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香格里拉酒店宽大松软的床上,我不期然地想起了戴茜,那个不情不愿地做了宋维柯情妇的尤物。
我第一次跟她发生关系,也正是在这家酒店。
记得那天离开的时候,以为我只是一介小白脸的她还提出要包养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不知道上次在G市市郊的小树林里偷情之后,宋维柯有没有为难她?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好。”
十秒钟后她的电话就拨了过来,我看着来电显示,笑了。
看来宋维柯不在H市。
“喂,苏捷?莫非你在H市?”戴茜的声音娇媚如昔,不过多了一分惊喜。
“嗯。茜茜。我在香格里拉。”
戴茜闻言咯咯娇笑起来:“你又勾搭良家少妇去开房啦?”
这个女妖精!我好笑道:“这不正在勾搭嘛。你来不?”
“哎,我正在做面膜,懒懒的不想出去哎。要不你过来我这儿?”戴茜的声线柔腻起来。
“他不在?”我问道。
“他在京城忙着呢。快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戴茜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应了,挂了电话,就打内线电话让丽莎跟我出门。
现在虽然秦明的父亲秦日新被拘进去了,他的团伙也正在被公安扫荡,但不排除他狗急跳墙,神通广大地安排了人马要对我不利,所以,我怎可以让丽莎这个人形凶器离开我的左近?
戴茜的住所离香格里拉并不太远,就在西湖另一侧的一个别墅式的小区里面。
丽莎循着门牌号找到地方,停下车,说道:“老板,到了。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我怕我应付不来。”我坏笑道。
丽莎一愣,难得的笑了出来:“老板,根据我的观察,你不用妄自菲薄。”
我见竟然被丽莎反调戏,讪讪的不再理她,径直开门下车,按响了戴茜所住别墅的门铃。
很快戴茜就把门开了,看清了她的装扮,我倒是一愣。
她的玉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穿一条淡金色的露肩晚礼服,在颈后绑带的圆领设计让锁骨以下的部位都密密实实地包裹在轻薄贴身的闪光面料之下,高耸挺拔的E杯美乳高高撑起了两个饱满的半球状。
晚礼服旋即往下急剧收缩裹住了腴润却依然显得纤细的腰肢,两侧处的镂空设计让雪腻的肌肤裸露出来,平添几分性感魅力。
腰部以下髋关节的位置,合身的设计让面料完全贴紧圆润而不显肥的髋部倾泻下去,裹挟着两条丰满笔直的长腿,在膝盖以下,重新还原成飘逸拖曳的裙摆。
在这身晚礼服的衬托下,本来气质非常妖冶的戴茜竟然展现出了我从所未见的高贵典雅的迷人风情。
我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找到我要说的话:“这么晚了,你在家里还穿着晚礼服?你要去走红地毯吗?”
戴茜掩嘴轻笑道:“傻子。人家这身衣服,单单为你而穿,管它白天黑夜的。
你喜不喜欢?“
我真的像个傻子一般点点头,就差没有大流口水了。
而事实上,我的确有流口水的冲动。
“进来吧。”戴茜满意地笑道,风情万种的转身往里面走去。
看清了她晚礼服背后的设计,我的胸口便像被重锤击过一样,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这件晚礼服是大露背的,几乎整个完美的玉背都裸露在外,S型的绝妙线条展露无遗,尤其是蛮腰处那一抹韵致的凹陷,更是美得令人目眩。
我急急地把门锁上了,追随着戴茜优雅的脚步而去。
我不想显得猴急,但这个妖精勾引男人的功力实在是太过于高超了,这一刻的我完全不介意被她占去上风。
“来点红酒怎样?”款摆柳腰,如同在走秀的戴茜走到宽敞的客厅后,一个优雅的转身,笑吟吟地看着我说。
这家伙,今天要玩情调呢。
我看着她含着满满的期盼、满满的春意的双眸,内心也柔和起来。
“醇酒美人,没有男人会拒绝。”我笑道。
戴茜喜孜孜地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红酒,倒了两杯,拈起一杯递给我:“Ch eers.”
我看着她拈起兰花指,仪态万方的模样,忍不住心里好笑:这家伙啊,不做演员可惜了,那么狂野的一个人儿,居然能幻变出如此高雅娴静的一面。
“Cheers.”我与她轻轻一碰杯,抿了一口。
酒很醇,催人醉,何况有这样的美色佐酒?
“跳支舞吧?可惜我今天穿得不太搭调。”我笑着看看身上的休闲装。
戴茜走到我面前,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娇笑道:“我是跟你跳舞,又不是跟你的衣服跳舞。”
我哈哈一笑,揽住了她的纤腰,让她曲线夸张的娇躯完全贴紧了我的身体,没有文胸的阻隔,她的E杯豪乳堆满了我的胸膛,沉甸甸、软酥酥的美妙触感让我心神俱醉。
没有音乐,我们的狂烈心跳就是最好的伴奏。
缓缓地转了几圈,我柔声道:“茜茜,今晚你就是高贵而美丽的王妃。”
戴茜扬起明丽晕红的脸庞,也柔声道:“宠幸我吧,我尊贵的君王。”
我更不多言,一低头就封住了她丰满柔软的双唇,双手隔着顺滑的晚礼服覆上了她的肥美臀部,彼处肥腻陷手,滑溜惊人,毫无内裤的痕迹,明显就是穿了极其性感诱人的丁字裤。
想象着淡金色的高贵晚礼服下那条细细的火辣丁字裤,我的呼吸短促起来,戴茜适时的在我耳边腻声道:“抱我到卧室去……”见我神色一凝,又轻笑道:“你在意?床单我刚换的。”
见她如此善解人意,我心里是又怜又爱,呵呵一笑,弯腰一手抄着她的腿弯,一手环着她的背脊,把她横抱了起来,在她的指点下登上楼梯。
我走得很从容,她娇媚的眼波一直纠缠在我的脸庞上,忽地笑道:“我感觉好像被你抱进洞房的新娘哎。”
我也笑了:“有你这样的新娘,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幸福。”
戴茜的眼波温柔起来,眼角隐约有泪花闪动。
今晚的她特别的真诚,心防也特别的脆弱。
看似大大咧咧的她,其实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卧室很大,我把戴茜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中央,缓缓地躺在了她的身侧,一边向她索吻,一边爱抚起她无处不媚的娇躯。
戴茜忘情地与我口舌交缠,一面解着我的衣服。
我们都没说话,寂静中只有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别有一种无言的暧昧。
等卸掉我身上所有的防备,戴茜见我只是贪恋不已地抚弄着她的美乳,便待自己把晚礼服脱掉,我一把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道:“别。”
戴茜轻咬贝齿,杏眼越加柔媚了:“皇帝不急,臣妾急了……”
我嘿嘿一笑,就从善如流,把她晚礼服的裙摆往上捋去,越过光洁无瑕的膝盖,却在大腿处遇到了小小的阻碍——晚礼服的这个位置太窄了,而戴茜的大腿很是丰腴,两条浑圆玉柱被裹得紧紧的,显出了优美的轮廓,却急坏了宽衣解带的人。
戴茜吃吃而笑,配合地把两条玉腿并得紧紧的,顺带一抬肥臀,我忙趁机用力一扯,把裙摆拉过了大腿根处,堆在了她的腰间,顿时她那条窄窄的GStr ing白色丁字裤跃入我的眼底,那堪堪遮住迷人的私处,却又欲盖弥彰的窄仄薄透的设计,让我浑身的血液全部涌到了巨蟒处,脑部陷入暂时的缺氧状态,竟然有些晕眩起来。
如同被磁石吸引着一般,我毫不迟疑地用大嘴吻上了那条白色的丁字裤,顺着两片蜜唇的形状来回舔弄,口舌间感受着彼处的湿热甘甜,鼻腔里缠绕着她馥郁魅惑的体香,一种无比快美的感觉将我整个淹没。
“嗯……”戴茜柔媚地哼了一声,伸手按住了我的头部,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
当我从她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时,她的眼波也已经湿淋淋的春水流淌,一如她的下面。
她身上凌乱的淡金色晚礼服依然高贵,但越是如此,这具柔媚胴体的诱惑越是惊人。
我双眼射出炙热的光芒,在她浮凸有致的娇躯上流连不已,一时竟舍不得立刻就身享用。
但是我等得,戴茜早就等不得了,我刚抬起头来,她的纤手就抚上了我峥嵘毕露的蟒身,往她的桃源密洞里引。
看着她轻咬下唇,晕红双颊的妖精模样,我也就不再忍耐,顺势一刺,突入了她的身体。
有别于前两次与她做爱的狂烈,这次便有如和风细雨一般,我推送得和缓,她逢迎得轻柔。
我就像宠爱初夜的小妻子一般,生怕弄疼了她,而她似乎对我的体贴也很受用,只是缓缓地扭动着肥臀,俏脸上的欢愉竟然比前两次还要浓烈。
并不是说温柔下来的巨蟒反而给她更大的刺激,而是今夜完全打开心扉的她,对轻怜蜜意完全失去了免疫力,所以才这么轻易的沦陷下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瘫软在她软如棉絮的身躯上,疲累欲死。
慢动作般的性爱,其实更是累人,但看看身下玉人俏脸上满足缱绻的浅笑,我也就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又过了良久,戴茜的身躯才缓缓地动了一下,轻呼了一口气,忽地看着我轻笑道:“你相信不?十秒钟之前,我一直在高潮。”
我笑道:“谢啦,这话我爱听。”这家伙拍马屁的功夫见涨嘛。
“是真的。”她见我不相信,探手到大腿根处一掏,把满手的膏腴蜜液递到我眼前,娇笑道:“在今夜之前,我也不敢想象高潮可以如此之长。”
我陶醉地嗅着她小手的清冽芳香,心里的成就感真是无以复加。
她的话语就像一顶加冕的皇冠一般,令畅快至极的我倍感荣耀。
戴茜又佯叹道:“惨了,估计床垫都湿透了,怎么睡觉?”
我好笑地一捏她光滑的脸蛋,说道:“你这个妖精,哄得我快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戴茜皎洁酥滑的双臂缠紧了我的臂膀,腻笑道:“那你喜欢不?”
“喜欢,很喜欢。”我满足地低头,细细吻去她额头上的滴滴香汗。
过了很久我才从戴茜的身上爬了起来,在地上找到我的长裤,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丽莎发来的短信:“老板,过了四十分钟了,你还没好吗?一切是否正常?”
我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还记着我的平均水平是四十分钟来着。
手机上还有几个丽莎的未接来电,我正准备回拨,她的电话恰好就进来了,我有点惊讶地接通了电话。
“没事了老板,我就在阳台。”丽莎平静的声音响起。
我闻言转头看向阳台,透过拉得不太严实的窗帘及落地玻璃窗,果然看到了丽莎的健美身影。
这家伙怎么上来的?
我跟戴茜忘情肉搏的时候,她一直在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正在这时,戴茜的手机也响了两声,应该是一条短消息,瘫软无力的她勉力探手拿起手机一看,俏脸刷白,对我说道:“是宋维柯!他在过来的路上,说跟罗总一起,让我等下装作不在家,不要下楼。他明明前天还说最近都在京城,走不开的。”
我一颗心提了起来,问道:“他多久会到?”
戴茜怯怯的道:“他只说,很快。”
我大脑急速运转着,不紧不慢地穿起衣服来。
宋维柯口中的罗总,很有可能是罗钦,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他未必会招待他来这处包养二奶的别墅。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交代戴茜装作不在家,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可以在二楼刺探他们谈话的内容。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戴茜已经胡乱穿好了一身睡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床单。
床垫上果然有一大滩水迹,戴茜脸红红地瞪我一眼,从衣柜里翻出了一条厚厚的床垫铺在了床上。
她刚忙完,还没来得及抹掉额头上冒出来的细细汗珠,就见丽莎不知道怎么样弄开了落地玻璃门,走了进来,严肃地说道:“老板,走吧,有人来了。”
戴茜惊讶地掩着大张的小嘴看向我,眼波里的询问意味很明显:你的保镖怎么在这儿?
我笑笑道:“别紧张,她刚爬上来的。”又对丽莎说道:“不急,先看看情况。”
我话音刚落,就听楼下钥匙开门的声音,跟着一串脚步声响起,几个人走进了别墅。
眼明手快的丽莎在大门开启的一刻,就把卧室电灯的开关一扳,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