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於到了,米健五点不到就来到了俱乐部。
自从出席完风凌航空的年度竞技赛后,米健的心情基本上都处於一种半亢奋的状态。
机会难得,老天爷赐给他这么一份厚礼,他一定要好好的安排计划,绝不能让这到手的美人儿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通过小小的调动,他轻易地就让集团俱乐部在周六休息一天。
挑选这一天的原因,是他不能容许其它任何的意外破坏他的“盛宴”。
俱乐部是人来人往的地方,显然不符合他“清净”的要求。
於是当欧阳菲菲依时到达的时候,她不免对眼前的情形感到不解和困惑,因为俱乐部压根儿就没开门营业。
偌大的俱乐部里漆黑一片,站在紧锁的大门前,菲菲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守候已久的米健已经满面春风地从旁边一辆黑色的奔驰上走了出来:“Diana,你来了。真不凑巧,今天俱乐部停电,所以休息一天。”
一边说,米健一边细细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欧阳菲菲,不由得再次惊叹这青春少女的动人美貌: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紮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一条合体贴身的蓝白双色的“V”字领网球短裙罩在美少女婷婷玉立的身体上,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拥有着那么强烈的诱惑力,尤其是短短的网球裙下几乎完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让米健直瞧得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丽人!
米健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一样久久的盯在欧阳菲菲的身上,直至他自己也感觉到失礼:“Diana,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不过我知道还有一处球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现在过去。”
“这……”菲菲对这个提议显得颇为犹豫,但在米健再三的邀请下,她还是登上了奔驰轿车。
风驰电掣的奔驰载着两人驶往郊外。
一路上,欧阳菲菲不时地看看手錶,又望望车外黝黑的夜色,无法掩饰心中的不安。
直到车子在热闹非凡的海滨泳场旁的一座建筑物旁停下的时候,听到一旁传来的喧闹声和广播声,菲菲白皙的脸庞上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米健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像一位耐心的猎人般保持着沉静。
拿着球拍,菲菲跟着米健的身后走进屋子。
米健将一旁的电门通通打开的时候,菲菲又一次皱了皱眉头。
这里并不是网球场,而是一座壁球场。
“米先生,我不会打壁球。”
“不要紧,我来教你。”米健返身关上了大门,将一只壁球拍塞到了菲菲手中:“来啊!很好玩的。”
几乎是毫无选择的情况下,菲菲走进了那间将令她刻骨铭心的玻璃屋。
对於从没接触过壁球的菲菲来说,这项运动真的太累人了,尤其是和米健这样的高手一起打的时候。
米健不断地调动着菲菲前后跑动,追赶那只可恶的小黑球,而他却在一旁变换着角度欣赏着菲菲那动人的身体曲线。
贴身而合体的网球裙将美少女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跑动中的欧阳菲菲柔美娇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彻底,让一旁的米健产生出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
几个回合下来,欧阳菲菲已经汗流浃背,人也累得再也跑不动了。
她向米健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走出了场外。
她娇挺丰盈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的滚落,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现着诱人的光泽。
菲菲坐到场边的椅子上时,米健已经适时地递上了松软的毛巾和冰凉的宝矿力了。
“谢谢!”
“休息一下吧,第一次打壁球,肯定累坏了。”
菲菲此刻真的是又渴又累,接过米健手中的饮料没多考虑就喝了下去。
“米先生,你的壁球打得真好。”菲菲望着气定神闲的米健。
“没什么,打得多了自然就熟练了。”米健轻描淡写道:“这里属於一间体育会所有,距离我海边的别墅很近。后来我常来打球,就向负责人要了钥匙,这样有空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过来。如果你有兴趣,以后可以一块来的,我可以去接你。”
“谢谢您了,平时您忙得很,况且我也不会打壁球,不必这么麻烦您了。”菲菲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注意到墙边的时钟已经走到十点了:“米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也该回去了。”
“好的,更衣室就在球场左手边拐弯的地方,你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於是,菲菲拿了自己的背包,循着米健指点,向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刚进更衣室,菲菲就觉得一阵奇怪的感觉突然向着自己袭来,莫名的疲乏和无力好像无声无息的网帐一般将自己笼罩起来。
起初菲菲还以为是打球太累了的缘故,可是这种无力的感觉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控制了她的全身。
很快,她就连手上的背包也拿不住了。
“啪”的一声,背包滑落到地上,菲菲连忙用手撑住墙壁,可是双手和双脚却像棉花一样完全用不上劲,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摇晃了几下之后,终於也倒在了更衣室冰冷的砖面上。
菲菲心中一阵惊恐,她想呼唤尚在外面的米健,可是她立即发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伴随着一阵阵的恐惧,菲菲觉得连眼皮也渐渐变得无力了,眼睑越来越沉重,直至渐渐合上。
她看着更衣室的地面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