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
闻道闺门绿萼华,昔年相望向天涯;
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内苑花。
蝴蝶飞来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无限客愁今日散,双眼慵开玉筋斜。
话分两头说,这浪子每日出来,与这素秋云雨。不想这妹儿俊卿,也被陆珠弄惯了。
一晚,陆珠走进房里来,两个吃了几杯酒儿,眉来眼去,情兴如火,即脱了衣服,便紧紧抱定,把麈柄插进去。戛然而入,并无痛楚,这女子情兴发狂。凭着陆珠浅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更减了。
俊卿抱定陆珠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屄里。”
陆珠道:“心肝,只依着你便了。”
俊卿道:“心肝,闻作与相公有一手儿,果有此事么?”
陆珠道:“有的。”
俊卿道:“相公与你怎的弄?”
陆珠道:“吾便像你扑在下面,相公像吾扑在上面,卵头擦些津唾推进去,抽了四五千下,相公便泄了,那时相公却又将吾捧住,重重再抽,这卵儿又硬起来,硬卵又着了许多精儿,滑腻无比,抽进抽出,我便有趣得紧,却就要死要活。相公也便有趣,也就叫死叫活。”
俊卿道:“相公这卵儿,是怎的模样?”
陆珠道:“比着吾的还大三分,白如玉,温润有光彩,放在屄里,有趣得紧里。”
俊卿便十分着了兴,牝户却又发狠,把麈柄紧紧的箍定,道:“可惜,这张好卵不生在你身上,等我受用受用。”
陆珠也十分动兴,硬着麈柄一边抽动,一边叫道:“心肝,不打紧。你要这个卵儿放在屄里也容易。”
这女子情兴极浓,闭着眼也不开口,凭着陆珠抽送,这陆珠是晓得运气的,他运了气,便难得泄了,当下陆珠运着气,把小姐一对脚儿,捐在肩上,逞着势,狠命抽送。
这女子被他抽浑了,似死不死,似活不活,也不叫定,也不叫止,只凭陆珠便了。那个陆珠抽到三更有馀,欢娱得意,自家却也不能禁止,不觉误送了屄里去了。
女子笑道:“错了!错了!。”
陆珠却才抽出,己抽了百有馀次,依旧推进牝户,着实抽了一会。方才泄得,两个抱定。
陆珠道:“小姐,你怎么这样动兴。”
俊卿道:“你说相公卵儿好,便不觉动兴,怎的放在屄里,搂一会,便死也罢了。”
陆珠道:“这事不难,吾便做个计儿,使你两个干一下。”
俊卿道:“羞人答答的,吾两个虽是中表,也是姊妹。”
陆珠道:“不打紧,吾与你计一个,也不知连着,相公与小姐干了,也不知是小姐哩。”
俊卿道:“怎般妙计,这也使得。”
陆珠道:“如此如此。”
俊卿点头应允道:“若是得相公这卵儿放在吾屄里搂了一回,那时要吾甚的,都凭你了。”
陆珠道:“吾不要甚的,吾也要心肝这屄儿,弄了一回,吾愿足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起,女子道:“吾屄忍着痛儿,与你弄一回。”
陆珠道:“好心肝,难得这个好心也。”
当下陆珠就待泄来的精儿,涂了一身,轻轻的把麈柄留将进去,不想柄儿又硬又滑,屄儿又嫩,不觉的直突了进去,那女子虽有些痛,却也爱惜陆珠,自家动兴,只得忍住,凭这陆珠抽送,陆珠抽到妙处,快活不可胜当。
道:“心肝,你这屌儿比着你这你屄儿,更浅更小,送一送便死一死,好快活也。”
那女子也不应,只凭他抽了,那陆珠起初也是浅浅的抽,抽到后来顺风儿,却直到里头去,你道这是甚的所在,这便叫做屄根,若是麈柄到了此处,便垂首丧气。屄内也是快活难当。
当下陆珠直干到根头,间不容发。
这女子起初也但觉臀口有些疼痛,干到这个所在,却到不知痛了,那陆珠抽到良久,屌儿却举愈加施威,道:“妙哉!此境界,吾死在心肝屄内,也着实猖狂一回。”却便才泄怡然,久之方才抽出,只见蘼妻前后泄的,不知许多。
当下陆珠把帕儿揩了,俊卿也起来便了,也把帕儿自家揩了屄门,疼痛倒在床上睡了。陆珠分别而去不题。
正是:
无端隋上狂风急,惊起鸳鸯出浪花。
毕竟后来却又怎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