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晚,一阵热风恹恹地吹来,彷佛一切都无比庸倦和懒散。
我开着小车在城市的道路上疾驰,大敞着车窗期望车速能带来一丝凉爽。
五百万的巨额欠款彷佛一座大山压在心头,让我觉得开一下车载空调都是奢侈浪费,想到舒然的牺牲,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傻子才会按部就班的苦等五年,我一定要把陈变态他们送进监狱,救舒然、文茜还有纪阿姨她们逃出深渊。
想到已经完成的木马,我彷佛看到了把这帮恶魔绳之以法的一天,烦躁的内心多了一分慰藉,甚至雀跃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舒然。
也许夏天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吧,考验你在烦躁环境中的冷静,考验你的耐心,考验你的身体的承受和适应。
生命,不可能没有灼热!夏日有火红,但也有缤纷,也有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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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驶入我们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车速也被迫降到了不足5迈。
夏天的夜里,大家睡的都晚,虽然住在这的居民换了好几茬,老坐地户们都搬进了新楼盘,真正租住的大多是外地进城务工或者求学的人,但是能住在一起就是缘分,三五成群的新邻居们吆五喝六地在树荫里一边贪凉一边耍着扑克,堆着麻将,精打细算地为家里节省些空调电费。
星罗棋布的牌桌麻桌,参差不齐的私搭乱建,再加上肆意丢放的淘汰家具,让停车位成为了小区里的香饽饽,终于在我转了三圈后,树底下的老大爷大概要赶明早的公交去买菜,不情愿的拎着马扎,摇着蒲扇,晃悠悠地背手让出了树下的停车位,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埋怨我的车灯闪花了他的眼。
当我跑到家的楼下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邻居大嫂家的宠物狗多多大概听见了我的声音,从二楼跑了下来,跳着蹦着在我的腿前直作揖。
舒然离开家的这四个月里,我下了班会到夜市里打包一份卤煮,作为生长在D市的北方丫头,舒然对于卤煮有着出奇的喜爱,我还一直笑话她太过重口味,没想到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我也养成了她的习惯。
舒然不喜欢猪肺,所以我也不喜欢,每次就都便宜了多多。
“乖哦,今天不行,我老婆今天回家了,要给她先吃……”我拍了拍多多的脑袋,也不管它有没有听懂,快步走上了台阶。
对门老式的栏杆防盗门咧开着门缝,大概是没有关好,刚刚被多多顶开的,屋里传来电风扇缺油吱剌吱剌瘆人的摩擦还有大嫂高亢的大嗓门。
“你去呀,你个老流氓,那骚货不是给你留着门的嘛,来麻熘的去,老娘给你烧好水,等你三分钟完事回来了老娘再伺候你擦擦下身!”
“婆娘你小点声,让弟妹听见了我还要脸不要……”这是隔壁大哥的低声讨饶。
“要脸?她光着屁股来敲咱家门就要脸了?她不穿内衣挺着大奶子抱你胳膊就要脸了?她当着我的面喊你大哥常来玩就要脸了?嘿!我今天就没脸皮了也要骂她个小骚货!”
“别闹了!她不过就是来问问她当家的几天没回来住了,谁让你上回把人家说的那么难听,还不兴这次人家故意气你!”
“好你个老蔫货,我没数落你你以为你就清白无暇了,当我没看见似的,自打开了门你狗眼就一直往下瞅,怎地,腿白啊还是腿长啊,还是寻思丝袜好看给我也买条啊!别瞪眼!还反了你了,人家抱你胳膊的时候,你干啥来,胳膊肘杵捣啥的,来来给老娘说说,大吗?软吗?……”
没吃到猪肺的多多怏怏地穿过门缝回到屋里,哒哒的狗爪声响让里面正在比武的大哥大嫂显然一怔,谁也不知道房门什么时候打开了,战力爆棚的大嫂扭着大哥的耳朵拖拽着来到门缝口检查,却发现了门外正在爬楼梯的我,大嫂冲着故作无知的我讪讪一笑,缓缓地闭上了门,藏起了两口子尴尬发红的皱脸。
舒然回来捉弄了隔壁两口子,我刚才热切的心似乎有了些降温,以前的舒然外表端庄得体,内在体贴善良,开玩笑也很讲究分寸,一个月没见,观念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看着熟悉的家门,突然觉得里面的爱人似乎有了些的陌生。
算了,等会自己问问舒然前因后果吧,毕竟耳听为虚,这样断章取义的没来由怀疑自己的爱人,真的对不起她为我的牺牲。
想到刚才大嫂无意间说起舒然给大哥留着门,我突发奇想地想给舒然来个惊喜,来澹化舒然因我没有在家陪伴而产生的不快,我小心地提拉起门把,咦,真的没有反锁,心中莫名的一绞,我小心地提着门把,像做贼一样拉开了房门,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嘶,真舒服啊!
老式的小区一开门正对着的往往不是客厅,确切的说更像是走廊或者餐厅,真正的客厅一般是走廊里的靠门的第一间向阳屋。
走廊里的空调呜呜的吹着冷气,上面的温度显示定格在温馨舒适的27摄氏度。
我连续几天都泡在项老头的机房里没有回家,现在家里却没有我离开之前那种独居男人脏乱的样子,看来舒然已经收拾过了,餐桌上摆放着四个小菜,显然是舒然为我做的,餐碟上微热的触感与27度的室温格格不入,应该是刚刚又重新热过一遍,一股满足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我轻轻地把打包的卤煮放在餐桌上,有家的感觉真好!
舒然没有变,无论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回到家,她还是那个贤惠居家的小女人。
紧闭的门窗锁住了空调的凉意,也锁住了百合的花香,浓郁的香水百合让整个屋子充满了舒然身上甜甜的味道,我突然想起上一月舒然的索求未果,想起了她自慰时紧紧咬住的兜裆布条,我竟有了一股想要撕碎她的衣物,占有她的全身的血涌躁动,我要让她切实感受到,其他人只是把她当做玩物,而我才是那个真正可以和她爱欲交融、满足升华的男人。
我现在搞清楚了家里摄像头所在的位置和盲区,这一次我要弥补上次的亏欠,用速度与激情完成上次未竟的性爱。
客厅没有关门,我扒着门框悄悄探出脑袋,想找个机会突然袭击地抱住舒然,给她惊喜。
哇!
一个月没有见面的舒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也说不出哪里有什么不同,但似乎还是有了些新变化,虽然比起前几个月在黑川鬼子改造下清纯娇小的身材变得波涛汹涌般丰满圆润,这次的改变微乎其微,身材上看不出什么变样,但似乎还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气质,对,是气质,舒然看着手机认真的样子虽然还有以前如沐春风的清新感,但一颦一笑间,眉眼中天真烂漫的神采也荡漾出一缕成熟少妇动情时诱惑勾魂的魅惑风韵。
舒然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吊带连衣睡裙,舒服地倚靠在布艺沙发上,因坐姿而上提的裙摆,堪堪盖过下体。
想不到以前套在削瘦的身材上还略显宽松的睡裙,短短几个月竟被撑得紧身。
舒然黑亮柔顺的齐肩长发绾在耳后,发梢微微起卷,依然保有一颗少女心;绝美的容颜略施粉黛,显得俏丽可人,没有纪阿姨被打扮的那样风尘妖娆的浓妆艳抹,也没有文茜哀婉凄怜的苍白憔悴,恬静的舒然还是一如既往得体的知性妆容。
修长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和光洁的藕臂裸露在外,在黑色吊带裙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更加白皙细腻,还隐隐透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再往下看就愈发勾动起我的欲火,睡裙单薄的材质被丰满盈润的身材撑得紧紧的,彷佛是绷在完美葫芦身上的黑纱,那异常饱满的乳肉从领口跳出小半,被修身的布料拥簇出圆白的深沟,丝绸下傲挺起两颗樱桃粒大小的激凸,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咦,那是什么,怎么两个小激凸下面还分别有一个环形的轮廓?
未及我多想,舒然妩媚地把左腿往右膝上一跷,潇洒的迈起了二郎腿,一下子让浑圆的翘臀在裙下绷得更紧,丰翘的臀形包裹出诱惑撩人的曲线。
我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害怕天干物燥的流出鼻血。
只是让我有些搞不明白的是,在闷热的夏季,人们在公共场合都唯恐多穿,而在私密放松的环境里,舒然却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筒袜,把一双光嫩无暇的细长美腿,泛出诱人的光泽。
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舒然的左腿跷在右膝上开心地挑动着,着地的右脚踏着一只平跟凉拖,柔弱无骨的玉足显得格外净白,从凉拖里冒出的玲珑精致的脚趾涂着粉色的趾甲油,十分的迷人可爱。
另一只凉拖在摆动的左足上随意地屐着,被蚕豆大小的脚趾俏皮地挂勾住,随着纤细玉滑的脚踝和苗条细长的小腿欢快地抖动,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荡漾着。
脚弓绷起的弧线如月牙儿一样优美性感,细腻白嫩的足背上隐约可见细微的青筋,圆润的脚踝在一勾一抖间,丝袜出现了几道淫靡的褶皱,有了几分风尘的味道。
看到这里,我突然又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轻浮,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语。
舒然从小家教甚严,虽不说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但坐姿从来都是矜持的并腿侧坐,根本没有抖腿的坏毛病。
“男抖贫、女抖淫”,舒然曾经一看见我抖腿就耳提面命,可现在她自己的自律去哪了?
她已经“淫”了吗?
我害怕这样的改变,堤溃蚁孔,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潜移默化比起肉体改造更可怕……
等等,手机?
舒然竟然可以用手机了?
那她为什么不偷偷和我联系呢?
突然的发现让我激动地动作幅度有些大,以至于惊动了沉浸在手机里的舒然。
“老公,你下班了!”舒然看清楚是我,开心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欢快地蹦到我身上,两只纤细白嫩的玉臂缠住了我的脖颈,两条修长健美的丝腿盘到了我腰后,我连忙用手抱住了舒然的圆臀,防止她掉下。
以前每次我出差回家,舒然总是这样的拥抱迎接,小别胜新婚似的甜蜜萦绕心头。
舒然的眼神清澈如水,满溢着爱慕和思念,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她的眼睛骗不了我,这就是舒然的真情实感,她可以沾染坏毛病,只要她还爱我,我们可以一起改正。
刚才的不快和质疑彷佛瞬间烟消云散了,甚至让我都没有注意到舒然刚才在惊喜中还不忘给手机锁屏的动作,以及沙发坐垫上的一片暗色水迹。
舒然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看到我蓬松的乱发、扎手的胡茬以及充血的眼睑,满是怜爱的轻抚我有些瘦削的颧骨,轻啄我干瘪的嘴唇,似乎在埋怨我没有替她照顾好自己。
聪明的她没有追问我这些天去了哪里,我身上几天没洗澡的汗臭味浅显的说明我没有其他的女人,对她来说这就够了,她还是一如以往的体贴。
我们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彼此贪婪的吮吸着彼此的舌尖,用行动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花香浓郁,爱意满屋。
慢慢的,舒然的呼吸变的急促,胸部起伏的越来越大,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上,柔软细滑的小手也在我的肩背上局促不安地抚弄,被我抱住的圆臀也调皮地在我的下体蹭来蹭去,两腿间的私密处透着股股湿热,散发出淫靡微腥的雌性气味,还带有一阵阵晚香玉的花香。
我的下体似乎燃起了一团火,我的手也一边托抱住她的翘臀,一边在她的两股间游走,真是凹凸有质啊,膨圆的手感,健美紧致的弹性,真真让我爱不释手,不由渐渐用上了力气,而舒然也被我揉捏的发出美妙的娇吟。
“嗯……老公,轻点……”舒然的容颜出现了红韵,迷离的大眼睛彷佛要滴出水来,在我的注视下似乎又娇羞的低下了头,一只素白的小手从我颈后抽回,矜持地推在我的胸膛上,让两具成熟的男女肉体分开一点距离,我这才看到,舒然的黑丝睡裙上胸口激凸更加明显,两粒可爱樱桃已经完全的充血发硬,顶起的丝绸上竟还有两片湿湿的印记,而被弄湿的面料愈发透明,隐隐可见金属的光泽……
就在我好奇地低头想再近距离看清楚一点的时候,舒然彷佛触电一样从我身上慌忙跳下,激烈的动作中似乎带着环佩和鸣一样的金属敲击声。
“老公你,你,先吃饭……菜刚热好,我先……去洗澡……”舒然跳在地上,纤纤玉手扶遮着睡裙前襟,逃也似的走进洗刷间,在关门之前却又停顿了一下,像是还没有看够一样,又回头冲我甜甜一笑,“老公,我想你了……”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我也想你了,老婆!
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我攥紧了拳头,默默发着誓言。
手上还有舒然百合花味的体香,我揉捻着指尖的细腻,放在鼻间细细地品嗅,真是难以忘怀的丝滑!
诶,不对呀,刚才舒然的胯股间好像没有布条的触感,难道她,没有穿内裤……
老旧的房屋格局一般洗刷间内有个浴室套间,往往马桶也在浴室里面,而洗刷间外间就是日常洗漱和摆放洗衣机的地方。
我鬼使神差地踮着脚尖走进洗刷间,好奇又小心地翻检着舒然脱下后搭在洗衣机上的衣物。
只听见叮当两声清脆的声响,似乎有两个金属小物件放在了浴室的石板窗台上。
联想到舒然之前被打穿的乳头孔洞,以及刚才舒然激烈的反应,再加上今天上午纪阿姨被穿乳环的视频,我突然警醒到难道舒然戴上了乳环,她不是离开了陈变态吗?
这个王经理不仅仅是个恋足癖吗?
那她是要取悦谁呢?
我越想越觉得憋屈,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让我的内心酸楚异常,舒然的变化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却又毫无办法的只能被动接受,不知不觉间,我的鼻息充满了火气。
“老公?是你吗?是你在外面吗?”浴室里的舒然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声响,警惕地问道。
舒然的声音惊醒了臆想中的我,我连忙找了个理由,“噢噢是我,我给你买回来的卤煮,想问下要不要给再热一下……”
“哦哦不用了……老公,我……吃过了,你快吃饭吧。”舒然的声音又有点不自然,似乎在掩饰什么,而我还在偷窥被抓住现行的窘迫中,也未及多想……
……
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把饭菜扒进嘴里,然后开始布置家里的侧卧。
这是一间在角落的小屋,本来是被我和舒然当做未来的儿童房的,结果因为我们婚后没有着急要孩子,就闲置了下来,摆放了一张小床后就当成了杂物间,因此也没有被那帮人偷安监控。
想到我们俩现在的光景,想要孩子起码还要再等五年……
我把小床的床单和凉席铺好,就听见屋外舒然光着脚,带着水迹踩在地板上沓沓作响,再回头时,她已然站在了门口,似乎也了然我铺床的原因,清澈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喜,一缕浓情。
舒然亭亭玉立的娇躯上下仅用一条浴巾裹住,浑身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香,起卷的发梢湿漉漉的挂着水珠,香腮上蕴着羞红,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
洁白的浴巾横在腋下,酥胸半露着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包裹出凹凸起伏的曲线,浴巾的下围遮住腿根,裸露出两条白晢颀长的美腿,在皎洁的月光下,彷佛闪耀出朦胧的光晕。
我好像走入了仙境一般,看着面前冰清玉洁的月宫仙子,好像猪八戒一样吞咽起口水。
舒然看着我目瞪口呆的傻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样,没见过自己的老婆啊……流氓!”娇媚的容颜带着一份满意的自得,然后轻轻关上了灯,让甜蜜小屋在月光和百合花香的渲染下愈发暧昧。
舒然看着我滚动的喉结,舒缓又妩媚地左右打开了浴巾,彷佛在展现一件绝世的珍宝。
相传三国时期刘备的甘夫人皮肤像玉一样白,有人进献给刘备一个三尺高的白玉美人,刘备最喜欢的就是叫甘夫人脱掉衣服和这个玉人比谁更白。
而此时的舒然,沐浴后粉润的身子也光洁润泽的宛如白玉一般。
如果说一个月前,原本柔美匀称的身体变成丰满圆润是一场改造,那么这一个月的改变更趋于微整,舒然的胸型愈发完美,两只鼓胀浑圆的酥胸饱满如月,铜钱大小的乳晕原本在乳肉上外扩而微垂,现在随着胸型的调整,又回归到乳球的正中,被蚁毒吸染而成的浅紫红色,也逐步褪回粉嫩,球乳顶端的乳蒂似乎被吮吸得粗长了一些,骄傲的斜向上挺立着,顶端还满溢着圣洁的白色液珠。
胸下的腰肢似乎比以前丰腴了一些,宣示着少妇特有的柔媚体态已完全的开发成熟。
舒然被我火辣辣的目光在玉体上逡巡的娇羞不已,连胸口都泛起了红晕。
看着我张开手要抱她,舒然的眼神里突然闪耀出狡黠的光芒,变作一副计谋得逞的俏皮。
“老公,我来大姨妈了……咯咯咯”躯体婀娜一转,轻巧地躲开了我的怀抱,洁白的浴巾像翩跹的裙摆,打着旋儿无声滑落在光洁的脚边。
“啊?……哎!”像听见噩耗一般,我的肩头一垮,有些措手不及地垂头丧气。
舒然却没让我失望太久,滚烫的娇躯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怀抱和我贴在了一起,红润柔软的香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公,难道你……不想……闯红灯吗?”舒然的眼中充满了欲望,媚眼如电,勾住了我的心神。
我忍不住了,一把揽上了舒然的腰肢,激烈地吻住她的香唇,一下一下饥渴地吸吮,而舒然也目光迷离的回应着我,恋人的舌蕾在唇齿间追逐缠动……
不知何时,舒然温柔的素手在我的腰胯一撑,熟练地褪下了我的平角裤衩,高耸的胸脯紧紧抵着我的胸口,滚烫的身子把我压倒在床上。
“老婆,我还没洗呢,浑身是汗黏煳煳的……”我吐出舒然在我口腔里搅弄的小舌,双唇间还牵扯着一条晶莹的水丝。
“我等不及了,老公……快给我……嗯?”舒然有些急切地用手向下抓住了我的肉棒,却突然哑然的发现,我的小伙伴还腼腆地蜷缩在一团。
哎呀糟了!
我暗自的想,今天自慰的有些过火,手排了说不清是三次还是四次,以至于现在美妻在怀而我的下体也没有表现出该有的坚挺,我现在一肚子的后悔,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好在舒然还是一贯的体贴,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怜爱地看着我轻轻道了一句“老公你辛苦了”,然后摁着我的胸膛让我躺好,丰娆的身躯在我的身上温柔地调转了个方向。
69式吗?
以前在A片里看见过,但我和舒然却从来没有用过,因为她总是觉得她的下体有些丑陋,害羞地不想让我细致观察,而此刻她为我放下了心理包袱。
大概是怕把我压得不舒服,舒然用手肘和膝盖撑起自己赤裸的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在我的身体两侧分开,亳无保留地把最羞耻的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
舒然的肌肤似乎越来越细腻了,光滑的粉背像绸缎一样无暇,浑圆的硕臀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丰满,中间无毛的股缝像是被激光处理过,如同婴儿一样光熘熘的看不见一点毛孔。
两片肥嫩的阴唇已经充血地向两侧裂开,中间的蜜穴绽放出娇艳粉嫩的肉花,顶端晶莹饱满的肉芽,也如珍珠一般漾着水润的光芒。
我粗重的热息喷在上面,激地肉缝开始情不自禁地收缩,一缕晶莹的爱液从花簇中缓缓渗出,带着微微的血腥和类似女人春潮味道的暖香玉花香……
舒然从另一头定了定心神,努力克制下体的悸动,丰满弧圆的乳球颤巍巍的磨蹭着我的小腹,挺硬的乳头就像两个顽皮的精灵,在我的下阴上若有若无的跳跃着,一双温柔的小手,一只轻柔地揉捏着我的卵袋,一只环箍着套弄我的棒根。
不知为何,我看着舒然现在已然肥美的臀围,联想到了文茜的身材,舒然似乎已然不输于她了,想到文茜,我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那两个让我饥渴难耐、射欲不止的视频,继而想起里面纪阿姨饱经凌虐的淫媚肉体。
而我的下体竟有了复苏的迹象,慢慢有了硬度。
舒然欣喜地发现了我的变化,芬芳的樱唇吮上了我的龟头,灵活的小舌点住我龟头的马眼,不断地挑逗撩拨,全然不在乎我几天没有洗澡的下体汗臭和今天自慰后的精骚。
为了让自己赶紧“男人”起来,我使劲回想着视频里的镜头,一边忘乎所以地揉掰着舒然的臀瓣,感受着紧致结实的触感,两只拇指一只翻开了娇嫩的小花瓣,一只扣住了菊蕾,一起缓缓地刺入了两个体腔深处……
“嗯……别,讨厌……”舒然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好像报复一般,她忽的张开檀口,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嘶——好暖!”女人口腔里湿滑温暖的触感像一团礼花在我的脑海绽放,突然让我一下子目眩神迷。
终于,不知道是因为舒然的侍奉还是还是脑海里文茜和纪阿姨的画面刺激,我,勃起了!
舒然已然是春心萌动,急不可耐地直接转身跨坐在我的腰腹上,抬起自己的圆臀,用手抓住我刚刚复兴崛起的男根,顶在了那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上,随着身体微微下沉,整条肉棒便深深地杵进了她湿热的膣道。
“啊!”我和舒然一起发出了满足的惊呼,时隔五个月,我和爱妻终于又合二为一了,我们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和舒然的宫颈紧紧的亲在了一起。
好紧啊!
舒然肉穴里的褶皱竟如同处女一般紧致,层层迭迭地将我的肉棒牢牢的箍住,让我有了一种回到大学时采下舒然“一血”的错觉,我当然不知道这都是梅姐涂到舒然阴道里的晚香玉药膏的缩阴作用。
“喔喔……老公,你塞的我好胀……顶得好深啊……”舒然也是充满情欲和爱恋地看着我,享受着久违的交合。
我当然也不知道,每天都喝下王经理亲手准备的掺有潘多立酮和媚药的牛奶,舒然在泌乳量剧增的同时,性欲也随之倍增,虽然这段时间舒然在王经理的指奸下达到过无数次欲望的顶峰,但直到今天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阴阳合泰。
随着幽深的花径慢慢适应了外来的入侵,舒然开始扶着我的胳膊,试探性的抬动硕臀,用紧致的壁蕾勾刮爱人嶙峋的阳具,交合处的蜜液四溢而出,整根肉棒上都满是盈盈的爱液,幸福的女人渐渐发出了酥媚的呻吟……
舒然在我身上由爱及欲地起伏着,彼此感受着静谧的月光和浓郁的百合花香。
百合,多美的名字,百年好合。
舒然渐渐提高了速度,指甲扣着我的臂膀,臀部上抬时高高翘起,两片阴唇被龟头拉的充血外翻,坐下的时候又势大力沉,彷佛想把肉棒深深得钉在体内。
珠圆玉润的双峰,也跟着剧烈地汹涌,甩洒出点点白乳,丰腴柔美的臀肉在我的胯股上亢奋地拍击作响,交合处不断得被肉棒冲撞地飞溅出黏腻的体液和殷红的经血,把我的阴毛濡湿一片。
不知为何,我看到乳汁和经血后,像犯了病一样有开始莫名其妙的烦躁,硬挺的肉棒开始变软,我连忙使劲去回忆着文茜和纪阿姨的视频。
想象着视频最后的场景,一对母女花被恶魔施打了春药,在恶魔的狞笑中,一次次淫乱地主动迎合着黑人的冲击,一次次被干到高潮喷涌,一次次任由黑人在自己紧窄的后庭中出白浊的精液;想象着迷情后的文茜口渴的吸干纪阿姨的乳汁后,又饥渴地吮上了妈妈溢精的菊肛;想象着失去理智的纪阿姨,拿捏着爱女的手腕,让纤纤素手拳入自己欲火焚身的阴户;想象着……想象着……我的血液也充满了暴虐,彷佛我也化身成了恶魔的帮凶……
舒然像发情的母兽,在肉棒上肆意的起伏,而我,也因为手淫过度出现了思维溷沌。
突然,舒然高亢地发出一声魅惑人心的娇吟,圆润的臀股战战而栗,腰肢也剧烈的起伏颤抖,一股热流从膣道深处喷涌而出,内藏的媚肉痉挛着紧紧收缩,圆球状的子宫颈彷佛化作了吸力无限的黑洞,抽吸着我的马眼,我的龟头感到一阵深深的酥麻,尾椎处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脑门。
操操!要射了!
我使劲卡住舒然的臀部,虽然上面已经被爱液溅射得滑不留手,下体一阵上顶,死命地想把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体腔,张开的马眼死死地怼住她的宫颈口。
舒爽的快感像电火花一样让我短暂的失明,强烈的射精欲望让我重复记忆着白天的情境,我感到我也挺着和那个叫参孙的黑人一样粗细的巨根,掐着文茜的纤腰,从后面像操母狗一样贯穿了她的骚逼,把腥臭的精液注满她的子宫,嘶吼着要操大了她的肚子……
“啊!文茜!受孕吧!”我呲牙咧嘴地用脚跟一撑胯股一挺,把讶然的舒然四肢离地顶在半空,随着睾丸的一涨一缩,一股股已然稀薄的精液喷涌而入……
文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