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兰广告下设创意部、制作部、媒体策划部、销售部。
其中制作部有两名总监,一名是影视广告制作总监,另一名是平面广告制作总监。
而此时,影视广告制作总监Sam就站在小终结者Angela的办公桌前,对她进行性骚扰——别误会,Sam其实是个女人,之所以说她性骚扰,因为她是个女同性恋。
我好笑的看着Sam调戏小终结者,绝没有给小终结者施以援手的意思。
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身为一个前凸后翘、身材火辣的美女,Sam怎么会是拉拉,而且还是有雄性心理的拉拉?
“小安,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地方你挑。”Sam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小终结者曲线优美的胸部。
Sam今天的打扮一如既往的中性,宽松的白色背心搭配黑色背带裤,脚下踩着一双平底皮鞋,虽然她一直竭力掩饰身上傲人的性征,但是翘圆的美臀依然显出了浮凸的线条。
“没空。”小终结者头也不抬,干脆回绝道。
Sam俯身逗弄小终结者的刘海,暧昧的说道:“你先考虑看看嘛,下午再答复我。”她浑没注意,俯身让自己熟透蜜桃般的臀部更显性感,白白便宜了坐在后面的男色狼,也就是我。
“你放尊重点!”小终结者一把打掉她的手。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恼羞成怒的Sam霍的一转身,狠狠的剜我一眼。
“Sam,你怎么不来调戏我?我今晚很空的。”我好整以暇的说道。
“就凭你?”Sam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鄙夷的说道。
这个女色狼一直很嫉妒我在公司里左右逢源,哀叹自己倒是连连吃瘪。
这能怪我吗?
毕竟大部分的女员工,性取向都是正常的。
我迎着她挑衅的目光,盯着她的俏脸。
很难想象,年近三十、没施脂粉的她居然有一张丽质天生、精致绝伦的脸庞,甚至比大多数时尚杂志封面上那些精心妆容过,又经后期PS过的女明星的面部还要完美。
暴殄天物啊。
我心里惋惜的想道。
这个女流氓就是公司里面第二个我至今无缘一亲芳泽的女人。
如果她也可以称之为女人的话。
我的目光逐渐游移到她微微凸起的胸部。
其实她的双乳绝对有C杯,只不过她一直用很紧的束胸来企图掩饰这么美好的性征罢了。
作孽啊,如果那些千方百计用魔术胸罩来逼出一条乳沟的MM见到她,怕不要一头撞死。
“别用束胸了,当心得乳腺癌。”我淡淡的说道。
正在酝酿恶毒的攻击词语的Sam一听登时噎住,俏丽上一红一白,末了冷哼一声,不失体面的大败亏输而去。
小终结者难得地咭的一声笑出声来,想来是大觉解气。
除了崔真真外,全公司的女人都被Sam骚扰过,但我偏偏是专治这个女色狼的克星。
男色狼本就是比女色狼天生优越,不是吗?
“今天没有人约我吃午饭吗?”我一本正经的问道。
闻言小终结者把脸一板:“没有。”
我心里颇有一些悻悻。
我已经有十几个小时没有摸过女人了,昨晚崔真真回了市区的家,害得我独守空房,不甘的巨蟒一直翘首盼到天明。
真是难熬。
我点开电脑上的九宫格,搜索起狩猎目标来。
正下方的一双腴润如玉,不着一物的长腿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制作部的魏荷,她的这双长腿和Monica的纤腿各有千秋,一丰腴一纤秀,偏偏都是美到了极致。
因为她的双腿增一分则肥,所以她从来不穿丝袜,皆因一穿就显得略肥。
其实她的这种腿型,最是适合拍内衣广告,纤秀长腿拍不出那种质感。
而魏荷也的确是某顶级内衣品牌的御用模特。
当然,娇兰广告就是该品牌的御用广告公司。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的一件事是,结婚已经半年之久的魏荷一直不同意拆掉这个隐秘的摄像头,所以我猜测她如果不是疯狂迷恋我这个帅哥老板,就是多多少少有点暴露癖。
当然我本人对这种嗜好绝对没有偏见,但是我对经常无意中给她老公的头上涂上些许绿色,毕竟有些于心不安。
今天魏荷在抹胸短裙下穿着一条紫色的蕾丝镂花平角内裤,正是她所代言的品牌,果然有些少妇的端庄风范。
我把九宫格放大至全屏,高清的摄像头传回来的清晰画面,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纤薄的布料下微微的坟起,还有一块小小的水迹。
这妮子发春了。
我正感口干舌燥,MSN上弹出一条信息:“老板,你在看我吗?”正是魏荷发来的。
我微感尴尬,随即明白是摄像头的自动Zoom In把她惊动了。
“嗯。”我无可奈何的敲去一个字。
“呵呵。我美吗?”
“美。美绝人寰。”我随意的敲道。
“哈哈,真开心,说明我还没老嘛。”
“我可以作证,你当得起‘风韵犹存’四字。”我调侃她。
其实她才二十八岁而已,离老还远着呢。
“HOHO,老板这张嘴可以哄死人。”
“嗯。那你死了没?”我的嘴角往上一咧。
“容我苟延残喘一会吧。说起来,老板你让人家死过好多遍啊。”
我眼睛瞪得溜圆,想象着敲这行字时,魏荷微带羞涩的风情。
荷荷,没错,爷是让你死过无数遍,不过那是在你婚前。
这半年来,爷在你面前可比君子还君子。
你没事还来撩拨爷,知道引火上身是怎么回事吗?
“恭贺你重获新生。”我是在点拨她,提醒她今非昔比。
那边沉默了一会。
“不愿活得平凡,只愿死得绚烂。我要去三楼最里面那个洗手间上厕所,可能会上很久,你会等我吗?”
这句话绝对不寻常,二楼就有N个洗手间,何必要跑三楼?
我当然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当然。”我说完起身上楼。
三楼是我的卧室及十几个客房,走廊最深处的确有一个宽敞的卫生间,不过白天是基本上没有人来的。
我在卫生间等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优雅的高跟鞋脚步声自远及近,跟着房门打开,正是身穿红色抹胸短裙的魏荷。
看着魏荷明眸里绽放的笑意,我没等她开口,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跟丈夫之间有什么问题,与我无关。
她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寻求我的慰藉。
对于情人们的需求,我向来清楚得很。
果然魏荷很热烈的回应着我,主动的寻着我的嘴唇索吻,那架势就跟一个久旷的荡妇一般。
我探手到她背后把拉链一拉,丝绸质感的短裙自动掉落腰间,我手上轻轻一扳,就把她二分之一C罩杯的紫色蕾丝文胸卸掉,随手搁在洗手盘上,手掌覆上了她一侧美乳,在我的肆意捏揉之下,腻滑肥软、馥郁馨香的乳肉变换着形状,更添我的欲火。
魏荷也没闲着,早就把我的休闲长裤褪掉,衬衫纽扣解开,我们两人一边激吻,一边互相娴熟的宽衣解带,当我抱起她放在马桶上时,她已经不着片缕,雪腻腴润的胴体无处不媚,我细细欣赏一番,直到她被看得又羞又窘,我才抄起她的双腿,沉腰一刺,洞穿她的销魂桃源。
“啊!……”我的硕大坚硬让她娇呼一声。
其实她的蜜径早已粘稠不堪,我稍一抽动就听到吱吱的水声。
我满足的看着她蹙起秀眉,又是受用又是难耐的潮红娇脸,一遍又一遍的奋力犁着她那肥沃而又泥泞的圣地秘境,只觉自己的快感也在迅速的攀升。
“操我……快点……操死我!”魏荷无意识的呢喃着,浑身香汗,迷人的体香蒸发出来,让我也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贱人,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骚B!”我低声嚷道,感觉一股暴戾的情绪在内心发芽,越来越是亢奋,抚弄她美乳的手掌不自觉的用上了真力。
“嗯……嗯……”魏荷星眸迷乱,半闭半睁,鼻腔里呜咽不断,就像在低低啜泣一般,我却知道这是她快感将要攀到巅峰的表现。
于是我大开大阖的劈杀起来,不几十下,魏荷就尖叫一声,阴精潮喷,而我也适时爆发,让她高潮迭起,徘徊不去。
稍稍歇息一番,魏荷睁开眼睛,腻声道:“换你坐着。”
我自然从善如流,魏荷跨坐在我大腿上,轻轻的吻着我额头上的汗珠,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游走在我大腿内侧和会阴。
在她驾轻就熟的挑逗下,巨龙很快醒了过来,魏荷吃吃笑着,一抬肥美的臀部,就把巨龙纳了进去,我清楚的看到,在引蛇入洞的一刻,她的身体就像被电到一般,浑身起了细细的颤栗。
魏荷用秀气的脚尖踮在地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不疾不徐的套弄着。
我乐得清闲,就毫不客气的搓弄起她的堆雪双乳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刚才用力过猛,她一边雪乳上有几道明显的红印,一两处甚至有点淤紫。
“Sorry.刚才弄疼你了吧。”我温声道。
“没事。痛并快乐着。”魏荷又吃吃的笑了起来,我看着她调皮的笑脸,心里有个错觉:其实我才是被蹂躏的那个。
二十八岁的轻熟女魏荷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这会她自己掌控着节奏和角度,虽然如和风细雨一般,但她的快感却一直盘桓在高峰。
看着她轻咬樱唇的陶醉模样,我心中的成就感可想而知。
突然魏荷开始加快了节奏,我知道她开始了冲刺,双手扶着她的腰间,帮助她猛烈起伏,这一瞬间我又有一个错觉:她真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
“噢!……”她猛然高呼一声,紧紧搂住我的肩膀,娇躯绷紧猛颤,阴精狂涌,好一会才瘫软在我怀中。
“哎!刚才应该用杯子接起来的,够我喝一壶了。”我低头看着从两人接合处涓涓流出的爱液和精液的混合体,调笑道。
魏荷低头一看,窘的满脸通红,狠狠的在我大腿上一掐。
“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缩在我怀中的魏荷忽地幽幽说道。
“我相信你回家之后还是一个好太太,不是吗?”我轻拍她的背部说道。
“来之前,我骗自己,就当做了趟高温瑜珈。”魏荷的眼角有点湿润,“但这毕竟不是瑜伽,对不?刚才我最快活的时候,真想把自己揉进你的体内,跟你合二为一。跟他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我沉默了。
我见过她丈夫一次,那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他比她大十多岁,是某跨国企业的华南区高管。
表面上看,也算是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然而,是否幸福,始终是局内人才最清楚的。
“你这里有点淤,不怕吧?”我只好换个话题,指着她雪乳上的淤青说。
“他一个月也碰不了我两次,会有什么问题?”她扬起俏脸,反问我道。
我注意到她眼底里有着深深的悲哀。
我无语。
四十来岁的男人,压力沉重,缺乏锻炼,性能力下降是必然的。
这正是现在我每天都坚持锻炼一小时的原因。
“实话告诉你吧,我上一次有高潮,还是跟你那次。”魏荷又幽幽的说道。
跟我那次?
那可是她结婚前一个月的事情了。
我现在开始同情她了。
“荷荷,我的裤链,永远为你拉开。”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我故作幽默,“刚才我忘了纠正你,在我看来,这的确跟做一次高温瑜珈没什么两样。你燃烧脂肪了吗?是!你身上掉了块肉吗?没有!所以你何必介怀。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哀怨。”
魏荷思忖半晌,释然一笑:“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要随传随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臣,接旨。臣,谢恩!”我装模作样的说道。
魏荷被逗乐了,捏起粉拳给了我两下,从我身上爬下来:“身上黏黏的,难受死了,朕先冲个澡。小苏子,你可以退下了。”
我配合的唱个喏,拣起自个的衣服就走,临出门前,魏荷冲我说道:“其实,何军是个好人。”
何军就是她丈夫。
我当然明白她的心理,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喝喜酒那天我还特地跟他干了三杯。好好过日子吧!”说罢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