”
从未想过屁股会被侵犯这种事,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用的,根本想不到被那东西插入会有多难受。
柔嫩的肠壁被锋利的牙齿划破,菊穴口在不久后便不堪重负地崩裂,血液与黏液变成了辅助异虫插入尼娅后庭的润滑油,但却丝毫没能改变这场肛交侵犯的痛苦。
尼娅疼的不停尖叫,在凌乱的工作台上打滚,那只异虫的整个头部都钻入了她的菊穴,身体却依然紧紧缠绕在尼娅身上。
吸盘依然在不停地吮吸她的双乳,敏感的乳头正在被以更加激烈的频率玩弄着。
“咕呃……咕啊……”
异虫的头部旋转着,环状分布的尖牙剐蹭着少女柔嫩的肠壁,在不断向前挖掘的同时将原本狭窄的肠道一点点扩张。
“疼……啊……?!子宫……那里是……小穴里也变得很舒服……?为什么……?”
因为直肠与子宫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屁股被粗大的肉棒侵犯时,子宫也会被用力压迫。
而每当异虫在肠道里移动,就会牵扯着整个子宫向上推移,与直肠相邻的阴道壁会连带着挪动,彼此摩擦之间便让少女感受到仿佛小穴也被侵犯一般的快感,爱液汁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
之前的尼娅根本不知道这种知识,直到如今用身体亲自感受到才明白用屁股也可以很舒服。
一方面是后庭被粗大异虫钻入时带来的强烈扩张痛楚,一方面却是子宫被挤压,被抚摸,随着异虫在后庭肉穴内蠕动带来的怪异快感。
明明都是下体……子宫被温柔地抚摸着,阴道小穴也在隔着肉被噗呲噗呲地套动着。
而屁股里却又肿又涨的,根本没法将意识停留在下面,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尼娅一边疼的挤出眼泪,一边趴在工作台上,将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紧压在异虫身上,缓缓地上下摩擦。
咕啊……子宫被……前后夹击着,太舒服了啊……冉冉地顺着圆润大腿滑下的液体不知是血水还是爱液,屁股里火辣辣的痛苦正在逐渐淡却,取而代之的是后庭被塞满的充实感,与子宫小穴被隔肉摩擦带来的快感,乳头被吮吸玩弄的刺激也再度占据了缥缈的意识。
舒服…这样就会非常舒服……呃呜啊啊啊……
好不容易从屁股的折磨中解脱,实在是无法放下逐渐涌上的全身快感。
尼娅就这样趴在桌上,拼命地在紧缠自己肚子的异虫身上摩擦,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小小的子宫被从前面与后面一起挤压撸动着,积蓄在小穴里的爱液反被子宫吸入其中,在前后的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液音。
噗呲,从破损的防护服中溅出透明的爱液,丰满的胸部向前甩动,少女挺直了腰板。
舒适的高潮尖叫与那藏在阴影处不停抽搐的蜜穴口,形成了一副淫荡绝伦的场面。
屁股里面已经不再痛了,反倒感觉有些痒,就像是伤口在痊愈时会发痒一样,在这个时候被异虫插入会非常舒服,异虫的身体软乎乎暖洋洋,将空旷的身体塞得很满,肠道的每一条褶皱上的每一颗感知细胞都在兴奋起舞,尼娅很想让异虫永远留在屁股里面。
尼娅会这样想,完全是因为她看不到自己菊穴的模样。
藏在柜子里的朝霞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曾被彻底撕裂的菊穴正在发生令人胆寒的变化,从她的伤口里伸出了肉色的触角,相互交织汇合,将破碎的皮肉重新缝合。
那就是异虫病毒。
身为免疫体质的朝霞恐怕一辈子都见识不到这种场面,但会发生眼前这一幕,是尼娅已经被感染了的铁证。
异虫病毒已经将尼娅视为宿主,自然要修复她受损的身体。
现在还舒服的发出娇喘的尼娅,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病毒感染的事实。
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管发生什么,朝霞都无能为力。
但对于尼娅而言,此时此刻她正在渐入佳境。
不知道为什么,被挣裂的菊穴似乎变得越来越紧致,就算不用自己发力夹紧,越来越窄的菊穴都会将异虫夹牢。
尼娅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病毒感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肉洞已经变得完好如初。
她只感到那在自己体内蠕动的生物存在感异常明显,被摩擦的子宫与阴道壁也要比之前舒服百倍。
恩……恩啊?
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吗?
屁股里面……被探索完了吗?
大概是在九十度回肠的部位,异虫停下了脚步,如果它想要强行撑开这道蜿蜒的肠道,凭它那样粗大的体型势必会将少女的肠子撑破。
停下来了……已经没法再深入了吧……咕哈……明明很舒服来着……尼娅疲惫的笑脸在这一瞬间凝固,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再次被撑开——是异虫的身体在变得更加粗大。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尼娅看不见身后的状况,但却能听到后面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还没有结束吗……呃啊?
在异虫的身体里,似乎有一颗卵状的物体在移动着。它在异虫体内移动的同时,也撑开了尼娅的肠壁。
就像一颗硕大的蛋,被强行塞入了屁股里,一点一点分开肠壁,压平凸起的直肠褶皱,在经过子宫时将其狠狠的挤扁。
尼娅在子宫遭到刺激的那一瞬间情不自禁的地弓起了腰,但宛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令声带颤抖着发出妩媚的娇吟,被吸入子宫里的爱液被噗呲噗呲地按压出去。
是卵……是异虫的卵,和陈静雯一样,自己会变成异虫的产卵苗床。
恩啊……好大!?……被产卵好舒服……?
明明是值得恐惧的事,但自己却根本不会心生反抗的欲望,屁股里痒的不得了,一直都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不,不光是被插入那么简单。
最好是……能像做爱那样,反复抽插,只有这样才能舒服吧……?
被心中升起的奇妙愿望弄得面色羞红,尼娅高高撅起屁股,将头埋在异虫的身体里,让那颗硕大的虫卵顺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咕咚——球体从异虫的口中吐出,沉入她肠道的深处。
沉甸甸的质感宛如在身体里放入了一颗钢球,虫卵在子宫上方向下压坠着,不但持续挤压着敏感的子宫,更让尼娅感到身体十分沉重,痛苦不堪。
趴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令尼娅感到很羞耻。
巨大的虫卵藏在肠道里,挤压着内脏,压迫着肠道,自己的身体被异种生命产卵寄生,明明是一件无论从肉体还是精神角度讲都非常痛苦的事,但尼娅在此刻连反抗的欲望都不太强烈。
她的眼泪不止地流淌,因不停高潮而从嘴角留下的痴呆口水在面罩里积蓄成洼。
尼娅的脑子里现在变得非常混乱,原本一直都在想着如何逃跑的思路与计划在如今都被因屁股被侵犯产卵而产生的奇妙快感占据。
那头钻入自己身体里的异虫,在吐出一颗虫卵后还在酝酿着下一颗。
那粗大的滑滑腻腻的身体在少女的肠道里缓缓地蠕动,在充分地按摩了隔壁的子宫与小穴口以后随后便有下一颗虫卵再次撑开紧致的菊穴肉洞,挤入少女的肠道内。
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妮娅将屁股撅的好高,在极度的羞耻感与背德感中享受着屁股被撑开一颗颗产卵的快感。
“噗呃!呃啊啊啊……?这颗……比刚才的还要大……恩恩恩哈哈……”少女一边流着泪一边傻笑着,鼻涕不受控制地淌下,面罩被自己口鼻中喷吐而出的灼热爱意蒙上一层薄雾,眼泪的味道很是苦涩。
而异虫也开始了下一步的侵犯。
它解除了对尼娅的缠绕束缚,一边维持着将头部插入尼娅菊穴里的姿势,一边伸出遍布身体周围的大手,将尼娅的防护服撕碎。
“啊……被脱光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异虫面前,但屁股被侵犯的太舒服高潮了太多次,尼娅全身酥软无力,因此就连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白嫩如藕的丰满身体被异虫的大手从破烂的防护服中取出,平放在涂满污秽液体的工作台上。
两颗圆润软绵的乳球瘫在身体两侧,被异虫吸盘吸成梭形的肥大乳首红肿不堪,躺在桌上静静地等待着更加激烈的蹂躏。
“咕……现在是……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吸我的胸部了……因为没有防护服的保护,这样的乳头是没法……恩咿咿咿咿咿咿——!!!!!!!”异虫的手臂非常自然地伸到尼娅身体的两侧,用吸盘轻轻含住了她那两颗肥大的乳头。
强烈的刺激……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刺激,乳头被直接吸住了,肥大乳头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被牵扯着,乳肉里面仿佛有什么灼热的液体都要被榨出来。
尼娅刚刚还勉强用手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想要从涂满爱液淫水的桌面上爬起,乳头被异虫重新含住的瞬间就因为过于舒服而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丰韵的身体在啪嗒一声中拍打在桌面上,充血勃起的阴蒂撞击在棱角分明的螺丝刀上,强烈的刺激与疼痛让尼娅浑身发抖,再也没法从桌子上爬起。
“啊……呜……在刚刚那一瞬间真的以为要有乳汁被榨出来了……”但从两颗沦为俘虏肉玩具的处女乳首中能够榨出来的,不过是让这位骄傲的少女高潮到癫狂的快感而已。
异虫摘下了她的手套,脱下了她的靴子。
经常与机械工具打交道的手指肌肤并不光滑细致;经常得到锻炼的小腿与双脚也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纤细可爱,而是久经锻炼,拥有蕴含力量的健康感。
而这样的双手与裸足,此时此刻也只能在满是爱液与黏液的桌面上打滑,被闪烁着淫秽光芒的液体涂满指间。
头盔也被摘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强烈臭味险些令尼娅晕过去。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以噙着泪水的目光四处张望。
在不到半个时辰前明明还是熟悉的机房,现在却已经变得混乱不堪。
到处都是自己与异虫战斗过的痕迹,桌上也尽是由爱液组成的淫靡水洼。
我居然流出了这么多吗……好像也不全是……也许还有异虫的体液……噗噜,又一颗虫卵被挤进妮娅的肠道。
妮娅在新的猛烈刺激中再度达到高潮。
在迷乱的情意中,她迫不及待地将恢复自由的手伸向下体,用手指挖掘湿润不堪的小穴,抚摸勃起的阴蒂,爱液就像汩汩清泉般伴随着她的娇声媚叫从红润的蜜扉中流淌而出。
肚子里的卵沉甸甸的,大概已经进去了三颗或者四颗。
每次被产卵,这具身体都会兴奋到接近失去意识,尼娅也不记得自己已经因为屁股被侵犯而高潮多少次了。
如今的她只能像是一只正在被授种的瘫痪乳牛一般,一边享受着乳头被吮吸榨取的快感,一边高高撅着屁股将异虫的卵吞入身体。
已经……没有力气了。
如果在这里晕倒的话,再次醒来后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呢。
异虫已经没有再捆绑缠绕自己了,而是在专注地使用自己的屁股产卵。
这是在瞧不起我吗,它已经将我视为毫无尊严的俘虏了吧。
自己应该努力地站起来,但是……咕呃啊?
乳头被异虫的吸盘拉向上空,异虫在她的菊花肉穴里旋转着,再度将一颗虫卵射入体内。
强烈的刺激令尼娅不得不像头鱼儿般从桌上弹起,一边睁大眼睛一边发出愉悦的尖叫。
肠道里的虫卵咕噜咕噜地向体外滚动,相互碰撞着,将子宫挤得扁扁。
啊啊……啊啊啊……屁股里面已经进入更多了……!好舒服,这次是最舒服的!!??
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抽搐的小穴中溢出。
没有遭到任何侵犯的蜜扉在爱液不断冲刷下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含苞待放的穴口悬挂着珠光点点,如同会呼吸般不停收缩,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情欲高涨的诉求。
尼娅在激烈的高潮中不停摇晃着脑袋,苦痛的眼泪从勾勒出笑意的嘴角滑下。
原本应该还有更多体力的,但这具不停高潮的肉体已经在刚刚那次潮吹高潮中彻底力竭。
在某日寒冷的下午,年幼的少女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名为家的破烂窝棚中。
她最后望了一眼那耸立于远处天边的巨大球体,重重地闭上房门。
她将背上的大包袱丢在地上,从里面散落开一大捆木材、三件旧衣服和四个铁盒,解开了被破布束起的金色长发,弄掉了头发间冷冻的冰碴。
那些曾经是自己奔波已久而产生的汗水,但在这折胶堕指的季节里没有任何液体能在空气中维持液态十秒。
否则少女也不用每天辛辛苦苦地从山上挑拣树枝,来融化她好不容易抢来的救济粮。
她的鞋子踏在铺满寒霜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绕过遍地的各种东西。
那些物品包括了鼓风机、砧子、铁锤以及铁夹。
大量的生铁堆积在墙边落满霜雪的火炉边。
它们都已经被冰封久日,若是不费些力气将上面的冰凿掉,恐怕这家铁匠铺是没法再运营了。
少女走到冰冷的火炉前,早上离开家前燃起的炉火早就熄灭,如今只剩下一堆灰色的残渣。
她将没有多少棉絮的保暖大衣向上提起,弯下腰用钳子挑出燃尽的残渣,将背回来的木材折成合适的大小丢在炉子里,费了好大的力才用打火石点起火星,待到噼咔噼咔地燃起火焰,窝棚里的温度逐渐上升,提前放在锅子里的救济粮——也就是之前提过的四个铁盒里装的东西,冰封土豆汤开始渐渐融化,少女才算得以暂时的休息。
也许是因为声音弄得太大,屋子里的人开始叫嚷少女的名字。
“咳咳……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少女的心情很不好,她望着那块土豆冰上逐渐泛起的气泡,一声不吭,装作听不见爷爷的叫喊。
“咳咳……咳啊,呸!耶夫科尼娅,我知道你回来了!我能闻到你头发里的香水味,快点到我这里来!”
是那几个死了爹妈的自命不凡富家闺女身上喷的,我根本没有喷香水,只是在抢粮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一点而已。
少女小声嘀咕着。我还没抱怨你那满屋子的酒味呢。
在少女再度穿越满地的铁匠用品,极不情愿地走进爷爷的小屋后,她看到了一如既往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酒瓶、沾满泥巴的棉被,以及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费力地用拐杖站起。
“耶夫科尼娅!你带没带回来饭!”
“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多少!”
“三盒。”
“真不错!你越来越会骗人了!虽然这不是我教你的,但好孩子,你能让我们都吃饱。”
爷爷裂开胡子,露出满口黄牙,浓郁的酒气熏得少女直皱眉头。
实际上是四盒,只不过其中一盒是爸爸妈妈的。
在战争期间,酒是极度昂贵的奢侈品。
之所以爷爷还能搞到数量如此之多的酒,都是因为他屯藏的几大箱子弹,以及他身为老铁匠的名声。
附近的难民曾经都会找他来制作一些武器,或是一些简单的农业工具,因为他们必须尝试自己种植土豆来维持全家人的性命,直到史无前例的漫长寒冬来临,这份生意才就此断绝。
但那些驻扎在附近的军人,以及零零散散的游击兵会找上爷爷做交易,用一瓶好酒换上一些子弹,具体数量看酒的好坏,但爷爷面对军队与游击兵时完全是两个态度。
他会询问那些可怜的游击兵身上有多少枪,然后尽可能地为他们的弹匣都填满子弹,即便他们只能提供最差的土酒。
而在面对军队时便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幅态度,有时候甚至会与对方发生争执,大打出手不欢而散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少女一勺勺地将土豆汤送入空荡荡的腹内,皱着眉头看着爷爷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她知道爷爷的子弹储备量不多了,很快就不会再有人给他送酒,因此他才像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无节制的灌酒,简直就像是要在临终前将酒喝到恶心一样令人讨厌。
“爷爷。”
“咳咳……什么?”
“刚才我去取救济粮时碰上了那个女孩,卡尔什尼科夫家想让你打造一把叉子。”
“叉子?他们家连餐具都当出去了吗?”
“是长柄的那种叉子,可以用来捅那些家伙的。”一边这样说着,少女一边用勺子刺向空气,做出使用叉子战斗的样子。
爷爷放下酒瓶,向少女微眯起眼睛,沾满水珠的眉毛拧成一团。少女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过。
“它们来了?”
“前线战事推的更近了,军队也说过,这条防线已经撑不住多久了。”爷爷又放下了盘子,把勺子也放下了。
他半张着嘴巴,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
少女认得出那是卡尔什尼科夫家的方向。
“耶夫科尼娅,你想走吗?”
“不想。”
“你想陪爷爷留下来,是吗?”
“是的”
我是想陪爸爸妈妈留下来。
少女不想再去看爷爷的眼睛,因为她在撒谎,她不敢直视撒谎目标的眼睛,这一点爷爷也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啊。”
在口中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词语,这场话题便结束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这家破烂的铁匠铺再度升起了炉火。
少女变得忙碌起来,每天都要为爷爷捡大量木柴,留着在最后的寒冬中救急用的煤炭也被用光了。
爷爷虽然是一名酒鬼,但当他拿起铁锤时,就是一名巧匠。
当爷爷因为年迈而腰酸背痛时,少女也必须上阵接过爷爷的工作。出身于铁匠世家的少女,自然也是有些本事。
正如那些军人所说,前线战事被推的越来越近。
在两人打造钢叉的几天里,上空时有传来战机驶过的刺耳轰鸣,断断续续的枪声与爆破在远方的森林中回荡。
战争的与动乱的迫近令每一个难民都心生担忧。
军队也很少再提供救济粮了,他们在忙着打仗,据说驻扎在后方的后勤部门还遭到了它们的突袭,不知道当地的军官在做什么,一切都乱了套。
对于依然留在这片土地上的难民而言,再度与它们接触也是早晚的事。
在不久之后,爷爷将一把闪亮的钢叉交给了少女。
“把它去交给卡尔什尼科夫!快点去,不要在路上磨蹭!”
“是。”
但对于少女而言,自己总算是有时间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了。
她绕路而行,在山坡上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躺在冻死的老树下,睡的很安详。
少女把铁盒里的冰冻土豆汤弄了出来,埋在他们面前的雪里,面色平静地望着远方流转的灰云。
因为要留下来劝不愿离开家的爷爷,爸爸妈妈被它们吃得只剩下一条小腿和一根手指。
待到它们被军队打跑后,房子也被炮火烧毁了,爷爷不但没有带着少女离开家乡,还在发生惨案的附近盖了栋窝棚,就住在了这里。
每当少女回忆起此事,在愤怒中质问爷爷时,那位同样非常愤怒的老人也会执迷不悟地搬出他的那套理论还击。
“耶夫科尼娅,你知道自己的姓氏代表着什么意思吗!?洛特尼克夫,是铁匠的意思!铁匠不会离开他的故乡,因为附近的人们要在气温回升的时候种土豆,如果他们没有了铁匠,如果这个村子没有铁匠在,那他们就没有工具!他们会被饿死!”
可是,现在已经没人种土豆了。气温不允许,土豆没法发芽。
“耶夫科尼娅!你难道不知道这片土地上还有游击队存在吗,他们使用的手枪,他们的刀,他们的打火机,如果没有铁匠,他们该如何修理!他们该如何与它们战斗!”
人家根本用不上你,他们的枪,你不会修!
“铁匠不能后退!铁匠不是为了挣钱的职业,自打古时起便是这样,没有铁匠,人们便没法正常的生活,铁匠是为了其他人的幸福才存在的职业,我们是火与铁!”
只有愚蠢的铁匠,才会害死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该跑的时候就跑,逞什么英雄。
少女感觉自己没法控制得住对爷爷的仇恨,在向爸爸妈妈行礼后,便向卡尔什尼科夫的家里走去。
看望爸爸妈妈大概用了半个时辰,这段时间不算太久,应该不会耽误什么。
少女终于走到了卡尔什尼科夫家。
他们的院子静悄悄的,也见不到他们家的女儿在外面堆雪人。
他们的小汽车还停在库里,但门却大敞四开着。
有什么事情不对。少女在心中警告着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趴在窗户上向屋子里窥视,她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那对平易近人的夫妻再也不能说话了,男人已经只剩下了皮,他的骨肉被它溶解吸收,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瘫了一地。
而那个女人正在被它捧在怀里咕叽咕叽地吸食着,她那美丽的脸已经瘪了一半,满目的惊恐与绝望令少女永生难忘。
它——那头怪物,被军人与游击兵称之为异虫的存在,通体呈血红色,体型大概有一头灰熊大小,像一只被放大无数倍的长着三个脑袋的虱子。
它的三个头上长着细长的针,看起来是通过刺入人体吸食血肉的方式进食的。
在它的身后,熟悉的小女孩蜷缩在床铺的角落一动不动。
她的神情平和,嘴巴微张,眼睛却已不再反光,呈现一片漆黑的颜色。
看起来已经因为惊吓过度而失去了行动能力,只会呆呆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死亡的靠近。
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因为即便死在少女面前的是她毫不相干的人,少女在此刻也被吓得两腿发软。
她决定逃跑,装作没看见一切,跑回爷爷的身边,然后联系游击队过来剿灭这只异虫。
但少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办不到。
她的双脚在打抖,握着钢叉的手也在抖,心脏砰砰跳动着快要从喉咙里逃出来,但自己愣是没法就此逃跑。
大概是这幅场景与她的过去十分相似,在共鸣的作用下她没法放任那个小女孩不管。
自己可以吸引那头异虫的注意,但想必会因此凶多吉少。
她想起了爷爷的话,那身为铁匠绝不后退的原则,那些做人的道理。
爷爷说的话,从来不只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他在几十年前还是远近闻名的硬汉,不光是因为他能徒手对付七八个持枪匪徒,更多的是他那习惯助人为乐的好秉性。
在少女还未出生的时候,爷爷就立下过不少对抗异虫的辉煌事迹,那时他年数已高,但却依然要比村里的任何人都冷静,还特别能打。
他组织妇女照顾伤者,带领村里的男人反击来袭的异虫,硬是在军队赶到前守住了这位于东西伯利亚边区的乡村,为S 国构建战争防线提供了不小的支援。
曾经的那位硬汉,如今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愿离开家乡的理由,少女并非无法理解。
因此……
“可恶的老头!”
她想清楚了自己的下场,自己一定没法从那头异虫手里得到好果子吃。
自己一定会狼狈不堪地逃跑,走大路很快就会被追上,必须利用雪地与山坡与它周旋。
然后吃尽苦头流尽泪,在被异种生命狩猎的恐惧中苟延残喘,等待支援。
自己也许可以反击,就像用拳头打跑那些试图抢夺自己救济粮的流氓那样,就像将烧熔的铁块砸扁那样,用手里的钢叉杀死异虫。
但稍有不慎,自己也会因此丧命。
少女想清楚了一切,但还是做出了违背内心的选择。
“该死的臭老头,就信你一次!”
少女从大敞四开的房门冲了进去,用钢叉戳刺异虫的眼睛,然后大声喊着让女孩逃跑。
异虫追了出来。
少女跑入雪山,开始逃命。
她不停地大叫,试图寻求帮助。
但雪山空荡如也,哪里会有人在。
她翻过横在雪地里的树干,从三四米高的断崖上跳下,但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异虫的追踪。
这场逃亡正如她预料之中的艰苦困难。
过程也不再需要过多赘述少女犯了傻,始终不愿抛下那沉重的钢叉,这不但令她难以保持平衡,更是在严重消耗着她的体力。
最终,少女在穿梭茂密的树林时,钢叉被小树拦住,她整个人都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摔倒,紧随身后不足两米远的异虫很快就能要了她的命。
但她仍不肯放下手中的钢叉,在危机之中,她咬紧牙关,迅速翻过身子将钢叉立得笔直。
而那头异虫也没法控制得住自己前扑的动作,就这样被钢叉贯穿了心脏。
拖着疲惫的身子,侥幸存活的少女回到了家中,心中丝毫感受不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的心情宛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丑恶的思绪在不断酝酿。
少女一把揪起床上的爷爷,将钢叉丢在他的旁边。
“臭老头!都怪你!!我差点死了!”
她的头发乱作一团,浑身都是冻实了的雪,衣服上还有颜色诡异的血迹,看起来非常危险。
年迈的老人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少女只是受到了过度惊吓才会出言不逊。
想象着一个小女孩在冰天雪地里独自面对异虫的场面,就算是这顽固不化的老人也在心生怜悯。
因此,老人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伸出手打算去摸少女的头,并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们马上就离开这吧。耶夫科尼娅。”
结果他却被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握紧拳头,正在狠狠地盯着她。
“我才不要离开!凭什么我们一家都要听你的?爸爸妈妈为了你愚昧的执念而死,我就因为信了你一回,想做一次好人,也差点被异虫生吞活剥。现在你妥协了?现在你知道后悔,想带我离开这里了?”少女粗暴的摇晃着老人的身子,声嘶力竭的大喊。
“事到如今我也不害怕了,我不再尊敬你,也该把秘密挑明了,我会愿意留在这里,完全不是因为想要陪你照顾你,只是因为我的爸爸妈妈被埋在这里。你这糟老头子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没有我你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老人被她的气势压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想清楚,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像以前了!你的技术是过时的,根本保护不了其他人;你的道德也不值一哂,只会害得人在毫无意义的大义下毫无意义地死去——你以为你每天大快朵颐的土豆汤为什么有那么多份?你以为那是我穿上不同的衣服冒充人口多领来的?军队才没有那么傻,不会每次都上当。那都是我抢来的,我打断了那些小孩的腿,戳瞎了他们的眼睛,只为抢走他们的口粮,他们的家人为了报仇也会对我做同样的事,你以为我是怎样让你吃饱喝足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样子,你懂没懂?臭老头!”
老人被少女吼的发晕。而少女也感到累的不行,松开了他的衣领。气冲冲地向外跑去。
但那令她厌恶至极的声音从后面幽幽地响起。
“……你说的都对。”
“?”
老人颤颤巍巍地捡起钢叉,将它轻轻放在墙角。
“世界确实不一样了…你是出生在战争年间的孩子,想法确实和我们不一样…”
——但是,无论是什么人,在什么样的年代,都需要有自己势要扞卫的东西。
那可以是自己的家人,可以是邻居的性命,也可以是亲爱的故乡。
就算失去了它们,人心中的底线也不该被打破。
这便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扞卫的东西。如果没能扞卫得住,那这个人即便在后来遭到什么样的报应都不足为奇。
这段无聊的说辞,是尼娅从爷爷口中最后听到的话。
与他一直想要表达的什么铁匠精神没什么关系,啰嗦又无聊,神神叨叨的,就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在教训后辈时爱说的话差不多。
在后来,从“虫巢”中涌出的异虫大军击败了当地驻军,前方阵线彻底崩溃。
尼娅一直都守在爸爸妈妈身边。
她仅靠自己在附近挖掘出一个地下避难所,在异虫大军那宛如地鸣般的脚步声远去后,她才从地洞中钻出,成功逃过一劫。
多日没有进食的少女身体虚弱至极。
她很想寻找点吃的,但地上的一切都被异虫碾碎了,就连颗可供她搀扶的小树都没有剩下。
在这片光秃秃的山丘中只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无处可去的尼娅在浑浑噩噩中回到了她过去的家。
那破烂的窝棚已经塌了,从破碎的木材上可以看到异虫恐怖的脚印。
在曾经大约是入口的地方,有一具冻僵的尸体。
他的头被咬掉了,辨别不出身份。
其他部分倒是没有遭到啃食,只是被踩陷了半边身子。
是的,他不是被异虫杀死的,而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冻僵。只是异虫在经过时好奇地咬掉了他的脑袋。
尼娅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直到活活冻死也不愿回到屋里。
也许他是在等某个人回家吧。
不断劝说着自己“你不认识那个人”,尼娅故作镇定地回过头,连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就这样,当时年仅十二岁的少女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变成了孤儿。
这便是对于尼娅而言最残酷的记忆。
而后来发生的故事,对她而言都已经显得十分平淡。
尼娅在异虫战争中充分见识了暴雪、冰封、感染与死亡后,被一名武器工程师拯救,从此专心学习武器技术。
但因为异虫战争的缘故,妮娅与师傅被军队征兵,为军队的重型装备进行维护与组装,工资却不高。
妮娅问师傅为什么要做的这么仔细认真,如果每天稍微放松一点,工作偷偷懒,就能轻松很多。反正工资也很低。
师傅认为在这个时代,武器工程师的责任就是为军队护航,保护人民。绝不能疏忽工作。
多么熟悉的说辞。
就和当初的爷爷一样。
虽然口上答应着师傅,但尼娅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黯淡。
他会和爷爷一样遭报应的吧。
果然,师傅在繁忙的工作中病倒了。
妮娅偷走了重型装备的部件卖给黑市,换了一大笔钱给师傅治病,还买了丰盛的食物。
但却当告知他真相之后,愤怒的师傅臭骂了一顿。
最终,因为妮娅的作为让一台重武器发了殉爆,军队在战斗中被异虫攻破,一座城镇被毁灭了。
师傅也因此被活活气死。
但妮娅丝毫不觉得愧疚,认为这是国家的错,没有重视他们这些重要的武器工程师,即便灭亡了也没什么关系。
她继续盗窃零件贩卖,只不过开始挑一些不重要的部分。
只要用旧部件替换掉全新的部件,完全可以非法改造重武器,让其不暴露问题,但却能为自己谋取暴利。
尼娅逐渐富裕了起来,甚至脱离了军队,开办了自己的重武器贩卖黑市,成为了一名势力强大的军火商。
她在黑市里以冷酷黑暗,又同时是一名拥有天使般面容的美少女而闻名,也受到了很多黑帮与组织的喜爱。
无情的军火商女王。外表清纯的险恶野兽。
她的人气令一切与尼娅作对的人随时都可能会被其他组织暗杀。
在某天,尼娅被一个神秘杀手组织找上,希望她能去改装I国一位有名少女杀手的武器装备,让后者在任务中因为意外身亡。
因为报酬很多,尼娅便接下了任务,并顺利完成了任务。
她用她一贯的做法,将那位杀手少女的装备进行了隐秘改造。
很快,那位少女就在任务中坠下大桥。
她领取了巨额资金。却在不久后的某天,尼娅被异星探索机构邀请做客——。
尼娅在腹部的剧烈疼痛中苏醒。
在晕迷的这段时光里,她始终维持着脸贴在桌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态。
以至于她如今想要从桌上爬起,将脸从满桌腥臭的半凝固体液中拔出时,不禁感到类似于体位性低血压的头晕眼黑。
她在桌上挣扎了几下,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被放入了大铅球般重心非常不稳定,裸露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
好不容易跪在桌上,用发抖的手臂支撑起悬挂着沉重双乳的上半身后,尼娅看见了挂钟所示的时间。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
而且,肚子里很不舒服。
就像是吃坏了东西,或是受了凉,肠胃在不停地抽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按照过去的生活经验,在这个时候肚子应该会很痛的。
尼娅也经常会吃坏肚子,每到那时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还会伴随着发烧与呕吐等症状。
但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或者说,仅仅只是不疼而已。
身体仿佛变成了可以肆意伸缩的橡胶,才能不被那些正在体内蠕动着的东西撑破。
肚子里…?
啊,对了,在昏倒前,好像发生了什么。
因为那时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连续高潮状态,尼娅的大脑已经舒服到暂时失忆的地步。
如果她没有低头望向自己的肚子,恐怕还真就想不起来,自己的后庭已经被异虫侵犯,并产下了虫卵的事实。
“肚子……啊…?我的肚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视线穿过在乳头被拉长变形的两只硕大胸部之间,尼娅看清了自己肚子的模样。
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变得十分鼓胀,从肚皮上凸显出来的形状恐怖又狰狞,似是有一条长满腿的生物正藏在自己的肚皮下面。
屁股里……直肠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那么巨大的东西不像是直接钻进去的,似乎是在体内……孵化的?
位于直肠前面的子宫形状看得也很清晰,连带着两侧的卵巢,此刻正在少女的腹部表面凸起成心型的形状。
而那令尼娅不舒服的异常感正是来自于那条生物的缓缓蠕动。
尼娅可以轻易地从肚皮上的凸痕看清那条生物蠕动的样子,而它那生长在体侧的手臂凸起的更加明显,将尼娅的肌肤撑起一个又一个尖角。
什么啊…那是什么啊……?
惊慌失措的少女认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她伸出手去抚摸肚皮上那凸起的尖角,但那无比真实的触感又令她觉得这场梦未免太逼真了。
但这种行为刺激了那只体内的生命。它也开始了活动。
混乱不堪的意识正在屁股被扩张开发的强烈快感中逐渐清晰,唤醒自己的是来自后庭的异样刺激。
那东西非常粗大,光是静止不动就已经将尼娅的肠道塞的满满,它的身体上生长着的坚硬手臂,对于尼娅而言,就像是一只插在屁股里的榴莲。
而此时此刻,那家伙就正在用那些手臂来帮助自己在少女的肠道里翻身。
甜蜜的快感从小穴里渗溢而出,令尼娅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但这样做同样也会收紧屁股,直肠会被那粗大的东西涨的更加难受。
这导致尼娅不得不放松下体的肌肉,被迫在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中缓缓拱起了腰。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啊?唔咿啊!”
与之前所感受过的刺激截然不同,大脑因为太过于舒服而产生了阵阵晕眩。
在尼娅昏迷的短短时间里,她的身体已经被特殊异虫病毒进行了充分的改造。
因为她之前一直流连于高潮带来的愉悦幻想里,所以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件事。
原本不会产生什么感觉的屁股,现在正舒服得发颤。
紧致的肠道仿佛变成了小穴,那插在里面的生物就像是一根长满刺的肉棒。
肠壁上的每一条褶皱都有了感受性快感的神经,会在遭受侵犯折磨时向主人传递快乐的信号。
在直肠深处的部位变得瘙痒难耐,令少女对那里被侵犯抽插引起了强烈的渴望。
身体里的生物哪怕是稍微蠕动一下,都会让已经变成性器的屁股舒服到极致,瘙痒的肉穴深处被撑开,被摩擦,被那些坚硬的手臂触碰,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正从屁股里面弥漫至全身,尼娅已经舒服得直翻白眼。
胯间那红润饱满的蜜唇也在不停噗呲噗呲地喷出爱液。
“舒……咕呃呀……咕噜……”
她用手支撑着身体,跪在满是黏液的工作台上,挺直腰杆,撅起屁股,那被扩张至原本五六倍大小的菊穴边缘流出透明的肠液,滑入了下方微微敞开的小穴内,与爱液混为一体。
“呜啊……屁股里面……滑溜溜的……”
稍微活动一下那两瓣丰满的肉臀,就能感到屁股肉穴内那硕大的生命黏滑的身体。黏液,肠液与粉嫩的肠壁相互挤压发出粘稠的水声。
咕唧,噗噜噜,身体里的生命蠕动着,如同蜜汁般的快感伴随着它辗转翻腾的动作一点点被榨出,子宫与阴道都被那东西夹紧了,从肚皮上可以轻易看到它们的形状。
“我……果然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吗?啊…不太对,这好像是…”少女维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努力思考着,羞耻的回忆如同录像般在眼前重播,自己是如何在异虫的侵犯下变得像头母猪一样用乳头和屁股反复高潮的,现在的尼娅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柜子里有奇怪的声响……所以我就去检查,然后就被……恩恩恩呀?”记忆里那不断高潮,舒服到精神失常的感受,与现实里正在逐渐走向高潮的欲望相重叠,少女娇声尖叫着,从湿润的穴口喷出了大量爱液。
——随后,那东西突然亢奋起来,开始努力地向外爬。
尼娅感到它的爪子在用力蹬着自己的肠壁,子宫被践踏,阴道被踩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宛如橡胶般的材质,所以并不会感到疼痛,仿佛在同一时间里有数不清的手在自己的菊穴内做着按摩,隔着软肉握住自己的阴道上下撸动,从两侧抱住自己的子宫用力拍打。
“呃呃呃啊?为什么…它在干什么啊……?”
那东西猛蹬了一脚子宫,将自己的身子向外推动了不短的距离。
而对于此时的尼娅而言,就像是插在菊穴里的肉棒猛地向外拔出了一截,那根肉棒上的肉刺还牵扯着粉嫩肠壁上的敏感褶皱,大量的粘稠肠液顺着那家伙身体的动作从菊穴口喷溅而出。
恩恩恩恩啊啊啊……!舒服的要死……!
少女勉强地用手肘驻住身体,不停地大口喘息着。
她知道自己屁股里面的状况,那头生命的半个身子都垂在外面,而剩下的半截还摇摇欲坠地塞在自己的菊穴里出不去。
呃啊…恩哈啊……
这不光是扩张屁股那么简单,现在的感受,就像是屁股里面有半截屎……好恶心,好羞耻。
想要将它排出去…!
这是尼娅心中唯一的愿望。
不光是希望它不要在屁股里活动,那么粗大的东西光是动上一动都会令尼娅想要高潮。
迄今为止自己已经因为屁股肉穴高潮无数次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在尼娅那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内心深处,其实是觉得如果能用力将它排出去的话,它那遍布坚硬手臂的粗大身体一定会让自己的屁股舒服透顶的。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夹紧双腿,用力收缩括约肌,用菊穴周围的肌肉发力将它——
“呜呜呜咿咿咿咦咦——!!啊,啊啊啊……!?”噗噜噗噜噗噜,伴随着这样的声音,一只硕大粉红色肉虫从尼娅的菊穴里喷涌而出。
用“喷出”来比喻也许不大恰当,但在异虫产出的瞬间,那如同蜈蚣般不停舞动的无数节肢与超大量的肠液与黏液一同从少女小小菊穴中涌出的超现实景象,实在是过于令人震撼。
尼娅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鼓胀的肚皮啪哒一声落在满桌的黏液上,丰满的胸部与肥大的乳首瘫在桌上,如同痉挛般不停抽搐的肉蕾一股又一股地向半空中喷出爱液,位于上方的,那刚刚结束完异虫产出,正在缓缓收缩的菊穴里也如同瀑布般不停地淌下浓稠的白色液体。
那种液体是异虫虫卵内的营养液,当异虫从少女温暖的肠道里破壳而出后,就要暂时靠这些液体来迅速成长。
它们会在少女的肠道里长大到成虫,才会主动从她的身体里爬出。
而刚刚用身体亲自表演了一场异虫产出秀的尼娅,此时已经在激烈的高潮中连视线都无法聚焦,就这样一边傻笑着一边流出口水,呆呆地维持撅起屁股的姿势趴在桌上。
但在她肠子里的异虫,可不止只有一条啊。
尼娅很快也发现了,即便自己刚刚排出了一条巨大的异虫,但肠道里的肿胀感却丝毫没有减少。
我…我那时间被产了好多卵……
难道说,它们都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一直在高潮,所以多少失去了一些正确辨别事物的能力。
这就是女人啊……不,这只是自己的问题,只有尼娅,才会因为屁股被侵犯而舒服成这副蠢样。
因为有同伴已经从身体里钻出去了,其他的异虫也已经忍耐不住了。
“呜,呃啊,呜呜啊……哈哈哈……”
少女开心地笑着,但眼泪却在从粉色的脸颊旁滑下。
像刚刚那样的感受,在一瞬间重复进行了多次。
唏哩呼噜——噗噜呲呲——!
少女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源源不断喷出异虫的生产机器,只不过那音调高昂的娇媚尖叫显得太过吵闹了些。
爱液、尿液、肠液、营养液,各种各样的液体从少女的下体中不断喷射,散发着骚臭异味的液体像瀑布一样从凌乱的工程桌上淌下。
除了几只天生缺陷,无法成长成熟的幼崽,大约有四条成年异虫从她的菊穴里涌出。
每一只异虫都足足有半米长,碗口粗细。
每一只异虫的身体上都生长着超过二十条手臂,不规则的排布在圆柱状的身体体侧,那些手臂若完全伸展开足有一分米长。
“这些……都是我生出来的……?”
那么巨大的东西,刚才一直呆在我的屁股里……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啊。
满心的悔恨与绝望令曾经不可一世的尼娅感到痛不欲生,但她的整个下体都已经不听使唤了,除了维持着为了排出异虫高高撅起屁股的丢人姿势以外什么都办不到。
自己的小穴直到现在还在快感的余韵中不停流出蜜液,收缩至正常大小的菊穴里面痒得不得了,不断呼唤着尼娅快点找些什么东西插进屁股里。
从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爬行声告诉尼娅,她很快就能如愿以偿了。
“还来……还来?够了……”
够了啊够了啊够了啊……
只不过是第二轮产卵而已——如果异虫会说话,它们一定会这样安慰自己的母亲。
那些刚刚从尼娅菊穴里排出来的异虫,在很快适应了与少女温暖柔软肠道截然不同的环境之后,立刻就开始践行它们生命的意义。
那就是在它们的母亲身体里产下新的卵。
它们环绕于体侧的手臂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布满黏液的身体在桌上爬行,直到接触到了尼娅的屁股,将两只靠前的手臂放在了她的嫩臀上,轻轻分开。
噗叽。
粉红色的柔嫩菊穴微微开启,穴口之间还连黏着白色的淫靡液丝。
新生的异虫与之前的是相同类型。
尼娅感受到了那贴在自己菊穴上的尖牙,但自己麻木的身体除了在紧张中不断求饶与哭泣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噗噜,咕呲。
粉嫩的菊穴再次被扩张,异虫那满口尖牙的头部钻入了那黑洞洞的肉穴里,它的那些手臂也一同伸了进去,紧紧撑开肠壁的软肉,将刚刚恢复得紧致直肠弄成了奇怪的形状。
屁股再次被插入,肠道里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痛苦,因为那里已经被改造,现在已经变得和小穴一样敏感。
尼娅紧咬牙关,却控制不了身体深处强行传来的快感与喜悦。
身体被一点点扩张,一点点塞满,阴道被隔着肉按压抚摸,子宫也即将被玩弄折磨,同样的快感令尼娅的小穴里面不停地渗出爱液,就连那不断试图抵抗快感的主人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扭起了腰,轻轻用桌面摩擦充血的阴蒂,贪婪地索取着更高级别的快感。
“噗哈……理智…我在想什么啊……?”
在异虫已经钻入菊穴了大半之后,尼娅才在猛然间惊醒。
在不知不觉中快要堕落了,少女已经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能把控得了意志,接下来就会像刚刚那样,一边口上说着不要,够了,一边扭着腰肢和屁股主动迎接异虫的侵犯了。
必须…想办法……救救自己。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身体还没有病发的症状。
想必它们是特殊的亚种,那些病毒不会杀死我,只要能够从它们手里逃走,就还有救……尼娅努力地抬起头,在模糊的视野中发现了那藏在机箱里的人。
“弥生……朝霞!?”
“呜咿咿!”
她似乎很害怕地缩起了身子。眼神中尽是躲躲闪闪的畏惧。
这也难怪。毕竟自己之前展露出了明显的杀意。
但那个女孩比大部分同龄人都要幼稚,也很好骗,只要自己稍稍让她放松……
噗啊!
有人从背后狠狠地踩在了尼娅背上。
身体被迫与满桌的体液亲密接触,愤怒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真是辛苦你了,居然享受了这么久才发现那小丫头的踪迹,看来你也不如之前那样敏锐了啊。”
光是听着那冷淡无情的声音,尼娅就能认出她的身份。
“伊莉莎·埃斯波西托!你和弥生朝霞联手对付我?”娇小的杀手少女用力地踏紧尼娅的后背,丝毫不给她起身反抗的机会。
“朝霞还不配做我的搭档。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我不指望你能老实承认犯下的罪行,所以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忍着。”
“……哈?你以为你是谁啊。”
尼娅嘴角上扬,露出猖獗的笑容。
“果然啊,最大的隐患就是你。我真没想到已经被异虫病毒感染了的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精神,还能模仿我的手段来破坏我防护服的电容……但现在的你能做些什么呢?虽然表面上强撑着,但不用几个小时马上就会变成一摊肉泥了。伊莉莎·埃斯波西托,在过去我杀了你一次,这次你依然死在我手上,无论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但这无力的讽刺不会为伊莉莎带来半点压力。
“……你说的对,事到如今我确实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但是也请你别忘了,过去的黑手党最擅长的就是拷问与折磨。
“我要用你那淫荡污秽的身体榨出最后的剩余价值,人渣。”。
冰冷的锁链被血浸得滑腻,尼娅闻到了自己双手上传来的血腥味。手腕上的痛楚丝毫没能减轻小穴被异虫侵犯带来的愉悦。
“……你松懈了哦。我看到你屁股里的异虫,掉出来了一公分。”
“没有…!真的没有……我夹的很认真的……呃呜啊!?”走廊里回荡着枪声与少女凄厉的惨叫,朝霞紧紧捂着耳朵,面目上流露出的悲伤不亚于正在遭受苦难的尼娅。
“为什么,为什么呜啊啊啊……人家明明已经很用力……屁股一直没有松懈过…好疼啊啊啊……”
“在你像条丧家犬乱吠的时候,小穴里的异虫又脱离了两公分。”
“诶!?等——”
又是一声枪鸣,血液溅在了朝霞的脸上。
她忍不住转过头去作呕,但空空如也的肚子里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便是…现代黑手党的手段。
即是年幼的美少女,也会像变了个人一样,像流氓大叔一样吐出脏话,肆意伤害同伴。
朝霞畏惧着伊莉莎,想要与她保持距离。但…
左胸被打穿,右手被打断,那张美丽脸庞已经扭作一团的尼娅疼的快要休克过去,但还要拼命地用力夹紧阴道与菊穴。
异虫病毒强大的再生效果不断治愈者她的肉体,不过是枪伤与断肢而已,这样的伤只需要喘几口气的时间就能修复。
从自己的裸体上流出的血液,在地面上铺成一条长长的毯子。
尼娅在被枪击的极致痛苦中抽搐着。但伤口马上就会愈合,小穴与菊穴里的快感会重新席卷意识。
痛苦与性快感的转化是如此之快,大脑已经分析不了情况,开始发热宕机了。
像是这样的折磨,已经进行了不知多久。
尼娅被命令用小穴与菊穴夹紧她刚刚排出来的两只异虫,随后她被迫强制屈膝,小腿与大腿维持着紧密接触的状态,被铁链牢牢绑在一起,随后再分开她的双腿,将她那两只粉红色的脚腕用铁链捆在一根管子上,这样尼娅就再也没法并上双腿,却要努力用小穴与菊穴附近的肌肉夹住身体里的异虫,这无疑困难至极。
她的手腕同样被铁链锁在一起,被随便地放在地上拖行。
目的地却不知是何方。
而如果让伊莉莎发现她下体里的异虫若是稍微出去了一点,就会无情地用手枪射击她的身体。
直到这一刻,朝霞才明白之前在车子上时,伊莉莎所说的话中含义。
她被伊莉莎要求抓住两只异虫一同前往。
但接下来要做的事会非常血腥,如果朝霞坚持不住了的话,只要到了目的地就可以离开了。
而那位娇小可爱的少女,确确实实隶属于世上最阴险黑暗的杀手集团。
她冷漠寡言,因为她知道实力才能决定一切。
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是她一直以来遵守的人生准则。
像她们这样的人,必然会极其擅长拷问与折磨。
要想问出关键情报,还是要让对方亲口说出来才能保证真实。
而对付各种名家豪爵的千金小姐,伊莉莎也在组织的训练下掌握了数不清的拷问方法。
对于那些容貌过人,自认高贵的女性,最好的拷问方式就是各种性折磨。
无论是性器官穿刺,还是乳头电击,使用机械或是性玩具持续侵犯,就算是叫上十多个男人对其进行无情的轮奸这种事,伊莉莎也全都做过。
只要把持好度不将其玩坏,秘密往往都会从她们那不断娇喘的小口中一五一十地吐出来。
“喂,我说尼娅,见识了自己偶然获得的再生能力之后,你能想到我接下来会以何种方式对你展开拷问吗?”
尼娅听到了伊莉莎的询问,但张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是……“咕呃啊……啊……恩咿!”
还有爱液噗呲噗呲泵出的水声。
“看来你真的有好好在夹住呢,从你那舒服的淫荡笑脸上就看得出来。”
“恩…咿恩……有……好好…夹……所以饶了…我…”
“接下来,我不会用枪哦。就算现在的你,即便是只剩下个脑袋都能够复活,我也不会用枪以凌迟的方式折磨你。我会让异虫侵犯你……啊,尼娅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些异虫的来历和特性吧?”
伊莉莎瞥了一眼那拼劲全力用下体两穴夹住异虫,却又被它们折磨的反复高潮的巨乳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
“它们可是从陈静雯的子宫里取出的卵孵化而成的哦。与现今见过的任何一种异虫都不同,虽然颜色与体型看起来有点像阿波克里普斯异虫,但生长着无数类似人类手臂结构的个体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是陈静雯教授在被异虫百般蹂躏摧残,活生生侵犯了数个小时之后所孕育出来的仇恨结晶——为什么说是仇恨结晶呢,因为我不是向她那样厉害的学者,所以只能从感性角度来取名。”
“那些异虫从陈静雯的身体里孵化出来以后,除了继续去侵犯母体,似乎还在寻找着什么人。我只是把其中的一只成年体从笼子里放了出去,它们就径直找向了你。”
“啊…啊啊?呜咿呀?”
明明平时都沉默寡言的伊莉莎,很少见地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大概是因为她也很愤怒的原因吧。
就算是在剧烈地高潮着,尼娅也能感受到伊莉莎的怒意——但这不应该怪自己,是她强迫自己做这种羞耻的事。
自己会高潮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都是她害的。
在因为不停高潮而泪眼朦胧的视野中,尼娅看到伊莉莎停下了脚步,在片刻的沉默后,高高抬起了她的脚。
——住手!并不是我不尊重你!我在好好听你的话!
只是无论什么样的答复,通过此刻舒服到不行的身体翻译过后,都会变成咿咿呀呀的高潮媚叫。
被产了卵的子宫被踩踏了,伊莉莎的鞋子踏在了尼娅的小腹上,快感因此迸发。
“……恩咿呀呀呀呀呀呀——!!!”
灼热的绝顶爱液猛地从小穴与异虫的夹缝中喷射而出,垂下的阴蒂直接被爱液冲得扬起,舒服的要失去意识了。
尼娅翻着白眼,在朦胧的视野里看到那个名叫朝霞的胆小少女在拼命地用手中的异虫擦着自己的面罩。
原来是从我下体丽喷出的液体溅在了她的脸上……比起异虫,还是我的体液更令她感到恶心吗……哈哈……在被朝霞那样善良的少女嫌弃所带来的羞耻感中,这卑微而淫荡的肉体又一次高潮了。
“不许放松!只是踩了你一脚,那骚臭婊子穴就不知道努力了吗?给我夹紧!”耳边传来伊莉莎用那独特的没有多少感情的声音大声谩骂,随后手臂被子弹打断,整个飞了出去,脖子也被打出了个洞。
几乎快要让自己休克的疼痛截断了性快感的传递,尼娅用不停抽搐的小穴再次喷溅出爱液,而这完全是因为太疼而导致类似于失禁的结果,用小穴失禁。
身体再次被拖动,自己究竟会被那矮小的冷酷少女拖向哪里?
…………
哗啦哗啦。
能感到自己的双肩在被用力向外分开,双手被镣铐束在身后,捆在一起。
哗啦哗啦。
能感到双腿被强行分开,被掰成了惊人的角度,镣铐锁在膝关节的部位,赤裸的双足倒是自由的。
哗啦哗啦。
三道铁链,开始缓缓地运动。
向下与向上的力道,同时作用在不同的身体部位上。
束在背后的双手,被锁链向下拽。
身体两侧,双腿的膝关节,被锁链高高吊起。
当两股力量同时增大时,就必须挺直身体,高高挺起胸部,双腿也被强行变成M 形。除了脑袋,整个身体都变得无法动弹。
从噩梦中苏醒的尼娅,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拘束成这个样子的自己,再也没法主动夹紧下体的任何一个肉穴。无论是小穴、尿道还是菊穴,都将永远处于毫无防备的敞开状态。
一路上辛辛苦苦夹紧的两只异虫,自然也在重力的作用下跌落。小穴与菊穴也不用再努力了。
因为双腿被强行分开,小穴敞开着,子宫颈也没法保持紧缩,子宫里的虫卵噗噜噗噜地全都喷出去了。
在小小的高潮一波后,尼娅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没有多少光的宽敞房间,以及在前方地面上,仰视着自己的少女们。
伊莉莎与朝霞。
自己与她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层罩子。
原来自己已经被关在……一个奇怪的培养舱里了。
好羞耻……
因为背后双手被强行向下拽着,所以胸部挺的很翘。
自己的裸体简直就像吊在架子下的一块腊肉,下方那面无表情的伊莉莎与双手合十、神色胆怯的朝霞就像是在观看食物卖相的食客。
就算对方都是女孩子,令人抓狂的羞耻感也在不停冲击着尼娅的内心。
像这样敞着本是禁区的小穴与屁股穴给大家看的经历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尼娅害羞地将头转向一边,再也不敢与两位少女对视。
伊莉莎放下将尼娅双手与膝关节上镣铐焊死的电焊枪,轻轻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里到处都是尺寸各异的铁链与镣铐,还有圆柱形的培养舱……尼娅,你觉得这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尼娅在恐惧中微微摇头。
她也看到了周围的景象,到处都是同样的培养舱,大部分都是空的,但也有少部分满满装着的咕噜噜冒出气泡的绿色液体,里面若隐若现地有着庞大的黑影在活动。
不知道那些黑影到底是什么,但尼娅觉得自己可能也会被泡在那些神秘的液体中遭受某种折磨。
“这里是WS003 囚禁异虫活体样本使用的监狱,所以也安装了功能完善的生命维持系统,被关在这里面的异虫,就算不吃不喝也能活上十余年。换做人类来也是一样。”
所以…?
尼娅在片刻之后才听懂了伊莉莎话中的意思。
“你想把我关在这…很久吗?”
以这样痛苦又羞耻的姿势,囚禁在这狭小的玻璃罩中,与对自己有着怨恨,随时都会侵犯自己身体的异虫呆在一起。
因为过于害怕,最后那句疑问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那就要看你的回答能否让我满意了。”
伊莉莎微蹙峨眉,缺乏情感的声音刻意拉的很长。
“那么,就开——始——了——”
“等等,我都说了,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乖乖回答的,如果你只是想知道秘密,那这场拷问完全是没必要的——啊?”
伴随着周围传来的机械运转声,尼娅看到了从下方伸出的几只构造朴素的机械手。
它们抓着那两只一直在舱底翻滚挣扎的异虫,将其举至半空,轻轻地抵在她那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之间。
“呜咿……为什么…说好的拷问呢,不应该先从问问题开始吗?!伊莉莎,伊莉莎你是不是哪里搞错顺序了?”
那些机械手正是由伊莉莎操控的。
那想必是在过去用于异虫机理分析的设备吧。
“我认为你不是那种老实就范的人。我要问的问题还蛮重要的,如果不先给你一些教训,恐怕你会说谎话。”
锁链在随着自己挣扎的动作哗啦啦地乱响。
尼娅焦急地望着那两只在不断扭动的异虫,它们在舞动着那些手臂,不断地尝试用手指上的吸盘吸住尼娅的肌肤。
但它们就算将吸盘贴在少女那分开的小穴与大腿上,也只会把这具悬挂在半空中的赤裸肉体向后推动。
直到某只异虫的某只手指,准确无误地将吸盘扣在尼娅那勃起的充血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小豆豆……呜咿啊啊啊?”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中,尼娅如同遭到电击般猛地扬起脑袋,挺直身体,两只硕大乳房在少女挣扎的动作中左右乱甩,铁链哗啦呼啦地作响。
但越是挣扎,越是能感到强烈的刺激在阴蒂里燃烧。
那颗满是敏感神经的小小器官,被拥有强大吸力的吸盘牢牢吸住。
如果换作以前,恐怕会将周围阴唇肉瓣都一同吸进里面。
而现在的尼娅,已经被异虫病毒改造了身体。
那颗敏感的阴蒂,在不久后就被异虫的吸盘吸成了又肿又大的梭型。
就和越大的乳头在被搓揉把玩时所感受到的刺激要比小乳头弱是一个道理。
肿大的阴蒂,其表面快感神经的密集程度也相应变少。
但吸盘是全方位地包裹住了尼娅的阴蒂,那股强大的吸力所带来的覆盖面可远非手指能比。
肿大阴蒂的每一毫寸表面都在被吸附玩弄着,每一缕神经都在被抚摸着,只是被异虫吸盘裹住不到两秒,尼娅就已经仰着头颅达到了绝顶。
爱液迎面喷在异虫的身上,泼洒在玻璃罩上。
而异虫也不甘示弱地,用吸着阴蒂的吸盘将少女的裸体拉回。
整个人的重量都被一颗小小的阴蒂牵扯着,下体就像是要被榨出汁一般舒服。
脑子都要烧掉了。
尼娅在阴蒂高潮的瞬间曾觉得自己作为女人出生真是太幸福了,不光小穴与屁股被插入就能高潮,居然还生长着阴蒂这种能让人舒服到抓狂的器官,自己的身体真是太厉害了。
但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原本可以因为随着铁链前后摇晃而减少被异虫抽插侵犯力道的身体,已经因为那颗被吸盘吸住的阴蒂,在此刻已经与异虫成为一个整体。
小穴与屁股穴被异虫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湿漉漉的阴道被猛地撑大,那宛如蜈蚣般的长足践踏着肉壁的褶皱,就像是有一万个人在自己的阴道里用手指戳弄着敏感肉壁,同时还在用超大肉棒一边旋转着一边插入一样舒服。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屁股肉穴里,因为直肠要比阴道长,那只异虫可以钻的更深,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伴随着异虫的温暖体温,令空虚已久的屁股幸福得宛如在冬日里靠着火炉取暖。
久违的肛交快感令尼娅连紧咬牙关忍耐的意志都失去了。
只能不停地在两穴的同时扩张侵犯中娇喘吁吁。
“这就已经舒服成这样子了吗。我还没开始问问题呢?”
“快……唔恩!唔唔唔唔恩……快问……!”
“与你在通讯中交谈的是谁?”
“是……异星……异星探索机构…唔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异虫在小穴里翻了个身,整个阴道肉壁都被纠缠着打成结,再猛地弹了回去。
“你说的不对。我要问的,是和你说话的那人的真实身份。”异虫的身体逐渐变得肿大,有一颗颗虫卵正在它们体内酝酿着,正好卡在尼娅的小穴口与菊穴口,很快就变得硕大无比的虫卵将那两个粉嫩紧致的肉穴撑得远比之前更大,这回就连不断分泌着的爱液与肠液都没法流出来了。
“只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在十秒内你说不完话,我就放任异虫在你体内产卵。”
“我……我真的没撒谎!那种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呜呜呜……我只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妻,求求你饶了我吧……”但因为她说的太慢了,异虫们还是噗噜噗噜地在她的身体里排了卵。
前面三颗,后面四颗,总计七颗硕大虫卵接二连三地被射入少女的身体深处。
椭圆形的虫卵强行推开子宫颈,进入那甜蜜温暖的宽敞房间。
伴随着少女的挣扎在子宫内噗噜噗噜地相互撞击着;已经进入了九十度回肠的四颗虫卵虽然没法像产在子宫里那样可以自由地晃动,但却可以安安稳稳地被挤压在子宫与内脏之间,享受着少女肠道的温暖,静静地等待孵化。
“卵…好多的卵……每一颗都太大了……呜恩…呼……”肺部剧烈地抽动着,少女丰满的乳房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被异虫产卵能带来的快感十分有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股,都只有在被硕大虫卵撑开的一瞬间能感到快乐,待到它们在体内静止时便只能感到鼓胀。
但此时此刻的身体,却依然感到很快乐…
因为一旦当自己低头看向肚皮,看到那明显的数颗虫卵形状,心里就会感到极度的痛苦与羞耻。
而当自己再度抬起头时,滚落的汗水与泪水会提醒自己这便是现实,自己在用身体,用子宫与屁股孕育出异虫的孩子,而不是男性……不是人类的孩子。
身为女孩子,却要被强迫囚禁在这里为怪物生孩子。
强烈的背德感,却令身体变得更舒服了。小穴里在渗出更多的爱液,原来自己已经是这样不知耻的人了。
下面传来清脆的破壳声,之前从尼娅小穴里排出的虫卵终于孵化了。
不过那些脆弱的生命必须要在少女温暖的子宫、肠道甚至胃袋内才能存活,必须要吸食虫卵内的营养液才能成长。
像是这种接近露天的环境下,那些只有大拇指长短粗细的小虫子会感到很冷,那布满软牙的尖嘴也没法吸取漫了一地的营养液。
它们很快就会死掉,这大概也是异虫会愿意将卵产在少女身体里的原因?
“尼娅,那都是你的孩子,你不想养育它们吗?”
“……谁…是我的孩子…啊,啊啊啊……它们只会……侵…犯我……咿恩!”一边高潮着一边发出咒骂。
“可是我觉得它们很可怜,想想办法救活它们吧?”
“咕…哈……我的身体里……全是卵,已经没它们的位置了……!”说的也是。
伊莉莎一边这样沉吟着,一边打量着尼娅那被高高吊起的淫秽身体。
最终将目光落在她那一对丰满的巨乳上。
“啊,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不如也顺便使用一下你的大胸部吧。”尼娅半张着眼睛,凭她现在的高潮大脑根本想不通伊莉莎话中的含义。
“胸…胸?我的胸……没法产奶…哈哈哈……除非你能让我怀孕……”但令尼娅戛然无声的,是一只可怕的铁钳。
前端锐利且细长的结构,可以方便它深入异虫的甲壳缝隙或是皮肉组织取出东西,但若是将其运用在折磨少女的乳房上时,不知会发出什么奇妙的功效。
耳边传来机械运动的声音,丰满的胸部被冰冷的托盘从下方拖起。被吸盘吸得又长又肥大的乳首瘫在盘子边缘。
胸部…被端起来了……像一盘食物一样……
引以为豪的巨乳就要被做什么手脚了,尼娅在极度的胆寒恐惧中瑟瑟发抖,她想将目光转向别处,或是干脆闭上眼睛。
但大脑似乎已经不听话了,无论如何下令,尼娅的视线就是没法离开自己的胸部。
在目光所及之处,一个机械手用力地掐起自己的肥大乳首,快感如同潮水从乳首中蔓延,尼娅蠕动着身体发出音调高昂的尖叫。
而那锐利的钳子,就在尼娅高潮喷射的一瞬间刺入了乳首之中,再猛地撑开,将那原本只有细小乳孔的器官活生生撑出一个乳头肉穴。
疼痛感在一瞬间就令大脑变得清醒,尼娅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那变形的肥大乳头,此时此刻它正在不停地从伤口处流出鲜血。
但还还未来得及少女发出痛苦的惨叫,异虫病毒就开始修复身体,将那被扩张的乳首伤口重新黏合。
但是……
“如果乳头里一直插着铁钳,想必就没法恢复原状了吧?”自己也看得见,那被铁钳撑得大大的乳头肉穴没有办法恢复,肉体再生已经停止了,只剩下那空荡荡的乳头小穴在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微微收缩着。
“喜欢自己的新肉穴吗?”
“…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的…呜…乳头……”那样的乳头,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
“我也没办法了,原本只想试一试看会怎么样的,你的身体现在真是神奇啊。不过如果接下来的问题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改造你的另一只乳头了。”
“呼啊……哈啊啊啊……我一定说……请把我的另一只乳头也改造成肉穴……!”
啊啊啊啊我好奇怪啊,我到底说出了什么话啊。
尼娅捂着脸在心里大叫着,但胸部如果不对称的话会更加丑陋吧?
“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将你们……变成异虫的苗床,再把你们作为活体样本回收……带回地球。”对方似乎很满意,开始用夹子用刚刚那一模一样的方式扩张尼娅的另一只乳头。
在同样的激烈痛楚与快感过后,尼娅不停喘着粗气,望着自己那两只已经被扩张成新肉穴的胸部瑟瑟发抖。
而那两只机械手抓住了那几只未发育的小异虫,递送到尼娅的乳头肉穴旁边。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们?你来到异星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钱!除了钱还能为了什么……!呜呜……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几年前是因为只要杀掉你就能获得一大笔钱,如今也是只要答应他除掉你们也能获得一大笔钱…我只是为了钱而已!”
尼娅以近乎咆哮的语气大喊道,她用眼睛紧盯着那些正不断试图钻进她乳头里的异虫,强烈的恐惧令她放下了一切。
“说的很好…你都听到了吧,朝霞。这家伙是无药可救的,所以……你也不要再祈求我放她一马。”
诶?
也许是自己听错了……?但尼娅确确实实听到了伊莉莎与朝霞的对话。
朝霞正呜咽着用手摇晃着伊莉莎的肩头,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伊莉莎则对朝霞的祈求少见地露出为难的表情。可见她有多么容易顺从那叫朝霞的少女了。
但……伊莉莎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说过,如果回答满意就可以放掉我吗?
“现在开始,就用你的乳房养育你的孩子吧。”等等……!
尼娅看到机械手开始将异虫送到自己的乳头里。
那些异虫幼崽感受到了尼娅乳头的温度,迫不及待地钻入其中。
乳头里的敏感神经被异虫的蠕动调动起来,异虫的每一次活动,都会让胸部产生不亚于小穴扩张的快乐。
乳头…乳头里面啊啊啊啊……不要再动了……咕噜……“呜啊,呜呃呃恩恩恩……伊莉莎!你不是说可以放过我?”因为乳头太过舒服而导致的意识混乱,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滑落。
尼娅疯狂地晃动着肩头,但身体被铁链束缚得何其牢固,双手双肩都被拉到身后、向下拽紧的构造强迫少女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那两只肥大的乳首根本无路可逃,只能任由异虫幼体在里面蠕动挖掘,用乳房的温度来令其长大。
伊莉莎只是向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仰视着尼娅,随后完全无视掉朝霞又哭又喊的请求,大步地走向屋外。
“我并不满意你的答复,因为我想不到世上竟会有你这样的人渣。”所以,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尽情地和你的孩子们一起度过吧。
等等……等等!
尼娅想要伸出手,但手臂却被锁链铐住。
你说要留我在这里度过余生?
这里是……只是个培养舱而已……!
这里有这么多的异虫…
它们会侵犯我,不停地侵犯我……!
你说要留我在这里!
我的手脚都被锁链焊死了!
没法动弹一下……阴蒂被异虫紧紧抓着,小穴和屁股里面也满满的都是多腿的异虫,身体里都是虫卵…
就连胸部都被你改造成这个样子。
现在已经敏感的不行了…它们还在往胸部深处钻!
“等等……恩啊——!?”
只是像这样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和将要面对的未来。
尼娅就已经在极度的绝望与羞耻感中崩溃了。
她最后对伊莉莎发出的声音,是因为浑身上下的四个肉穴中异虫蠕动不停传来的刺激而发出的娇喘。
待她从小高潮中回过神来,房间的灯已经被关上了。
在不知过去多久之后,尼娅终于得以幸运地晕倒了。
她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过去的人生。也不愿从梦里苏醒。
她怀念自己身着破烂衣服,与爷爷相依为命的时光。
怀念自己身着军装,与亲爱的师傅学习技术的日子。
即便自己对他们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
凭自己阴暗的内心,恶劣的品质,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像这样的自己,在进入地狱之后还会恬不知耻地想要回到过去。
死不足惜,说的即是自己。
但……没有办法啊……
我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想要好好地活着,舒服地活着。
在异虫战争时代,每个人都没有权力活着。
我只是想超越他们……而已。
但尼娅不觉得自己现在不快乐。
她分不清自己身处的是地狱还是天堂。
她在流着泪,在痛苦地哭泣,一刻都没有停止。
大脑却已经在无休止的绝顶高潮中逐渐麻木,意识告诉着她,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再更快乐了。
但,哪里会有人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