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冠雄面色铁青,皱着眉头看着湿淋淋臭哄哄被扔在地上的裸体女人。翻眼瞥一眼袁显,那小子笑得合不拢嘴,仿佛正得意得很。
“谁叫你把她弄这么脏的?”
李冠雄尽量平息着怒气,低声喝道。
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去,仿似也不是很介意女人身上的臭气,前后不停地打量着她的胴体。
卢雪媛双手被绑在身后,大小腿紧贴着绑紧在腰上,就象一个雪白的肉团一般,翘着屁股趴着。
她虚弱身体微微地挣扎着,却根本动弹不得,拴着口球的嘴巴里似乎想说得什么,却只能从喉里发出“嗬嗬”的叫声,原本空洞的眼神看到李冠雄,象触了电一样,整个身体震了一震。
“啧啧啧!”
李冠雄看着被蹂躏得不象人形的女人,摇了摇头,“好好的贵夫人不做,折腾什么呢?搞得比条母狗还不如,大嫂你这是何苦呢?”
卢雪媛“呜呜”叫声,拼命摇着头。
“给她冲一下,臭死了!”李冠雄捏着鼻子站起来。
“哗!”
一盆冷水拨到卢雪媛身上。
她身体剧烈一抖,随即身体被翻了过来,曲着的双腿仰面向上的姿势更是羞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袁显已拉过一条水龙管,水柱朝她赤裸的身上上下冲刷。
洗了一圈,更对准她还在流出奶白色秽物的下体射去,射得女人不停乱扭,从喉里发出悲惨的呜咽声。
接着,又将她的身子提起来,水柱不放过她身上每一个角落。
听到李冠雄叫出“大嫂”二字,袁显心想这回玩得有些大了,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记耳光。
卢雪媛这名字怎么就听得耳熟,老大的口气一听就不对,自己怎么就没醒悟过来?
只是,不知道这么搞这女人合不合李冠雄心意,心下惴惴不安。
一会老大说不定还要享用,冲洗得更是卖力,搞得卢雪媛哭泣声不断,上气不接下气。
安澜叉着手远远地站在后面,眼神片刻不离李冠雄。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
她知道,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应该永远属于他的。
安澜甚至常常疑神疑鬼,如果这个女人有朝一日回头来投怀送抱,她的雄哥会不会将自己一脚踢开,扑进这个女人的怀抱?
可是,这个女人却突然象从小便池里捞出来似的,以最下贱的样子拎在李冠雄面前!
他该不会还想要这个喝尿女人了吧?
他会发火吗?
他现在想干什么?
或者,控制了这个女人,就可以让他的小侄女乖乖吐出本应属于他的几十亿遗产?
现在公司的情况安澜太清楚了,如果有了这一大笔资金注入,简直可是说是救命钱。
安澜知道李冠雄现在的面色十分不对劲,既不是开心、也不是生气。从他的眼神里,安澜看到的,仿佛是一股不可名状的失落感。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一个女孩的叫骂声尤其刺耳。
卢雪媛一震,紧张地伸头望向门口,口里呜呜叫着。
可是,视线被自己肥大的屁股挡住,她奋力扭着身体,脖子伸得长长,眼眶里又是盈满热泪。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双手绑在背后,被男人扛在肩头出现在门口。
她身上穿着的校服被拉扯得松松垮垮,双腿不停地乱蹬着空气,口里不停地嚷嚷着。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坏蛋!放……”话音未落,娇小的身躯被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碰到地板,顿时星星乱冒。
“妈!妈妈啊……”没等她回过神,眼前首先出现的是一丝不挂的母亲,湿漉漉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正一脸绝望地望着她,被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悲痛的呜咽声。
母亲被绑得严严实实地,被水柱对准冲刷着娇嫩的下体,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女孩“哇”的大哭起来:“妈妈……坏蛋……放开我妈妈!呜呜呜……你们这些坏蛋……”
卢雪媛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朝着女儿的方向。突然,水柱消失,一只皮鞋踩到她脖子上,她徒劳地挣扎几下,从喉中发出一声尖尖的惨叫。
袁显揪着女孩,拖到李冠雄跟前。
一见李冠雄,女孩身体一哆嗦,哭得更大声了。
李冠雄脚踩着卢雪媛,一手叉着女孩的脖子,提到自己面前,露出诡异的笑容,说:“小琴?原来是我乖侄女芊儿啊。长这么大了,漂亮的大姑娘了喔。”
面前的女孩,那清纯秀丽的脸蛋,眉宇间几分娇艳带着几分英气,岂不正是二十年前她母亲的样子?
李冠雄骤觉心跳加速。
“李冠雄……你放了我妈妈,求求你……”芊儿脖子被勒得俏脸通红,语气却突然平静下来。
“嘿嘿!我就琢磨着我仇人是不少,可有谁想直接要我的命呢?原来是我亲侄女!应该早想到的。”
李冠雄松开芊儿的脖子,揪住她的头发,按到她母亲面前,“跟我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结果。想要我的命,你觉得会有什么下场?”
母女泪眼相对。芊儿哭道:“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我妈妈的事。放了她好不好?求求你啊,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呢,我们十几个弟兄轮奸了你妈妈……”李冠雄故意在“轮奸”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还用尿帮她洗了个澡……”盯着芊儿的脸,又看了看卢雪媛成熟性感但却满是水痕的胴体,他感到肉棒已经翘了起来。
“王八蛋!妈妈……”没等他说完,芊儿身体一阵猛烈挣扎,哭骂起来,可眼光一碰到李冠雄阴冷的眼神,语气顿时萎了,“放了妈妈啊……我保证以后不……”
“啪!”芊儿美丽的脸蛋上被李冠雄狠狠扇了一巴掌,身体倒到地上,接着胸口一疼,一只大手按在自己发育得相当丰满的胸前,大力抓着。
卢雪媛口里发出急促的呜叫声,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眼睁睁地看着李冠雄撕裂女儿的衣服,扯断胸罩的肩带,剥下女儿的胸罩,把玩着女儿胸前初初长成的娇艳蓓蕾。
未经人事的女孩,肌肤简直嫩得可以捏出水来。
乳房虽然没有她母亲那么丰满性感,但也相当饱满了,被男人的大手一抓,坚挺滑溜。
李冠雄斜眼瞄了一下卢雪媛的胸前,想象着芊儿的乳房在他的玩弄下,将来进一步成长起来后的模样。
芊儿脸蛋羞得血红,还没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堆坏人眼里,还被她心目中世界上最坏的那个男人握在手里玩弄着。
“放开我……李冠雄你王八蛋……”芊儿哭骂着乱扭着身体,“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亲侄女……”
“小贱人,知道我是你长辈,还目无尊长……喔,胸还挺不小的,象娘啊!”
一手抓着芊儿的乳房,另一手摸到卢雪媛胸前,双手揉揉捏捏,同时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
少女胸前那对娇乳柔嫩的触感,不由令他仿似回到二十年前第一次强奸卢雪媛时的感觉。
可惜的是,卢雪媛处女时的乳房他没有碰过……
“混蛋……不要啊……你这样会被天打雷劈的……”芊儿又羞又慌。
感觉到李冠雄揉着自己乳房的手更粗鲁了,处女乳房好象变成一团面粉,被揉着各种形状。
李冠雄把脸凑到母女俩的脸中间,轻声说道:“我杀亲大哥都没皱过眉头,你们觉得我会对一个想要我命的侄女留情吗?嘿嘿!”
双手在母女俩哭叫挣扎得更剧烈的胴体上乱摸着,顺手把芊儿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不……”芊儿双腿一直乱踢着,内裤被剥下来,双腿夹得紧紧的。女孩最宝贵的部位失去了防护,一阵恐慌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我就让你看着你女儿是怎么样被我开苞的,怎么样?”
李冠雄一手揪着卢雪媛的头发,一手解开了裤带。
硬梆梆粗大肉棒跳了出来,从见到卢雪媛裸体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忍了好久了。
“呜呜……”卢雪媛疯狂地摇着头。
“不过,先拿妈妈热热身吧!”把卢雪媛翘着屁股推到芊儿身上,就在芊儿的眼前,将肉棒狠狠插入卢雪媛的阴户。
“那么多年没见,大嫂快四十了吧?还刚刚被轮了一番,这儿还么这紧啊!”
李冠雄肉棒进入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湿润腔道,舒服地赞叹一声,手掌轻拍着卢雪媛高高翘起的屁股。
当年,初见这个美艳动人的嫂子时,年少的他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燥动。
就在兄嫂新婚后不久,他就寻到机会,强奸了嫂子。
可怜卢雪媛既不敢告诉丈夫和公婆,又无法摆脱这小恶魔的侵扰,无论她千方百计怎样躲避反抗,结婚近十年来,还是先先后后被他逮到机会强奸了好几次。
在李冠雄心里,谋害亲兄是为了抢夺家产,还是为了霸占亲嫂,哪个更重要他自己都未必分得很清楚。
当年能强奸到嫂子的机会很少,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时,脑海里总是跳出嫂子那柔美的胴体,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样完美,能让他这样迷恋。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走火入魔了。
多年后,再一次占有这撩人的娇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李冠雄感觉自己的肉棒好象比平时涨大了两倍。
芊儿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那根丑东西进入母亲身体镜头,却不停地在脑里跳着舞。
母亲湿漉漉的身体上摇下的水珠溅到她的脸上,芊儿只觉自己的脸热辣辣的,烫得厉害。
突然,两只脚踝被一双大手握住,双腿被大力地分开。
“不……”芊儿又羞又急,双脚再怎么用力也敌不过对方,双腿被完全分开到将近180度,未经人事的处女阴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李冠雄将芊儿双脚交给袁显按住,刚刚从卢雪媛阴道里耕耘过的肉棒顶到她女儿的下体上,一手按紧芊儿的大腿,一手揪过卢雪媛的头发,将她脸凑近她女儿的下体,腰向前轻轻一顶,半个龟头撑开紧绷着的幼嫩阴道口,芊儿顿时全身剧震,尖叫着哭骂起来。
卢雪媛眼泪狂迸而出,用尽全力挣扎着,口中似乎竭尽全力呼喊着什么,声音尖厉急促,泪花流满她涨红的脸蛋,凄艳之极。
“大声哭吧,我喜欢听!”李冠雄嘿嘿一笑,解开卢雪媛的口球。
“饶了她!求你饶了她!”卢雪媛一边急喘着一边哀求,“来干我吧……我乖乖让你干好不好……饶了她啊……她还是个孩子……呜呜……”
“奶子这么大了,毛毛也不比你少……”李冠雄抓抓芊儿的乳房,撩撩芊儿的阴毛,“我就喜欢干人家的孩子,尤其是当着她漂亮妈妈的面。”
屁股摇一摇,整个龟头陷入芊儿的阴道。
“不要……”芊儿痛苦地哭泣着,摇着头泪花四迸。袁显按得很紧,她真的摆脱不掉。
“不要!求求你不要!”卢雪媛哭叫着,“你不能这样!她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亲生……”
“是吗?”
李冠雄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刮过紧密的阴道壁,冲破芊儿的处女膜,顶入处女阴道的最深处。
这样粗暴地强奸一名处女,李冠雄总有着莫明的满足感,尤其是当着她妈妈的面。
“哇……啊啊啊……”芊儿疼得身体一颤,哭叫一下,却再也哭不出来,只剩下低低的抽泣。亲生女儿?芊儿头脑嗡嗡直响。
“你说我信也不信?”
李冠雄将卢雪媛的脸几乎都贴到她女儿的小腹处,肉棒带着血丝抽出半截,又一下重重插入。
芊儿身体又是一颤,从喉咙发出一声悲鸣。
“魔鬼,魔鬼……啊……”卢雪媛凄厉地惨叫着,“她……她……她真的是……你是魔鬼!你不是人……呜呜呜……”
李冠雄也仿似狂乱了一般,象打桩般一下下重重冲击着芊儿的处女阴户,忽而抽了出来,肉棒敲打几下卢雪媛的脸蛋,把她女儿的处女血刮在她的鼻子上,又再一次大力插入。
女儿?
他不想去管是真是假,他只知道皮肤上布满着鸡皮疙瘩,肉棒上传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舒爽。
他强奸过的处女早就不止一个两个,从没有过这样的奇妙感觉。
处女的阴道、卢雪媛的脸蛋……李冠雄想象着自己正在捅破的,是这个美艳嫂子的处女膜。
卢雪媛的眼神仿佛呆滞了一般,渐渐地也不再哭叫了,只有眼睛不停流下的泪水。
芊儿也不再哭叫了,微微颤抖的身体中,也只剩下从口中发出一声半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片刻间,世界好似静了下来,只有男人和女孩胯下冲击时发出的拍打声。
房间里的男人们尴尬非常,大嫂?女儿?这算个什么事?亲眼目睹着这出淫戏,心里却想着怎么样才好尽快撤离。
老大会怎么对待我们?这对母女还好不好碰?还不如去找别的女人发泄算了!
就在一圈人的注视中,美艳性感的妈妈,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她的眼前不足二十厘米处,她的命根子、最疼爱的女儿,阴道被大肉棒主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而将她破处的,竟然是女儿的亲生父亲!
这个恶魔,二十年前强奸了自己,二十年后又强奸了女儿,这个缠绕了她二十年的噩梦,终究就是她命中无法度过的劫数。
卢雪媛除了从喉中滑出一声声绝望的呜咽,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李冠雄终于喷发了,喷到一半,肉棒猛的抽出,照着卢雪媛的脸前后左右,眼睛鼻子嘴唇奶白色一块一块,当中和着刚刚刮在脸上的处女血丝,淫糜莫名。
抓起卢雪媛的一只乳房,肉棒在上面擦干净,李冠雄提着裤子站起身来。
袁显放开芊儿双脚,退后站在一旁。
卢雪媛困难地挪动着虚弱的身子,把脸转向女儿面前,鼻子又是一酸,嘤嘤又哭了起来。
“安置好她们。”李冠雄对安澜说,“找几个女的侍候着,盯紧点,别给我出什么差错。无关的人不准靠近。”
安澜点了点头,知道李冠雄明天就要出国,生怕这母女俩被别人占了便宜。袁显一听,连忙向弟兄们招手,一起退了出去。
李冠雄走过安澜身边时,轻声道:“别让她们吃苦,别让她们逃跑,别让她们寻死,别让男人靠近。”
回头看了一眼一丝不挂把头靠在一起哭泣的母女俩,轻叹一声,大大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安澜的肩膀。
安澜点头道:“明白了。分开关起来,保证两个都不敢乱来。”她看到李冠雄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目送他大步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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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年,带着两位大美女去哪呢?”中都大厦的地下车库,袁显迎头碰到小年正带着凌云婷和乐静婵准备上车,笑问。
“袁哥你年纪也不大哈,上午刚刚交代我的事就忘啦?”小年一摊手,“不是叫我带她们八点前到罗少那儿吗?”
“操!真忘了!”
袁显一拍脑袋,“不过现在才六点多,天还没黑呢。你小子不会找个地方把两大美女先操一顿,让罗少吃你的剩菜吧?哈哈!”
“那袁哥给我换辆房车怎么样?这样搞起来也舒服一点?”
小年呵呵笑着。
在凌云婷面前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可到了袁显跟前却是痞气十足,双手各搂着两大美女的腰,将她们推进车里,向着袁显一扬眉。
“你妹的,臭小子!”
袁显啐了一口,挠挠头走了。
自己忙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抓到那对绝色的母女,以为立了一大功。
可看现时的形势,却好象反而是闯了祸,心下郁闷之极,跟小年说了两句笑,却也抛不去烦闷。
打算趁老大和阿丁还没走,自己不用看着大厦,赶紧找几个狐朋狗友喝喝酒发泄一下。
小年一见袁显转身,立刻跳上车,一溜烟带着凌云婷和乐静婵急驰而去。
“你嘴也挺贱的,还占乐姐姐的便宜!”凌云婷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拍。
“不然怎么跟着他们混?”小年一耸肩。
“没关系……”乐静婵轻声道。连身体都让他操过了,嘴上占占便宜算什么。只是现在未免有点尴尬,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跟小年说话了。
“别说废话了,我们赶紧去接刘律师。”小年一边说着,一边加着油门。车子转出大厦车库,奔上大道,突然转入一条小巷。
僻静的巷子里,一个肩上披着纱巾、脸上戴着墨镜的女人,候汽车停稳,飞快地打开后座车门,钻入车中。车子立刻转出小巷,开上大路。
“家颖……”乐静婵紧紧搂着刘家颖,立刻问,“怎么救可秀,想出办法了吗?”
“我盘算过了,就算出动警方,他们也总有足够时间把可秀转移,行不通。到时候就更没机会救人了。”
刘家颖摘下墨镜,解下丝巾,说,“而且,我去请警方出动的话,恐怕就……”
“你不能!”
凌云婷说,“你不能暴露。我们……我们现在就靠你了!小年,你跟刘律师接触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能让他们有一丝怀疑。就算……就算牺牲我,也一定不能让刘律师有危险!”
“你们都不会有危险!”小年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秀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刘家颖问。已经十来天了,她十分担心杜可秀经受不住。
“她快被折磨死了……”乐静婵一抹眼泪,一提到杜可秀,她就禁不住的心酸,“他们会整死她的!一定要快点救她出来,来不及了……可惜,我一直没找到好的机会!”
“她白天多数在二十一楼,晚上多数在十五楼,一直被绑得死死的,不停地折磨……”凌云婷说,“我叫小年几乎每天都去看的,她真的快不行了。刘律师,现在不只是乐姐姐,我跟林小姐也认为必须冒险动手了。”
“不仅是用绳子五花大绑,还用铁链锁着。”
小年插话道,“白天杜小姐在二十一楼,就象人体展览一样,根本不可能下手。我是打算在下半夜找机会的,身上一直带着迷药,想着什么时候看管的人少,把药下到啤酒或者夜宵里面,但真的很难有机会。”
“他们……下半夜还在折磨可秀?”
刘家颖颤声问。
那些人对待女人一点都不手软,她太了解了。
可是,这样日夜不断地轮奸虐待她,一想还是心中打颤。
“看他们高兴呗!”
小年说,“下半夜杜小姐会被锁多几条铁链,门也会锁上,要救人也真不容易。我几乎每晚都去转悠,有一次那里只剩三个人在喝酒,可是铁链我弄不开,不知道谁锁的,所以不敢通知乐小姐。”
“你每天去?他们不怀疑你吗?”刘家颖皱眉问。
“嘿嘿!他们说,我不是迷着凌云婷吗?最近搞杜可秀也搞上瘾了?”小年嘿嘿一笑。
“你怎么说的?”凌云婷瞄了小年一眼问,“你……你整天去,也经常帮着他们折磨杜小姐?”鼻孔中仿佛带点酸气。
“那肯定!”
小年直言不讳,“我天天去,不上她怎么说得过去?只好承认迷上她喽,说这小妞的犟劲我挺喜欢的,就爱看她那不屈服的小眼神,嘿嘿!刘律师,我也觉得必须冒险救人了,杜小姐的状况很不好,刚被抓那两天,她那儿还夹得特别有力,到昨天晚上就完全没什么力道了……”
小年说着说着,发觉气氛好象有点不对,连忙说:“我也就看着她精神比较好的时候上的,如果见她被折磨得太惨,就找个借口说什么太脏啦太烂啦什么,掉头走。”
乐静婵跟刘家颖对视一眼,轻叹一口气。
杜可秀都给轮奸成那个样子了,也不差小年一个。
何况,她们俩都给小年干过,都曾经被惨无人道地轮奸过,对于这种事早就看淡了许多。
只有凌云婷,虽然跟她们俩一起挤在后座,可还是把手伸到前面,轻轻一掐小年的手臂以示吃醋。
“听说明天李冠雄和丁尚方会出门,防备怎么着都会松一些。我想明晚找袁显喝酒,探探他的口风,打算对杜小姐怎么样?”
小年接着说,“如果有机会,我试试看有没有可能就在杜小姐的旁边喝,能不能把他们灌醉或者迷晕。婷婷,如果我打电话给你,响三声挂断,你就赶紧通知乐小姐行动。”
“知道!”凌云婷握一握乐静婵的手,两人用力点着头回答。
“然后,婷婷去找乐小姐的妈妈,看能不能让她先到地下车库等。乐小姐如果救走杜小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伯母,能一起走最好。”
小年安排着计划,“我会陪着乐小姐救人,如果碰到什么人,我能跟他瞎扯几句,乐小姐就一定要在他叫出来之前打倒他,不能让任何人出声,知道吗?”
“可以!”乐静婵点头说,“婷婷你跟林小姐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会想办法再跟你们联系。”
“那你也暴露了……”凌云婷有点担心地对着小年说。
“我孤家寡人,暴露就暴露了……”小年苦笑一声,“只是……暂时不能陪着你了。”
“我能照顾好自己!”
凌云婷不舍地说,“你自己小心,保护好乐姐姐她们。”
虽然跟小年“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感到自己好象找到了依靠,不再象之前那样一个人孤苦无依了。
“如果成功,静婵你就带着可秀直接去警察局报案,我会先准备好文章,到时候匿名在网上一发,保证舆论爆炸。”
刘家颖说,“只要李冠雄一进入聆讯阶段,我得找个机会,翻一翻旧案……对了,到时你就请我做控方律师。我想办法跟李冠雄对对话,让他相信我会明着帮你,却暗着帮他。”
“对呀!”乐静婵一击掌,“这办法太好了!你到时突然一反戈,姓李的一定傻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乐姐姐,到时候媒体和舆论谈论你的眼光一定会很奇怪,你心里得有点准备。”凌云婷说。
“早就准备好了,我已经打算脸都不要了。”
乐静婵道,“既然决定要走这一步,我就知道我的演员生涯马上会完蛋。嘿嘿!完蛋也好过拍那种乱七八糟的破电影!”
要是当演员就只是演《女警传说》那种鬼东西,她宁可去死。
凌云婷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安地说:“你们都去拼命了,可我什么都做不了!乐姐姐,都几个月了,我除了连累你,什么事情也没做过……”
“你做很多了……不是你,我们也团结不起来。”乐静婵笑道,“而且,你连情郎都贡献出来了,牺牲还不够大呀?”
“这算什么贡献啊?”凌云婷嘟着嘴,“我觉得我挺没用的。刘律师,什么时候用得上我,请不要犹豫!乐姐姐不怕死,我也不怕!”
“婷婷,我知道你做好一切准备了。”
乐静婵叹道,“正如你一直跟我说的,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在必要的时候,掩护我们吧。等救出可秀,我们还需要你在李冠雄身边给我们报信呢!”
“凌小姐,你一定有用的,但现在不是你露面的时候。你是李冠雄手里的第一王牌,你需要安全地在李冠雄身边!当务之急是救可秀,你得帮着他们沟通消息什么的。”
刘家颖转头对小年说,“小年,那些录像带里面,我发现了很多有用的线索,你之前留的空白录像带不够,有空帮我多买一些。等救出可秀,我再来考虑怎么利用那些东西。”
“好的,刘律师!”小年点头。
“什么线索?”乐静婵问。
“是警察局长夫人吗?”凌云婷也问。
“远远不止!”
刘家颖说,“现在苦恼的是,有很多的人身份我需要去核实,有很多关键人物需要去接触去联络去做工作。我又不能出面,所以很伤脑筋。所以很希望能快点救出可秀,把这些事交给她!”
“等救出可秀,我们找个充裕一些的时间细聊。”凌云婷点头说。
“刘律师你得准备下车了,这里僻静。再往前走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人。”小年说着,将车停到路边,刘家颖闪身下车,快步走进一条小巷。
小年把车辆重新启动起来,缓缓前行。前面再转两个弯,就要到罗树福的别墅了。车中的空气好象静了下来。
“放心吧,罗少的脾气我知道,不会太吃亏的。”凌云婷显然明白了小年的心思,低声说。
可小年哪儿听得进去?两个大美女,此行明明就是去“吃亏”的。想到凌云婷今晚又不知道会被罗少怎么样的奸淫凌辱,小年心下难受之极。
眼看着凌云婷和乐静婵手牵着手,屁股一扭一扭地踏上别墅的台阶,小年胸中大叫一声,扭转车头,飞奔回中都大厦。
他想,今晚对他来说会很漫长,他需要找个什么事情发泄一下……
********************
“芊儿!芊儿……你们把芊儿带去哪了?”
卢雪媛捶着门,哭喊着。
被安澜带着几个女人推进这房间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绑着女儿离开,卢雪媛心急如焚。
可是,钢制的房门已经被锁上了。卢雪媛叫了半天,没人理会,一阵恐慌涌上心头,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房间很宽敞,靠墙有一张很大的床,铺着看上去挺软的床褥。
卫生间、梳妆台、沙发、餐桌等一应俱全,正对着床和沙发的一面墙上,还挂着大大的幕布。
卢雪媛扑到床上,被轮奸捆绑,折磨了大半天,她其实已经非常疲倦了,身上还有仿佛永远挥之不去的尿酸味,令她又是几欲作呕。
可是女儿被带去哪了?
她们会怎么对她?
想到女儿曾经试图谋杀李冠雄,想到李冠雄明明听到她是他的女儿,仍然残忍地捅入肉棒那一幕,卢雪媛紧张得发抖。
“救命啊……”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卢雪媛从床上弹了起来。
对面墙上的幕布亮了,天花板上的投影仪射出明艳的光线。
幕布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几个男人中间被绑着吊起,她们被迫分开的大腿后面,其中两个男人正抓着各自女人的屁股,大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几只大手正在两个女人雪白的肌肤上乱摸着,两对丰满的乳房布满着爪痕。
“仪芳姐?还有……仪晴?”
两个女人被揪着头发面向镜头,卢雪媛看清了两张泪花满脸的美丽容颜。
那是姨妈的两个女儿,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高仪芳和表妹高仪晴。
“救命……饶了我们吧……”高仪芳哭叫着哀求着。
她是市政府一名科长,可此时平日里那知性的文雅气质荡然无存,只能悲惨地和妹妹一起,忍受着暴徒的强奸。
一个男人背着镜头出现了,伸手各抓住姐妹俩各一只乳房,大力地揉搓着。卢雪媛心中一震,那是李冠雄!她不会认错。
“李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雪媛在哪啊……”高仪芳哭着哀求。
卢雪媛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她立刻注意到,幕布右上角有一个跳动着的数字时钟,日期是1991年9月27日。
那是她失踪的一周后!
他……
他……
李冠雄是为了找她!
这个王八蛋!
“是我害了你们……”卢雪媛捂着脸哭出声来。
耳旁不停地传来表姐和表妹的哭声,以及时不时几下惨叫。
卢雪媛不敢再看下去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关掉,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任凭泪水把枕头打湿。
时间好象是过了很久,哭叫声渐渐微弱,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
卢雪媛偷偷睁开眼,却见高仪芳和高仪晴已经被解开绳索放了下来,两人并排坐在床沿面向着镜头,正一脸害羞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露出还在流出男人秽物的下体。
“我是母狗高仪芳,三十二岁,是一个科长……呜呜……”高仪芳面对着镜头,哽咽着说完这句话,眼睛又是直流,哭个不停。
镜头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一阵,拉远时,她一手举着身份证,一手举着工作证,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完全写进镜头里,一双大手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胡乱抓捏几下,以示这只“母狗”是可以随便摸奶的。
镜头接着转向她还在流出男人秽物的下体,拉近又是十秒种的大特写,才转向她旁边的妹妹。
“我是……”高仪晴红着眼,嘴唇嚅嚅说不出声来。“啪”的一声,一只大手扫过镜头,扇了她一记耳光。
“我是母狗高……高仪晴,二十七岁,是护士……呜……”高仪晴勉强说完,镜头便如她姐姐一样,录下她最羞耻的瞬间。
卢雪媛脑里嗡嗡的,银牙上下咬得格格作响。“畜生……畜生……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天打雷劈……”她喃喃叫着。
录完母狗宣言的高仪芳和高仪晴,被迫以69式的姿势,舔着自己亲姐妹刚刚被轮奸过的阴户,然后满嘴花白地搂抱着湿吻,分享着射进自己姐妹俩身体的精液,分别吞下肚去。
幕布终于暗了下去,卢雪媛呆呆地发着抖。
安澜的脸出现在门上的小窗外:“看完了,去洗澡睡觉。衣柜里有睡衣。”
“安澜!安澜!芊儿呢?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卢雪媛奔向门前,可安澜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雪媛哪里睡得着?
又发了好长一阵呆,拿了睡衣走进卫生间,脱下身上被撕得几乎相等于没穿的衣服,手轻轻抚着身上绳子的勒痕,心下一阵酸楚,眼泪又是大滴大滴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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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儿只是哭着,被单独关起来,对于从未离开过妈妈的女孩来说,那种恐慌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何况,她刚刚被残忍地破了身,当着她妈妈痛苦的脸,让仇人夺取了她的处女身。
什么亲生女儿,她一点也不信,那就是妈妈为了保护她编造的谎言。但在穷凶极恶的坏人面前,一切都没有用,妈妈,妈妈也被他强奸了……
芊儿抹着眼泪,虽然只是分开了两个小时,却不可抑止地万分想念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又被坏人糟蹋……
就象她妈妈面临的一样,关着她的这个房间里,幕布也亮了。只不过,她们看到的剧情,并不一样。
一个三四十岁的少妇,穿着灰色的职业装,载着银色的眼镜,搂着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十六七岁少女,缓缓走进房间,少妇回头关上门,双手扶在少女肩上,微微颤抖着。
从她们的年龄长相和动作来看,应该是一对母女。
不过这个对于芊儿来说,并不需要猜测,因为她认识。
那是她学校的赵老师和她的女儿郭渝灵,而郭渝灵身上穿着的,正是她学校的校服,芊儿自己也自然有好几套。
赵楚盈老师可是学校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同班同学郭渝灵虽然在校花排行榜上没她李芊儿热门,可也是很多男生在追的美少女。
看她们母女俩紧张羞涩的表情,芊儿隐隐猜到些什么。
“母狗见主人怎么做?没教你们吗?”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赵楚盈咬着下唇,看了女儿一眼,郭渝灵的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显然女孩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奸淫,但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赵楚盈轻轻摇了摇头,按着女儿的肩膀,母女缓缓蹲下身去,跪到地上,上身伏下,额头碰到地面,就象虔诚的信徒一样,叩拜着信奉的神。
可是高高翘着的屁股,在这种场景下,完全不象是什么信徒,有的只是浓浓的淫糜气息。
一双男人的赤脚出现在幕布上,走近伏在地上的母女俩。
当他在她们脑袋前方站定时,一只脚轻踢着她们的头,赵楚盈首先抬起头来,眼睛向上看了一下,吸一口气,伸手轻推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儿,然后伸出舌头,舔起男人的脚趾来。
一向以冷艳、知性着称的赵老师,竟然做得这样卑贱的事情,芊儿都呆了。
她真的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可录像明明白白告诉她,赵老师母女就这样跪伏在男人的脚下,一起舔着男人的臭脚丫!
她们……
她们之前一定被他们强奸过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要做这个不要脸的事情?
芊儿也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同班同学郭渝灵,去年突然从一个活泼爱笑的美少女,变得心事重重、郁郁寡欢。
她也注意到了幕布右下角跳动着的时钟,那是一年前的事了……
赵老师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一边含着男人的脚趾,一边解开着自己的衣服。
上衣已经解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就算穿着保守的肉色内衣,也难掩她胸前的饱满。
“灵灵乖,妈妈帮你……”芊儿听到赵老师颤抖的声音,只见她摸了摸郭渝灵泪流满面的脸,抹了抹女儿脸上的泪水,帮女儿解开着衣服的钮扣。
女孩的动作相当笨拙,明显非常害怕和不习惯。
而赵老师说话的声音一直带着哽咽,亲手在男人面前,脱下了女儿的上衣,解下了女儿的胸罩,将少女初初长成的可爱娇乳亮在男人面前,交给他去玩弄。
当男人脚趾离开了她们的香唇,手掌摸上郭渝灵的胸前,赵老师也除下自己的内衣,挺着比女儿大了不仅一圈的乳房,凑到男人跟前。
“为什么?”
芊儿心中呼喊着,“赵老师,你为什么出卖自己,还出卖自己的女儿?就算他们强迫你,你不会抗争吗?你以前是怎么教我们的?”
男人的双手分别揉搓着母女俩的乳房,享用着成熟和青涩乳房的体验差异,欣赏着这对亲生母女的赤裸胴体,满意地赞一声“不错”,转身拿过两个颈圈,分别拴到母女俩的脖子上。
赵楚盈和郭渝灵只是羞红着脸,乖乖跪在地上一动不敢乱动。
等颈圈拴好,男人一扯连在颈圈上的小绳子,母女俩就象遛狗一般,并肩在房间里爬了起来。
“啪!啪!”屏幕外面不时甩过鞭子,对着母女俩还穿着内裤的屁股抽打。显然,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
被鞭子打到的女人,发出着一声声惊叫,却只能继续摇着屁股,顺着颈圈拉扯的方向爬着,而鞭子并不管她们爬行的姿势如何,不依不饶地跟在她们屁股后面,往她们身上胡乱招呼。
芊儿只感到心中寒气直冒,赵老师母女被污辱成这个样子,却似乎连一丁点的反抗都没有。
当她们的正脸又回到镜头前时,芊儿只看到她们哭红了的眼睛向着男人乞怜的眼神。
赵老师母女双手扶地,并肩跪在男人面前,按男人的要求摇着上身。
赵楚盈肥厚的奶子很快就甩了起来,但郭渝灵还没充分长成的乳房只是微微颤着。
男人拍拍郭渝灵胸前,用力抓了一把,踢过一个盒子,自己转头躺上床,对赵楚盈说道:“帮你的母狗女儿装扮好,再上来服侍老子!”
缓缓地打开盒子,赵楚盈首先取出一个绿色的小玩意,那东西是由两个小螺丝连接着的两根并排小圆棍,芊儿没明白那是什么。
赵楚盈又是吸一口气,手又是扶着女儿光洁的肩膀,脑袋伏到女儿胸前,嘴唇轻张,含住郭渝灵一边乳头。
“啊……妈妈……”郭渝灵轻叫一声,按着妈妈的后背,轻轻一颤,那只可爱的小奶头在妈妈舌头的刺激之下,乖乖地竖了起来。
感觉到女儿奶头的变化,赵楚盈停止舔奶,拿着那小玩意,将两根小圆棍上下夹住女儿的乳头,轻声道:“灵灵乖,忍着点……”轻轻一拧螺丝,郭渝灵立即尖叫起来,连声喊疼。
“夹紧了哦!没夹紧谁受罪你知道的。”屏幕外面飘来男人的冷冰冰的声音。
赵楚盈于咬着牙,将两个小螺丝拧实后,颤着手如法炮制也夹住女儿的另一只乳头。
郭渝灵只是哭着呼疼,身体却不敢丝毫挣扎,听任妈妈“装饰”着自己的乳头。
显然,她也很清楚违逆男人的后果。
“趴起来……”赵楚盈对着女儿轻声说,看到郭渝灵听话地趴好翘起屁股,缓缓拉下女儿的内裤,露出光溜溜的洁白屁股,从盒子中拿出一个肛门塞,手指在女儿肛门上轻揉两下,在郭渝灵轻轻的抽泣声中,将肛门塞挤入女儿的屁眼。
显然,郭渝灵的后庭,早就经过调教了。
芊儿捂嘴哭着,瑟瑟发着抖。
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一直高雅知性的赵老师自甘堕落至此,竟然还帮着坏人亲手将女儿推下火炕,送给男人淫玩。
眼见赵楚盈又拿出一小扎五颜六色的羽毛,插在肛门塞上。
完事之后的郭渝灵面对着床的方向,轻轻摇着屁股。
“灵灵……准备好了……”赵楚盈扶着女儿的肩膀,跪在她旁边,对着床上说。
“她自己不会说吗?”床上传来的声音带着不悦。
“我……我准备好了……”郭渝灵一边继续摇着屁股一边说。
“你什么?准备好什么?”床上的人哼了一声,一只赤脚伸进屏幕。
“我……我郭渝灵……准备好……”郭渝灵哭道,“准备好挨操了……”显然台词早就教过的。
“屄湿了吗?”床上的人说。
“我……”郭渝灵显然有点不知所措,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赵楚盈咬唇摇了摇头,郭渝灵鼻子一抽,轻声道:“湿了……”
“什么湿了?”床上的人不依不饶。
“我……我郭渝灵的屄湿了……”郭渝灵轻泣着,颤声回答,“准备好挨操了……”
“我怎么觉得小母狗还不怎么湿?”男人将脚趾翘到郭渝灵的下阴处挖了一挖,不悦地说。
芊儿眼睛又哭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同学,赤身裸体地被妈妈抱上床。
随着镜头的移动,她看到郭渝灵面向着男人,正趴在男人的胯间,用她的小嘴含着男人的阳具。
她双手扶在自己的双腿上,颤抖的双腿向两旁分开,高翘着屁股将自己的露出来的私处对着镜头。
而她的妈妈,赵楚盈老师,跪趴在女儿屁股后面,将秀美的脸蛋埋到女儿的胯下,伸长着舌头撩逗着郭渝灵的阴户,准备将女儿的阴户舔湿,好交给男人去奸淫。
她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
当她怯怯地向男人报告,说她女儿的屄已经湿了,请男人去操时,她的女儿也完成了任务,从郭渝灵口里离开的肉棒,已经高翘入云了。
郭渝灵斜倚在妈妈身边,双手抱着自己双腿仰面分开,露出娇嫩的少女阴户朝向男人,红着脸轻声说道:“母狗郭渝灵……准备好挨操了……”男人的肉棒移近她的下体,由她母亲的纤纤玉手亲自指引着,慢慢插入少女的阴道。
“我在干什么?”男人问赵楚盈老师。
“在操我的母狗女儿郭渝灵的屄……”赵楚盈老师颤抖着回答出完整的标准答案。
“尝尝你母狗女儿屄的味道……”男人将肉棒从郭渝灵阴户里抽出,塞入赵楚盈的嘴里。
看到自己敬爱的老师,不仅跟女儿一起沦为男人的玩物,还被迫做着如此羞耻的事情,芊儿无力地哀叫一声,愤然大声嚷起来:“你们这帮王八蛋!你们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啊!”
门外闪过一名清秀少女的脸,显然是被派来看守她的。看了芊儿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一直在屏幕之外的男人也加入了战团,肉棒在郭渝灵嘴里捣弄一阵,移到一旁赵楚盈的屁股后面,轻快地插入。
两个男人,各自前后占领着母女俩的两端,捅捅一个的阴户,片刻又插到另一个的嘴里清洗一番,让她们品尝一下挚爱血亲的阴户味道。
在淫乱中呻吟着的母女俩,驯服地听任他们的摆布,耻辱地被淫玩着。
接着,第三、 第四个男人也加入了战团,母女俩阴户屁眼被同时捅穿,分别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套弄着他的肉棒,又被另一个肛奸着,面对面地看着自己的妈妈或女儿被夹成三明治,在男人们的欲望发泄中哭泣呻吟。
她们紧紧抱着对方的头,按男人们的要求嘴对嘴湿吻着,两对丰满度不同的乳房贴在一起磨起来,间中还夹杂着男人插进她们乳房间嘻笑着摸捏的手掌。
芊儿用被子蒙住头,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心中的愤怒似要撑裂她的胸膛,但她的身体,却时不时地猛的打了个冷战。
等待她和她妈妈的,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他们给自己放映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妈妈象赵老师母女那样屈服、做他们下贱的“母狗”吗?
想到这种结局,芊儿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我不要!绝不!”芊儿胸中狂叫着。可是,她该怎么办?芊儿心中除了一片凄苦,却是一点主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