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我驱车来到大学同学聚会的地点流沙岛曼可咖啡厅时,同学们都已经到得七七八八了。
从进门开始就不断有老同学跟我打招呼,有些也是在G市生活、平常惯见如许华这样的,一个点头招呼足矣,而那些四散国内甚至海外的同学,着实有段年月没见了,自然就是一番唏嘘,聊得热烈。
过了好久,我才发现坐在角落里面的Robert.这小子原来早来了,居然也没跟我打个招呼!
我朝他走过去,这才发现他对面坐着的就是昔日的系花欧阳晴,难怪这小子见色忘友!
我一边走近前去,一边嚷了声:“Robert,在跟系花聊啥呢?也不叫我一声。”
围坐在咖啡桌前的几个人闻言都抬头向我看来。
欧阳晴自不消说,似水的年华彷佛在她身上停滞了一般,依然青春靓丽如昔。
她的雪腻脸庞端庄静美,粉腮边挂着淡淡的浅笑,天然含情的秋水双眸流盼生辉,动人心旌,此刻投注在我的脸上,竟然让我微微的有些发热。
这时我也看清了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人,微微一怔。
这还是当年那位跟欧阳晴焦不离孟的乖乖女林霏吗?
白色的低胸背心搭配橘色的民族风长裙,脚踏夹趾拖鞋,酥胸半露,乳沟深陷,性感而妩媚,彷佛看遍一切世情的淡雅俏脸上带着几分慵懒,正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她其实及不上欧阳晴那般美貌,但此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女性风情,却让我心动不已。
“怎么了,Justin,不认得老同学了?”林霏启唇笑道。
她的声音也变了,低沉而有磁性。
我笑着坐下:“还真有一点不敢相认。你的变化太大了,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是说我老了咯?”林霏一挽耳边的秀发,微笑道。
“三十岁的女人,就像一朵完美绽放的花儿,正是最美的时候。Rober t,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笑道。
Robert微笑着端起咖啡,绅士的向两位女士致意:“当然。咱们面前这两位女士,就是最耀眼的例证。”
我俩一唱一和,把欧阳晴和林霏都逗乐了,掩嘴娇笑起来。
在另一头坐着的韩东看不下去了,嚷道:“你们两头色狼,见了美女就两眼放光。怎么着?在外面祸害女人还不够,连自家同学都不放过了?”他这个老实人最见不得我和Ro bert两个花丛老手抢尽风头,这不,又埋汰起我们来。
Robert故作正经的皱眉道:“老韩,这你就不厚道了。没错Just in是不折不扣的色狼,但我向来斯文正派,你可别破坏我正大光明的形象。”
虽然Robert一贯在女性面前伪装斯文,跟他做过四年室友的韩东怎会不清楚他的底细,嘴角一撇就待揭穿他的真面目,欧阳晴适时插话了:“Jus tin,你一直在G市吧?说起来咱们离得这么近,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呢。”她的声音柔和动听,一如往昔。
Robert见他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关注起我来了,忙竖起耳朵,警惕的看我一眼。
我心里好笑,嘴角一翘,说道:“我是一直在G市没错,你没听老韩说吗,我忙着祸害万千少女哪,哪有空惦记你这个良家少妇。”
欧阳晴闻言果然俏脸一红,白我一眼。
Robert见我自毁形象,这才释然。
这小子,莫不是对欧阳晴还不死心?
其实我的浪荡声名早在大学时就传扬开了,在这些老同学面前我哪有什么形象可言?
我泰然的受了欧阳晴一记白眼,却不经意间发现林霏玩味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徘徊。
噢买糕的,莫非这个离异的少妇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
我早就便知道她毕业后进了SH市一家报社做了记者,一年后与同社的一名编辑结婚,尔后辞了报社的工作,转作自由撰稿人。
这几年来可谓是踏遍了祖国南北,四处采风,兴致来了就在某地呆个一年半载。
她一年前离了婚,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不无恶意的猜想,说不定问题是出在她身上——有哪个男人能忍受一个四处游荡不归家的老婆?
“Justin,你总不会把祸害女人当做正事吧?这几年你都在鼓捣什么?”
林霏盈盈的眼波落在我的脸上。
她并不知道我是娇兰广告的幕后老板。
实际上在场的同学,除了Robert和韩东,基本上都对我跟娇兰广告的关系一无所知,因为我实在是太低调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不想因此给娇兰广告带来什么风言风语。
所以我只是笑笑道:“我啊,跟你一样,自由职业。拍过几个广告,除此以外,就是混吃等死啰。”
林霏噗嗤一笑:“是嘛?豪门贵公子的生活,不必忧心柴米油盐,真让人羡慕呢。”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
多少年了,在旁人的眼里我依然只是一个纨绔公子。
我自己是无所谓,但细细想来,有哪个女人会把终身依托在一个纨绔子弟身上呢?
崔真真舍我而去,这未尝不是一个原因吧?
多年不曾见面的几人谈谈笑笑,不知不觉就过了几个小时。
喝了几杯咖啡的我有些内急,就起身去洗手间,走过窄窄长长的甬道,正好碰上从女洗手间里出来的林霏,身材高挑,窈窕风流的她冲我露齿一笑,侧身让我通过,当我跟她错身的时候,她身上淡雅神秘的馨香忽地让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我猛地回身一把抱住她,抵在墙上,低头就向她索吻。
受惊不浅的她轻轻挣扎了一下,终于敌不过我的蛮横,也就安分了下来,却躲避开我的大嘴,静静地,含笑望向我。
“怎么了?Justin?”
鼻腔中充满了她的诱人体香,胸膛上感受着她C杯弹盈美乳的温柔厮磨,手上体会着她纤腰的柔韧紧致,我只觉快活得就要爆炸,眼里毫不掩饰的流溢着熊熊的欲望,低语道:“我想要你。”说罢又追寻着她的两片樱唇。
这次她没有躲开。
吻实她的柔软唇肉,品尝着那条灵动的丁香,我只觉快感就像潮水一般从脑海深处炸裂开来,漫向四周,完全苏醒的巨蟒紧紧的顶住她柔腴的小腹,彷佛要将她刺穿一般。
她渐渐的回应着我的追逐,双手搂紧我的后背,忘情的闭上双眸,鼻腔里响起了若有若无的细细喘息。
她动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放开了她,不是因为我觉得吻够了,而是因为欧阳晴的一双秀足就立在我俩一丈之远的地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林霏这才发现欧阳晴,潮红的娇脸上微微发窘,忽地扑哧一笑,推开了我,径直优雅的走了。
她倒潇洒!我笑笑,无所谓的朝欧阳晴一耸肩,就进了厕所。
她会不会对我们很反感呢?
洗手间门闭上的一刻,我心里不由泛起这个念头。
回席以后,我看向若无其事的林霏和欧阳晴,却隐隐的感觉到三人心里都起了一种微妙的情绪,而最让我好笑的是,欧阳晴反倒是最为忐忑、最为惶乱的那个。
一班老同学二十多人一起吃完晚饭,又去了附近一个KTV唱歌。
老同学中颇有几个咪霸,一直霸着话筒不放,其他人等着无趣,就拿了骰盅或纸牌来玩。
而很有默契地,欧阳晴、林霏、韩东、Robert和我围成了一圈,玩起风靡K场的大话骰来。
说起来,虽然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但是论起大话骰的功力,他们几人又怎么能玩得过久经沙场的我?
没几圈下来,除了我外,其他人都喝了不少,而又以欧阳晴喝得最多,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动人。
没办法,她这么乖巧老实,哪能骗得过旁人呢?
跟我恰好挨着桌角斜斜对坐的林霏也喝得娇脸酡红了,眼波也显得越来越是柔媚,看在我的眼里,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发慌。
我见其他人都如临大敌盯着自己的骰子默默算计,便悄悄的从帆布鞋里伸出裸脚,撩开林霏及踝的民族风橘色长裙,触及她纤细挺秀、清凉滑腻的小腿。
我的暧昧动作令林霏微微一惊,待她察觉是我的脚,横了我一眼,却并没有其他举动。
得到默认的我嘿嘿一笑,大脚上探,擦着她的光洁小腿滑到膝弯处,彷佛是被搔到痒处似的,她的小腿微微一让,却因此而轻轻分开了双腿。
身为顶级色狼的我怎会不抓住这转瞬即逝的良机?
登时长腿直捣黄龙,一下子抵到了她温热柔软的私处。
“啊!……”要害失守令林霏失声惊叫,忙闭合双腿,却把我的大脚夹得更是严实,私处的温热、大腿内侧的嫩滑给了我异样刺激的感受。
“怎么了?”被她这么一叫,吓得不小心碰到了骰盅,弄乱了一手好骰子的欧阳晴嗔怪地看她一眼。
林霏紧紧合着双腿,嘴里胡乱道:“没事没事。”却趁旁人不注意,狠狠地瞪我一眼,然而看在我眼里,她的恶狠狠实在是软绵绵得可以。
那边厢Robert已经叫了起来:“哎,晴晴,你动了骰子,犯规了,该罚该罚!”这小子喝了几杯,连“晴晴”都叫出来了。
欧阳晴嗔道:“关我什么事?都是林霏给吓的,要罚罚她。”
林霏有苦难言,正没好气地看我一眼准备分辩,我却哈哈一笑:“好了好了,我替她喝了。”说着拿起林霏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
对面的韩东见状怪叫起来:“哎,慢着慢着!你凭什么替她喝?要喝就喝三杯!”
“好好好,三杯就三杯!”我不以为意地倒酒,又喝了两杯。
韩东这才拍手笑道:“好,够爽气!林霏,你还不赶紧谢谢他?”
林霏登时秀眉一竖,我瞧她眼看就要发飙,心道:坏了坏了,我得了便宜也就罢了,要她道谢她还不得翻脸啊。连忙摆手道:“谢什么谢,哪那么多规矩?
老韩,赶紧叫起来!“
又过了两轮,我轻轻抽动了一下被夹在林霏大腿根处的大脚,林霏轻咬樱唇,终于还是微微的放松了些,我见状嘴角一翘,灵活的大脚趾顺着她那两片肥厚的蚌肉,缓缓揉弄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亵玩私处,虽然并没有人能看出来,林霏的神色还是有些慌乱,连耳根都红透了,本来坐得笔直的腰肢微微前倾,支在了桌子上,兀自在微微颤抖。
“你喝多了?”她旁边的欧阳晴关切的问道。
“没事。”林霏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续道,“还可以撑一会。”
她的回答对我无异于一个强烈的暗示,我勉力举着已经有些酸麻的脚板,一深一浅地抠弄着她的蜜唇,很快我的脚趾上就有了湿滑的感觉。
她的蜜液也很丰沛呢。
心神不属的林霏连连出错,被韩东叫开了两次,我要待替她喝掉,半醺的老韩就是不让,结果喝完两杯的林霏真的挺不住了,秀眉紧皱,见状我连忙收回了脚板,欧阳晴已经站了起来:“霏霏,我扶你到洗手间去吐出来吧,舒服一些。”
林霏点点头,扶着欧阳晴的香肩往洗手间而去。
害得林霏无端的多喝了几杯,我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她。
过了好一会,两女还没回来,我便借故上厕所去看看。
我们要的包厢很大,所以洗手间也配了两个,我看了看,两个洗手间的门都虚掩着,左边的一个隐隐传出女人干呕的声音,就敲了敲:“霏霏?没事吧?”
里面没应,但是干呕的声音还是时而传出,我轻轻一推洗手间的门,就见林霏弯着腰,双手扶着马桶,还在干呕不休。
这个欧阳晴怎么搞的,也不照看一下。
我心里埋怨着,见林霏娇躯微摆,好像随时可能摔倒一般,忙抢前一步揽住她的纤腰:“当心!”
谁料我的动作让林霏反应很是剧烈,她嘴里呜呜作声,猛地一挣,我一个没提防,一屁股摔在地上,而被我的手臂一带,林霏也往后一坐,恰恰坐在我的小腹之上,绵软肥美的翘臀质感甚是撩人,若不是我也是多喝了两杯,只怕当场就起了反应。
“霏霏,是我!”我见她还要挣扎,低声叫道。
“你!——我不是霏霏!”坐在我上面的玉人含糊地叫道,回头看向我,灯光下我看得分明,这张含羞轻嗔的绝美脸庞,哪里是林霏,却是欧阳晴!
我登时一身冷汗冒了出来。
要死了,无意中倒轻薄了她!
也怪我轻忽,又有些微醺,以为吐得稀里糊涂的必是林霏无疑,却没留意这个背影穿的是一身淡绿的连衣裙,竟然摆了一个尴尬的乌龙。
欧阳晴要待挣扎起来,试了几下都没成功,想必是醉酒后浑身乏力,被她在我小腹上一阵腾挪,我还真的起了反应,眼看巨蟒要翘起首来,我忙一把扶住她丰纤适度的柳腰,助她站起身来,尔后自己也忙一个翻身起来。
失去平衡感的欧阳晴靠在墙上,犹自带着薄怒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愣,待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容也冷了:“我是个色狼没错,但我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非礼不该碰的人。”
欧阳晴见我居然发起脾气来,恐怕是没想到我这个色狼的自尊心还挺强,有些愕然,好一会才低声道:“对不起,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见她向我道歉,心里倒真的有些不安。
毕竟我是占她便宜了,再者她也是一时口快而已,什么时候起我这么注意保护自己的声名了?
是不是我心里毕竟还是有些在意她对我的观感呢?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应该道歉的是我,没看清楚。”我摸了摸头,讪讪一笑,又续道:“那林霏呢?在哪儿?”
欧阳晴这才“啊”的一声,指了指隔壁:“她刚才趴在马桶上睡着了,我觉得难受,就过来这边吐出来。”
我闻言忙转身走进隔壁的洗手间,果然林霏趴在马桶上面睡得正香呢。
这家伙,也不知道脏!
我摇了摇头,叉着腰,犯起难来:该拿她怎么办呢?
这是欧阳晴也踉踉跄跄的过来了,我跟她对视一眼,都苦笑起来。
醉的像一滩泥似的林霏,还真是不大不小的负担呢。
我又跑到外间看看,所有人都横七竖八的醉得差不多了,幸好剩下的都是男同学,估计刚才那么一会,多少还保持清醒的女同学们都各归各家去了,我也就懒得理这帮醉鬼,拨通了保镖Lisa的电话,让她上来扛林霏。
其实Lisa整天一直跟着我,只是我让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必贴身保护,所以她开了另一辆车全程吊在我后面,现在正在停车场等着呢,接到电话不到两分钟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指着软瘫在地上的林霏吩咐Lisa道:“你抱起她,咱们回家。”
Lisa二话不说就把林霏扛了起来。
我见欧阳晴征询的看看Lisa,又看向我,便一耸肩道:“我的保镖。”
这下欧阳晴更好奇了:“你需要请女保镖吗?”
我见她的重音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女”字上,故意坏笑道:“像我这样的色狼,整天勾引良家妇女,引起公愤,不请个保镖怎么行?至于为什么请女的……这个需要解释吗?”
果然欧阳晴晕红双颊,横我一眼,想必心里在后悔给了我调戏她的机会。
“我送你回家吧。”临出门前,我对欧阳晴说道。
欧阳晴抬腕看看表,浅笑道:“好吧。”
坐在我的宝马M6上,欧阳晴忍不住回头看看跟着我们的Lisa的车子,说道:“要不让林霏到我家好了?”
我闻言心里好笑。
这家伙就差没说出来“我不放心你这个色狼”了。
“不用了,让她到我家吧。放心,我的保镖Lisa是女的,我的佣人也是女的,她们能照顾林霏,不用我经手。如果她到你家去了,那谁来照顾你的宝贝儿子?”
欧阳晴无奈地白我一眼,只好作罢。
回到公寓里,雪雪照例殷勤地迎了出来,待见到Lisa扛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着实吓了一跳,想必以为她的色狼少爷急色到强抢民女了。
我把车钥匙一扔,吩咐道:“雪雪,你去帮这位小姐冲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吧。”
雪雪应了一声,引着Lisa把林霏扛进了客房。
我自己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爬上了床,刚准备睡觉,雪雪敲门走了进来:“少爷,那位小姐已经洗干净了,放到床上了。”
我好笑道:“那就好啦,你去睡觉吧——嗯?”我这才回过味来,哭笑不得地看着雪雪谦恭的俏脸:“你来向我汇报,是不是以为我让你把她洗干净,是为了过去‘临幸’她?”
雪雪红着娇脸,不敢答话,但她的沉默无疑就是最好的回答。
“雪雪!”我坐起身来,盯着她的眼睛好笑又好气的道,“我在你的眼里,竟然好色到不分场合、不分时候,见到美女就要上吗?”
雪雪大胆地迎着我的目光看向我,粉脸通红,那盈盈的眼波里只差没写着“难道不是吗?”
于是我被彻底打败了,恼羞成怒地一挥手:“去去!洗洗睡吧!”
当晚微醺的我,颇是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春梦。
在梦中,我捧着欧阳晴两瓣滚圆挺翘的臀肉,放在洗手台上,双臂绕过她的腿弯搂着那腴润弹软的腰肢,把她压得娇躯微弓,胯下挺着怒张的巨蟒,轻叩桃源,欲待长驱直入。
欧阳晴一直在挣扎蠕动,嘴里惊呼道:“Justin!你干什么!我有老公了!”
我心里快意得很:正是因为你有老公,我才更觉得刺激兴奋呢,嘿嘿。
于是我没理她,强壮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美臀,怒蟒一寸一寸的突入了她的紧窄蜜穴。
“啊!”被侵入的欧阳晴如遭电殛,娇脸通红,俏目圆睁,彷佛不敢想象我如此蛮横、如此禽兽。
我乐得欣赏她的窘态,怒蟒一刻不停,一直捣到了柔嫩的花心深处。
她依然在挣扎着,可惜越是挣扎,怒蟒的触觉越是快美,我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苏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欧阳晴怒吼道,秀眸里悲愤欲绝。
“至于嘛?被我上一次而已。放心,我会让你死的,欲仙欲死。”我坏笑道。
于是我渐渐加快了节奏,欧阳晴羞愤不已,可惜她的身体已经起了最忠实的反应,粘腻的蜜液涓涓而流,更方便了我的抽插。
“爽不爽?”
她闭目咬唇不答。
……
“爽不爽?”
“嗯……”
……
“爽不爽?”
“爽,好爽!快些……”
我如饮甘霖,怪笑着冲刺起来。
……
“你在干什么呢?什么爽不爽的?”突然一个低沉柔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节奏,我的思维正陷入混乱的时候,猛然惊觉一阵刺眼,惺忪着睁开看时,这才发现房间里明晃晃的,朝阳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正好晒到了我的身上。
在窗边背着太阳站着一个曲线优美的女体,我定睛一看,正是林霏。
而我之所以第一眼只看到她的曲线,是因为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我的白衬衫,在太阳光下宽松的衬衫仿似透明一般,完全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腰臀线条。
而她下身穿着一条雪雪的黑色短裤,却因为她的身材比雪雪大了一个尺码的缘故,硬是把一条宽松的短裤穿出了紧身热裤的效果,隆臀长腿,一览无遗。
在春梦里未完待续的我登时恢复了神勇,而笑盈盈的林霏也适时地把妙目瞟到我的下身:“你在做春梦吧?搭起的这个帐篷,里面可以睡个小猫咪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正是,轻薄的被子被毫无束缚的巨蟒顶得高高的。
我坏坏一笑:“那你这只小猫咪,要进来看看吗?”
林霏娇脸一红,啐了一口:“你满脑子就是精虫吗?我给你做了煎鸡蛋,你先吃掉吧。”
我这才发现床头柜上的确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煎双蛋,还有一杯咖啡。
然而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对付这份早餐呢,眼前就站着一份最为可口的早点嘛。
我瞧了瞧房门,是闭着的,伸手摸摸鼻子,已经领会了佳人的羞人心思。
如果这么多的暗示我都不晓得接收,那我千人斩也就是浪得虚名而已了。
暗示一,她进来干嘛要把房门关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不避嫌,就是半推半就了。
暗示二,公寓里有两个女人,又不是没有女人衣服,她为什么偏偏只穿了我的白衬衫,里面再无半缕,美乳若隐若现,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暗示三,她第一句话就是拿我的命根打趣,说明她的注意力泰半放在了我的下身。
暗示四,什么叫做“先吃掉”?吃掉煎鸡蛋以后呢?做什么?
于是我嘿嘿笑着,一掀被子,裸着身体就向她逼近。
林霏果然第一眼就落在了我完全显露真身的巨蟒上面,掩嘴轻呼,妙目再看向我时,柔媚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她没有说话,然而此时已经是无声胜有声了,我伸臂把她抱入怀里,低头啜住了她的两片樱唇。
她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反倒很大方的回应起我的索吻来,双臂环住了我的熊腰。
这第二次的相吻虽然不比在咖啡厅里刺激,但是此时我们紧密厮磨的身躯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触感更是美妙,不多时,我们两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我轻轻一带,就搂着她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把窗帘拉上吧。”她忽地在我耳边轻语。
我却调笑道:“不要,拉开更刺激,不是吗?”
其实我们虽然紧挨着落地玻璃窗,但是其实这个玻璃的质地是不能从外面看进来的,林霏不知道这一点,我也不说穿,存心欣赏她的惊惶羞态。
果然林霏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两下,忐忑的朝窗外看了看。
不远处的高楼处如果有人偷窥,那可真够丢人的。
我骑在她的小腹上,隔着透薄的衬衫,抚上她欺霜胜雪的高耸胸膛。
她完全熟透的身体怎堪抚弄,两颗小小烟囱般的乳首很快便挺立起来,把衬衫顶出两个小圆点,煞是诱人。
我俯身就嘴,用舌头顺着乳首的轮廓轻轻舔弄。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我,纤手已经攥上我的怒蟒,鼻息浓重起来,贝齿间清香的气味让我心旷神怡。
“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我故意调笑道。
她俏脸上晕红层染,剜我一眼,避重就轻地道:“一天。”手上已经套弄起巨蟒来。
玉人情动,我也就不忍心让她久等了。
大手下探,按实了她的大腿根处。
果然,除了这条运动短裤,底下再无片缕。
想来昨天对她的调戏,勾起了她久旷身体的本能欲望,这不,大清早的就忍不住过来献身了。
我心里好笑,一扯她的短裤,让她神秘迷人的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雪嫩的大腿肌肤,黑油油的三角洲,与粉红的蚌肉相映成趣,我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
她急急地按住我的头部:“别,下面脏。”
我笑着瞟向她:“情人的体液最是香甜,你不知道吗?”
对上我这个色狼,她就像小女孩一般无助,闻言只是羞红了双颊,哪里能说出话来?
显然她的私处还没被男人吻过吧?
开垦处女地的新鲜感最是让我心醉,我灵活的舌头从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内侧游上了两片肥厚粉嫩的蚌肉,光是这份心理刺激就让她忍不住婉转低吟,娇躯难忍地微微颤抖起来。
当我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
她见我终于玩够了,急急地一牵我的巨蟒,美臀轻抬,就像久渴的孩子一般,而这时的我何尝不是欲火高涨,顺势一沉腰,就刺穿了她的身体。
“嗯——”她发出一个长长的、腻人的鼻音,娇脸上的满足感绽放开来,星眸微闭,甚是享受。
我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撕开了她身上衬衫的纽扣,揉搓着她的弹盈美乳,屁股起落,劈刺不已。
九浅一深之类的房中秘诀通通被我弃用了,我每次均是尽根而入,全身而退,带得她的粉红蜜肉乍隐乍现。
巨大的充足感、冲击感让她很快便完全迷失了,沉醉在激越的快感之中,不能自已。
泄过两次之后,林霏愈发放开了,媚人的眼波欲流,对我的羞人要求一一满足,甚至我让她双手扶着落地玻璃窗,弯下纤腰,翘高美臀,让我从后面像操狗一样侵入时,她也只是红透了耳根,却照做不误。
当林霏和我一前一后走出卧室时,赫然发现Lisa和雪雪两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严肃地拿着秒表在记录什么,另一个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我出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尔后又看看林霏,丰富的表情,连我都无法一一体味。
我懒洋洋的在沙发上摊坐下来,林霏却多少有些难为情,潮红未退的俏脸上犯了踌躇,我见状一招手:“随便坐呀,客气什么。”说着打开了手臂,示意她坐到我的身边。
林霏瞧我一眼,赧然一笑,离我半米坐下了。
这时Lisa忽道:“老板,你的平均水准是四十五分钟吧?”
“嗯?”我愕然,林霏和雪雪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Lisa.
“我指做爱的时间,从前戏到结束。”Lisa抬脸看着我,很平静的解释道。
我嘴里叼着的一颗葡萄登时掉了下来,滚在白色的T恤上,留下一道紫色的痕迹。
“你……算这个干什么?”我错愕道。
林霏闻言早便满脸绯红,雪雪也不例外,却偷偷的瞧了林霏一眼。
“这是很重要的。”Lisa严肃地说道,“这样下次你做爱的时候,我才能知道是否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难道你是担心,会有女人在床上谋杀我吗?”我怪叫道。
“这非但可能,而且还很普遍。”Lisa的俏脸上还是很平静,“死在我的身下的,便有四人之多。”
“啪!”雪雪的杂志掉到了地上,林霏的下巴也有掉到沙发上的趋势,我则是嘴巴张成了O型。
最让我惊奇的不是Lisa曾借上床的机会杀过四个人,而是她“死在我的身下”的这种措词方式,让我惊觉,她在男女两性的微妙关系中,对自己的定位颇是新鲜,与一般女性迥异。
她还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