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很快就伴随着军训结束到来了,我坐着早早就定下的车票回了家。
满怀一路的欣喜迫不及待地敲着家门,没想开门迎接的是父亲,批头盖脸就是一句“门都敲坏了咋滴!”父子间倒也没有生疏,只是父亲的出现,全然已打乱了我的期盼。
我愤愤地将大包小包一股脑扔给父亲,问了声“爸,我回来了,我妈呢?”
“敷着面膜呢!”
一到家,我那在学校的烦闷就抛诸脑后了,尽管看到父亲在家,母亲无法兑现她的承诺,但是我转而一想反而变得欣喜,于是我跟父亲打了招呼之后,径直朝着母亲的方向喊了一声回来了就回自己卧室去了。
蒙头睡了一个昏天暗地,隐约听到母亲喊我吃饭。
餐桌上,我发现在父亲面前,母亲一改在我大学校园时对我的娇态,变得和以前一样端庄严肃了,我自然也识趣地没有做出任何破格的举动。
安安分分地一直到长假快结束那个寂静的前夜,我在自己的卧室打开毛片,把音量调至最低,准备边欣赏边撸完一发睡觉,正觉口渴,去厨房倒完水准备回房时,突发奇想,想看看母亲是否已经睡下。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父母的房门,发现房门还透出一丝光亮,我打起万分精神,怕房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个人。
就这样,我高度集中注意力,把耳朵贴近墙壁,听着房内的动静。
传入耳帘的竟是一阵轻柔的臀腹相撞的声音,巧大了,我心中暗想。
不敢漏听一丝声音的我赶紧往墙上紧紧地贴贴了。
约莫半分钟,伴着快速的撞击声传来了母亲急促的呻吟声,母亲的嗯嗯啊啊着,声音也变得越发尖锐起来。
这时,快速的撞击声明显地减慢了速度,“啪!~ 啪!~ 啪!~ ”从1秒3次的频率变成大概3秒1次,母亲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迷茫而悠长起来。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撞击声又再次变得强烈而快速起来,母亲嗯嗯地急切回应着,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啪!”戛然而止。
我的心脏早已扑通扑通狂跳不止,鸡巴在裤裆中欲冲破而出,强抑着淫欲耳朵贴着墙壁不敢有一点松懈。
这时传来母亲一声娇喘“外面小姐没有少找吧!”只听父亲一声叹息“老喽老喽,不中用喽!”而后传来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又听卫生间里父亲浑厚的声音“改明儿吃粒药来!”
“去你妈的,你想干死老娘啊,老娘这宝地可经不起吃药的打桩机…”我第一次听到母亲说出粗话来,鸡巴膨胀到不行,便不再偷听,回了房想着母亲口中的打桩机,直直地撸了三回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要坐车,还是父亲来叫的起床。
母亲又给我添了许多东西,嘱咐了不少话语,但是因为父亲在,也都是些寻常的碎碎念。
进月台前,父亲去了趟厕所,期间我问母亲,“妈,我的打赏呢?”
“小样,有你的,还挺能记呢!”
“那可不,都是念书给念的。”
“好好加油,小子,少不了你的,妈说话向来算数,不会过期!”
“一言为定?”
“那是自然!”
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她不会食言。
我带着母亲的话又重返校园。
说来也怪,时间这个东西可以治愈一切。
长假过后我在校园慢慢和同学之间熟悉之后,就渐渐恢复了社交状态,也就是在这之后,我找到了另一个女友,就叫她小可吧。
和小可交往之后,我全然忘记了和母亲的那档子事。
和小可一起游山玩水,吃喝玩乐,那炮从一开始连做五次到后来每天一次再到后面隔三差五一次,性的方面,母亲启蒙让我初尝滋味,在小可的带领下,我是遍尝百果,性交的经验可谓学富五车,驾轻就熟了。
就这样,我寒暑假和小可到处浪,直到大二暑假时,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回到家当天,父亲和母亲就带着我去一开房商售楼处付了一套商品房,第二天我又陪着他们去了一趟民政局,看到他们签离婚协议的时候犹如晴空霹雳。
后来才得知,父亲因为债务纠纷问题欠下了一笔巨债,眼看要躲不过才出此下策。
浑浑噩噩等到第三天,父母已经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母亲给我唠叨了一阵后,我还犹如梦中,一家人分头出发,我回了自己的学校,父母去了别的城市。
此后,母亲用新的号码偶尔会通过小可的号码来找我,次数屈指可数。
我在小可陪伴下,对家中巨变没有产生特别大的情绪波动,照旧和往常一样。
直到大三的十一长假前,小可接到母亲电话,说要来看我和小可。
我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想到这两年离家日久,再回想起母亲的许诺,兴奋不已。
和小可商量选定了最适合休闲游的名山景区,有美食城,有民宿,还可以随时去攀山戏水。
再次见到母亲,看上去形容较之前消瘦了些,面容也略显憔悴,穿着水墨印花的长裙,踩着小高跟,领口被一对愈发圆滚的乳房撑起,目光稍一往里一探,便能看到那浅蓝色的胸罩和挤出胸罩外的一抹白嫩,美艳得不可方物。
小可和母亲一见如故,相互寒暄着,一起找了间民宿,母亲住楼上,我和小可住楼下。
母亲对山水不甚感冒,对美食颇有兴致,正巧有小可这个熟门熟路的向导,陪着母亲接连两天,吃遍了各个角落的各地美食。
我也满心欢喜地陪着她俩,晚上与小可缠绵后也没顾得上惦记母亲。
第三天的早餐,小可一个高中闺蜜来电,说是婚礼,事先也并没提前通知,小可有些不大乐意,但是碍于情面,最后应了下来。
中午和母亲道了别,就赶着火车回老家了。
我心里窃喜,真是天助我也。
下午邀着母亲爬了一个下午的山,直到太阳将近落山才回到住处,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母亲本就缺乏运动,这一趟下来,母亲叫苦连迭,殊不知儿子心中的如意算盘。
趁母亲上楼冲澡之际,我就外面带了一些小龙虾和啤酒。
待我胡乱冲了下身体,掂着东西来到母亲房门口敲门,母亲出门先是一愣,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后让我进了屋。
母亲穿着一挂白色的无袖雪纺短裙,微长的头发在脑后盘扎着,还带着湿气,我从母亲身旁走过,迎面扑来一股香气,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鸡巴也随之蠢蠢欲动。
我和母亲对坐在电脑桌前小酌,母亲似乎也没有对我抱有戒心,没出个把小时就已不胜酒力,脸颊微微泛红,妩媚醉人。
母亲说着家中近况,我一一听着,说到小可时,母亲表现的十分高兴,眉目之间充满着对小可的认可和感激之情。
从收拾完残局一直说到母亲洗完手坐到床边,我挪到沙发上瘫坐着,附和着母亲言语,对小可也是万分赞美,反而我说着说着,母亲竟表现出醋意。
我连忙话锋一转。
“没有她,这些坎真跨不过来。”
“你也是,妈是过来人,分分合合见多了,就那样吧。”
“您有见识嘛,见多了就成了知识了!”
“哟,说你不懂,你还是有点脑子嘛?”
“那可不,毕竟咱也是念到大学的人了。”
母亲双手按住床沿,挪了下屁股,啐了一口“还大学生呢?!”
“大学生咋滴了?”
“我家大学生这点出息…”母亲故作叹气,摆了摆头。
我想着母亲的允诺,邪念骤起,反问“妈,您老这是算旧账呢?你那话还能算数不?”
“得!咱不提那茬儿,说说你大学里的趣闻趣事吧?”
“趣闻趣事没有,都是和小可一起多。”
我把遇上小可到和小可在一起的事简单捋了一遍,时而添油加醋,当说到夜袭小可时,母亲显然没想到我说的这么露骨,也可能联想被我偷袭的那一次,胸口明显起伏。
我有些按耐不住,追问“妈,您那话还算数不?”
母亲侧过头给了个白眼“你小子,有了媳妇还操着老娘的心!”
我嚯地站起来,迅雷不及掩耳般跨到床前,不等母亲反应过来,双手已紧抓住母亲的两只手腕,身子顺势向前一压,将原本坐在床沿的母亲硬生生按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母亲丰硕的乳房之中,腾开一只手将运动裤连同内裤用力往下一拉,露出直挺挺的鸡巴牢牢抵在母亲的胯间。
正要拨开母亲的裙摆,掰开棉质内裤边缘强行插入,母亲从错愕中惊醒,虽然身在民宿不敢大声喊叫,但母亲死命挣扎,被我暂时放开的那只手奋力拍打我,把我拍的一阵手忙脚乱,粗硬的鸡巴连杵了好几下,楞是没有正中靶心。
只好撤出母亲胯前的手,再次抓住母亲,膝盖处使上力,俯身用身子压紧了她,下身奋力耸动了十来下,鸡巴在母亲内裤上摩挲,隐约能感受到母亲激凸的阴蒂,龟头处传来一阵浸润湿滑,分不清是自己的水还是母亲的阴液,顿时快感连连。
我把嘴唇靠近母亲的下巴和脖子,润湿的舌头贴上母亲的颈肉使力舔扫过去,母亲不禁打了个冷颤,一时挣扎的力气全无,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我卖力地舔弄起来,母亲大约有二十秒在天人交战,带我腾出手顺着母亲的腰肢抚上乳房正准备揉捏,母亲腰部一挺,腿上一发力把我从她身上掀翻下来,咚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一时措手不及,从地上滚爬起来,只听母亲冷冰冰甩来一句“再这样,咱娘俩一拍两散!”
母亲态度坚决,我不敢吱声,见母亲眼圈泛红,让我顿生愧意,淫火也浇息大半,于是拉起自己的裤子,跪在母亲的膝盖前说“妈,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母亲语气略带缓和,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
我悻悻回到房中,躺了会,又看了会电视,给小可打了电话,小可说第二天要早起就没有多聊。
酒后烦闷,只好打开手机看起了手枪文,在厕所胡乱发泄了一通便躺下看着电视迷糊了。
睡不到半夜,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又起来去找水喝,在水壶处忽地发现小可留下来的两根钥匙,仔细一看,一根是我们房号,另一根是母亲房号。
一个念头急闪而过,心就跟着怦怦直跳了。
借着酒胆,把心一横,取了钥匙就径直朝母亲房上去了。
借着窗帘外透来微弱的光,我轻轻走到母亲床前,见母亲背向我侧卧而睡。
心头猛跳,快要跳出嗓子眼,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
伸手小心翼翼的抓起被角往上掀开,露出母亲光滑的脊背,鸡巴也随着振奋起来。
我急不可耐地脱掉身上的衣物,钻进母亲的被子,从母亲的身后与母亲腹背相贴,左手枕着自己,右手轻轻抚上母亲的臀肉,竟发现母亲身上一丝不挂,刹时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得厉害。
我把下身往母亲屁股处稍稍一抬,鸡巴陷入了母亲的臀沟里跳动起来,右手手掌来到母亲胸前盖上了小半个乳房。
鼻子贴近母亲的香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情不自禁地一大口吻上去用舌尖来回拨弄起来,母亲发出了似有似无的梦呓。
手上也没闲着,食指勾住母亲的乳头几下逗弄,分明感觉到立了起来,于是两指捏住乳头缓缓捻动,乳头胀得更大了些,恨不得伸过头去含住。
捻了一会,鸡巴倍感滚烫,十分难受,就抬开屁股,用手把鸡巴往下一按,贴入母亲的双腿之间,再慢慢将下身凑上母亲的屁股。
鸡巴与阴唇的贴合,传来一片润湿。
母亲的阴唇前叶扁而大,和我上传的照片阴部形状极其相似。
我空出手来,搭上母亲的腰部,鸡巴在柔软的阴唇间来回杵着。
没一会,明显感觉到阴唇前部母亲那肿胀充血的阴蒂,龟头已经湿哒哒的。
搭在母亲腰部的手往下身一探,按住鸡巴,在母亲的滑道上扯拉,鸡巴扣在母亲的阴部,顺滑无比,指尖偶尔划过母亲稀疏的阴毛。
又在鸡巴下面按着,在母亲的阴唇上大力地挤弄了四五下,母亲发出一阵幽长的“eng~ ”我没料到母亲睡得这么死,今天终于大功告成,心中一阵窃喜。
摸索了几下之后,鸡巴就抵进了母亲柔软湿滑的屄里面。
我强抑内心澎湃,将鸡巴缓缓齐根插入,发现母亲的屄里没有任何障碍,只觉整根鸡巴进入了水帘洞,里面好像有无穷尽的泉水。
虽然没有到强烈的紧箍感,但里面温热滑腻,体贴入微,把鸡巴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开始慢慢抽动起来,鸡巴在母亲的屄里面缓进缓出,每一次进去都能溢出一些水来。
母亲的阴道很浅,进入大约十公分就能顶到花芯,再进去一点,就能感觉到母亲屄里面的那张小嘴贪婪吸允着龟头。
这时,母亲忽然从睡梦中惊醒,紧接着叫了一声“啊!”,开始使劲的往身后推我。
我哪肯就范,用力抱住母亲的腰肢,开始大力冲刺起来。
母亲接连串地发出“啊!啊!啊!”,突然她意识到什么,转而声音放低,声音在口中变成了沉闷的“嗯!嗯!嗯!”连推我的力气也消散全无,屁股不自觉地翘起,迎接每一下抽插。
不一会儿,母亲手臂收回,抓住枕边,身体渐渐开始僵硬,气息变得紊乱起来,我知道母亲快要高潮了,顾不得其他,只加快速度,卖力地耸动起来。
母亲小腹一阵收缩,屄也紧夹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水儿涌出来。
我被母亲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一泄如注。
母亲在余韵中又抖动了两下,瘫软如泥。
我在她湿润的包裹中,迟迟舍不得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鸡巴软成一团,从母亲的屄里面滑脱出来,精液混着 母亲的阴液顺着母亲的臀瓣流了出来。
母亲察觉一阵冰凉,起身捂住,抓了床头的纸巾开始擦拭。
我觉得有些好笑,嘿嘿一声,母亲一脸潮红抬头看向我,把纸巾砸过来“弄干净!”
我接过母亲递来的纸巾,收拾鸡巴。
听见母亲不冷不热的一句“就这一次!”
我知道母亲的意思,不过凡事一回生二回熟嘛。
下体整片黏糊糊的,索性去厕所冲洗了一番,待擦干出来,发现母亲已睡下。
我也不客气,轻轻掀开母亲的被子就躺了下去。
只是这回母亲床上了内裤。
累了一整天,又有酒劲在,加上刚才的一番交战,很快就睡着了。
早晨天刚没大亮,我手麻醒过来,看到母亲正对着我睡着,胸口的两只大白兔耷拉着,乳头在她白皙的肤质下显得格外的黑。
我躺倒埋进了母亲的胸前,含住了乳头,用舌头开始吮吸圈弄。
母亲的乳头在嘴里矗立起来,我伸出右手探到她的两腿之间,在阴唇上来回划动。
开始,阴唇处还算干涩,没一会,洞口流出一股水儿来,在手指的拨动下变得滑腻了。
母亲环过手来,紧紧地把我箍在胸前,我的舌尖开始在母亲的乳头上狂乱的拍打摇晃,手指蘸着阴液轻轻揉捻阴蒂,母亲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放开母亲的乳头,我唤了声“妈~让我亲你~”
母亲松开双臂,我把身体往上一挪,嘴巴凑上了母亲的双唇,这次没有异味。
用舌头顶开贝齿挑弄起母亲的香舌,母亲也开始搅动舌尖回应。
我伸手挽起母亲的左腿,让母亲的腿弯放到我的臂弯里,顺势抬起她的左腿架在了我身上,又往下抓起龟头往洞口扯去。
母亲的屄里早已汪洋一片,浑圆的龟头只轻轻一抵就没入了肥沃的嫩肉。
这次母亲是自愿的,我没再急着一番猛插,随着一点点探入深进,细细品着母亲的嫩屄。
滑腻滚热,洞口紧咬,每一次全部进入,母亲都不自主地一下抖动。
缓缓进出了五分钟,母亲抓紧了我的手臂,指甲扣入我的肉里,一阵痉挛。
我抽出鸡巴,把母亲翻过身,转身爬起来把母亲两脚往胸前一折,握住鸡巴往母亲的湿润住抵去。
戳了两下,就没有戳进,退开鸡巴看了下,原来母亲的阴唇有些短,屄口离肛门稍远。
压住鸡巴往母亲的阴唇上一挤,向下一滑,硕大的龟头再次破门而入,母亲也跟着闷哼了一声。
我受到了鼓舞,开始剧烈地抽动起来。
母亲刚从高潮中稍微恢复过来,又挨上这几记猛烈的抽插,蛋蛋随着抽动规律地打在肛门上,母亲失声呻吟出来,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只觉头皮发麻,龟头上的麻痒感愈加强烈。
“妈~我要来了~”一只手用大拇指按住母亲的阴蒂开始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母亲小腿,胯部撞在母亲屁股上啪啪直响,母亲连声“啊啊啊啊……”原先夹在我腰上双腿渐渐松开,接着一阵痉挛,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我喊了一声“妈”把鸡巴死死抵在母亲的胯部,一股脑儿射进去了。
压在母亲身上很久没起来,母亲气喘不过,推我起身后抓了一把纸巾擦拭,见我痴痴看着她的阴部,起身去厕所冲洗了。
后面睡过了早餐饭点,起来出去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又生拉硬拽着母亲回房休息时弄了一次,直到筋疲力尽,连晚饭都没顾得吃。
接连几天,弄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才作罢。
在母亲肉体上的发泄,在那个十一是最多最猛烈的。
后来知道,以母亲的个性,强上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虽说她那次过来玩就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料到我会来硬的。
我打趣问她,如果那第一下就戳进去了会怎么样,她说那就给了,如此看来,幸好小可留下了钥匙,不然那一戳没进,可真就成了人生一大憾事。
我问她第一次被弄是不是装睡,母亲告诉我,那些天本来就有些心力憔悴,爬了一天的山,喝了那么多酒,晕头晕脑的,后来我又在她身上瞎杵了几下,身体本来就已久旷,反弄得她也想要了,碍于自己的儿子才奋力挣扎,换做别人,早就依了。
等我走后,心烦意乱,这边又邪火难抑,躺在床上自慰了一番完再去厕所冲去这一身湿粘,懒得穿上衣物,顺手把门一反锁,就直呼呼倒头就睡了,没料到这民宿的门锁偏偏用钥匙反锁着也可以开进来,也怪身体不争气,那几下实打实的挨草记记直戳痒处,下身不自觉地就配合去了,事后想想,既然已经答应过我的,就当兑现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