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静婵惴惴不安地跟着丁尚方走进昏暗的房间里,赤裸的身上,几片不明液渍顺着胯间向下,大腿内侧也是黏糊糊一片,看起来淫秽莫名。
早在进入房门之前,乐静婵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女人的惊叫声和男人的淫笑声,越听越是耳熟。
现在她看到了,墙上挂着一片巨大的白幕,投影中一个赤身裸体、胸前伟大的女人正被三个强壮的黑人围在中间,进行着残忍的轮奸。
乐静婵脸刷的一下又红了,那显然是自己!打算明天上市那部A片!
“就是这个老母狗!”丁尚方呶一呶嘴。
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房间中央。
她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身子前倾吊起,双腿膝盖处分别被两条绳索吊住,象青蛙一条向两旁大大分开。
她下体的阴毛明显修剪过,呈整齐的倒三角形,被迫露出来阴部微微地颤抖着。
她的胸前极其丰满,乐静婵脸上又是一红,自己的F罩杯,好象都没这个女人大。
只是,自己的乳房仍然坚挺,而这个女人却明显已经下垂得厉害。
她的腰看来比较粗,她的皮肤看来缺少光泽,她长发中轻易就辨别出数根白发。
乐静婵知道,这个女人岁数已经相当不小了。
女人的嘴被绳索紧紧勒着,口里显然还塞着什么东西,不停着胡乱呻吟着。她满头长发披散在脸前,看不清真正的容貌。
自己现在就要去“教训”这个可怜的女人吗?乐静婵心跳得厉害,正不知如何是好,手里突然被塞进一柄皮鞭。
房间的灯突然变得通亮,乐静婵发现,三台摄像机早已就位,镜头正对着那个女人。
“看看你的鞭法怎么样!”丁尚方淫笑着,“打她屁股、打她奶子、打她这里……嗯?”手掌从乐静婵阴部抓了一把。
“你得脸露狞笑地打,懂吗?”
丁尚方拍拍乐静婵的屁股,“打到这老母狗越疼越好、哭叫得越凄惨越好!我们会抓拍她痛苦的表情,爽!嗯,还有你的表情!”
“然后,用你的手干她,干到她高潮。再用这绳子绑她的奶,整个扎紧吊起来。你自己试过的,知道吗?”
丁尚方指着那女人身后垂下的两根绳子,指手划脚地说。
显然,他们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连剧本都编排完毕。
“知……知道……”乐静婵不由打了个冷战。用绳子勒住双乳根部,就这样吊起来轮奸,那种疼痛和耻辱,她怎么不知道?
“开始了喔。现场录音,我只打手势不再说话啦!”丁尚方向后退着。
那女人害怕地直摇头,口头呜呜叫着,身体不停地颤抖。
乐静婵长长吸一口气,慢慢走近,握着皮鞭的手也暗暗颤动着。终于,狠一狠心,抬手一鞭,“啪”一声打在那女人的大腿上。
“呜……”女人的呜呜的音调骤升,大腿上出现一道红痕。
乐静婵偷偷望向丁尚方,却见他叉着手看着她,嘴角向上翘两翘。
乐静婵脸上出现一个僵硬的笑容,虽然知道那绝对谈不上“狞笑”,但她实在难以做到更好了。
“啪!”“啪!”“啪!”
没有退路的乐静婵,脸上露着诡异的表情,一鞭一鞭地抽打着那女人。
丁尚方的要求不能违逆,那女人的乳房上、屁股上、大腿上很快就布满着鞭痕。
女人的身体象刚被捉上岸的鱼儿一样,无助地扭动挣扎着,她口里的呜叫着越来越尖锐,她垂吊在胸前一对巨乳波涛起伏,随着身体的挣扎大幅度地晃荡着。
“啪!”
皮靴自下而上,准确地打在女人的阴部,声音清脆。
女人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屁股一缩,一道水线从她的胯下喷出,滴到乐静婵的脚背上。
“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乐静婵心内愧疚着,暗暗道,“我不打他们也会打,起码我下手轻……对不起……”眼睛根本不敢直视那女人,偷偷地又望向丁尚方,盼望着他停止的指令。
丁尚方却面露满意的笑容,伸手向她竖起大拇指,手心向上一托,示意她继续。
乐静婵无奈,定了定神,朝着对向自己的摄像机勉强挤出笑容,又是呼一口气,在那女人痛苦的叫声中,一鞭又打向她已经被打得血痕遍布的屁股……
那女人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声,身体随着一鞭一鞭的抽打,一扭一扭的。
她挣扎得越用力,一对巨乳跳动得越剧烈,跟正运力挥舞着皮鞭的乐静婵那同样跳动着的乳房相映成趣。
乐静婵的抽打力度越来越小了,因为那女人的哼叫声越来越弱,她的头现在完全垂在胸前,没有再痛苦地乱摇。
乐静婵的手越来越软,她用鞭的力度已经很轻了,她用哀求的眼神望向丁尚方,终于得到她想要的手势。
丁尚方两指并拢,向上空戳。乐静婵继续挤着极不自然的笑容,并拢两指,摸到那女人的胯下。
那女人身体明显一抖,刚才那一阵乱鞭,好几鞭就奔着她的阴户打的,被摸之下,显然有些痛。
但,同时也很湿!
乐静婵双指轻松地顶入女人的阴道,淫液顺得她的指缝流到她的手掌心。那里不算很紧,感觉得到这是一个经常做爱的女人,乐静婵轻咬下唇,面向镜头继续她的“狞笑”,手指轻轻抽插着。
她听到那女人鼻孔里哼出奇怪的呻吟声,乐静婵脸红了红,那应该是舒服的呻吟。
这个女人,也是个贱货!
当看到丁尚方伸到三指的手势后,乐静婵不再犹豫,三根手指同时插入。
抽插越用力,那女人的呻吟声越动听。乐静婵用大了力度,按丁尚方的指示,用上第四根手指。
那女人头微微仰起,呼吸声渐渐急促。当乐静婵暗想怎么这么松,拳头都插得进去时,果然看到丁尚方五指并拢的手势。
一手抱紧那女人的腰,一手五指并拢,拇指藏在掌心,乐静婵眼盯着自己的手掌,渐渐没入那女人的阴户之中。
那阴唇是紫黑的,这女人被干得太多了。
那女人又开始挣扎了,身体开始乱扭,胸前一对巨乳突突乱甩,哼叫声又开始尖了进来。
但她虚弱的身躯,又怎么挣脱得了乐静婵健美的手臂呢?
手腕都伸进去了,乐静婵才看到丁尚方示意停止。
虽然那女人的阴道早已湿漉漉的,但被整只手掌强奸,乐静婵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那女人阴道内壁剧烈的痉挛,一顿一顿地,压迫着她的犯罪中的纤纤玉手。
乐静婵颤抖着的手轻轻抽送着,面向着镜头,尽可能地露出她苦涩无奈的“狞笑”。
而事实上,她心里已经很慌了。
自己的阴户,也虽然被他们残忍地蹂躏过,那种痛苦和耻辱,她无时不忘。
可现在,她却亲手这样摧残着一个可怜的女人……
那女人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
乐静婵不敢停下,只好放轻力度,尽量“温柔”地用手强奸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突然,那女人一阵抽搐,口中“呜”一声叫,下体又是喷出一股液体,尽数撒在乐静婵的胸口。
丁尚方哈哈大笑,双手齐齐竖起拇指,鼓了鼓掌,双手在自己胸前一托。
乐静婵轻叹一口气,心中一阵绞痛。她希望这个女人的忍耐力能更强一些,她非常担心亲手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活活折磨死。
一手拉过女人背后的一股绳索,一手按上那女人肥硕的左乳。
那乳房多么的柔软,即使被自己打出多道红痕之后,触感仍然那么滑腻。
乐静婵咬着牙,微微仰起头,绳子绕着那只乳房的根部绕了一圈。
骤然间,乐静婵就象电影中被定格一样,完全停住了所有动作。
她亲手进行的凌虐也进行了不止半个小时吧?
她一直心虚地不敢正眼望向那女人的脸,但现在她仰起脸,那女人泪痕横飞的面容正好在她的眼前,真真切切!
那张脸,是多么的熟悉,却又似乎好陌生!是多么的亲切,却又……
豆大的泪珠,从乐静婵双眼中滚滚流下。
乐静婵鼻孔快速开合着,她着嘴里哽咽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声音。
她看到那女人也一样绝望地望着自己,望着自己同样一丝不挂、同样饱遭凌虐的肌体,望着自己现在不可名状的表情,她的眼泪早已流满面。
“妈……妈妈……”乐静婵喃喃地终于叫出声来。
丁尚方阴阴地笑着,这段可太精彩了,他就等着看乐静婵接下来什么反应。
“妈妈啊!”
乐静婵突然大声痛哭起来,紧紧抱着那女人的裸体。
二十年了,她终于见到她以为早已不在了的妈妈。
母亲虽在,但却是这付模样,正被亲生女儿当众凌辱、拳奸!
她头脑中乱做一团,她的心肝就象当下的妈妈一样,被五花大绑,被残忍地虐待着。
是重逢的喜悦吗?
是悔恨的愧疚吗?
是痛苦的哀号吗?
还是……
乐静婵紧紧抱着妈妈,头埋在母亲的胸前,可闻到的不是母亲的乳香,却是淡淡的血腥味。
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血腥味!
乐静婵又是望向丁尚方,她从未象此时此刻一样,渴望得到恶魔的怜悯,即使自己刚刚被捆绑轮奸的那几天。
但得到的,是丁尚方戏谑的笑容,和他双手在胸前一托的手势。他命令她继续凌虐她的母亲!
乐静婵跌坐在地上,继续哭泣着。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她抹了抹眼泪,又站了起来。
她没有再望向妈妈的脸庞,或者是不敢,或者是心虚。她一手抓起母亲那肥大但却软绵绵的乳房,一圈圈的绳索绕上乳房的根部,缠得非常紧。
她亲身经历过,她知道,绑得越牢,对女人的伤害其实越小。
母亲的双乳鼓成两团肉球,血液流通不畅使两团乳球渐渐泛红。乐静婵按照指示,伸嘴含着一只乳头,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另一只。
“婵儿……呜呜……”堵在母亲口里的东西被拿掉了,可怜的女人哭着轻呼着女儿的名字。
乐静婵被黑人轮奸的片子她刚刚看过,实际上,乐静婵被捆绑轮奸的各种片断,她从昨晚开始,已经被迫看了无数。
曾几何时,常在梦里相见却不敢也无法见面的女儿,终于活生生地在她眼前了。
跟她一样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女儿,也已经跟她一样,沦为男人们泄欲的玩具了……
可怜的女人那种久违了的心死感觉,一直笼罩在心头。
“对不起……忍一忍……对不起……”乐静婵流着泪轻声说。
她无法再做出什么笑脸了,她机械地顺从着丁尚方的指令,轻轻拍打着母亲被悲惨虐待中的双乳。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揪着乐静婵的头发,令她仰头望向自己。
“啪”的一声,一掌打在母亲周碧的乳房,随着周碧一声哭叫,乐静婵脸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
“啪!”另一掌,扇在乐静婵同样丰满的乳房上。
乐静婵轻叫一声,乖乖挺直身体,听任那男人双手来回地拍打着母女俩的乳房。两对丰满的巨乳,跳呀、弹呀,似在惨笑着起舞。
一条绳子接着塞到她的手里,绳子的另一端,绕过房顶上的滑轮,正绑在母亲的乳房上。
乐静婵的心里的凉意,从头顶直透脚心。她现在甚至怀疑,丁尚方刚刚说的对她信任,有没有一分是真的?或者只是就为了更彻底的玩弄她?
但是,她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有,她宁愿去死。可是死不掉,也不能死!她脑海中,闪过刘家颖的笑容,闪过凌云婷的笑容……
她用尽自己不知道还剩几多的气力,拉动着绳子。
耳旁传来母亲悲惨的哭叫声,眼看着母亲的身体节节向上。
捆绑她身体的其它绳索已经松弛,勒着双乳的那两根,现在是周碧全身仅有的受力点。
“这老母狗差不多快五十了吧?做了那么久的婊子,保养成这样也算挺难得的!”丁尚方走上前,在周碧身体上乱摸着。
而周碧的女儿,正一丝不挂地跪在母亲身上,口里正含着一根肉棒。
“可以了!”肉棒的主人拍拍乐静婵的头,一转身,肉棒捅入周碧刚刚被女儿拳奸过的阴户里。而乐静婵嘴里,又一根肉棒塞了进来。
“好好舔,舔好了就去操你老妈的屁眼!”另一个男人哈哈笑着。
乐静婵实在无法抑止自己的泪水。母亲现在除了不停地哭泣,连动也不敢乱动,她绻曲的脚掌好象已经抽筋。
摄像机紧张地工作着,母女俩痛苦的表情被一一捕捉下来,她们哭红的双眼、淫糜的身体,或许将成为男人们日后兴奋的源泉。
乐静婵尽量平静着自己的心绪,跪在地上无奈地用她的小嘴,侍候着那一根根即将要去奸淫母亲、或者刚刚奸淫过母亲的肉棒。
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渐渐清晰了。
丁尚方拍拍她的脸,指着仍然吊在那儿被前后夹奸着的周碧,笑笑说:“那个是谁?”
“我妈……”乐静婵轻声应。
“啪!”一记耳光扇在脸上,“再说一次!”
“我……”乐静婵捂着脸忍着泪,吸了吸鼻子,说,“那是老母狗。”
“那你呢?”丁尚方蹲下身去,揉着她的乳房。
“我是……”乐静婵眼睛瞬间更红了,吞一下口水,二十多年来隐藏在心中最软弱的那一块,现在赤裸裸地被捉到人前戏弄,她头脑有点晕眩。
“嗯?”丁尚方捏着她的一只乳头,又拧了起来。
“嗬……”乐静婵闭一下眼睛,说,“我是老母狗的女儿!”眼珠又一次滚滚而下。
“哦?那就是什么?”
“我是小母狗!”
乐静婵哭喊道,“我是奶娘!我是肉玩具!我是……”她感觉自己似乎要崩溃了。
多少年了,她最怕面对的,就是有一个不要脸的母亲!
而现在,她当着摄像机的镜头,高声地呼叫着承认自己是母狗的女儿,一只新的母狗!
没等她喊完,丁尚方一把捏住她的脸,说:“母狗最喜欢被操了。小母狗去操老母狗好不好?”
不知道从那儿摸出一个双头假阳具来,亮在乐静婵眼前。
那玩意儿呈折角状。
乐静婵用尽所有的理智,将自己在崩溃的边缘死死拽住。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其实完全无法平伏的心绪,乖乖地将其中一头深深塞入自己的阴户,把上面的带子系在腰上,另一头高高翘起,正似胯下长出一根男人兴奋中的肉棒。
只是,粗大很多。
好大!乐静婵下体一阵温热,颤颤地站了起来,转向妈妈。突然回过头来,恳求道:“阿丁哥,放我妈下来好吗?她会死的。”
“放谁下来?”
“放……放老母狗下来好吗?”乐静婵立即改口,“我在下面做,好吗?”她努力稳定着心神,她起码要让自己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
丁尚方看周碧被一番虐打轮奸,确实有些经受不住了,也不愿就此把她玩残。点了点头。
周碧仰面叉脚躺在地上,手轻捂着嘴巴抽泣着。
绑在身上绳子解开了不少,但被女儿亲手扎紧的双乳仍然象两个大肉团一样,只是已经有些发紫了。
她身体不敢乱动,分开的胯间,正被女儿戴着双头假阳具插入着。
“真他妈的精彩!”
丁尚方一脚踩到周碧的脸上,脚趾头摩擦着她的嘴唇,“操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没八百吧?被亲生女儿操,感觉会不会特别爽?”
“呜呜呜……”周碧哪里还应得出话来?身子随着女儿的抽插一顿一顿的。臭哄哄的脚趾已经钻入她的嘴里,她只好顺从地舔了起来。
乐静婵机械地挺动着下身,粗大的假具几乎顶到她的子宫,但这次她并没有感到兴奋。
随着丁尚方一声“再捅捅老母狗的屁眼”,乐静婵木然将母亲双腿向上折起,假阳具从母亲阴户抽了进来,往下探了一探,轻咬一下牙,慢慢插入。
好在周碧的后庭早就久经磨炼,刚刚又被内射几炮,虽然确实有些太粗,但皱一皱眉,还是顺利地深入了。
除了不停工作着的摄像机,好几只照相机也忙碌起来。闪光灯此起彼伏,嘻嘻哈哈的男人兴致勃勃地纪录下这女儿肛奸母亲的“精彩”一幕。
乐静婵尽量轻地挺动着,母亲的脸仍被丁尚方的脚板踩着,闭着眼睛发出呜呜的轻哭声,双手听话地揉着自己一对巨乳,身体微微颤抖着。
一只大手突然猛地从背后伸出,抓住乐静婵胸前,大力地捏玩着她的乳房,后背被向下按住,一根肉棒顶到她的肛门上,未等乐静婵作出反应,已经凶猛地插入。
就这样,乐静婵一边被肛奸着,一边用插在自己阴户里的双头假阳具,肛奸着自己的母亲。
屁眼里的肉棒毫不容情地大力抽送着,带动着假阳具一下下重重顶入周碧的屁眼里。
伴随着母女俩的哭声,现场再一次点燃了兴奋的气焰。
“老母狗,张嘴接好!”丁尚方突然从周碧脸上移开他的臭脚。周碧刚刚睁开眼,一股热流已当头淋下,尿腥味直冲入鼻。
乐静婵“哇”的一声,无法忍住,大声哭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从丁尚方阳具上射出的尿柱,准确地射进母亲无奈张开的嘴里,母亲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水珠,不知道是尿是泪。
而周碧,看似已经颇有经验了,同时还能急促地吞咽着,尿液充满着她的口腔,竟然基本没怎么溢出来。
“老母狗干得不错,看小母狗的!”
丁尚方呵呵笑着,抓着乐静婵头发,令她俏脸上仰,尿柱一转,射向乐静婵的脸,淋了她满头满面之后,射进她正张开哭泣的嘴巴。
乐静婵心中一阵剧烈抽搐,冰冷一块。
张开的嘴巴不敢闭上,入喉的臭气呛得她头脑晕眩,突然一个咳嗽,满嘴尿液喷洒而出,尽数淋在母亲脸上身上,随即剧咳不止。
“啪!”
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屁眼中的肉棒向里深深一顶,顶入乐静婵肛门最深处。
跟女儿同样发出一声哀叫的周碧身子一震,又粗又长的假阳具随着这下撞击,同样顶入她肛门最深处。
丁尚方仍然紧紧揪着乐静婵的头发,暂时刹住小便,露出诡异的笑容,瞪着乐静婵的眼睛,轻轻摇摇头。
乐静婵眼睛红红的,豆大的泪珠滚滚直下,脑里一片空白,看起来精神似乎已经全然崩溃。
咳嗽稍止,又有一线尿液泼到她脸上,乐静婵定了定神,眼前越来越亮,一台摄像机已经伸起旁边拍起了特写。
乐静婵鼻子一酸,还是乖乖地分开她温润性感的嘴唇,大大地张开嘴巴,朝向丁尚方。
尽量边吞边流,但总算是把剩下的半泡尿都撒到乐静婵的嘴里。
看着乐静婵不停哆嗦的身体,丁尚方满意地系上腰带,又把乐静婵向下按:“母女俩亲亲嘴,分享分享当尿壶的经验!哈哈!”
乐静婵身体被压到周碧上面,两对巨乳紧紧贴着厮磨着,她双手轻搂母亲的脖子,满嘴臭气的四唇相接,下身是不惧尿腥味的男人仍然在操着她——或者说操着她们娘俩的屁眼。
周碧感觉身心已死,她知道女儿一定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到绝望,她动情地亲吻着女儿的嘴唇、女儿的舌头,祈望能给予她魂牵梦萦二十年的女儿哪怕一丝丝的安慰,但愿能抹除女儿亲手淫虐母亲的罪恶感。
可是,乐静婵空洞的眼神,仿佛渐渐起了变化。
她的眼睛是血红的,周碧怔怔地继续亲吻着,女儿的眼神里,渐渐有了神采。
那是……
火焰?
越燃越是猛烈。
********************
李冠雄兴致勃勃地观看着直播,丁尚方导演的这出大戏,果然精彩纷呈。
“接下来,叫这对母女犬补拍一下片头片尾,添加一点故事情节,就又是一部超精彩的A片喔!母女重逢那一段,演戏怎么也演不出这种效果。哈哈!比第一部还要爽得多。”
李冠雄笑着说。
“不是说A片不出街了吗?”安澜一边修着指甲,眼皮也不抬一下。
“先制作好嘛。也让姓乐那小奶娘知道,她的片子是随时可以推出的。不怕她不听话。”
李冠雄翘起二郎腿。
乐静婵表现得很驯服之后,他已经打消推出A片的主意。
那样除了毁掉乐静婵的形象,其实收益并不大。
留着一个身材劲爆的武打女明星,至少去卖淫也能卖个好价钱。
“我说雄哥,对付她们的手段,你没有觉得太不留余地吗?”
安澜瞅了一眼电视,犹豫了一下,说,“你还打算放她出去。万一逼疯了,这个乐静婵或者别的谁,狗急跳墙乱咬一通,我们也麻烦。”
“她们敢?”李冠雄哼的一声。他的手段多得很,起码到目前为止,不服他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被搞到服服帖帖的。
“给她们点希望,她们活得好一些,想乱来的心思就少一些。有没有道理?”
安澜说,“你觉得乐静婵现在这个模样,心里会不恨死你吗?让她滋润一点,也许就象她老妈一样习惯当个婊子了。”
“胡萝卜加大棒?”李冠雄呵呵一笑。
“嗯!”
安澜说,“还有,这些女人最好都得盯紧一点。象凌云婷那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妞,都敢找乐静婵来偷录像带。她心里其实想干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猜得到吧?现在她是不敢怎么样,但如果有别的机会,难保会拼命在背后捅你一刀。你老兄敌人不少吧,机会随时会有。”
“对对对,老婆说什么都对。”李冠雄笑道,“就听你的。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啊!怎么样?你那个败家弟弟的婚事。”
“还能怎么样?尽快举行订婚仪式呗!已经请师傅去挑日子了。我弟媳妇才十七岁,拖久了肚子一大就不好啦。”
安澜说,“给他的那幢别墅是现成的,设计师已经量了尺寸,稍为装扮成婚房样子,买点新家具就可以用了。”
“钱不够跟我说。”李冠雄拍拍安澜大腿。
“你有很多钱吗?”
安澜格格一笑,“恐怕现在能流动的现金,还没我私房钱多吧?”
近日李冠雄又凑了十亿资金,投放到古兰森岛,专用码头、第一批别墅,主要是布置了大量机关及暗房的演艺大楼,已经动工开建了,大酒店、海边度假村已经基本完成了规划。
才短短三个月时间,钱一到位,岛上各种手续通行无阻,项目进展神速。
“嘿嘿,集团上下大大小小的公司,能动用的资金基本上都榨光了。”
李冠雄说,“先勒紧裤头吧!还有婷儿、丹璐她们就辛苦点喽,尽量挤时间多卖几次屁股,维持维持运营,乐奶娘明天就可以开始赚钱啦,两百万,卖得有点低,将就点吧。”
“嘿嘿,至少值十部A片的收益。”安澜说,“你不是还打算马上再开一部新戏吗?哪来的钱?”
“她们卖屁股的钱呀!”
李冠雄嘿嘿笑道,“现在行情好得很,那些大富豪个个想要玩女明星。这段时间这几个大明星多去卖几次,赚个新片的成本还是可以的。我又不拍太高成本的戏!”
“其实,如果乐静婵你不想毁掉,那新片不是还缺个女配角吗?让她上怎么样?”
安澜道,“滋润滋润一下她。其实她的形象还是有些市场的。”
“真不愧是我老婆,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李冠雄道,“乐奶娘已经挺乖了,可以奖赏一下,教她感恩戴德。不过,现在形象要怎么打造,就不是她说了算啦!”
手抹着嘴唇,淫淫一笑。
“想让她改变形象?”安澜会意一笑。
“你帮我想想,怎么搞才让人肯花更多的钱买她屁股?”李冠雄捏捏安澜的脸说。
“性感点可以,但不能太过卖弄风情吧?太掉身价……”安澜寻思着说。
突然发现李冠雄只穿着短裤的胯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悄悄竖了起来。
直播中,乐静婵正把整只手捅进她母亲的阴户里。
“折磨女人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安澜嘟着嘴,“想要了吧?”
“嗯!”李冠雄点头,“帮我叫……”
“要我吧!”安澜靠到李冠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李冠雄更不打话,按着安澜的后脑,嘴唇对着嘴唇,亲了上去。
“嘤……”安澜紧紧抱着李冠雄,激吻起来。
结婚也好久一段时间了,饶是李冠雄精力充沛,每天都有性生活,但是,分给她的,每周恐怕一次都没有。
无数次的,她就坐在旁边,当面看着他玩弄一个又一个别的女人……
“好久没要我了喔……”安澜娇羞地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顺着他的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吻去。
手拉下他的短裤,轻轻套弄着已经高翘着的肉棒,亲了一下,含进口里。
李冠雄一手抓着她垂在身下轻轻颤动的乳房,一手顺得她光滑的后背,摸到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揉着。
安澜吸吮更卖力了,含着肉棒上下抽动,适时地松一下喉咙,做了几次深喉,双手轻轻撩着他的卵蛋。
“喔……老婆的技术还是那么棒!”李冠雄舒服地哼了一声,手划过她的肛门。
安澜轻轻摇了摇屁股,然后发现空气仿佛安静了下来。她抬头望向李冠雄,看到的是一脸诡异的笑容。
“要捆我吗?”安澜马上读出李冠雄眼神里的密码。观看了乐静婵母女的凌虐镜头,她知道李冠雄体内那淫虐女人的兽性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你温柔点啊……”安澜转身打开旁边一个大箱子,抱了一大捆绳子出来,“早知道就叫个小美女来喔。”
“那就再叫一两个呗,”李冠雄笑笑站起来,“我很喜欢玩双飞的。”
“才不要!”安澜白了他一眼,自行脱光着衣服。她才不想在那些小婊砸面前丢脸,在她们面前,安澜姐可是很有威严、神圣不可侵犯的。
李冠雄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并不勉强,拿起绳子在妻子身上缠绕起来。
玩了这么多年女人,他的捆绑技术比起日本的绳艺大师,恐怕也不遑多让。
安澜双手反绑,双乳被绳子上下夹住,一条腿曲着吊高,被李冠雄最常用的方式吊了起来。
“有点紧啊,雄哥。”
安澜皱着眉头。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被吊过了。
要不是半年前被那个杀千刀的警务处长刘韩摧残过一回,她可能四、 五年来连被捆绑都没有过。
“啪!”李冠雄并不答话,挥起鞭子,打在安澜屁股上。
“呀……疼啊……”安澜大叫。
李冠雄手指点了点她的肛门,那儿立刻紧张地收缩着。李冠雄笑道:“好象好了很多。”
“这半年中西医一起上,内服外敷这么久,已经不怎么疼了。医生说起码还得半年,才能正常……大便……”脸上一红,想到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不由又是咬牙切齿。
李冠雄握着她突出的乳房,大力地揉着,突然手一甩,安澜吊在空中晃荡荡的身体原地转着圈。
“呀呀呀呀呀……晕啊……”安澜尖叫着。
身体转到堪堪停下,没等她松口气,又反方向转了起来。
旋转中眼光掠过李冠雄的脸,看到的是他阴沉的笑容。
“啪!”这一鞭,准确打到转圈中安澜的下阴,鞭尾卷上,在她的肛门边一带,疼得安澜惨叫一声,身体突突乱扭。
“雄哥,屁股疼啊,别打那里好不好……可能还要好久,才能用那里侍候你啊……”几个月来,安澜一直闭口不提自己屁眼的事,生怕又惹李冠雄发火。
这次他主动提起,干脆就直说了。
刚刚李冠雄一摸到她屁眼就想绑她,恐怕心中一股火便要在此刻爆发。
李冠雄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不见安澜的屁眼便罢,一见之下,心里绞得难受,浑身一股狠劲无处散发,举鞭便往安澜身上噼里啪啦乱打。
转眼间,除了肛门附近没再挨鞭外,安澜全身上下布满了鞭痕,疼得惨叫连连,全身直抖。
她知道李冠雄喜欢看到女人在他虐待下的痛苦样子,身子扭得更用力,叫得更是凄凉。
“呼呼……”一通发泄过后,李冠雄大大呼出一口气,鞭子扔到地上。
眼前妻子鬓发凌乱,遍身鞭痕,眼角含泪,正可怜巴巴望着他,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李冠雄一股热气从丹田涌起,一把抓着安澜的乳房,扯过她的身子,另一手绕过她后背抓住她另一只乳房,肉棒从她背后捅入充分湿润了的阴户,不作任何停顿,凶猛地抽插起来。
“啊啊……”安澜大声浪叫着,“雄哥,啊啊……亲我……”她知道这个男人在乎她,她只怕这个男人嫌弃她。
所以,当李冠雄抱着她的头向后拧,嘴唇一把印上她的小嘴,满口带着烟酒味的热气涌满自己口腔,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时,安澜感到深深的满足。
疼痛不要紧,受点折磨不要紧,安澜都会完全承受。
只要他没有嫌弃她,只要他在乎她。
她知道,李冠雄极少亲吻女人的嘴,他嫌她们脏。
可是,他舌吻了她刚刚还含过他肉棒的嘴!
虽然被绑吊的身体很难受,被鞭打过的肌肤仍然很疼,但此刻的安澜却感到很幸福。
“射在我里面,我要为雄哥生孩子……”在感觉李冠雄即将喷发时,安澜望着他的眼睛,大声地说。
肉棒大力地猛插几下,停住不动了。剩下的是男人和女人满足的喘息声。
李冠雄仰天倒在沙发上,将茶几上一杯倒得满满的红酒一口饮下,点上一根烟。
面前,安澜遍身伤痕的赤裸胴体仍然吊在半空晃荡着,她分开暴露出来的下体中正流出点点精液,随着身体地晃动,身下的地面上奶白点点。
“雄哥,答应我,”安澜轻轻地呻吟着,“为了我,把那姓刘的整死,好吗?”
“他早晚会被剁碎了喂狗!”李冠雄将酒杯往地上一摔,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