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杜娜俏脸上的红晕消褪,会所门口的方向又传来一阵嘈杂声,众人闻声转头看去,就见一位穿着休闲西服的中年男子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个头并不甚高,面相也平平无奇,但他脸上自然洋溢的几分矜色却说明他有着不菲的名声,可不正是中外驰名的导演王精卫?
正主儿来了,我不由精神一振,脸上带着淡笑,留神看着许文晋的反应。
果然,他跟王精卫颇为熟稔,两人还隔着近十米就遥遥挥手致意,王精卫也趁机从一堆粉丝里脱身向我们走来。
“大导演来得这么晚,该罚!”许文晋哈哈笑道。
“既然许老板开声了,我王某人自然认罚,但我酒量不好,罚酒就免了吧。”王精卫微笑道,已然端起了一杯红酒,朝我们几人扫了一圈,微微颌首,以示致意。
“这位是?”王精卫的目光扫到我脸上时,微微有些愕然,转头问许文晋道。
“这位是娇兰集团的董事总裁苏捷先生,苏总旗下也有娱乐业务,说不定你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呢。”许文晋爽朗的笑道。
“您好,王导,幸会!”我笑着向王精卫伸出右手。
王精卫脸上浮起恍然的神色,然而马上又现出几分尴尬,一面敷衍地跟我握了握手,一面呵呵笑道:“这么巧?下午我才跟你公司一个姓曹的年青人碰过面。”
我闻言微皱了下眉头。
都说王精卫这人不谙人情世故,动辄得罪人,果然不假。
听他提起曹磊时的语气,何尝有半分应有的尊重?
曹磊这小子一向大大咧咧,没摸准他的脾气是不假,但王精卫这个人也的确是倨傲了些。
“若是我们曹总对王导有什么无礼之处,我替他向您道歉。”我淡淡笑着,朝王精卫举杯致意。
“没什么,年青人年少气盛,语气大点也不足为奇,我怎么会放在心上?”王精卫一摆手,轻描淡写的道。
一旁的许文晋方才一直微笑着没作声,闻言插嘴道:“些许误会,揭过就是了。相见即是有缘,老王,苏总也是一个妙人,待会你就知道了。咱们老样子,到楼上品点红酒,抽点雪茄,怎样?”
“可以。”王精卫耸肩道。
裴玉和我自然也无异议,杜娜的男友王公子向来唯许文晋马首是瞻,自然也是跟来的,所以一众人随着许文晋拾级而上到了二楼,好死不死的,正好进了方才我跟杜娜翻云覆雨那个包厢斜对面的一个稍大一些的房间,心里好笑的我偷看了眼杜娜,果然见她心如鹿撞,羞愤的神色一闪而逝,却始终不敢对上我的视线。
这回她兴许是有些怕了吧?我满意地忖道。
这个包厢有三张按品字形摆放的双人沙发,许文晋请王精卫坐了正中的沙发,自己在旁坐着作陪,于是我和裴玉占据了左首的一张沙发,与杜娜及她的王公子相对而坐。
我对这样的安排再满意不过了,因为低矮的茶几完全遮挡不了我的视线,我很轻易就可以看到对面的杜娜粉光玉致的双腿,而若是她稍不留神双腿打开一些的话,势必会把没有内裤保护的嫩鲍暴露在我的眼底。
更妙的是,在场只有我一个男人能有这个窥视的角度,所以我完全不虞他们晓得我这点隐秘的小乐趣。
杜娜感受到我灼热的眼神,自然是浑身不自然,纤长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生怕让我得逞。
我见状毫不着急,反倒笑得很从容了。
这个夜晚还长着呢。
许文晋想来是这个会所的大客户,我们刚坐定,就有一个服务生不等吩咐把红酒雪茄都端了上来。
亲自给各人斟上红酒后,许文晋便开始给我们剪雪茄,看他双手熟练地不停动作,嘴上径直在谈笑风生,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蛮有魅力的男人。
“老王,不是说你新片的女主角都还没选好吗,怎么已经开拍了?”许文晋问道,把燃着了的雪茄递向他。
“我的习惯你是知道的。”王精卫老实不客气地接过雪茄,“我需要一边拍一边找感觉,恰好Steven有档期,我就拉上他先开拍了,反正男一号的戏份比较多,其他演员不到位不打紧,先拍他的也行。”
我自然知道Steven是王精卫御用的男演员,他拍片的怪癖也是众所周知的,所以只是默默听着,呷了一口红酒,倒是许文晋颇为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想必是在奇怪,既然我的人先前在王精卫这里碰了钉子,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不趁机提起?
我却自有另外一番打算,王精卫此人摆明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只怕越是求他,越是难以成功,还是等等看有没有更好的契机为好。
在这静默中,杜娜的男友王公子忽地嚷道:“王导,要不你考虑下我们家杜娜?以她的资质,也不比那些女明星差啊。”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得很意外,尤其是杜娜,她的俏脸刷地染上两抹绯红,却忍不住飞快地看了王精卫一眼。
“不行不行!”王精卫不假思索地摇头道,“这部新片的女主角,光漂亮还不行,必须要够清纯。”
此言一出,我和裴玉几乎要笑出声来。
王精卫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说杜娜不够清纯,这倒也没说错,杜娜天生有股妖媚之意,让她演个妲己、奸妃还不错,让她扮清纯还真够为难的。
一时间,杜娜和王公子都是满脸尴尬,许文晋适时咳了一声,笑道:“老王你还当真了?振东只是开玩笑而已,Dora好歹是LVMH的头脸人物,去演你那些出名拖期的电影,一两年都没法上班了,那还不把饭碗都砸了?”
王精卫难得地脸上有些潮红:“不是就最好,振东是你朋友,我不想为难。”
我心里好笑:王精卫这货还真是很不会说话,许文晋都在打哈哈了,你还说得那么认真,可叫杜娜和王振东的脸往哪儿搁?
“早就听说王导对剧本、演员乃至于道具都十分挑剔,不见得是要最好的,但必须是要最对的,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这就难怪您的电影作品这么优秀了。”我不等王振东搭话,朝王精卫微笑道。
对王精卫适当的恭维固然是很必要,为杜娜和王振东解围也符合我的远期利益,何乐而不为?
果然杜娜和王振东都朝我看来,王振东自是满脸感谢,杜娜却是既释然又愕然,自是不明白为何我会帮她找台阶下。
“哈哈,终于碰到一个识货的!”王精卫一拍大腿,端起酒杯与我一碰,痛快地喝了一口。
“王导的才华早就得到海内外电影人的广泛认可,我只不过拾人牙慧罢了。”我笑眯眯的道,“王导在电影圈里人面甚广,我正好有个小忙看您能否帮上。如您所知,咱们娇兰集团新近成立,有意在娱乐圈里有一番作为。我们现在正在物色一些可以投资的好项目,如果您刚好有一些好的项目资源,还请您一定要介绍给我。”
“哦?”王精卫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方才慢慢放在桌面上。
他看了我一眼,故作轻松地问道:“你在找项目?多大的项目?你能投多少钱?”
“大小都无妨,几百万到几亿港币之间吧。”我淡笑道。
“这样啊,我想想看,兴许有的。”王精卫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喜色,旋即便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这哪能瞒得过我?
我好整以暇的呷了口酒,好笑地看着他的耳朵因为兴奋而渐渐红了起来。
下午我早就在网上做过功课,王精卫这部新片因为想尝试3D和大篇幅的特效,预算超过一亿港元,但他的电影一向小众,所以原来的投资商颇不同意他的预算,连网上都有了他跟投资商不和的消息,他应该是蛮期望找到其他投资的。
下午曹磊跟他谈判时想必也提到了愿意以投资换取江若琳担纲女主角,但王精卫古怪的性格注定了他对强势的投资商毫无好感,越想吃定他,越是弄巧成拙。
“许总,你这红酒很不错,存了好几年了吧?”在王精卫心里成功播下了种子,我却不急于跟他纠缠投资的话题了,故意话锋一转,跟许文晋攀谈起来。
许文晋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笑道:“苏总果然好眼光。这瓶红酒是95年的,口感优异,价格适中,最适合三五知己小酌不过。”
“许总是懂酒之人,我家里恰好也放着几瓶红酒,下回给你带两瓶尝尝。”我笑道。
“哦?苏总珍藏的好酒,想必不会差了,是波尔多吗?还是意大利的……”
许文晋和我你一言我一语,尽在红酒雪茄上面讲个不停,裴玉偶尔帮衬两句,场面是热闹得紧,只把满腹心事的王精卫急得搔首抓腮。
“苏总!”过了十多分钟,王精卫终于不耐起来,一拍手掌,恍然大悟般打断我的话语道,“你方才不是说找投资项目吗?我看跟你也挺投机的,要不这样,我手上的这部新片,我让片商让点股份出来给你,你看怎样?我来负责说服他!”
我心中暗自好笑:你还真以为我完全不知晓内情啊?
你这部新片不是什么香饽饽,反倒是烫手的山芋,原先的投资商巴不得把股份都让掉了,说起来还像勉为其难似的。
“那就求之不得了!”我配合地一拍大腿,哈哈笑道,“王导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来分一杯羹,再好没有了!具体的合作细节,要不我明天让底下人跟那一边落实下?”
我迫不及待的样子让王精卫很满意,他往后一靠,把身体坐实了,这才一挥手,咧嘴道:“那还不简单,明天我让助理帮你牵个线就是。你是老许的朋友,我不带挈你带挈谁!”
“谢谢,那太感谢了,我敬您一杯!”我笑呵呵地朝王精卫举杯道。
心中压力尽除的王精卫爽快地和我一碰杯,把酒喝光了。
谈妥了这桩投资,我却又不再纠缠这些生意上的话题了,又跟许文晋聊起风花雪月来,这回可算是聊到王振东的老本行了,他兴致勃勃地开了腔,吹起牛皮来。
在艺术上颇有造诣的王精卫也适时插几句话,气氛是相当的热烈。
只是,王精卫的目光还是偶尔不自觉地向我瞟来,我心里明白,他这是在好奇为啥我不趁机要求王若琳出演他的新片的事儿呢。
一般的投资人都很精明,没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谈兴高时,通常酒兴也不错,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喝下了四瓶红酒。
在场身份最低的杜娜插话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她喝酒反倒是最多的,此刻酒过三巡,她一张俏丽妖娆的脸蛋固然是艳若桃花,美艳难言,更妙的是,微醺的她显然防备心降低了不少,两条雪腻长腿不经意地开了一线,坐在低矮沙发上连衣短裙的裙摆又起不到任何的遮掩作用,我的视线轻易就射入了她那不着片缕、妙相毕露的私处,便连那黑幽幽的体毛和粉嫩的蜜蛤也尽入眼底,这样的淫靡美景,饶是我明明才刚在她身上爆发过一回,还是看得我欲念炽张起来。
“宝贝儿,我上看下看,觉着还是你下面的小嘴更红润呢。”我促狭心按捺难下,干脆摸出手机给杜娜发了一条短信。
过了片刻,杜娜从坤包里摸出手机来查看,一看之下粉脸登时红得通透,忙不迭关掉了手机,待发觉身旁的男友正在口若悬河无暇理会她时,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紧地并起了双腿,打开手机飞快地打了一行字。
“你无耻下流!我的手机号码你哪来的?”过了一会我装作不经意的查看手机,就好笑地看到了她的回复。
“今天才晓得我无耻下流有点晚啊。至于手机号码嘛,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哦对了,刚才我看风景看得蛮开心的,谁允许你并紧双腿了?给我张开一些,你懂的。”我装作起身去小解,在洗手间发完短信,施施然回到座位时,果然就见杜娜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意和不忿,两条腻滑长腿果然微微打开了一线。
“这样的你蛮可爱的,知道不?”我嘿嘿一笑,又偷偷的给她发了一条。
她过了半晌查看手机后,也不回复,径直把手机扔回了坤包,脸上羞意更盛,窘迫感却消去了不少。
“苏总!”恰在此时,王精卫一拍我的膝盖道。
“嗯?王导,怎么样?”我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笑眯眯的道。
“我有两句话单独跟你说说。”王精卫笑得有点不太自然,自己先起身走到了包厢的一角。
我心中了然,便跟着走到他身后,温言道:“您说。”
“是这样。”王精卫搓了搓手,笑道,“你旗下是有个艺人叫江若琳是吧?我这部新片呢,的确是需要一个新面孔,要不你把她叫来试镜看看合不合适?本来嘛,竞争这个角色的女演员也不少,但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跟你这么投缘,不帮你帮谁呢?”
“王导,那真是太感谢了!”这下我的谢意终于由衷起来。
王精卫这人脾气是古怪一些,也好面子,好歹他知道投桃报李,在他身上下点风险投资也是值得的。
“好说好说。”王精卫终于如释重负,拍了怕我的肩膀,呵呵笑道。
两人都去了心事,自然都是分外高兴,加上旁边有许文晋这样的交际高手穿针引线和裴玉、杜娜这样的美女作伴,酒喝得是特别的快,到散场时,我已经着实有些醉意了。
“没事吧你?”起身时裴玉不着痕迹的凑在我耳边轻嗔道,显是不满我喝得没分没寸。
“能有啥事?”我笑嘻嘻的道,当然是没有真醉,但微醺也的确不错。
众目睽睽之下,裴玉终是不便扶我,许文晋却适时走了上来搀着我的手臂,嘴上笑道:“苏总当心些,你摔着了我可没办法跟真真交代啊。”嗯?
我闻言身体一僵,心中一阵苦涩。
你管她叫“真真”?
瞧你的说法,倒像是你跟她更亲一些似的。
“哈哈,怎么会。”我打着哈哈,却故意不让许文晋看到我脸上僵硬的笑意。
今晚许文晋其实帮了我的的大忙,他自己岂会不知,他是借机对崔真真示好也罢,是存心卖我一个人情也罢,总而言之,今晚这笔总归他是不会吃亏的。
不过,那又如何?
纵使没有今晚这一出,崔真真也是会跟他越走越近的吧?
我有资格吃这份干醋吗?
他的确比我更适合她。
我摇了摇头,把这恼人的思绪驱出脑海,缓缓走下楼梯。
王精卫酒量比我差多了,王振东几乎是把他扛下楼的,不过此刻的我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哪里还顾得上他?
到了门口,称职的保镖丽莎已经把从黄诗韵那里征用的保姆车停在门口等我了,我跟许文晋等人寒暄几句后看向裴玉,便听她扭头对许文晋讲:“我送下苏总,反正也是顺路。”许文晋笑着点头应了,小鸟依人般挎着王振东的杜娜低着臻首,倒是看不出什么神情。
裴玉都这样说了,我哪里还有多说的余裕?
再不上车狗仔队可就到了。
于是我连忙猫身钻进了保姆车,裴玉尾随着也钻了进来,车门刚闭上,丽莎就急踩油门,车子飞快地奔驰起来。
“慢点开。”我对丽莎吩咐道。
车子刚驶离会所,裴玉就和身偎入我怀里,我哪还不明白这个熟艳贵妇就盼着跟我温存片刻?
“她可靠不?”裴玉咬着我的耳根看向丽莎,轻语道。
她丰腴香软的娇躯质感极是醉人,半个满溢水袋般的饱满美乳一压实我的臂膀,我几乎马上有了最忠实的生理反应。
“现在才问,不嫌迟了点吗?”我好笑的低声道。
“这是丽莎,上回一块出海的那个。”“讨厌!”裴玉恍然,却还是老实不客气地在我胯下攥了一把,谁料这一攥就放不掉了,干脆促狭的用指甲轻轻的掐着我那玩意儿的环状沟,就像上手了一件宝贝玩具似的。
“今晚不用跟小婉报到?”我欣赏着裴玉酡红的娇脸,心中柔情涌动。
纯以容貌来论,裴玉丝毫不输给年轻她十多岁的杜娜,年月并没有让她的无双丽色凋残半分,反倒加添了不少成熟风韵,在加上她豪门名媛,富商娇妻,大集团高管的身份,更是增加了几分神秘魅力,有这样的情人偎入怀抱,还有什么遗憾呢?
一时间,崔真真给我带来的些许伤感也暂且消散无踪了。
“谁说不用?”一说起自己早熟的宝贝女儿,裴玉的玉脸顿时垮了下来,“今晚好不容易才请到假出来,说好一散场就得马上回家的。”“那……”我微感失望,大手摩挲着她礼服底下雪腻的大腿。
“亲我……”仿佛是意识到时间无多,裴玉急急地仰起了娇脸,期盼地看着我。
此时此刻,我哪里还需要什么言语?
低头一咬,就叼上了她丰润香软的两片樱唇,与此同时,大手一拢,沿着她丰腻如脂的大腿内侧探入,按住了她已自湿气蒸腾的蜜穴。
要穴被抓,裴玉自然而然地夹紧了双腿,鼻腔里却难忍地呜咽起来。
她熟透的身体最是不堪逗弄,才不过刚开始,她就情热似火起来。
看到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我哪能按捺得下汹涌的欲火?
适才在会所里逼奸杜娜草草收场,后来又偷看她胯间的淫靡美景这许久,我早就郁积了一腔邪火,此刻跟裴玉一番热吻两下乱摸,着实让我忘了此刻身在何处了。
“别弄皱了衣服……”见我死命地搓弄着她堆脂软玉般美妙的胸膛,裴玉急急提醒道。
“那怎么着?”我一阵丧气,指了指翘得老高的裤裆。
裴玉玉脸飞霞,胸膛急剧起伏半晌,朝窗外看了两眼,忽地腻声道:“我们到后座去。”这辆保姆车的车窗上都贴着不透光的膜,亲热又何必躲到后座去?
显然她是不欲开车的丽莎看到。
“好!”我心头一热,忙不迭的起身钻到了最后一排座位上,裴玉尾随着我,直接就腻入了我的怀里,正面跨坐在我的双腿上,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杏眸流波,春意盈脸。
她什么话都没说,但若是我猜不出她此刻的心思,那我真的是棒槌了。
在市区行进中的车里玩车震?
有你的。
难得裴玉这么有勇气,我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便伸手到她私处,只轻轻一拨,她那条被淫水浸得湿透的丁字裤裆部就无声滑落到了一侧,与此同时,她也飞快地从我的裤裆里掏出了我峥嵘毕露的家伙,一抬肥臀,纤指轻引,就缓缓地引着巨蟒捣入了莲穴深处。
“噢……”裴玉如愿以偿的叹息让我舒爽得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再也没有什么比一个美丽妇人床第间满意的叹息更能让一个男人陶醉了吧?
丽莎的车技毋庸置疑,匀速行驶的保姆车无异于一张带按摩功能的大床,捎带着我扶着裴玉上下起伏的柔腰的双手也省力许多。
后座不算宽敞,但愈是如此,愈是令得我俩胸股紧贴,更增一番亲密情趣。
“丽莎,不忙上山!在下面再绕几圈。”眼看丽莎快要把保姆车开上去往裴玉家的山道,我忙开声对前头道。
“这么快就到了?”裴玉已是意乱情迷,闻言惆怅道。
“我让丽莎绕到天亮都无妨,只可惜小婉那边可不好交代。”我坏笑道,用拇指食指轻轻捻着她袒露出来的一枚殷红乳首。
“烦死了,别提她。”裴玉低嗔道,一直如同弹弓般起落不休的美臀忽地重重坐实在我大腿上,“累死了。”方才她在不要命般的索取下已经泄过两回,此刻的确是有些力乏了,于是我捧着她滚圆肥美的臀部一挪,让她坐实在真皮座椅上,自己半站起来面向她,双手挈着她两条腴润腻滑的长腿,让她迷人的私处中门大开,这才挺着肿胀难忍的粗长男根一送,再度捅入了彼处火烫幽深的神秘桃源。
“坏蛋……要被你弄坏掉了……”裴玉无力地娇吟道。
“那你要还是不要?”我嘿嘿坏笑道。
“要……”裴玉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一面抽着凉气,一面低语道,“对了,后来杜娜乖巧得像只小猫似的,是不是我们走开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没有,我只是警告她不要乱来而已。看来我的警告还算有效。”“就这么简单?”裴玉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就这么简单。”我故作轻描淡写,心中却暗地叫苦:女人真是不好糊弄,这才吃了个七成饱,她就有心思管起闲事来了。
“你刚才有没有发现,她今天连内裤都没穿,坐着的时候都走光了。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大胆!”裴玉说得笑吟吟的,但我岂会不明白她是故意在看我的反应?
所以我装作很遗憾的叫道:“竟有此事?可惜我没看到。”“呸,你不是早就把她看了个遍了吗?”裴玉不无酸意的娇嗔道,“说,为何提起她你这根玩意儿更硬了?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哪有……明明是因为你自己下面收缩得太厉害……”我嬉皮笑脸的道。
这下反调戏果然有命中裴玉的要害,她羞赧无地的呸了一声,却无法反驳,显见我的说法也并非完全是胡诌。
“哎,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很美,特别美。”我情动难禁,脱口道。
“真的吗?”裴玉喃喃的道,玉脸线条柔和之极。
“那还有假的?嗯,我快要来了!”“来吧,给我,都给我!”在我暴雨打梨花般的一阵猛捣中,裴玉娇躯连颤,嘴里娇啼不绝,显然也是到了要紧跟头。
“来了!”我猛地一顶,牢牢地箍住裴玉微见香汗的背脊,身体一阵剧烈的哆嗦,浓烈的精液连珠炮般灌注进了她的蜜道深处,与此同时,她繁复紧窄的蜜壶也猛地痉挛起来,紧紧咬着我的阳具好一阵拧压,那滋味真是销魂之极。
过了许久,我才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缓缓地抬起上身,在她红若喷火的脸颊上轻轻一亲。
仿若去掉了半条命的她懒懒地一笑,水汪汪的杏眸看向我,个中尽是甜蜜和缱绻。
“够了吗?”我轻笑道。
“不够又还能怎样?又不是不用回家!”裴玉佯作娇嗔,轻轻咬着下唇,那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你就嘴硬吧,待会你走路时双腿可别哆嗦。”我哈哈笑道。
“乌鸦嘴!快出来,我得赶紧收拾一下。”她抬手一推我,我顺势半站起来,把软塌下来的水淋淋的阳具从那条粉红玉溪中抽将出来,飞洒而起的一串浑浊的水珠,又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坏了坏了,衣服有点弄皱了。”裴玉赶紧挪了一下屁股,低头检视着自己的大红晚礼服。
“安啦,这么晚她怎会发现?倒是你的脸上得拿张湿巾擦一把,太红了。”我嘿嘿笑道。
“哼!”裴玉不依地瞪我一眼,无暇理我,赶紧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整理起仪容来。
依依惜别后,看着裴玉的倩影消失在她自家的大宅里面,我才收回目光,示意丽莎驱车回酒店。
“老板,酒店里还有个美女在等你呢。”丽莎似笑非笑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谁?”一晚上连御二女,我的小腿肚着实有些发软了,闻言难得地皱了下眉头。
“江若琳啊,方才她发来信息,问你几时回去。”
“哦。”我恍然。
之前发布会结束时她看我的目光就有些哀怨,果不其然,还是想等到我才甘心。
唉,女人太多也是一桩甜蜜的烦恼啊。
“需要来颗伟哥不?”丽莎一翘嘴角。
“你老板我有这么不济事吗?”
“不要就算了。这漫漫长夜,何时才算过完啊……”丽莎故意长叹道。
我在后面大字型摊坐着,闻言恨得牙痒痒的:看我几时有空好好的在床上整治你!
翌日早上,等我从床上坐起时,江若琳早就走了,只余伊人的清甜体香还宛然在鼻端萦绕。
昨晚这未来的巨星一直在我房间里等我等到睡着,我刚进屋她就迫不及待地投体入怀,不顾我身上还带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就一言不发地索吻,给我宽衣解带,直接推翻我在地毯上来了个女上位。
晕晕陶陶中的我都不知道她来了多少次,而我又给了多少次,我甚至都忘了是怎么结束的。
“希望不是干着干着就睡着了吧?”我苦笑着忖道,探手到床单上面,兀自可以摸到湿漉漉的一滩。
“苏捷,女人多倒没关系,身体得勤练呀,哈哈。”抄起手机时,上面一条江若琳的短信让我啼笑皆非。
美人恩重,就是说这种了。
我摇了摇头,暂且压下甜蜜的思绪,给曹磊拨了一个电话:“磊子,到我房间来一下。”
不到五分钟,曹磊就按响了门铃。
我随手披上了浴袍,开门让他进来,开门进山的道:“昨晚我碰到了王精卫,跟他聊得不错,他答应让若琳去试镜了。当然,我们也要适当投点钱在他这部片里。”
“哇靠!”曹磊这货不敢置信的把嘴巴张成O型,“这鸟人我跟他好说歹说都不答应,你怎么一出马就搞定?他不是看上你了吧?”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呸!好说歹说?估计你就拣他不爱听的说了吧?你明知道他是这种驴脾气,你还不哄着她,在他面前装大爷,他屌你才怪。磊子,不是我说你,既然正经做事了,就得把你混夜场的那副做派给收敛收敛,把素质拿出来,素质!知道吗?娱乐圈里有些人不是只认钱的,这不用我教你吧?”
曹磊讪讪地摸了摸头:“是是,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他奶奶的,现在这些装逼的鸟人是越来越多了,老子的路数行不通了。你说,我是不是该请个礼仪专家来上上课?”
“那就免了吧?黄诗韵就是专家中的专家,你还找谁去?总之,你得赶紧地把暴发户的派头给收起来。靠,还真的奇了怪了,像你这种明明是小开还装暴发户的真是不多见。”
“哥们就这点乐趣,就这样被你阉割了。好啦好啦我懂了。”曹磊咧嘴笑道,“对了,有个坏消息给你。”
“啥消息?”我收敛了笑容。
“宋维柯早上打来电话,约你跟我明天在G市谈谈。他看到了昨晚若琳的发布会。”
“这厮来得倒快。”听到是宋维柯,我倒不意外,笑道,“行,会会他也好,看他有什么要喷的。说到他倒提醒了我一件事,下午你跟我一块见见我的私家侦探去。眼下你先安排人跟王精卫的助理联系下合作的事情。”
曹磊点点头,转身去了。
下午三点,我和曹磊在九龙塘的一家不起眼的茶餐厅里等到了匆匆而来的王力扬。
他比起上次我见的时候又胖了一些,但笑脸上藏着一丝忧色,看来最近有些不顺。
我给他们俩简单介绍了一下,就直接问王力扬道:“怎么了,Rick?最近不太顺吗?你脸色不太好。”
“就是罗钦给闹的。”王力扬苦笑了下,呷了口奶茶。
我和曹磊闻言相视一眼。
“怎么了?”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
“你不是委托我去打探他的事儿吗?我底下一个人摸进了他北京的别墅装窃听器,被他的保镖发现抓到,打了一顿扔出来。幸好他知机伪装成一个小偷,否则怕是小命不保。”
“打得很重?”我神色凝重起来。
王力扬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还好。”王力扬的嘴角苦涩地扯动了一下,“就是以后不能再出外勤了。”
“他妈的!”曹磊一拳捶在桌面上,脸色有些狰狞。
“没伤人命就好,安家费你算在我头上。”我淡淡的道,“Rick,罗钦这人非常危险,你不要贸然安排人直接接近他,更多使用间接的渠道吧。这笔账,我早晚帮你要回来。”
王力扬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们做这一行的,对这种意外早就有心理准备。现在他打残了我的人,就算你不继续委托,我也是跟他卯上了。”
“嗯。我的委托当然继续有效。反正一有消息,你第一时间通知我就是。”我一面说着,一面示意侍应过来结账。
“等会!”王力扬见我就要离开,说道,“虽然我这边受了点挫折,但也不是毫无所获。我的人在被罗钦的保镖抓到之前,成功的把窃听器藏进了他卫生间的通风口,将来说不定能有些收获。”
我皱了下眉头。
一间别墅的卫生间至少有五六个,要窃听到什么重要信息真的是需要很好的运气才行。
“还有,我从其他渠道也查到,罗钦涉及的生意应该不止宋维柯这一摊。具体的我还在打探。”
“嗯,这我早有预料。他们这些太子党如果只沾手一个行业,那才是奇谈。”我笑道。
“另外就是,在天下集团里面,还有一个人物不可忽视,她叫任思瑶,是一个女人。”
“哦?她是什么来头?”
“任思瑶?”王力扬还没回答,曹磊先叫了起来,“你说哪个任思瑶,难道是北京那位老板的千金?”
王力扬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她?”我好奇地看向曹磊。
曹磊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咱们这个官二代的圈子里不知道她的还真没几个。她是现任二老板的宝贝女儿,前两年才从美国留学回来,想不到竟然被宋维柯笼络过去了。她的才干怎样我不知道,但以容貌来论,除了你的崔真真我还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
“或许她跟宋维柯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沉吟道。
“我认同你的说法。”王力扬道,“虽然表面上看宋维柯才是天下集团的大股东兼主事人,任思瑶只是广告子公司的总裁,但从侧面了解到的信息显示,宋维柯对任思瑶非常的客气,甚至可以说,有些惧怕。”
“那不奇怪。宋维柯也只是个有点钱的生意人,不忌惮这些权贵子弟才怪。依我看,任思瑶是被罗钦笼络过去的才合理,但不管怎样,任思瑶和罗钦有这层关系,倒真的有些棘手。难道说,现在的二老板跟罗建国达成了某种默契?”我说道。
王力扬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管他呢,二老板没几年就退了,他不见得有那么强的能量。”曹磊冷笑道。
“不见得。这事儿我再做个周详的考虑。最理想的,就是制造点契机让罗钦和任思瑶反目,那对我们是最有利的。至于宋维柯嘛……他只是一只有人撑腰的狗而已,反倒是次要的。”我缓缓说道。
“要不我们直接去找任思瑶聊聊?”曹磊说道。
“在对她有更深的了解之前,不要贸然行动。”我摇头道。
结束了跟王力扬的密谈走出茶餐厅时,我的脸上虽然还带着淡笑,但心情的确是愈发沉重了。
宋维柯和他背后的潜势力十分深厚,接下来这一年半载,娇兰集团和我想必会经历一段非常难捱的时期。
但即便如此,我也毫不后悔跟他卯上。
就算没有王若琳这一节,光凭宋维柯对广告业的野心和对崔真真的垂涎,我跟他也毫无和平相处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