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火堆“哔哔啵啵”地燃烧着,火沫子沸扬到半人高的地方后便像烟花一样灭落下来,火光映照得兰兰敞着的胸脯黄亮亮的。
这边厢牛杨氏蹲在地上,将鸡巴的包皮撸开摇了摇,那家伙就像睡着了似的毫无反应。
金牛低头看着命根子蔫头耷脑的衰相,心里也慌张起来,“干娘!我这牛子是咋了?没碰它没动它,就变成了这模样,会不会……”他不敢再往下想,就算今年撞大运逮了个媳妇回来,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派得上用场。
“莫慌莫慌!它只是耍脾气,我有法子治得好!”
牛杨氏笑了笑说,看上去有十分的把握,只见她将双膝跪在地上,张开嘴巴就往金牛的胯裆凑过来。
“干娘!你干啥?!干啥哩?!”金牛着急地叫唤起来,连忙伸手按着女人的头不让嘴巴接近那要命去处,“你是要吃它哩吧?”
兰兰闻声歪过头来看,金牛睁着双惊恐的大眼睛涨红了脸,一边后悔自己竟没及时想到这法子而让婆婆抢了功劳,一边“咯咯”地笑着说:“金牛哥!你甭害怕咧!生的我娘也吃不下,要吃,也得找把刀子割下来炒熟了吃!”
金牛瞅瞅女人手中并无刀子,便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露在外面的龟头含在了口中,温温热热的口腔将那肉条吞进去了大半截他才猛地想起来:要是咬掉了咋整呀?
可是木已成舟,要是挣扎起来,没被咬断也给扯断了可划不来,他愤怒地瞪了兰兰一眼,无助地将眼皮缓缓地合上了。
牛杨氏轻轻地咂了几回,那肉条儿便像突然生出筋骨来一样,一点点地在口腔里鼓胀起来,眨眼间便填满了口腔,就像一大截香蕉生生地卡在喉咙口,噎得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噢……噢……我的天爷爷哩!”
金牛“呼哧哧”地叫唤着,黑里和干娘日弄了这么多回,他还不晓得干娘藏着这手绝活哩!
鸡巴插在屄里和插在嘴巴里全然是两回事,硬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鸡巴上的皮肉,热乎乎的腭肉拦挡着龟头不让前进,这感觉真是新鲜,真是美妙死了!
牛杨氏握着金牛的尻子,就这样满满地含着,任由龟头在口腔里“突突突”地弹跳着胀大,鼻孔里“呼呼呼”地直喘出热气来,吹打得金牛胯间茂盛的阴毛纷纷向后披拂。
含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缩回嘴巴去,鸡巴便从口腔里缓缓滑出,口水沫子早将肉棒濡得油油亮亮的,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无比淫糜的光泽。
金牛一直屏气凝神地忍耐着,直到鸡巴脱离了女人的口腔的那一刻,才“呜哇”一声叫唤出来,大大地吸了一口空气之后,就仰着头“呼呼”地喘个不停了。
牛杨氏仰头看着男人上下移动的喉管,同时绕过一只手来握着滑唧唧的肉棒缓缓地套弄起来,俘获的成就感在她的心底油然升起,使得她的脸挂上了兴奋的神采,得意地问道:“受活得很吧?金牛!”
“嗯啊……受……受活得很……”金牛把脸向着窑顶“嗬嗬”地喘,目光穿过杂草丛生的顶孔,他看到了深邃的天幕上忽闪着寒光的星星,天地开始缓缓地摇转起来,“甭提……甭提有……有多受活咧!”
他断断续续地说。
“受活的话,干娘再给你含含?!”
牛杨氏坏坏地笑着,她哪里是征询金牛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张嘴便将肉棒缓缓地纳入到口腔深处,头一伸一缩地含动起来恣,口中“唔唔”地轻声哼着,直看得兰兰在边上口干舌燥的。
“噢噢……”金牛含含混混地呻吟着,细钝的齿轮绵绵密密地刮擦着肉棒,舌尖频频地点击着马眼,快感“簌簌”地从龟头上传导下来,在他的经脉里窜行不已,“干娘啊!你真好……真是好咧!”
他感激地叫唤道。
牛杨氏没空儿回答他——胀大肉棒已经噎得透不过气来,仅能依赖两只小小的鼻洞呼气吐气,原本就紧绷绷的龟头似乎又暴涨了不少,口腔里的空间就显得更加窄小不堪,就快容纳不下它了。
金牛闷声闷气地哼叫着,小肚子里早旋起了一股强劲的气浪,蛋袋里早积储了满满的精液,口腔里龟头鼓胀得就要爆开了一般,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将货儿射到女人的嘴巴里,便颤声央求道:“干娘!干娘!放了我罢……我想日你的屄咧!”
离开牛家的这段时日,干娘的那张温软厚实的屄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牛杨氏赶忙将肉棒吐出来,紧张地扬起头来问道:“你要射了?”
金牛张开眼来点了点头,牛杨氏便眉开眼笑地闪开身,让鸡巴对着篝火的光,扭头朝兰兰叫道:“儿哩!快来快来,可以弄了……”一边将手抓着油乎乎的肉棒晃了晃。
兰兰在边上就巴巴的等着这一句,忙不叠地从玉米杆上蹦跳起来,扔掉批在身上的棉服张开臂膀奔向金牛,“噢……金牛哥!你的真的好大哦!”
她抓着男人的肉棒啧啧地赞叹不已,一边将光赤赤的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涌。
“真的……真的大吗?”
金牛哑身问道,他本以为干娘会即刻脱里裤子和他日弄,不料她却赶忙闪在一边观战,不觉有些失落,不过他却兰兰说的“好大”俩字,这让他感到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
“真的!这还能诓你的么?”兰兰娇嗲嗲地说,把胯间那片小小的毛丛在男人的肉棒上反复地蹭着。
金牛听兰兰这么一说,金牛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忍不住冒险地问了句:“有……有大海哥的大么?”
——虽然他天天看着自家的肉棒,干娘也说过很大的话,可是缺少了比较的对象,他总是不信。
手指划着他的胸脯低低地喘息起来,口中便发出呢呢喃喃的声音来:“比高明的还要长,还要大……”
兰兰摇晃着头,将散乱的发梢逗弄得鼻尖痒酥酥的打了喷嚏,皂角的轻响混杂头皮的汗液为飘入鼻孔里来,十分地好闻。
女人不停地将头往他的胸膛里钻进来,他便用力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搂得越来越紧了,仿佛要把女人的身子勒碎在怀里似的。
“快点儿呀!唱戏的都快散场了,你们还没干完!”
牛杨氏在边上催促到,她看不惯本属于她的男人在儿媳的怀里卿卿我我地,巴不得他们直接些干完走人,那样她的心里便会好过得多。
两人喘得想在水底溺着一般喘不过气分不开,还是兰兰咬咬牙奋力将男人一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个优美的转身倒在了重新被牛杨氏整理好的玉米杆子上,“金牛哥!快……快来……快来日我!”
她向他招摇着手娇声叫。
金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像条饿狗似的爬了过去,一挺身将坚实的胸膛便压在了鼓胀不堪的奶子上,压住了那温热软绵的身子。
兰兰在底下本能地扭动起来,玉米杆子被压得“叽叽咋咋”地脆响,她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张开双臂将男人的头搂下来,按向她的嘴唇,按向她的脖颈、她的乳房……
一切需要它的地方。
金牛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像抓住两只小鸟的翅膀一般容易,他把它们安放在女人的头顶上,伸下手去画过平坦的小肚子,伸向那团火热粘湿的所在,划开了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儿,粗略估计了一下穴口的精确位置,然后抬起尻子来往前一冲。
肉棒有力的挤进了兰兰的身体,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她的肉穴的那一刹那,一声娇滴滴的嘶鸣便从口中迸发出来:“哇呀……”紧接着大大地喘了几口,才将紧绷的身子松塌下来,“好了……好了……”她嗫嚅着说。
坚挺的鸡巴一落入热乎乎的洞穴里,即刻便被抖颤的肉褶儿包裹住了,此时的美妙简直无法描摹,金牛“咻咻”地喘着,沙哑地嚷道:“那……那我要开始日了!”
紧紧的穴儿还是让他有些担心,他是怕兰兰承受不下。
兰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赶紧提醒道:“要射里面,全都射进来!”她想一次就能怀上。
“好咧!全给你……”金牛粗声大气地说,在干娘的屄里他还没有放过一次,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那时候他也没有多想,干娘之所以一直没能怀上娃娃,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
“嗯嗯!金牛哥真好……”兰兰感激地说,像只八爪鱼一样地粘附着男人,将双腿蜷起来缠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挺着扭着不住地蹭磨,嘴里“嗷嗷”地叫着:“里头……里头真痒啊!都痒的要死了!”
金牛低吼一声,提起尻子来就是一阵“噼噼啪啪”地抽杀,直插得穴儿松软,直插得淫水飞溅。
交接处似乎燃起一团火来,直烧得女人的脸蛋儿飞红,直烧得她气喘吁吁地娇喊不已。
兰兰的双腿再也绑不住他的大腿,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交错着扭动,时而在玉米杆上乱踢乱蹬……
无论她如何挣扎,穴里还是奇痒难耐,只得一叠声地叫唤:“再进……再进……痒得好难受咧!”
金牛见她还不满足,便用双手撑在两边将上身抬起来,高高地提起尻子,左边歪一下右边歪一下地奔突着。
“哇喔……你真棒哩!金牛哥!”
兰兰终于满意地叫起来,每一个来回,她都会“啊哈”地叫喊一下。
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美妙,无尽欢愉中稍许带来悸动,仿佛清风拂过风铃时发出的声音那般悦耳。
粗大的肉棒将粉红的肉褶扯翻又陷塞进去,暖烘烘的肉穴里,“嗞啾……嗞啾……”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间女人婉转的呻吟声,篝火的“哔啵”声,玉米杆子的“叽杂”声混合在一起充满了破败不堪的瓦窑。
“啊哈……啊哈……”兰兰的呻唤声开始有了节奏,她使劲地将尻蛋抬起来,一下下地顶凑上去。
也不知过来多少时候,龟头上的酥痒渐渐地明朗起来,一波波的快感连绵不断地传往他的四肢,传往他的毛发,似乎每一个紧闭的毛孔都开始伸张,每一根毛发都精神抖擞直竖起来了。
金牛吐出一口浊重的热气,压低嗓子干干地说:“兰兰!哥要不行了……”声音仿佛春天里贴着地面滚过来的低沉的雷声。
“射里头,射里头……”兰兰切切地乞求男人,双手连忙紧紧地按了男人的尻子,再也不舍得松开了。
“我没忘记,快把手拿开!”
金牛命令道,抄起玉米杆子上耷拉着的两条腿来卷到女人的胸脯上,膝盖压迫得滚圆的奶子向边上歪咧着变成了奇特的形状。
他将胸口紧紧地抵着大腿根部,两手撑在女人的大腿边紧紧地拦护着,尻子提起来高高地悬在半空里,然后再沉沉地夯下来。
“唔啊……”兰兰伸着雪白的脖颈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臂上的肉里。
金牛像个专门打土墙的老手,鸡巴就是夯头,沉沉重重地打入女人稀软的肉穴,每次务必抽离肉穴,每次务必夯到穴底——可恨的是肉穴深处那一小团软软的肉垫,无论他使下多大的力,无论插得多深,始终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马眼。
“要死了!要死了……”兰兰猛乍里尖叫起来,手一从男人的膀子上撒开,双腿便猛地一抻,直挺挺地将身板绷得像张拉满弦的弓似的。
凸起的肉穴似乎变得更加紧致,里面的肉褶像只手似的攥住肉棒不放,金牛赶紧打起十二分得精神来,发起最后一波更为猛烈的冲击,“噼噼噗噗”的声音急速地响起……
那一瞬的快乐终于如期而至,他和兰兰比赛似的抖颤着,互相尽情地喷射和滋润,肉穴里发出了“咕咕”的声响。
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在身下,金牛缓过气来,就头温情的牯牛一样,伸出舌头来爱怜地舔她的眉眼、舔她的奶子、舔她身上咸津津的汗液……
满意地享受着柔软的手掌在脊背上温柔的爱抚。
“快起来!快起来,干完了还磨磨蹭蹭的!”牛杨氏在身后不满地嚷起来。
金牛扭头一看,干娘慌慌张张地从胯裆里抽出手掌来,掌心里指尖上迷蒙一片水亮亮的淫水,便咧开嘴笑了:“干娘!过来我给你败败火咧!”
“去去去!你个碎崽儿,都啥时候了,还没个正行!”
牛杨氏尴尬地骂道,将手掌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抹,正在这时离瓦窑不远的大道上传来了几声尖锐的呼哨声,仔细一听还有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她突地变下脸色焦急地说:“你门听听,戏都演完了,还不赶紧穿起衣服来……”话还没说完就风也似的跑到瓦窑门口给两人把风去了。
两人顾不得亲热,在瓦窑里忙成了一团,金牛手快先穿好了衣服,一边用鞋将地上的泥土踢过来盖灭篝火一边问兰兰:“干娘的屄咋这么金贵?给我日一回都不行!”
“你屎不晓得哩!你干娘这么骚,哪是屄金贵?是肚里怀了娃娃咧!”
兰兰挤眉弄眼地说,从玉米杆子上跳起来系好了裤带子,又这里拍拍那里抓抓,将衣服上头发上的碎草屑拍打干净了,歪歪扭扭地跑到窑外去了。
金牛却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盯着零零星星地火炭,脑袋里“嗡嗡”地响:干娘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他下的种,加上兰兰肚里再怀上一个,辈分上却差着一辈,这……
这是造的啥孽呀?!