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留下了一张字条,就悄然离开了魏荷的家。
坐在开往香港的城际列车上,我收到了魏荷的短信:“老板,昨晚谢谢你。”
看着这短短的七个字,我不由苦笑起来。
享尽温柔艳福的我实在当不起她的感谢。
我思忖了半晌,回道:“你好吗?”这三个字虽然简单平常,但聪慧的她自然明白我的所指。
她回道:“说实在的,有那么一会我觉得跟他实在没法过下去了。但现在仔细想想,昨晚的我其实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你知道吗?他从来没有那么勇猛过。如果因此他能默许我跟你的关系,我还能奢求什么?我是不是很坏?”
我默默地咀嚼着她的话语,脑海里浮现起昨晚她凄然的脸庞。
她并没有错,命运对她很残酷,她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跟命运抗争。
一种虽然屈辱,但是可以令她快乐的方式。
而因为对象是我,她的屈辱感会减轻不少吧?
于是我回道:“我觉得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的裤链,永远为你拉开。”最后一句有点俏皮,我可以想见她读完后,会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她回道:“谢谢。”
我笑了笑,合上了手机。
我跟丽莎刚走出车站就看见了来接我们的王力扬。
跟他有段时间没见了,他坚持要请我喝早茶,既然能小小的宰他一刀,我也就不推辞了。
“Justin,来来来,我的车停在那边。”一脸憨笑像个龟公似的的王力扬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停车场走。
我笑道:“Rick,上次你拉那堆东西给杜娜时,她收货吗?”
王力扬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她很满意。因为连你的手机都搞到了,她还以为我真有那么神通广大呢。不过我这样搞法,是违反职业道德的。到时你捉弄她的时候,拜托你给她留条后路,不要赶尽杀绝,否则我要被雷劈的。”
我笑笑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王力扬是一如既往的市侩,把我们拉到一个茶餐厅,请我们吃三十港币一个的套餐,我懒得跟他计较,笑道:“Rick,我还有一个委托,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王力扬故作惊讶道:“哦?难道是行刺特首?呵呵。”
我正色道:“是调查宋维柯和罗钦的底细。你知道他们吧?”
王力扬恍然道:“宋维柯谁不知道?罗钦是谁?来头很大吗?”
我淡淡道:“他是罗建国的亲侄子,这个来头大不大?”
王力扬抽了一口凉气:“哗,原来是太子党。老板,你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嘛。”
我说道:“这两个人都有随身保镖,而且背景深厚,跟郭士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调查他们风险很大。你自个掂量掂量,我不勉强你。”
王力扬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响指,笑道:“富贵险中求,我自有办法。这桩委托我接下了。老规矩,三成订金。”
我点燃了一根烟,笑道:“那就一言为定。我秘书Angela会跟你接头。”
中午时分,我和丽莎打了辆车来到跑马地赛马场。
裴玉早就告诉过我今天这里有一场慈善赛马,所有投注收益都将用于慈善用途,她和先生作为嘉宾也获邀出席。
幸好有她提前通风报信,否则要预订一个跟她所在的包厢恰恰挨着的包厢可不是一件易事。
此刻我便是站在包厢里面,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马场中央舞台上的裴玉和她先生。
裴玉的先生叫梅旭东,是某大型财团的董事长,年约四十五六,戴一副金丝眼镜,一派儒雅斯文,是典型的香港儒商。
今天他代表自家的财团捐出善款五百万港元,所以获邀站在舞台上接受主持人的访问。
裴玉今天穿着一袭素雅的紫色及膝短裙,恬静淡雅,高贵大方,与梅旭东倒是很登对。
毕竟今天的重头戏是赛马,采访很快就结束了,梅旭东携着裴玉的手缓缓走下台来,走回看台这边。
我看着带着矜持的淡笑的裴玉,心里想道:这家伙应该能找到借口溜到我的包厢吧?
很快赛马就开始了,我转头对丽莎笑道:“Lisa,你也投几注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没兴趣。”背着手站在我身旁的丽莎嘴角一撇道。
我无语地看看她。
这家伙还真的没什么情趣呢,看来是要让顾怀月给她洗洗脑了。
两场跑过,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丽莎刚拉开了门,一个紫色身影就挟着一股香风闪了进来,匆匆的把门掩上,娇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兴奋,不是裴玉是哪个?
我也展露出一个最温暖的笑容,却对丽莎说道:“Lisa,你到外面看着。”
丽莎嘴角微微一翘,走了出去,把门拉上了,房门闭上的一刻,裴玉已经扑入了我的怀中。
“我想死你了。”她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死?”我暧昧地笑道,大手从她的玉背滑向她肥美滚圆的臀部。
“都想。”裴玉羞道,把瑧首埋在我的脖子上,D杯美乳柔润如水般流淌在我的胸膛上,身上的熟妇馨香令我心神俱醉。
“你是怎么溜出来的?”我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尿遁。所以我只有十几分钟,小婉也来了,如果我离开久了,她会起疑心的。”裴玉遗憾地说道。
“时间够了。”我坏笑道,把她拖到落地玻璃窗前,轻轻一推,让她背靠着玻璃窗,探手到她的裙下一捋,就把她的紫色蕾丝内裤扯了下来,随手塞进了裤袋,一边抄起她一条滑腻雪润的大腿,一边单手飞快地松开了我的长裤,又把内裤一把扯下,怒张的巨蟒撩开了连衣裙的裙摆,熟门熟路地寻到了那已然微微湿润的桃源,洞穿而入。
“嗯……”裴玉一直咬着下唇,满心期待地看着我的动作,当巨蟒真个叩关而入时,她满足地绽出一个颤音,娇媚异常。
“怕不怕被外面的人看见?”我坏笑道。
其实这面玻璃幕墙是单向透明的,里面就是放烟花外面的人也看不出半点异样。
裴玉当然知道这个事实,却仍是配合着笑道:“人家好怕哦,被人看见就身败名裂了。”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扭动起美臀。
我满意地耸动着屁股,把她的大腿撞得噼啪直响,嘿嘿笑道:“你老公和女儿就在隔壁呢,这种感觉好不好?”
裴玉双手扶在后面的玻璃上,皱着眉头承受着我的冲击,闻言玉脸生晕,娇嗔地瞪我一眼:“现在不说他们你会死啊?”
我咬住了她精致的耳垂,呢喃道:“你不觉得,说起他们我下面更硬了吗?”
她也在我耳边腻声道:“不是一样吗,你哪时候不是硬邦邦像根钢钎似的?”
“谢谢夸奖。”我笑道,腰上多用上了几分力气,也便识趣的不再提起她的老公女儿。
“苏苏,把我的裙摆拉起来,打湿了我可不用做人了。”裴玉娇喘道,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若不是我抵着她,恐怕她都要滑落在地上了。
我从善如流,腾出一只手拉起了她的裙摆,堆在她的腰间,让她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完全露了出来,那蓬浓密的水草上沾了些许的露珠,漆黑油亮,愈发衬托得她的小腹和大腿白得耀眼。
那红润肥厚的两片蚌肉紧紧包裹着深紫色的巨蟒,厮磨不已,好一番淫靡艳丽的景象。
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性器的交缠处,裴玉毕竟有些羞涩,嗔道:“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极了。你不看看?”我坏笑道,看向她娇艳的脸庞。
“才不要看呢。”裴玉腻声道,脸红如火,只是把柔媚的眼波交缠在我的脸庞上。
同样是人妻,魏荷顶多算是轻熟,而裴玉这具身体却已是完全熟透了,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摸不到半块骨头,抱起来就像一汪水似的,无处不柔。
更致命的是,她动情后有一种类似于豆蔻少女般的娇憨,配上她这副祸国殃民的美艳脸庞,那可真是所向披靡,令男人轻易魂飞天外。
此刻被她这么软糯糯的一叫,我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就要泄出身来。
“别!人家还没……”裴玉以为我要射了,急切的叫道。
“放心,我还没舍得给你呢。”我坏笑道,狠狠地捅了两下,让她又忍不住失声娇啼。
说实在的,这样半弯膝盖站着侵入的姿势有够累的,我正想换个姿势,就听到一阵手机和弦铃声响起,是裴玉有电话进来了。
“等等,放下我。”裴玉惊叫道,“一定是小婉打来的。”
想起小婉那个小辣椒,我也有点怵,忙抽出巨蟒让她站直娇躯,她不甘不愿地瞟我一眼,忙转身捡起她随手扔在地上的坤包,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小婉?”
“妈,你到哪儿去了?我去洗手间看过了,你不在!”小婉的声音很大,还夹杂着外面的广播声。
“嗯,妈遇见了一个朋友,跟他聊几句,很快就回来,别担心。”裴玉柔声道,那声调不像妈妈向女儿讲话,反倒像女儿向妈妈请示似的。
我看着她背着我蹲在地上,滚圆硕大的臀部雪嫩异常,股间一片狼藉,间或还有几滴蜜液滴落在地毯上,一时促狭心起,悄悄地走近了她,抱着她腴润而无一丝赘肉的腰身往前一推,她猝不及防之下往前一跪,手机也掉在了地毯上。
见我兀自不安分,裴玉没好气地回头瞪我一眼,忙往前爬两步捡起了手机,说道:“小婉,不好意思,手机没拿稳。……什么?你要过来?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
看着裴玉像只可爱的小狗一般趴跪着跟小婉解释不休,我哪里还能按捺下欲火,急急地跪在了她的身后,一扶巨蟒,再次闯入了她的迷人蜜径。
“噢……小婉,你说什么?好啦好啦,我很快就回来了,不说了。”裴玉惊呼过后,匆匆敷衍了一下小婉,挂断了手机,因为在我的猛烈冲击下,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已是勉为其难,哪里还能顾得上向小婉砌词圆谎?
“你这个冤家,就不会为我留点脸面吗?等下死了,又不知道怎样跟小婉解释了。”裴玉气喘吁吁地承受着我的冲刺,不忘埋怨我道,而与她纠结的心绪相呼应,她的膣腔内也缓缓紧缩着,只想尽快让我发泄出来,好赶紧溜回去向小婉交差。
我心里暗暗叫苦,知道今日实在玩得有点过头了,也想赶紧交货了事,只是男人这事有时候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我越是想射,越是射不出来,哪怕我摇动着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强,噼里啪啦的皮肉交击声像放鞭炮似的,还是无济于事。
“唉,算了,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裴玉实在是累得够呛,哀叹一声,就待翻身坐起,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人声。
“妈!妈!你在里面吗?”是小婉的声音,房门也同时被敲响了。
“糟糕!”我心里一个咯噔,恰在这时,快感铺天盖地涌来,我尿崩一般暴射而出,火热的精华灌满了裴玉的蜜道。
心有灵犀的裴玉被滚烫的精华一烫,连打了几个哆嗦,也泄出身来,两人体液的混合体从性器的交缠处缓缓涌出,洒在深棕色的地毯上。
“小姐,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是丽莎的声音。
幸好她在,我还以为她开小差去了,差点没吓死我。
我搂着裴玉的娇躯不让她软瘫在地毯上,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快把衣服弄好!”我把她扶直坐在沙发上,自个手忙脚乱地捡起衣服来。
裴玉哀怨地瞪我一眼,匆匆忙忙抚平了裙摆,又从坤包里翻出一面小镜子察看自己的妆容,只是此刻的她满脸潮红,又岂是扑点粉就能掩盖的?
见裴玉苦恼地皱着好看的鼻子,我也有点讪讪,忙把衣服穿戴停当了,才问她道:“怎么办?”
裴玉没好气地横我一眼:“还能怎么办?你没听见她在外面吵个不停吗?再闹下去我先生都要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得了我的吩咐,丽莎把房门打开,让小婉走了进来,又把门给关上了。
穿着一袭淡蓝色连衣裙的小婉旋风般冲了进来,怒气腾腾地看看我,又看看她妈,待看清楚了我们的表情,一时间倒是有点发愣——因为我们俩正相对坐着,我一脸沉郁,她一脸哀伤,哪像是一对在偷情的男女?
“妈,你们在干什么?”小婉奇道。
“小婉!”裴玉的演技不错,她忽地娇躯一颤,哭的如同雨后梨花一般:“今天我来见他,就是跟他摊牌,以后各行各路,互不相干。”
我也“沉痛”地低头道:“是我不对,今天看见你们一家和和睦睦,其乐融融,我很内疚,我实在不该对你有什么痴心妄想。从今日起,我退出。”
“别说了!”裴玉双手掩脸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好,我走。你……多保重!”我擦擦其实干得很的两边眼角,起身就走,经过小婉身边时,顿了一顿,低声道:“小婉,对不起!后会无期!”
小婉狐疑地看着我,我不敢跟她对视,低着头匆匆走出包厢。
但愿她不会发现地毯上那摊粘稠的水迹,也不会闻到那股男女欢爱的淫靡味道——呃,闻不到比较不现实,未经人事的她想必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