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江的别墅里,夜晚宽敞的客厅中,大吊灯却被调成晦暗的暖橘色,更显得气氛淫秽不堪。
四个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聊天,四个女人赤身裸体地一对一伏在他们胯下,舔含着他们的肉棒。
男人们的肉棒早就被舔着硬了,而女人们也开始发出低沉的轻哼声。
袁应麟第一次感觉他的二妹也是可以做到认真口交的,给袁应蔷很专注舔着肉棒,从上到下每一处都舔得光亮。
以前无论跟她接吻还是跟她做爱,袁应蔷都是一副不太情愿的被动的样子,可现在眼睛里媚态毕露,仿佛便换了一个人似的,袁应麟激动地摸摸她的脸,轻挺着腰将肉棒抵到袁应蔷的喉咙,满意地发现她很努力地放松喉咙接纳,扬着脸紧紧含着肉棒,水汪汪的眼睛还向他眨一眨,让他不禁又是一阵兴奋。
张一彬只是轻抚着孟紫瑶的肩头,享用着她的口舌奉侍。
虽然已经被宣布为袁家“准女婿”,但毕竟还是半个外人,尤其张宪江还不停地大谈他和袁应蔷袁依雯母女的关系,神情终归有点儿尴尬。
倒是莫文标最为安静,抱着袁应麒的身体只是静静听故事。
那边张宪江说得眉飞色舞,死命按着袁应薇的脑袋,肉棒看来已经深入她的喉咙,将袁应薇憋得脸色通红,不停地拍他的大腿。
莫文标看着老婆难受的样子,也依样画葫芦,肉棒猛捅着张宪江老婆袁应麒的喉咙以示报复。
不过袁应麒的深喉功力看来比她小妹要高强不少,平稳地调整着呼吸,应付颇为自如。
张宪江成为全场的焦点,讲完袁应蔷的“故事”,挤着眼睛又说:“其实彬哥儿跟我们就是一伙的!他跟袁显那人渣也有深仇大恨。他的妈妈刘家颖大律师,当年也被袁显他们祸害得很惨……”转头看着张一彬尴尬的神情,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强调人家老妈当年也被轮奸调教的细节了。
“哦?”
这个事情袁应蔷倒还不知道,猛的抬头看着张一彬。
在场所有人都十分关心李冠雄当年的案件,自然都知道刘家颖,原来这小子是她的儿子?
当下大家的眼光齐聚到张一彬身上。
“那个……蔷姐,早就想跟你说的。可最近没空跟你细聊……”张一彬不好意思地说,“我妈妈现在也失踪了,我怀疑跟当年的事情有关……”
“我听说过的。刘律师虽然离开天海十来年了,但江湖上一直有她的传说……”袁应麟暧昧一笑,对张一彬说,“当然,大多是些桃色传闻,不太上得了台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认识几个人,都说过曾经嫖……那个呃……跟你母亲有过一段情缘。”
之前面对的,是袁家的耻辱,张一彬以外人姿态几乎可以俯视一切。
现在却聊到他亲生母亲的耻辱了,张一彬明白袁应麟想说的是什么,越来越深入了解袁显凌辱袁应蔷一家的手段之后,他对母亲当年能够保持清白已经不抱任何幻想。
那么美丽性感的一个女人,又曾经深深地得罪过李冠雄,张一彬心底明白母亲的遭遇,只怕会比袁应蔷一家更为悲惨,惨遭轮奸后被迫卖淫并不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他做作地挺了挺腰板,说:“是的,我也觉得妈妈是受够了污辱,才破釜沉舟要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简述了母亲当年离开天海市之后的情况,表示自己怀疑她两年后的失踪,还是跟李冠雄和袁显一伙的事情有关,他希望找到妈妈当年反戈李冠雄的内情,找到妈妈离开美国后的去向线索。
“当年,想李冠雄和袁显他们死的人,太多了!”袁应麟说,“当时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也一直在分析那个案子……”
“对啊!”张一彬说,“那个时候,你们父母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了,你们一直躲着,应该会想过报仇吧?”
袁应麟悠悠地看着张一彬,说道:“我们当然想报仇,可是……你母亲已经帮我们报了一半仇了!她应该是忍辱负重,假意做李冠雄的辩护律师,然后在法庭上当场反戈,将大量罪证摆上台,断绝了李冠雄一伙的后路,所以他们只能跑路,无法再在天海市奸淫掳掠、作威作福。”
张一彬点头说:“我知道袁显在掩护李冠雄逃跑的过程中被杀了,但不是还有三个歹徒吗?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找他们报仇?”
“袁显,是被小年用刀杀死的。小年名叫吴永年,后来给当时最红的玉女歌星凌云婷当司机,听说是为了保护凌云婷,造了李冠雄和袁显的反。不过,他也当场被车撞死,跟袁显死在了一起!”
袁应麟显然对仇人的情况一清二楚,说,“大鸡名叫赵继达,当年在警方封锁中都大厦的行动中被围捕,听说那王八蛋一被抓就马上反水,供出了李冠雄和袁显的很多罪证,也算立了功。虽然警方调查到他涉及的罪案非常多也很严重,却就因为立功表现轻判了十年!不过,嘿嘿,去年本来就该刑满释放的,却在刑满前两个月,得了场怪病死在监狱里,听说死得很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张一彬看他眼神正扫向张宪江,而张宪江也正露出狡黠的笑容,心中有些明白了,多半就是张宪江从中做的手脚,说道:“这叫做善恶终有报,死得好!”
“还有就是那个叫锐哥的,名叫徐锐,案发后不知所终,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逍遥法外了,唉!”袁应麟又说。
“其实,徐锐还是露出过踪迹的,应该没死!”
张宪江说,“前些年还有一个小团伙在天海市的周边活动,据说头目就是徐锐。但行事很隐蔽,又没听说过做出什么大案来,警方好象组织过一次对这个团伙的围捕,但好象失败了,没听过下文,具体的情况我不太了解。所以至今也没抓到他,有人说他前几年逃走了,跟李冠雄会合在一起,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一彬说:“我听说过,李冠雄逃到海外的一个孤岛上当了岛主,这事有没有谱?如果有,那我妈妈……”
张宪江点点头道:“可能是真的。不过我也没去调查过,按理说如果当真,警方早应该有所行动了,但我却没听说过这方面有具体的风声。前些年听说警方组织过一次秘密行动,一开始搞得轰轰烈烈到处调配人手,但后来就无声无息了,调去的人员也没见归岗,警察局长范柏忠接着突然辞职,不久还横死了,所以我虽然很怀疑那个行动是针对李冠雄集团的,但也不敢确定。如果是真的,这是寻找家颖姐最大的一条线索了……”
“可我就是不明白,事情都过去了,我妈妈已经去了美国,也该功成身退,还死咬着李冠雄一伙干什么?”张一彬说。
“听说……听说的喔,家颖姐当年很可能还有几个好朋友帮她对付李冠雄,要不然凭她一个女人很难做出那样大的事。比如说,从家颖姐透露给警方的消息来看,她是事先知道当年两个女明星乐静婵和林昭娴被轮奸的录像带即将在互联网公开的,后来有人分析,她说不定就跟乐静婵和林昭娴早就制定了什么计划。还有人分析说,当年最红的玉女歌星凌云婷突然对李冠雄发难,砍掉了他一只手掌,也说不定跟家颖姐有关……”张宪江说,“但无论是凌云婷还是乐静婵和林昭娴,事发后全部失踪至今,很可能都被李冠雄一伙抓住报复。如果你是你妈妈,这几个女明星都是好朋友,会不会去寻找她们、解救她们?”
“我不一定……可是,妈妈是一定会的!”
张一彬轻叹一声,点着头说,“妈妈比我讲义气多了……对了,你说有个姓乐的对吗?我记得妈妈以前就有个闺蜜就姓乐,从小玩到大的,是个电影明星!”
“乐静婵是个功夫女星,身材比较高挑,很能打,胸很大。”张宪江强调一下乐静婵的“特点”。
“胸大……”张一彬若有所思,犹豫道,“妈妈回美国之后,我每个月都会去她那里住一天,有好几次就碰到过一个胸很大的女人,长得挺漂亮,打扮得很妖冶……”
“那可能不是。”
张宪江说,“乐静婵一向以冷艳着称,应该不会打扮得很妖冶。但也说不定,大家都说她的冷艳都是装的,骨子里就是个贱货……不过,如果乐静婵没有被抓,倒也很有可能去找你的母亲的。嗯,你可以上网搜一下乐静婵的照片确认一下。”
“如果真的是乐静婵,那么,你妈妈真的可能跟她去救人了……”袁应蔷插嘴道,“乐静婵跟凌云婷走得很近,听说关系很亲密。你妈妈不管想干什么,我想乐静婵是一定会去救凌云婷的……你还小,不知道凌云婷那时候多红。到现在十来年了,她的歌迷会还一直没有解散,还一直有人在为她祈祷……我也是歌迷会的会员,她的歌曲,尤其是那些励志歌,真的唱到我的心底里去……”身为凌云婷歌迷,自然对凌云婷出道以来的举动了若指掌,凌云婷跟乐静婵关系,在歌迷会的小圈子里,已经被渲染得比亲姐妹还亲,大家纷纷庆幸乐静婵的淫贱面目暴露得早,要不然凌云婷被她污染带坏可就糟啦。
“可是,那个岛在哪里?真的存在吗?”张一彬叹道。
“你可别想找过去!”
袁应蔷转头盯着他,说道,“就算找到了也太危险,李冠雄是什么人物你没领略过,你妈妈……如果当年真找过去了,到现在那么多年杳无音讯,说明那个……你现在找到了也太晚,没有用的!”
“如果她不是我亲妈,我一定不考虑去冒险!我很怕死的……”张一彬拍拍她的手说,“可是,她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总得知道个确切消息吧……”
“就是嘛!”
张宪江说,“你死了雯雯怎么办?何况现在想送死,你知道去哪里送吗?呵呵!这样吧,先弄清楚情况再说,毕竟李冠雄也是我们袁家的大仇人,袁显那人渣只是帮他办事的。我们都想办法调查一下,说不定真能找到线索,更说不定李冠雄早就死啦,你妈妈并没有去找他,只是碰到了个好男人跟他走了而已……”
“好吧……这事还得麻烦江哥多一些!”张一彬说。毕竟张宪江在天海市司法界混了二十年,消息人脉灵通得很。
“可惜袁显死得太痛快了,没把他千刀万剐,我心里……”袁应蔷一想到袁显,又恨得牙痒痒的。
“那个……听说你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也是他干的吗?”
张一彬问。
看录像中袁显对婶母和几个弟妹的所作所为,对袁之强一家的忿恨可着实不轻。
而且从袁显的案卷中看,他作案的手段一向心狠手辣,被他污辱过的女人很难有好下场,却居然放生了他们兄妹四人,有点不太象他行事风格。
“算是吧……爸爸妈妈都是为了保护我们四个,才……”袁应蔷说到伤心事,声音开始颤抖,“当时跟他谈的条件,是把公司产业转交给袁显,换取我们一家的自由。袁显一开始还不肯,就想折磨我们,是他三个手下一再提醒他这是雄哥的目的,他才心有不甘地同意了。”
“他是发泄够了才放你们的?”张一彬问。
“他们……他们其实在前面两天就已经谈好了……”袁应蔷吸一口气说,“可袁显那王八蛋,说要把我们……我们一家从头到脚玩个透彻,一直不肯放……所以接下来那几天,我们才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反抗他,人格尊严都不要了,生怕惹怒了他又反悔……”
袁应麒补充说:“一直到第七天,李冠雄打电话来催了,好象还骂了他,似乎是嫌他动作太慢,还安排别的紧急任务给他,袁显才无奈决定当晚放了我们。”
袁应蔷又道:“我爸爸于是带着袁显去了公司,据说是当着全部人的面,将公司所有支配权都移交给他。用的理由可冠冕堂皇啦,说元佳公司本来就是他哥的,侄儿以前太小所以由他代理,现在侄儿长大了有出息了,当然要交还。听说当时有好多老员工都哭了,反正不管他们舍不舍得我爸爸,都说他高风亮节,这相当于是周公还政成王,这个年代再找不到第二个象我爸这样的道德模范了!嘿嘿!”
说起亡父,袁应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冷笑。
“交接完公司之后,按照承诺袁显就放奶奶和我们几个小的先走了,只留下爸爸妈妈继续向他移交其它的主要产业,包括那幢大别墅和几家主要的公司。我们走之前,他们又搞了一次狂欢,把我们又狠狠地凌辱了一顿。我们几个那时候完全精疲力尽了,几乎是连滚带爬走出家门的,踏出门的时候,他们还在继续强奸着妈妈……”袁应蔷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肩头打着颤。
“你们再也没有回到别墅了?”张一彬问。
“没有。别墅听说不久之后就给他卖掉了,好大的一笔钱……”袁应蔷摇着头,“奶奶带着我们连夜跑到两百公里外的云海市,那里有我妈妈名下的两家公司和一些其它产业。瑶姐……当时流着泪自己回家了,我那个时候觉得她跟我哥恋爱了那么久,这下一定全完了,没想到她还肯做我的嫂子。”
“可能瑶姐真的太爱麟哥吧……”张一彬低头看着孟紫瑶,想象着孟紫瑶放荡的床上表现,却觉得这个理由似乎并不成立。
袁应麟却笑笑着一摊手,表示他老婆就是太爱他了。
孟紫瑶吐出张一彬的肉棒,抬头望着他,忽然一笑,说:“是的,我太爱他了,是真的爱……”
袁应麒在一旁笑道:“彬哥有一件事不知道,当年袁显只肯放奶奶和我们四个走,却要留下瑶瑶。是妈妈和阿麟苦苦哀求,后来妈妈是用袁显还不知道的三间大别墅,换了瑶瑶的自由……”
张一彬“喔”的一声,看着孟紫瑶,心道那么她由是感激,甘愿一辈子背负这个阴影也要陪着袁应麟?
孟紫瑶轻叹道:“如果不是妈和阿麟坚决救我,我早就不知道被拖到什么地狱卖淫,早就象坨垃圾一样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当时妈说,你们的目的不就是她们母女吗?孟紫瑶本来就是计划外的。一个清白漂亮的女大学生被你们白玩了这么久,用价值几百万的三幢楼来换,你们还不满意吗……你们不知道,当时袁显说我不能走、还得留下去让他们搞的时候,我的心里多么崩溃。我能不感激吗?更何况,我是真的爱阿麟……我只担心他嫌我脏……”
“怎么会!”袁应麟马上说,“其实是我们连累的你……”
“好啦好啦……你们俩就别秀恩爱啦!”袁应麒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其实逃到云海市之后,我就感觉瑶瑶会找来的……”
“脱身之后,我在家都不知道怎么向我父母交代这些天的事,哭了整整一个暑假,满脑子除了那段噩梦,就只有阿麟……”孟紫瑶说,“等到一开学,我发现他居然辍学了,我怎么还能坐得住?”
“所以你就去找他了……”张一彬说,“麟哥那时候一定高兴坏了。”
“那还用说!”
袁应麒抿着嘴笑,“他们两个一见面啊,抱在一起哭得呀那叫一个凄惨。我们一家就笑着目送他们搂抱着进了房间,门也不关严密,就在里面哼哼呀呀叫着惊天动地……”
“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做爱吧?”
张宪江坏笑道。
那个时候,孟紫瑶已经在袁应麟面前被连续轮奸,袁应麟却也被迫跟母亲和姐妹们乱伦了,但他们这对小情侣却从没碰过对方,这番劫后重逢,只怕是干柴烈火……
孟紫瑶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在他们家里,还能有什么秘密吗?”张宪江耸耸肩。
“其实我们一家,当时在瑶瑶面前,也是没什么秘密的……”袁应麒说。
“所以你们就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啦!”张一彬笑道。
“不开心……”袁应麒摇摇头,示意袁应蔷继续说。
袁应蔷说道:“我们被放出来之后,爸爸妈妈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月,才去到云海跟我们会合。他们把袁显掌握到的所有产业都办好手续转让给他,不过一些挂在我奶奶、我妈妈或者我们名下的物业袁显是不知道的,比方说我们现在住的这几幢楼,就是当时的漏网之鱼,后来回到天海之后,我们就每人分了一幢住……唉,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一个月,袁显日夜不停地让人在别墅里污辱我妈妈,最后……最后还故意叫了一个艾滋病人……呜呜……”
张一彬义愤填膺地说:“那个王八蛋,最终还是下了毒手!”
“然后他……他还强迫我爸跟我妈当着他们的面那个……让我爸也得了病。爸爸妈妈给他们折磨了那么久,到云海之后身体都垮了,很快就病发,一年内就先后都去世了。我奶奶也受不了这个打击,咬牙支持到我爸去世,马上就大病一场,再也没能起来……你知道,我们三姐妹还有瑶姐,居然全都怀孕了,几个大肚婆和几个垂死的病人,那段时间多么难熬……他们……他们如果能再活几年,亲耳听到袁显被杀死的消息,该有多好!”
“当时你们为什么没把孩子打掉呢?”张一彬早就想问这个。
“当时……我们姐妹的身体一直都各种不舒服,都以为是被折磨得太狠的后遗症,那时候大家精神都很崩溃,刚到云海也有太多的事情顾不过来,真没往这方面想。等到发现其实是怀孕的时候,胎儿已经都快六个月了。那个时候,妈妈已经病发住进了医院,爸爸和奶奶身体也非常虚弱,我们几个年轻的,不能垮啊!”
袁应蔷说到这儿,又哭了起来,趴在张宪江大腿着搐动着身体。
袁应麒叹道:“没时间给我们堕胎……我们几个大着肚子,每天照顾着病人,起早贪黑的,没人睡过一个好觉。爸爸又过了不到一个月也病发,我们哪有时间去堕胎啊?我们每个人,一刻都不能倒下啊!当时就想着再挨几天再挨几天,爸爸妈妈身体好一点,再轮流去堕胎……可是,拖着拖着,肚子越来越大,一转眼胎儿都八个月了,怎么还忍得下心打掉?”
张一彬算是明白了,又看看孟紫瑶。
孟紫瑶翘着嘴说:“我可是在云海怀的孕……肚子里是袁家的骨肉,结果她们三姐妹却更照顾我了。说她们肚子里的孽种不要紧,我肚子里的才要紧……”
果然,梧桐姐妹是袁应麟的亲生女儿。
张一彬想:“我去,那么袁应麟更他妈的不是东西,诱奸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前跟姐妹乱伦可以说是被迫在先,但那么漂亮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也下得了手?张宪江和莫文标祸害的起码不是亲生女儿,这个舅舅怕是比张宪江更坏!还假惺惺地说什么看不得姐妹们当母狗?”
瞥了袁应麟一家,这家伙正兴高采烈地搞着亲妹妹袁应蔷呢。
以张宪江的大淫棍属性,会去祸害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张羽欣,不是太难理解,接下来裹胁袁应麒承认女儿也成为他的“母狗”是顺理成章的做法。
同样莫文标也并不怜惜莫敏娜,就不知道他本来就是这副德性,还是给张宪江带坏的。
但是,袁应麟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他祸害亲生女儿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张一彬真的好想采访一下。
不过,目前说这个似乎太过尴尬。张一彬对着袁应蔷问:“袁显死了以后,你们才回到天海市来,是吧?”
“是!不过我们不是不敢回来,我们一直以为时机未到!”
袁应蔷突然眼神一变,说道,“你可能不信,我们四个兄弟姐妹,那几年一直在谋划着报仇。嘿嘿!结果我们啥都没做,那个人渣就死了,哈哈!死得太便宜他了。”
张一彬悠悠地看着袁应蔷,他也不太想象得出这个娇滴滴的美女,决心报仇雪恨时会是什么样子?
叹道:“虽然便宜了他,但你们不用去冒险,也很好……”
“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就可惜那一大堆阴谋诡计,半件也没能派上用场,枉费了我们很多心血。”
袁应蔷说,“彬,我知道你觉得我们几姐妹都很不要脸,都很变态……我们确实,确实心里状态不是很正常。我们当时都要拼了这条命了,突然之间啥也不用干了,全放松了,那时我们都非常非常空虚……大姐夫就是在那个时候,泡上我姐的,嘿嘿!”
于是,话题的焦点又转移到张宪江身上。
聊起他如何追求袁应麒的爱情故事,张一彬并不怎么感兴趣,搂着孟紫瑶的身体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轻声说:“瑶姐,今天我一定痛快地满足你,把你喂得饱饱的!”
上次草草地操了她一次,还涉嫌早泄太过丢脸,今天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厉害的时候啦!
“可别再让姐失望喔……”孟紫瑶媚笑着捏一下他的鼻子,扭着肥大的屁股跨坐到他身上,早就湿成一片的肉洞吞没了高翘的肉棒。
“哇塞,瑶姐怎么湿成这样,我还没怎么撩你呢?”张一彬坏笑着,对着孟紫瑶低声说。
“你早撩了呀……”孟紫瑶轻哼着扭动屁股,白了他一眼,伏到他耳边轻声说,“你刚才不是也很粗暴地捅我喉咙、捏我的胸、打我的屁股?”
张一彬哼一声,托着她的屁股上下晃动,套弄着自己肉棒,心中却道:“这个大骚货,真是下贱的可以,天生自带的母狗属性吧?”
口里却笑道:“瑶姐这可不行,麟哥这么爱你,一定不舍得弄疼你……下面撩不湿怎么办?”
“他呀!你信不信?”
孟紫瑶哼唧着斜了丈夫一眼,似乎不想在这儿谈论自己夫妇的床事。
袁应麟却正按抓着袁应蔷的屁股抠着她的肛门,这个二妹这次终于没有反对被玩屁眼,他玩得正欢哩。
张一彬看看袁应麟,又看看孟紫瑶,轻扇着她的屁股,享用着她阴户的套弄,心道:“我自己是不信的。袁应麟那副德性,怎么看都不象是会温柔对待女人的人。还有这个大贱货,在家里恐怕也跟麒姐一样,给当成母狗玩着……我去!他们都在家里养小母狗?”
转头看看袁应蔷,被亲兄长挖弄着肛门时,还被不停扇着屁股,雪白浑圆的屁股蛋都已经给扇得红了,她却还是一脸媚态,动情地亲吻着袁应麟的肉棒。
她那刚好朝着张一彬的屁股,正让张一彬看清她的下体,两边阴唇已经稍微分开,肉缝中明显水气盘绕,会阴处的一小根阴毛被打湿,正贴在她的阴唇,一看就让人有用肉棒狠狠插进去的强烈欲望。
“蔷姐……好象也变得淫荡了……她,似乎安于当一只小母狗了?”张一彬脑里转过一个猥琐的念头。
客厅中,聊天的声音渐渐消止,弥漫起的是此起彼伏的女人呻吟声和男人挺动着肉棒的哼哼声,八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盘在一起,一片淫乱的景象。
张一彬酒饱饭足体力正好,饭前又刚刚射了一炮,这一番可真是龙精虎猛,操得孟紫瑶连泄了三次身,连声求饶,总算领教了他的厉害。
一时性起的张一彬干脆将她的后门也开了,只是想不到的是,被肛奸着的孟紫瑶跟旁边的袁应麒双手紧握同声浪叫,居然又泄了一次,看来插屁眼也让她特别兴奋。
年龄较长的张宪江和袁应麟率先缴械,张一彬于是又扑到袁应薇身上,抱着她修长挺直的美腿亲吻,肉棒这次缓缓地享用着她阴户里的温存。
而莫文标也立即舍了袁应麒,继袁应麟之后,也将肉棒捅入袁应蔷的肛门,第一次享用到这位妻姐的后庭花。
袁应蔷今晚的表现,令张一彬大为咋舌。
之前居然肯当侍餐母狗、各种下贱姿态已经令人极端意外,很怕肛交的她居然接连主动地用屁眼先后迎入两根肉棒,紧锁着眉头咧着嘴角咿呀叫个不停,可是这表情,熟知她的张一彬并没觉得她痛苦,反而觉得她这个样子很象在享受!
张一彬一边操着袁应薇,一边跟袁应蔷对视着。
袁应蔷的眼光跟他一碰,居然脸上含羞一红,那幽婉的眼神时刻不离她小情郎的脸上,被妹夫操着肛门的同时,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标哥把她操兴奋了……”张一彬想着,心中一阵酸溜溜,肉棒从莫文标老婆的阴户里抽出,捅入袁应薇那个他尚未享用过的肛门里。
“操你老婆屁眼!”张一彬当时的脑里,只想着这么一句。
闲下来的张宪江和袁应麟两对夫妇也不穿回衣服,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沏茶的沏茶,看样子正在养精蓄锐准备下一轮大战,围观着莫文标和张一彬的肛交比赛。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吃饭之前似乎就上演过,主角没变、对手没变,只不过这次他们肉棒捅入的,是蔷薇姐妹的肛门。
“彬哥儿,轻点……你那个太大了……”袁应薇皱眉轻哼着,努力屈起双膝,让自己的屁股向上翘得更高,眼睛看着面前丈夫也正肛奸着自己的姐姐,伸手扶着袁应蔷的肩头,姐妹俩面对面哼叫起来。
“亲姐妹,亲个嘴吧……”张一彬脑子里忽然晃过某个录像带中看到的画面,恶作剧地按着袁应薇的后脑,将她的脸按到袁应蔷脸上。
袁应蔷幽幽瞪了他一眼,主动轻启樱唇,吻向妹妹的嘴唇上。
两姐妹一边被肛奸一边亲嘴,果然让始作甬者张一彬更是兴奋了,肉棒加紧地大力抽送着,在跟莫文标又一轮的竞速比赛中,先后将炮弹喷入蔷薇姐妹的后庭中。
“爽吗?”莫文标肉棒滑出,扬手在袁应蔷屁股重重一拍,问。
“哎呦……”袁应蔷惊叫一声,身体一颤,哼道,“爽……”可张一彬看她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又进入了聊天时间,张一彬其实更关心的是那七天中袁显对她们干的事,问道:“我看录像,袁显每天晚上睡觉时,总要把你们之中搂一个上去。难道他睡觉时还不安分?”
袁应蔷幽幽看了他一眼,咬唇说:“睡觉时安分,早晨醒的时候就不安分了……”
袁应薇说:“他多数时候就搂着我,当是暖被窝,当然手上摸来摸去,一直不规矩。”
倒是袁应麒最大方,白了两个妹妹一眼,对张一彬说:“其实我觉得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拿我们当夜壶用……”袁应蔷和袁应薇一听,脸同时一红。
“哦?”
张宪江大感兴趣,“这个我还不知道啊!你们几个第一次喝尿,就是晚上在袁显的被窝里喝的?”
袁应麒、袁应蔷、袁应薇包括孟紫瑶都默然了,相互对视着,含羞垂下头。
“我去!那是谁第一个喝的?”莫文标忽问。
第一个被抱上楼陪睡的是袁应蔷,张一彬记得很清楚。当下眼角斜向袁应蔷,他的蔷姐脸更红了,低低地轻哼一声,握住她姐姐袁应麒的手。
“原来你们姐妹当中,第一个喝尿的居然是你!这真是万万想不到,哈哈!”
莫文标哈哈大笑,“那个,听说你上次又喝了江哥的尿。时隔十几年又尝试过了,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下?”
摇着垂下来的阳具,不怀好意地瞄着袁应蔷。
“去你的!不要!”袁应蔷毫不犹豫地拒绝。此刻她不是“母狗”身份,话说得理直气壮。
“来嘛……”张宪江跟着起哄,“上次看你的样子,也还挺兴奋的……”
“才不要!”
袁应蔷用力摇着头,眼睛巴巴望向张一彬,似在向他求救。
张一彬自然不希望袁应蔷当众喝莫文标的尿,笑道:“弄得臭哄哄不好玩吧?我们不如玩点别的?”
刚刚从录像中看到袁显主持的男人朦眼猜奶子猜屄的游戏,提议学着也玩一下。
不过这个提议立即被否决了,张宪江的理由很充足:“都搞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白痴才猜不出来,不好玩!”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息够了的张一彬这次又搂着袁应麒,率先开启了下一轮的大淫乱。
于是什么玩法也不讨论了,大家挺着肉棒各找各屄,又快乐地操在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大家更是持久,性伴侣不停换来换去,尽兴而终。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一彬有空便往张宪江家里跑,一个礼拜之内,将所有十七盒录像带全部转换成视频,他自己当然也拷贝了一份。
看着袁氏姐妹不堪回首那段耻辱经历的实录,看着袁显越来越过分的调教,看着一家子美丽的女人被当成人肉性玩具一样被污辱被践踏,在男人的淫玩下被抹杀了一切的人格尊严,只剩下美丽的胴体供他们玩弄,张一彬感觉自己的人生观、爱情观,主要还是性爱观,正在发生着深深的变化。
他也理解了那样的经历,对袁氏三姐妹的思想、心灵乃至身体带来的颠覆性转变。
看着她们行尸走肉般没有灵魂被奸淫、被鞭挞、被凌辱,张一彬从一开始还充斥在心里的那些愤怒、心痛和不忍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兴奋和期待,期待着袁显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刺激的手段来玩弄这些美女,他知道自己应该已经变坏了。
袁应麟、莫文标偶尔也带着老婆过来玩无遮大会,而袁应蔷在张一彬面前展现出最淫贱一面之后,几乎每次都陪着他来,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向他讲述当日的情形。
张一彬发现,袁应蔷渐渐已经对谈论那段经历没有多少不适心理了,说起当年自己和姐妹们如何被污辱被蹂躏,张一彬甚至还觉得她的神色间仿佛还带着丝许兴奋。
比方说,袁应蔷跟他讲述第一次被袁显抱上楼“暖床”的情形时,神态已经颇为自然了,没有感到恐惧也没有感到害羞,甚至张一彬都没有发现她有多大的不适。
“他上楼之后,那一次故意去的是我大姐的房间,把我手脚都捆住,应该是怕我半夜逃跑或者什么吧?然后就直接搂着我睡觉了。他睡觉的样子都不正常,在我身上乱摸就算了,一会儿拿我大腿或者胸部当枕头,一会儿又把我踢到床尾当脚垫。睡到半夜那玩意儿硬了,直接地插到我身体里,我给他们折腾了一整天,本来就算姿势给他摆得很别扭,但总算能够休息一下吧,又给他活生生地疼醒!他插得很深,顶到我下面难受死了,却又不动,又搂着我继续睡,最后什么时候射的我也不知道。”
“我那时候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太开,只能躺在那里任他摆布。又迷迷糊糊过了很久,突然他很用力地打我的屁股把我打醒,侧着身体又将那东西塞到我嘴里,我才知道他已经射了。他就命令我用嘴一直含着,又继续睡觉。可是嘴里含着那么一根臭东西,头也没法动一动,又怕不小心咬他一下,我们就惨了,还怎么睡觉?就这么很难受地挨了好久,看到窗外天都开始亮了,那王八蛋突然哼了一声,也不交代一下,就直接在我嘴里尿了出来。”
“我当时被呛得啊,整个人都蹦起来了,感觉连脑部神经都臭得直发抖,嘴里的尿把大姐的床喷得到处都是。那王八蛋就揪着我的头发,狠狠扇我的耳光,把我彻底打醒了,要我把他的尿都喝下去……彬啊,那个难受啊,我当时胃酸都快翻出来了,强忍着想吐的感觉,闭着眼睛让他继续尿到我嘴里……吞咽下去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麻痹了,我的躯壳已经不属于我的灵魂了……然后他还不许我去漱口,自己挪到床上还干净的那一块继续睡,却要我嘴里一直臭哄哄的躺在脏的地方,又挨了几个小时。”
“我一直在咳嗽,最终也呕吐了出来,把房间里弄着更是臭得要命。最后他自己大概也忍不住臭了才爬起,却叫楼下的妈妈上来收拾房间。妈妈看到那场面,哭得那个伤心啊,她的宝贝女儿不仅被强奸了,还被人当成尿壶使用……”
“大姐和小妹的情形其实也差不太多。不过大姐说,那次袁显是提醒过要尿的,命令她全部喝下去不许漏,而大姐第一次喝尿,居然也真的一点都没漏出来……”
听着袁应蔷神色自若地回忆自己第一次喝尿的情形,张一彬暗叹着:“蔷姐变了!她已经不是那个冷艳美女,她终于堕落了……”回想着袁应蔷一丝不挂翘着屁股在餐桌底下当母狗的样子,张一彬心底下一个强烈的愿望不停回荡,他决定要付诸实施了。
张一彬觉得,现在的袁应蔷可能不会反对,她似乎做好了当一名母狗的全部准备!
在张宪江的“引导”和录像带的强烈感染下,张一彬发现自己的性欲望已经越来越变态,他现在太想拥有一头属于自己的美女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